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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七步惊龙-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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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弄出圈外,就算赢了。
  那就只求把人逼出圈外,不妨使用方法,不须完全使用内力了。
  任驼子满贯内力而发,给云如天这么一拉,上身不由往前一个俯冲,几乎被拉出白粉圈
外。
  他是老得成了精的老江湖,一上手就几乎是八十岁老娘倒绷孩儿,在阴沟里翻了船,慌
忙使用千斤坠,把身子稳住。
  就在这眨眼之间,云如天趁他这一怔神,骤然贯注内力,朝前逼去。
  不,他学任驼子的方法,手腕一抖,居然使了一记枪法,“直捣黄龙”,把一根麻绳,
抖起一个枪花,朝前直送出去。
  任驼子刚站住桩,陡觉握绳手腕,猛然一震,对方内力直逼过来,几乎把自己推得往后
倒退出去,心头不觉一愣,暗道:“好哇,你这小子居然给老夫来这一手!”
  心念一动,也立即功聚右掌,徐徐朝麻绳上往前推去。

  …







     东方玉 》》 《七步惊龙》

        第十九章 酒楼双奇

  麻绳可不像寒暑表上的玻璃管,两人贯注的内力,也不是寒暑表玻璃管里的水银,遇热
上升,遇冷下降,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但两人,此时各把内力贯注到麻绳之上,这一情形却和寒暑表差相近似,一个稍一疏忽,
另一个的内力,就乘虚逼进甚多,等到另一个全力反逼,先前乘虚逼进的又缓缓退却。
  反正此退彼进,此进彼退,不进则退,不退则进,最后,两人功力悉敌,就僵持住了。
  我无法把你逼退,你也无法逼进分毫,双方内力,堵住麻绳中间,一动不动。
  这一进进退退,以至最后的不进不退的情形,除了两个当事人之外,外人是无法看到的。
  外人所能看到的,只是在比试开始之时,任驼子身子微微往前倾出,此后两个人各自稳
立不动,两人手中握着的麻绳,挣得笔直,如此而已。
  根本不见他们你拉我挽,这才是真正的比拼上内力。
  冯友三看得暗暗惊异不止,任驼子是崆峒派有数高手,积数十年修为,内力何等精纯?
  云如天轻轻年纪,居然能和他抗衡内力,居然支持了这些时候,还不见败象,岂非奇迹?
  他边上姬红药也转过身来,轻声道:“云大哥,他们怎么不用力拉呢?”
  君箫道:“他们是比拼内力。”
  姬红药道:“我知道他们是在比拼内力,但也可以拉呀,哦,你看他们两人,谁会赢?”
  君箫道:“这很难说,比拼内力,和比试武功不同,有不得丝毫差池,只要两人之中,
谁的内力稍差,谁就会支持不下去。”
  姬红药道:“我是说,你看他们谁会获胜?”
  君箫道:“任老师极为沉稳,看去修为极深,不可能落败,云如天年纪轻,功力虽然不
弱,但一个人的内功修为,须得按部就班,累积而成,修为浅近,自然比不上修为多年的
人……”
  姬红药道:“你这是说云如天不如任老师了?”
  君箫道:“我说的是一般常情,但也有出乎常情之外的……”
  姬红药道:“怎么叫出乎常情之外?”
  君箫道:“譬如另有奇遇……”
  姬红药问道:“什么奇遇呢?”
  君箫被她问得一窘,说道:“譬如服了什么仙丹,或是练成了某种绝世神功……”
  姬红药嗤地笑道:“你说的太玄了,仙丹到哪里去找?”
