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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武林-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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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右掌反臂穿胁而出,奇快无比,应手抓住一件兵器,左掌跟着后用!势疾劲猛!惨叫一声,余音遥曳,远去百十丈外。
“哈哈,小娃娃,确是名不虚传,须弥神君并非言过其实,这一下够那老妖妇休息三个月了。”
伍灵珠闻声抬头,见一老和尚卓立城墙之上,宽袍大袖,迎风飘展,红光满面地正在开心大笑,忙恭声问道:“大师莫非是‘普陀神僧’老前辈吗?”
“小娃娃,我和尚正是‘普通人参’,今日江湖上有了你,嗨嗨…。”我和尚连普通人参都不如啦。”
伍灵珠知凡是前辈奇人,多半是玩世不恭,非同俗流,闻言微笑道:“前辈何事经此,曾与群芳前辈及须弥前辈会过面吗?”
普陀神僧笑道:“一个率领三个‘罗卜头’往北去了,须弥老儿怕你家大人遭害,他亲自保镖去啦,你放心干吧。”
伍灵珠感动地道:“承各位老前辈照顾,小子铭感之至,惟不知中原武林,遭遇残杀到什么程度,小子惶恐不安,那罗刹幽灵的‘幽灵魔遁’,小子真感束手无策,祈前辈教导小子。”
普陀神僧沉吟道:“我和尚不瞒娃娃说,对于幽灵魔遁,老衲也没有办法,刚才如不闻音,老衲还不知是她遭了娃娃一掌哩,中原武林死亡七十余人,北方一带,传音更惨,各派正惶惶终日,唉!阿弥陀佛。”
伍灵珠闻言,两眼神光大盛,怒声大叫道:“我以仁慈之心,对万物教处处留情,不料,换来如此惨果,嘿嘿,杀吧,我情愿遭天诛,入地狱,也要杀他个血流成河。”
“阿弥陀佛,小娃娃不必过激;还是要体上天好生之德,彼虽残忍,我必留千,还宜慎重行事。”
“前辈慈意。小子心领,惟无辜被杀之人,冤从何申?”
普陀神僧早知大劫在即,叹口气道:“小娃娃心存大义,老钠也无言可说了,希手下略存分寸,免干天和,老钠此行,本在寻找娃儿,现已相遇,无须他寻,以老钠观之,不
久的将来,人环三尊必会亲自东来,那三个老魔头如果现身,江湖定遭荼毒,娃儿要密切注意,老钠此暴风雨未至之际,将奔走各方,叫各派早作未雨绸缪之计。”
沉吟又道:“小娃娃手中所夺之刀,系出‘罗刹国’,我国古时亦有,名‘铗’形似剑,一面锋,背厚能挡架,身长而窄,惟此铁来头甚大,为‘翻天尊者’当年随身之物:
“老钠一见便知,亦会与此挟交锋三千余招,老钠当年之‘降魔宝杖’,就是损在此铗之下,今为娃娃所夺,也可说替老钠略雪小耻,此铗非兵器,为‘赤朱金母’所炼成,全身赤红如血故名赤朱,希小娃儿善自动用,老钠去也。”
一阵风声,也字余音未尽,普陀神僧已消失在城墙之上。
伍灵珠不以为怪,低头一看手中兵刃.确为一赤红奇剑,暗道:“刚才如不以磁精元气护身,后果还真不堪设想,这玩意,竞能削断老和尚的降魔杖,其锋利岂不胜过干将莫邪!〃
他思忖着,反复观看,见铁身有三尺四五,宽仅三指,便撕下一块内衫,将挟卷起来,一面寻找青儿,一面观看有无刀剑店,想替赤朱侠装个外鞘。
伍灵珠一直转了大半天,青儿始终没找到,可替赤朱铁花了七十两银子,装了个绿色的沙鱼皮鞘,找个馆子吃了一顿饭,刚出店门,迎面撞着耿氏四义。
双方一递手势,四义转身而行,绕了几处街巷,来至一所僻静民房,五人闪身而入。
民房内只有一个二十余岁的精壮青年,耿招介绍道:“公子,这是小的同乡,因商流居于此。”
精壮青年向伍灵珠见过礼后,领先进入内室,请大家坐下,倒上茶,然后退出。
耿氏四义又要叩见,伍灵珠摇手阻止道:“我们相处以诚,不必这些俗礼,请问四义来此何事?”
