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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劫-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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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四公公道:“算你小兔惠子会说话,哄得我老头子心甘情愿地卖命,但是我老头子出力可以,却不管操心,向来我就懒得操心,您这一捣鬼,想必又有事了。”
  徐明已经与杜云青私下交谈了一下,知道他要为惠仙与惠姑姐妹俩驱除海寇,安定琉球的事。
  这件事本来用不着中原群侠去卖力的,但是那些海寇既与王龙寺暗通声气,想必是玉龙寺在海外另辟的巢穴,留作退路的,要想彻底消除玉龙寺的势力,此举乃在必行。
  所以徐明才有了计议,笑笑道:“这一次恐怕要您多费点心,而且还得要靠您的老面子,把您的老朋友钓鱼公公鱼壳鱼老爷爷也搬了来才行!”
  陈四公公一怔道:“小王八蛋,你又在捣什么鬼,鱼壳是不甘寂寞的.但是他的功夫全在水上,抡刀动枪拼命到底差一点,所以这次我没邀他!”
  徐明道:“就是要仰仗鱼老爷爷的水上功夫,这是临时岔出来的枝节,详情孙儿也还不太清楚……”
  说着用眼睛看着杜云青,杜云青道:“徐兄,这事说来话长,还得从长计议,此地大事已了,只差一个青松子漏网,但是二位夫人已经知道他的藏身处,等我们把青松子解决了,回镖局去再谈吧!”
  芙蓉也大略知道了一点,于是道:“云青,青松子只有一个人,有我去就行了,你还是陪着各位前辈先行离开吧,我把这儿清理一下就交给官方来接手,有许多光华会的弟兄必须要先离开此地的。
  此举虽是行侠除害,但因为地处京畿,势必要由官方来处理,我先把官方的人止住不让他们前来,就是为了方便!”
  杜云青想想也对,白莲教是邪恶的组织,群侠固然是为仗义而消灭他们,但是有些人必须予以保全,必须要提早离开,否则对官方就难以交代了!
  乃对惠仙道:“夫人,你跟蓉姑娘去擒青松子,惠姑夫人就跟我们先走去商谈一下援贵国的事宜!”
  惠仙道:“青松子的技业不弱,蓉格格……”
  杜云青笑一笑道:“她的一枝剑并不比我差多少,而且还有雪地飞狐杜九娘的梅花透骨针为助,对付一个青松子是够了,何况青松子身边的庞绍志是我们的人,此地不可久留,我们还是快走吧。
  尤其是二位,万不可落人官中人眼中,他们里面可能会有玉龙寺的人在,如发现二位的时候,可能会预先防备了!”
  于是大家清理一下现场。
  厅中的神坛是现成的证据,松庐是白莲教总坛已事无可疑。
  徐明留下,四大天王为助,光华会中的弟子由马健先带着先与群侠一起离开了。
  回到镖局后,杜云青摒弃了众人,只留下几个重要的人,才开始谈到正题。
  也不过才谈到一半,芙蓉与惠仙等人已经回来了。
  杜云青忙问道:“怎么这么快?青松子人呢?”
  芙蓉道:“死了,我们进人密道,他已经死在那儿了,跟庞绍志一起死的,是在相对互拼而死的。”
  大家都是一怔。
  惠姑道:“怎么可能呢?青松子躲人密穴后,一定会开始易容,假如他已经开始了,庞绍志可以毫不费事地杀死他,假如还没有开始,庞绍志绝对杀不了他,倒是他能轻易地杀死庞绍志,因此这两个人绝不可能对拼而死的。”
  芙蓉目中满含着泪水,硬咽着说道:“真正经过的情形没有‘人知道,但可能是庞绍志先出手刺伤了青松子,而后才被青松子力搏而死,这位庞壮士实在太了不起,他是我们全体人员的救命恩人。”
  杜云青又是一怔道:“这是怎么说呢?”
  芙蓉道:“青松子是被一枝长剑,由背后刺透前心而死的,但庞绍志却是被青松子一掌震碎了内腑,喷血而死,照情形看,他这一掌还是故意挨上的!也是这一掌救了我们大家的命,因为青松子在松庐里埋下了将近万斤的炸药。”
  群侠都为之一惊,芙蓉继续道:“青松子这炸药埋得很秘密,恐怕只有他一人知道,点火的引线头就在密穴中,他跟庞绍志一起进了密穴后,可能是悄悄地点燃了引线,就在这时候被庞绍志看见了,从背后一剑猛把他刺个对穿,然后上来想扑灭引线,才挨了一掌。”
  杜云青道:‘引线点着了没有?”
