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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七步惊龙-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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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大意,老弟还是早些休息,再有一晚养息,才能真正复原。老弟不用客气,早些去睡
吧!”
  君箫饭后,本待向神手华佗祖孙告辞,返回客店中去,此时听神手华佗这么一说,到口
的话,只得咽了下去,拱手道:“老前辈如此关爱,在下今晚只好再打扰一晚了。”

  第二天一早,天色刚刚黎明,君箫被窗前一阵乌雀啼声,吵醒过来,起身下床,开出房
门,发觉屋中一片静寂,不闻人声。
  看情形,敢情神手华佗祖孙,尚未醒来!
  但继而一想,觉得有些不对,山居之人。习惯早起,这时候也应该起来了。
  心念转动,不觉跨出客堂,目光一动,就发现木桌上用一个小瓷瓶压着一张白纸,上面
似有字迹。
  这就走近桌边,随手取起白纸,只见上面第一行写着:“书奉君老弟惠鉴”字样,君箫
心中不禁大奇,暗道:“这是万老前辈留给我的信!”
  急忙往下看去:“老朽祖孙,隐迹南屏,昨日七星会人追踪老弟而来,发现老朽行踪,
此地已无法再留,差幸老弟伤势,已告康复,老朽不得不先行一步,他日有缘,当卜再晤,
留赠百草丹一瓶,专解诸毒,老弟行走江湖,有备无患,七星会势力遍布于大江南北,其中
不乏高手,如非万不得已,不宜结怨太深,临别依依,诸希珍摄,阅后付丙。万遇春留
上。”
  万老前辈祖孙走了!
  他虽然不知昨日七星会追踪自己之事,但从这字条上看,万老前辈是因庇护自己,才被
对方认出他祖孙的来历!
  换句话说,此事完全因自己而起。
  万老前辈祖孙,好好息隐于此,如果不是为了自己,祖孙二人,也不用离此而去了!
  七星会,又是七星会!
  这些黑道匪徒,看来在江湖上当真猖獗得很!
  他手中拿着字条,眼前不禁浮现出万巧儿脉脉含情的倩影!她那种清新如莲,娇稚善羞
的模样,虽然只有短短一日相聚,但使人毕生难忘。
  相见时难别亦难,他心头感到忽忽若有所失,取起青瓷小瓶。揣入怀中,双手一搓,一
张字条登时散成碎末,洒落一地,正待回房去取箫剑。
  但听蓬然一声,木门给人撞了开来!
  君箫不觉一怔,举目看去,但见跌跌撞撞奔进一个身穿土布衣衫的庄稼汉子,看到君
箫,也不觉怔了一怔,站停身子,打量着问道:“相公是谁?”
  君箫看他像个庄稼汉子,只当是附近居民,缓缓问道:“你找那一位?”
  那庄稼汉子道:“我找方老爹,家里有人生了急症,求医来的。”
  君箫暗哦一声,忖道:“敢情他所说的方老爹,是万老前辈的化名了!”
  一面说道:“你来的不巧,方老爹祖孙一早出门去了。”
  那庄稼汉子急的眼珠乱转,问道:“这位相公,你贵姓,怎么在下没见过你?”
  君箫道:“在下姓君,是方老爹的朋友。”
  “哦,哦!”
  庄稼汉道:“君相公,你知道方老爹什么时候回来?”
  君箫道:“不知道,只怕……”
  他不善说谎,但又不能说万老前辈离此而去,不会再回来,沉吟了下,才道:“只怕他
要很晚才回来,你家中有人生了急症,还是及早去请别的大夫诊治的好。”
  “是,是。”
  庄稼汉连连点头道:“在下那就告辞了。”
  话声未落,急匆匆回身往外就走。
  君箫看着他后形,心中不觉暗暗感到有些内疚,要不是为了自己,万老前辈住在这里,
这一带的居民,遇有急症,就不用急成这个模样了!
  心念转动之际,但见那庄稼人奔出茅舍,突然身形加快,奔行如飞而去!
  君箫看得不由心中一动,这庄稼人居然是会家子,他施展的竟是“陆地飞腾”轻身功
夫,而且一身轻功,相当高明!
  这一下,他明白了,此人敢情是七星会派来踩盘子的,无怪他一再询问自己姓什么?
  自己和七星会并无深仇大怨,他们倒像是盯上自己,不肯放松!
