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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魄珠魂-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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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苹儿嗔道:“公子究竟爱不爱我家小姐,快说嘛?别顾而转言其他!”
  说时玉臂一伸,接道:“拿来!”
  叶一苇茫然不解,道:“拿什么?”
  “呆子,快拿信物,公子颈上不是悬有一方玉佩么?”
  叶一苇尚未置答,苹儿已自伸手在他颈间解下一方杏黄玉佩,喜孜孜惊鸿疾闪掠入厢房。
  这时,叶一苇不知是喜,还是惊,只觉浑身动弹不得,瘫痪如泥
  片刻,苹儿手握着一串珠链走出,与叶一苇戴上,附耳悄声道:“小姐有请公子!”拉起叶一苇不由分说推入厢房而去。
  苹儿把叶一苇推入后,反身掠入对院找上莫潜叙话。
  □  □  □
  朝阳正上。
  九挑谷外东南一处竹林,那处竹林方圆广及五里,幽篁蔽日,青翠耸天,使人眉宇皆碧,置身其中,尘虑尽涤。
  一双飞快的身影疾如鹰隼投入竹林中,现出乌云飞、黎环二人。
  乌云飞道:“是时候了,她们也应该抵达此处!”
  忽随风传来一个银铃悦耳语声道:“我们早到了。”
  随即纷纷掠现七背剑劲装少女,玄巾蒙面,美丑莫辨,却个个体态婀娜,柔荑洁白似玉。
  最后掠出一短装鸡皮鹤发老妇,首挽厚髻,插戴十数支嵌珠银钗,并成一朵极美丽精致的珠花,一袭蓝布短衣洗濯得干净异常。
  黎环诧道:“怎么唐嬷嬷也来了?”
  老妇两眼一瞪,*射精芒如电,怒道:“怎么,我老婆子不能来,是小姐说的么?”
  黎环恭敬施礼道:“唐嬷嬷不要误会,此乃小姐说的,与在下无干。”
  唐姓老妇怒容倏敛,诧道:“小姐说的?我老婆子又未曾惹小姐讨厌!”
  乌云飞笑道:“小姐怎会讨厌唐嬷嬷,只是情势愈来愈严重,敌友难明,小姐为恐唐嬷嬷性刚暴烈,动则伤人易於误事,反弄巧成拙!”
  “真说了么?你若谎言欺骗我老婆子,当心剥了你的皮!”
  “不错,小姐的确说了这句话。”篁荫深处突传来苹儿语声,苹儿莲步姗姗走来。
  七女及唐嬷嬷对苹儿恭敬无比,裣衽一福。
  唐嬷嬷笑道:“苹姑娘,老婆子近来性情大改,凡事听小姐的便不会误事了!”
  苹儿鼻中轻哼一声,道:“闲话少说,我领你们去瞧瞧三具尸体再说!”
  一声“走”字出口,苹儿领着唐嬷嬷一行穿林掠出,到达叶一苇遇袭之处。
  唐嬷嬷目睹尸体,面色大变道:“那不是五行院中的梁丘院主手下六大杀手……”
  “不错,”苹儿不待唐嬷嬷说完,即道:“此人就是黑鹰杀手厉白,其他两人则是相随无常杀手巴上峰的左右手吴锦王虎!”
  唐嬷嬷诧道:“他们是什么人杀害的?吴锦王虎与巴上峰形影不离?巴上峰如今何在?老婆子誓必与他们复仇雪恨!”
  此言一出,乌云飞、黎环二人脸色立即沉了下来。
  苹儿如罩严霜,柳眉蕴煞。
  唐嬷嬷发觉苹儿三人神色有异,不由呆得一呆,这:“老婆子又说错了什么话不成?”
  乌云飞冷笑道:“难怪小姐不要唐嬷嬷前来参与,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唐嬷嬷激怒得两目圆睁,冷冷一笑道:“这话老婆子未必心服口服,老婆子岂不是变了无用废物不成?”
  苹儿道:“你这话不如向小姐当面说去,乌云飞,你带唐嬷嬷去见小姐!”
