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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扇公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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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号就把方才运功情形,大致细说了—遍。
  方如苹喜道:“看来你精进很快,今晚再练一晚,明天就可以练第二式了。”
  十五号道:“我们一起练,自然要和你—起练了。”
  方如苹柔声道:“不,我伤势较重,还未复原,再慢慢的来,你已经练会了,就该循序
渐进,我们在一起练功,但体质不同,进境各异,你如果先练成功了,就可以帮助我练功
了。”
  十五号这才欣然道:“对,我先练成了,可以帮助你。这个倒没有想到,那我明天就练
第二式,早些练成了才好。”
  方如苹看他只要听说对自己有利,就要赶快练功,心头极为感动,慢慢走到他身边,婉
然道:“你对我真好。”
  十五号讷讷的道:“是你对我好。”
  两人互相凝视了一回,石窟外天色虽未全黑,石窟中已经暗下来了。
  方如苹道:“我们还是回到石床上练功去吧!”
  他们住在百丈峰石窟之中,除了练功,再也没有别的事可做,因此内功精进极速。
  不过半个月工夫,十五号已把洗髓经十二式坐像都练会了。
  方如苹练到第三天,内伤就已全好,内功自然也随着精进。
  只是十五号被迷失的神志,洗髓经似乎并无多大效用,虽然随着内功精进,比起以前也
清楚了不少,但依然似清非清,对他从前的事,还是一点也想不起来。
  方如苹先前认为洗髓经可以帮助他恢复记忆,清解忘我丹的希望,也落了空,现在洗髓
经两人都练会了,除了自己感觉得到内功比从前精进甚多,但也不知道究竟精进到如何程
度。
  最使她感到为难的,那就是十五号了。他这半个月来,神志也清爽了不少,但无法完全
恢复清明。忘我丹解药,只有逢姑婆才有,自己是不是带他回转五云门去呢?
  自己的心愿,本是希望他恢复了神志,就不用再去了,但现在为了求取解药,来却非去
不可。
  逢姑婆的解药,没有师父允准,她是不会给的,那只有暗取……
  想到暗取,她心里就作了决定,无论多难。自己也要取到解药,使他恢复神志,离开五
云门,自己的心愿就了了。
  想到这里,就朝十五号招招手道:“你过来。”
  十五号走近石床,向她问道:“你有什么事吗?”方如苹道:“你也坐下来,我有话和
你说。”
  十五号依言在她身边坐下。
  方如苹道:“我们明天就要下山去了。”
  十五号一怔,说着:“住在这里好好的,为什么要下山呢?”
  方如苹道:“你已经知道被迷失了神志,从前的事情,一点都想不起来,对不?”
  十五号道:“我听你说过很多次,我是服了一粒忘我丹的迷药,失去了记忆,要我慢慢
的想,但我还是想不起来。”
  “这就是了。”方如苹道:“所以我们明天就下山去,这是我想了很久的事,只有重回
五云门,才能取到解药……”
  十五号道:“不,我不需要解药,我这样很好,我们住在这里不是很好么?”
  方如苹点点头道:“住在这里无忧无虑,脱离世俗,与人无争,自然很好,只是我的心
愿未了,自从我们到这里来的那一天开始,我就有一个心愿,一定要帮助你恢复清明,这是
我一生中唯一的心愿,不论有多困难,多艰辛,我必须做到,这样我才对得起你……”
  “如苹!”十五号一双眼神湛然的眼睛望着她,说道:“你太好了……”突然把她揽入
怀里。
  方如苹这半个月来,一颗芳心早就默许,因此被他揽入怀里,不但没有挣扎,反而柔顺
的偎着他,说道:“你听我说下去……”
  十五号根本没听到她在说什么,只觉一颗心跳得很快,低头说道:“如苹,你把面具取
下来,给我再瞧瞧好吗?”