  君箫也自知失言,不觉讪讪地道:“我说的是奇遇,自然可遇而不可求的事。”
  就在两人喁喁低语之时,只见冯友三迅快地站了起来,举手道: “二位请住手,一炷
香的时光已到,第三场云壮土已获得通过。”
  任驼子,云如天同时松手,丢弃了手中麻绳,走出白粉圈。
  任驼子呵呵一笑,拱手道:“恭喜云老弟,顺利通过三场比试,云老弟轻轻年纪,能有
此造诣,前途不可限量。”
  这倒是他的由衷之言。
  云如天连忙拱手道:“任老师过奖,在下江湖末学后辈,今后还要任老师多多指教。”
  任驼子连声道:“好说好说。”
  两人说话之时,已经回到阶前。
  总管冯友三已经率同光禄堂管事沈功甫,鹤寿堂管事马天行降阶相迎,冯友三堆起一脸
笑容,当先拱手道:“云壮士接连通过三场比试,可喜可贺,兄弟代表光禄堂,藉表欢迎之
忱。”
  一面指指沈功甫道:“这是光禄堂沈管事,云壮土就请暂在光禄堂小住,等总镖头回来,
自有适当安排。”
  沈功甫连忙抱拳为礼。
  云如天拱拱手道:“在下初入江湖,还要总管、管事多多加以指教。”
  看来他倒是挺随和的。
  说话之时,冯友三引着云如天跨上石阶。
  君箫当先站起身来,姬红药也跟着站起。
  冯友三给两人引见,含笑道:“这位是本楼创办人的二千金姬二小姐,这位云少侠,号
惊天,不但和云壮士同宗,而且和云壮土大名,只有一字之差,实在巧合得很,二位应该多
亲近亲近。”
  云如天举目朝姬红药,君箫两人,打量了一眼,一个娇娆如花,一个少年英挺,并肩站
在一起,当真是天生一对,他朝二人抱抱拳道:“姬二小姐,云少侠请了。”
  君箫跨前一步,含笑道:“恭喜云兄,三场比试,顺利通过,在下和云兄,不但是五百
年前共一家,最巧的还是连名字都只有一字之差,旁人听来,倒像是同胞兄弟了般,兄弟也
住在光禄堂,今后如不见外,就以兄弟相称如何?”
  他因目睹云如天三场比试,心头十分关切,不知不觉间,对他产生了相当好感,故而大
有一见如故,相见恨晚。
  他在说话时,本待伸过手去,和云如天握手,但云如天只作不见,并未伸出手来,只得
作罢。
  云如天淡淡一笑道:“云少侠好说,在下只怕高攀不上。”
  他话说得谦虚,但却是婉拒了。
  冯友三怕君箫面上不好看,连忙含笑道:“功甫,你陪云壮士到光禄堂去休息。”
  沈功甫应了声“是”,一面朝云如天抬抬手道:“云壮土请随兄弟来。”
  云如天朝任驼子,冯友三,君箫等人拱手为礼,说道:“在下告退。”
  举步随着沈功甫身后而去。
  任驼子起身道:“冯总管,老朽等人也告退了。”
  他一站起,屠青庭,凌飞白也跟着站了起来。
  冯友三神色恭肃,躬身道:“有劳任老师三位,在下恭送。”
  任驼子咧嘴一笑道:“冯总管不用客气。”
  随着话声,当先朝长廊上走去。
  君箫只觉那走在最后的凌飞白,神情倨傲,临行时,还冷峻地扫了自己一眼,大有傲气
凌人之概!
  姬红药回头道:“云大哥,我们也该走了。”
  君箫一拱手道:“冯总管,在下告退了。”
  冯友三慌忙拱手道:“云少侠好说,二小姐,恕兄弟不送。”
  姬红药可没有去理他,拉着君箫就走。
  他们绕过回廊,从一道月洞门出去,又是一条铺着花砖的长廊,檐前护以朱红雕栏,栏
外一排花架,放置着许多盆栽花木,雅静得出奇!
  姬红药边走边道:“云大哥,你看那云如天这人如何?”
  君箫道:“此人年事不大,武功出众,是一个很难得的人才。”
  姬红药披披嘴道:“我看他也不过如此,哼,他有什么了不起?”
  君箫道:“他又没有得罪你,你怎会对他存有偏见?”
  “偏见?”
  姬红药哼道:“你真是健忘,方才你对他一腔热忱,没看他那副冷漠的模样?教人看了
就有气。”
  君箫笑道:“哦,也许他不习惯和陌生人打交道。”
  姬红药披嘴道:“他又不是姑娘,还怕陌生人。”
  几句话的工夫,已经走到长廊尽头,左壁,钉着一方木板,上书:“严禁外人擅入”六
个朱字,君箫不觉脚下一停,问道:“这里面是什么地方?”
  姬红药道:“花园。”
  君箫道:“上面写着‘严禁外人擅入’,我进去不方便吧?”
  姬红药娇笑道:“你这人真是,有我替你带路,还有什么地方不能去的?”
  方才冯总管说过:她是聚英楼创办人的二千金,有她带路,那自然没有不能去的地方了。
  君箫自然想知道聚英楼更多的秘密,当下也就不再作声,随着姬红药进入了月洞门。
  这座花园,占地不小,到处花木成林,清溪如带,在花林之间,还点缀着不少亭台楼阁。
  两人沿着一条白石铺成的小径,曲折而行。
  君箫故意问道:“花园为什么要严禁外人擅入?”
