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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魄珠魂-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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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飞书我等赶去,将武功秘笈拆散,命老朽等分途至长沙会合,田先生则朝相反方向而行,不知为何白骨匪徒悟出田先生之计,并探悉我等行踪,此事原委如此。”
  叶一苇道:“在下还有不解之处,难道武功秘笈送往杜衡处便可参悟么?更既然分开纸笈,索兴迳往京师,何必在长沙会合。”
  霍元揆哈哈一笑道:“老弟台问得好,要知白骨教匪徒既然料中田先生之计,宁可毁掉,决不能让我等送抵京城,间关万里,长途跋涉难免失闪,是以定在岳麓会合,再商后计,镇北侯有一通儒,能识多国文字或能参悟,可惜老猴儿无巧不巧遇上了难题了。”
  叶一苇诧道:“遇上何事?”
  霍元揆笑笑道:“老弟当有耳闻,事因翡翠玉佛而起。”
  叶一苇大感困惑,道:“在下已有风闻,但与翡翠玉佛何关?”
  霍元揆嘻嘻一笑道:“江湖之事云诡波谲,瞬息万变,金鹰镖局因翡翠玉佛失镖……”,继将此事梗概叙出,接道:“裘观海侦骑四出,探得失镖下落,金府少主金独白与阴阳双煞结下梁子,订定端午九华之盟,哪知金独白竟然爽约不知何往,阴阳双煞业已邀约甚多牛鬼蛇神纷纷赶至长沙,这本风马牛不相关,哪知白骨教竟放出谣言,谓老猴儿等身怀之物就是金鹰镖局失镖!”
  叶一苇目露关怀之色道:“这一来前辈等陷入寸步难行困境了?”
  霍元揆冷笑道:“非但陷入困境,而且面临无数强敌,不过老弟放心,川东二矮并非易与之辈,铁笔震九洲田非吾先生亦要赶来,老猴儿正嫌手痒难熬,杀掉几个为非作歹万恶匪徒也好,免得匪邪凶焰猖狂不可一世。”
  叶一苇道:“兵凶战危,止戈为武,能不引起血腥杀劫是为上策。”
  霍元揆道:“江湖中事决非如此简单,老弟武功虽高,但究竟年轻,慢慢就知道了。”
  叶一苇忽转言道:“前辈三位师侄及一双匪徒何在?”
  六眼神猕霍元揆哈哈大笑道:“如非老弟提起,老哥哥尚忘怀向老弟致谢,白骨匪徒诡毒歹谋即从那一双匪徒口中得悉,现已葬身鱼腹,至於三个师侄现出外办事,天明之前必可赶回,老弟如不见忤,你我就在此作竟夕之饮如何?”
  叶一苇道:“前辈看重,本无推辞之理,只因晚辈尚有友人候晤,晚辈明晨日出之前必再来拜谒。”
  霍元揆知是实言,当即笑道:“老弟明晨一定要来,毋使老哥哥望眼欲穿。”
  叶一苇颔首应允,立即告辞。
  霍元揆送出长兴客栈外作别而去。
  满天星斗闪烁,一钩新月高悬,江风如吟,叶一苇飘然行走,不到半盏茶时分,忽闻身后起了一片衣袂振风之声,似是来人不在少数,不禁暗暗冷笑一声,止步缓缓转身望去,只见距身丈外立着五个散发怪人,似面目狰狞,凶光*射。
  叶一苇微笑道:“五位追踪在下为何?”
  其中一散发老者阴恻恻冷笑道:“老夫两个同伴方才在天心阁上是尊驾暗算伤的麽?如今他两何在,最好实话实说,不然休怨老夫心狠手辣!”
  叶一苇面色一冷,道:“阁下似无事生非,在下何曾伤害阁下一双同伴?”
  散发老者狞笑一声道:“尊驾委实口紧,老夫明言相告,霍老猴儿那三个徒侄俱一网成擒,就烦尊驾转告霍老猴儿以二换三如何?”