  唐嬷嬷一听立即面现惶恐之容,嘿嘿笑道:“苹姑娘,就算老婆子说错了话,怎能叫我偌大年岁领受责罚,丢人现眼。”
  苹儿道:“唐嬷嬷不知事态有多么严重。”立将巴上峰三人奉梁丘院主之命狙杀小姐同路人物,最后随护小姐之人也在被杀之列。
  唐嬷嬷愕然张目道:“这是真的么?”
  苹儿柳眉微皱道:“你别打岔,小姐出来多日,查出江湖动乱无不与本门有关,发觉身后屡屡有人暗中追踪,不禁暗暗警惕,知事态严重,处境有危,是以传讯命你等赶来。”说着语声略略一顿,又道:“昨日小姐与一异性知己在此叙话后,小姐与我因事离去,才出之不远,巴上峰与吴锦、王虎三人即向那位少侠猛袭,却不料小姐与我去而复返,吴锦、王虎已死在少侠掌下。巴上峰亦被制住穴道,*问巴上峰狙杀自己之故,巴上峰和盘托出,却不料黑鹰杀手厉白赶至,恨巴上峰洩密,凌空下击灭口,小姐大怒,暗中出手,那厉白临死之前也吐露奉命而为详情。”
  “居然有这样的事,难怪狄院主与梁丘院主面和心违。”唐嬷嬷道:“巴上峰何在?”
  苹儿答道:“小姐念他尚知悔悟,饶他一命,废了武功囚禁他处。”
  唐嬷嬷忽喃喃自语道:“凤郡主就凤郡主,为何改称小姐怪别扭的。”随即笑道:“小姐孤芳自赏,等闲庸俗不屑一顾,那位少侠必是人中龙凤……”
  苹儿忽似有所觉,挥手示意众人隐藏。
  唐嬷嬷等人立即纷纷隐匿无踪。
  苹儿与乌云飞、黎环一人提起一具尸体穿入翳密竹林中疾杳。
  须臾——
  人影纷纷掠至,现出六合门洞庭分堂主巴定海、副分堂主萨清、断去右臂的年少丰、祝同、妖冶狐媚的彭凌仙及另三个瘦长,极似枯炭般,面肤黧黑的秃首无须老僧。
  三僧虽然装束一般,枯黑如炭,却貌像不一样,目光冷沉慑人心魄,手臂头间均套箍九只金环,赤脚芒鞋,土黄僧衣,各执一柄精钢禅杖。
  断臂残肢的年少丰依然傲气凌人,四顾了一眼,冷恻恻笑道:“巴堂主,你接获传讯三才院凤郡主身前的七金钗同唐嬷嬷赶来此处与凤郡主晤面么?”
  “不错,”巴定海道:“此处名谓绿竹岗,晤面即在绿竹岗上。”抬面望了天色一眼,接道:“半个时辰之后即可赶至!”
  年少丰道:“在下出来就是为与凤郡主谋面,巴堂主,如有舛误,唯你是问!”
  巴定海道:“回少侠的话,决错不了。”
  年少丰略一沉吟,颔首道:“好,两位先回去,在下有要事与凤郡主商议。”
  巴定海、萨清两人合掌一抱躬身,腾空穿空而去。
  林中唐嬷嬷诧道:“这巴定海乃狄院主一手提拔,为何与五行院沆瀣一气?”
  苹儿道:“同是六合门,巴定海又不知梁丘院主心怀鬼胎,另有异图,不然年少丰何以命巴定海、萨清两人先行离去。”
  唐嬷嬷点头不语。
  形如枯炭三僧名金环夺命三佛,为藏边达噶寺长老,一身武功怪异,年均逾七旬,释名为住月禅师、住云禅师、住行禅师。
  只听住月禅师道:“年少施主,贵上与三才院主暗中水火不容,少施主犹未能忘情於狄院主爱女,只怕与老衲三人事有干碍。”
  年少丰朗笑道:“人非太上,岂能忘情,在下只要凤郡主一人,说真的,三位虽高,却也未必能胜得了凤郡主啊!”
