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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扇公子-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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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总管一怔道:“听盖老哥口气,好像有什么重要之事见告了?”
  “哈哈!”盖大鹏忽然洪笑一声,声展屋瓦,点着头道∶“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
算小了。”
  公孙总管追随盟主二三十年,见多识广,听了盖大鹏这声大笑,中气极足,分明有极深
内功修养,但盖大鹏三字,他却从未听入说过,尤其对方说的似乎不是小事,不觉拱手道:
“盖老哥说的究是何事,可否见告一二,兄弟立即禀告敝上,俾可延见老哥,面聆雅教。”
  “哈哈!盖大鹏又是一声大笑,说道:“公孙总管以掌中笔、云里腿饮誉武林,不想口
才也大是要得,好,在下这里先向公孙总管请教一件事,总管辅佐万盟主,自然对武林的一
举一动,了如指掌,不知公孙总管最近可曾听到什么消息,向盟主报告了没有?”
  公孙总管,单名一个干字,出身少林,以魁星笔、怀心腿最为擅长,他从二十岁就追随
万启岳,作为一个长随,身上当然不能携带寻常兵器,但魁星笔是可以藏在袖中的,他踢的
“怀心腿”专取敌人头部,故有掌中笔、云里腿,江湖也因此替他取了一个外号“魁星飞
腿”
  公孙干听得更是一怔,目注盖大鹏,问道∶“老哥究是何人?”
  盖大鹏大笑道:“兄弟霍从云……”
  公孙干霍地站起,连连抱拳,大笑道:“原来是霍老哥,崆峒飞云,大名鼎鼎,无怪兄
弟总觉气宇非凡,绝非常人,哈哈,这真是幸会,霍老哥光临,怎不早说?”
  霍从云抱拳道∶“兄弟化名而来,实乃防范引人注意的,此中原委一言难尽……”
  公孙干没待他说完,忙道:“霍老哥别忙,兄弟这就陪同老哥去见敝上。”
  霍从云道:“还是公孙总管代为先禀报为好。”
  公孙干笑道:“霍老哥这就见外了,敝上如果听说霍老哥来了,倒履相迎,还恐来不及
呢!走,敞上正在书房里看书。”
  于是霍从云由公孙干陪同,从长廊折向东首一道腰门,那是自成院落的一排三间精宿,
阶前两排花架上,放着二、三十盆兰花,清香袭人,当真令人如入芝兰之室。
  两人刚走到阶前,只听一个清朗的声音问道:“公孙总管,有什么事?”
  公孙干忙道:“启禀盟主,崆峒飞云霍大侠前来拜会盟主。”
  “啊!”那清朗声音“啊”了一声,问道∶“霍大侠人在那里?老夫这就出去……”
  公孙干接口道:“霍大侠已经来了。”
  “啊……”里面又啊了一声,只听一阵履声迎了出来。
  这时霍从云和公孙干已经跨上石阶,只见一个身穿天蓝缎袍的高大人影已从书房门口急
步迎了出来,连连抱拳道:“霍老哥光临,兄弟有失迎迓,多多恕罪。”
  这人当然就是当今武林盟主万启岳了。
  霍从云慌忙抱拳道:“霍某冒昧拜谒,还请盟主原谅才好。”
  他和万盟主还是第一次见面,只觉他生得方面大耳,浓眉如剑,虎目有光,黑须飘胸,
看去约莫五十五、六,貌相威武,果然不傀是黄山世家的庄主。
  公孙干含笑道∶“霍老哥请进到里面奉荼。”
  万启岳连连拍手肃客,连说两个“请”字。
  三人一同进入书房,分宾主落坐。
  万启岳含笑道:“霍老哥难得光临,哈哈,兄弟对崆峒飞云,仰慕已久,只是无缘瞻
荆,今天霍考哥不遗在远,惠然光临,真乃快慰平生之事!”
  他说话之时,显然十分高兴,绝非说的客套话。
  霍从云道:“盟主这般说法,在下实在愧不敢当……“
  一名青衣使女端上新沏香若。
  公孙乾道:“霍老哥前来拜会盟主,实有一件极重要之事,要和盟主商榷。”
  万启岳啊了一声,目注霍从云问道∶“霍老哥有何见教,但请直说。”
  公孙干拱拱手道∶“霍老哥和盟主谈吧,兄弟告退。”
  霍从云连忙摇手道∶“公孙总管是盟主的左右手,见多识广此事颇不寻常,能有公孙总
管在座,也许可以参加一点意见。”
  万启岳自然听得出他要说之事,可能不大寻常,这就点头道:“霍老哥说得极是,你就
留下来吧。”一面朝霍从云道∶“兄弟这书房里,除了咱们三人,别无外人。就是下人们未
奉召唤,也不淮进来,霍老哥有什么重要消息,但说无妨。”
  霍从云道:“盟主那就恕在下直说了,不过此事说来干头万绪,在下推究不出来龙去
脉,只是发生得极为曲折离奇,因此在下只能把发生的事情,依照日期先后来说了。”
  万启岳注意的道:“发生了很多事么?”
