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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七步惊龙-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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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来的。”
  姬红药道:“人家叫你云大哥,你就该叫我红药,姑娘、姑娘,听了多别扭?”
  她没待君箫接口,看了布囊一眼,又摇摇头道:“这袋珠子,不是我的。”
  君箫道:“不是你的,哪会是什么人的呢?它就挂在我的马鞍后面……”
  姬红药咭地笑道:“它是我大姐送给你的。”
  君箫奇道:“你大姐?她为什么……”
  姬红药笑得有如春花开放.抿抿嘴道:“大姐就是这里的少夫人,我姐夫的妻子,她因
为你这趟镖保得平安无事,这袋珠子,就是保镖的酬劳。
  君箫道:“这怎么成?红药,就麻烦你,替我还给令姐,我不能接受。”
  姬红药道:“这怎么成?人家已经拿出来了,怎好退还?我才不拿去呢!”
  君箫道:“你不肯替我转交,那我只好亲自还给令姐了。”
  “啊,不!”
  姬红药的脸忽然红了,咬着嘴唇,急道:“你不能告诉她。”
  君箫道:“为什么?”
  姬红药的脸又红又烫,低低说道:“这袋珠子是我的,是我送给你的。”
  君箫道:“我说过不能收。”
  姬红药含羞道:“你不肯收,那就代我收起来总可以吧? ”
  君箫发觉她忽然变得很温柔,很害羞,敢情是因自己不肯收她珠子,使她很不好意思,
这就点点头道:“好吧,在下就暂时代你保管着罢。”
  姬红药抬起头,凝视着他,说道:“云大哥,你如果不送还珠子,就不来看我么?”
  君箫心中一动,这就趁机说道:“我自然也会来看你,只是我初到江南,行止未定……”
  姬虹药不待他说下去,抢着道:“我昨天已经把你的事,和大姐说过了,大姐说:要你
先在这里住几天,等姐夫回来,看看哪里有适合你的职位,再作计较。
  君箫道:“在下……”
  姬红药嘴角带着笑,抢道:“不用说啦,你就住在这里好了,姐夫很快就会回来,看你
要到哪里去当镖头,我就跟你去当一名副镖头,到江湖上去露露脸,你说那有多好?”
  说话之时,瞥见门帘外似有人影晃动,这就问道: “门外是谁?”
  门外有人恭声应倨:“回二小姐,是小婢小玲。”
  姬红药气道:“你鬼鬼祟祟地躲在门外做什么?”
  小玲吓得退后一步,嗫嚅道:“回二小姐,酒菜已经送上来了,小婢特来禀报二小姐
的。”
  姬红药道:“云大哥,酒菜来了,快去吃饭了。”
  君箫站起身,两人一起走出房间,进入中间大厅,小玫、小玲早已在门口伺候,大厅左
边,放了一张小方桌,桌上已经摆满了酒菜,对面放着两把高背雕花椅,两副纯银杯筷。
  姬红药和君箭对面坐下,小玲双手捧着银壶,替两人面前斟满了酒。
  姬红药一脸喜孜孜地举起酒盏,说道:“云大哥,我敬你,我们随意喝。”
  只是浅浅地喝了一口。
  君箫也喝了一口,含笑道:“怎么,你不干杯?”
  姬红药吐吐舌头,说道:“大姐知道我喝酒,会骂我呢!”
  君箫笑道:“你在令姐面前,好像学乖了。”
  小玫,小玲听得抿抿嘴,不敢笑出来。
  姬红药瞪了她们一眼,叱道:“你们笑什么?敢笑,就罚你们一人一杯。”
  小玫,小玲慌忙欠身道:“小婢不敢。”
  君箫道:“其实我也不会喝酒,那就吃饭吧!”
  姬红药道:“少喝一点没有关系,我就是怕睑上红红的,不好看。”
  两人边吃边喝,姬红药果然不敢多喝,就要小玲给她装了半碗饭。
  正在吃喝之际,只见走廊上有人走了过来,那是光禄堂的管事沈功甫,他走近厅门,才
看到君箫和二小姐正在用膳,就在廊前站定下来。
  姬红药回头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来作甚?”
  沈功甫连忙欠身道:“回二小姐,小的奉总管之命,来请云少侠的。”
  姬红药道:“冯总管有什么事?”
  沈功甫道:“小的不大清楚,总管好像有事和云少侠相商……”
  姬红药哼道:“冯总管好大的架子,云少侠远来是客,有事相商,他不会自己来?”