  姬红药不经意地道:“你猜猜看?”
  君箫道:“外面是光禄堂,这外人自然指住在光禄堂的人了。”
  这话自然是有意试探的。
  姬红药是个不善心机的人,眨眨眼,笑道:“很接近了。”
  君箫道:“至于这里住的是什么人,我就猜不着了。”
  两人走过小桥,一边是一片河塘,沿着荷塘,绿柳如线,轻风徐拂!
  姬红药一手拉住了一根柳条,转脸嫣然笑道:“告沂你,这里就是景福堂。”
  “景福堂!”
  君箫其实早就猜到了,因为方才任驼子三人,就是从长廊这边走出去的,他故意作出吃
惊模样,然后又羡慕地道:“景福堂是在花园里,果然比光禄堂舒服多了。”
  姬红药偏着头,低低地道:“景福堂是专门接待九大镖局经过这里的人住的,能住在景
福堂来的人,都是职位较高的人,譬如你被派到某一地方去当分局的负责人,因事经过南昌,
就可以住到景福堂来了。”
  君箫摇摇头道:“我可不敢存此奢望。”
  姬红药道:“这有什么不可以?姐夫他能当九大镖局的总镖头,你自然也可以当九大镖
局的副总镖头了。”
  话说出来了,她粉脸上突然飞起来一片红晕,艳如朝霞,尤其一双黑白分明的剪水双瞳,
既不敢正面看他,却又偷偷地瞟着君箫,流露出少女的无限娇羞。
  君箫自然听得出来,这话就是呆子也听得出来,姐夫可以当总镖头,那么当副总镖头的,
自然是妹夫了,难怪她要脸红!
  君箫脸上也有些发热,但他戴了面具,脸红自然红不到画具上来,他此时只有装作不懂,
问道:“红药,方才听冯总管说,令尊是聚英楼的创办人,也在这里?”
  这话当然仍是试探她的口气。
  姬红药不经意地道:“爹不管这里的事,这里早就交给姐夫了,爹他在黄竹。”
  君箫不知她说的“黄竹”,是什么地方,但他不好再追问下去,姬红药是个没有心讥的
人,你如果追根问底,也会引起她的疑心。
  荷塘旁,有座假山,假山上,再从曲折的小径,有座亭子。
  姬红药领着他穿入山腹,登上假山。
  孔子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登高了,视野自然广阔。
  这座假山,高出围墙很多,站在假山上,照说应该整个花园,全收眼底,但实际却不尽
然!
  园中树大葱郁,阻挡了视线,再加上许多楼宇,像屏风似的,东一座,西一座,矗立在
丛树之间。
  你真正能看到的,依然只是局限于眼前的景物——花园的一角而已。
  姬红药走入亭子,伸手掠掠披肩长发,娇媚地道:“云大哥,待回我们到沧海一粟楼去
吃晚餐。”
  君箫道:“沧海一粟楼;这名称倒很别致。”
  姬红药道:“这楼名是姐夫取的,聚英楼接待各地江湖好汉,各个地方的人,口味不同,
沧海一粟楼,有的是各省各地的名厨,只要你叫得出名堂,他们就做得出来。姐夫说:沧海
喻大,一粟喻小,这沧海一粟楼,在四海之内,就像一粟之微,但四海之内,所有的口蛛,
却尽在这一粟之中。”
  君箫道:“你姐夫倒是个博学之士。”
  姬红药咕地笑道:“他书看得很多,知道的事情也很多,明明是总镖头咯,他偏要穿着
长衫,摇着折扇,看去像个读书相公,所以我大姐背后就叫他书呆子。”
  正说之时,只见月洞门口,忽然抬进一顶黑色轿子来!
  那顶黑轿四面都用黑布围得密不通风,不知里面坐的是什么人?
  轿前有两个人急步而恭敬的引路,轿后跟着两个人,也是一身黑衣,而且头脸、双手等
处,都套着用黑布特制的头罩和手套,看去就像一团黑炭。
  其中一人,肩头还掮着一个大麻袋。
  因为距离太远了,看得不大清楚,这一行人进入月洞门,只有一小段路,就被一丛树木
遮住,看不到了。
  姬红药轻咦道:“这人好大的架子,进了花园,还坐在轿子里,要人抬着走。”
  君箫问道:“你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姬红药摇摇头道:“不知道,看样子,是刚来的人。”
  君箫心中暗道:“这轿中人由人抬着直入花园,可见他是个极有身份的人,聚英楼如果
真是七星会的一处暗舵,那么此人当是七星会的高层人物无疑!”
