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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刃绮情-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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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恐怕早就逃出十里外了。”
“敢打赌吗?”
“打什么赌?”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寺庙;这吊着的十一个男女,便是寺庙。”
“你是说……”
“杭教主肯逃。其他的人肯吗?一定会把在别处埋伏的徒众找来,救这些情同
骨肉的可怜虫。我阻止你穷追,用意是不想被他们作困兽斗,反埋伏给我们致命一
击。在这里等,凶险可以减少九成。”
“好啊,我和你赌。”姑娘收了飞刀兴高采烈。
“你赌……”
“我赌他们会回来。”
“去你的!你可算得上是神赌呢!”赵辛拧了姑娘的粉颊一把:“哪有这种押
注的?你如果开赌坊,赌鬼连一文钱也休想赢你的。”
“当然我没有你精啦!高邮的土地神吕大风,就号称赌霸,你在他的赌坊,赢
了他不少银子。”
“别提啦!我没拿走他一文两文,反而连赌本都送给他了……咦!你怎么知道
的?”
“我那时也在高邮呀!”
姑娘一语带过,一蹦而起;“该死的!她敢来?”
小径自东向西伸向三汊河镇,南面是杨林,林内吊着十一个男女,叫号声与求
饶声不绝于耳。
西面四五十步外,阴神正缓步向他俩接近。
“你们布埋伏等我,杭教主的神机妙算,功力不下于我,果然等到我了。”赵
辛懒洋洋站起相迎,张开双手伸伸懒腰:“你们的人都到齐了吧?该一涌而出啦!”
“我们是等候钦差府走狗的。”阴神比在茶社时气色好多了,重新焕发出阴森
的气息:“哦!绝剑那些人,没和你同来?你们该谈妥合作的条件了。”
说话间人已到了近前。
“如果我愿意找人合作,绝不会是绝剑,他阴狠贪婪永不知足,野心太大,我
无法与他相处。你和他如果携手,可说是天造地设的理想同谋。杭教主呢?他居然
龟缩不出,令人莫测高深呢!我和小妹只有两个人,他难道不想救受难的门人子弟?
十一个人中,你月华门有一男一女,陈门主也不出面,不像话吧?”
“冲你我的交情,请让我把人带走。”
“抱歉,不行。”赵辛断然拒绝。
“赵兄……”
“我欠你的情,已经还清了。江湖男女的情为何物,我懂,我所还的,已经超
过所获得的了。”赵辛不再让步,一字一吐:“从前恩爱反成仇;面对仇敌,我已
经付出太多,够情义了。如果我无情无义,你该知道我会把你我的一夕风流,向江
湖朋友指摘喧染,指斥你蓄意勾引贪欢。所以,你最好不要用无情无义来指责威胁
我,江湖朋友都知道你阴神是什么人。你走,去叫杭教主陈门主来还我公道。”
“我坚持要把我月华门的两个人带走。”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杭教主陈门主是债务人,他必须和我这债权人当面结
算。灵姑,你不够份量,你没欠我什么,不需你担当。”
“她不走,我来赶她走。”赵英华姑娘大为不耐,怒火上升,妖女仍然妄想用
情义打动赵辛,再纠缠下去,很可能会发生作用,岂能让这种情势发生?
