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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扇公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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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就能放在下回去了?”
  “晤。”花白头发老婆子不耐的道:“你服下药丸,自然就放你回去。”
  柳飞燕没有再说,果然张嘴就把药丸吞了下去。
  花白头发老婆子看他们已把药丸吞下,站起身吩咐道:们在这里守着,等他们醒过来
了,再来叫我。”说完自顾往门外走去。
  柳飞燕侧目看去,二师哥不知何时已经躺卧下去,陷入昏迷,当下不敢怠慢,也立即身
子一歪,倒卧下去。
  约莫过了顿饭工夫只听:师哥哼了一声,敢情已经醒过来了。自己也就立即睁开眼来才
看到二师哥业已坐起,也就跟着坐了起来。
  阿花站起身来:“他们醒来了,我去请总管来。”翩然朝门外掠去。
  过不一回,花白头发老婆子大步走了进来,仍在她原来那把椅子上坐下,问道:“你们
感觉如何?”
  任东平双手抱头说道:“我头痛得难受。”
  柳飞燕心想:“今晚差幸有二师哥做榜样,不然就露出马脚来了,二师哥头痛难受,自
已却一无感觉,如此看来,瘦小老人家那颗药丸果然是解毒灵药了。心中想着,也用双手不
住在额上和两边太阳穴揉动,表示也很难受。
  花白头发老婆子猝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柳飞燕心中暗暗呼道:这老婆于当真可恶得很。
  任东平道:“我叫任东平。”
  这话听得柳飞燕飞蓦地一惊,二师哥化名任东华,方才已经说过,决不可能说出任东平
来的,除非方才那颗药丸是迷失本性的药物,才会说出真话来,他万一提到了我,那岂不全
功尽弃了?心念这一急,突然想到,二师牙神智迷失了,自已何不暗中提醒他,看看有没有
效?
  只听花白头发老婆子又道:“你不是叫任东华吗?”
  任东平道:“我确实叫任东平,不叫任东华。”
  花白头发老婆子问道:“那你是什么地方人?”
  柳飞燕双手抱头,急忙以传音入密朝二师哥道:南京。”
  任东平随口道:“南京。”
  柳飞燕听得总算放下心来,因为二师哥并不是南京人,他说南京,自然是接受了自己的
暗示。
  花白头发老婆子又道:“你武功是跟谁学的?是什么门派的人?”
  柳飞燕仍以传音入密朝二师哥说道:“我没有门派,我只是跟着家里的护院教师练
的。”
  任东平果然照着她说的话道:“我没有门派,我是跟着家里的护院教师练的。”
  他神智受迷,正苦于无法应付,柳飞燕的话,传到他耳中,他正好不用思索,就照着她
说的一字不易说了出来。
  花白头发老婆子自然不会想到这是柳飞燕捣的鬼,她听了极为满意。一个神智被迷的
人,决不会说假话,任东平除了把自已姓名,改了一个字之外,其余说的话,和没有吞服迷
药以前说的完全一样,可见都是说实话了。
  她回过头来,又朝柳飞燕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柳飞燕目光茫然,说道:“我叫叶青云。”
  花白头发者婆子又问道:“是什么地方人?”
  柳飞燕道:“河北清苑。”
  花白头发老婆子又道:“你跟谁练的武功?”
  柳飞燕:“太极门的陆师傅。”
  花白头发老婆子又道:“你是太极门的人?”
  “不是。”柳飞燕道:“陆师傅只教了我三年武功,不肯收我做徒弟。”
  这话也和神智未迷失前完全符合。
  花白头发者婆子点着头,站起身,举手拍拍任东平、柳飞燕的肩膀,说道:“你们两个
即将成为正式坛弟子,以后就是自己人了,今晚只好委屈你们,在这里耽搁一晚,明天一
早,再给你们安排住处吧!”一面回头道:“好了,你们也可以去休息了。”
  她当先举步走了出去。两名少女也紧跟着她身后而去。阿花走在最后,随手掩上了房
门。
  柳飞燕经花白头发老婆子在肩膀上拍了两下,只觉受制的经穴,忽然一松,心知她已替
自已解开了穴道,神智已被迷失,穴道自然不用再禁制了。








东方玉《扇公子》
第五章 白衣仙子和五招剑法

  柳飞燕惊凛的是自己竟然连她使的是什么手法,都一无所知。
  现在木门已经关上,室中一片黝黑,柳飞燕凝目看去,师哥早已倒头就睡,他明明看到
自已和他关在一起,恍如陌路,心中不禁大为焦急,自已本是救丁公子来的,如今反而连二
师哥都被迷失了神智,只有自己一个人,如何能同时救出两个人去呢?何况丁公子自然也被
迷失神智了?