  这时那顶黑色轿子已在假山左首一条大路上出现!
  这回距离近了,已可清楚看到轿前两人。
  一个是文土装束的人,白面无须,举止斯文,一路行来,宛如行云流水,从容潇洒。
  另一个则是聚英楼总管冯友三,他弯腰前趋,一副虔敬小心的巴结模样,越发显得轿中
不是等闲人物!
  姬红药忽然娇呼一声:“啊,是姐夫!”
  君箫时常听她口中提起“姐夫”,也早就有一个印象,她姐夫相貌俊逸,喜作书生打扮,
手中摇折扇,那准是轿前那个文土装束的人了。
  果然那青衫文土听到姬红药的娇呼之声,忽然脚下一停,抬头朝假山望来,口中叫道:
“红药,还不快下来?”
  他脚下一停,转身朝黑色轿子歉然道:“敝戚年幼无知,惊动钧驾,还乞恕罪。”
  轿内那人问道:“她是你何人?”
  青衫文士躬身回道:“她是晚辈姨妹。”
  轿中那人道:“很好,我要见见她。”
  姬红药一手拉着君箫,急急说道:“云大哥,快下去,我给你介绍姐夫去。”
  也不待君箫答话,连跳带跃,往假山下奔去。
  黑色轿子已在铺着青砖的大路上停下来了。
  姬红药一直奔到青衫文士前面,欣然道:“姐夫,我给你介绍一个人……”
  她直到此时,才看到总管冯友三神色拘谨,垂手站在边上,姐夫脸上也没有笑容,双眼
瞪着自己。
  一时使她感到有些不大自在,心中暗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青衫文土没待她说下去,就低呵道:“红药,快去见过副总座。”
  君箫随着姬红药身后而来,眼看这位被称做小诸葛的诸葛真,果然生得唇红齿白,风度
翩翩,一表人才,只是眼神有些不正。
  姬红药平日任性惯了,她兴高采烈,一心想把君箫介绍给姐夫见面,却没想到姐夫当着
君箫,给她这么冷漠的脸色看,心头更觉大是不快。
  她自然知道姐夫口中的“副总座”是指轿中人,心中暗暗哼道:“副总座有什么了不
起?”
  故意冷冷地道:“谁是副总座?”
  诸葛真听了姬红药的话,神色为之一凛!
  只听轿中呷呷笑道:“你就是姬老总的小女儿,叫什么名字?”
  姬红药心中暗暗哼道:“你最多是我爹的副手,哼,姐夫也真是的,巴结得她这样殷
勤!”
  一面昂首道:“我叫红药。”
  “很好。”
  轿中人又是一阵呷呷尖笑,说道:“大概平日里被你爹惯坏了,刁蛮得很,小女孩有时
刁蛮些也蛮可爱的,呷呷呷呷! ”
  君箫听她笑声,心中猛然一动,忖道:“轿中人是八手罗刹厉九娘!”
  诸葛真连忙躬身道:“红药年幼无知,多蒙副总座夸奖。”
  只听轿中人又道:“后面这个小伙子呢?又是什么人?”
  姬红药道:“他是我朋友。”
  轿中人道:“叫他走上来些。”
  君箫心头微微一凛,忖道:“莫非这位老妖婆已认出我来了。”
  心中想着,抱抱拳道:“婆婆可是叫我吗?”
  轿中人呷呷笑道:“不错,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君箫依言走了上去,和姬红药并肩而立,故意拘谨地道:“不知婆婆要问什么?”
  诸葛真望望君箫,修长的剑眉,微微攒了一下。
  轿中人道:“你叫什么名字?”
  君箫道:“在下云惊天。”
  轿中人道:“何人门下?”
  君箫嗫嚅地道:“家师是天山脚下一个牧羊的老人,他老人家没有名字,就是有,在下
也不知道。”
  “天山脚下牧羊老人?”
  轿中人道:“你是哪里人氏?”
  君箫道:“在下生长塞外,是家师扶养长大的。”
  轿中人问道:“你使的兵刃就是箫吗?”