  叶一苇闻言暗惊,心知五散发怪人谅系白骨匪徒,从葛林郝元霸李如霜口中*出六眼神猕霍元揆与自己两人落在长兴客栈内,为惧霍元揆手辣心黑,不敢贸然入内,发现自己出来,欲制住自己走马换将。
  散发老者说话时身形缓缓*向叶一苇走来。
  叶一苇似若无睹,仍渊停岳峙,面含微笑。
  那散发老者似为叶一苇气度所慑,不觉停步不前。
  蓦地——
  只听在后四散凶邪同声发出闷嗥,栽卧在地,现出一高大微驼老叟,目中神光炯炯。
  正是白眉神驼莫潜。
  那散发老者闻声面色大变,忙闪身疾飘开去。
  怎料叶一苇身法如影随形掠出,右手摺扇疾敲散发老者肩骨,左手五指迅如电光石火抓出。
  散发老者肩头如中千斤重击,拍的一声,肩骨粉碎,右臂亦被五只铁钩扣了一个正着,闷哼一声,痛得几乎昏死过去。
  白眉神驼莫潜目睹叶一苇制住散发老者,目中泛出愉悦笑容,两手分抓起四具尸体,望江边疾奔而去。  叶一苇在出手之际,似耳闻一细如蚊蚋惊噫之声,夜风中吹送一缕似兰非麝幽香送入鼻中,暗暗一怔,别面四顾,却一无可疑。
  这时散发老者目露怨毒神光,厉声道:“老夫不惜一死,只恐为尊驾带来杀身之祸。”
  叶一苇道:“说此狠话无益,被擒三人现在何处,速领在下前往。”五指一紧。
  散发老者只觉万蛇攻心,恨不得一死了之,却又不能,忙颤声道:“就在江边渔村,老朽立即带路。”
  白眉神驼莫潜疾掠而回,叶一苇牵着散发老者望江边走去。
  夜色苍茫,身影尚未消失,树上忽翩若惊鸿般飞落一少女。
  那少女彷佛绝美,明眸皓齿,罗衣飘飘,晶澈如水眼神凝望叶一苇即将消失的身影,不由心头泛起阵阵涟漪。
  良久,才轻咬樱唇,喃喃自语道:“也罢,我只当不曾瞧见就是。”
  这绝色少女却又不舍叶一苇那玉树临风,倜傥不群翩翩丰釆,倏又掠向江岸而去。
  □  □  □
  月色迷蒙。
  暗中又是数条身影扑往江边。
  绝色少女已瞧出身影是谁,不禁芳心一颤,娇躯疾如电射而出。
  只听一森冷语声道:“不好,毛老大遭人暗算……”
  声犹未了,蓦感腰胁一冷,眼前昏黑,不由自主地颓然倒了下去。
  另一人发觉,诧道:“你这是怎么了?”
  夜风中传出数声闷哼,接着倒地声响,倏然寂灭。
  片刻——
  只见叶一苇救出葛林郝元霸李如霜偕同走来,独不见白眉神驼莫潜及散发老者两人。
  叶一苇警觉地面倒着数具躯体,就知有人暗中相助,但猜不出是谁,忙道:“三位速回客栈通知霍前辈迁地为良!”
  葛林道:“家师说躲躲藏藏总非良策,就算避过了今晚,也躲不开明日,反不如叫开了一决雌雄,是以家师言明午改在清风峡会晤,不要自乱脚步。”
  叶一苇道:“如此甚好,珍重再见!”抱拳一揖,飘然离去。
  身后一条形如淡烟娇俏身影暗暗遥缀着。
  □  □  □
  一钩新月,高挂天际,繁星闪烁,迷蒙光辉,岳麓如披雾谷,风动林木,涛起天籁,如吟如诉。
  金府别业深处岳麓之西,群峰围绕,翠篁笼碧,丹枫凌干,奇松古柏,亭亭如盖,杰阁崇楼,掩映其中,不啻世外桃源。
  林木丛中忽纷现人影,疾如鹰隼掠上别业之外。
  来人着实不少,月色映照之下,为首两人正是阴阳双煞,相随而来者其中不乏黑道高手,更有刁三维狐群狗党,莫不摩拳擦掌,欲代死者复仇。
  别业内一星灯火都无有,黑漆漆地像一座荒废已久无人居住的宅院。
  群邪持人多势众,汹汹气盛寻衅生非,但长沙金府威震三湘七泽,介乎正邪之间,独多黑道友朋,阴阳双煞亦不敢贸然侵入宅院。
  蓦地——
  墙头亮起数十支火把,光亮如昼,宅院中忽迈出一神态悍鸷少年。
  群邪中只听传出一声惊诧道:“澄波少主邓雅飞!”