  再说这个被称做总管的花白头发老婆子一身武功似乎极高,这时又是他们什么分坛,高
手只怕不在少数,自已这回当真陷入了孤立无援之境。
  花白头发老婆子和两个少女虽然都已离去,但焉知她们不在暗中监视着白已两人的举
动?
  柳飞燕也装着茫然无知,和衣在地上躺了下来,心中暗自忖道:瘦小老人衫既然要自已
去杏花楼,又给自已解药,当然早知道自己会被她们掳来,也可以说自己的被的他们掳来,
是瘦小老人家安排的,那么他老人家当然不会袖手不管的了。
  他要自已“难得糊涂”自是要自己装作神智被迷,那么现在第一步已经成功了,以后该
当如何呢?
  她一时也无法预料明天会有些什么事,反正有二师哥做榜样大概不难朦混过去,且等找
到了丁公子再说。
  想到这里,心头顿觉放宽下来,也就阖上眼皮,感到一阵倦意,不觉朦胧睡去。
  第二天一早,柳飞燕被一阵轻快的脚步声惊醒,刚睁开眼来,只见任东平也警觉了,一
下坐起身来。
  柳飞燕心中暗哦一声,忖道:原来人虽迷失神智,武功却依然存在,否则门外脚步声并
不响二师哥不会及时惊醒。
  二师哥坐起来了,她也跟着翻身坐起。
  木门呀然开启,阿花很快的走了进来,口中叫道:“任东平、叶青云你们两人快起来
了。”
  她转身往外行去,任东平、柳飞燕二人紧随她身后走出屋去。
  现在正是早晨,旭日初升,柳飞燕跨出门,才看清门外是一条长廊,自已三人正朝走廊
行去,大概穿行了两座屋宇,由一道侧门进入一座甚是清幽的院落,两边白石花粱上,种了
几十盆兰花,就如入芝兰之室,幽香袭人。
  阿花走到石室下,躬身说道:“启禀坛主,小婢秋花,奉总管之命,送来两名候补人
员。”
  话声甫落,只见从阶上走出一名身穿青色劲装面情冷漠的汉子说道:“坛主叫你进
去。”
  任东平、柳飞燕跟着阿花跨上石阶,进入东首一向厢房,厢房中陈设雅洁,敢情是坛主
的起居室。
  中间一张紫檀木交椅上,端坐着一个中等身材,身穿青绸长袍,腰悬青穗剑的紫膛脸汉
子,神情严肃,双目精光如剪,一望而知是个内功相当精湛的人。
  柳飞燕心中暗道:此人大概就是坛主了。
  阿花赶紧趋上几步,躬身道:“小婢叩见坛主。”
  紫脸人只点下了头,两道目光朝任东平、柳飞燕二人投来,问道:“这两人就是田嬷嬷
昨晚从扬州送来的吗?”
  阿花躬身应“是”,一面迅快从怀中取出一个封柬,双手呈上。
  紫脸人接过封柬,打了开来,只看了一眼,问道:“他们已经服过忘我丹了?”
  阿花又应了声“是。”
  紫脸人颔首道:好,你回去好了。”
  阿花躬身一礼,退了出去。
  紫脸人看了柬贴一眼,抬目问道:“你们谁是仟东平?”
  任东平应道:“是我。”
  站在一旁的青衣汉子喝道:“见了坛主,要自称属下。”
  任东平道:“属下记下了。”
  紫脸人又朝柳飞燕道:“你叫叶青云?”
  柳飞燕道:“是。”
  紫脸人转脸朝青衣汉子吩咐道:“你带他们到孙领队那里去。”
  青衣汉子答应一声,朝两人道:“你们随我来。”
  任东平、柳飞燕随着他退出厢房,出了院落,循回廊向西,那是另一进院落,小天井中
铺着平整的黄沙,敢情是一个练武场。迎面一排三间,中间一个不算太大的敞厅,两边各放
着一排兵器架。
  青衣汉于跨进敞厅,朝东首厢房叫道:“孙领队在么?”
