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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一剑破天骄-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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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前面。
  进入庄院大门,又穿行了一条长廊,才到商掌门人平日起居其中的“养心斋”,一座自
成院落,小有花木之胜的精致书室。
  两人刚走近门前,就听一个清朗的声音问道:“是文元么,你把木剑门下的凌老弟请来
了吗?”
  贺文元应了声“是”,急忙回身道:“家师就在书房之中,凌兄请进。”
  凌干青也不再客气,举步走入。
  这间书房,宽敞古雅,缥湘插架之中,琳琅满目,一张大圈椅上,端坐着一个须发如银,
脸色红润的慈祥老者,这时已经站起身,脸含微笑,朝凌干青望来。
  此老不用说就是华山派掌门人商子畏了!
  贺文元抢上一步,低声道:“凌兄,这就是家师了。”
  凌干青慌忙赶上几步,作了个长揖,说道:“晚辈木剑门下凌干青拜见商老前辈。”
  商子畏呵呵一笑道:“凌少兄不必多礼,快快请坐,老夫和令师木吾道长,数十年知交,
最近已有多年不见,令师可好?”
  凌干青躬身道:“家师粗安,多谢老前辈。”
  商子畏含笑道:“坐,坐,凌少兄到了华山,和在白云观一样,不用客气。”
  说着首先坐下。
  凌干青告了坐,才在下首坐下。
  一名小童献上了茶。
  商子畏道:“凌少兄前来华山,求见老夫,令师必有见教?”
  凌干青欠身道:“晚辈求见商老前辈,不是奉家师差遣而来。”
  商子畏“哦”了一声,奇道:“凌少兄专程赶来华山,必有事故,那是受何人指点来
的?”
  凌干青欠身道:“晚辈是奉姜太公姜老夫子之命,晋见老前辈来的。”
  商子畏惊喜的道:“姜前辈要凌少兄来见老夫,不知有何谕令?”
  凌干青从怀中取出竹脾,双手呈上,说道:“姜老夫子给了晚辈三封密柬,第二封只写
了‘去华山借太白剑’七个字,晚辈当时并不知道太白剑是商老前辈之物,到了华阴,打听
贵派是在云灵峰,才来求见老前辈的。”
  商子畏见到竹牌,不觉肃然站起,双手接过,点着头问道:“姜前辈的密柬呢?”
  凌干青道:“姜老夫子临行吩咐,密柬看完之后,必须立即毁去,晚辈已在少室北麓毁
了。”
  商子畏把手中竹牌依然用双手还给凌干青。
  凌干青也双手接过,收入怀中,才行坐下。
  商子畏面情凝重,说道:“如此机密,那定然是江湖上出现了大乱子了!哦!”商子畏
口中哦了一声,说道:“凌少兄且请宽坐,老夫要和你慢慢的谈。”
  一面回头朝垂手站在一旁的贺文元问道:“文元,你调查清楚了么?你五师弟门下在华
阴如何开罪凌少兄的?”
  贺文元在师尊面前,不敢隐瞒,只得把凌干青在客店打听华山派所在,还探问师尊姓什
么,五师弟(戴良规)据报,怀疑凌干青是向华山派寻事来的,才命门下弟子在酒楼试探凌
干青武功,详细说了一遍。
  商子畏勃然作色道:“这就是了,凌少兄不是奉他令师之命,前来华山,他初出江湖,
此行又是极为机密,自然不便透露身份,你五师弟不该纵容门下,不问青红皂白,对来人骤
下杀手,若非为师认出是木吾道兄的‘乙木真气’,命你赶去,岂非闹出更大的误会来了?
凌少兄是奉姜前辈之命来的,教为师如何向前辈交代?你五师弟呢?”
  贺文元道:“他没有随同弟子前来。”
  商子畏听得更怒,—手拍着坐椅靠手,怒声道:“他和凌少兄发生误会,还不随同他前
来见我?你立即替我传令下去他们下三人,狂妄无知,恃势欺人,着即废去武功,逐出门墙,
你五师弟总算随我多年,太华客店派你四师弟前去主持,要他回来,面壁思过三年。”
  贺文元看师尊动怒,赫得只是连声应“是”。
  凌干青慌忙起立,欠身道:“老前辈歇怒,此事晚辈也有不是之处……”
  “凌少兄不用替他们说话。”
  商子畏道:“老夫一向很少问事,以致他们目空四海,狂妄得恃武而骄,如果来人不是
凌少兄,双目岂非被他们用竹筷打瞎了?这等门下弟子,徒增华山派恶名,老夫岂能饶恕他
们?文元,你还不快去通知你大师兄,给我立即执行!”