  少年正是邓雅飞,只见邓雅飞面寒如冰,森冷目光打量了阴阳双煞一眼,冷笑道:“两位想必就是阴阳双煞邺氏兄弟?”
  邺乾傲然一笑,道:“老朽等人来此须请问金少主为何爽约之故?”
  邓雅飞笑笑道:“原来如此,两位尚不知金府突生变故,金少主早在端午前离开岳麓,现已失去下落,不知生死存亡,试问金少主如何赴约?”
  群邪不禁面面相觑。
  阴阳双煞将信将疑,暗道:“哪有这么巧法?”
  大煞邺乾道:“邓少主之言是真?”
  邓雅飞哈哈狂笑道:“两位真个认为金少主胆小怕事么?其实原是两位理亏,尚敢寻仇生非,委实令人齿冷!”
  双煞闻言面色一变,邺元厉喝道:“为何说是老朽弟兄理亏?”
  邓雅飞扫视了群邪一瞥,道:“看来诸位尚不知金府发生什么变故?金府老主人金万森突然无故失踪!”
  群邪闻言不由同声惊诧,简直不相信他自己耳朵。
  邺乾道:“金万森自何处失踪?”
  “就在岳麓别业!”
  “难道就无一人发觉么?”
  邓雅飞面色一肃,道:“就在金府少主接获两位九华邀约柬后,奔返别业途中突闻林中传声告知金万森为一蒙面老叟挟持,被此人无意发现在洞庭之滨似奔往江夏而去。”
  群邪面面相觑。
  邓雅飞道:“诸位可知林中传声之人是谁?谅诸位未必没有耳闻岭南双燕堡发生之事?此人就是拥翠山庄少庄主丘象贤!他为何隐匿不见,因他已变成一具毒人!”
  毒人二字入得群邪之耳,不由骇然色变。
  邓雅飞道:“丘象贤变为毒人后,只要近身三尺,对方必沾染奇毒无可解救,是以避不见面。”说着长吁了一声接道:“目前尚不知丘象贤之言是否是实,抑或别有用心,金府少主宁可信其有,是以兼程追踪而去,诸位若是纯为助拳而来,俟金独白返回,自有一个交待,但在下心疑是否受丘象贤身后主使人指使,今晚金府别业之外就是诸位埋骨葬身之处!”
  群邪闻言不禁暗暗心惊,此行纯系助拳与刁三维索偿血债而来,非但犯不着背此黑锅,而且双燕堡之事已引起天下武林注目,侠义道人物无不在明查暗访,若引来杀身之祸未免不值。
  邺乾道:“老朽实乃找回过节,别无他意,与丘象贤毫无关系。”
  邓雅飞哈哈大笑道:“在下与金少主均在双燕堡为叶堡主贺寿,寿诞之前遭此变故,在下与金少主谊属晚辈,自不能袖手旁观,夙夜不寐追查主凶及燕云三枭下落,风闻金鹰镖局保了一批镖货系翡翠玉佛,试问金少主需否查明?”
  群邪中飞天蜈蚣章洪咳了一声道:“当然要查明,但刁三维老师竟惨死在金少主剑下!”
  邓雅飞怒道:“刁三维暗中施展其成名辣毒暗器,金少主如技逊一筹岂不丧身惨死,何况刀剑无眼,诿言金少主出手狠毒不嫌太过么?”说着目注阴阳双煞道:“两位伤在两女侠剑下,这笔账也要张冠李戴算在金少主的头上么?”