耿招敬答道:“公子大概也有所闻,黄河帮现已投靠万物教,太湖方面也相继效尤,只两帮一流高手都被带去,二流武功以下的,都留下撒布全国,除与帮内高手联络外,现尚未加入万物教,因此,我们反而无拘无束.行动自由,小的兄弟在三日前才与‘河马’成宾相遇,公子所赐之灵果,现已服过,感戴良深,成宾临走时说,他现被万物教看重,行动非常方便,他说,他要尽量收集万物教一切重要消息,将来供给公子参考,以报爱戴之恩。”
伍灵珠感慨地道:“成宾有此转变,将启发我手下留情,少杀几个邪魔。”
耿招接言道:“公子,成宾还说,他已听到副帮主刘威虎无意中道及,当年迫杀伍三绝一家经过,经成宾判断,那件事与公子有关,是以对刘威虎特别留心。
“结果,他终于全部搞清事实,被他向万物教人用离间之法,促成万物教重要人物对刘威虎大起疑忌,终于赐食易脑丹,使其忘却已往经过,受尽折磨,等于痴人一个。”
耿宾急补充道:“二哥忘了申开山也遭服丹之祸啦!”
伍灵珠突忆起十日前见刘威虎不承认他年之事的茫然现象,原是服了什么易脑丹所致,沉吟半晌问道:“贤昆仲不知易脑丹是什么颜色,刘威虎和申开山等在十日前已被我杀了。”
耿氏兄弟闻言骇然。
耿进接道:“是赤色,这是成宾亲自动手的,万物教要整某个人,多半假手低级亲信暗地动手,而且就近取材,成宾是黄河帮,因此对黄河帮下手,成宾担任角色。”
伍灵珠微笑道:“谢谢贤昆仲。今后如看势不妥时赶快脱离黄河帮,我这现规定暗语一句,必要时,速向霍霍西里的哈萨克牧场报到,只说‘白链’’主人要你们去的,牧场自会收留。”
“公子,小的们记下啦。”耿招诚敬地说。
继而续道:“公子准备何往?”
伍灵珠沉吟接道:“我要往北方一行,你们留在西南探听天竺派动静吧!”说完不等耿氏四义按话,即飘身而去。
四义互望一眼,耿进庆幸地道:“我们这主见真是秘密深奥,来去无踪,做他的手下真轻松。”
耿招慨然道:“我们由黑暗到光明,全是公子之赐,饮水思源,岂可忘本,今后宜忠心效命,方对得起公子知遇之恩,现在我们走吧!”兄弟四人辞别同乡,直向西南进发。
伍灵珠自别耿氏兄弟,再在四处找寻青儿,见无踪迹,心中耿耿不安,即无精打彩地向北上大道前进。
风和日丽、柳暗花明,伍灵珠停花随柳,欣赏春光,这日来到秦境,过长武,走永寿,踏上咸阳古道。
古道上车水马龙,来来往往的串连不断,伍灵珠身穿青衫,腰记长剑,逍遥自l在地行行停停。
“呵呵……吓!”一辆四轮马车从后面呼喝而来,冲起尘头高扬。行人急避两旁;搞得灰沙满身,骂声不绝。
伍灵珠向车上一看,见帘幕低垂;不知里面坐的是什么人物。赶车的草帽遮面;看不清楚年龄,倏忽而过。
蓦听身旁一中年人骂道:“妈的,华山派有什么了不起,前年还不是被‘云里鸿影’闹得一场糊涂。”
伍灵珠若无其事地问道:“兄台,贵姓呀,车里的人是华山派吗?”
中年人转头一看伍灵珠,见是个少年书生,大有好感地道:“公子,我叫牛强,刚才这辆长车里坐的是华山派掌门人‘三花剑’曲鑫老头。”
伍灵珠微笑道:“牛兄真是多见多闻,小弟伍天声,今日幸遇牛兄,免却途程寂寞,但不知这华山派掌门人如此急急,有何重大事情赶路。”
牛强沉吟道:“公子身配长剑,无疑也会武功,没听说武当大会吗?”
伍灵珠似忽然明白地哈哈笑道:“牛兄不提,在下倒忘了,原来华山派掌门人是进去开会的,这件事小弟知道,不过,不甚明了开会目的就是,牛兄见闻广阔,对这次武当大会的内容,定是很清楚吧!”
牛强也哈哈笑道:“伍公子好说,牛莱对武功虽不高明,但对武林动态倒还略知一二,近来武林中出了一个最大的魔头,来无影去无踪,传说是乾坤三绝的罗刹幽灵,最近杀人无数,整个武林被搞得人心惶惶,凡是正派人物都遭了厄运。
“因此,武当派的‘浮云子’,南海的‘天赖子’,少林的‘木令僧’,峨媚的‘铁头陀”,这四位武林奇人、奉了什么‘三神令’,在武当山召开武林大会,讨论对付之策。”
伍灵珠心中忖道:“武林中消息真个灵通,连这个普通武人都能知道如此清楚。”
忖罢,笑道:“牛兄也是参加大会去的吧?”