  金环夺命三佛闻言不禁激怒得面色铁青。
  住月禅师冷笑道:“年少施主莫非存心奚落老衲等?”
  年少丰道:“三位真有生擒凤郡主的能为么?”
  金环三佛只觉年少丰之言倒也是真情实话,凤郡主在六合帮中号称第一高手,才智无人能及,虽未目睹,却也不可掉以轻心。
  住行禅师道:“依年少施主之见咧?”
  年少丰道:“只能智取,不能力敌!”接着低声商议。
  藏身暗中的苹儿见状,不由冷笑道:“他们暗怀鬼胎,意欲算计凤郡主。”
  唐嬷嬷怒道:“不如让我老婆子把他们生生劈了以除后患!”
  苹儿摇首道:“不可,你若现身恐弄巧成拙,稍时自有人除他。”
  正说之间,忽见狄云凤与叶一苇双双翩然来到。
  唐嬷嬷及七女目睹叶一苇玉树丰神,不禁为狄云凤欣喜,纷纷向狄云凤行礼,狄云凤为叶一苇一一引见。
  苹儿疾趋在狄云凤身侧,手指林外金环三佛及年少丰等人悄语良久。
  狄云凤星眸泛出一抹杀机,道:“人心难测,居然敢算计到我的头上来了。”
  唐嬷嬷道:“郡主,依老婆子之见,不如先发制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猝施杀手!”
  狄云凤剪水双眸凝视在唐嬷嬷脸上,道:“是谁传谕命唐嬷嬷赶来的?”
  唐嬷嬷哪还听不出狄云凤弦外之昔,不由矮了半截,跪下哀求道:“郡主,千万不要赶老婆子回去,凡事全听郡主的,如有违忤,请依门规治罪。”
  叶一苇见状不忍,低声与狄云凤求情。
  狄云凤星眸一转,唇角泛出一丝笑意,道:“唐嬷嬷,叶公子为你求情,还不谢过叶公子!”
  唐嬷嬷立时向叶一苇裣衽施礼道:“谢叶公子。”
  叶一苇忙闪了开去,道:“不敢当老前辈如此重礼,些许微事何须言谢。”
  唐嬷嬷见叶一苇谦虚诚厚,心中着实感激。
  这时,林外忽传来一声雄浑长啸,四外鸣应不绝。
  金环三佛及年少丰等人面色微变。
  住月禅师道:“想必是凤郡主到了!”
  年少丰皱眉答道:“未必,另有其人。”
  啸声戛然而止,远处忽现出六条人影快步走来。
  年少丰认出来人正是铁笔震九洲田非吾,川东二矮笑面如来邱浩东,六眼灵猕霍元揆及葛林李如霜郝元霸六人,忙与金环三佛招呼。
  金环三佛傲然冷笑一声,似不将来人看在眼内。
  接着——
  田非吾等人一行之后又是阴阳双煞邺乾、邺元领着一干江湖黑道枭雄赶至。
  年少丰沉声道:“田大侠,你等来此意欲何为?”
  笑面如来邱浩东嘻嘻一笑道:“年少侠,老朽不是在九桃谷中说过么?错开九桃谷之地再若相见,你我便是对头冤家。”
  年少丰嘿嘿笑了两声,目光转注阴阳双煞道:“两位不是去过九桃谷中么?为何去而复返?”
  邺乾道:“老朽去九桃谷为的是要看看年少侠还在么?既然仍在,错过九桃谷内找阁下代友找回过节不是一样吧!何况老朽已探出阁下假扮毒人将金万森诱走。”
  “胡说!”年少丰面色一变,喝道:“血口喷人,无耻之尤。”话落人出。
  邺乾喝道:“且慢!阁下只剩下一只手臂,未必能胜得了老朽。”
  年少丰不禁面红耳赤,神态激怒无比,厉声道:“在下不慎罹受暗算,但一只手也可致你死命。”    阴阳双煞闻言放声狂笑不止。
  住月禅师一撩僧袍跨前,高声道:“年少施主,枉费唇舌无益,不如让老朽打发吧!”