  “点着了,而且已经烧了一丈多长,引线外面有竹筒包着,穿透地下,遍及整个松庐,要不是庞义士的拼命相救,我们都要葬身在庐中化为飞灰了。”
  杜云青道:“引线燃烧极速,而且是埋入地下,假如已经点燃了,又烧去一丈多长,根本无法挽救了。”
  芙蓉一叹道:“青松子这个恶毒的布置太厉害了,谁都没有想到,但是他却有私心,自己不想死,所以引线牵出很长,爆炸起来时,就是那个地穴是不受波及的,也因为这一点私心才救了我们,如果他是想同归于尽,把炸药埋得近一点,点火后立即爆炸,一路炸过来,那我们在松庐中的人将无一幸免。”
  徐明听来心惊,连忙大声问道;“蓉姑娘,你快说是怎么回事?庞老弟是怎么舍命救了大家的。”
  芙蓉道:“我们到了密穴外面,文夫人按照暗号叫了好久都没有回音,猜知有变,大家动手破门而人,到了里面,只看见青松子倒在血泊中,一剑穿胸,庞义士则背上有一个重手印,双手抱住一节竹桩,竹筒口上鲜血斑斑,旁边有一个燃尽的火措子。
  我们不明就理,拔出竹管,才发现埋人地下的一太多处,有一股熄掉的引线,竹筒里已灌满了鲜血与碎肉,顺着引线找出去,才找到了大批的火药。
  照情形判断,必然是青松子在点火时被庞义士发现,刺了他一剑,但火苗已经深入地底,抢救不及,庞义士才不加躲闪,甘心受他垂死前一掌重击,利用他的掌力,将冲击出的鲜血以口对准竹筒射进去,扑灭了火苗。”
  听完了芙蓉的叙述与推测,每个人都垂头不语,这个推测虽非亲见,但想来也不会差得太远。
  杜云青终于一叹道:“这位兄弟是了不起,在那等情况之下,危在毫发之间,居然能想出这个办法来,实在很了不起,在那等情形下,只要稍慢一步,就将造成永难弥补的惨剧,多少人的生命,紧于毫发之际,实在很难得!太难得了,这么一位好兄弟,竟然....,,
  甘凤池听杜云青虽然在夸赞庞绍志,但抵是着重于应变的机智,惋惜了他的死,却忽视了他舍身救人的壮烈精神,心中微生反感,忍不住问道:“杜大侠,你似乎认为庞绍志死得很应该似的。”
  杜云青道:“是的,在那种情形之下,只要能救活别的人,任何牺牲都将在所不惜,不仅是他,换了任何人都应该如此做,问题是牺牲了生命是否有价值,庞兄弟死得很壮烈,这是可喜的事,然而并不值得夸耀,这原是他的责任,所以再下只惋惜他的这份才华。”
  甘凤池道:“火药是炸不到他那个地方的,假如他不去扑救,也怪不到他吧。”
  杜云青壮容道:“不!那就是他的过失了,因为他跟青松子前去,是他自己请求的,他的任务就是盯紧青松子,第一是不让青松子逃走,第二是不让青松子为害别人,第三搜集青松子更多的罪证,这三项任务我交代得清清楚楚,他自己答应过绝对不会误事,我才同意的,否则我就不会让青松子,跟他离开。”
  甘凤池道:“杜大侠,如果你们事先说好了,自然是他该负责,但是大家都是道义之交,行事但凭良心而已,也不能说一定要做到什么样子。”
  杜云青道:“不!我事前再三问过他,他答应了我才同意的,这不是道义上的责任,而是实实在在的责任!”
  “他为什么一定要对大侠负责呢?”
  “因为他知道我是什么人,我也知道他是什么人,我对他绝对信任,所以才把这个责任交给他!”
