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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影碧落-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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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各自将真力运集全身,但仍觉得一股纯阳之气,逼得三人各抽了一口冷气。
  凌蔚紧接着又喝道:“第二掌来了!”
  这一次凌蔚的掌力较第一次增加了一倍,三人均被震得身形连连晃动,血气上涌。
  凌蔚两掌劈完,缓缓地抬起右臂,这时三个老魔头只当凌蔚要以全力出击第三掌,故均忙将两脚用力站定,全神贯注地准备接凌蔚那全力的一击。
  不料凌蔚突然脸色一变,厉声喝道:“凌蔚替天行道,狗贼纳命来!”
  左手一扬,一点紫星直向百禽真君射去,同时自己向后飞退。
  百禽真君只顾硬接凌蔚的掌力,不料一点紫星已当头袭至,待发觉是什么,已难躲避,只听百禽真君惨叫一声:“小狗无信,竟用紫阳神……”
  “雷”字尚未叫出,轰然一声,紫光四射血肉横飞,“人寰恶煞”百禽真君被炸成粉碎。
  “苗山老魅”古治站得较近,虽闻声纵闪,仍被炸去双足,跌坐在地。
  “伏地君王”应子青则因离百禽真君较远,虽未断肢残骸,但仍被紫阳神雷的烈焰烧了个焦头烂额。
  “伏地君王”应子青一见百禽真君丧命,心胆俱裂,当即趁这一震之威,大家疏神之际,一溜烟似的窜出白云堡,飞逃而去。
  凌蔚向后飞退数丈,突然也跌翻在地不起。
  群雄见状忙飞扑过来察看。
  这时,“踏雪无痕”邱麟忽大声喝道:“请羊老前辈照顾凌贤弟,诸位请助我将紫阳神雷留下的火头扑灭,以免酿成灾害。”
  群雄当即纷纷向那已着火起烟的房屋赶去。
  就在群雄忙着照看凌蔚和急着救火的当儿,忽然由墙外飞跃进来一个赤发绿眼的独臂怪人。
  那独臂怪人落到“苗山老魅”古治的面前,单臂一挥将晕绝的“苗山老魅”拖起,向堡外飞纵而去。
  这时忽听“云海苍虬”东方杰发觉,大喝一声:“何方狂徒,敢到老虎口里来抢食。”
  说罢,身躯已抢先扑去。
  怪人听若不闻,只顾向前疾纵,眨眼已到堡墙边。
  东方杰一见那人不理会,不由大怒,一声喝:“打!”
  两枚金钱镖向那人的天宗、秉风二穴射去。
  怪人闻风辨向,连头也不回就向左侧身闪躲。
  眼见那怪人就要躲过东方杰的暗器,谁知一声犬吠,平地窜起了一条影色的犬影,向那怪人冲来。
  怪人一看袭来是一条黑色大獒犬,只好在空中猛一停,疾闪的身形让过那黑獒犬的攻击。
  说时这那时快,这一缓之势,“云海苍虬”东方杰的一枚金钱镖,正击在那怪人断臂的肩头上。
  怪人负痛之后,回头向“云海苍虬”东方杰狠狠的瞪了一眼,快如流星的向堡外逃跃而去。
  东方杰这一枚金钱镖结下了不解冤仇,后来竟险些伤在那怪人的手里。
  东方杰追了出去,忽听身后有人喝道:“东方老前辈!穷寇莫追,饶他去吧!”
  东方杰回头一看,说话之人原来是“雁门双雄”的大爷云人俊。
  东方杰忙急急问道:“云贤契,那位凌小侠的伤势如何?”
  云人俊道:“凌贤弟本有百毒不侵之能,但这‘人寰恶煞’百禽真君专门用来对付玉孩儿柳燕影大侠的暗器,恐怕与平常的毒物不同,我们快过去看看再说。”
  东方杰连连点头,急忙向后堂赶去。
  二人来到后堂,只见凌蔚躺在榻上自己醒来,“酒丐”羊训右手扣着凌蔚的腕脉,面色凝重的在检查。
  过了半晌,羊训忽然松手长叹一声,道:“娃儿,我不会当面撒谎,老酒鬼也没有办法了。”
  凌蔚淡淡笑道:“老前辈!何必如此紧张,晚辈生来就不会把生死放在心上,只是如果实在不行,还请老前辈助我一个痛快,那就感激不尽了,晚辈适才此举,虽然手段不够磊落,但能替人类除此一害,晚辈虽死也瞑目了。”
  说罢,人竟又晕绝过去。
  凌蔚此语一出,群雄均暗暗神伤,“追风剑客”罗君亮忍不住急急向羊酒丐问道:“老前辈!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看凌贤弟这么被毁吗?”