  沈功甫道:“是、是,因为总管正在安排光禄堂接受比试主事,一时分不开身,所以打
发小的来请云相公的。”
  姬红药道:“这就奇了,光禄堂接受比赛,和云少侠有什么关系?”
  沈功甫道:“因为……因为……小的只是听说……”
  姬红药不耐道:“沈管事,你怎么啦?说话吞吞吐吐的?你听说了什么,还不快说?”
  君箫道:“在下去一趟就是了。”
  姬红药道:“听他说清楚了再去不迟。”
  沈功甫连声应“是”,说道:“是、是,小的听说那请求晋等比试的人,好像叫云如天,
总管想问问少侠……”
  “云如天?”
  姬红药回头望望君箫,问道:“是你兄弟?”
  云惊天,云如天,果然只有一字之差,听起来真像是兄弟!
  “云如天?”
  君箫也暗暗觉得奇怪,自己化名云惊天,这人却叫云如天,而且在同一天内,投到聚英
楼来,天下哪有这般凑巧之事?他微微摇头,笑道:“在下孑然一身,哪有兄弟?”
  姬红药道:“那倒真是凑巧!”
  君箫淡淡一笑道:“姓云的人,普天下不止在下一个,青天和白云,本来就很接近,他
叫云如天,名从姓义而取,那也并不足奇?”
  姬红药嫣然一笑道:“你呢,你也是名从姓义而取的了?云,怎样会惊天呢?”
  君箫道:“石破天都会惊,夏云多奇峰,云变成奇峰,天自然也会大吃一惊了。”
  姬红药抿抿嘴,娇笑道:“你很会说话,走,咱们去瞧瞧,云如天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说着和君箫双双站起,早由小玫送上面巾,君箫和姬红药各自轻轻抹了抹嘴唇,就一同
跨出厅门。
  沈功甫站在门口,听着两人说话,不敢接腔,此时直等两人跨出厅门,才随着两人身后
而行。
  下了楼,这回不从大厅穿行,是由后进折入一条长廊,绕出后院,再由一道圆洞门进入
另一个院落,就是总管冯友三住的西院了。
  姬红药走在前面,原是替君箫领路的,两人跨进冯友三的起居室,却不见冯友三其人。
  只有一名使女迎了出来,屈膝道:“小婢见过二小姐。”
  姬红药问道:“冯总管呢?”
  那使女道:“总管好像还在前面呢!”
  话声甫落,只听沈功甫道:“二小姐,总管来了。”
  姬红药回过头去,果见冯友三匆匆走入,朝姬红药连连拱手道:“兄弟刚才到东院去了,
不知二小姐会来,兄弟失迎之止。”
  一面又朝君箫拱拱手道:“云少侠,真对不住,兄弟有一点小事,本该亲去向云少侠请
教,实因这里还有很多事情,要兄弟照料,因此只好请少侠劳驾一次了。”
  君箫忙道:“总管不用客气,在下反正没有什么事。”
  冯友三连忙抬手肃客道:“二小姐,云少侠请坐。”
  两人刚坐下,那使女已经送上两盏香茗。
  姬红药问道:“冯总管,云如天人呢?”
  冯友三惊奇地道:“二小姐已经知道了?”
  姬红药笑了笑道:“我是听沈管事说的,但他说的并不详细。”
  冯友三应了两声“是”,目光才注到君箫身上,陪笑道:“兄弟请云少侠来,也就是为
了此事,方才据马管事(马管事即是鹤寿堂管事马天行)差人来报,有一名叫云如天的人,
已在鹤寿堂通过三场试验,成绩极高,前来申请光禄堂的晋等试验……”
  他望着君箫,含笑续道:“兄弟因他和云少侠只有一字之差,所以想请教云少侠,和他
是否认识?”
  君箫道:“在下生长塞外,孑然一身,并不认识此人。”
  姬红药问道:“他是什么人介绍的呢?”
  冯友三道:“没有人引介,是他慕名投来的。”
  姬红药又问道:“他有没有说是什么地方人?”
  冯友三笑道:“他自称四川人氏,但仅凭他口说,未必可靠。”
  他这句话,听得君箫心中睛暗一动,忖道:“这么说,自己自称塞外来的,他也未必相
信了,此人老奸巨猾,自己倒要防他一着才好。”
  心中想着,不觉问道:“此人能顺利通过鹤寿堂三场试验,武功一定很高了?”