  她很注意君箫腰间插着的那支铁箫。
  君箫摇摇头道:“不,在下使刀。”
  轿中人又道:“你会吹箫?”
  君箫又摇摇头道:“不会。”
  轿中人道:“那么你腰间插的这支铁箫是做什么用的?”
  君箫轻松地道:“这箫不是我的。”
  轿中人奇道:“是什么人的?”
  君箫道:“是四川唐门弟子任剑秋的。”
  轿中人问道:“唐门弟子的东西,怎会在你身上?”
  君箫道:“他一再无事生非,找在下麻烦,是在下从他手里夺来的。”
  “很好。”
  轿中人呷呷笑道:“你是要气气唐友钦这老儿。”
  君箫道:“那倒不是,因为这铁箫中暗藏唐门歹毒无比的‘夺命飞芒’,在下所以要把
他夺下来,带在身边,只是等待任剑秋来取回去罢了。”
  “很好!”
  轿中人道:“小伙子,你敢和四川唐门作对,着实有种!”
  君箫恭敬地道:“婆婆夸奖。”
  轿中人道:“诸葛真,这小伙子很有意思,他是你们聚英楼的人?”
  诸葛真还没回话,冯友三陪笑道:“回副总座的话,云少侠是新来的,现在光禄堂待
命。”
  轿中人“唔”了一声,忽然轿帘一动,飞出一点黑影,朝君箫投来,说道:“小伙子,
这是我的令牌,你接住了,随时都可以来见我。”
  君箫伸手接住,低头看去,那是一块铜钱大小圆形的铁牌,中间刻着一个凶狞的狼头,
反面有一个“令”字。
  轿中人掷出铁牌,就低喝一声:“走。”
  诸葛真,冯友三应了声“是”,当先就走。
  黑色轿子也跟着抬起,轿后两个全身包在黑布里的怪人,也一言不发,随着大步走去。
  宽阔的青砖路上,只剩下了君箫和姬红药二人。
  君箫手中还拿着铁牌,怔怔地道:“这块铁牌不知有什么用?”
  姬红药还在生她姐夫的气,口中哼道:“大姐要听你的,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她回过头,看了君箫一眼,说道:“你叫她老婆婆,她好像很高兴,才送你这块铁牌,
你就收着好了,哼,我才不叫她呢,她是我爹的副手罢了,几时我带你找爹去。”
  君箫听得心中一动,忖道:“厉九娘是她爹的副手,不知她爹又是什么人?”
  其实这下姬红药可说错了,这位“副总座”的身份可高着呢!
  君箫收起铁牌,心中只是思索着,方才看到轿后那个黑衣人肩头掮的大麻袋中,可能装
的是人。
  八手罗刹厉九娘阴狠毒辣,是当今江湖上几个无恶不作的魔头之一,落在她手中之人,
而且还要用大麻袋装着,自然也不会是无名之辈。
  看来极可能是白道中哪一个和她结了梁子的人,自己既然遇上了,倒要查个清楚才好。
  他心中有事,姬红药也因今天姐夫当着君箫给她难堪,心中大是不快,因此兴致也有些
阑珊了!
  天色渐渐暗下来了!
  她领着君箫,穿行花林,来到一座檐角高耸,画栏雕梁的楼宇前面,拾级走上石阶。
  君箫抬目望去,只见屋宇中间悬着一方朱红金字的匾额,上书“沧海一粟楼”五个大字。
  沧海一粟楼,论气派,就是通都大邑的大酒楼,也比不上它,一排五楹三层的楼房,四
周长廊,围着曲折栏干,灯光照耀,装饰得甚是豪奢。
  姬红药领着君箫,跨进大门,迎面就是一道铺着红毡的宽阔楼梯,两旁是楼下的大厅,
此时大概疏疏落落的只有十来个人,坐在那里,点了酒莱。
  姬红药脚下没停,登上二楼,这里不是大厅,而是隔成了许多小房间,你在房间中吃喝,
可以不受他人的干扰。
  姬红药脚下依然没停,回头道:“云大哥,我们到三楼去,三楼可以凭栏眺远,也可以
浏览全园景色。”
  两人刚走到三楼楼梯口,就见两名身穿青衣的跑堂,站在楼梯前面,含笑说道:“二位
请留步。”
  姬红药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一名跑堂连忙陪笑道:“二位原谅,方才总管交代下来,今晚三楼暂不开放,二位就请
在二楼用餐,也是一样。”
  姬红药问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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