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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扇公子-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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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心里又是感激又是兴奋,但却不敢稍动,只得紧闭着双目,让她抱着自己疾走,暗暗享
受这又香艳又温馨的艳福。
  他恨不得这条路再长一点,再远一点,但薛慕兰却奔行极快,好像只不过一瞬间的事,
就听到她焦急的叫着:“方兄,你快来,丁兄负了伤!”
  接着就听到方如苹的惊讶,问道:“表哥……他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薛慕兰道:“他已经服下了本门的疗伤丹,很快就会好的。”
  方如苹眼看大哥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得毫无血色,一颗心几乎跳了出来,跟在薛慕兰身
后,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薛慕兰迅速走入丁剑南房中,把他平稳的放到床上,然后又拉过一条薄被,给他盖上,
才回身笑道:“看你急成这个样子,丁兄方才只是和大师兄由误会引起争执,被大师兄一掌
击中右臂,很可能是受到内力震动,闭过气去,大概很快就可以醒过来了,方才我已喂他服
了一颗疗伤丹,最厉害的伤,七天就可以完全复原,轻伤只要休养一两天,就会好的。”
  方如苹听了她的话,心头一块大石总算放落下来了,仅仅被她大师兄一掌击中右肩,就
算大哥毫无戒备,也不可能伤得如此厉害,那是大哥故意假装的了,她故意走近榻前,低低
的叫道:“表哥,你醒一醒!”
  丁剑南口中迷糊迷糊的应了声“唔”,接着像梦呓般说道:“我……好闷……”
  薛慕兰当然不放心他,这时听他说话了,心头一宽,忙道:“丁兄醒过来了。”
  丁剑南眼珠滚动,倏地睁开眼来,看到薛慕兰、方如苹两人站在床前,口中咦了一声,
说道:“薛姑娘几时来的?”
  他故意装作要翻身坐起,但身子一动,口中忍不住“啊”了一声,痛得额头上连汗水都
绽出来了。
  薛慕兰眉黛微攒,忙道:“丁兄快躺着别动,你右肩伤得不轻,差幸肩骨并没什么,大
概只是伤到了主筋,方才已经服过伤药,大概一两天就会好的,大师兄也真是的,出手竟然
这么重法。”
  丁剑南望着她,感激的道:“薛姑娘,谢谢你。”“不用谢。”薛慕兰柔声道:“你好
好休息,我还要去回报师尊,我走啦!”
  方如苹道:“真谢谢你了。”
  薛慕兰回头看了丁剑南一眼,才匆匆退出。
  丁剑南看她走出房去,立即以“传音入密”说道:“如苹,其实我并未受伤,你应该假
意问我几句,譬如痛不痛?口干不干,要不要喝些水?”
  方如苹朝他撇撇嘴,也以“传音入密”说道:“我早就知道你没受伤,哼,还故意赖在
人家怀里呢!”
  丁剑南脸上一红,忙道:“我是不得已,待回慢慢再告诉你。”
  方如苹这才说道:“表哥,你伤在肩头,现在还痛不痛?”
  丁剑南道:“还好,不动,就痛得好些。”
  方如苹又道:“你怎么会和大师兄引起争执的?我们虽蒙谷主恩准,但究竟还未入门,
就算入了门,大师兄总是大师兄,你怎好和他争执?我们访求名师,好不容易才蒙薛姑娘引
进到谷主门下,你这一来,不知谷主还肯不肯收录我们……”
  丁剑南愤然道:“你说的自然没错,但人生在世,为的是一口气,你还不知他盛气凌
人……啊……”
  “好了。”方如苹忙道:“你伤得不轻,快别说话了,多休息一回才是真的,哦,表
哥,你要不要喝水?”
  丁剑南道:“不用。”
  两人就沉默下来。
  方如苹立即以“传音入密”说道:“大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现在可以说了。”
  丁剑南当然也不能完全照实说出来,但又不能不说,他也以“传音入密”说道:“那件
事,细想起来,很可能出之谷主授意,她还不相信我们真是九宫门的弟子,才要公孙龙试试
我的武功路数……”
  接着就把薛慕兰正在教自己“传音入密”之际,公孙龙如何闯了过来,出言不逊如何动
起手来,自己不是他的对手,自然要撤出剑来……方如苹撇撇嘴道:“才来了一天,就大师
兄争风吃醋,也不害臊?”