  神手华佗虽在字条上说过:七星会势力遍布大江南北,劝他不宜结怨太深了;但君箫少
年气盛,也未必把他们放在心上。
  回入房中。把剑囊背在肩上,佩好铜箫,缓步跨出茅屋。
  他急于赶回客店,去取包裹,一路放腿急行进,不消顿饭工夫,赶到招商客店。
  刚进门,那店伙看到君箫,不禁一怔,赶忙陪笑道:“君公子回来了?”
  君箫点头道:“找是来结算店账的,今天就要上路了。”
  店伙听的傻了眼,结结巴巴的道:“公子你……你店账不用会了……”
  坐在柜上的账房先生慌忙离坐而起,接口笑道:“公子住到小店里来,是瞧得起小店,
小店能要公子的房钱么?”
  君箫道:“掌柜不用客气,在下住店,那有不付房钱之理,再说在下还有一个包裹,留
在房里……”
  那账房陪笑道:“公子的包裹,已经有人取走了。”
  君箫听得一急,问道:“是谁取走的?”
  账房依然陪着笑道:“是李大小姐,她前天半夜里就赶来找你公子,公子不在,她就代
公子把包裹带走了。”
  君箫知道了,他口中的“李大小姐”,准是李如流的妹子,那出手毒辣的银红衫子姑娘
无疑,心念一动,不觉哼道:“是她!”
  账房躬着腰,笑道:“公子爷和李大小姐是熟人,一说就知道了。”
  君箫问道:“在下的马匹呢?”
  那店伙站在一旁,接口道:“是堂上派人来牵去的,他们说公子有事走了,不会回来
了,那知公子又赶回来了。”
  “堂上”,那是七星会的人把马匹牵走了。
  原来这客店中人,把自己当作了七星会人,无怪自己前天投店,就受到他们殷勤的招
待,连房间钱都不肯收了。
  这一来,岂不糟糕?
  包裹里不但有磨刀老人的一件蓝布大褂,而且自己的盘川,又放在里面,身上只不过留
着几两碎银子。
  包裹给李如流妹子取走,自己如何去找磨刀老人?
  如何走得到四川去?
  他本待付清房钱,但如今只得算了,这就点点头道:“既然如此,在下走了。”
  账房连连应是,恭敬的把他送出大门。

  神手华佗勤君箫不可招惹七星会。
  但他现在巴不得七星会的人来找他。
  只有遇上七星会的人,才能找到银红衫子姑娘──李大小姐,才能向她索取包裹。
  七星会势力虽遍布大江南北…
  但他们总究是江湖上的秘密组织,他要找你,随时都碰得上,你要找他们,那可比登天
还难!
  君箫还以为他们一定会像前天晚上一样,有人会在暗中跟着他,那知在大街上走了一
圈,根本连半个影子也找不到,暗暗留神,也不见有人跟踪。
  现在,他只好上路了!
  从杭州一路往西,经临安,于潜、昌化而入皖省,这一路上,都是官道大路。
  既是大路,君箫徒步而行,他前后免不了有马匹驰过,也免不了有行商旅客,在打尖时
碰上。
  也许有七星会人跟踪吧!
  但七星会的人,脸上没有写字,你能认得出来?
  身上只有几两碎银子,省吃俭用,几天工夫下来,也快差不多了!
  这天傍晚,他赶到建德,只是穿城而过,没有住店,在路旁买了几个馒头,和一包卤
菜,出西门,走了七八里路,才见一处小山脚下,有一座破庙,这就不加思索,走了进去。
  这是山神庙,只有一间殿宇,地方不大,也没有庙祝,因它邻近大路,(这里已是黄山
山脉,不是官道)经常有人在这里歇脚,因此虽然没有庙祝,大殿上却也没有积尘。
  君箫看看天色还未全黑,就在石阶上坐下,吃着卤味、馒头,心头更是暗暗发愁,自己
身上,剩下的已经不到一两银子,最多只能维持个三五天。
  但计算路程,再有三五天,也只不过走了一小半路,离四川还是很遥远,往后日子,该
如何过去呢?
  他越想越觉得伤脑筋。连馒头也吃不下了,这就仍然用纸包好,放在身边阶右上,仰首
望着一圈淡淡的月痕,怔怔出神。
  天色渐渐黑了,疏朗朗的星辰,渐渐有光!
  忽然只听庙外响起了一个娇滴滴的声音说道:“他是向庙这里来的么?”
  接着另一个声音较尖的道:“没错,飞鹰老曹一直从西门跟他来的,那还有错?”