  这是十五天来的唯—的请求。
  方如苹想到明天就要下山了,回到五云门,他就无法再看到自己的真面目,等到自己取
到解药,让他服下之后,他就得尽快离开五云门,此后,自已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后果,有
没有再见面的日子,都很难说……
  她心头感到一阵凄楚,默默的伸手从脸上揭下面具,一面仰起脸道:“你也取下来再给
我看看。”
  十五号自然奉命唯谨,很快揭下面具。这十五天来,他练会洗髓经之后,已是内蕴神
仪,更是容光焕发,眉宇之间,英气逼人。
  方如苹看着他这副英俊面貌,心头低暗道:“我们今天见这一面,以后不知有没有再见
面的机会了”。一念及此,忽然幽幽一叹,低下头去。
  十五号道:“如苹,你……真美,再给我看看仔细。”
  他用手轻轻的抬起她下巴,只见方如苹一双美眸之中,隐隐含着泪水,他这一托起她脸
来,两行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从面颊下滚滚落下来。
  十五号吃了一惊,轻咦道:“如苹,你怎么哭了?”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去舔她泪水。
  方如苹究是女孩儿家,羞得把一颗头朝他怀里躲去。
  十五号心旌荡漾,捧起她的脸,两片嘴唇一下就落在她的樱嘴之上,再也不肯离开。
  方如苹但觉他把自己楼得很紧,心头小鹿撞得快要涌上喉咙,喘不过气来,身子软绵绵
的一下仰跌下去。
  十五天相处,本已情投意合,这回干柴烈火,终于星星燎原,点燃起生命之火!
  一个近于强求,一个并没有坚拒,也算得是水到渠成。这本是好事,只不知这是悲剧还
是喜剧,那只有听任命运去安排。
  过了良久,十五号才红着脸讷讷道:“如苹,对不起……”
  方如苹也涨红了脸,粉颈低垂,迅快整理了衣衫,坐了起来,羞涩的道:“你不用说对
不起,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也坐好,我们商量商量。”
  十五号喜道:“你不怪我么?”
  方如苹轻柔的道:“是我愿意的,怎么会怪你呢?”
  十五号大喜过望,说道:“如苹、你真好。”他又想去揽她。
  方如苹嗔道:“快坐好了,方才我话还没说完,你就……”
  十五号傍着她坐好,说道:“你要说什么?”
  方如苹道:“明天我们就要下山……”
  十五号道:“这里很好,我不去。”
  方如苹柔声道:“你一定要去,我们回五云门去。”
  十五号道:“回五云门去做什么?”
  方如苹道:“你只要听我的话就好,不用再多问,你如果不听我的话,我就永远不理你
了。”
  十五号点头道:“我听,我听!”
  方如苹像哄小孩般朝他嫣然一笑,说道:“这样才对,你别忘了,我们回去之后,体就
不可以再叫我如苹,仍旧要叫我坛主,自称属下。”
  十五号道:“这为什么?”
  方如苹道:“我说过你不许多问,只要听我的话就好,还有,你自从练了洗髓经,神志
差不多已经清爽了大半,但回去之后,就要装作从前那样,什么都不知道,有什么疑问,都
要放在心里,不可问出来。”
  十五号道:“我都听你的就对了。”
  “还有。”方如苹道:“我们不能说在山上一处石窟中练洗髓经。”
  十五号道:“那要怎么说?”
  方如苹道:“只说我在一处农家养伤,你一直跟随着我就好。”
  十五号点头道:“这我会说。”
  方如苹道:“你随我回去,等到我要你离开的时候,你就要赶快离开五云门,脱下这身
衣服,也揭下面具,走得越远越好。”
  十五号望着她,问道:“那你呢?”
  方如苹凄然一笑道:“过些日子,我自然会来找你的了。”十五号总是心神被迷,看不
出脸有凄色,问道:“你为什么不和我一起走呢?”