  金环三佛陡地飞腾而起,扬手投腕,只听锵锵一片金铁交击之声,十多支金环离体飞出,划空带出嗡嗡锐啸,映日生寒。
  打出手法更巧,忽上忽下,后发先至,幻出漫空环影,使人眼花缭乱。
  金环三佛身形如大鹏展翅般挟着一片潮涌罡风望阴阳双煞等人罩袭而下。
  突闻田非吾及川东二矮三人大笑,人已离地飞起,超越阴阳双煞之前。
  只见田非吾人在半空,铁笔震挥出一招“万星朝月”,笔影旋横把飞来金环悉数磕飞开去。
  川东二矮与金环三佛身形迎撞,轰地一声巨响,双方以本身真力迎击,立时震得望下飞落。
  金环三佛目光怒瞪,料不到对方有此精绝的武功。
  田非吾大笑道:“三位似是传言中藏边哒噶寺内三位长老金环三佛,既然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为何助纣为虐?”
  住月禅师高喧了一声佛号,合掌和什道:“田施主好雄厚的功力,年少施主说中暗算断去一臂,焉可趁人於危!”
  田非吾点点头道:“既然如此,我等亦不为甚。”目光望了阴阳双煞一眼,含笑道:“二位意下如何?”
  邺乾道:“谨依田大侠之意。”
  田非吾右掌一摆道:“我等走吧!”
  一霎那间已走了个一干二净。
  狄云凤、苹儿等人只觉田非吾等人似虎头蛇尾,来得快,去得也快。
  但——
  叶一苇却微笑不言。
  狄云凤聪明过顶,是个玲珑剔透的才女,见叶一苇神情,不由恍然大悟,嫣然笑道:“他们必是受公子指教而来。”
  叶一苇道:“不错,目的是杀杀金环三佛锐气,而且经此一来,他们亦必会图穷匕现。”
  苹儿抿嘴笑道:“阴阳双煞指年少丰假冒毒人,必也是公子之计。”
  叶一苇道:“在下所料,引走金府主人金万森关系年少丰,毒人化身数人,亦必系年少丰混淆眼目诡计!”
  苹儿哦了一声,暗觉叶一苇才智不逊於自己与狄云凤。
  此刻——
  金环三佛已拾起被田非吾铁笔磕飞的廿七只金环,与年少丰聚在一处。
  年少丰道:“三位武功虽高,但不可轻视中原武林无人,故而梁丘院主沉稳持重,不取得秘笈与返魂珠,未便轻举妄动。”
  住月禅师道:“老衲等未尽全力,不然岂能让田非吾等安然而退,何况老衲等此来志在与厉白晤商除去凤郡主。”
  “谈何容易,”年少丰淡淡一笑道:“三位不可见怪,若说力敌,不要说是三位,就是十倍三位之数,亦动不了凤郡主一丝毛发。”
  住月禅师道:“那么说来,年少施主成竹在胸了?”
  年少丰点点头道:“这是当然,稍时凤郡主来时,三位切宜恭敬,不可显露丝毫傲慢之色,否则徒贻杀身之祸,要知除去凤郡主非一朝一夕之功。”
  金环三佛互望了一眼,面现不信之色,鼻中冷哼出声。
  年少丰淡淡一笑道:“稍时凤郡主来时,三位最好不要露面,谅凤郡主未必识得三位老禅师。”
  金环三佛原打算与厉白晤面后,用暗袭手法将凤郡主制住,但此刻恐事与愿违,见年少丰说得如此郑重,勉强应允,然心内甚是不忿,暗道:“一个女娃儿能有多大气候!”
  蓦地——
  空中忽传来一声鸽哨,只见一只白鸽疾泻而下,在年少丰头顶盘旋三匝。
  年少丰面色微变,单掌一招,白鸽迳落在年少丰肩上。
  那只白鸽似为年少丰断臂惊异,侧目咕咕低鸣。
  年少丰解开鸽足信管,取出展阅之下,迅揣入怀,沉声道:“去吧!”