  声音渐渐近了,先前的娇美的声音道:“就是这座山神庙?”
  声音较尖的道:“不会错,就是这里了。”
  娇美声音道:“咱们进去。”
  接着但见庙口出现了两条苗条纤影,俏生生走了进来!
  今晚月色有些暗淡,不走到近前,很难看清人面。
  娇美声音跨进庙门,就娇滴滴的道:“君相公!”
  君箫一怔,荒山破庙,居然会有女子来找自己,立即站起身,问道:“姑娘是谁?”
  娇美声音喜道:“果然是君相公,小娟,这里太暗了,你快点起灯来。”
  从她声音中,就可听出她内心的喜悦。
  随后一人应了一声“是”,果然亮起火摺子,点燃起一盏手提的纱灯。
  敢情她们方才急于赶路,手里提着灯,并未点燃,也许走的太快,被风吹熄了。
  现在灯光乍亮,君箫自然看清楚了!
  前面一个身穿梅红衫子,月白长裙的女郎,正是李如流的妹子,这时她那双明亮的眼
睛,闪着喜悦的光芒,迎着自己走来!
  她身后是一个十六七岁的青衣使女,眉目娟秀,一手提着纱灯,但腰间却插着两柄短
剑。
  只要看她们主仆步法轻盈,大概这使女的身手,也不会太弱。
  君箫冷哼一声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梅红衫子姑娘双目流露出一片关注之情,柔声道:“你没事了吧?”
  “没事。”
  当然是指中了她一支“花须透骨针”。
  一个霸道凶狠的姑娘,这句话,竟然说得柔顺如水!
  君箫道:“在下总算命长,没有送命。”
  梅红衫子姑娘目含幽怨,幽幽说道:“我知道你一定很恨我,那天,我是无意的,我想
送你解药,你走的那么快……”
  打出这么歹毒的毒针,取的是自己咽喉要害,还说是无意的,君箫听得更是冒火,冷声
道:“姑娘不用说了。”
  梅红衫子姑娘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道:“你还在生我的气。”
  君箫道:“在下并没生姑娘的气。”
  梅红衫子姑娘粉靥上飞过一丝喜色,说道:“真的?”
  她忽然轻轻“唉”了一声,柔声问道:“你是到那里去?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君箫盛气的道:“这里我不能来?”
  梅红衫子姑娘道:“谁说你不能来?只是……只是……唉,你这叫我怎么说呢?”
  君箫“哦”了声,目光直注梅红衫子姑娘,说道:“是了,在下正要找你!”
  梅红衫子姑娘被他明亮的眼睛直视得脸上微现羞涩,但也有了笑意,口中轻“嗯”了一
声,偏头问道:“你找我有事?”
  君箫直到此刻才发现她很美,清莹的脸上,眼睛大而圆,挺直的鼻子,小巧的咀唇,脸
上还带着稚气,应该是个胸无城府的少女,并没有前晚那样凶霸霸的骄横之气,也不似自己
想像的那么狠毒。
  心中不禁暗暗忖道:“看来前晚她真是无意的了!”
  梅红衫子姑娘看他望着自己,半响没有说话,脸上更红,手着绕着罗帕,身形微侧,娇
声道:“你怎么不说话呢?”
  君箫哦道:“在下有个包裹,是你拿去了?”
  梅红衫子姑娘道:“是啊,前天晚上,我追不上你还以为回客店去了,我只好把解药送
到客店里去,那知你一直没有回去,我想我一定会找到你的,所以……所以把你包裹带了出
去。”
  君箫问道:“在下包裹呢?”
  梅红衫子姑娘说道:“我找不到你,就随手丢了。”
  君箫急道:“你丢在那里?”
  梅红衫子姑娘看了他一眼,道:“你包裹里又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瞧你急成这个样
子!”
  君箫怒声道:“在下的东西,你怎么可以随便乱丢?”
  梅红衫子姑娘抿抿咀,笑道:“我是给你开玩笑的,你的东西,我怎么会随便丢弃
呢?”
  她笑的时候很甜,也很美,就像灿烂的朝霞,使人目为之眩!
  尤其她这句你的东西,我怎么随便丢弃呢,更是情意绵绵,表露无遗。
  一个女孩子家,说出这样的话来,岂非对这个男人,芳心默许,情有所锺?
  君箫要是连这点口气都听不出来。岂非变了大笨牛?