  羊酒丐长叹一声,道:“我何尝不想给他治好,但这种赤鸩毒刺着体后,立刻畅游百穴,最后攻入心腑,使人惨死。凌娃儿虽然即时把穴道闭住,但因他用紫阳神雷诱杀‘人寰恶煞’时,耗去真力太多,故现在每隔一个时辰,这赤鸩毒刺必行经一穴,我实已无能为力了。”
  罗君亮道:“我们即将凌贤弟送往九宫岛请他师父疗治如何?”
  羊酒丐道:“此处九宫岛千里之遥,时间怎来得及!”
  罗君亮道:“这赤鸩毒刺怎会如此歹毒。”
  羊酒丐道:“这种赤鸩毒刺乃是长在一种奇特的飞禽身上,鸟名雪鸩,生在严寒地带,但天性嗜毒,无毒不食,偶尔食了专在火岩生存的一种火蚕,热寒二种交激就在这种鸟的颔下长出一种硬如金针的毒刺,就是赤鸩毒刺,这种鸟为数极少,而长有这种赤鸩刺的更微乎其微,百禽真君竟用此物制成暗器。”
  羊酒丐讲罢叹息不止,群雄见羊酒丐都束手无策,知道凌蔚已是无望,大家便低头不语了。
  忽然窗外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半讥刺地道:“我道这些不可一世的人物能有什么办法,原来也只会大眼瞪小眼,看着这娃儿受罪而死。”
  竿酒丐闻言,面色大变,厉声喝道:“什么人?敢在此胡言。”
  人随声至,向门外扑去。
  羊酒丐人刚到门口,迎面来了一阵阴柔之劲,逼得羊酒丐身不由己的向旁一闪,人影一晃房里已多了一个人。
  羊酒丐没有料到来人身手如此高超,羞怒之下正待扬掌力劈,忽听那人道:“得啦!怎么对几十年没见面的老朋友一见面就加狠,不嫌太过份一点吗?”
  羊酒丐仔细一看,不禁喜出望外道:“原来是你,这下凌娃儿大概有救了。”
  这老人有一个奇怪的特征,就是一双手臂特别长,足有过膝,而且最怪的是手掌上戴着一副套子。
  怪老人向群雄扫了一眼,对羊酒丐道:“老酒鬼,给这娃儿治病只要你一个人做帮手就够了,闲杂人等请他们出去吧。”
  羊酒丐忙向群雄道:“诸位请暂时退出这里,留老酒鬼侍候这位轩辕大侠就可以了。”
  群雄见羊酒丐这么一说,知道来者一定是个遁世的异人,当即亦未再问根由,相率地离去。
  黄士奇等刚一跨出房门,忽听那怪老人又叮嘱道:“三天之内,就是天塌下来也不要惊动我们。”
  黄士奇这时已想起这老人是谁,忙应声道:“黄士奇谨遵大侠吩咐。”
  老人待群雄退去之后,长叹一声向羊酒丐问道:“羊洒鬼,我来晚了一步,竟让这孩子遭此劫难,所幸还得及,否则我真不知如何向玉孩儿和那死去的恩公交代呢?”
  羊酒丐道:“别的废话少讲,你赶快替这娃儿治伤吧。。
  老人伸手将凌蔚周身一抚摸,脸色忽然喜道:“酒鬼,这娃儿此次虽身中赤鸩毒刺,但很可能还能要因祸得福,创出武林奇迹呢?”
  羊酒丐闻言诧异道:“轩辕老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轩辕老人道:“酒鬼,你也是通情达理的人,你不觉得这娃儿在内脉上有些不够火候吗?”
  羊酒丐越发为解的道:“此子自幼由玉孩儿以太玄真气内练经脉,任督二脉已通,怎么会还有甚不够火候之处?”
  轩辕老人爽朗笑道:“毛病就在玉孩儿以太玄真气替徒内练这一点上。”
  羊酒丐闻言大不服气的道:“老儿,你这活我就完全不服了,难道说你比玉孩儿还要高明?”