牛强哈哈笑道:“伍公子见笑了,我算哪碗水,敢上那种大席面,连站在旁边听听都没有资格。”
伍灵珠故意惊道:“牛兄此话,小弟可不明白了,既然称武林大会,当然只要是武林人士,就有资格参加,哪还分什么彼此?”
牛强见这公子哥儿全无江湖经验,心中好笑道:“这样说起来,伍公子大概也想参加一份了。”
伍灵珠故作正色道:“当然当然,除魔拯危。武林个个有责,本人不知也罢,既然知道了,岂有不参加之理,牛兄如果高兴,我们结伴同行可好?”
牛强哈哈笑道:“我的公子爷,你快收起那份好心吧,武当山大会不是人人能去的,参加的人、听说都是响当当的人物。
“数日前还听得一个消息,武当山上,自解剑池起,设立三道关口,每道关口都有功力超绝之入把守,就是怕一些虽有血气而无真才实学的人上山参加,徒乱大会秩序。
“凡能过得三关的人,才有资格参加大会,像我们不要说是闯三关,就是踏上武当山边缘,也会挡驾前进了。
“这次大会不简单,开会固然是主要目的,但在大会进行之时,难免会有敌人来破坏,是以武当山上无处不把守得如铁桶一般,连飞鸟也难以飞过哩!”
伍灵珠暗笑这家伙确实耳朵灵,居然如此清楚.故意叹口气道:“牛兄不说,小弟可能跑次冤枉路。”二人谈着话,不觉进了咸阳城门。
伍灵珠见三街六市热闹非常,行人拥挤,摩肩接踵,全无空隙。
牛强伸手一拉伍灵珠道:“伍公子,请随我来,咸阳地形我最熟,望河楼的酒菜,可说天下闻名,今天我俩好好吃他一顿。”伍灵珠对咸阳地区本不熟,闻牛强之言,乐得相随。
二人穿街过巷,未几来到望河楼。伍灵珠抬头一看,见楼有三层,门面阔大,食客盈门,络绎不绝,斗大的“望河梅”三字,金漆高悬。
牛强伸手一让道:“请!”
伍灵珠潇洒地步进大门。
三名酒保朗声高呼:“客到。”
牛强轻声道:“伍公子请登楼,上有雅座,楼下太乱了。”
伍灵珠微笑谦让道:“牛兄先请。”
牛强看似粗人,在这方面也知礼貌,他哈哈笑道:“我说公子不必客气,这酒楼是我常来的,今天是我请客,岂有主人先登之礼,还是请吧!”
伍灵珠微提青衫,起步先登,道:“在下与牛兄萍水相逢,竞蒙如此厚待,实感荣幸之至也。”
牛强一面交代酒保菜式,—面哈哈笑道:“哪里话,我牛强最喜交朋友,今蒙公子不弃我牛强是粗人,荣幸的是老牛。”
二人登上三楼雅座,伍灵珠举目一瞥,见楼上座客盈席。
牛强选了临窗一席道:“伍公子请坐,这临窗的一面,正好远眺灞陵。”
伍灵珠随即转身近窗,凭棂远眺,见黄涛滚滚,浩浩荡荡,永远东流,无休无止,不禁感怀良深。
牛强一面斟酒,一面潜窥满楼食客。
突然——
他发现一个古怪的和尚,生得狰狞异常,单独坐在楼的一角,自斟自饮。
牛强一拉伍灵珠坐下道:“伍公子请看那怪僧,不似我国僧人装扮,长得有多狰狞。”
伍灵珠闻言注目,见那和尚两耳垂环比碗口还大,头束金箍高鼻凹眼;即笑道:“牛兄,那僧人的装扮在下曾见过多次,那是天竺僧‘行方求缘’和尚,不过到中原来者甚少。”
牛强皱眉道:“那家伙生相凶恶,公子请看他桌旁还放着一根大铜棍,说不定还有两手真功夫哩。”
伍灵珠微笑点头,道:“牛兄所见不错,那番僧武功一定不错,今天这酒楼食客复杂,可能还有场是非,我们静观动态好啦。”适在这时,楼梯一阵步履声,“蹬蹬蹬”上来一人。
那人身穿平常服饰,向全楼环视一周,发现伍灵珠所坐位置,即刻过来。伍灵珠起身道:“兄台认识在下?”