  丁剑南道:“这完全是谷主授意的,我们动手之际,薛慕兰故意站得远远的……”
  他不敢把薛慕兰“传音入密”说的话说出来,那是为了怕方如苹多心,接着就把公孙龙
使八爪同发,自己细思九宫剑法中没有一招可以破解……方如苹道:“今天常师兄教我们的
“一剑九乘”,不是正好破解他的八爪,还多出一剑来呢!”
  丁剑南道:“我就是以“一剑九乘”破解了他的八爪,最后一剑,还划破了他的大
腿。”
  方如苹道:“那你怎么还全被击中肩头的?”
  丁剑南道:“我如不让他击中,岂非他不如我了?我还能在这里耽下去?”
  方如苹道:“但这一来,我们能耽得下去吗?”
  丁剑南道:“今晚之事,曲不在我,谷主只是在试探我们的武功路数,据我猜想,她不
但不会责怪,很可能还点头嘉许呢!”
  方如苹道:“当然咯,她如果是个有野心的人,你只会一套九宫剑法,就可以和她门下
大弟子打成平手了,如果再列入她门下,自然更为了得,这样的女婿,到那里去挑?”
  丁剑南道:“你又多心了!”
  “不是我多心。”方如苹道:“事实摆在面前,她要薛慕兰送你回来,就是有此用心,
她把你(缺数字)薛慕兰的柔情来羁糜你,你不要死心塌地的报答她?”
  (缺数行)丁剑南道:“师尊这治伤灵丹真还灵效,我真的完全好了。”
  方如苹笑道:“谷主还没正式把我们收录门墙,你就叫起师尊来了,昨晚经你这一闹,
我真担心谷主还肯不肯收我们呢”
  丁剑南道:“不管谷主肯不肯收我们,我们心里早就认定她老人家是师父了。”
  方如苹道:“对,我们头也磕过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谷主就是不肯收我们,我们
也要叫地老人家师父了。”
  两人这番话,自然是在演戏,让谷主听到,岂不正可表示他们对谷主如何仰慕了?
  方如苹忽然哦了一声,说道:“师父昨晚要薛兄赐给表哥治伤灵丹,表哥伤势好了,要
不要去向师尊叩谢呢?”
  丁剑南道:“师尊没有召唤,我们怎么见得到她老人家?我看还是等薛兄来了,先问问
她……”
  “也好。”方如苹说出“也好”二字,就樱唇一撇,以“传音入密”说道:“瞧你刚一
睁开眼睛,说不了三句话,就想到她了。”说完,转身就走。
  丁剑南叫道:“表弟……”
  方如苹道:“你还是多休息一下,我只是来看看你的,我要去洗脸了。”
  丁剑南不好多说,跟着跨下床来,穿好长衫,走出房门。两人漱洗完毕,过没多久,黑
衣汉子送来早餐。
  两人刚用毕早餐,方如苹目光一动,发现院外一条小径上正有一个苗条人影踽踽行来,
就立刻以“传音入密”说道:“人家来啦,再不来,有人会望穿秋水呢!”
  丁剑南其实早就看到了,只是不好说出来而已,闻言忙以“传音入密”说道:“如苹,
你不可露了形迹。”
  方如苹朝他看了—眼传音道:“我会是不顾大体的人吗?”
  这时薛慕兰已经走过院子。
  万如苹慌忙地站起身道:“表哥,薛兄来了。”
  丁剑南也装作刚看到,同时站了起来。
  薛慕兰一双关注的眼光一下就落到丁剑南的身上,美眸凝注,说道:“丁兄怎么起来
了?你伤势好点了吗?”
  她今天依然一身女装,连话声也更显得温柔了。
  丁剑南含笑道:“多谢薛兄,兄弟昨晚只是伤到些筋骨,今天已经好多了。”
  薛慕兰道:“伤到筋骨,不是一天就可以复原的。你应该好好休息才是,干嘛一清早就
起来了?”
  方如苹笑道:“就是嘛!我也这么说,表哥心里好像惦念着什么,一清早就起来等着
呢!
  这话听得丁剑南、薛慕兰两人脸上不禁为之—红!
  薛慕兰也并不着恼,心里反而觉得甜甜的,其实她也一早就起来了,心里好像掂挂着什
么似的,这么说来,他和自己岂不—样吗?