一声剑吟,她拔剑出鞘,凤目中杀气怒涌,踱至路中伸左手食指勾了几下。
这种表示轻蔑的手式,通常出于自以为强者手中。
阴神名列江湖有数的女强人。
赵英华这时的身份,是毫无名气地位的黄毛丫头,向一个超拔的女强人用上这
种手式,接近狂妄不自量力。
神阴果然被激怒了,心中涌起即将胜利的快感,兴奋地徐徐拔剑,脸上涌现得
意的笑容。
只要把这个被赵辛称为小妹的小丫头制住,大事定矣!哪怕赵辛不就范?这真
是天赐其缘,妙极了。
“你真是赵雄的小妹,相貌差得太远了。”阴神笑得暧昧,也有意探口风:
“赵雄的武功,打烂仗派得上用场,与真正的高手硬拼,他差得太远了。你小小年
纪,我不信你会比他强一倍。即使强一倍,仍然派不上用场的。”
立下门户剑一引,轻飘飘地显得毫无力道,有意引姑娘大意进招,明显地表示
不屑运劲对付一个小辈。
赵辛心情有点紧张,在外围全神贯注严防意外。
他了解阴神的性格,也知道阴神的武功和幻术的修为深浅。
阴神在湖广与极乐散人一群走狗拼搏,表现得极为出色。
极乐散人的走狗中,都是成就不凡的高手中的高手,阴神却能应付走狗群殴,
虽然几乎丢命,但依然是强者中的强者。
因此,他必须替赵英华姑娘押阵防险。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阴神走了眼,阴沟里翻船。
赵英华一声轻笑,剑也轻飘飘地点出。
双方都是诱招,阴神本能地拂剑轻搭。
糟了,双剑竟然不曾接触,赵英华点出的剑突然下沉三寸,身形下挫,接着电
光一闪,风雷乍起,剑幻化为白虹,迸射而出,光一动便到了阴神的右胸侧。
阴神失去先机,骇然暴退,惊出一身冷汗,退的身法快至极限,像是化身术。
“移影幻形,好!”赵辛喝采,提醒赵英华注意。
还不够好,赵英华的身法更是快得不可思议,身剑合一,似乎身与剑已浑然成
一体,而剑却像迸射的电光;如影附形追击,锋尖紧逼阴神高耸的酥胸。
似乎,两人也凝成一体了,粘在一起牢不可分。
要不是赵英华的追袭起步慢了一刹那,这一剑肯定会贯入阴神的胸口。
“铮铮铮铮……”暴响似联珠花炮爆炸,空间里激起烫着金铁碰撞的硫火味。
阴神狂乱地封架,封一剑便暴退丈外,连封五剑,不但没能摆脱剑光的紧迫进
攻,甚至无法震偏连续追刺的剑影,剑上双方的劲道,差了一大段距离。
最后传出一声大震响,阴神斜震出丈外,身躯恰好贴一株大柳树而过,大柳树
挡住了赵英华的进路,提供阴神躲闪的空间,总算暂时摆脱赵英华的雷霆万钧追袭。
紧随在侧的赵辛,呼出一口如释重负的长气,心头一块大石落地,左掌心的正
德喜钱,悄然重返护套的钱囊,他用不着替赵英华担心了。
赵英华不再追击,轻拂着长剑移至小径空旷处,一举一动沉着稳重,赫然具有
名家宗师的气势。
“你最好不要妄想使用妖术。”赵英华拍拍腰部:“你已毫无法争取到施展妖
术的机会,只要你有所异动,我会毫不迟疑杀死你。我有两种致命的兵刃,一定可
以在五丈内要你的命。如果不是冲我大哥的金面,在第一剑发出时,你便去见阎王
了。你走吧!我大哥希望你活过三十岁。”
阴神惊骇莫名,皮肤收缩汗毛直竖,赵英华的雷霆攻击太可怕了,真有在地狱
走了一趟的感觉。
“赵兄。”阴神不敢再招惹赵英华,在赵辛身上下工夫:“如果我把我的人带
走,就活不过三十岁了?”
“这……可能的。”赵辛迟疑地说。
“我能活多久并不计较……”
“你……你把人带走吧!”赵辛不胜烦恼地挥手叫。
◇◇◇ ◇◇◇ ◇◇◇
他俩在等,不介意悬吊的人痛苦的叫喊声。
赵英华与他并肩倚坐在大柳树下。将他那将近大一倍的粗糙大手,兴趣盎然地
凝视抚摸,脸上有异样的神彩。
这只大手坚强有力,有点粗糙并不可爱。
她的手其实也不像一般大户人家少女般柔若无骨,柔若无骨的手,绝不可能仗
剑在江湖叱咤风云。
“我好惭愧,替你白担心。”赵辛说:“你御剑的内功深厚劲道绵长,威力万
钧无可抵当,是无量神罡吗?”
“咦!你凭眼睛便看出底细了?”姑娘大感惊讶。
“你让她喘不过气来,我才放心了。”
“大哥,我的确怕妖术迷香。如果没有你在旁壮胆,我哪有勇气放手抢攻?由
于有你在,我勇气百倍。你可以任意摆布妖术通玄的龙虎真人,你就是我的护花……
护身符。大哥,我配合得上你吗?”她吱吱喳喳,语气含糊。
“配合?你可以做主将。”赵辛抽手突然在她的小腰肢探索:“小妖怪,让我
看你那两种,可杀人于五丈外的致命兵刃,到底是什么法宝?”