  贺文元不敢多说,唯唯领命,退了出去。
  商子畏叹了口气道:“看来江湖武林,如今又成了多事之秋,酿成今日这样局面,主要
原因,就是江湖九大门派,日渐老大所致。”
  这是他感慨之言,凌干青不好接口。
  商子畏又道:“好,凌少兄,现在咱们来谈谈正事,你前去少林,可是姜前辈要你去见
少林方丈么?”
  “不是。”凌干青道:“姜老夫子要晚辈去请的是疯大师。”
  “疯和尚?”商子畏神色更见凝重,问道:“姜前辈要你前来邀约老夫,江湖上究竟发
生了什么大事?”
  凌干青就把斗姆约姜老夫子重九五老峰之会,大略述说一遍。
  商子畏沉吟道:“就凭斗姆,姜前辈还不至要你三处邀人,莫非天山三怪又蠢动了?哦,
姜前辈三封密柬,还有一封邀约的是谁呢?”
  凌干青道:“晚辈尚未开拆。”
  商子畏含笑道:“老夫这里,没有外人,凌少兄不妨拆开看看,邀约是什么人,老夫也
好有个准备。”
  凌干青应了声“是”,取出第三封密柬,打了开来,只见上面只写着六个字:“武当借
玄武剑”。
  商子畏雪白的浓眉忽然皱了起来,说道:“这么说,难道五行山的几个老魔也被斗姆扇
动了不成?”
  凌干青想问,但又不好意思向他多问。
  “不对!”商子畏自言自语的道:“光凭太白、玄武二剑,未必能破这几个老魔的‘五
行真气’。”
  说到这里,忽然一拍巴掌,笑道:“对了,老夫忘了凌少兄是木剑门下,是东方乙木,
姜前辈的中央戊土,加上老夫太白剑,武当玄武剑,那还差南方丙丁一门……”
  凌干青心中一动,说道:“南海风雷门掌门人欧一峰欧前辈,已在朴树湾了,不知是不
是可当南方丙丁一门?”
  “南海风雷门自然是专攻丙火一功。”
  商子畏笑道:“这么说五门俱全,姜前辈果然是为了对付五行山五个老魔的了。好,凌
少兄覆上姜前辈,老夫遵谕准时前往。”
  凌干青道:“商老前辈,姜老夫子只命晚辈前来向老前辈借剑。”
  “哈哈!”商子畏大笑道:“姜前辈要凌少兄前来,就是要老夫亲自赴会了。”
  凌干青道:“能得老前辈亲自前去,那自然最好没有了。”
  “哦!”商子畏又道:“凌少兄赶去武当,面见—清道兄,在解剑坡前不便说明来意,
就说是老夫要你去的好了。”
  凌干青感激的道:“多谢老前辈。”说完,随手把姜老夫子的密柬在掌心一搓,立即化
成粉末。
  商子畏看在眼里,心中暗暗赞道:“这位凌少兄出身木剑门下,年事虽轻,一身功夫,
自己门下大概只有大弟子灵云,差可相比!”
  ※                ※                 ※
  武当山解剑坡,在武林中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江湖人到了此地,必须解下身边武器,始
能上山。
  这一规矩,在当初原是江湖上人对武当派表示的敬意,但年代久远,一直留传下来,武
当派的人,就视为理所当然,你不解剑,他就把你当作藐视武当派,多少年来,在这解剑坡
前,不知闹过多少事。
  凌干青当然不会有事,因为他身边是一支青藤剑,那软剑,不用的时候,可以卷起来收
在身边。
  因此他和游山的读书相公一般,一袭青衫,飘然行来,有谁知道他是身怀绝技的武林新
秀?
  解剑坡左边有三间房舍,武当山派有值日的弟子轮值,以便武林人物上山,保管兵刃之
处。
  凌干青听了华山商掌门人的指点,来至解剑坡三间小瓦房门前。
  这里面正有两位年轻道人坐在那里聊天,凌干青拱拱手,含笑道:“道兄请了!”
  武当门人派到解剑坡来值日的,都经过师长再三告诫,不得和人有什么争执,因此都是
彬彬有礼,那两个道人看到凌干青朝他们招呼,立即一齐站起身来,稽首还礼。
  由一个年纪较长的说道:“施主有什么见教?”