  阴阳双煞不禁面红耳赤,邺乾愤极厉声喝道:“刁老师之死系由老朽两人而起,难道老朽不该找回过节麽?”
  邓雅飞淡淡一笑道:“应该,应该,如今金少主不在,两位应该如何?”
  阴阳双煞虽不知邓雅飞所言是否真实,但如此重大的事决不致信口雌黄,自损威望,然大举而来,就此掉面而回未免心有不甘。
  两人互望了一眼,邺乾抱拳道:“好,金少主既然不在,我等也师出无名,请转致金少主,只要老朽兄弟活在世上一天,迟早终须找回过节!”说着一挥手,喝道:“咱们走!”
  群邪纷纷转身走了一干二净。
  邓雅飞如释重负,长吁了一声。
  一个蓝衣短装老者抢步飞出,躬身致谢道:“若非邓少主片言解纷,别业定必惨遭血腥杀劫。”
  邓雅飞道:“在下与金少主谊同手足,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何分彼此,只是此事太离奇怪诞了,令少主只闻丘象贤语声,又未目睹其人,怎能遽而相信?未必不就是丘象贤神智受控,受人胁迫而为!”
  老者道:“敝少主亦有此想法,但未明真象前宁可信其有,不过老朽有句话不知该说不该说!”
  邓雅飞道:“松老请说!”
  老者略一沉吟道:“不知邓少主有没有想到这点,先是拥翠山庄丘少庄主首当其冲,继而双燕堡也遭殃及,再后长沙金府,老朽认为……”似有所碍难,无法出口。
  邓雅飞面色不禁一变,道:“松老莫非认为澄波邓府亦无法幸免?”
  老者惶恐一笑,道:“邓少主委实睿智无匹,老朽只是有此猜测而已,邓少主切莫见责。”
  邓雅飞忙道:“松老说哪里话来,不是松老提醒,在下还在梦中,这就赶回澄波。”言毕双拳一抱,身影一鹤冲天拔起,穿空如电,瞬眼无踪。
  老者转身右掌一挥,那数十支火炬顿时熄灭,金府别业倏地隐入阴暗中。
  □  □  □
  枫林中翩然负手站着叶一苇,目睹金府别业外方才情景,但也察觉他那身后暗随着有人,从江边一直追踪不舍。
  叶一苇不知暗蹑其身后的人是谁?但从夜风送来阵阵幽香,似兰非麝,不言而知是一少女,在未明白其用心何在之前,决不能打草惊蛇,更不便无故结怨树敌,却予他猛生惕念,喃喃自语道:“这么一来江湖之事更变得情势云诡波谲了。”
  突然一条庞大身影疾闪在叶一苇面前,正是白眉神驼莫潜。
  叶一苇忙向莫潜示了一眼色。
  银白月华映在叶一苇脸上,更显得眉目如画,秀隽飘逸,神釆夺人,但眼神却闪出一抹慑人寒芒。
  莫潜自幼伴随叶一苇,自然对叶一苇神情举止心意知之甚深,已知其意,垂手低声道:“公子,夜深了,似可回至旅邸歇息,老奴始终不明白公子来此用意!”
  叶一苇微笑道:“望江楼上无意伸手管了这档闲事,你一直暗中腹诽,以为我不知道么?”
  莫潜惶恐答道:“老奴怎敢!”
  叶一苇道:“你不是常对我说,救人要救澈,送佛要送上西天麽?是以要管到底。”
  莫潜道:“其实川东二矮均是武林怪杰,武功登峰造极……”
  叶一苇不禁朗笑道:“微末萤光怎能与中天皓月相比,这话你不说我也知道,但川东二矮纵属智者,必有一失,我料定白骨教匪徒明午必不肯善罢干休,是以又从客栈赶至岳麓查明匪徒潜迹之处,不想却又遇上一椿骇人听闻的奇事。”
  莫潜诧道:“公子又发现了什么奇事?”