  轩辕老人连连摇头笑道:“自问不如甚远。”
  羊酒丐道:“你既然自知不如甚远,怎么又说玉孩儿错了呢!”
  轩辕老人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玉孩儿因是千古奇人,但他以本身太玄真气替徒内练却有万一之失。”
  羊酒丐不耐烦地道:“少卖关子,再不说可就把老酒鬼闷死了。”
  轩辕老人见羊酒丐发急的神情,越发要凋调他的口味,就袭了个唱曲子的腔调道:“稍安勿躁,听山人仔细道来。”
  羊酒丐忍不住笑骂道:“轩辕老儿你再这样油腔滑调的,别怪我老酒鬼要出口伤人了。”
  轩辕老人面色一整道:“酒鬼听好,你知道太玄真气是一种什么内功?”
  羊酒丐道:“是一种最上层的内家功力,以乾罡气与玄坤清气融合而成。”
  轩辕老人又问道:“这娃儿所练玄阳真气又是一种什么功夫?”
  羊酒丐道:“亦为—种绝难练成的上层内功,但系以纯阳醇化为至境,故较太玄真气更多阳刚之性。”
  轩辕老人道:“玉孩儿所以不让凌氏兄弟练太玄真气另有一层深意,就是急切欲使凌氏兄弟早有所成就,而玄阳真气练成所费时日较太玄真气需者为少,于此尤恐不足,故又以各种灵药作后天补足,不想于此反留下一个弱点,使二子虽然练成玄阳真气打通任督二脉,因太玄真气本身有玄坤之性,故在彼生死玄关处有三大要脉无法受玄阳真气所护。”
  羊酒丐见轩辕老人这么一说,不禁连连点头道:“经你这么一说你倒明白了,你的意思,可是凌蔚这次所中三根赤鸩毒刺正好浸进这三个穴道,我们若能将其导出,则从此连这一点脆弱也因为寒火极的醇化而消失,我这想法是否对?”
  轩辕老人鼓掌道:“老酒鬼果然聪明,正是这个道理。”
  羊酒丐道:“那么怎么样才能将赤鸩毒刺由穴内导出呢?”
  轩辕老人微微笑道:“那就请看我老头子的了。”
  说罢,脱掉那套在手上的套子,立刻露出一双掌来。
  轩辕老人望望自己的手掌,向羊酒丐苦笑道:“我曾立誓,凡是看了我这双手的人都活不成,可是今天为了报那大恩,只好自己毁誓了。”
  羊酒丐道:“老儿别难过,你的对头已死在这娃儿的手里了,那誓对你还有啥意义?还是一心给这娃儿治病吧!”
  轩辕老人不再答话,伸手由囊中取出七根八九寸的长银针,随即插在凌蔚的身上,对羊酒丐道:“此后这娃儿周身气血逆走,每一对时换针位一次,三次后即可将他体内毒刺逼出。我看你两眼神光不足,想必刚才拼斗时耗用的真力太多,反正这段时间我老头子没事,就给你顺便效劳一次吧。”
  说罢,令羊酒丐盘膝而坐,一伸手将掌心印在羊酒丐的背心穴上,行功运气,羊酒丐只觉得有一股热力源源注入体内,周身百骸之意立消。
  三天后,房门打开,容光焕发的凌蔚与轩辕老人及羊酒丐并肩走了出来。
  “金刀镇八方”黄士奇率领群雄忙上前见过轩辕老人,并向凌蔚问候。
  随即令人摆上酒宴,表示庆贺。
  群雄入座后,凌蔚察言观色,忽然向黄士奇问道:“黄老伯,在轩辕老前辈为小侄疗伤这几天,堡中可发生过事故吗?”
  黄士奇长叹一声道:“老贤侄,说来我黄士奇正是无能,不独时不起师门的威望,也对不起一般武林朋友对我的厚爱,白云堡实在该从此除名了。”
  黄士奇话刚说完,“燕南三杰”的二爷“踏雪无痕”邱麟接口道:“黄老伯不必过份自谦,来人虽然已安然退出白云堡,但到底没有讨了好去,何况还中了我三弟一支响铃镖呢!裘叔父虽然带了点花,咱们也算两抵了。”
  凌蔚听邱麟这么一说,才发现黄山门中第一高手“飞天玉虎”裘伯羽的左臂上缠着伤。
  凌蔚当即诧异地问道:“白云堡难道又来过什么人物吗?”
