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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强龙-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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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陵一脉虽然不成气候。也不见得肯任人宰割。”江庭举单刀一引,立下门户:
“你们纠众夜劫乡绅,行同匪盗,今晚不是你们走运,就是商家凶星照命,得罪了。”
    单刀号称拼命,以贴身抢攻为主。一声沉叱,江庭举疾冲而上,刀光一闪,势若奔
电,无畏地奋勇抢攻。
    张定远哼了一声,毫不迟疑地挥剑接招。
    “铮铮”两声暴响,两刀皆被轻灵的剑封偏门,爆出一串串火星。
    “铮!”剑架住了第三刀,刀向斜侧方震出。
    张定远的武功,比江庭举高出太多,剑跟踪切入、斜推,完全封死了刀势。进步近
身,左手的剑决快速电光石火,点在江庭举右肋下章门穴。
    “捆上双手!”张定远沉喝,手一抖,江庭举魁梧的身躯凌空飞翻而起,飞出丈外
砰然摔落,立即被另一名黑衣人一脚踏住了。
    一照面胜负立判,把商大爷三个人吓得心中发寒,倒抽一口凉气,手脚发僵。
    “常德十大名武师之一的快刀江庭举,如此而且,浪得虚名,委实让在下失望。”
张定远轻拂着长剑,语气极为自负:“冯师爷把你们估计得太高了,小题大作,所以派
了四个人来,其实派在下一个人来就够了。”
    “咦!你们到底是……”商大爷骇然叫:“是官呢,抑……抑或是匪?你……
呃……”
    人影疾射而至,剑距体在八尺外,一枚枣核镖已一步击中七坎大穴,黑夜中认穴之
准,骇人听闻。枣核镖控制的力道有分寸,因此可当作穴珠使用。
    是另一名黑衣人,身手似乎比张定远还要高明,镖中的,人亦近身,一劈掌把发僵
的商大爷劈翻在地。
    “匪类胆大包天,居然敢临死反噬。”黑衣人踏住商大爷厉声说:“明天大人发兵
搜作的两处下庄,一定可以捕获不少匪徒,你通匪的罪名,难逃国法。哼!这点武功,
也敢倡乱?真是自寻死路。”
    屋顶突然传下一声银铃似的轻笑,十分悦耳。下面的人吃了一惊,不约而同循声抬
头上望。
    星光下,瓦面站着三位裙袂飘飘,绰约如仙的盛装女郎,虽然看不清面貌,但从悦
耳的笑声估计,三女的年龄必定不太大,年龄大的女人,也不过宜穿这种轻纱白衣裙。
    而且,三女都佩了剑,并肩而立,飘飘若仙。
    “什么人?下来说话!”张定远沉喝。
    “本姑娘首先要澄清的事,是你们哪一方是官,哪一方又是匪?”站在中间的白衣
女郎朗声说:“你们四位穿黑色在行衣的人,所说的话口气象官方的人。可是,据本姑
娘所知,官方办案的捕快,从没听说有穿夜行农夜侵民宅的,你们四位恐怕得好好向本
姑娘解释了。”
    张定远举手一挥,发出一声暗号,领了一位同伴,一鹤冲霄扶摇直上瓦面。
    身形刚飘落,脚刚沾瓦。
    “滚下去!”白衣女郎娇叱,白影一闪即至,大抽一挥,风雪乍起。
    “只怕未必。”张定远怪叫,剑闪电似的挥出。
    剑气与袖劲接触,罡风迸发,呼啸的威力加强了一倍,飒飒罡风发出惊人的厉鸣。
    劈劈啪啪一阵怪响,碎瓦纷飞。
    另一位黑衣人,更是先一步倒飞而下。
    白衣女郎仅退了两步,但立即退回屋脊,因为先前两人所立处,屋顶出现径丈的无
瓦屋架,现出半坍的梁桁,可知剑气与袖风交击的猛烈程度了。
    另一面的屋顶上,站着一位黑袍飘飘的人影。
    “下去!”黑袍人向三位白衣郎挥袖下令:“把那些冒充鹰爪的人全毙了!”