  方如苹强作笑容道:“我和你一起走了,他们会起疑心,过些日子,他们就不会疑心我
们在一起了。”
  十五号道:“这话不错。”“好了。”方如苹脸上又飞起两片红云,羞涩的道:“天色
已经黑了,你也躺下来歇一会吧,明天一早,我们就要下山去。”
  四更天距离天亮还有一个更次,天色黝黑如墨。万松山庄后进一座厅堂上,依然戒备森
严,灯火辉煌。
  大堂上左右两侧站着八名劲装庄丁,手按刀柄,严密戒备。
  入门左首一把椅子上坐的是万少岳,也一身劲装,腰悬长剑。右首一把椅子上坐的是副
总管牟忠恕,也同样劲装佩剑。
  他们今晚是负责看守夜袭万松山庄被拿下的五云门二十二个男女,这些都是神志迷失的
人,如今都被点了穴道躺在堂上。
  五云门的这次夜袭,可说全军尽墨,只逃走了紫脸坛主和一个紫脸汉子(十五号)。
  虽然这些迷失神志的人不怕他们逃走,但总管公孙干还是十分小心,要万少岳和牟忠恕
在堂上坐镇,另外,堂前、堂后,也各派八名庄丁守护,而至每一个庄丁胸口,都悬挂了一
枚竹哨,只要发现不对,就先吹竹哨传警,另外在万松山庄四周,也加强了巡逻。
  照说有这样严密的戒备,应该万无一失了,但却偏偏出了事。
  那是四更方过,也就是万启岳、清尘道长、霍从云等人计议定当,各自回房休息,总管
公孙干因明日一早就要陪同盟主前往白石谷去找夺命郎中仲孙萱,本待回房休息,心里还是
不放心,又来至后厅,察看了一番,觉得时已四更,不可能会有事,就向万少岳、牟忠恕叮
咛了几句,回身走了。
  他刚走没多一回,檐前忽然吹进一阵轻风,万少岳面前登时多了花白头发的黑衣老婆
子,朝他咧齿一笑,自顾自朝中间走去。
  万少岳蓦然一惊,要待站起,竟然没有站得起来,要待大喝,也没法出声,一个人就像
梦魇—般,动弹不得。
  他心知自己已在不知不觉问受制于人,但他还希望黑衣老妇制住的只是自己—个,在这
一瞬之间,她不可能把厅上的人全都制住,他们武功纵或不是黑衣老妇的对手,但只要有一
个人吹起竹哨也就够了。
  但他这一希望,也马上就消失了,因为黑衣老妇这时已经走向躺在地上穴道受制的那些
人中间,牟忠恕和站在两边的八名庄丁,依然毫无动静,连手也没举一下。
  黑衣老妇朝一排排躺着的人低声叱道:“起来,起来!”
  脚尖蹴动,躺着的人跟着一个个蹶然站起。黑衣老妇脚步极快,眨眼工夫,已从两排人
中问像流水一般流过,现在躺着的二十二个男女都已站了起来,
  孙必显、冉文君一看到黑衣老妇,不由大喜过望,急忙朝她躬下身去,还没开口,黑衣
者妇一摆手道:“时间无多,你们快走,老婆子还要把此子带走。”话声一落,举步朝万少
岳走来,阴笑道:“你是万启岳的儿子吧?那就跟老婆子走。”
  万少岳当然毫无抗拒之力,任由他一把挟起,迅速往后退去。
  堂上依然灯火通明,但已人去堂空,只剩下副总管牟忠恕还是好好的坐在椅上,八个庄
丁还是手按刀柄站立如故,和投发生什么事故一般,谁也不会相信没有半点动静,竟然出了
大乱子。
  现在天色已经大亮,第一个来到后进的还是总管公孙干。
  他究是万松山庄的总管,职责所在,不敢丝毫疏忽,回到房中,只和衣躺下休息了一
回,看到天色大亮,就起身走出,第一件事,当然就是到后进来了。站在天井两边的八名庄
丁,看到总管,就一齐躬身施礼。
  公孙干朝他们含笑点头,越过天井,跨上石阶,还没跨进厅门,目光一注,不由得呆住
了,因为堂上躺着二十几个人.从外面看进去,可以一目了然,如今地上空荡荡的,一个人
也没有了。
  公孙干只当自已眼花,急忙举手揉揉眼睛,再睁眼看去,堂上还是一个人都不见,那就
证明不是自己眼花了!
  这些神志被迷,穴道受制的人会到那里去了?
  公孙干这一急,当真心头狂跳,三脚并作两步,急急跨进堂门,目光一注,牟忠恕看到
他,但依然坐着不动,八个庄丁站立如故,对自己走入,也恍如不见,左首一把椅子空着,
不见少庄主万少岳的人。
  糟了,不但擒下的入悉数逃走,连少庄主都被他们劫持去了。
  怎么会没有人吹哨子呢?
  他此时已无暇多想,一个箭步掠到牟忠恕身边,伸手就朝他身上连推带拍了几处穴道。
那知牟忠恕依然定着双目,一动不动。
  这下不由得把公孙干给怔住了。
  他追随盟主数十年,江湖上备门各派的点穴手法,大都是大同小异,总有个耳闻,何况
他对打穴一道,也下过一番苦功不说,就是凭他几十年的经验,也不至于解不开被制的穴
道。
  难道牟忠恕不是被人制了穴道?心念疾转,右手又一连拍了他几处主要经穴,牟忠恕还
是无法动弹。
  公孙干不敢耽搁,匆匆回身退出,一脚来至上房。
  一名伺候庄主的使女看到总管,立即躬身道:“公孙总管早。”
  公孙干问道:“盟主起来了吗?”