  甘凤池不禁一怔,从杜云青的话中,他终于听出杜云青的身份,知道杜云青就是那个日月令主,肃然地拱手道:“原来如此,甘某不知究里,多有冒读。”
  杜云青也还他一礼道:“前辈言重了,杜某只是江湖末进而已,只是机缘凑巧,碰上了这件事,杜某多了解一点,多负点责任,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但是既然大家心志理想相同一致,就当全力合作,杜某在今天才见到庞兄弟,以前并无深知,杜某信任他,他也没有辜负了杜某的信托,如此而已。”
  甘凤池道:“不!事有主从,既然是大侠负责,则不论长幼。无论辈份,都要遵得大侠的节制,如有什么指示,大侠吩咐下来就是。”
  杜云青道:“吩咐不敢当,但是对甘前辈确有借重之处,还请前辈看在道义的份上,多于风赐助。”
  甘凤池道:“甘某已经表示过了,只要杜大侠吩咐下来,甘某无不从命。”
  杜云青道:“再下只对前辈寄于绝对的信任,也只有一个希望,甘前辈对再下的种种措施,如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公开的询问清楚,再下也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前辈如果觉得未能同意,也可以自行其是,但绝不可对再下心存歧视或敌意。”
  甘风池的神色在惭愧中还有无限的尊敬,肃容道:“老朽不敢,老朽已经说过,甘愿受驱策了。”
  杜云青转舒了一口气道:“那倒不敢当,前辈早已明白宣布退出是非圈子,已没有那些拘束了。”
  甘凤池黯然道:“老朽推移,现下的情况较之前辈昔日更为恶劣,再下受任于此危机,而再下目前的急务,纯以保民为上,像徐兄对付朱三贵等人之举,实出于再下的要求,与各位前辈的想法,恐有冲突之处。”。
  甘凤池神情庄严,肃然说道:“那是老朽愚昧,见有未及,自从领受侠驾启示之后,已经自深感悔!”
  陈四公公也庄容道:“凤池,你恐怕还没弄清杜老弟的意思,他要的是你的信任,你如果信任他,就全力支持他,不要东问西问,扰乱人心。”
  杜云青忙道:“老爷爷!再下不是那个意思,再下行事但求无愧于心,而且也不怕问,事无不可对人言。”
  陈四公公道:“不!那是不对的,这不是小事情,而是一个大行动,主事者必须具有绝对的权威,信得过你,就当全力支持,否则还是高远一点的好,我老头子人老,思想并不糊涂,以前那些人千方百计,想把我拉进去,我都一口拒绝了,因为我看透他们不是办事的,现在老头子自动要求算一个,你推也推不走,海外之行是否决定了?”
  杜云青道:“决定了,因为那是玉龙寺支持的外围行动,这等于是绝其退路,我希望能就此把白龙引出来,在海外跟他作了个了结,比我们远人长白更为有利。”
  陈四公公道:“好!你的想法比我们透彻,考虑得也比我们周密,你认为该行,老头子拼出这条老命来支持你,既然要浮海远行,鱼老儿倒是少不了,老头子自己跑一趟去拉他出来,不必上京里来了,定好时间地点,在那儿会合吧!说定了老头子立刻动身。”
  杜云青想了一下道:“这倒是个好办法,为了避免引人注意,前辈最好把光华会中的些人都带走,连同二位文夫人一起离开,再下把这儿筹划好了之后,再由徐兄与前辈,商定会合的地点与方法。”
  芙蓉也道:“这个办法好,两位文夫人是最受注目的,跟着我们一起行动,很可能会引起玉龙寺的戒心,也会猜测到我们的意向了,而且剿灭松庐这件事是必须公开的,白莲教的余孽对光华会这批人是知道的,万一咬了出来,也有很多不便,让他们先离开最好!”