  霍从云点点头道:“事情是这样,在下和师弟任东平,师妹柳飞燕,奉家师之命,前来
江南一带,找寻一位老前辈来的,江南地方辽阔,在下就易名盖大鹏,以卖艺为名,十天前
在扬州遇上一个叫丁剑南的少年公子,看他模祥,只是初出江湖的人,但他手中持有一柄乌
木扇,却是五行门之物,事情就是从丁剑南身上发生……”
  “丁剑南?”万启岳道:“他是五行门的人么?”
  霍从云道∶“五行门的人,已有多年不曾在江湖走动,但丁剑南手中乌木扇,确是五行
门的镇山之宝,而且从在下替他运气疗伤,发现他体内五行真气也有相当火候,他应该是五
行门的人,那是不会错了……”
  “丁剑南?”万启岳道∶“他是五行门的人么?”
  接着就把滕传信把他误认为铁扇公子年其武,邀去滕家庄,正好少林澄心大师和六合门
掌门人范于阳,持武林金剑前去,把滕传信处死……等往事叙述了一遍。
  万启岳听得剑眉紧蹷,说道:“这么说,丁剑南果然是唯一目击的人了!”
  “不错。”霍从云接着说下去:“丁剑南因是唯一的证人,被滕立言挽言留下来,黄昏
时分,少林澄心大师和六合掌门范子阳又连袂去了滕家庄,矢口否认午后曾来过滕家庄,当
然也否认曾以武林金剑杀害滕传信之事,后来丁剑南应约去梅花岭,伤在“般若禅掌”之
下,被自己救回,但伤在“般若禅掌”下,就非少林“大梅檀丹”不可,自己就急着赶去少
林寺,由师弟和师妹借了一间民房,照料丁剑南。
  自己如何在少林寺盗丹,触怒少林寺,派善于追踪的怒金刚澄通率同四个师弟,一路追
到场州,丁剑南刚服下伤药,经自己替运气疗伤,不料澄通已经追到,丁剑南无故失踪,自
己和师弟,师妹因中午仙女庙瘦灵官和扬州八怪的老二、老四曾在茅屋前面出现,连夜进去
仙女庙,恰好澄通和四个师弟也追到了仙女庙,由通玄道长亲自接入静室,如何中了炉中香
烟之毒,由通玄给他们每人服一粒解毒丸,被迷失神志……
  万启岳听得耸然动容,双眉紧锁,说道:“这事情果然曲折得很。”
  霍从云道:“在下拜访盟主,就是想知道少林澄心、六合门范掌门人持去的武林金剑,
不知是不是真的?因为现在只有这条线索可寻。”
  万启岳面情凝重,痛苦的道:“霍老哥既然为友热心,正在追查这件案子,兄弟也不好
隐瞒,他们拿去滕家堡武林金剑,该是真的了。”
  霍从云所到一怔,他这句“该是真的”其中大有文章,不觉注目问道:“盟主此话怎
说?”
  万启岳徐徐说道:“霍老哥自然知道武林金剑是昔年武林各大门派所公铸,由历届武林
盟主保管,除了武林中发生重大事故,金剑代表盟主,所到之处,如同盟主亲临,百年来,
真正动用到金剑、只有一次,那是四十年前华山派和四川唐门引起一场误会,双方广约助掌
的人,差点形成各大门派一场火拼,才动用金剑,先请双方息争,再由当时的盟主先父邀约
了少林,武当等几个门派赶去调解,才消弥了一场杀劫。这就是说数十年来,很少动用过金
剑,这支武林金剑也一直存放在一只檀木小箱之中,由前任盟主移交给后任盟主,作为交卸
盟主的交代而已,木箱有小金锁锁着,交代时木箱和金钥一起移交,根本没有人去打开来看
过,直到三天前……”
  霍从云问道∶“盟主可是发现金剑失踪了?”
