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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扇公子-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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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达摩洗髓经,直等坛主伤势痊好,带着自己回转五云门……”
  薛慕兰道:“她是五云门的人?”
  丁剑南点点头,接着说下去,五云门主人从自己招式中看出是五行门的弟子,就赐予解
药,详细询问来历,才知五云门主竟是自己师叔,紫衣坛主就是方如苹……
  薛慕兰道:“后来呢?”
  丁剑南道:“师叔给我们一册九宫剑法,等练熟之后,就要我们以九宫门弟子身份,到
江南来。”
  薛慕兰向道:“她没有交代你们什么任务?”
  “没有。”丁剑南道:“我们出山不久,就遇上你们了。”
  薛慕兰道:“你说的都没骗我?”
  丁剑南道:“我说的句句是实,对你还会说假话吗?”
  薛慕兰道:“那么你怎么会想到迷仙岩去的呢?”
  丁剑南道:“在下下山之时,家师就要在下到江南来,遇上师叔之后,又要我们以九宫
弟子的身份在江南走动,两位老人家虽没说出究竟有什么事,但可以想得到事情必然发生在
江南,你们说出要把在下二人引进到令师门下去,我们自然要进去瞧瞧了。”
  薛慕兰问道:“她人呢?去了那里?”
  丁剑南道:“这个我真的不知道,我也正在焦急,不知她会发生什么事故?”
  “好,我相信你。”
  薛慕兰又道:“那么方才你跟他去的又是什么人呢?”
  丁剑南道:“那是送你回房之后,回转房中,正待上床,发现后窗有人窥伺,等我推开
窗户,那人已经在十丈之外,在下就一路追了下去……”
  薛慕兰道:“追上了没有?”
  丁剑南道:“一直追到城外,他才停下来,此人就是在酒楼上和我们隔了一张桌子的那
个干瘪老头。”
  薛慕兰矍然道:“以你的轻功造诣,已经胜过我很多,你一路追出城外,依然没有追上
他,还是他停下来的,此人轻功之高,已属罕见,莫非会是崆峒飞云?你有没有问问他
呢?”
  丁剑南心中暗暗点头,她心思缜密,自己说话可得小心,一面说道:“我问他为什么在
后窗窥伺?他也问我在大街上张贴字条找盖大鹏有什么事?”
  薛慕兰低啊一声道:“他果然是盖大鹏,你怎么说呢?”
  丁剑南道:“我问他是不是盖大鹏?他却问我找盖大鹏有什么事,和他说也是一样。”
我就告诉他:“我们受人之托,有一封密柬要当面交给他,希望他到客店里来拿,我就回来
了。”
  薛慕兰道:“这人一定是盖大鹏了!”接着偏头问道:“现在我们把话都说清楚了,你
有什么打算呢?”
  丁剑南道:“慕兰,我已经都告诉你了,进入迷仙岩,并不是去卧底的,这就是说,在
未进入迷仙岩之前,我们对谷主也并无一丝敌意……”
  薛慕兰道:“你不用解释。”
  “不,我要说。”
  丁剑南轻轻搂住她肩头,柔声道:“但直到谷主派我们出来的那晚,她派出两路人马,
一路假淮扬派之名,向黄山万松山庄寻仇,一路要人持金剑令征调几派人手,去进袭怀玉山
的五云门,从这两件事看来,谷主不但怀着极大野心,而且是江南武林的祸乱之根,确实出
之于迷仙岩。慕兰,人生在世,不过百年,为善为恶,等于烟云过眼,一个普普通道的平常
人,他纵然为非作歹,也作不出大非大歹来,但象谷主这样的人不同,她本身武功极高,手
下又培植了许多门人弟子,一且倡乱,就会掀起一场血雨腥风,使天下武林同蒙其害,你虽
然是她门下也应该明辩是非,分清楚善恶,如果为了身受她扶养之恩,就该和她同流合污、
助纣为虐吗?”
  薛慕兰问道:“你是劝我背叛她老人家?”
  丁剑南道:“你这背叛二字,我不敢苟同,背,是违背,叛,是叛逆,她倒行逆施,成
为武林大害,你只是不助纣为虐,不同恶共济而已!”
  薛慕兰道:“有你说的这样严重吗?”
  “怎么没有?”