  那使女道:“还没有。”
  房中万启岳听到公孙干的声音忙道:“公孙总管有事吗?”
  公孙乾道:“启禀盟主,二十二名五云门的人都逃走了,连少庄主都不知去向……”
  “什么?”万启岳披衣走出,一脸惊愕的道:“少岳也不见了?”那些人不是都点了穴
道吗?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这许多人逃出去,怎么没人发现?没有人吹哨子?”
  这一连串的问话,公孙干一句也答不出来,只是攒着眉道:“属下四更光景去巡视过一
次,这些人应该四更以后才逃出去的,少庄主很可能被他们劫持去了。牟忠恕和堂下八名庄
丁,全彼人点了穴道,而且是一种特殊手法,属下无能,无法解得开来,所以当时如何发生
的情况,也无法问得出来。”
  万启岳当然知道,公孙干使的是魁星笔,精于打穴,在江湖上也算得一把好手,连他都
解不开穴道,那就不是寻常点穴手法了,一面点头道:“咱们快走,快去请清尘道长、霍兄
他们到后进去。”
  公孙干朝那使女挥挥手道:“快去宾舍请清尘道长、霍大侠他们到后进去。”
  那使女领命,匆匆走了。
  公孙干陪同万启岳赶到后进。
  八名站在天井两边的庄丁一齐躬身施礼。
  万启岳朝一名庄丁招招手叫他过来,问道:“昨晚四更光景,就是你们在这里值班?”
  那庄丁应了声“是。”
  万启岳问道:“那时你们可曾听到堂上有什么动静吗?譬如有人吃喝,或者打斗之
声?”
  那庄丁惊愕的道:“厅上一点动静也没有,属下等人就站在这两边,如果有什么风吹草
动,属下等人一定会听到的。”
  万启岳点点头,挥手命他下去,一面说道:“这就怪了,少岳一身武功也不算太弱,还
可以说经验不足,牟忠恕随我多年,发觉不对,不可能不出声,除非昨晚来了一位特强高
手,人未照面,就已出手把他们全制住了……”公孙乾道:“目前也只有这样解释、才说得
通。”
  万启岳踏进大厅,目光一注,果见牟忠恕坐在椅上,八名庄丁按刀而立,一动不动中间
一大片空地,昨晚拿下的二十二个五云门的人一个也不见。
  厅上没有一点打斗痕迹,这只要看牟忠恕坐得很安祥,八名庄丁手按刀柄,从他们神色
上看,只是严神戒备,毫无惊怒之色,就可知道他们根本没有发现敌人,就被制住了。
  万启岳缓缓走近左首儿子坐过的一把木椅,他一眼可以看出椅子是斜放的,可见当时万
少岳面向堂门而坐,如果他发现敌人,必然迅快的站起,那么椅子就会移动,但如今看来,
万少岳也没有发现敌踪了。”
  万启岳道:“公孙总管,你去看看后面还有八名庄丁,是否也被制住了?”
  公孙干迅快从屏后绕出小天并,两边走廊上也站着八名庄丁,手按刀柄而立,一动不
动,显然被人制住了穴道,由此可见,贼人是从后面进来的,也是从后面逃出去的了。
  他回入厅上,说道:“后面八名庄丁果然也被制住了。”
  他不待盟主吩咐,走到阶前,朝站着的庄丁吩咐道:“你们去一个人,叫万禄,万兴两
人到厅上来。”
  万禄、万兴就是昨确分派在万松山庄庄后一带巡逻的两队领队,一名庄丁答应一声,就
往前院奔去。
  这时只见一名使女领着清尘道长,霍大侠、年嵩昌、柳飞燕四人从天井中过来。
  公孙干连忙迎下阶去,拱手道:“道长、霍大侠、年大侠、柳姑娘早,盟主正在堂上恭
候四位。”
  清尘道长稽首道:“公孙总管好说,盟主一清早召见,不知有什么事吗?”
