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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强龙-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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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娘不再理会他,注意力移至同伴身上。
    姜元已经发了三拳两掌,双方的距离正逐渐拉近,出手浙快,不久便将近身相搏了。
    在气魄上。姜元似乎占了上风,男人的身材本来就高大,发起怒来脸色当然难看,
难看就有震慑对方的威力,所以显得气势汹汹。
    相反地,碧衣女郎吹弹得破的粉颊旁,涌现浅浅的梨涡,显得心神愉快不威不怒。
    心神轻松的人,通常是具有必胜信心的一方。
    一声冷叱,姜元抓住切入的机会了,右手急探女郎的右肩,右腿斜挑女郎的右膝,
手脚齐来,攻击的速度十分惊人,气势也极为骠悍。
    碧衣女郎扭身斜转,一双晶莹的玉掌来一记上下交征,上攻腕下拂胫,快逾电光石
火。
    “拍!”上面掌爪相接,一触即分。
    下面,姜元一脚走空,却被玉指拂过快靴的靴统上缘,似乎那春笋似的手指劲道相
当惊人,一拂之下,靴统发出异响。
    “哎呀!”姜元惊叫,脚收不回来,身形斜冲丈外,砰一声摔倒在草丛中,跌了个
灰头土脸。
    玉指如果拂中胫骨,很可能皮开肉绽。
    “拂灵帚,火候精纯的掌指功。”李蛟在场外喝彩:“四指一拂的劲道,百斤大石
也可拂飞八尺。”
    “难瞒行家法限。”碧衣女郎收势嫣然一笑:“见笑方家。”
    李故一怔,心说:这小姑娘笑得好美好动人!
    不但笑容动人,人也动人,骑装内的胴体曲线毕露,隆胸细腰,足以引人遐思,一
双充满灵气的明眸亮晶晶似会说话,身上所激发的幽香中人欲醉。
    他看傻了,只感到心中怦然。
    碧衣女郎的笑容,突然僵住了,在他眈眈凝视下,红云上颊,明眸中幻发奇特的光
彩,低发一笑,窘急地转首他顾,回避他的灼人目光。
    “喂!你这登徒子可恶,目灼灼象贼。”在他身旁的个姑娘大发娇嗔,马鞭呼的一
声,拂过他的眼前。
    他退了一步,心神一敛。
    “可惜我还不配做贼。”他脸一红:“姑娘们。你们击败了三个男人,不管谁对谁
错……”
    “你不服气是不是?”小姑娘咄咄逼人。
    “服气服气,事实上那位姜公子的拳脚,就比在下高明多多,他栽了,我还能不服
气?”
    “算你幸运。”
    “我们运气一向不坏。”他走向在不远处怒目而视的姜元:“不要紧吧?大概没有
碎骨头需要耽心,那位小姑娘手下留了情……”
    “你胡说什么?”那位横蛮的小姑娘又发威了:“你讲话随随便便不三不四,留什
么情?”
    “休怪休怪。留情两字确是用得不对。”他自己也忍不住笑了,扶了姜元往坐骑走:
“姜兄,我看一定是你唐突了佳人,换来了一顿揍,没错吧?”
    “别提了,我只是赞美了她一声,她就反脸撒野,倒霉!”姜元慢慢地说:“唯小
人与女子难养也。”
    “算了算了,别牢骚啦!上马。”
    “我不去了。”姜元扳鞍上马:“你去通知周兄一声,咱们改日再聚。”
    不管李蛟是否答应,迳自策马走了。两位随从也策马跟上,扬长而去。
    两位姑娘已经牵了自己的坐骑,站在不远处盯着李蛟的背影低声交谈。
    “这人修养到家,不会受激出手的。”碧衣女郎低声说:“你如果激怒他,以后就
不好说话了,这一番安排,岂不弄巧成拙?”
    “我不信他真的身怀绝技。”小姑娘仍然跃跃欲试:“不打不成相识,这也是机会
呢?”
    “反正我作不了主,要怎办你自己决定好了。”碧衣女郎冷冷地说:“我是听命于
你的人。”
    “我看。你是对他动了心……”
    “你这是什么话?”碧衣女郎黛眉一低:“你软玉观音才是见一个爱一个的女人。”
    “你……”
    碧衣女郎不再理睬,扳鞍上马。
    “你今后说话给我小心了。”小姑娘上马阴森森地说:“不要认为办这件令非你不
可,对付这种风流又下流的纨裤子弟,我软玉观音比你胜任多多,哼!”