  万启岳面情凝重,说道∶“三天前淮阳派祁掌门人和他师弟荣宗器,师侄滕立言找上门
来,指责兄弟传出金剑,派少林澄心和六合门范掌门人处死滕传信,要兄弟还他们公道,兄
弟力言并无其事,就要公孙总管取出木箱,藉以证明多年来小木箱并未开启过,那知当着他
们之面,开启木箱,金剑竟然不翼而飞……”
  霍从云道:“盟主也不知道金剑是何时遗失的?”
  万启岳道∶“兄弟接掌盟主,已有五年,当时虽未开启,但木箱较为沉重,失去金剑,
木箱就轻得多了,这金剑何时失踪,兄弟就说不出来了,但至少是兄弟手里遗失的,那是最
近五年以内之事,也可能是最近才失去的,兄弟就无法说得出来了,但听了霍老哥方才说的
一番话,有人假冒仙女庙通玄道长和瘦灵官达十天之久,没有人发现他们是假冒的由此可见
少林澄心大师和六合门范掌门人,显然也是有人假冒的了。这批歹徒不但假冒澄心大师、范
掌门人、通玄道长和瘦灵官,还使用迷药,劫持少林澄通等五位大师,和令师弟令师妹以及
丁剑南等人,显然是另有阴谋,而且人数也决不会少,这一来,江湖上又将大乱了!”
  公孙干一直坐在边上,没有开口,这时忍不住道:“霍老哥行走江湖,经验丰硕,不知
有什么高见?”
  霍从云苦笑道:“在下从仙女庙找到了这里,如今听了盟主这番话,可说所有线索全已
中断,不过据在下推测,歹徒盗去金剑,假扮澄心大师、范掌门人,去害死滕传信,其目的
不外乎有意挑起淮扬派和六合两派之争,另外鹰爪门秃顶神鹰陆浩,又在梅花岭丧于六合指
下,使鹰爪门和淮扬派联成了一气,盟主失去金剑,也失去了对江湖各大门派的威信,滕传
信既是武林金剑传的令,盟主也涉了嫌,无法再去替双方作调解人。少林寺五位澄字辈长老
在扬州失踪,少林寺一定会杯疑是淮扬和鹰爪门下的人干的,自然也要兴问罪之师,而且他
们也定已知道了在下师兄弟的来历,在下师弟、师妹同时在扬州失踪,敝派自然也牵连了进
去,这一错综复杂的情形,简直糟透,这也是在下找上盟主的来意。”
  “唉!”万启岳叹了口气道:“霍老哥说得不错,此事一个处置不当,就会引起一场轩
然大波……”
  话未说完,只见一名青衣汉子匆匆走入,说道:“启禀总管,武当派有一位清尘道求
见。”
  万启岳问道:“人在那里?”
  青衣汉子道:“就在厅上。”
  万启岳站起身道:“霍老哥请坐,兄弟去去就来。”急步往外行去。
  过了不多一回,万启岳引着一个须发花白的青袍老道和一个白面黑须的老者走了进来,
一面含笑道∶“霍老哥,兄弟给你引见……”
  霍从云自然知道这位须发花白的老道人是武当清尘道长,早就站起身来,不待他说完,
拱着手道∶“这位大概就是武当清尘道长了。在下霍从云,久仰道号,今日得瞻芝容。真乃
幸事。
  清尘道长连忙稽首道∶“贫道听盟主说起,霍施主在此作客,崆峒、武当同属玄门弟
子,贫道久闻霍施主侠名,能在此地见到霍施主,乃是贫道的荣幸。”
  万启岳含笑道:“这位是年嵩昌年老哥,人称乾坤手。”一面又朝黑须老者含笑道:
“这位就是霍老哥,崆峒飞云……”
  霍从云年嵩昌同声说着久仰的话,才行落坐。
  万启岳道:“霍老哥和清尘道长,年老哥三位,莅临寒舍,可说不谋而合,如今在场州
失踪人数,又增加了,也只有霍老哥是当时亲身经历的人,因此三位可以交换意见,共谋挽
救之道。”
  霍从云听得一怔,问道:“又有什么人在扬州失踪了?”
  年嵩昌道:“是小儿其武……”
  霍从云一怔道:“铁扇公子?”
  年嵩昌道,那是江湖朋友因小儿使用是一柄铁扇,才替他取的外号,小儿年轻识浅,如
何敢当!”