  黄士奇点点头,并回头向门下弟子道:“把昨晚好友送的礼品取来,请凌少侠过目。”
  黄山门下弟子当即捧上一个银盘,盘中放着一张大红的拜贴,贴上书有四个大字——鲍啸天拜。
  凌蔚看后向黄士奇问道:“‘恨福来迟’鲍啸天着何人来此下贴。”
  黄士奇当即将事情发生的经过说了出来。
  原来自轩辕老人出现为凌蔚疗伤,白云堡中群雄即加强戒备,深恐有人会趁机偷袭。
  一连两天一夜均平安无事,群雄只道宵小之辈,只见“人寰恶煞”百禽真君等竟遭除去,皆已闻风丧胆,不敢再侵白云堡,大家心里戒备的念头就淡了下来。
  是晚三更以后,群雄都回房休息,仅有“南岳三老”与“云海苍虬”尚在后园的书楼上秉烛夜饮。
  白云堡的正中央有一座香堂,堂中供有黄山派开山祖师的神位,向来被黄山门中人视为圣坛,决不容许任何人侵入。
  不料三更方过,一条快如轻烟的黑影,忽由墙外翻入堡来。
  黑影进堡就向那黄山派的祖师圣坛扑去。
  黑影刚一到香堂门口,忽听左侧传来一阵脚步声。
  黑影立刻施了“青蝉挂夜”的身法,将自己平空拔起,斜斜地挂在那香堂的屋檐上。
  不多一会两个年轻武士来到香前,一面谈天,一面四周寻视。
  其中一个对另一个说道:“二师兄,适才裘师叔说这几天要特别小心,可能会有人来偷袭,不过依我看,实在是有点过份紧张了,你想连百禽真君那等绝世魔头尚且死于白云堡,难道还有谁,像耗子舐猫的鼻梁骨来这儿送死。”
  那位二师兄答道:“贤弟不可如此胡说,师叔他们自然有他们的道理。”
  那师弟不平地答道:“我不相信有人比‘人寰恶煞’百禽真君还要厉害。”
  那师兄道:“话不是这么说,你可知道除‘人寰恶煞’百禽真君等还有不少厉害人物觊觎那面可得‘无极大化真经’的九龙旗。”
  师弟问道:“到底还有些什么人物呢,二师兄可说给小弟听听?”
  师兄道:“大江南北九大帮会的高手,湖北襄阳门魂堡的‘恨福来迟’鲍啸天,阴山冥灵教的魔头等,那一个我们能大意得?”
  师弟道:“师兄你这说法,小弟越发不服了。”
  师兄诧异地同道:“贤弟这话怎讲?”
  师弟道:“若说别的我还有点相信,冥灵教那‘大头麻面鬼王’巳在凌少侠手下铩羽而逃,长江九帮和什么归魂堡在我看来,根本还不配和咱们黄山派并沦。”
  此话一出,那悬在屋檐上的黑影,微微一震,似乎受了刺激欲待发作。师兄摇摇头道:“贤弟此话越发不对了,‘大头麻面鬼王’虽然铩羽而归,但难保冥灵教下不卷土重来,至于归魂堡的鲍啸天是一代武林怪杰,连师父和羊酒侠也不敢对他稍存轻视,贤弟怎可目中无人。”
  师弟道:“师兄太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小弟就不信归魂堡能把我们黄山派怎样?东方老前辈掌震鲍啸天的狗子,凌少侠杀死‘铁臂人熊’,鲍啸天这些日子也没有敢露个头,咱们惧他则甚?”
  师兄道:“算啦!算啦!咱们还是好好巡查一周吧,万一有人侵入了我们黄山的圣坛,这个漏子可就大了。”
  师弟仍然目中无人道:“有什么可看的,就是归魂堡真有人来,我也叫他来得去不得呢。”
  谁知他话刚一说完,忽听一声冷笑,一阵劲气自后扑至,二人还没有来得及翻身,只觉得魂门穴上一麻,声未发出即被人点倒。
  黑影点倒黄山派的两个弟子后,大踏步走到那神堂门,伸手向那紧闭的门一按,只听卡一声,竟用一股暗劲将门震开。
  黑影震开堂门后,飞身闪了进去。
  黑影进去不久,突然又有一条人影来到那神堂前。
  来人—看神堂门大开,不禁咦了一声,回头用目一搜索,立刻发现那被点倒的弟子,忙抢步上前略一察看,急挥手替二人拍开穴道,自己一个箭步抢进神堂门口,两掌手提胸前朗声喝道:“那路狂徒闯我黄山神堂还不出来领死。”
  原来后来之人正是黄山门中第二高手“飞天王虎”裘伯羽。
  裘伯羽喝罢,神堂内竟无半声回响,裘伯羽暗想莫非人已走了么?但何以自己一路巡来时,竟未发现夜行人的踪迹。
  当下便喝道:“你当我不能进来拿你么?”