    碧衣女郎冷冷一笑,策马向东驰去。
    李蛟已经驰出里外,奔向石家关堡,去向也是正东,但他不知道两位姑娘跟在后面,
树林挡住了视线。他看不到后面的情形。
    驰出三里地,小凤溪出现在左侧,溪流一线,野草丰茂。
    “一匹健马鞍辔齐全,在溪边喝水。溪旁的一株大树下,树后突然转出一个手长脚
短。穿了青劲装,生了一双不带表情山羊眼的中年人。
    皮护腰所悬的黑色大革囊,绘了一只血红编幅图案。
    蝙蝠本来象征福神的吉祥动物,但也表示黑暗和凶兆,绘成血红色几乎可以代表祥
瑞的象征,家具或壁饰、图书中。就可以找到这种红幅图案。
    可是,这人则绘红蝙蝠大革囊,却代表残暴,阴险和血腥。
    吸血蝙蝠冒如冰,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残忍杀手。他身上最少带有五种致命的暗器,
都是细小的暗杀妙品。在江湖上横行十余年,行踪飘忽无定,想找他十分困难,不想找
他,他却会突然出现在你身边。谁要是不幸成为他的目标,怎么躲也躲不掉,注定了必
死的恶运。
    李蛟心中一动,但脸上神色丝毫不变。他听说过这号人物;但以他目前的身份地位
来说,他不可能知道吸血蝠神是何人物。
    健马小驰,不徐不疾渐来渐近。
    吸血福神离开了大树,有意无意地堵住了他的去路。
    山羊眼紧盯着他,吸血蝠神身上散发的阴森杀气,真有震慑人心的威力,令人一见
即心底生寒。
    健马略向右偏移,从侧方绕过的意图极为明显。
    吸血蝠神也向左徐徐迈步,挡路的意图也极为明显。
    “小朋友,下马谈谈。”吸血蝠神说话了,语气也阴森无比。
    “谈什么呢?”他勒住了坐骑。明知脱不了身,想放蹄夺路,必定枉送坐骑一条马
命,马绝对逃不脱暗器的袭击,射人先射马势在必行。
    “你姓李,叫李蛟,光州有名的四公子之一,没错吧?”吸血蝠神阴笑着问。但山
羊眼中看不出任何神色变化,这杀手的眼睛,永远不会泄漏思想与行动的秘密。
    “奇怪,阁下怎么可能认识我?,他惊觉地扳鞍下马,挂上缰推走坐骑。
    “是否认识你并不重要。”吸血蝠神在丈外抱肘而立:“我这种人办事,对于准备
工夫十分重视,准备充分,就成功了一半。”
    “更令人狐疑的是,阁下怎么知道在此地会等得到我。”
    “一点也不奇怪,你们这些公子哥儿,经常在这一带跑马玩乐。”
    “阁下找我有何贵干?”
    “找你商量一件重要的事。”
    “说说看。哦,阁下等姓大名呀?”
    “我这种人即使通名道姓,也是假的。”
    “为何要用假名呢?你说的事是……”
    “我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托你的人所说的原因……”
    “在下办事,从不问原因。”
    双方抢着说话,李蛟真希望能找出原因来。
    “我会找出原因来的。”李蛟的口气充满信心:“阁下,我希望你明白,不管你的
用意是什么,你必须想到自己也会有同样的结果。现在,把你的要求说出来吧!”
    “要你的命。”吸血蝠神简洁地说。
    “哦,原来如此。”其实,他早就知道答案了,只是不明白谁会花很高的代价,把
天下闻名的杀手请来对付他,这位名杀手的价码是很高的。
    最令他感到惊讶的是:吸血蝠神怎么可能来得如此迅速?这凶魔不是随随便便呼之
即来的人。距两无常夜袭不过四天三夜,难道说,这杀手早就来到光州了?
    难怪,光州即将有大祸发生。
    “晤!你似乎没感到惊讶,也毫不激动呢?”吸血蝠神反而感到有点意外了:“我
想,你一定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不知即不惧,人之常情。”
    “哦!这可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
    “好吗?”
    “是的。你一定不知道我是什么人,而我却知道你是何来路。”
    “真的?”
    “你是最冷血,最无聪,最卑残的吸血蝠神冒如冰。你这姓很罕见。但不知是不是
冒姓的?”
    吸血蝠神脸色一变,抱在胸前的双手放下来了。
    “好家伙,你可把我这老江湖杀手耍了。哼!你又是什么吓死人的蛇神牛鬼?”
    “我是妖。”
    “妖?什么妖?”