  他话声甫出,东厢已经迅快迎出一个五短身材穿一件青布大褂的中年人,一眼看到青衣
人,连连拱手道:原来是王管事,哦,又来了两个候补的。”
  这姓孙的对青衣汉子一脸俱是谀笑,那自然因青衣汉子是坛主身边的人,才特别的巴
结。
  青衣汉子道:“坛主要兄弟把他们送来的,孙领队试过之后,兄弟就可以回去覆命
了。”
  柳飞燕心中暗道:“还要孙领队试过,他才回去覆命,不知孙领队要试什么?”
  孙领队连应了两声“是”
  青衣汉子一指两人说道:“他叫任东平,他叫叶青云。”
  孙领队点着头,然后朝两人道:“坛主要你们到这里来,就是要兄弟试试二位的武功,
这是本坛的规矩,你们要接得下兄弟三招,才能留在本坛,如果接不下三招,就得送去加以
训练,好,你们随我下场去。”
  任东平、柳飞燕跟着她走出天井。”
  孙领队朝任东平招招手道:“你先来。”
  任东平依言朝他走了过去。
  孙领队道:“比试三招,不得使用兵刃暗器,纯以徒手过招,点到为止,现在准备好
了,兄弟就要出手了。”
  任东平连姿势也没摆,就道:“你只管使来就是。”
  孙领队一怔,暗想:这小于托大得很。一面嘿然道:“你小心了!”右手使出,五指如
勾,朝任东平肩头抓来。
  任东平心智虽被迷失,但武功丝毫未减,这极普通的一记鹰爪擒拿,他如何会放在跟
里,身形微侧右手抬处,疾格而出,五指一翻,反朝孙领队抓来的手腕抓去。
  这一记出手极为快速,孙领队差点为他所乘,心中暗暗一惊,不加思索,左手直立如
刀,闪电竖砍出去。
  任东平连左手也没动,抓出的右手向右一格,掌沿正好砸在孙领队劈来左手的肘弯上,
这一记出手也极神速,几乎比孙领队出手还快,孙领队骤不及防,左手一下被荡了开去,上
身也往后一仰,全向门户大开,但任东平并没追击。
  孙领队已经惊出一身冷汗,心头也不禁有了怒意,喝道:“很好,这是第一招。”
  喝声出口,人已揉身疾进,这回不再和任东平客气,双手化掌,竖立胸前,左手乍发,
劈出一记强劲的掌风,右手没待左手收回,又紧接着朝前劈出,右手未收,左手又随着疾劈
而出。
  这三掌连续劈击,使的是“龙门三击浪”,掌风内劲,重叠而出,势如浪潮,汹涌凌
厉!
  任东平没有理会他汹涌的掌风,双手护胸,右手曲肘竖掌,向右划出,左手跟曲肘竖掌
向左划出,你左右双手连环劈来,他就左右双手连环划出,身形也跟着直欺上去。孙领队的
三记掌风,就这样被他悉数给封荡开去。
  这一来一往,两人相距已不过四五尺光景,孙领队第三掌出的是左手,一见任东平逼近
过来,而且连续破解了他三掌,心头不由得起了杀机,突然吐气开声,右掌一记“青龙伸
抓”,猛向任东平当胸印来。
  任东平也不封架,左手迎出,硬接对方一掌。
  但听“啪”的一声,双掌击实,孙领队身不由已的被震得连退了三四步,一张瘦削脸已
经涨得通红,心头虽然怒恼,但对方只是个心神被迷的人,而且武功也高出自己甚多,若不
见机收蓬,可能吃亏得更大,心念这一转,口中嘿嘿干笑了两声,点头道,“很好,你通过
了,退到边上去。”
  任东平果然依然退到了边上。
  孙领队朝柳飞燕招招手道:“现在该你来了。”
  柳飞燕看他和二师哥动动手的情形,武功并不很高,这就举步朝他走去。
  孙领队道:“咱们也以三招为限,不过你要注意一点方才任东平把一身功力都提聚掌
上,这是用不着的,要知咱们并不是真的拼命,你知道么?”
  这话当然是指方才他被任东平震退,是他不曾用全力之故,场中两人,全是迷失神智的
人,那么他这话自然是解释给青衣汉子听的了,因为他(青衣汉子)看到孙领队被任东平掌
震疾退,回去覆话,让坛主知道了,岂不是领队无能了么?