摸到了衣内的小匕首。
小匕首掷出伤害五丈外的人,三流高手也可以办得到,当然得看所攻击的是何
人物。
姑娘怕痒,猛地跳起来。
“那是吓人的啦!兵不厌诈。”姑娘的脸红似石榴花,羞态可掬;“不吓那妖
女,她肯定会用妖术撒野,便得劳驾你出面了,你舍得给她一枪吗?”
赵辛把她看成小妹,百无禁忌摸她的小腰肢,难怪她红云上颊,羞窘中凤目却
涌现异彩。
“很烦人,我不会伤害她。”赵辛泄气地说:“毕竟她……她是……当初我的
确喜欢她。杭教主陈门主杀我,与她无关,我不能把她当仇敌,反而有点牵挂,甚
至不想利用她把杭教主引出来,所以到镇上利用绝剑制造机会。也许……也许我该
破她的气门……罢了,我不希望她恨我一辈子,她不可能甘心做一个平凡的女人。”
“大哥,你不觉得,在这种烈火焚天的世代,做一个平凡的女人,多么可怜可
悲吗?”
“所以,我不能替她决定命运。”赵辛黯然叹息:“我,就是一个不甘受欺虐,
不本份的人,在天理国法人情的缝隙找发泄的叛逆者,心甘心愿做一个无法无天的
江湖浪人。”
“你快乐吗?”
“有快乐,也有痛苦。”赵辛握住她的小手,不自觉地五指时舒时紧,流露心
中的不平静:“你希望有收获,就得辛勤耕耘播种。你想获得什么,也得付出些什
么。是苦是乐,我心中有数。平安快乐和满足,绝不可能平空从天上掉落在怀里,
是需要付出代价换取的。我年轻,有游戏人生的本钱,没有太大的奢望,至少自己
觉得乐多苦少。你呢?也想闯出一片天?”
“我只是好奇,只想在有了家累之前,体验世间众生相,经历一些七情六欲世
俗,以免白活一场。带我邀游天下好不好?以往我像孤魂野鬼般乱闯,所以几乎再
三进出枉死城,跟着你一定生活得多彩多姿,你答应吗?”
“你少来。”赵辛碰碰她的肩膀:“我像一匹没上络头的野马,你可曾听说过,
江湖上有哪一位仁兄,带着年轻的妹妹闯荡江湖的?那多不方便呀!你该找一位志
同道合的英雄好汉,并肩携手傲啸江湖。我替你留意,找个佳子弟……”
“去你的!”她狠狠地拍了赵辛一掌,大发娇嗔:“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难道
你是坏子弟?”
两人都姓赵,赵辛哪能带着她邀游天下?
闯荡江湖的牛鬼蛇神,十之八九不是好路数,不可能有亲兄妹一同闯道,舟车
劳顿,餐风露宿,别人怎么说?
“我不否认我坏,但认识几个佳子弟。”赵辛显然未留意她话中的弦外之音,
颇为自豪:“这两三年来,结了不少仇家,也交了不少有骨气的朋友,朋友中不乏
佳子弟,他们可算得上是一等一江湖菁英。”
“也有红粉知己?”她笑问。
“不关你的事。”赵辛解开裹枪的布卷塞入腰带。
“你干什么?”
“有人来了。”赵辛一蹦而起:“希望来的是杭教主。他如果不来,浑天教可
以休矣!吊着的九个人质全是他的亲友子弟,他必须来和我结算清债务。”
“他知道贡船的下落吗?”她跟在赵辛身后做鬼脸:“知道却仍在扬州被牛鬼
蛇神追杀擒捕。他会是名动江湖的浑教教主吗?太笨了吧?”