    “遵命。”三女同声答,而且欠身应喏,状极恭顺。
    不等他们降下,张定远已发出一声暗号了。
    “快走!妖女可怕极了。”张定远向同伴低叫,首先向小院门的暗影处急急窜走,
一闪即逝。
    穴道被制,躺在地上的商大人神魂入穴。
    “观音救我!”商大爷声嘶力竭地叫。
    三位白衣女郎并没跃落,白影似流光,一闪不见。
    黑抱人飘然而降,点尘不惊。
    “普通的打穴手法,难不倒贫道。”黑袍人说,俯身解了商大爷的穴道:“大劫将
兴,血光灾现。商施主,自救或应劫,在你一念之间。”
    商大爷先向老道行礼,再替三位朋友引见。
    黑袍人是白马洲的白马观现主,道号玉清。
    白马洲在城东二十里的沣江中,上面建了一座香火鼎盛的白马观。洲是本州的名胜
区,是唐代方士林静,得道飞升的圣地,有炼丹地、神仙桥、雷公井、仙女祠等等遗世
的仙迹。
    仙女祠中原有两名老年的道姑主持,并无年轻的女道姑在内修行。
    白马观也只有十余名老道,玉清观主应聘前来主持观务,还不到两年。各地的施主
信士们,但知他是一位仙风道骨的有道法师,谁也不知道他是一个武功深不可测、道力
通玄的全真羽士。
    更没有人知道,他手下有三位功臻化境的白衣女郎。
    湖北湘西的人。宗教信仰乱得一塌糊徐。信鬼神、信佛、信巫、信蛊、信妖怪、
信……商大爷也不例外,见寺就拜佛。见庙就拜神,所以他认识玉清观主。
    “商施主,你的事贫道听说过了。”玉清观主开门见山郑重地说:“贫道相信施主
已经知道杨员外的可悲遭遇。因此贫道深信本州已是劫祸临头。”
    “这都是萧狗官罗织富豪仕绅的恶毒倾陷阴谋。”商大爷忍不住咬牙切齿:“要不
了多久,本州的正人君子与富豪仕绅,必定倾州而空了,好恶毒……”
    “贫道已经暗中侦查过了。”玉清观主打断商大爷的话:“绅狗官确有这种打算,
早有预谋,倾陷的用意是为财,手段恶毒无比。不仅是对仕绅富豪,对付平民所用的严
刑峻法,其实也是毒谋的一部分,用意是杀鸡警猴。商施主,情势急迫,必须早作打
算。”
    “可是……”
    “施主不打算自保?”
    “皇天!破家令尹,如何能自保?除非……”
    “狗官志在搜刮,施主如欲自保,暂且破费些金银,先一度过第一次难关。然后暗
中联络其他社绅,暗中积极准备建立强大的武力,一旦实力雄厚,羽翼已丰,就可以向
狗官显示实力,逼他不敢下手,才是自保的不二法门。”
    “这……这恐怕……”
    “施主愈怕,那就死定了。”
    “唉!恐怕来不及了。”
    “来得及。今晚的事,逃回去的人必定告知狗官,情势已失去控制,狗官必定不敢
操之过急,先了解情势再另作打算。只要施主先金钱打点示怯,就可以度过难关。施主
如果同意贫道的办法,明日请驾临敝观,见见东乡几位日后可能受害的人,大家从长计
议。天色不早,贫道告辞,明晨恭候施主大驾光临。”
    声落,抱拳施礼,蓦地风生八步,人影一闪即没。人是如何走的?四个人谁也没看
清。
    “老天!原来玉清观主是神仙。”商大人骇然惊呼,大感兴奋。
    江庭举的震惊仅维持了片刻,随即背着手,在院子里往复踱步,低头沉思,显得心
神不定。
    “庭举,你怎么了?”商大爷讶然问:“回房去先喝杯茶,我们再好好商量。”
    “且慢!”江庭举停止踱步:“今晚的事,你们没感到奇怪吗?”
    “你的意思是……”商大爷一楞。
    “我总算在江湖上闯荡了几年,总算多了些见识。可是,今晚的事,似乎有点逾乎
寻常。我问你,你明天去不去白马观?”