  丁剑南道:“第一件事,假传金剑令,杀害淮扬派掌门师兄滕传信,我正好在场,那澄
心大师和六合门范子阳,分明已被迷失神志,是奉谷主之命去的。第二件事,是以假传金剑
令,相传万启岳之命,要五云门江南分坛立即退出江湖,才有紫衣坛主率众向万松山庄问罪
之事。这两件事,一是制造淮扬派和万松山庄的仇恨,一是制造五云门和万松山庄的纠纷。
如今又要祁耀南去万松山庄兴问罪之师,这明明就是意图一举消灭万松山庄,因为万松山庄
的主人是武林盟主,武林盟主消灭了,各大门派就会群龙无首。另外又以假金剑令征调各派
高手进剿五云门,一来可以减少万松山庄的后援,二来是利用各派高手和五云门交手,双方
不论胜负,谷主都可以坐收渔人之利。如果这两场纠纷都顺利实现了,江南武林已经闹得天
翻地覆,各大门派精英至少也已去其半,谷主一出,就可以横扫武林,岂不更会酿成轩然大
波,天下武林同受其害,你说这还不严重吗?”
  薛慕兰俯首道:“师尊有什么野心,她老人家从没说过,我知道的并不多,但迷仙岩收
容了各门各派的人,我是知道的,但不论她要有什么举动,我总是她老人家抚养长大的,我
心里就是不赞成,我也不能背叛她老人家……”
  丁剑南道:“你承认我方才说的话了?谷主所作所为,是天下武林的祸源,自古以来,
邪不胜正,作恶多端的人,最后必自食恶果,你应该有所抉择,不该盲从,我并不是劝你背
叛师门,因为你既然知道谷主的行为是不对的,她是武林祸乱的根源,为什么不能抑废邪
恶,远离祸乱?”
  “我……”薛慕兰忽然流下泪来,咽声道:“我……不……能……我不知道……我……
该怎么好……”
  她一下扑入丁剑南的怀里,双臂环着他的头颈,抱得紧紧的。
  丁剑南附着她耳朵说道:“慕兰,我只是希望你有明智的抉择,不要助纣为虐……后窗
有人!”
  话声一落,人已一下飞身落地,掩近窗下。
  薛慕兰跟着落下,以“传音入密”问道:“会是什么人?”
  丁剑南也以“传音入密”说道:“你从房门出去,我推窗出去瞧瞧。”
  薛慕兰点点头,迅快的飘近房门,轻轻推开,闪身出走。
  丁剑南也及时推开窗户,身若电射,一下穿窗而出,目光一动,发现屋檐上站着一个矮
小黑衣老妇,黑夜之中,霎着一双炯炯有光的眼睛,朝自己投来,口中沉笑道:“小子,耳
朵倒是灵得很!”
  丁剑南既不吸气,也不点足,身形飕的直拔而上,说道:“老婆婆,深更半夜,有什么
事?”
  黑衣老妇瞧着他,问道:“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丁剑南冷然道:“你应该先说说你是什么人?有何来意?”
  黑衣老妇诡笑道:“你要问老婆子是谁?”
  左手—伸,忽然呼的一掌迎面拍来。
  丁剑南目能夜视,一眼看到黑衣老妇拍来的手掌,色呈灰白,掌势甫发,已有一团无形
阴劲袭上身来,心头不禁大怒,沉哼道:“你敢出手伤人!”
  右掌一立,迎着对方涌来的掌势暗劲推出。
  这原是电光石火般事,丁剑南右掌堪堪推出,突听薛慕兰的声音急叫道:“于嬷嬷手下
留情,丁兄接不得!”
  一条人影及时从檐上窜了上来。
  但她话声刚出,两记掌力早已接触上了。
  黑衣老妇这—记“白骨阴掌”发得无声无息,仅有一团阴劲。丁剑南一记是五行门镇山
绝艺“五行掌”同样不带风声。
  两股掌力乍然一接,丁剑南练成达摩“洗髓经”,不仅不惧任何旁门阴功,他内功深
厚,“五行真气”自然也随着精纯了,这时和对方硬接一掌,倒也并不觉得如何。
  那黑衣老妇却在此时,一身衣衫宛如被狂风吹起,拂拂往后飞扬,脚下不由自主地往后
退了一步。
  薛慕兰刚从檐下窜上来,身形还未站定,就一下飘到丁剑南身边,急急注目问道:“丁
兄,你可觉得身上透体一冷?”
  丁剑南道:“没有。”
  黑衣老妇目注丁剑南,怒声道:“好小子,真有你的!”
  右手抬出,第二掌正待出手。
  薛慕兰急忙身躯一拦,叫道:“于嬷嬷,快请住手,都是自己人咯!”
  黑衣老妇脸色甚是难看,粗声问道:“二丫头,这小子是什么人?”