    “专门扫荡世间魑魅魍魉的妖。想不到十年风水轮流转,现在魑魅魍魉竟然找上门
来了。吸血蝠神,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了……杀!”
    吸血蝠神说得不错:不知即不惧。
    不幸的是,吸血蝠神终于知道所面对的人是谁了,知即惊惧,惊棋即沉不住气,行
险抢机先动手,妄想先下手为强,突然双下齐扬,电芒破空而飞,三枚断魂钉与三把回
风锥,发出破空的厉啸.象暴雨般向对方汇聚。
    也许,这是他一生中。第一次同时用六枚暗器制敌,通常只用一枚就够了。
    李蛟的厉喝杀字出口,人已贴地仆伏,似乎他成了一块人皮,薄薄地平贴在地面上,
及膝野草完全遮住了他,暗器间不容发地贴他的背部上空呼啸而过。假使慢了万分之一
刹那,必定受伤甚至送命。
    而在下仆的同时,他手中的马鞭已借下仆的扭势,以全力掷出,啸风声比暗器飞行
的厉啸更劲急,更刺耳,去势恍若电光一闪。
    “嗯……”吸血蝠神身躯一震,震退了两步,再踉跄后退,双手一抱小腹,手拿掉
落了几枚暗器。
    马鞭以直线形贯入丹田要害,直透腰背半尺。
    李蛟飞跃而起,一闪即至。
    “啊……”吸血蝠神厉号,竟然拔出贯腹的马鞭,身形急晃,扭曲着摔倒,鲜血象
喷泉般,从前后的创孔往外喷流。
    “谁请你来的?”李蛟按住对方丹田的创口大声问。
    “我……我……”
    “是谁?”
    “我……我是血……血……”
    “血什么?”
    “呃……”吸血蝠神最后叫了一声,浑身一震,山羊眼睁得大大地,眼珠似要突出
眶外,张大嘴再也叫不出声音了。接着浑身一松,身躯开始抽搐、气息渐绝。
    名震天下的一代杀手,竟死在一条不配称作武器的马鞭上,死得真够窝囊。
    李蛟将尸体推入一处土坑,从吸血幅神身上取出一把专用作行刺的小匕首,掘土将
户体掩埋妥当,上马踏上归途,不再前往石家关堡找周健了。
    他知道问题已到了极端严重关头,对方找来最可怕的杀手来对付他。决不是单纯的
事件,其中隐藏着可怕的阴谋,必须赶快解决。
    事已急,是需要朋友帮助的时候了。
    健步飞驰,风驰电掣过了七步洼,伏牛坡在望。
    怪啸声起自前面的小冈后,树林中栖鸟惊飞。
    他深怀戒心,健马斜向冲出,要绕出坡底脱出网罗。他心中明白。有人在返城的回
路埋伏截击,敌势不明,不是逞强争胜的时候,先脱身再说。
    坡底的小树林人马疾冲而出,三人三骑狂驰相迎。
    坡顶也出现两骑,斜截而来。
    “我必须弄到一个活口!”他向自己叫。
    出了事就不要怕事,这些人的出现,反而激起了他的雄心壮志。是福不是祸,是祸
躲不过。他一咬牙,健马折向斜冲。
    他今天出城身上没带有兵刃,但刚才从吸血蝠神身上,他得到一把尺长的狭刃匕首,
和十枚回风锥。这是一种飞行时会旋动,尾翼不均衡,走弧形会折向的外门暗器,非行
家就不会使用。他是行家,所以留用了十枚。
    一阵追逐,漫山遍野你追我诱,你抄我折,五名歹徒始终无法将他堵住。
    终于,五匹马钉住了他。
    健马奋蹄腾跃,直向一座稍平坦的坡顶冲去。
    “不要追来,这是最后警告。”他扭头舌绽春雷沉喝:“在下不希望屠光你们。”
    五骑士皆以黑巾蒙面,不加理会贸勇策马狂追。
    他的马冲上坡顶,追的五匹马最快的一匹,落在后面二十步左右。
    他的马突然兜转,蹄声如雷,狂野地回头斜冲而下,眨眼间双方相距两丈相错而过。
坡虽不怎么陡,但上下对冲没有回旋余地,何况追逐了许久,健马已耗掉五六成精力,
自然难以控制自如。
    “打!”他沉叱,三枚回风锥分袭三骑士。
    对方却有四个人,同时向他发射暗器。