    “请记住我的话,不要向任何人拍胸膛保证什么认诺。”
    “你是说……”
    “我觉得,定远四个人,今天晚上根本没有小题大作的必要。我们都是有身份地位
的人,就算他们能把我们押人捕房,又能把我们怎样定罪?官司打下来,决不是一年半
载所能了断的。
    我的估计是,他们只想对你施加压力,只要能榨出你的金银,便不会把案子扩大。
因此至少今后你将有一段时日是平安的。如果你对其他的人有所承诺,答应了些什么条
件,风声再传入张定远那些人耳中,可就麻烦大了。
    要知道,任何事经过三头六耳,就不能算是秘密,所以你要特别小心才是。”
    “我会小心的。”
    “那就好,我这就放心了。”
    江庭举是州南的常德府十六名武师之一,绰号叫快刀。所谓武师,并不是指靠武混
饭糊口的人,也不是指牙设武馆靠授徒赚钱的人,而是本地的人对武功高强人物的尊称。
当然,有些豪门大户的保镖打手,也泛称武师,但仅限于在低阶层人士口中流传而已。
    江庭举是常德府的富豪,当地好武威风,有点根基的人,以武会友相沿成习,因此
到外地访友切磋叙旧的事极为平常,也就交了不少意气相投的朋友。
    商洛南商大爷,就是他的好朋友。商大爷的年龄比他大几岁,但却不曾高乡在外面
历练过,见识和经验都比不上他丰富。
    次日一早,商大爷派了田庄总管四处奔走,向财力雄厚的朋友借贷,向钱庄和宝泉
局迥转庄票。任何一个乡下大财主,也很难在一天之内筹得五千两根子,五千两挑也要
四五个人,总不能带了四五个挑银子的人士衙门公然打点,所以需要庄票。
    商大爷自己走了一趟白马洲白马观,未牌时分返家。
    江庭举听完两大爷叙说会晤玉清观主的经过,昨晚所说.的放心白说了,一点也不
放心,而且忧心如焚。
    东乡、南乡共有十二位粮绅与会,城里也有九位仕绅参加。玉清现主神通广大,登
高一呼使掌握了全洲豪绅三分之一。.
    决议的事并不复杂,主题是养士自保。半天中。决定了两项立即进行的大事。
    其一。是由二十一位豪绅向全洲各有财势的人游说,劝说所有的人参加和支持以壮
声势。
    其二,以二十一位豪绅为核心,先各捐出银子二千两,粮各两百石,作为活动基全,
由玉清观主派人敦请武功高强的人士,以各乡团乡勇为中心,成立秘密的教练团,确实
掌握乡团乡勇,地方人士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收买州街上下人等,逐渐孤立萧知州的
所有亲信,慢慢对付三位包揽一切州务的三位师爷。
    曾经闯了几年江湖的江庭举。听得毛骨悚然。
    “洛南兄,老天爷!你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吗?”江庭举悚然地问:“你们这一群土
豪,怎么这样无知鲁莽?”
    “庭举,我们有权自卫。”商大爷毫不紧张:“原有的乡团并没有增加,只是聘请
一些人辅导而已,有什么不对吗?”
    “你们这些作为,如果证据落在狗官手中,你们想到会有什么结果吗?”
    “这……这也没有什么……”
    “这叫做聚众作乱,洛南兄。”
    “庭举,你说得未免太严重了吧?”
    “可能比你想象的更严重。”江庭举苦笑:“凭昨晚张定远四个人的身手,不难搜
集你们的证据,狗官会彻底把你们的根挖出来,正好乘机淹没你们的家产。老天爷!狗
官还没有进一步逼迫你们,你们便自行走极端,怎么这样愚蠢?授人以柄,愚不可及。”
    “哎呀!这……庭举,我该如何是好?”
    “赶快退出,但愿还来得及。”
    “可是,已经说好了的,岂能一转身就食言背信……”
    “你对他们有承诺?”
    “是……是的”
    “罢了!这样好了,这期间,你尽量设法避免与他们聚会,不要有任何字据落在他
们手上,尽量远离白马洲。我这就返回常德,请一些江湖朋友,前来调查玉清观主的底
细,这个人十分可疑。”
    “你是说……”
    “他的武功与道术十分可怕,他那三位女弟子同样可疑。你们落入他的掌握,后果
不堪设想。这件事你千万不可泄露丝毫口风,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好的,我会小心。”
    “但愿如此,我明天就动身。”
    从洋州向南行,六十里到新渡河,沿途全是平原地带,满眼青丝,田野中稻青已高
及腰际,遍地桑麻欣欣向荣,是沣州最富裕的地区。
    快刀江庭举带了一位中年健仆,他佩了腰刀,两人迈开大步,用快脚程急赶,要在
一天中赶到常德府城,全程两百三十里,真需要快一倍的脚程。
    过了新渡河,进入小山起伏的山区,二十里外是新添铺,预计午牌初一定可以赶得
到,然后在十五里外的清化驿中伙打尖。
    平常的脚程,沣州至常德是三程,中间有两处宿站,一是新添铺或新化,一是大龙
驿。除了新渡河以北的六十里路是平原之外,以南全是山区。
    小官道开始绕过第一座小山的东麓,里外的坡脚下,道旁出现一座简陋的歇脚亭。
亭四周草木葱胧,鸟语花香,可惜附近看不见村落,因此歇脚亭中没准备有茶水让旅客
解渴。
    官道前后不见人踪,他们主仆俩是仅有的旅客。
    两人都看到了歇脚亭,都看清亭中一无所有。可是,接近至半里左右,两人都发现
亭内有一个人。
    是一个白衣人,被亭柱所挡住,只能看到露出的少许身影。
    在这一带府州乡野地僻,穿白衣的人少之又少。
    江庭举是闯了几年江湖的人,自以为多了些见识,可惜见识仍然不够多,居然毫不
生疑地赶路。
    距歇脚事不过十来步,亭内突然踱出的一位年轻美貌的白衣裙女郎。
    江庭举大吃一惊,心生警兆,突然向仆人低叫:“快钻入路旁的树林逃生,快逃!