  冯友三点点头:“是的,他三场比试,成绩极高,实不相瞒,这数年来通过鹤寿堂三场
比试的人,也不下百名,一般成绩,都在伯仲之间,但只有今天通过三场试验的云少侠,和
这位姓云的朋友,却高出一般成绩很多,据方才马管事报来的成绩看来,他和云少侠,却极
为接近……”
  他似乎对君箫说的不认识云如天,表示着怀疑,但他话说得很含蓄。
  姬红药眨动眼睛,问道:“冯总管是不是觉得他很可疑?”
  冯友三一手捻着黑须,笑道:“咱们设立聚英楼,延揽的就是江湖上的英雄好汉,他就
是没有引介的人,只要通过试验,即可按照他的能耐,分等列级,接受招待,总镖头交代过,
只要来人不是存心作对,按规矩行事,那就应该用人勿疑,兄弟怎会心存疑忌?”
  姬红药道:“冯总管,你已经接受他的晋等请求了?”
  冯友三笑道:“他照规矩提出申请,兄弟自非接受不可。”
  姬红药问道:“什么时候比试?我想看看他。”
  冯三友道:“兄弟已着人告诉马管事,要他午后陪那姓云的进来。”
  姬红药道:“那就快到时候啦,我从没看过光禄堂的比试。”
  冯友三深沉一笑道:“二小姐既有兴趣,今天这场比试,就恭请二小姐主持好了。”
  姬红药啊了一声,摇着双手,说道:“这怎么成?我一点都不懂,怎好主持光禄堂的比
试?待会你主持你的比试,不用招呼我们,我和云大哥只是看看热闹而已!”
  这声“云大哥”,听得冯友三心里登时明白过来,敢悄是二小姐看上了这位云少侠,才
会由少夫人出面,交代下来,要自己把他安置在光禄堂的,心中想着,一面连连应是,说道:
“二小姐,云少侠,咱们可以走了。”
  君箫、姬红药双双站起。
  沈功甫抢先走在前面引路,冯友三则陪着两人同行,走出院落,穿过光禄堂大厅前面的
回廊,进入东首—道腰门,就是东院。
  这里自成院落,迎面一排五间,两边各有长廊,中间一座大天井,铺着平整的黄沙,就
是练武场。
  冯友三把姬红药、君箫让进中间一间敞厅。
  这里虽然摆设着椅几,但两边陈列着兵器架,十八般兵器,森寒耀目,右首靠边处,还
有一座叠橱,放着大大小小的药瓶,和刀圭研钵之类,显然是救伤之用。
  一看就知,这是练武大厅!
  大家刚落坐不久,就见—名青衣汉子急步走入,朝冯友三躬身说道:“启禀总管,马管
事陪同云如天,晋谒总管来了。”
  冯友三口中唔了一声道:“叫他们进来。”
  君箫心中暗道:“冯总管好大的架子!”
  青衣汉子躬身领是,退了出去。
  不多一会,只见鹤寿堂管事马天行领着一个身穿青衫,个子瘦小的少年走了进来,到得
廊下,马天行立即脚下一停,拱手道:“属下鹤寿堂管事马天行陪同云如天,晋见总管而
来。”
  冯友三这回和接见君箫之时,就大大的不同了,只是端坐不动,口中说道:“请坐。”
  马天行应了声“是”,领着云如天进入敞厅,立即越前几步,朝姬红药躬身道:“属下
见过二小姐。”
  接着又朝君箫拱拱手道:“云少侠好。”
  然后急步走到冯总管身旁,说道:“总管,这位就是四川来的云如天壮土。”
  一面又回身朝云如天介绍道:“云壮士,这是敝楼总管。”
  云如天只是个子瘦小了些,人却生得挺荚俊,剑眉,星目、唇红齿白,尤其双目黑白分
明,闪着智慧的光亮。
  这人斯文之中,带着点冷傲神色,看去约莫二十四五岁,腰悬长剑,举止极为洒脱。
  此时经马天行的介绍,朝上拱拱手,不卑不亢地道:“云如天见过总管。”
  君箫看到云如天,就觉得此人神情飘逸,意气颇为相投,虽未交谈,即有惺惺相惜之心!
  冯友三是何等人,一眼就看出云如天精气内敛,眼神充足,显然武功已有极深的造诣。
  他虽然端坐如故,脸上却已绽起笑容,拱手还礼,说道:“云壮士请坐,方才据马管事
来报,云壮士已通过鹤寿堂三场比试,申请晋等试验,敝楼延揽天下隽才,自表欢迎。”
  君箫心中暗道:“冯总管口气倒是客气起来了!”