  柳飞燕点着头道:“属下记下了。”
  这“属下”二字,听得孙领队极为受用,他顿首道:“你小心了!”依然左手一探,朝
柳飞燕肩头爪来。
  柳飞燕身形一例,堪堪避开。
  孙领队右手紧接着拍出,口中喝道:“第一招”。
  柳飞燕急忙左手使了一记“分花拂柳”把对方手掌格,发现对方果然只用了三成力道。
  孙领队喝了声:“第二招。”
  左足突然跨上,双臂半圈,双拳左右擂到,这是一记双风贯耳”。
  柳飞燕急忙双手化掌,朝左右推出,使的是“推窗望月”和孙领队双掌交格,对方这一
招上已增加了两成力道,柳飞燕故意装作使出全身力气,才把他这一招化解开去。
  孙领队双拳一收,又喝了声:“第三招了!”左拳右掌交击而来,这是衡山派的一记
“纵横交击”。
  柳飞燕装作被逼得后得一步,双掌互易身随掌转,使的是“八卦游身掌”连换了两个方
向,才把孙领队这一招化解开去。
  现在她才知道孙领队在这三招上,是一招比一招加重了内力,第一招便了三成力道,第
二招加为五成,第三招只加到六成,敢情是自己装作武功不大高明,他才没有全力施为。
  孙领队对柳飞燕似是极为满意,瘦削脸上也有了笑意,点头道:“很好,你也通过
了。”
  柳飞燕朝他欠身一礼,才退后下去,和任东平站到一起。
  孙领队这才转过身去,朝青衣汉子抱抱拳道:“烦请王管事禀上坛主,这两入以任东平
的武功稍高,叶青云也不差,都已通过了。”
  青衣汉于在坛主跟前只是一个听差的,但对这位孙领队,却并不假以颜色,只是口中
“唔”了一声,转身就走。
  孙领队望着他后形,笑容一敛,心里暗暗哼道:你神气什么?一面回头朝两人招招手
道:“你们随我来。”他领着两人朝天井左首廊下走去。
  这面对大天井的左右两条长廊上,各有一排房屋,每间都有一扇木门左边这一排差不多
就有七八间之多。他一直走到长廊尽头,也是最后一间的门口,举手推开房门,说道:“里
面有两个铺位,上面贴着号数,任东平,你是十七号,叶青云,你是十九号,你们都记住了
自己的号数,就住到自己的铺位上去。”
  任东平、柳飞燕答应了一声。
  孙领队又道:“这里的规矩,坛下的人,只准住在屋里,不得出外走动,吃饭会有人按
时送来,遇上有事,听到三声哨音,就要迅速到天井中集合,旁的就没有事了。”
  两人又应了声“是”
  柳飞燕心中暗暗忖道:“难怪来到这里,没看到一个人,原来所有人都在屋里——啊,
丁公子大概也在这里了,不知他是几号?
  孙领队吩咐完毕就挥挥手道:“好,你们可以进去了。”转身回去。
  任东平没有说话举步就往屋中走去。柳飞燕看二师兄没有说话,也就跟着走入屋去。
  屋中地方并不太大,对面放着两张木床,床上被褥俱全,两床中间,有一张木桌,左右
各有一条板凳。
  床上果然贴着白纸条,左边是十七号,右边是十九号,任东平看了号数,就坐到他的铺
位上去,也没和柳飞燕说话。
  柳飞燕也自顾自在十九号的铺位上坐下,心中暗道:“看来服了“忘我丹”的人,不会
自动和人交谈的了,自已差幸和二师兄在一起,否则非露出马脚来不可。
  她看看二师兄木然的神情,心头不觉暗暗焦急,丁公子自然也服了“忘我丹”,没有解
药,如何能救人呢?那瘦小老人家也真是的,他在暗中塞给自己解药,明明就知道这里的情
形了,为什么不多给自已一颗呢?‘难得糊涂’,自已要装作到几时呢?
  中午时分,一名灰衣汉子推门而入,大声道:“起来吃饭了。”
  他手中提着食盒,放到桌上,取出两大盘虾仁蛋妙饭,和两碗菠菜汤,两双筷子,两个
汤匙,提起食盒,转身往外就走。
  柳飞燕是前夜劫持上船的,昨天一整天,入都在清醒之中,却没有吃一点东西,昨晚又
是一晚,直到此时,腹小早已饥饿万分了。
  任东平已经站起身,两人各自在板凳上坐下,反正是每人一份,用不着说话,就各自低
头吃了起来。
  一天就这样一晃眼过去了。
  晚餐之后,屋中也没有灯火,心神被迷失的人,吃饱了,无所事事,自然倒头便睡,但
柳飞燕心智并没有被迷失,她几次想出去看看,但想到一旦被人发觉,岂不弄巧成拙?这番
心血就血费了,才强按着好奇心,和衣在床上躺下,一时辗转反侧,那里睡得着觉?