  叶一苇道:“你我回去再说。”
  两人联袂步出松林,双双向长沙府邑而去。
  翠叶丛中现出一张丽绝天人的面庞,眸露迷惘之色,却一现倏隐。
  南大街大鸿福客栈,距金鹰镖局仅一箭之遥。
  时逾午夜,南大街静无行人,只有敲更击梆人映着迷蒙月色踽踽独行,笃笃当声响刺破了如水沉寂的夜空,那大鸿辐客栈一盏纸糊灯笼随风摇曳,散发暗黄光芒,显得深夜格外地沉寂苍凉。
  一阵奔马如雷响蹄夹着轧轧车轮声传来,只见一辆乌蓬套车奔抵大鸿福客栈门前,车把式是一虎背熊腰的大汉,一跃下得车辕,抱拳说道:“两位姑娘,大鸿福客栈到啦!”
  客栈内一阵风似的奔出一个店小二,似方入梦境又被轮蹄之声惊醒,睁着惺忪双眼,只见车蓬一掀,先后走出二女,为首一女体态婀娜,妩媚刚健,一双杏眼泛出两道利剑寒芒,一身玄衣劲装,肩头兵刃丝穗飘扬,紧随着一女面覆薄纱,彷佛甚美,罗衣霓裳,宛如仙女下凡。
  车把式俟二女下得车后,立时跃上车辕,挥鞭疾驰而去。
  玄衣劲装少女道:“小二,有上房么?”
  店小二连声称有,领着二女进入客栈而去。
  大鸿福客栈厅屋院落各有格局,花木扶疏,布置典雅,不啻达官贵人宅第,老实说常人还真住不起。   小二领二女看了几处都不中意,最后才选定一间院落,这院落南北各有一厅两房,南厢已住得有叶一苇莫潜,二女便住入北厢。
  俟店小二送上茶水酒肴退出后,那蒙面少女才揭除面纱,真可比之於国色天香,沉鱼落雁,人间殊色绝不为过,响起银铃语声道:“苹儿,你可曾严嘱乌云飞黎环两人不淮前来找我么?”
  苹儿笑道:“小姐放心,婢子已说过违者立即处死,他们哪有这大胆子,何况他俩正得其所哉,无人管束,花天酒地去了。”
  绝色少女面色一寒,道:“他俩已有家室,怎可在外胡来。”
  苹儿道:“小姐就别管了,本门持身严正者犹若凤毛麟角,他俩尚称得上中规合距的。”说着忽悄语道:“小姐所言的那位公子就住在南厢么?”
  绝色少女不禁玉靥霞生,嗔了苹儿一眼。
  苹儿道:“婢子去偷窥这位公子一眼,为小姐看中之人必是人品绝佳,才华无匹的龙凤。”
  绝色少女嗔道:“你若把事弄坏了,我可不饶你!”
  苹儿抿嘴一笑道:“婢子决错不了。”惊鸿疾闪掠出房外,只见南厢烛光仍自闪跃,忙矮身一掠,贴在窗下点破窗纸向内窥视。
  叶一苇正面向窗外与莫潜相对而酌,低语谈心。
  苹儿不由目迷神眩,暗道:“难怪小姐对他一见倾心,果然好人品!”
  只听叶一苇道:“不知何故竟然风声传开,说是川东二矮等人身怀之物就是金鹰镖局红镖,居心叵测,意欲掀起弥天杀劫,令人不胜忧虑。”
  莫潜答道:“川东二矮及铁笔震九洲田非吾均非易与之辈,公子未免太多虑了。”
  叶一苇摇首答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忧虑的是邓雅飞口中所说的毒人突然出现。”
  “公子认为确有其事?”