    相距最远,约在四丈外的第五名骑士,他获得了从容后发暗器的机会,可是太远了
些,暗器的劲道在四丈外已起不了多大作用了。
    他用上了精妙的骑术,暗器发出,身形同时外挂,镫里藏身,整个人斜挂在马腹的
外侧,人腹与马腹相贴,人与马浑成一体。
    他直觉地感到健马猛地一震,便知道要糟,马被暗器击中了。
    这瞬间,眼角瞥见有人坠马。
    他当机立断,斜飞而起,砰一声摔倒在三丈外,滚了一匝立即跃起,提气轻身飞掠
而走。
    有三匹马衔尾穷追不舍,另两匹马奔散了。坠马的两名骑士,正相搀相扶,慌乱地
向下逃命,看来摔得不轻,也可能中了他的回风锥。
    百步外是一座树林,他向树林飞掠。一比三,他不想冒险与对方缠斗,必须逐一收
拾他们。
    他的马已经倒了,得靠自己两条腿。
    刚到达林缘,林内出现一匹健马,马上是碧衣女郎,那双灵秀的明眸,正含情默默
地注视着他。
    “上来。”碧衣女郎拍拍鞍后:“何必和他们拼命呢?我带你走。”
    他感到脸一热,心中怦然,女郎的悦耳语音似有无穷魔力,似乎不由他不听。
    他扭头回望,三个蒙面骑士已到了五十步内。
    “他们的坐骑快累死了,赶不上我们的。——碧衣女郎向他催促。
    我们,说得好亲呢。
    女郎的笑容,也有不可抗拒的魔力。
    他对碧衣女郎本来就有好感,再发现那位横蛮的小姑娘并不在场,身不由己,迈步
入林向女郎走去。
    “上来啦!”女郎又拍拍鞍后示意,粉颊红霞泛现,矜持地低鬟一笑,笑意与羞赧
的神情动人极了。
    他说声谢谢,一跃而上。
    女郎一抖缰,健马突然冲出。他本能地伸手,本能地挽住了女郎的小蛮腰。。
    碧衣女郎说得不错,蒙面人的坐骑精力将竭,怎能追得上精力充沛的健马。不久,
后面已听不见蹄声了。
    “你们男人好像都是闯祸精。”碧衣女郎缓下坐骑:“不打架闹事。是不是感到浑
身不自在?”
    “那是他们找我打的。”他笑笑:“先闯祸的决不会是我。姑娘,你那位女伴呢?”
    “她先回城了。”
    “谢谢你带我离开险境。我姓李,李蛟。请问姑娘贵姓?好象姑娘不是本城人。”
    “我姓卓,小名晓云,卢州人民。你说的我那位女伴,是我的堂妹卓彤云。我们是
来探望表姐的,打算在这里住一段时日,来了四五天啦!”
    “你们鲜衣怒马,风华绝代,想必是大户人家的千金,令表姐也将是本城的好人
家。”
    “正相反。”
    “什么相反?”
    “家表姐嫁了一个江湖浪人,我们是姨表,她的家境很不好,听说曾经一度沦落风
尘,我家还不错。在庐州算是中上人家,家父是粮绅。”
    “令表姐是……”
    “姓安,小名叫窈娘……”
    “哦!”
    “你怎么啦?”
    “原来令表姐所嫁的人,是本城颇有局面的镇八方的许本道。”他笑笑:“镇八方
已经不算是江湖浪人,平心而论,他还真算得上是个英雄人物。”
    “哦,李爷认识他?”
    “多少有些交情,只是没有深交。我工场里有些工人,与他那些弟兄是朋友。我是
潢川制车场的东主,在本城聊算中上人家,不管怎样,有一两百个工人在我手下办事,
我算.是一个当家的,岁月无情,我做登徒子的年代已经过去了。过去了的永不会再
来。”
    “我……我可没说你是登徒子。”卓晓云转头白了他一眼,面庞红馥馥:“你用不
着辩白,是不是?”
    “不是辩白,而最说明事实。”他坦然地说。“交朋友贵在相知,如果你不了解对
方的为人,最好不要把他看作朋友,交上坏朋友可能坑了自己。”
    “在本城有许多朋友吗?”
    “朋友有许多种。不错,我有各式各样的朋友,不管是好是坏,我心里有数。”
    “有朋友一定也有敌人,刚才那些人是怎么一回事?”