“我猜不出他在弄什么玄虚,当然他不笨。反正我掌握了两三条线索,必须逐
一求证。他和陈门主,就是重要线索之一。”
“你向监务署走狗,透露贡船改装偷渡扬州……”
“那是最重要的线索,得利用走狗追查。无论如何,必须向杭教主追查,着手
逼他,看他怎么说。”
杨林枝叶摇摇,果然有人出来了。
赵辛向前迈步,轻拂着短枪,虎目中神光炯炯,嘴角呈现冷笑的线条。
果然是杭教主,打扮像穿了道常服的在家道士,但佩了杀人的剑而非撵鬼桃木
剑,百宝囊特大,鹰目冷电森森,气势极为慑人。
“把里面的人叫出来好不好?”赵辛逼近至丈外,流露的慑人气势更为强烈:
“让你的门人弟子,目击你这位教主大显神通,人多势众一拥而上,也许会保住你
的老命。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不但欠谋杀我的命债,更欠我贡船我该分的一成
三万两银子钱债。”
“我的债也要一起算,快叫花花太岁和赤练蛇出来清债。”赵英华不甘寂寞,
拔剑与赵辛并肩一站:“不要躲在林子里,找机会突然偷袭。出来吧!你们不是见
不得人的下三滥。”
没有人出来,她的激将法无效。
“该死的孽障,贡船被转手夺走,本教主正要找你,你要负全责。”杭教主反
咬他一口,剑一举阴风乍起,衣袍飘举脸色渐渐变成淡青色,显得狰狞如鬼怪:
“本教主的心血白费了,而且枉死了不少门人弟子,你……”
“你这狗东西已经疯了。”赵辛火冒三丈,破口大骂:“你浑天教本来口碑不
差,不是男盗女娼的组合,你身为教主,竟然卑贱像不要胜的贼王人,可耻!对付
疯狗,唯一可做的事是杀。”
他真的愤怒了,新仇旧恨诱发出无穷杀机,杀声中一掠而至,短枪的光芒淡弱,
枪的形状似已消失,他的身影也依稀难辨,速度之快之猛,无与伦比。
人的轮廓已扭曲变形,旁人所看到的是:一个似人非人的怪影一闪即逝,呈现
时便传出震耳的金鸡。
重现时也难看清形影,满天灰雾乱了视线,怪异的风声和涌发的气旋,把附近
五丈方圆空间罩住了。
雾影气旋中,各种奇异的流光急剧旋舞飞腾。
杭教主庞大的身影,因衣袍飘举而增大了一倍,但闪动太快太急,也难以清晰
地分辨实体。
响起三声狂震,庞大的人影破空排雾而出,青黑色的道袍破裂,像一面久经风
霜快报废的旗帜,接着像是响起一声晴天霹雳,一道奇光追上了外飞的杭教主。
杭教主居然能挥剑招架,剑与枪接触电光飞射,霹雳声震耳欲聋。
人影在半空急分,各向疾落。
浑身破碎似的杭教主,摔落两丈外,连滚三匝,挺起上身哇一声喷出一口鲜血,
挣扎着爬起。
剑出现五处豆大的缺口,这把剑报废了。
赵辛远在三丈外作势掷出短枪,但也及时放弃。
雷霆一击,石破天惊,原处地上的野草,像被牛群所摧残。
迷烟毒雾袅袅飘散,草下散落了不少金铁木石所造的小法器。
杭教主把压囊的法器全用上了,大白天没发生预期的作用,发挥不了多少威力。
最具威力该是迷烟毒雾,这玩意不是武功所能抗拒得了的。
如果杭教主知道赵辛有解药,就不会浪费宝贵的药物了。解药是从花花太岁处
获得的,赵英华是第一个受益的人。
第一个人从林内冲出,第二个……
杭教主摔倒、吐血,浑身衣袍破烂,脸色苍黑,披头散发形如厉鬼,躲在林内
的人,怎敢不冒险冲出抢救教主?该是拼命的时候了。
第一枚正德喜钱飞出、第二枚……
第一个摔倒、第二个人……
鱼贯冲出六个人,没有一个能接近杭教主两丈以内,六个人的左或右膝,各有
一枚寸大的正德喜钱切入。
“不要出来枉送性命了。”赵英华大为不忍,赵辛曾经请求她不要伤害一教一
门的弟子:“你们面对的人,是威震江湖的鬼见愁,他可以杀掉你们一百个超等高
手,你们有一百个人吗?”。
她的嗓门高,百步内也可听得一清二楚,林内的人当然听了个字字入耳,没有
人再出来了。
杭教主像是挨了当头一棒,惊得几乎再次摔倒。
赵辛冷然迈步,阴森、狞猛、杀气腾腾,像一头发怒的猛兽。
“你……你你……”杭教主举起缺口斑斑的剑,一步步后退,剑不住抖动,脚
下也显得虚浮,脸色加厉鬼,气势像是见猫的老鼠。
“我,鬼见愁。”赵辛也一步步跟进,亦步亦趋,短枪随时可能吐出。
“你……你想……怎样……”
“当初我答应你筹划劫皇贡,确是诚心和你合作,原因是你答应释放李传奉官
的妻小与船夫,我曾经亲见他们平安。你守信,我也遵守承诺。我劫船成功了,你
却迫不及待杀我灭口。我被打落水中,丢了半条命养伤得以不死。现在,你把夺获
的船丢了,这些事,你否认吗?”