  凌干青道:“在下茅山木剑门下凌干青,刚从华山云灵峰来,奉华山商掌门之谕,来求
见贵派南岩观主的,想请道兄给在下带路。”
  那年长道长听说凌干青是木剑门下,又奉华山掌门人之命,求见大师伯来的,自然十分
客气,连连稽首道:“原来凌施主是木剑门下,小道失敬,这样吧!施主求见大师伯,小道
不敢作主,师弟,你陪同凌施主到南岩宫去先行禀明大师伯再说!”
  那年纪小的道人答应一声,走出门来,躬身一礼,说道:“凌施主请随小道来。”
  凌干青说了声:“多谢。”就跟着那道人行去。
  那道人脚下甚是轻捷,行约三里来路,便到了南岩宫,那道人一直把凌干青领到第二进
东厢中,才稽首道:“凌施主请稍坐,容小道先去禀报大师伯。”
  凌干青道:“道兄请便。”
  那道人匆匆退去,不多一回,领着中年蓝袍道人走入,说道:“这位就是凌施主了。”
  那中年道人点点头道:“你去吧!”
  那道人恭敬的行了一个礼,便自退去。
  中年道人朝凌干青打了个稽首,说道:“小道元贞,忝主南岩宫,听说凌施主是奉华山
商掌门人之命而来,不知有何赐教之处?”
  凌干青听他口气,原来就是南岩观主,武当掌教门下的大弟子了,这就拱手道:“原来
道兄就是南岩观主,在下失敬,在下奉华山掌门人之命,求见观主,实是想请观主引见贵派
掌教道长而来。”
  元贞道人听得一怔,说道:“凌施主要见掌教师尊不知有什么事么?”
  凌干青道:“在下求见贵派掌教,实有机密之事,必须当面奉陈,请观主原谅。”
  元贞道人身为武当南岩观主,武当门下大弟子,岂能仅凭你凌干青一面之词,自称是木
剑门下,又说是奉华山派掌教之命而来,就相信了?一面含笑道:“凌施主既然是奉商掌门
人之命来的,可有商掌门人的信物?”
  凌干青微微一笑道:“在下面谒贵派掌教,实有极为机密之事,非见到掌教道长,不便
明言,在下刚从华山来,为了不显露行藏,商掌门人交代在下,在解剑坡前,可说是奉商掌
门之命求见观主来的,实则在下并非奉商掌门人之命而来……”
  元贞道人听他一回说奉华山掌门人之命而来,一回又说不是奉华山掌门之命来的,显然
言词吞吐,前后有了矛盾,心中不觉起疑,但他依然耐着性子含笑问道:“那么凌施主究是
奉何人之命来的呢?”
  这句话说的虽然还算客气,但语气已是不耐了。
  凌干青微笑道:“不知观主对在下说的话,是否听清楚了?在下木剑门下,奉一位前辈
高人之命来见贵派掌教的,因为此事极端机密,故而华山商掌门人要在下先求见观主,再由
观主给在下引见贵派掌教道长,至于在下奉何人之命,在下携有这位前辈高人的信物在此,
观主不妨先将此信物,送呈贵派掌教道长请示。”
  说完,从身边取出姜老夫子竹令符来,双手当胸,递了过去。
  元贞道人身为武当大弟子,纵然出生得晚,但姜太公的竹令符,他自然听师父说过,目
睹凌干青取出来的竟是昔年武林盟主的竹令符,不禁一惊,急快肃然恭立,只看了一眼,就
道:“凌施主原来是奉姜老前辈之命而来,请恕小道不知之罪,凌施主请随小道上山去见家
师,姜老前辈的令符,仍请凌施主收执,面交家师就好。”说后,恭敬的递还给凌干青。
  凌干青也双手接过,收入怀中。元贞道人道:“凌施主请。”
  两人跨出东厢,元贞道人朝殿前一名道人招手吩咐道:“为师陪同这位凌施主上玉虚宫
去。”
  说完,就引着凌干青,出了南岩宫,一路往山上行去。
  武当八宫(净乐、迎恩、五虎、遇真、南岩、紫霁、玉虚、太和)均系明代重修,宫殿
红墙绿瓦,宛如故都宫殿形式,极恢宏之致。(如今仅存者,已只有南岩、紫霁、太和三宫
了。)
  玉虚宫为武当掌教修真之处,也成了武当派的中枢所在。
  元贞道人领着凌干青来至玉虚宫,把他让入一间精雅的客室,稽首一礼道:“凌施主请
在此宽坐,容小道进去禀报过家师,再来相请。”
  凌干青忙道:“观主请。”