  商定之后,陈四公公与甘凤池带着人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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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015 





 
第十五章
 
  杜云青与徐明留了下来,由芙蓉从对清剿白莲教的事宜作一个总理,由于证据鉴鉴,以及还有一个花面狼胡奎活口人证,使得这件事无可辩赖。
  松庐中暗设机关甲兵,私藏大量火药,这都是违禁的,何况还有神坛与供奉的邪神,和穴内惨不忍赌的断脚残骸。
  青松子死了无从查究,活着的人可跟着倒了楣,幸好这件事是芙蓉一手经办的,到密穴里去时,也只有她跟杜九娘两人,一切的证物可以随她们的意思或毁弃或保留,所以才能抹掉许多人。
  如果人了官方,该死的固然不免,许多光华会中的人也难以脱身事外了。
  而且芙蓉还秘密掌握了许多白莲教交通权贵豪门的证据,牵涉到许多宗亲王室,如果敞开来办,朝中王公大臣几乎有一半难脱于系。
  乾隆大帝虽然震怒,却也知道事关重大,只好掩饰其事,把那些大臣召进御书房骂得狗血喷头,叫内庭太监执行,每人结结实实地打了二十板手心。
  宗亲王公则由寿亲王主持的宗人府论处,那是芙蓉出的主意,叫他们在祖宗的灵位前,直挺挺的跪了四个时辰。
  事情办了,那些受牵连的宗室个个还感激零涕,他们知道这件事如果照大清律例处置,砍头革爵都有份。
  四海班为白莲教附孽,沾了牵连太广的光,只有那些为头了下狱秘密处死,其余一些年轻无知,受协人教的,则一律释放遗送回籍,交还给父母家人领回去。
  天大的案子就这么悄悄地办结了,这对芙蓉也有好处的,掌领侍卫密探大权的几个有力亲王都被剥夺了大权,他们所领的人员拨交给寿亲王重加清理,合于留用的留用,不合者由内务部除名革退。
  许多在京师张牙舞爪,神气不可一世的侍卫老爷骤然失势,被逐出了京师。
  白莲教一案,内廷官眷也有不少被牵连进去,她们都受过青松子的盅惑,甚至包庇过青松子门人一些不法的行为,这些人还很放心,因为她们仗着有太后撑腰,还在太后面前告了芙蓉一状。
  太后倒是个很开明的老妇人,明白了白莲教的一切,知道老神仙青松子是白莲教主,更知道那些灵丹的制炼方法后,把宫眷召齐了,亲自召唤有道的高僧,在白莲教所在的那片松庐,设檀诵经百日,超度屈死的亡魂。
  然后罚那些进谗的老太妃,宫妃福晋,女官们每天跪经两个时辰,跪罢还不准休息,由太后亲自押阵监督,罚令她们抄录多心经十遍,不准少,不准找人代。
  这下子可苦死那些命妇了,少不得有人跪着求饶。
  但是老佛爷这次硬是横了心,严旨不理,不认得字没关系,照着描,写不好也没关系,菩萨要的是一个诚意,说她们以前就是太清闲,才会无聊得整天搬弄得是非,说长道短。
  经此一整,不仅朝政为之一清,连宫中也规规矩矩,肃肃穆穆的了。
  太后开始怀念着这个孙女儿,提到芙蓉,眼睛总是泪汪汪的,说是祖宗积了德,才赐了这个乖宝给皇帝家。
  老祖宗对蓉格格如此,那些嫉妒芙蓉的命妇们,才知道自己想中伤芙蓉是多么愚蠢的行为。
  因此大家转变了态度,开始说芙蓉的好话了。
  这些命妇们有一项天才,损人时固然能把坏话说尽,捧人时也能把人抬上九重天去。
  但是这些好话,抵是给她父亲寿视王与边城省了不少麻烦,芙蓉本人却听不见。
  她已经跟着杜云青他们远离京师,星夜兼程,直驰天津,在大沽口找了条大海船,放帆出海而去。
  在海上航行三五天,他们与另外一条大海船会合了,这条船上戴着陈四公公,钓鱼公公鱼壳老英雄以及甘凤池,陈芙娘两口子,文惠仙与惠姑也在上面。
  两条海船都很大,可容五六十人,除了十几名水手外,杜云青这条船上是他大马嫖局的班底加上徐明的几个得力好手,甘凤池那边则是江南群侠。
  船本身有着极好的掩护,完全像冒险浮海的商队,船上带了丝绸茶叶等货品,但是芙蓉那条船上则更为充实,居然还有四门极为犀利的火炮。
  因为她到底是从官方那儿取得的协助,而官方的这条战舰也曾显赫过一时,它是清朝攻取台湾主将施琅的属舰。
  施琅原为延平亲王的麾下战将,变节降清,又噬攻陷了台湾,本人为反清的义士所刺。
  这条船为官方密探所接收过去,虽然打着商船的幌子,却一直为密探所用。
  不过在密探的圈子里,也是个最高的机密,直接控制在皇帝手里,不仅寿亲王不知道,玉龙寺也不知道。
  芙蓉陈述琉球之行的必要,乾隆大帝很兴奋,琉球是中国的藩属,却因地处海外,天朝的影响力不如倭人为大,大琉王对中华虽是忠心耿耿,但时受夷人欺凌,中华总有鞭长莫及之感。
  杜云青他们此举不但是打击玉龙寺,削弱其羽翼,而且还可以兼制东夷倭人,立威树恩于大琉王,一举三得,反之则三者俱将成为中华心腹之患。
  关系太重大了,简直是只许成功,不能失败,乾隆大帝在斟酌情况的利害之后,才下了一纸朱谕,把这一条属于皇家绝对机密的武装战船,拨给了芙蓉使用,而且还把船上的人员,全部归属给芙蓉全权指挥。
  芙蓉听说了这条战舰的火力,以及船上二十四名水手的能耐后,惊喜无状,尤其是那怎么条船上的领班头头儿,叫水龙神高猛,是江湖上很有名的水上豪杰,不仅精通水性而且还善于水战,一对分水撅,纵横七海无敌手。
  这人在江湖上称雄的日子不长,突然地就销声匿迹了,想汪以已经人了官家的网罗。
  有这条船跟这个人,对此行的成败自然增加了不少的助力,高兴之余,她还向官家撒娇地说道:“好啊!陛下,感儿为您拼了性命,出生人死,差一点把小命都送在松庐,您居然还留着一手,这时候才拿出来!”