  他心头暗暗一震,问道:“姑娘把在下包裹放在那里?”
  梅红衫子姑娘双眸含情凝注,说道:“我马上会叫人送来的,只是你最好不要从这条路
下去。”
  君箫发现她看见自己的目光。竟然和万巧儿看自己的目光;有很多相似之处!
  好像每一个女孩子的目光。都是这样充满着柔情,使人看了会意乱情迷。
  他只听到梅红衫子姑娘说会叫人马上把包裹送来,底下的话,他根本就没有听清楚,就
接口道:“如此多谢姑娘。”
  梅红衫子姑娘笑盈盈的道:“不要叫我姑娘、姑娘的,听起来多别扭?叫我李如
云……”
  她不待君箫说再,眼珠转动,口中轻嗯一声,问道:“说真的,你究竟是到那里去?”
  君箫道:“四川。”
  李如云惊异的道:“要到这么远的地方去?”
  君箫随口道:“在下办一件事去的。”
  李如云目光朝四面一溜,点点头道:“那我就不打扰你啦。”
  说完,转身往外行去。
  君箫道:“姑娘好走,在下不送。”
  李如云甜甜一笑,走的好轻俏,快到门口,忽然回过头来,说道:“天亮前,我会差人
把你的包裹送来。”
  青衣使女跟在她身后,走出庙门,灯光忽然熄丢。
  君箫依然同身坐下,但他两道目光,却一直投向远处,送着两起落如飞的纤小人影,渐
渐远去。

  黎明紧随着黑夜而来。
  本来昨天和今天并没有很明显界限,但因你已经睡过一晚,等到醒来,这就是另一天的
开始。
  谁都不喜欢黑暗,喜欢面向光明,黎明的朝霞,灿烂如锦,这正是象徵着光明的人生,
因此有一日之计在于晨。
  君箫醒来的很早,他昨晚坐在大殿角落上,并没有睡,也并没有睡着,脑孟里一直浮现
起万巧儿和李如云的纤影。
  这两个不同性格的少女。却有着同样含情凝注的目光。同样使人陶醉的笑靥,在他闭上
眼睛之后,依然萦绕不去。
  他迷迷糊糊的睡去,应该很晚,本来不会这么早就醒,他是在熟睡之中。被一阵马嘶声
吵醒过来的。
  醒了,当然不会再睡,这就取出乾粮,胡乱吃了,背起剑囊,走下石阶,跨出山神庙,
就看到庙门前拴着一匹极为神骏的青鬃马,马鞍上挂着一个青布包裹。君箫就认出这个青布
包裹正是自己之物,那准是李如云派人送来的了。心头一喜,急忙走了过去。
  包裹上,还别着着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君去四川,路程迢远,赠君马匹,聊以代
步”。
  下面并无具名,但一笔字迹,相当娟秀,一看就知出于少女之手,不用说,这是李如云
写的。
  君箫心中极为感动,但他不愿领她这份情,取下包裹,把那张小纸条也收入怀里,就大
步朝黄泥路上行去。
  黄昏时分,赶到三口(地方),君箫因一连几天,都没有好好食宿,如今太平县城,已
经在望,正待赶入城去,好好休息一晚再走。
  瞥见前面不远,一棵大树下转出两个青衣汉子,迎面走来。
  这两人步履轻快,一望就知是练武之人,却并未携带兵刃。
  这条路,并非官道大路,行人不多,君箫看他们迎面走来,自然也早已注意。
  那两人走到君箫面前,还有五六步距离,便已停下步来,由左首汉子抱拳一礼,问道:
“来的可是君公子么?”
  君箫脚下一停,说道:“不错,在下正是君某,二位有何见教?”
  左首汉子含笑道:“果然是君公子,咱们大庄主听说君公子路经敝地,亟欲一晤,特命
在下二人,在此候驾,奉邀君公子前往敝庄一叙。”
  君箫心知他们极可能又是七星会的人,不然怎会知道自己姓名?
  但看他们说得极为婉转,而且词色也相当恭敬,这就故作不知,愕然抱拳道:“贵庄大
庄主是谁,在下和他素不相识……”
  右首汉子道:“君公子到了敝庄,自然就知道了。”
  君箫攒攒眉道:“在下身有要事,不克耽搁,而且又和贵庄大庄主素昧平生,怎好打
扰?就烦二位覆上贵上,在下他日有暇,当专程趋访……”
  左首汉子道:“在下二人,奉命在此候驾,君公子如果不肯赏脸,在下二人如何向敝上
交代?”