“我……我怎知道你……你是鬼见愁赵……”
“闭嘴,这与鬼见愁的名号无关。”赵辛沉喝:“我只问你我说的是不是事实。”
“成功后杀……杀人灭口,事属平常,天下的各方人士都……都在做,我不是
做……做这种事第……第一个人,只……怪你……”
“那么,杀人偿命,这也是天下各方人士,人人都公认的平常事,我有杀你回
报的理由。”
“你……你并没死……”
“是你勾结外鬼,把贡船转手弄走的。”赵辛另起话题:“告诉我,那些神秘
水怪是何来路?’”
“天啊!你……你不要血……血口喷人,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灭绝天良的事。”
杭教主厉叫,欲哭无泪:“教中的门人子弟,十之七八是我的亲朋好友,你知道损
失了多少门人子弟?贡船的财宝,值得我先后牺牲三十余名亲友子侄?今天你……
你残害了十几名亲友,我……我不要活了……”
一声厉叫,杭教主咬牙切齿挺剑冲刺。
“铮”一声暴响,剑断了尺余剑身。
“铮”一声脆响,杭教主挨了一耳光。
“呃……”杭教主仰面便倒。
赵辛哼了一声,上前一脚踏住杭教主小腹,枪尖抵在对方的天突穴上,只要略
一用劲,便将贯喉而入。
“我查过了。”赵辛阴森地说:“当时扬州高邮一带出没的龙蛇,零零星星没
有几个人,目下所现身的大批英雄好汉,都是最近赶来发横财的人,不可能有人涉
嫌。唯一有能力助你转手的组合,只有扬州钦差府的走狗,以及徐州陈钦差府的爪
牙。你在徐州与月华门聚会,策规劫贡船大计,暗中与徐州钦差府勾结大有可能。
但徐州钦差府的人不敢大举潜来扬州,扬州钦差府走狗盯了他们,平时两府的人就
不时你打我杀互相仇视。那么,唯一可以勾结的就只有扬州钦差府的走狗了。说,
要命阎罗把贡船藏在何处?”
“冤……枉……”杭教主快要崩溃了:“我……我根本不……不认识要命阎罗,
我……”
“月华门的人派到雷塘史家,是不是疑兵计?或者是去准备分赃的?招!”赵
辛并不聪明,用的是诱导式问口供的方法,那不会有结果的。
可能是自以为聪明,聪明反被聪明误,先预计立场,不可能获得真实口供。
林中缓步出来了两个人,浊世威龙与兰小霞父女。
“不要逼教主了,赵兄。”兰小霞愁容满面,美丽的风韵未灭:“就算你把我
们一教一门的人杀光,也得不到贡船的下落,因为我们根本查不出真实的消息,在
扬州捕风捉影白奔忙。我以生命保证,教主与门主绝不可能勾结外人转手夺船,陷
害自己的亲朋子侄。你这么一位聪明机警,神机妙算有如活神仙的人,怎么连这点
常识都不懂?如果你为了灭口的事索命报仇,我要求和你决斗。”
“你父女杀绝剑灭口,绝剑会和你们了断。”
“杀你和绝剑灭口,是我的主意。”浊世威龙声如洪钟,威风凛凛:“阁下,
冲我来。”
“杭教主,你指证你的内弟是主谋,与你无关吗?”赵辛在杭教主身上煎逼。
想得到必定套牢了浊世威龙。杭教主再卑贱,也不会把责任往自己的内弟身上
推。
一教之主可不是下三滥,唯我天君杭若天,可是名动江湖的风云人物,连天下
第一大秘会白莲社,也不敢兴师问他背叛师门的欺师灭祖大罪,当然敢天下是非一
肩挑。
“去你娘的!”杭教主厉声大骂:“本教主的决策,不会与人商量,成败责任
一肩挑,我做的事我完全负责。杀你和绝剑灭口,在湖广我就决定了。你两个混蛋
寡人,而且是本教主的俘虏,我会各分你们一成财宝?只怪你们其蠢如猪,不懂江
湖行规手段。”
“好,你就偿命吗……””
“住手!”浊世威龙大吼:“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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