  “谁也未曾目睹,纵使冒名危言耸听,亦是一椿极其狠毒的阴谋诡计,我既然伸手管了,焉能半途而废。”叶一苇说至此处微笑道:“我知道你又想劝我,夜已深了,你回房安歇去吧。”
  莫潜立起道:“老奴告辞。”转身走入邻室而去。
  叶一苇右掌轻轻一挥,烛光顿熄。
  苹儿娇躯疾掠回北厢而去。
  但见绝色少女业已蒙上面纱,不禁吃吃娇笑道:“怪道小姐今晚神情有点无法自己,这位公子确美如冠玉,婢子衷心祝福小姐早日得偕连理,比翼双飞……”
  少女叱道:“你胡说些什么?”
  苹儿发现小姐瓠犀绽露嫣笑,知猜得不错,忽正色道:“方才婢子听得公子言说,似有一毒人在此?毒人是何来历?”
  少女道:“这就是你我奉命出来须办的事其中之一。”
  苹儿道:“小姐你真守口如瓶,婢子丝毫不知情。”
  少女幽幽发出一声曼叹道:“不知道还好,否则徒乱人意,苹儿,我只觉有助纣为虐之感。”
  苹儿胸中泛起一阵无名感慨,道:“小姐不说,婢子也不敢说,无论如何,婢子愿追随小姐至死不二,但正邪不两立,水火难相容,那位公子如是正派中人,恐好事难免多磨。”
  少女曼叹一声道:“我就因此心烦,不过他若是邪恶之人,我也未必对他有意!”
  苹儿暗道:“心性不端之人,小姐怎会倾心於他。”深深注视了少女一眼,嫣然娇笑道:“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遂附耳密言良久,接道:“事难两全,望小姐三思而行!”
  绝色少女娇啐了一声,道:“亏你想得出来。”
  苹儿正色道:“结之以恩,再动之以情,何愁不得!”
  绝色少女不禁霞泛双靥,嗔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越说越难听露骨嘛!倦极欲眠,早点睡吧!”
  朝阳正上,长沙府邑南大街上行人往来络绎不绝,肩挑负贩,满街喊卖,金鹰镖局对边汤记茶楼生意鼎盛,座客几乎八成都是武林豪雄。
  这些武林人物莫不为了川东二矮一行而来。
  因风声传了开去,谓川东二矮等人身怀之物,就是两月前金鹰镖局所失红镖。
  谣言无凭,人言人殊,是以注视金鹰镖局举动。
  金鹰镖局门前站立着一双带刀镖伙,仍自雄纠气昂,顾盼威武,镖局两月来拒接生意,全力追觅失镖下落,裘观海传柬同道相助探查,自己坐镇金鹰镖局,一有下落立即兼程赶往。
  这时,一个瘦长黑袍中年道人望金鹰镖局门前走去,道人麻面鹞目,木冠拢髻,三绺短须,面色阴森,双肩佩戴两柄外门兵刃鸡爪镰,步履轻灵矫捷。
  一个镖伙目睹麻面道人走来,忙抱拳笑道:“道长可是找人?”
  麻面道人道:“不错,贫道求见裘施主?劳驾通禀就说白骨教门下求见。”
  那镖伙一听,忙道:“道长请稍候,小的立即通禀。”转身疾奔入内。
  片刻,裘观海亲自出迎,肃容引入大厅分宾主落座。
  麻面道者道:“贫道来此非为别故,谣传川东二矮等人身怀之物就是贵局所失红镖,其实不是!”
  裘观海愕然诧道:“道长如何知之?”
  麻面道者冷冷一笑道:“他们身怀之物乃系敝教外三堂练魂堂堂主朱怀仁师门遗宝,贫道等奉命一路从苍梧追踪而下,遗宝经拆散携出,是以敝教不愿打草惊蛇,欲一网成擒,特此走告裘施主不可为谣言所惑。”
  裘观海长长哦了一声道:“真个如此么?虽说谣传无凭,但并未丝毫提及贵教朱堂主师门遗宝之事!”
  麻面道者目中冷芒一闪,阴恻恻一笑道:“那是川东二矮自知已陷危境,故放出风声,激使敝教与贵局鹬蚌之争。”
  裘观海不由哈哈大笑道:“川东二矮武林名宿,一身武功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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