  云如天也不客气,在一张椅子上坐下,说道:“在下久闻聚英楼盛名,江湖上人,闻风
来归,只是在下初到贵地,不明贵楼规章,不知贵楼晋等比试,如何试法,还请总管赐告一
二。”
  冯友三一手拈须,淡淡一笑道:“云壮士在鹤寿堂比试的是拳掌、轻功、内力,与光禄
堂并无多大差异,只是易拳掌为兵刃罢了。”
  云如天问道:“不知比试何时开始?”
  冯友三笑道:“云壮士来了自然立时就可以开始。”
  说到这里,人已站了起来,接道:“咱们到外面去。”
  然后又朝姬红药,君箫二人抬抬手道:“二小姐,云少侠请。”
  马天行本来想过来和君箫聊上几句,以资连络,但眼看君箫和二小姐坐在一起,就不好
也不敢再过来了。
  这光禄堂的比试,例由总管冯友三主持,故而他向姬红药抬手说“请”,姬红药道:
“冯总管不用客气,你请。”
  冯友三不再客气,当先举步跨出敞厅,大家都随着他身后走出长廊。
  这时,光禄堂管事沈功甫已指挥几名青衣汉子,在走廊阶上,放好了六张交椅。
  冯友三在走廊上站定,朝沈功甫吩咐道:“沈管事,你代我去一趟景福堂,请三位典试
师傅莅场。”
  沈功甫躬身领命,匆匆朝长廊走去。
  冯友三转身抬抬手道:“二小姐、云少侠请坐。”
  姬红药推推君箫,说道:“云大哥,你坐呀!”
  她要君箫坐到冯友三的左首,自己挨着君箫坐下。
  冯友三右首空着三把交椅,不用说是三位典试师傅的坐位了。
  马天行眼看二小姐让君箫坐在上首,心中更是暗暗高兴,自己没看错人,这位云老弟,
果然一步登天,大有来历,原来竟是二小姐的情郎!
  他心中想着,就引着云如天走下石阶,在右首站停。
  没过多久,只见沈功甫陪同三个人从长廊上走来,这三人自然是住在景福堂的典试师傅!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背有驼峰的老者,看去已有六十出头,身材极矮,但一张长脸却生
得又宽又大,双颧突出,颏下白须,长得不到一寸,根根如刺,有似刺猬一般。
  生相怪异之人,必有奇技。
  第二个约莫四十出头,五十不到,个子不算太高,但却胖得有些臃肿,浓眉、细目,腹
大如鼓,穿着一件又宽又大的锦袍,看他几乎连路都走不动。
  这种人街上多的是,一身俱是俗骨,不知有何技能,居然也能担任起光禄堂的典试师傅。
  第三个是青衫少年,年纪极轻,看去不过二十三、四,脸型瘦削,青皮寡血,双眉斜飞,
连一双眼角都有些往上吊,背负双剑,昂首阔步而行,眉宇之间,一脸俱是冷傲神色。
  此人年事虽轻,必然名门高弟,否则不会如此傲气凌人。
  冯友三早巳站起身,抱拳道:“有劳三位贵宾了。”
  走在前面的矮驼子笑道:“冯总管好说,咱们理应效劳。”
  君箫听得奇怪,他们既是“典试师傅”,怎么冯总管称他们贵宾呢?
  一面低低朝姬红药问道:“这三人是谁?”
  姬红药摇着头道:“不知道,他们都是住在景福堂的人。”
  冯友三脸含笑容,连连抬手道:“三位请坐。”
  三人落坐之后,那青衫少年问道:“请问冯总管,三场比试,如何试法?”
  他身为典试师傅,居然不知道如何试法?
  冯友三陪笑道:“是,是,在下理当奉告,光禄堂三场比试,是兵刃、暗器,内力,在
下久闻凌少侠剑术神妙,故而奉邀凌少侠,担任兵刃一场的典试师傅。”
  青衫少年道:“可以,不知何时开始?”