  元贞道人又打了个稽首,才匆匆退出,一名道童送上一盏茶来。
  凌干青就在椅上坐下,足足等了一刻工夫之久,才见元贞道人匆匆赶来,稽首道:“家
师请凌施主入内相见,凌施主请随小道进去。”
  凌干青随着他一直进入中院,来至乙清道长的静室门口。
  元贞道人脚下一停,躬着身道:“启禀师尊,木剑门下凌施主来了。”
  话声甫落,只见一名小道掀帘走出,躬身道:“掌教有请。”
  元贞道人回身道:“凌施主请。”
  凌干青由元贞道人陪同进入。
  这是一间相当宽敞,布置简洁的静室,中间一张云床上,端坐着一个头簪白玉如意道髻,
身穿青布道袍,面貌清癯,须发微见花白的老道长。
  元贞道人低声道:“这就是家师了。”
  乙清道长已从云床上跨了下来,稽首道:“小施主远来,贫道有失迎迓。”
  凌干青连忙趋上一步,恭敬的作了个长揖,说道:“晚辈凌干青,叩见老道长。”
  乙清道长连说不敢,抬手道:“小施主请坐。”
  元贞道人此时已经退了出去。
  凌干青落坐之后,乙清道长含笑道:“贫道刚才听小徒说,小施主是奉姜老施主之命,
来找贫道的,不知姜盟主有何令谕,请小施主示知。”
  凌干青慌忙站起,从怀中取出竹令符来,双手呈上,说道:“姜老人家命晚辈随带竹牌
信物,恭请老道长过目。”
  乙清道长也立即站起,神色恭敬的双手接过,看了一眼,就随手递还,说道:“姜盟主
信物,贫道看过,仍请小施主收起来,见此竹令符,如见姜盟主,有何差遣,武当派悉凭调
遣。”
  凌干青双手接过竹牌,收入怀中,一面拱拱手道:“老道长好说,姜老人家命晚辈赴谒,
是为了重九五老峰之会,商借贵派玄武剑来的。”
  “重九五老峰之会?”乙清道长讶异的道:“那是一个什么约会,贫道怎么没听说过?”
  凌干青道:“这个约会,目前江湖上尚无人知道。”当下就把斗姆邀约姜老夫子之事,
和自己此行,详细说了一遍。
  乙清道长微哼道:“凭她斗姆,居然敢向姜老施主约期作会,那是有几个厉害魔头在幕
后给撑她腰了,姜老施主密柬上虽然只写了‘武当借玄武剑’,但这是姜老施主谦逊之处,
不好意思直接命令武当派,玄武剑是敝派掌门人使用之剑,贫道自然要亲自赶去才行。”
  凌干青拱手道:“能得老道长俞允,亲自赶去,自然是最好了。”
  乙清道长含笑道:“斗姆蛰居了数十年,迟早必是江湖祸乱之根,有此一会,让她看看
咱们的实力,也是好事,小施主覆上姜老施主,贫道敬遵符令,重九必到。”
  ※               ※               ※
  凌干青赶回朴树湾,已是八月二十日了,距离重九之会,只有十八天时间。
  姜老夫子早已在中秋前一天走了。
  现在留在朴树湾茅舍中的,只有欧一峰和五位女将,那是凌干青的妻子聂小香、沈若华、
毕秋云、管秋霜、田玉燕。
  大家因会期逐渐接近,盼望着凌干青早日回来,就好动身了。
  凌干青刚跨进门,四位姑娘已经簇拥着挺着肚子的聂小香走出。
  田玉燕抢先道:“好啦,大哥回来啦,现在四姐不用日也盼,夜也盼了。”
  聂小香红晕着脸道:“难道你不在盼望?”
  田玉燕咭的笑道:“那可不同呀,我盼望的是大哥,你盼望的是……是……”
  小姑娘也红了脸,一时可说不出口来。
  沈若华道:“五妹就是口没遮拦,凌大哥刚回来,我们该听听他的此行经过才对。”
  毕秋云道:“对了,凌大哥,老夫子到底要你去了那里呢?”
  凌干青道:“老夫子没告诉你么?”
  管秋霜道:“我们问他老人家,他就不肯说,说什么天机不可泄漏。”
  正说之间,欧一峰已经从里面走出,含笑道:“凌老弟这一趟辛苦了。”
  凌干青上前见了礼,大家就在堂屋中围着凌干青坐下。
  田玉燕道:“凌大哥,你快说呢,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嘛?”