  白鸽立即升空穿入云霄而去。
  住月禅师道:“院主传谕何事?”
  年少丰淡淡一笑道:“院主谕我等不可违忤令主前令,半年期间不得搅事生非,违者处死!”
  住月禅师轻哼一声,张目四巡,道:“半个时辰已过,怎不见凤郡主到来!”
  一个银铃悦耳语声随风传来道:“你们是何来历?想见我们郡主为了何故?”
  年少丰不由自主地心神猛凛,听出那是苹儿语声,他耳熟能详,从苹儿语声中含蕴浓重的杀机,不禁为金环三佛危,忙忖思自保之策。
  第十三章 箕豆相煎
  苹儿久久不见现身。
  年少丰朗声笑道:“是苹姑娘么?这三位老禅师乃在下忘年之交藏边哒噶寺长老金环三佛,苹姑娘为何吝於现身?凤郡主何在?”
  只听苹儿道:“少侠不遵令主之谕在外惹事生非,恐遭杀身之祸,眼前谣言盛传,谓少侠就是引走金万森毒人之一,黑白双道无不搜觅你的下落,少侠还不速离此是非之地。”
  年少丰忙道:“在下只求与郡主见一面,有事禀告,立即回山。”
  “郡主因事他去,少侠有什么话和我说也是一样。”
  年少丰略一沉吟,循声迈入林中。
  只见苹儿面覆一面薄如蝉翼的黑衫,衣裙飘飘如仙立在一株银杏之下,道:“少侠有何事相告郡主?”  年少丰忽面现为难之色,嗫嚅难语。
  苹儿道:“少侠既有碍难,不如不说。”
  年少丰似鼓足勇气,道:“在下闻听讯息,本门不少年少高手为觊觑郡主美色,意欲暗算郡主,苹姑娘转告郡主日后遇上本门之人,小心为上。”
  苹儿道:“这点郡主早已知道了,蒙少侠见告不胜感激。”说时朝年少丰断臂注视了一眼,接道:“少侠断臂之伤虽说无妨,但伤毒仍在,强行闭凝在空穴内仍虞不时发作!”语落人起,穿空如飞疾杳。
  年少丰只觉有满腹言语未了,料不到苹儿说走就走,而进去得奇快,不禁叹了一口气,身形疾跃出林。
  哪知身形甫一沾地,张口向金环三佛欲言,四外突然纷现出人影,扑势迅快,年少丰只觉一条黄色人影阻在身前,抬目一望,不禁骇然变色。
  年少丰认出那人正是苗疆毒龙郗南鸿。
  其余之人除苗疆门下外还有四个灰衣老僧及一双束发全真。
  郗南鸿目注年少丰道:“尊驾好歹毒的心机,驱策毒人移祸苗疆,用心究竟何在?”
  年少丰冷笑道:“阁下谅是苗疆门主,无形之毒仅阁下精擅,为何谓指在下,请拿出真凭实据!”
  郗南鸿道:“尊驾好一张利口。”
  冷面瘟神祝同突跨前一步,沉声道:“咱们少主为追寻毒人一条右臂被暗算炸掉,郗门主含血喷人未免太过。”
  郗南鸿冷厉寒芒朝年少丰注视了一眼,忖道:“莫非传言是假?”
  突闻一蚁语传声道:“郗门主不可受他之愚,此人除无形之毒与郗门主有异曲同工之妙,而且尚擅飞蛇蛊之术!”
  郗南鸿不禁面色一变,五指迅如电光石火向年少丰抓去。
  年少丰不禁心胆皆寒,双足一跃,穿空飞起。
  冷面瘟神祝同与扬花姹女彭凌仙各打出一蓬暗器,腾空护着年少丰而去。
  金环三佛高喧了一声佛号,镔铁禅杖势如万钧扫向郗南鸿而去。
  郗南鸿哈哈大笑,陡的仰腰倒窜出三四丈外。
  金环三佛如影随形扑去,一到中途,却倏地止住。
  郗南鸿猛一挺腰,扬手欲劈。
  三佛认他施展奇毒,心中一凛,故而中止前扑之势。
  郗南鸿冷冷一笑道:“在下如真个施毒,恐早就尸死魂销了!”