  他口气—顿,接着道:“事情是这样,沧洲太极门,原是武当派俗家的—个支派,掌门
人闻师兄的令郎闻柏年和女儿桂英,月前到武当山晋谒掌门人,清尘师兄就命小儿充任接
待。年轻人谈得投缘,闻家兄妹因从小生长在北方,难得南来,就约小儿作伴,一游江南之
胜,他们到达镇江,下榻在敝师侄郭世勋的一元镖局,第二天敝师侄派了一辆马车前往扬
州,不料这辆马车在瓜州附近出事,经人发现,已经只剩了一辆空车,驾车的人和车上小儿
等三人均不知去向。敝师侄接获通知,赶去出事地点,也找不到一点迹象,却在车中找到了
一支金剑……”
  霍从云道∶“那是武林金剑了?”
  “是的。”年嵩昌拭了下汗水,续道:“敝师侄郭世勋没见过武林金剑,但人失踪了。
车中留下一支金剑,就意味到事情不太寻常,亲自赶去寒舍。兄弟因闻家兄妹失踪,自然禀
报了掌门人,敝派掌门人也分不出金剑的真伪来,才要清尘道兄和兄弟先来这里,见过万盟
主再作定夺。”
  霍从云转脸朝万启岳道:“这支金剑自然是假的了?”
  万启岳从大袖中取出一支尺许长的金剑,随手递过.说道:“几可乱真。”
  霍从云仔细看了一回,他没见过真的武林金剑,当然也无法辩别真伪,只觉雕刻极为精
致,如此而已,不觉攒攒眉道:“这么说来,这批歹徒,已经劫持了十一个人了。”
  他说的十一个人,是少林怒金刚澄通等五人,加上丁剑南、任东平、柳飞燕,如今又加
上了铁扇公子年其武和闻柏年兄妹。
  清尘道长道:“贫道方才听万盟主说,霍施主令师弟,令师妹也在场州失踪,不知经过
如何?”
  霍从云就把自己所经历的事情扼要的说了一遍。
  “善哉!善哉!”清尘道长攒着修眉道:“少林寺五位长老是中了假通玄炉香之毒,霍
施主曾在令师弟和令师妹的房间中闻到花香,自然也是使的迷香了,江湖上多年来未曾听说
有什么使迷香的集团,此事倒真使人难以捉摸……”
  年嵩昌道∶“这一连串的事情,都发生在扬州,兄弟之意,不如去一趟杨州,也许可以
侦查到一点蛛丝马迹。”
  万启岳点点头道∶“年兄说的也是,不过三位远来,且在敝庄盘桓一晚,这批歹徒仿冒
武林金剑,使兄弟背上黑锅,因此兄弟想和三位同去扬州一行,咱们明日一早启程如何?”
  清尘道长道:“能有盟主和霍施主同行,自是最好不过,咱们今晚也好先商量商量步
骤,和适应之策。”








东方玉《扇公子》
第七章 喋血万松山庄

  却说柳飞燕跟随紫脸坛主率领的一行人,离开山麓巨宅,因有紫脸坛主领头在前在奔
行,没有停下来,跟在后面的两队人自然各自展开脚程,像两条长风一般的追随奔行,谁也
不敢落后。
  柳飞燕是十九号,在第一队已是最后的一个人,她如果要在此时离去,那是最好的机
会,只要悄悄落后,就可人不知鬼不觉的离开队伍,何况她本来就打算先行离去的。
  现在虽然机会来了,但柳飞燕却已改变主意,暂时不想离开。那是因为她想知道五云门
江南分坛这一次出动,到底是一次什么行动,再则丁相公和二师兄两人被迷失了神志,如果
在这次行动中有什么危险,有自己在场,总可以有一个照料,于是她决心跟随到底。
  这样约莫奔行了二十里路程前面已是一条大路,路旁树林下一排停着五辆双辔马车。
  紫脸坛主脚下一停,回身道:“孙、冉二位领队,要大家上车。”
  话声一落,当先走近第一辆车厢,早有两名青衣人抢在前面,启开车厢小门,伺候坛主
登车,然后一跃而上,钻进车厢。
  第一队领队孙必显走到第二,第三辆车子中间,指挥着大家上车,第二辆连同孙必显一
共五人,第三辆六人,柳飞燕是最后一个上车,车厢里坐了六个人,较嫌挤了些,但还是坐
得下。第二队的人坐了第四、第五辆。
  接着马车依次上路,得得蹄声和车轮辗动的声音响成了一片。
  柳飞燕坐在车上,心中只是思索着紫脸坛主带着两队人不知要去那里?要大家坐车去,
路程当然不会近,她看大家倚着车篷,抱剑打盹,也就学着大家模祥闭目打盹。
  天色渐渐亮了,她才看清车上其他五人,戴了面具之后,几乎变成同一个脸型——紫脸
浓眉汉子,想来自己也和他们一样。
  就算同胞兄弟也不可能这样一模一样。她心中不禁暗暗着急,这一来,至少有十个人,
自(已这一队)的面貌是一样的了,只要一下车,十个人不按号数排列,谁是丁相公、谁是
二师兄,那里还能认得出来?