  凌干青就把此行经过向欧一峰作了详细的报告。
  欧一峰点头道:“这三位既已答应届时赴会,凌老弟这一趟总算圆满完成任务,没有白
跑了。”
  田玉燕道:“老夫子请了武当、华山两派的掌门人,怎么不请少林方丈呢?要去请一个
疯和尚来?”
  欧—峰道:“你莫小觑了风大师,他还是少林寺当今方丈的师叔,除了人有些疯疯癫癫,
若论武功,可以说是少林寺第一高手呢!”
  说到这里,沉吟道:“如依商掌门人的推论,天山三怪和五行山五个老魔头真如应斗姆
之邀,或是先已有了勾结,咱们这一仗,胜负之数,还很难说呢!”
  凌干青在华山之时,曾听商子畏提起过天山三怪和五行山五个老魔头,因自己和商掌门
人初次见面,不好多问,此时又听欧一峰说起,忍不住问道:“欧老前辈,这天山三怪和五
行山五个老魔头,有这么厉害么?”
  田玉燕道:“是啊,难道老夫子也怕了他们不成?”
  欧一峰笑道:“姜老人家功参造化,自然不会怕了他们,但他老人家在重九之会,绝不
会自己出手,所以只好另外约人助拳了。”
  毕秋云道:“老夫子怎么会知道斗姆约了天山三怪和五个老魔头呢?”
  欧一峰一手捋须,笑道:“凭斗姆—个魔教中人,那敢公然和姜老人家订下重九之会?
这不是说她有了坚硬的后台吗?当今之世,左道旁门中老一辈兴风作浪的人,多已经凋零殆
尽,剩下来的也廖寥可数,只有天山三怪,昔年败在天壤一剑手下,心有不甘,五行山五个
老魔头也不甘寂寞,只有他们才会和斗姆沆瀣一气,老夫子要凌老弟去走一趟,就是为这几
个老魔头先作预备而已!”
  田玉燕道:“欧前辈,你还没说这几个老魔头有怎么厉害呢!”
  欧—峰道:“天山三怪,在四十年前,来到中原,曾先后找上少林寺和武当山,非要和
两派掌门人一较胜负,但少林、武当是出家之人,不愿和他们结怨,婉言辞谢了。”
  管秋霜道:“他们肯甘休么?”
  “当然不肯。”
  欧一峰笑了笑道:“只是那是姜老人家已经不问江湖是非了,武林中几乎没有人能和他
们三人抗衡,但姜老夫子是个热心的人,他要人送了封信给少林、武当的掌门人,就说少林、
武当不过是一个武术门派,中原真正高手,要数天壤一剑王西神,他们要想切磋武学,可去
找天壤一剑……”
  凌干青听得心中一动,暗道:师父传给自己“天壤一剑”的时候,曾说这招剑法是一位
知友传的,这位知友,已经作古,但这招剑法,不可没有传人,莫非就是天壤一剑王西神?
  管秋霜道:“他们是不是去找天壤一剑呢?”
  欧—峰道:“因为少林、武当两派都是这样说法,天山三怪自然相信了,终于给他们在
杭州孤山找到了天壤一剑,也被天壤一剑以一招剑法,削去了三人三根手指,就这样结束
了。”
  管秋霜听出兴趣来了,问道:“那么五行山五个老魔头呢?”
  欧—峰道:“那五个老魔头生相怪异,武功之高,似乎还在天山三怪之上,姜老人家要
去借太白、玄武二剑,大概是专门对付他们五人的了。”说到这时,接着笑道:“凌老弟回
来了,老朽就要走了,这几个姑娘,就由凌大哥领头,带他们去庐山了。”
  凌干青问道:“欧前辈不和我们同行么?”
  欧—峰道:“老朽也是奉有姜老人家之命,要去茅山一行。”
  沈若华道:“爹去茅山作甚?”
  田玉燕道:“天机不可泄漏。”
  欧—峰道:“老朽此行,倒是没有什么天机,姜老人家要我顺道去找凌老弟的尊师,重
九之会,自然少不了木吾道人。”
  凌干青道:“姜老人家好像把这一会,看得十分严重。”
  欧—峰笑道:“事实上就十分严重,你们想想着,连姜老人家的大名,都压不住人家,
居然还敢跟他老人家订下重九之会,若是没有几分把握,斗姆敢如此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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