  住行禅师道:“以武论胜,各凭真实功夫,如施主般鬼蜮暗算,令人齿冷。”
  郗南鸿放声大笑道:“在下志在寻找移祸苗疆之人,三位禅师竟助纣为虐,还责在下暗算!”说着右掌虚空疾拂而出。
  金环三佛骇然失色,赶忙屏住呼吸,暗运罡气护体,不使无形之毒入侵。
  郗南鸿又听得蚁语传声道:“郗门主为何舍本逐末,那断臂少年才与毒人之事大有关系,这三老秃驴却丝毫不知情!”
  语声极细,以内家真力透出,字字清晰入耳。
  郗南鸿不知此人是谁,却知此人一身功力已臻化境,不由向金环三佛挥手道:“三位快走,在下不伤害三位就是。”
  金环三佛怒视了郗南鸿一眼,倏地转身,执杖如飞奔去。
  郗南鸿示意门下暗蹑金环三佛之后,身形一跃,落在四僧二道之前抱拳笑道:“在下不愿妄入人罪,必须找出真凭实据,故而在下纵之离去。”
  一个皓首老道:“郗檀樾之言极是,方才郗檀樾未施展无形奇毒么?”
  郗南鸿道:“在下如任意施展,江湖上恐无在下立锥之地了。”随即又道:“今晚在下打算去金府别业查证是否传言失真。”
  只见五个黄衣汉子疾奔回来,朝郗南鸿禀道:“金环三佛身法奇快,不敢*近,不料一晃眼就就没踪影。”
  郗南鸿沉声道:“他们跑不了!”心里想说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但忌讳四僧却隐忍不敢出口。
  苗疆一行离去后,金环三佛突现身而出。
  住行禅师寒着一张脸,道:“两位师兄,我们胆子越来越小了,无形奇毒焉能伤得了我们?”
  住月禅师道:“话可不是如此说的,年少施主说得不错,中原武林大有能人,那苗疆门主擅使无形奇毒,我等目的不在争雄斗胜,怎能轻易树敌结怨!”
  住云禅师道:“既然厉白不知何往,又不知凤郡主何在,留此无益,不如返回五行院……。”
  言犹未了,蓦闻一个阴冷如冰笑声传来道:“想走么?未必如此容易!”
  住行禅师面色一变,右腕疾扬,三只金环脱手作品字形飞出,一前两后,漩飞若电,带出破空悸耳锐啸循声袭去。
  这语声来自一丛翠篁绿竹内,只见三只金环投入竹丛之前,突变交错电漩,那丛翠竹立即倒下了一大片,威力骇人。
  突闻叮叮之声金铁交击之声,三支金环竟然震撞得飞了回来,漩势更疾,锐啸刺耳。
  金环三佛不禁大骇,住行禅师飞身跃起,双臂挥飞收回发出三环,但来势沉猛,差点伤了自己。
  只听一片苍老冷笑道:“好霸道的夺命金环。”
  不知何时,距金环三佛身前两丈开外现出一个鸡皮鹤发老妪和七蒙面持剑少女。
  住月禅师口喧了一声佛号道:“女施主是何来历?”
  老妪正是唐嬷嬷,面容如冰道:“藏边凶邪,怎在中原武林撒野,老婆子如非还有几分武功,定是丧在金环之下。”
  金环三佛最忌称他们邪魔外道,住月禅师目中精芒电射,厉喝道:“出口伤人之辈,休怨老衲心黑手辣!”
  唐嬷嬷道:“与五行院狼狈为奸,沆瀣一气,不是凶邪是什么?”
  金环三佛就因为她喝破五行院之事,所以住月禅师猝施煞手。
  住月禅师面色一变,道:“女施主来历可否见告?”
  唐嬷嬷道:“老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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