快……”
    仆人还弄不清他的用意,愣住了。
    “嘿嘿嘿……”身后传来可怕的阴笑声。
    两人吃惊地转身回头,却发现身后五六步,站着另一位美貌的白衣女郎,如何出现
的了不知道。
    “逃不掉的。”那位白衣女郎阴森森的语音带有鬼气:“你们已经快要进入常德地
界了,不必再走了。”
    “是的,想走也走不了。”江庭举绝望地说:“我快刀江庭举在常德,马马虎虎算
个人物,但在姑娘你们这些人面前,比一只虫豕好不了多少。”
    “你客气,江爷。”白衣女郎嫣然一笑,笑容不再阴森:“其实,你很不错,毕竟
是闯了几年江湖的人,见识就此商大爷那些人高一等。本姑娘不明白的是,你怎知道本
姑娘是敌非友?按情理,你应该把本姑娘看成救命恩人,对不对?”
    “这是很容易看出的破绽,姑娘,你们根本就没有出现在江某归途上的任何理由。
如果出现了……”
    “理由就简单了?”
    “对。重要的是,在下不幸而料中了。”
    “你还有没料中的事,而且是最重要的事。”
    “姑娘的意思是指……”
    “你和商大爷所说的每一个字,我们都有详尽的记载。一般说来,你所估料的事大
致正确。”
    “不正确的是……”
    “你要知道,商大爷是乡外中最具有权势者之一。观主要想完全有效控制所有的乡
绅,光凭恩结是不够的,必须恩威并施双管齐下。要立威。就必须牺牲一些人,牺牲三
个具有领导作用的人。”
    “哎呀!你……你们要……要牺牲商……”
    “对,他们是第二个。”
    “老天!你们不能这样做……”
    “他是最佳的人选,一年前已经选定他了。你既然牵涉在内,而且对观主起疑,我
们不能让你回去,你明白了吧?”
    “在下明白。”江庭举冷静下来了,拔刀出路:“恕在下冒昧动问,玉清观主野心
很大,你们到底想在沣州图谋些什么?激成民变?”
    “恕难奉告。”
    “姑娘是他的什么人?”
    “无可奉告。”
    “姑娘……”
    “你们会知道有关我们的事,本姑娘不会告诉你,虽然你是个快要离开世间的人。”
    江庭举突然抢进,刀光一闪,刀气涌发,以必死之心拼命的人,是相当可怕的。
    白衣女郎连换三次方位,躲过地狂风暴雨似的十三刀之多,一双大袖居然捉摸不住
刀势,未能抓住机会攻破刀网切入。
    第十四刀、十五刀……江庭举形如疯狂,奋不顾身全力进攻,将生死置之度外,完
全不理会自身的安全。
    可是,双方的武功相差太远,每一刀皆走空浪费精力,精力逐渐减弱。
    “你还不走?”他突然大叫,全力向轻灵闪动的日影一刀挥出。
    仆人一咬牙,向路旁的树林狂奔。
    白影乍现,是先前出事的白衣女郎。劈面拦住了,嫣然一笑,左手大袖一抖,啪一
声击中健仆的脸部。
    “嗯……”健仆叫了一声,身形一挺,五官鲜血流出,然后向前一栽,在地上猛烈
地抽搐。
    白衣女郎俯身抓起健仆的一条腿,扭身便摔。健仆的身躯飞出三丈左右,枝叶摇摇
中飞坠林内。
    “该走了吧?”扔掉健仆的女郎向同伴娇叫:“二姐,要赶回去禀报呢!”