  天色已经大亮,她坐在车中,看以是一片田野和远处一簇簇的竹林村落,这种景色,你
跑遍大江南北,都是差不多的,根本认不出是什么地方。
  马车驰行极快,从昨晚一直奔行到现在,始终马不停蹄的奔行。现在己到中午时分,最
前面的一辆车已经驰到林边,缓缓停下来了,后面四辆也依次停住。
  这是临近江岸的一片琉林,左临大江,右首是一大片累累坟场。
  紫脸坛主首先下车他手下两个青衣入朝后面的车上挥了挥手,于是孙必显,冉文君当先
一跃下车,两队男女少年也随着相继跃下。
  柳飞燕举目看去,果然不出所料,自己这一队,全是紫脸浓眉的汉子,除了个子稍有高
矮,面貌都是一般无二。
  第二队的少女们也是如此,一样都是紫色的鹅蛋脸,只不过眉手细而且弯,表示他们是
女子。
  两队人刚一下车,五辆马车不待吩咐,立即掉转头,疾驰而去。
  紫脸坛主始终保持着他顾盼自豪的气概,龙行虎步,当先朝前行去。孙、冉二位领除毫
不待馒,指挥着众人跟了上去。
  走了不到一箭来远,前面已是一处港湾,长着一人多高的芦苇。
  紫脸坛主脚下一停,他身边一名青衣人立即从怀中取出一面紫色三角小旗,向空连展了
几展。
  但听橹声歀乃,一阵沙沙之声,从芦苇中摇出一艘黑色篷船。紫脸坛主一声不作,点足
之间,飞身上船,走入舱去,两名青衣人也各自拧身飞纵上船,这条船毫不停留的驶了开
去。
  接着第二条船又缓缓从芦苇中驶出,孙必显伸手一挥,口中喝道:“大家跟我上去,依
次上船。”
  喝声一落,首先纵身跃起,落到船头,接着第一号、第三号、五、七、九、十一、一个
接一个的飞身上船。孙必显站在船头,用手柏着每一个上船的人肩膀,大家也依次钻进船
舱。’
  柳飞燕是最后一个进入船舱,眼看大家已经依次分两排坐下,她也就傍着二师哥的身边
坐下,船身一阵晃动,已经跟着第一条船朝江心驶去。
  第二队的人接着也很快下了船,跟在第二条船后面,驶向江心。
  孙必显坐在众人前面,居中坐下,接着两名水手提着食盒走入,分给每人一大盘蛋炒
饭,另外还有一杯茶水。大家已有大半天没有进食,就各自吃了起来。
  饭后,水手收去盘,走出中舱之时,随手拉上了船篷、舱中虽然黑暗了许多,但此时正
当中午,依然有少许阳光可以透入,还不算很暗,依然可以看得清楚。
  只是所有的人,吃饱了之后,就各自抱剑闭目而坐,谁也没有和谁说一句话,彼此之间
恍同陌路。
  柳飞燕因有领队孙必显坐在前头,不敢多看,也就抱着长剑闭目养神。
  船由汊港进入一条大江,船上响起了一阵辘轳之声,挂起两道风帆,在水面上乘风滑
进,船头和两边船身,鼓浪之声随着大作。
  一天过去,傍晚时分,水手送来晚餐,船却并未靠岸,依然在鼓浪前进,入夜之后,风
浪比白天要大得多,船势不住颠簸,好像坐在摇篮里一样,大家依然瞑目而坐,对身外之事
漠不关心。
  柳飞燕君惯例了也就不以为怪,眼看他们依样画葫芦的靠着身子假寐,终于朦胧睡去。
  第二天也过去了,天色接近傍晚,船上水手已经卸下风帆,船行之势,也缓慢下来。终
于缓缓驶进一处港湾,停泊下来,好像今晚要在这里过夜了。
  晚餐之后,天色已经全黑,突然岸上响起了尖锐的哨声,孙必显矍然道:“是坛主要大
家上岸了。”首先一跃而起,掀开船蓬,喝道:“大家快跟我上岸。”身形凌空扑起,朝岸
上纵去。
  十名紫脸少年由第一号领头,一条条人影,相继纵起。
  柳飞燕当然是最后一个,等她掠到岸上,紫脸坛主和他两名手下早巳站在夜风之中。现
在连两名青衣人不但都已戴上了紫脸浓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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