  君箫冷笑道:“在下不赏脸呢?”
  左首汉子为难的道:“这个……这个……”
  右首汉子道:“咱们大庄主派在下二人前来奉邀,君公子自然非去不可了。”
  君箫道:“为什么?”
  左首汉子急忙抢着陪笑道:“敝上对君公子心仪已久,才命在下二人前来迎迓,若公子
如果坚持不肯赏光,岂不有悖人情?”
  君箫道:“好,在下就是要去,心里也总该先有个底子,这样,我问你们几个问题,必
须据实回答,在下方可考虑是否该去?”
  左首汉子道:“君公子问的话,若是在下二人可以回答的,自然据实奉告。”
  “好!”
  君箫道:“贵庄在什么地方?”
  左首汉子答道:“黄山。”
  君箫又问道:“贵庄主姓甚名谁?”
  左首汉子道:“这个……大庄主没有交待,在下也不便奉告了。”
  君箫目光一注问道:“你们是七星会的人?”
  两个青衣汉子一时竟然答不上话来。
  就在此时,但见小径上转出一个青衫汉子,手摇摺扇,老远就打拱作揖的道:“君公子
大驾远来,薄某迎迓来迟!”
  两个汉子看到青衫人赶来,不禁脸有喜色,恭敬的往后退下两步。
  君箫望了来人一眼,冷冷问道:“阁下何人?”
  青衫人连连拱手,含笑道:“兄弟薄士禄,忝为风云庄总管,谨代表敝庄大庄主,奉迓
君公子而来。”
  君箫拱拱手道:“原来是薄总管,在下和贵上素昧平生,竟蒙如此抬举,真教在下受宠
若惊。”
  薄士禄陪着笑道:“敝上奉邀,出于一片至诚,远望君公子幸勿见疑。”
  回头朝两个青衣汉子低喝道:“你们还不给君公子带路?”
  两名青衣汉子应了声“是”,举步往前行去。
  薄士禄抬着手道:“君公子请。”
  君箫究竟初出江湖,遇上了白鼻狼薄土禄这样一个老江湖,竟然碍于面子,跟着薄士禄
走去。
  路上,君箫问道:“薄总管,贵上究竟是何人,在下应邀而去,竟连主人是谁,都不知
道,岂非笑话?”
  薄士禄道:“敝庄大庄主姓李,名从善。”
  君箫冷笑道:“果然是七星会的人。”
  薄士禄笑道:“君公子这就误会了。”
  君箫道:“在下如何误会?”
  薄士禄道:“敝庄大庄主,应聘担任七星会宫主;但风云山庄,并非七星会的下属。”
  君箫道:“那么贵上邀在下去风云山庄,又有何事?”
  薄士禄阴笑道:“这个君公子见到敝上,自会知道,兄弟就不清楚了。”
  君箫和薄士禄边说边走,这样奔行了七八里路。
  抬头望去,但见一座插天高峰,突出云表,甚是峨巍雄奇。
  前面两人忽然舍了大路,朝右首一条道上行去。这条岔路,虽是黄泥道路,却铺得极为
平整,两边都是高大松树,啸声如涛,绕着山脚而行。
  君箫忍不住问道:“还没到么?”
  薄士禄道:“敝庄在云门峰下,离此已经不远了。”
  这样又行了四五里左右,已经到了那座插天高峰之下,但见一片庄院,雄踞山麓间,左
右山林映带,看去十分气势。
  前面两个青衣汉子已经奔入庄院,通报去了。
  薄士禄陪着君箫,走近庄院门楼。
  门楼前,站着几个青衣劲装汉子,看到薄士禄,一齐躬身行礼。
  君箫看他们神情极为悠闲,不像有什么森严戒备,举目看去,门楼上是用水砖磨砌成一
方横额,上书“云门山庄”四个大字,并不是“风云山庄”,心中暗暗觉得奇怪,薄总管明
明说的是“风云山庄”!
  原来李从善交游广阔,成名数十年,江湖上人因为他世居黄山,送了他一个外号叫做
“黄山游龙”。
  李从善的兄弟李从义,却很少在江湖走动,大家又送他一个外号,叫做“黄山卧虎”。
  后来时间长了,大家乾脆把“黄山”两字去掉,就叫他们游龙、卧虎。
  云从龙,风从虎,就把云门山庄叫成了风云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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