  冯友三道:“云壮士已经来了,容在下替三位作个介绍,即可开始。”
  说完,朝站在阶下右首的云如天一指,说道:“这位就是在鹤寿堂连胜三场,申请晋等
比试的云壮士云如天。”
  在他说话之时,云如天朝三人.抱拳为礼。
  那驼子和胖子都站了起来,朝云如天抱拳答礼,青衫少年也只好跟着站起,但脸上显有
不屑之色。
  冯友三接着道:“这三位都是住在敝楼景福堂的贵宾,因为光禄堂并无一定的典试师傅,
例来均由景福堂的贵宾担任,现在在下就依出场次序,简单作介,第一场兵刃,由这位凌少
侠飞白担任……”
  那青衫少年傲然而立,连看也没看云如天一眼。
  云如天也没有睬他。
  冯友三续道:“第二场轻功,暗器,由这位屠老哥屠青庭担任……”
  那肚如鼓的胖子,居然担任轻功,暗器的典试师傅!
  只见他眯着两条眼缝,朝云如天微微一笑。
  冯友三指指驼背老者,说道:“第三场内力,由这位任老哥驼子担任,任老哥已有十几
年没用名字,大家都叫他任驼子,在下也只好如此称呼了。”
  任驼子脸上绽出笑容,朝冯友三拱拱手。
  冯友三续道:“好了,在下已经介绍完毕,现在第一场可以开始了,兵刃一场,以百招
为限,应试之人,只要能够接下百招不败,就算通过。”
  凌飞白等他说完,立即站起身来,走下石阶,冷然道:“云朋友可以下场了。”
  自顾自朝场中走去。
  云如天看他这般居傲,心中暗暗有气,一手按着剑柄,昂首入场,在凌飞白对面站定,
也冷然道:“凌朋友可以拔剑了。”
  “锵”右手一扬,精虹乍现,划起一道耀目的剑光。
  这一手拔剑的姿势,就十分漂亮,潇洒已极!
  凌飞白目光斜注,轻哼一声,同样“锵”的一声,掣剑在手,冷声道:“阁下只管发招
好了。”
  只要看他这种拔剑姿势,剑上造诣,也极精湛!
  君箫看他(凌飞白)拔剑的手法,但觉十分熟悉,似是在哪里见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云如天傲然道:“云某那就有僭了!”
  挥手一剑,朝前划出。
  他这一剑发得并不太快,但剑光划过,一道森冷的寒气,直向凌飞白身前涌到,砭人肌
肤,但这是有意向他示威。
  凌飞白也并不慢,在云如天发剑的同时,同样挥手一剑,由上而下,刺向云如天身侧!
  他这一剑,宛如毒蛇噬人,剑风强劲,隐隐可闻轻啸之声!
  两支长剑,各自走青(走青谓剑法轻捷,不须躲避敌招,也不用封格,自然分势,刀剑
谱上所谓剑走青,刀走黑是也)。
  凌飞白忽然大喝一声,剑如灵蛇,眨眼间刺出了七剑,这七剑手肘以上,沉稳得一点不
见摇动,但剑光像金蛇乱闪,又急又快,又毒又狠,他刺出七剑的时间,旁人差不多只能刺
出一剑。
  君箫看到这里,心中才恍然大悟,暗自忖道:“难怪方才我看他拔剑的姿势,极为眼熟,
原来他是七绝魔剑邓玄公的门人!”
  一想到七绝魔剑,不禁替云如天暗暗担起心来!
  自己曾和七绝魔剑门下大弟子水中柱和李如流二人动过手,深知“七绝魔剑”的厉害,
七剑同发,你只要漏接一剑,就会横死当场,登时丧命,只怕云如天不是对方的敌手。
  这原是电光石火般事,他心念方动,但听“噹”的一声金铁交鸣,云如天长剑横拦,一
下就接住了对方的七道剑光。
  君箫不觉暗暗吁了口气,忖道:“还好,看情形,这凌飞白还没练成‘七绝剑气’,功
力似乎只和李如流差不多了。”
  “啊!云如天这一记横拦,好像只是随手挥起,没有什么招式,没有招式,如何能破解
‘七绝剑法’的绝招?”
  这也无怪他觉得奇怪,“七绝剑法”奇诡绝伦,狠毒无比,你使的如是普通剑招,一招
之间,要想把它全接下来,七道剑影,一剑不漏,绝难办到。(对方七剑同发,没有招式,
你只有连退七步,才能接住他一剑)何况没有招式,只是随手挥剑,如何接得下来?
  所谓剑法,每招每式,都是前人经过千锤百炼,从经验中累积而来的结晶。
  故而每一招式,都有其独立特异之处。
  你学习剑法,熟能生巧,就是收前人的经验为己用,才能随机应变,对方如何的攻势,
自己以何招破解之。
  除非你武功剑术,己臻化境,举手投足,不拘形式,自成妙谛,否则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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