  薛慕兰忙道:“他就是师尊的记名弟子丁南强,和晚辈一起出来的。”
  一面回身朝丁剑南霎霎眼睛,说道:“丁兄还不快来见过于嬷嬷。”
  丁剑南抱抱拳道:“在下丁南强见过于嬷嬷。”
  于嬷嬷翻着一双三角小眼睛,说道:“好小子,你刚才接老婆子一掌,使的是什么掌
功?”
  薛慕兰不待丁剑南回答,抢着说道:“丁兄原是常长老的师弟,九宫门下。”
  于嬷嬷哼道:“他是那个倔老头的师弟,无怪这般狂傲了。”
  丁剑南道:“于嬷嬷怎可如此说法,方才你老夜间闯来,又不肯示知名号,所谓不知不
罪,在下那里狂傲了?”
  于嬷嬷尖笑道:“冲着二丫头,老婆子也不会怪你的。”
  薛慕兰在旁道:“于嬷嬷,你老这么晚了找到客店里来,莫非有什么要紧的事?请到里
面去坐。”
  于嬷嬷道:“老婆子刚赶来,是谷主要我找你们来的。”
  薛慕兰已经走在前面领路,把她领到自己房中落坐,又倒了一盏茶送上,说道:“于嬷
嬷奔波了半夜,请喝口茶。”
  于嬷嬷咕咕两口,就把一盏茶喝了下去,放下空盅,说道:“二丫头,和你一起来的,
除了这姓丁的小子之外,不是还有—个姓什么的?”
  薛慕兰道:“方仲平,他今天上午出去,约好中午回来的,一直没有回来,我们四处找
寻,也找不到他的下落。”
  于嬷嬷一怔,说道:“失踪了?目前安庆城里好象有不少江湖人溷迹其中,会不会和什
么人发生误会,被人劫持去了?”
  丁剑南道:“不知道,现在一点消息也没,真急死人。”
  于嬷嬷问道:“你和他交情很好?”
  丁剑南道:“他是在下表弟。”
  薛慕兰问道:“于嬷嬷半夜赶来,不知师尊可有什么交代?”
  于嬷嬷呷呷尖笑道:“谷主得到消息,万松山庄高手不在少数,怕祁耀南带去的人手不
足应付,要老婆子赶来带你们一同赶去助拳,明天一早就得上路。”
  薛慕兰道:“但师尊交代我们务必在三天之内,找到盖大鹏,有一封密柬要当面交给
他,我们还没找到他呢!”
  “不用找了。”
  于嬷嬷道:“盖大鹏就是崆峒飞云霍从云,他不在安庆了。”
  薛慕兰道:“于嬷嬷怎么知道的。”
  于嬷嬷笑道:“霍从云就在万松山庄。哦,时间不早,老婆子赶了一天路,想好好睡一
觉,今晚咱们只好挤一挤了。”
  薛慕兰道:“方兄没有回来,他住的房间正好空着,嬷嬷到他房里安睡好了。”
  当下薛慕兰领着于嬷嬷到方如苹房中去。
  丁剑南也回房休息,心中兀自回味着方才和薛慕兰缠绵温馨的一刻,自己如何才能劝她
弃邪归正,脱离迷仙岩?这时那里睡得着觉?直到天色微明,才蒙胧睡去。
  隔壁的于嬷嬷已经起来,尖着声音叫道:“伙计。”
  店伙答应着送来脸水,看到于嬷嬷,不觉大大的一怔,明明是三位年轻公子住的房间,
怎么变了一个又矮又小的老太婆?但他怔归怔,当店伙的人都习惯见怪不怪,他放下面盆,
急忙退了出去。
  丁剑南、薛慕兰也随着开启房门。
  丁剑南朝她含笑道:“薛兄早。”
  薛慕兰看到他,粉脸蓦地红了起来只轻嗯了声。
  幸亏店伙打来脸水,含笑道:“两位公子爷洗脸了。”
  薛慕兰赶紧回进房去。
  一会工夫,店伙又送来了早点,三人匆匆吃毕,薛慕兰结清店帐,又赏了店伙一锭银
子,才一齐出门。
  店伙望着于嬷嬷的后形,只是搔着头皮,来住店的时候明明是一位风度翩翩的少年公
子,如今却变成子一个丑老婆子,他虽然不敢多说,心里几是觉得奇怪。
  于嬷嬷领着两人一路疾走,丁剑南故意四处张望,作出找人模样。
  薛慕兰和他走成并肩,低声说道:“丁兄,你是想找方兄了,她已经失踪一天了,如果
落入人手,可能已被运走,不会再在安庆了。你也不用着急,对方把她掳去,必有缘故,也
许我们进去黄山,会有她的消息也不一定。”
  “谢谢薛兄。”
  丁剑南点着头道:“现在只好这样想了。”
  出了西门,于嬷嬷依然一路往西疾行。
  薛慕兰忍不住问道:“于嬷嬷,你老不是说要赶去黄山吗?”