    “我会用心去查,不久便可查出是怎么一回事了。这许多人在这里设埋伏,请凶手
杀我,出动的人很多,保持不了秘密的。卓姑娘,你已介入这件事,你必须及早离开光
州,尽快赶回庐州脱出是非之地。”
    “我是一个外地来探亲的人,谁会来找我惹是生非?而且,我也是怕事的人,所以
我不会离开。李爷,你不打算请我助你一臂之力吗?”卓小云又回头注视着他:“你认
为我的武功还可以派用场?”
    “你很了不起,但……”
    “要不,你可似表现豪气呀。”
    “表现豪气?”他惑然问。
    “是呀!你不妨认为我已经成为他们报复的目标,可从表现侠义豪杰,拍胸膛保护
我呀。”
    “呵呵!你很淘气,卓姑娘。”他大笑,对这位能说会道,落落大方而且慧黠乖巧
的姑娘,愈来愈感到意气相投,好感愈来愈增加。
    “我是当真的,你可以保护我,我也可以帮助你呀!不但双方都有利,你更有面子,
是不是?”
    “君子爱人以德,你以为我会自私的把你也拖进这场凶杀、‘阴谋、不测的漩涡里?
不,决不。卓姑娘,我会设法把你赶跑的。”
    “哦!你……你真的关切我吗?”
    “决无虚假。快到官道了,我得下马……”
    “咦!贵地没有男女合乘的?可是,我曾经见过呢!你做马夫未免太不像了,不许
下马。”卓小云大方地说,发出一阵银铃似的轻笑。
    两人谈谈说说,不久官道在望。
    山势已尽,健马向南行,两里外的东西官道,在艳阳下像一条怪蟒,道上车马清晰
可见。
    远远地,看到官道旁的两家路旁小酒肆有人走避,歇脚。
    “我是一个外地来探亲的人,谁会来找我惹是生非?而且,我也是怕事的人,所以
我不会离开。李爷,你不打算请我助你一臂之力吗?”卓小云又回头注视着他:“你认
为我的武功还可以派用场?”
    “你很了不起,但……”
    “要不,你可似表现豪气呀。”
    “表现豪气?”他惑然问。
    “是呀!你不妨认为我已经成为他们报复的目标,可从表现侠义豪杰,拍胸膛保护
我呀。”
    “呵呵!你很淘气,卓姑娘。”他大笑,对这位能说会道,落落大方而且慧黠乖巧
的姑娘,愈来愈感到意气相投,好感愈来愈增加。
    “我是当真的,你可以保护我,我也可以帮助你呀!不但双方都有利,你更有面子,
是不是?”
    “君子爱人以德,你以为我会自私的把你也拖进这场凶杀、‘阴谋、不测的漩涡里?
不,决不。卓姑娘,我会设法把你赶跑的。”
    “哦!你……你真的关切我吗?”
    “决无虚假。快到官道了,我得下马……”
    “咦!贵地没有男女合乘的?可是,我曾经见过呢!你做马夫未免太不像了,不许
下马。”卓小云大方地说,发出一阵银铃似的轻笑。
    两人谈谈说说,不久官道在望。
    山势已尽,健马向南行,两里外的东西官道,在艳阳下像一条怪蟒,道上车马清晰
可见。
    远远地,看到官道旁的两家路旁小酒肆有人走避,歇脚。亭的栓马桩系有坐骑。
    “路旁的小食店有人闹事。”李蛟说:“也许是那些凶手的人,最好不要从这一面
下去。
    “唔!歇脚亭前那一匹枣蹄,好象是小妹彤云的坐骑呢!”卓晓云显得有点焦急,
双腿一夹一抖缰绳,健马放开四蹄开始问山下奔驰。
    那位称为软玉观音的卓彤云,其实并未返城,一直就勒马隐身在远处,监视着李蛟
的举动。当他看到晓云与李蛟合乘一匹马离开之后,这才快马加鞭抄近道先走。
    经过歇脚亭,她感到口渴了,好在亭旁有两家小食店,卖茶卖酒兼卖一些行旅所需
的杂物,象草鞋、灯笼、火刀火石……真是名副其实的店。
    她在亭旁检马桩上系好坐骑,信步进入第一家小店,吩咐上前照料的店伙沏一壶茶。
独自占了一桌慢慢品茗。天色尚早,她并非单纯为了口渴而入店喝茶的。
    官道上往来的行旅并不多,有时经过三五位徒步的旅客或挑夫,也可偶或看到一两
个骑马赶路的人,或者一两辆长程客车或拉货的大车。
    不久,进来了两个风尘扑扑,背了又大又长青布包裹的旅客,摘掉头上的宽边遮阳
帽,进店便大马金刀占了一副座头。
    “小二哥。”一位旅客将包裹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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