  公孙乾道:“昨夜四更之后,五云门被擒的人全已逃走,连敝庄少主都被劫了。”
  清尘道长一呆,说着:“会有这等事?那是咱们回房休息,就发生了这样事情,怎不立
时通知贫道等人呢?”公孙乾道:“说来惭愧,这件事还是天亮之后,在下到这里才发现
的,当时—点警兆也没有,连站在开天井两边的八名庄丁都没听到一点声息。”
  年嵩昌听得大急,问道:“咱们怎不派人去追?”
  公孙干苦笑道:“他们走了已有两个时辰,没有留下一点线索,副总管牟忠恕被人用特
殊的手法制住穴道,无法解开,因此连当时到底如何发生的情形一无所知。”
  霍从云道:“不错,咱们还是先了解了解当时情况,再作道理,年老哥也不用耽心,如
今咱们已经知道令郎等人是五云门劫持去的,虽被迷失神志,好在目前并无凶险,大家慢慢
设法去向五云门要人……”
  说话之时已经跨上石阶进入大厅。
  万启岳拱手道:“诸位道兄,这真是太意外了,昨晚四更后,居然神不知鬼不觉的被他
们把人全救走了,而且还掳走了犬子少岳。”
  清尘道长道:“盟主急也无用,事情既己发生,咱们就只有谋求善后,如何救人。这位
牟副总管穴遭受制,咱们先设法把他解开穴道,也许可以从他口中,说出昨晚的情形
来……”
  他随着话声,已经走到牟忠恕身边,伸手在他身上推拿一阵,接着摇摇头道:“贫道惭
愧,他好像并非穴道受制……”
  回头朝霍从云道:“霍老施主行走江湖经验丰富,不知是否看得出他是被何种手法所
制?”
  霍从云心知这位老道乃是当代武当名宿,练的又是内家太极气功,连他都解不开,只怕
自己也未必解得开了。闻言拱拱手道:“道兄是内家正宗,都看不出来,兄弟就更难下手,
不过据兄弟所知,许多旁门手法中,有一种阴手封穴,并非点穴,但功效和点穴相同,不知
内情,施解穴手法,是无法解得开的,但这种手法,子不过午,过午即解,用不着解穴,但
牟副总管是昨晚在场的人、可能听到或者看到了什么此时距午刻还有两个时辰,时光宝贵,
那只有一个办法或者可以一试,只是……”
  万启岳道:“霍者哥既能说出阴手封穴那就请你试一试,能否把他解开穴道?”
  霍从云为难的道:“兄弟也只是听家师说过,从未遇上过阴手封穴,而且也不确定牟副
总管是不是被阴手所制?而且阴手封穴,在没到自解的时辰,要解开他被封穴道,唯一的手
法,就是替他输气冲穴,万一稍有差池,就会逆血攻心……”
  万启岳道:“不要紧,霍老哥只管施为好了。”
  霍从云道:“盟主既然这么说了,兄弟只好勉为其难,运气试试了。”
  说完,走到牟忠恕背后,右手缓缓伸出抵在他的“灵台穴”上,一面催动真气,输了过
去。
  清尘道长心中暗道,事有未曾经我学,这位霍老施主,武功修为,见识渊博,在九大
派,很难找得到这么一个来,九大门派焉得不日趋式微?”
  就在此时,只听霍从云低喝一声:“快把兄弟输入的真气会合,冲向手太阴经“天门
穴”!”
  大家急忙举目看去,牟忠恕满头大汗,脸色赤红,长长舒出一口气来。
  霍从云已经放开手掌,也吁了口气道:“总算幸不辱命。”
  牟忠恕及时睁开眼来,看到盟主,急忙站起身,惶恐的道:“盟主……”
  万启岳问道:“忠恕,你昨晚被什么人制住的穴道?可曾看清楚吗?”
  牟忠恕答道:“属下并没看到人。”
  万启岳又问道:“那么你可曾看到什么人把五云门的人救走的?”
  牟忠恕吃惊道:“什么?五云门的入被救走了?”
  他回头望望厅上,昨晚躺在地上的人,果然一个人也没有了,这下可把他吓出一身大
汗,惶恐的道:“属下该死,属下怎么会一点也不知道,这……这……”
  万启岳一摆手道:“这不关你的事,昨晚来人身手太强了。”
  公孙乾道:“昨晚只逃走了一个紫脸坛主和一个十五号,十五号是心神被迷失的人,那
一定是紫脸坛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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