  丁剑南讪讪的道:“薛兄请坐。”
  方如苹道:“对了,薛兄,你坐一会,我要到老师兄那里去练剑了。”
  丁剑南叫道:“表弟……”
  方如苹道:“你今天要多休息,伤了筋,自然不能练剑了,我会给你向老师兄请假的,
哦,老师兄问起来我该怎么说呢?”
  薛慕兰粉脸一热,说道:“你就说……大师兄……要考核考核丁兄的剑法,不小心一掌
拍在丁兄肩上,伤到了筋……”
  方如苹点头道:“我会说的。”提着长剑,匆匆走了。
  薛慕兰一双明亮的眼睛望着他,幽幽的道:“你真的完全好了。”
  丁剑南含笑道:“谢谢你,真的差不多了,只是稍微还有点儿酸,休养一天就会完全好
了。”
  薛慕兰道:“伤筋就要好好休养,看你方才还充好汉呢!”
  丁剑南道:“薛兄……昨晚……我不但得罪了大师兄,还让谷主都知道了,内心感到不
安得很。”
  薛慕兰举手理理秀发,气愤的道:“这也没有什么,是他不对咯!”
  丁剑南道:“但我总是初来,谷主不会见怪才好。”
  “师尊是个最讲理的人,对门下从不溺爱。”薛慕兰道:“昨晚我从这里回去,就去谒
见师尊,把经过情形都禀报了她老人家,师尊也说理曲的是他,你已经一再忍让了,当时就
把大师兄训斥了一顿……”
  丁剑南攒攒眉,又抬头道:“说来我也有不是之处,谷主训斥了他,日后我如蒙谷主思
准,收录门墙,他总是大师兄,将来见了面,怎好意思……?”
  薛慕兰道:“这也没有关系,大师兄和三师弟也是面和心不和,常常起争执的,你们纵
然新来,也是师尊门下,只要不理他就好。”
  说着一面问道:“我昨晚传你的口诀,你都记住了?”
  丁剑南点点头道:“记住了。”
  薛慕兰道:“可以练习了,你先默默的把口诀念一遍,然后依照口诀,先把说话的声音
束之成丝,再从喉间逼出,以内力送到较远的方向,来,你练练看。”
  丁剑南是故意装作不会,他纳了口气,然后把说话的声音束拢,就从喉头逼着道:“薛
兄……”
  第一次当然不成,声音是束拢了,但从喉咙逼出之际,不过声音细了些,音是可以传出
了些,但不能“入密。”
  薛慕兰道:“你有几分对了,只是声音出口,必须练之成丝,才能入我之耳,不为旁人
听到。”
  她又给他详为解释如何练音成丝,再把这一缕音丝如何送入对方耳中,要他反复练习。
  丁南练了三数遍,才算勉强可以把音丝送到坐在对面的薛慕兰耳中,但也只是极简单的
“薛兄”、“你好”、“谢谢你”等两三个字的句子,而且声音低沉得几乎听不清楚。
  但薛慕兰极为高兴,说他进步得很快,要他继续练习,一面又纠正了他许多地方。
  丁剑南依着她所说的加以改进,果然传出的声音就渐渐清楚,四五步之内,已可用“传
音入密”说话了。
  薛慕兰喜孜孜的道:“差不多了,只要再勤加练习,就可以了,现在该休息一回了。”
  丁剑南故意作出欣喜之状说道:“这是薛兄谆谆善诱之功,我真该谢谢你才是。”
  薛慕兰美眸一抬,说道:“丁兄,人之相知,贵在知心,你好像只会说谢谢,我难道是
为了你谢吗?”
  丁剑南昨晚想好了的话但和她对了面,却又说不出口来,尤其自己和方如苹初来迷仙
岩,和她疏远,岂不失去一个可以信任的人?何况自己学会“传音入密”可以从她口中陆续
得到许多有关迷仙岩的消息,再说,她对自己一片真情,迷仙岩如果是一个罪恶的地方,自
己就应该帮助她弃暗投明……他一言不发,怔怔的望着她,好像出了神!
  薛慕兰被他看得脸上一红,说道:“你怎么不说话呢?”