    逗弄江庭举的白衣女郎一声冷叱,右袖突然从刀光中锲入,罡风乍起,快逾电闪。
    卟一声气爆,江庭举倒退丈外,脸色惨白。
    “罢了!”他仰天狂叫,踉跄站稳,双手持刀举至喉下,左手紧抓住刀背,右拖左
压,猛地双手齐动,锋刃无情地拖过咽喉,鲜血涌喷而出.
    官道南面里余,一个手点竹杖的花甲老人,看到了这一面的情景,脚下一紧。
    “啊……”老人发出震耳的叫啸声。
    “砰!”江庭举的尸体仰面摔倒,咽喉的鲜血一阵阵向外喷涌。
    白衣女郎毫无表情地上前,抱起尸体丢入树林,腰刀也抛入另一面,抬头瞥了远处
长啸奔来的人影一眼。
    “灭口!”白衣女郎二姐向杀了健外的同伴说。
    “唔!啸声中气充沛,轻功出类拔萃。二姐,这人恐相很扎手,不可大意。”
    “轻功很不错。”二姐点头同意:“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人,不难对付。”
    花甲老人脚下真快,双脚似乎不沾地,步度不大,因此移动更为快速,有如流星划
空,破空急射而至。
    两女左右一分,含笑俏立拦住去路。
    花甲老人在二十步外脚下放缓,在三丈外止住,仍然光亮的一双老眼,惊呀地打量
两个色丽如仙的女郎。
    “姑娘们,你们不是本地人。”花甲老人眼中有惊疑:“要说是旅客,你们又没带
行囊,你们是……”
    “不要问我们是何来历。”二姐吟吟地说,刚才杀人的事,丝毫不影响情绪:“老
人家,你在里外看到了这里所发生的事。”
    “不错,老夫……”
    “所以你发啸声警告我们。”
    “对,但老夫来晚了。”
    “是来晚了。老人家,你看到了不应该看到的事。”
    “老夫一生中,喜欢过问一些闲事。今天居然目击你们行凶杀人,老夫自然更该过
问。两位为何在此地杀人?希望两位有让老夫满意的答复。”
    “本姑娘诺不会答复,只想封住你的口。”
    “老夫浪迹江湖,见过无数稀奇古怪的事。姑娘言中之意,老夫明白。”
    “明白就好,得罪了。”
    声出人到,三丈空间似乎并不存在,一眨眼人已近身,大袖已迎面拍到,罡风劲气
排空而至。
    “大胆!”花甲老人沉叱,声出人已移开正面,可怕的袖劲落空,而竹杖却到了二
姐的右肋下。
    “啪”二姐沉肘拂袖,硬接竹杖,反应快极。
    劲流避爆。两人各向侧方飘出丈外。
    “咦!”另一位女郎惊呼,似乎不相信花甲老人能反震二姐的一袖。
    “老鬼扎手,速战速决!”二姐急叫,重新猛扑而上,双袖交叉击出,柔软的丝质
大袖,似乎变成坚硬的棍棒,挥舞时罡风大作,呼啸声令人闻之头皮发炸。
    另一位女郎,也同时冲上出手,攻击花甲老人的侧背,双袖似乎比二姐的袖风更具
威力。
    四只长袖交织成天罗地网,彻骨裂肤的奇异劲流六合齐聚。
    花甲老人一枚受挫,便知大事不妙,身躯似乎突然缩小了许多,不等身形站稳,竹
杖一沾地面,缩小的身躯似乎贴地倒射而出,在袖网聚合的前一刹那,人化流光掠出一
丈外,速度快得无与伦比。
    但称二姐的白衣女郎也不慢,后一刹那跟出,织掌吐出袖口,虚空疾拍。
    一声气流进爆声传出,八尺外的花甲老人倒掠的身躯速度突然加增一倍,退势十分
惊人,远出三丈突然折向窜入路旁的树林,口角有血沁出。
    另一白衣女郎从斜方向纵到,毫无顾忌地跟踪入林追袭,不在乎花甲老人反击,完
全不理会遇林莫人的禁忌,必欲获之而甘心。
    花甲老人逃走的经验十分丰富,身形在林深草茂中游窜,片刻便声息杳然,
    不久,两女出现在北面两里外的官道旁。
    “二姐,咱们怎办?”脸色呈现不安的女郎语气也呈现不安:“这老鬼不知是何来
路,逃掉了目击的证人,这件事咱们办糟了,如何是好?”
    “老鬼不能算是目击的证人,咱们大可不必耽心。”二姐的语气也有点不安,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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