  于嬷嬷道:“咱们先去相公庙,谷主要老婆子把这里的人手一起带走,自然要找你大师
兄去了。”
  相公庙就在前面,庙貌宏伟,三人刚走近大门,只见从里面急步迎出两个身佩长剑的青
衣汉子,朝于嬷嬷拱手道:“来的是于嬷嬷、薛二公子了,令主、副令主早就交代过,于嬷
嬷来了,请里面奉茶。”
  于嬷嬷干笑道:“你们令主的架子倒是不小!”
  她迈开大脚,刚跨进山门,就见一个青衫少年迎了出来,老远就拱着手道:“于嬷嬷来
了,晚辈查家荣见过嬷嬷。”
  紧接着从走廊抢出来的是公孙龙,他风度翩翩,步履轻快,但一看就有一股傲气,也拱
着双手说道:“晚辈今天一早就接到师尊飞鸽传谕,知道于嬷嬷今天一定会到,晚辈一直等
着于嬷嬷的法驾。”
  丁剑南目光朝公孙龙投去,公孙龙只作不见。
  于嬷嬷尖笑道:“老婆子刚才还说你臭架子好大,这倒是错怪你了。”
  公孙龙道:“晚辈在你于嬷嬷面前,那敢有半点架子?”
  薛慕兰、丁剑南这时才朝公孙龙拱拱手道:“小弟见过大师兄。”
  公孙龙傲然一笑,抬手道:“于嬷嬷、二师弟、丁兄请。”
  他和查家荣二人陪同于嬷嬷、薛慕兰、丁剑南由长廊折入西首一进院子,让于嬷嬷坐
下。
  公孙龙拱手道:“师尊指示,晚辈等人悉听于嬷嬷调度,请嬷嬷指示。”
  一名青衣汉子给向众人端上茶来。
  于嬷嬷喝了口茶,才道:“令主不用客气,谷主要老婆子前来,是带你们一起去黄山增
援淮扬派,你令下人数较多,走在一起,容易若人注意,我看这样,咱们不妨分头上路,查
家荣先率六个人午前出发,赶到黄山西首栗丘坦(地名)待命,饭后,令主可率六人相继上
路,我和他们两个随后赶来,明晚黄昏前,在栗丘坦合齐,你看如何?”
  公孙龙道:“嬷嬷吩咐,自当遵办。”
  回身就朝查家荣道:“九师弟,你听到了,你们早些吃饭,午前出发。”
  查家荣躬身道:“小弟遵命。”说着就回身退出。
  午餐之后,公孙龙也率同六名剑手,相继上路。
  丁剑南依然潇洒自如,对于嬷嬷不但极为恭敬,言词之间,也着实恭维。
  于嬷嬷上了年纪的人,就是喜欢有人恭维,因此对丁剑南不觉生出相当好感,她不时的
看着丁剑南,又看看薛慕兰,心中暗自点着头,觉得谷主要薛慕兰和丁南强同行,很可能已
经心有默许,这一对年轻人,委实是天造地设的一双。
  薛慕兰反而显得沉默,她心里最担心的就是丁剑南了,此去黄山,和于嬷嬷同行,大师
兄公孙龙又和他积不相容,只要稍露破绽,就会招惹杀身之祸,自己该怎么办呢?
  于嬷嬷休息了一回,茶也喝足了,才站起身,尖声道:“二丫头,咱们也该走了。”
  薛慕兰道:“大师兄临走之际,已经给你老雇了一辆马车,就在庙前伺侯。”
  于嬷嬷呷呷笑道:“你大师兄把老婆子看作七老八十,连路都走不动了。”
  丁剑南道:“公孙兄实是一番好意,你老走在路上,容易引人注目,自然是坐车好
了。”
  “好吧!”于嬷嬷点着头道:“坐车有牲口跑着,总比走路省点力气,也舒适多了,路
中老婆子还可以打个盹儿呢!”
  三人走出庙门,果见门前停着一辆马车,一个头戴毡帽的小老头蹲在石阶上,看到三人
走出,立即站了起来,哈着腰道:“老夫人出来了?”
  三人走近车厢,那车把式巴结的打起车帘,让三人上车之后,放下帘子,就坐到车前,
长鞭一扬,半空中响起“劈啪”一声,牲口听惯了这一声起程的讯号,就驮着车子开始上
路。
  车轮辗在石子路上,车子颠簸得就象摇篮一样,于嬷嬷眯着的眼睛渐渐阖起,一颗头歪
向一旁,当真打起盹来。
  薛慕兰以“传音入密”说道:“丁郎,到了黄山,你还是找个机会走的好。”
  丁剑南也以“传音入密”说道:“你下午一直锁着眉头,是不是在替我担心?”