那人见牛强在座,恭声道:“小的认识公子。”
他说着从身边拿出一封信道:“公子,这封信是我主人叫小的专程奉上的,请看便知内情。”
伍灵珠接倍在手,见封面落款处有“多缄”二字,便知是谁所写。抬头道:“请问兄台贵姓,此函在下敬收,请上覆贵主人,说伍某未便书启,惟照函留意就是。”
来人道:“小的姓谷,公子的话小的记下了,现在告辞。”来人拱手一揖,转身而去。
伍灵珠侧身拆信一看,见上面写道:“伍大侠赐鉴,多克卢现住灞桥驿站,因有要事面呈……”
伍灵珠阅未尽,即收信于怀,起身向牛强道:“牛兄,小弟有要事待办,暂时告退,我们前途再见。”
牛强起立相送道:“伍公子请便,有事只管先行。”
第二十一章 剑气合一
伍灵珠出了望河楼,向行人一打听,便向灞桥方面前进,走不到两条街,刚好发现送信人姓谷的,即大声叫道:“谷兄,请与伍某同行。”
姓谷的闻唤,回头见是伍灵珠,高兴道:“伍公子这样快,怎不饮罢酒再来呢?”
伍灵珠赶上道:“恐贵主人有要事,是以早到为是,现请谷兄领路是幸。”
二人谈谈走走,已出了咸阳城。伍灵珠见前后无人,即道:“谷兄,此去灞桥,路程不近,我们要早点赶到最好,现请你指点方向,伍某人要先行一步。”
姓谷的微沉道:“伍公子请先行,此去向正北;不须问路,一到便知,如走小道,则东北一点就可。”
伍灵珠不等他话落,即放步东北小道,刚一转过弯,见四处无人时,随即两脚一蹬,升空而去。时当午初,伍灵珠已身在灞桥驿站门前,恰逢多克卢由驿站步出,一眼看到伍灵珠,如获至宝地欢声大叫道:“伍大侠,你真的到了咸阳!哈哈,我多克卢成了诸葛亮了,昨天派出十个人,各拿一封信,叫他们分别在关中一带寻找,没想到真找着啦,快请进。”
伍灵珠含笑道:“多总管不送王子回京,怎么倒找起我来了,王子恐还未到北京吧?”二人携手进入驿站特备的客厅坐下,多克卢接道:“我老多哪敢不送殿下之理,只因自你大侠留石寄信,殿下知大侠追的是什么厉害魔头,放心不下,自己带了王妃,留下两个特级卫士伴送回京,叫我老多和老孟两人率领所有卫士们,一直向关中追寻。
“我们在甘肃庆阳得着消息,听闻中原各大门派在武当召开大会,是以相信你大侠也会去武当,这才向咸阳追寻,昨日孟老总撞着一批和尚,双方各存探查之心,结果一言不合,大干一场,我这面还伤了两个一级殿卫士,现已往府衙就医。”
他一面说话,一面替伍灵殊送上一杯香茗。
伍灵珠接茶在手,见多克卢气色不佳,问道:“多总管遇的是什么人物?好像身中蛊毒似的!”
多克卢闻言,咳然一怔,道:“伍大侠看出多某中毒了.我自己没有感觉呀?”
伍灵珠拿出一粒磁晶精果道:“不惟中毒,而且很重,赶快吞下这粒果实,再迟恐无救了!”
多克卢骇得直冒冷汗,接过磁晶精果,连看的时间都放弃了,马上送入口内吞下。伍灵珠怕药性太慢,伸手按在多克卢神庭穴上,以内力助其药性早散。多克卢感激莫名,突觉一股微妙暖流,迅速散发全身。
伍灵珠收回手掌道:“好了,你今后再也不怕中毒啦。”多克卢正想道谢相救之恩……突感心中一呕,张口吐出—摊黄水。
伍灵珠一指地上道:“多总管请看,你所中的乃是‘白蚯蚓’蛊,这种蚯蚓只有后藏一带及瘴毒最盛之地才能产生,无疑,你是被天竺派人所暗算,我今天也见了一个野和尚,大概是天竺派的人,已向中原一带推进了。”
多克卢低头一看,见地上那摊黄水里,确有无数针鼻大小的白色之物,形似蚯蚓,抬头作揖道:“多克卢屡蒙大侠拯救,此生何以为报,惟有没齿不忘大恩,我们遇的确是天竺派人物,他们都是向武当方面前进。”
伍灵珠摇头笑道:“多总管何必把我举手之劳的事常放心头,干万别谈‘报答’两字,你信内说有要事面谈,请教关于哪方面的?”