  丁别南嗫嚅的道:“薛兄……”
  薛慕兰轻嗯一声,说道:“你有什么话,只管说好了。”
  接着以“传音入密”:“师尊这时候正在运功,不会听见的。”
  丁剑南呐呐的道:“我想……大师兄公孙龙……”
  薛慕兰道:“你不用去理他,他已经出山去了。”
  丁剑南道:“我是怕他多心。”
  薛慕兰忽然轻笑道:“是你多心吧,师尊门下,不禁男女同门交往,我一向落落寡合,
很少理他们。”
  她眼波转动了一下,幽幽的道:“自从和你认识以后,我觉得我们很谈得来,其实只要
我们谈得来就好,管他去多心呢!”
  她说得很坦爽,这话也很露骨,因此不禁有些赧然。
  丁剑南道:“薛---兄,你对我太好了,我……不知如何报答你才好?”
  薛慕兰眨眨眼睛,说道:“我也不要你报答我,只要心里有我这个人就好了。”说着,
站起身道:“时间不早,我该走了。”
  接着又以“传音入密”说道:“你学会了“传音入密”还要多多练习,再传给方兄,等
你们都学会了,以后就是没人的时候,你们最好也要用“传音入密’交谈,就不怕说错话
了,在这里,一切言行,都要小心。”
  丁剑南也用“传音入密”说道:“谢谢你了。”
  薛慕兰娇嗔道:“你就会说谢谢。好了,我走啦!”说完,飘然出门而去。
  丁剑南目送她人影远去,心中暗道:看来她倒真是关心自己,一再的说这里言行都要小
心,要自己和如苹以后要用“传音入密”交谈,足见这位谷主是个多疑的人,随时随地都会
监视门人言行的了,公孙龙已经出山去了,不知去做什么?
  他一个人负手站在中庭,看着谷中浓密的树林,怔怔出神。
  过了不多一回,只见方如苹一手提剑,匆匆走来,目光一转,口中咦道:“薛兄呢?已
经走了?”
  丁剑南道:“她已经走了一会了。”
  方如苹道:“所以你一个人站在这里发楞了?”
  丁剑南被她说得脸上一热,问道:“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方如苹以“传音入密”说道:“我们到里面说去。”
  两人回到起居室。
  方如苹道:“表哥,你怎么不去休息一会呢?”一面接着以“传音入密”说道:“老师
兄听说你负了伤,很不放心,所以要我早些回来,他还说我们初来,处处都要小心谨慎,在
迷仙岩可不能出一点漏子,尤其不可开罪公孙龙,要你千万记着。”
  丁剑南也以“传音入密”问道:“他还说了些什么?”
  方如苹道:“没有了,我只告诉他昨晚公孙龙要和你比剑,他使出八道剑光,你用一招
“一剑九乘”接了下来,他就拍了你一掌,老师兄攒着眉说你锋芒太露,接着笑道:“他使
的是一招“八骏齐飞”,也只有“一剑九乘”可解,岂止是解?如果你练剑有六成火候,公
孙龙就可能伤在你剑下,以后务必藏拙,不可轻使——哦,他说明天要你一起去,传我们第
三招剑法。”接着问道:“她和你说了些什么呢?”
  丁剑南道:“没有说什么,她只是教我练“传音入密”,我学了半天,才算学会了,她
要我多加练习,一面也要我教你,要你也勤加练习,练会了,以后就算屋里没有旁人,也要
用“传音入密”交谈。”
  方如苹道:“她对你倒真是关心得很,这样也好,有什么事,她都会暗中关照你的
了。”
  午餐之后,方如苹就在院中练剑,丁剑南右肩负了伤,需要休息,这当然全是做给人家
看的,否则,你学了剑法怎么会不练的呢?
  九剑追魂常千里真把两人看作小师弟,第三天就把最后的一招“九九归元”也传给了两
人。
  这招“九九归元”才是“九宫剑法”中的精华,光是这一招,他足足讲解了半天工夫。
  丁剑南、方如苹对剑术已有极深的造诣,自然可以看得出来,这招剑法的威力,绝不在
“五云剑法”之下。
  据常千里说,练到精纯,可以在一招之间,发出九九八十—剑来。只要有两成火候,也
可以发出十几道剑光。两人当然要装作怎么练也练不好的样子,不是出剑的姿势不对,就是
力道不足,练了一个下午,还是摸不清剑术的路数。
  常千里一直耐着性子不厌其烦的给两人详加解释,一面呵呵笑道:“你们练不好,不要
紧,这招剑法,博大精深,变化太多了,一时不容易弄得清楚,当初老师兄我就足足练了半
个多月,才算摸清路数变化,但练起来还是荒腔走板,练剑,本来就不是容易的事,有些人
一套剑法要练上一辈子,所以才有数十年火候,你们就学会了,没有十年八年火候,你永远
只能算会,不能说精。”
  两人只能唯唯应是。等回到自己房中,可不敢使剑,只是用手势比划着练了一遍,看看
大致已可记住。
  方如苹以“传音人密”说道:“大哥,这招剑法果然威力极强,我们大概有三天时间,
应该可以练熟了,但我们要如何隐瞒呢?”