  乾隆笑道:“傻孩子,我不是对你隐瞒,高猛是水道的好手,平时用不到他,告诉你没用,他那个人脾气又傲,我是许了他一个三品提督,才把他收过来为我效命十二年,期满之后,就要正式拜命上江南水师营接印理事,那条船交给他,原是要给他熟习一下水战的,他那二十几名水手,每人也都是标统的前程,自从平定了台湾郑氏后,本朝的水师无所事事,白养在大营里浪费钱粮,江南的水师衙门形同虚设。
  我还知道个笑话,现在的水师提督端方混帐到什么程度,上了船就会闹晕船,我身为国君,岂能无视,必须要储备人才,明着训练,怕玉龙寺又会插上一脚,只好在暗中自己经营,还差两年,高猛就要期满了,放他去接任我是答应的,但是没有一点表现,难以服朝议,这次东剿琉球海寇,正好是个给他立功的机会,尤其是打击玉龙寺,他也会特别尽心,再说他那个人很实心,也很傲,要不是你用杜云青这种好手,他也不会服指挥!”
  芙蓉与杜云青带着手谕,找到了高猛,宣布了此行任务,他果很热衷,也肯死命巴结!
  两条船在海上会合后,由于是在大海上,船无法靠得很近,只有鱼壳带了文惠仙泅水过来会合。
  杜云青等人把鱼壳接进舱里,寒暄过后,为鱼壳引见了高猛,也让他参观了设在舱腹的四导火炮。
  鱼壳万分兴奋地道:“这下子好了,可以给那些王八羔子一个狠教训了,这两天我一直在犯滴咕……”
  杜云青一怔道:“前辈,莫非有人跟您过不去?”
  鱼壳道:“我也不清楚,我们是在祟明岛登舟出海的,船主是我老头子一个徒孙子,船上的水手也绝对靠得住,行踪绝对秘密,一定要泄秘,就是两位文夫人的行踪叫人吊上了,我们发航的第二天,就发现有两条船吊在后面,紧追不舍,用意来历不明,但跟我们的脚跟是准没错。”
  高猛对这位老前辈倒是相当尊敬,连忙道:“老爷子,会不会是出海的商船,刚好跟您同一条路。”
  鱼壳摇头道:“先前我也是考虑到这个可能,所以掉了船头向南走,装着往广东去,去了一天,又调回来,这两条船竟然也跟着我们口调,所以我闷着头,一路驶来,而且在会合前看见了你们的旗号,不打招呼悄悄跟文夫人泅水过来,就是想商讨个计划,不动声色,来个夹击。
  我老头子水上功夫自信不逊人了,但是那两条船上居然也颇有能人,我本意是利用行船的技术反他们给摆脱的,可是不行,那两条船上的掌舵者的确高明,不管我怎么甩,他们仍然追个不停。”
  高猛却笑了道:“老前辈水上之能,相信已经无人能及,但海上行船,除了连帆控舵的技术外,还要的是船好,您乘的那条是普通的商船,对方可能驶的是战船,您纵有回天之力,也是赢不过人的。”
  鱼壳道:“这个老夫倒是欠学了,战船与民船有什么差别,看上去差不了太多。”
  高猛笑道:“商船目的在载货,自然求其宽深,载货量多,所以船身宽大,吃水量浅,阻力大,战船求其快速,船身狭长,船头是尖的,破浪乘风,轻捷得多。”
  鱼壳道:“这个道理老夫自然知道,可是那两条船看起来与一般商船并无不同之处。”
  高猛笑道:“那是经过伪装的,旁边加了个空壳而已,像再晚的这条赤龙舰一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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