  好不容易熬到天色大亮,灰衣汉子送来早餐,是一人两个馒头,两人一锅稀饭。
  早餐吃毕,孙领队领着一个手中捧着一叠衣衫的灰衣汉子走了进来。
  那灰衣汉子把一叠衣衫往桌子一放。
  孙领队道:“这是咱们坛下的衣衫,你们各自挑合身的穿上了,再过半个时辰就要集
合。”说完,和灰衣汉子一同离去。
  柳飞燕听说再过半个时辰就要集合,心想:既然集合,就可以看到丁公子了。.
  任东平已经挑好了一套合身的衣衫,正在穿着
  柳飞燕因身材瘦小,就挑了一套较小的,比了一比,觉得差不多了,就脱下长衫,穿到
身上,还稍微嫌大了些,将就着穿上,束奸腰带,又挂上了剑。
  这是一套青色劲装,左的衣袖上还绣了一朵紫红色的玫瑰花,敢情就是这里分坛的记
号。
  不多一会,天井中果然吹起三声急促的哨音,任东平一言不发往外就走。柳飞燕跟在他
身后,走出房门,果然看到七八个和自己一样的青衣少年,一齐朝天井中奔去。
  柳飞燕眼快,一下就看到从自己右首屋中奔出来的两人,其中一个赫然是丁剑南,心中
不禁一喜,原来丁公子就住在自已隔壁,只不知他是几号?
  大天井中,吹哨子的是孙领队,他站在大天井左首,挥着右手,指挥从东首廊间奔出来
的人各按号数先后,排成了—行。
  天井右首,是一个身穿青衣的妇人,年约四旬左右,也在挥着手,指挥从西首廊间奔由
来的少女们排队。
  柳飞燕是十九号,就排在二师兄的后面,她看到丁剑南正好排在二师兄前面。
  心中暗自忖道:左首都是少年,从二师兄十七号,自己十九号看来。这一排自然都是单
数,那么丁公子该是十五号了。
  现在两排人都已站好。孙领队站在前面,朝大家说道:“今天是咱们坛弟子开训的日
期,由仙子亲自花临主持大典,咱们立时要到大厅上去,现在大家随我走。”
  说完,当先朝练武厅左首一道腰门行去。他管辖的是十个青衣少年,就鱼贯跟随着他走
去。
  柳飞燕是这一队人中最后一个,她身后是住在右廊十个少女的领队青衣妇人,也率同十
名青衣少女跟着而来。
  穿过两重屋宇,绕行回廊,就进入大厅前面的一座大一面天井,孙领队率领的人仍然站
到阶前左首,青农妇人率领的十名少女则站到阶前右首。
  柳飞燕举目看去,阶上早已放好四把锦被椅子,中间一把高背雕花椅比两边的特别高大
了一些,此时还空着没有坐,柳飞燕暗道:这把高大的椅子,大概是‘仙子’坐的了,不知
她是何来历?
  心念转动之际,只见两名长发披肩,长裙曳地的青衣少女已从大殿上缓步走出,一左一
右在两旁站定。
  接着走出乎的是紫膛脸的青袍坛主,腰悬长剑,履声囊囊,看去神色高傲,自有一股逼
人的威权,他在左首一把锦被交椅上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
  接着站在右首的青衣少女娇声喝道:“奏乐”。
  两廊立时奏起扬弦管音乐之声,随着乐声,走出四名白色衣裙,手持白玉拂尘的少女,
一个个生得眉目如画,婀娜多姿,她们分两旁伺立。
  随后走出来的是在杏花楼上遇见时马脸老婆子,戴着满头金钗珠宝,笑起来一脸俱是皱
纹,走得扭扭捏捏,活像京戏里的王媒婆,看得令人可笑,接着就是被称做“总管”的野鸭
声音老婆子逢姑婆。
  最后有一个云髻高蛾,身穿白色衣裙,面蒙一层黑纱的妇人,因为她面上蒙着黑纱。看
不出她的年龄来,但只要看她举步从容,仪态庄重,应该也是中年以上的人了。
  她刚走出大厅,伺立左首的青衣少女就娇声喝道:“大家站好!”
  紫膛脸坛主子已从椅上站起,垂手肃立,下阶的两排少年男女也随着领队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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