  丁剑南道:“老师兄说过,练到两成火候,可以发出十八道剑光,但还是太多了,我想
我们练到十天之后,一招发上十一、二道剑光就差不多了,不能再有进步了。”
  方如苹道:“好,就这么办,只是明明学会了,要装作不会,实在是一件苦不可言的
事。”
  丁剑南道:“我想,等我们把剑法练熟,谷主可能会把我们正式列入门墙了,这几天,
我们就像在这里作客一般,虽然进入了迷仙岩,但对迷仙岩却依然一无所知。”
  方如苹道:“我看她对我们还不大放心呢!”
  丁剑南道:“所以我们要处处小心,才能正式入门,否则岂不是入宝山空手而回。”
  方如苹道:“你倒说得容易,进来不易,要出去只怕更难呢,她如果对我们有一丝疑
念,决不会让我们活着离开的。。
  一连十天,两人都在认真的练习这招剑法,常千里也一直跟着他们从旁指点,但两人限
于功力,一招最多只能发出十一、二剑,再也不会有进步了。
  常千里知道他们内功修为极浅,这是无法勉强得来的,因此嘱咐两人,要武功精进,必
需从内功着手,没有内功作根基,剑法练得最熟也无法达到上乘的境界。
  这十天,两人从早到晚都在练剑,薛慕兰都是每天晚膳之后才来,那是两人休息的时
间,可以和两人谈上一会才回去。
  又是一个早晨,晨曦初升。丁剑南、方如苹已经练了将近半个时辰的剑了。
  他们为了装得逼真,只用出三成功力。只用三成功力,当然不会很累,但他们都练得满
头大汗。
  一个人有了十成功力,要装成只有三成,明明已经学会了的剑招,要装成不会,也是一
件极为辛苦的事。
  现在黑衣汉子已经送早餐来了,他们收起长剑,到后院去洗了把脸,正好坐下来吃着早
点。
  丁剑南忽然以“传音人密”道:“有人来了。”
  方如苹撇撇嘴,也以“传音入密”说道:“来的人,当然是你盼望的人了。”
  丁剑南道:“不是她,这人脚下比薛兄沉重得多!”
  话声刚落,只见院前一条小径上正有一个人影急匆匆的走来,那是总管申大娘!
  两人不觉都站了起来。
  申大娘一脚跨进院子,就陪笑着道:“两位相公刚用早点,真是打扰了,谷主请你们立
即就去。”
  丁剑南心头暗暗一怔,谷主不叫薛慕兰来叫,却要申大娘来传命,莫非有什么不对了?
一面故作喜色道:“是谷主见召,表弟,我们快去吧。”
  申大娘道:“老身给二位相公带路。”
  两人只好跟着她就走。不多一会,就来至谷主居住的那座楼宇前面。
  申大娘道:“谷主正在后厅等着,你们随我进去好了。”
  两人随着她到了后进,走近阶前,申大娘才脚下一停躬身道:“启禀谷主,丁南强、方
仲平来了。”
  只听里面响起谷主的声音说道:“叫他们进来。”
  申大娘应了声“是”直起腰,朝两人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先进去。
  丁剑南、方如苹并肩跨入一座敞厅,只见谷主依然坐在一道楼花的轩门之内,垂了一道
珠帘,身后伺立着三四个绿衣少女,和初来那天看到的情形完全一样。
  这位谷主大概喜欢故作神秘,外面的人只能看到她一个隐隐绰绰的影子。
  丁剑南、方加苹跨上三步,立即伏身跪拜下去,口中说道“弟子丁南强、方仲平叩见谷
主。”
  他们第一次来的时候,当跪拜下去,谷主就说“起来”但今天情形显然有些不对,谷主
并没有开口要他们起来,两人只好依然跪伏在地,不敢站起。但两人都有一种感觉,谷主炯
炯如电的目光,正盯注在自己身上似的,使人有森寒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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