多克卢正容道:“伍大侠不问,我差点给忘了,这次武当大会,可能遭遇莫大危机,传言万物教和天竺教暂时妥协,只等把中原武林消灭后,双方再争霸主,成者为正,败者为副。“且‘人寰三尊’现有一人进入中原、如果这一消息是确,那武当大会定遭两面攻击,就是世外三神同时出手,恐也难敌对方势力。”
伍灵珠沉吟有顷,道:“消息不管真实如何,总之大战难免,以多兄之意,对目前局势有何打算?”
多克卢叹口气道:“当伍大侠之面,多克卢无话不说.本朝和贵汉族人民,都有偏见存在,武当大会,我本想领两卫之众参加,但绝不能得到中原武林谅解。因此,我只有干着急,不然,多克卢回京求王子,把王子的尊师‘辽东苍龙’请出,以四大奇人御敌,虽不敢说全胜,总之不会全无把握,现世外三神仅现其二,普沱神僧不知肯否出山还是个大问题。”
伍灵珠微笑道:“多大侠放心,神僧我已遇着了,武当大会不知何时召开,到时他老人家必定到达的。”
多克卢欣然道:“那就好了,武当大会是三月初,距现在还有十余天,因此我要孟总管率领两卫人士回京去了,我只带了十个人专寻大侠踪迹,现大侠己到,今后行动要大侠来指点了。”
伍灵珠哈哈大笑道:“多总管太客气了,伍某怎敢承当得起,今天不走,明日我们结伴向湖北前进罢。”
“咸阳城的万物教和天竺派人不少,我先还认为有场架打,现经你一说,原来他们已有妥协,我们趁这半日闲暇,欣赏一番灞陵风光如何?”
多克卢欣然道:“溺陵风景不错,是我旧游之地,桥跨灞水,两岸柳荫蔽道,那‘汉文帝’陵,就在左近不远,伍大侠要游,多克卢愿当向导。”
伍灵珠道:“说走就走,灞陵我还是第一次前来哩。”
多克卢笑着起身,领先前行。
二人来到灞桥中央,见灞水急湍,滚滚飞泻,两岸杨柳成行,绿叶蔽日,细条如丝,随风起舞。多克卢慨然有感,道:“伍大侠,昔日折枝赠行,把袂唏嘘,大概就是这里吧?”
伍灵珠亦慨然道:“王维所作阳关曲,虽然不是此地,但仍援柳为词,的确是灞陵故事。”
多克卢点头道:“李白乐府曰:‘年年柳色,灞桥伤别。’当时之人,送友远行,折柳为别,今日思之,还有余凄之感,这灞桥更因此名闻全国,不知王维所作,伍大侠可还记得否?”
伍灵珠哈哈笑道:“渭城朝雨邑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他吟声清越,根据阳关曲三叠之法,音绕晴空、既壮又悲。多克卢听得如痴如呆,眼泪无由顺腮而流。桥上的过往行人大都不懂词意,却被伍灵珠音调所感染,无不驻足低头,如着催眠。伍灵珠自己也怔怔半晌,才举目环顾,见沿河两岸,在这一曲之时,竟到了这多男女老幼,不禁一怔,接着一拉多克卢轻声道:“多总管,我们走罢,你看哪来这些人!”
多克卢泪水未干,轻叹一声道:“伍大侠,你吟得太好了,真是感人至极,我想,随便换哪个来再吟一篇,都无法有此声调,你的内功竟到达这种神化程度了:多克卢真荣幸结识你大侠。”
伍灵珠拉着他边走边道:“多总管夸奖了,伍某并无高深成就,刚才一曲,完全是词意感人所致。”多克卢正等开口接话……突然被一声大叫给插断了
。原来人群中有个三十余岁的青年,刚才被伍灵珠吟声感染,这时才回过神来,看到伍灵珠要走,不自禁地拦在桥头,大叫再来一次。
多克卢哈哈笑道:“朋友,再吟一次未尝不可,不过……我们还要到别的地方去哩,时间不许可了。”那青年知自己太过冒失,尴尬地让开道路。蓦然一个破锣嗓子的大骂道:“懂得几句臭文,有什么了不起,老子也懂,你不唱等我来了。”又有一个尖嗓子哈哈笑道:“和尚,你只懂念经敲木鱼,怎么?也懂得唱歌,……哈……那真是难得嘛!”
伍灵珠闻言,忍俊不禁,笑出声来。多克卢本待叱喝那和尚,闻有人在调英他,也就忍下了,见那和尚正在找发笑之人,似有寻是生非之势。那和尚找不出发话之人,嘿嘿两声骂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在开佛爷的玩笑,走出来,佛爷非打断你两条狗腿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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