  薛慕兰道:“还要说呢!你别以为于嬷嬷很好说话,她是师尊最亲信的人,武功之高,
不在几位长老之下,若是让她知道一点风声,你还有命?”
  丁剑南笑道:“她的白骨掌,我已经领教了。”
  薛慕兰嗔道:“那是于嬷嬷及时收手,你才没有负伤,于嬷嬷的白骨掌,师尊说她已有
十二成火候,就是和她武功相等的人,也未必接得下来。”
  “好,好!”丁剑南道:“就算我接不下好了。”
  薛慕兰道:“所以我希望你到了黄山,找个机会走的好。”
  丁剑南道:“那么你呢?”
  薛慕兰道:“我能走吗?我如果跟着你走,你就永远不得安宁,老实说,只怕天下虽
大,也没有存身之地。”
  丁剑南道:“那也不见得。”
  薛慕兰道:“你还不知道,师尊……唉,反正没有地方可以躲得过,你差幸易了容,只
要把易容药物洗去,就没有人会认识你了。”
  丁剑南道:“不,你不走,我也不走。”
  薛慕兰急道:“我……是为你好,你……真急死人……”
  话声甫落,突听耳边有人嘻嘻一笑,细声说道:“小姑娘,你只管跟他走,一切都有老
夫呢!”
  他们两人—直以“传音入密”交谈,外人自然无法听得到,这时突然听到有人在自己耳
边说话,岂不叫薛慕兰一惊,喝道:“是什么人?”
  于嬷嬷倏地睁开眼来,目光闪动,问道:“是什么人?”
  薛慕兰脸上一红,说道:“晚辈好象听到有人说话!”
  于嬷嬷尖笑道:“这车上只有咱们三个人,老婆子都没听到,你怎么听到的?”
  薛慕兰道:“那是晚辈听错了。”
  于嬷嬷又缓缓阖上眼皮,口中说道:“老婆子虽在打盹,车前车后只要有人接近,一样
瞒不过老婆子的耳朵。”
  丁剑南觉得奇怪,急忙以“传音入密”问道:“你方才听到什么人说话了?”
  薛慕兰道:“方才有人在我耳边细声说话。”
  丁剑南问道:“他怎么说呢?”
  薛慕兰只得说道:“他说:小姑娘只管跟他走,一切有老夫呢,好象我们传音入密说的
话,他都听到了,你说这人会是谁呢?”
  丁剑南道:“你没听错?”
  薛慕兰道:“这人明明在我耳边说话,我怎么会听错呢?”
  丁剑南喜道:“那一定是一位前辈高人了,他既然要你走,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薛慕兰微微摇头道:“这不可能,就算有前辈高人相助,也不可能。”
  丁剑南道:“为什么?”
  薛慕兰道:“你不知道师尊有多厉害,她老人家的一阕迷仙曲,天下无人能挡得
住……”
  只听那细小声音又在耳边嘻嘻的笑道:“你师父的迷仙曲,连你丁郎都不怕,不信,你
问问他就知道了。”
  这回薛慕兰没有再叫出声来,她确定果然有一位前辈高人正以“千里传音”和自己说
话,她抬目望望丁剑南,问道:“这位前辈高人说你不怕师尊的迷仙曲,可是真的?”
  丁剑南沉吟道:“说我不怕迷仙曲?迷仙曲是怎么样的曲子呢?”
  薛慕兰道:“那是一首曲子,可以用箫吹奏,也可以用琴弹奏,就算武功最高的人,听
了也会六神无主,失去抵抗力,迷仙曲,连神仙听了都会迷失,你怎么会不怕的呢?”
  丁剑南想起那晚在黑石渡听到的箫声,连万启岳、清尘道长、霍从云等人都仰首向天,
悠然出神,只有自己和方如苹两人一无所觉。这就点头道:“是的,那天晚上在黑石渡,确
曾听到一缕箫声,当时只有我和方如苹一点感觉也没有,那箫声如果是迷仙曲,那我们确实
不怕被迷仙曲迷失了。”
  “那天晚上?”薛慕兰问道:“你们也去了?”丁剑南道:“我们是好奇,跟着你和卓
姑娘身后去的,一直躲在树林之中。”
  薛慕兰问道:“奇怪?你们怎么会不怕迷仙曲的呢?”
  丁剑南道:“当时有一位老前辈隐身在我们头上,好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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