  掌护当胸竟飞身向神堂中闯去。
  “飞天王虎”裘伯羽进得神堂后,举目向神坛上一看,不禁大怒,大喝一声:“狗贼!胆敢污我圣坛。”
  肩微晃,身形拔起,双掌一并向那神坛背后扑来。
  准知裘伯羽才一纵起,忽听一阵刺耳的狂笑,一道快如飞矢的人影由堂中的大梁上向堂外射去。
  裘伯羽一见来人现踪,恼怒已极,怒叱一声:“哪里走!”
  人也紧跟着追出神堂来。
  裘伯羽追出神堂见来人已在十丈以外,不禁又羞又怒,想不到来人轻功造诣已到如此境界,凭自己身为黄山门中第二高手,竟连来人像貌都没有看清,当下提足真气施展“连云三纵”身法,向那人追去。
  那人似乎全未把白云堡看在眼中,井未急急的向堡外奔逃,一个急转,人竟向白云堡的后堂奔去。
  那人正疾纵问,忽听一声断喝:“站住!”
  一条人影挡住那人的去路,此人正是“摘星手”朱寰。
  他因得门人传警,飞身跃出截敌。
  怪客并不因为“摘星手”朱寰挡住去路,就转身窜逃,却反而身形快疾如风般的向“摘星手”朱寰闯去。
  朱寰怒暍一声:“找死!”
  双掌一并,以全身真力向那人猛劈。
  那人不闪不躲,双掌一扬,硬接了“摘星手”朱寰一招。
  真力相较,哼的一声,朱寰竟被震得向后退出丈余。
  那人却毫不停留的继续向前闯。
  朱寰被那人轻轻一掌即震退出丈余,不禁心中大大惊讶,想不出来人究竟是什么人物,功力竟如皮此深厚。
  朱寰与来人对掌之际,已将来人的像貌看了个大概,那人是身材高大,方面虬须的老人。
  就在这一瞥之间,那人已一闪不见了,裘伯羽也急急赶到朱寰身边,问道:“贤弟,可曾受伤?”
  朱寰道;“小弟无碍,我们快分两头围堵,决不可让此人逃出堡去。”
  裘伯羽连连点头道:“来人曾闯我祖师神坛,已犯死忌,贤弟不必再存厚道,兵器暗器可以尽量施为,务求将此人留下。”
  说罢与“摘星手”朱寰,分两头向那人的方向包抄过去。
  那人连过两关,越是不将黄山派放在眼中,只顾任意乱闯。
  那人正疾走如风,忽见一条瘦小的黑影一闪,一个稚童的声音喝道:“不准走!”
  一片鞭影向那人迎头罩下。
  那人冷笑一声:“黄口孺子,乳没吃过也想要来挡老子的路。”
  左手骈指向鞭梢一点,同时右手一挥掌,一股掌风向那孩子扫去。
  小骆玉只觉得鞭身一震,虎口发疼,险些儿把握不住,接着又来了一股掌风卷得自己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出了十几步远。
  那人以掌力震退了小骆玉,正欲要向前飞闯,忽觉一条黑影从平地窜起,向自己中三路袭来。
  那人因黑影袭来太疾,—时无法闪躲,忙尽力一提气,身子向上飞拔,同时双脚向那黑影踢去。
  不料黑影比他更厉害,狂吠一声,张口向踢来的脚便咬。
  那人万没料到,一条狗也会飞身袭敌,双臂猛一抖,以“一鹤冲天”的身法向上疾升,堪堪将一只脚由獒犬的口中脱出。
  就在黑儿一口落空,人向上飞升的当儿,同时由三个方向发出叱声:“打!”
  三点寒星由三个不同的方向袭至。
  那人冷笑一声,双掌分挥将一粒舍利球,一支亮银梭,一只瓦面镖同时打落。
  人却毫不停留,迳向正南纵去。
  那人第三次前行未出十丈,忽听一阵锣响,灯火大亮,一排入影挡在前面,一个苍老而雄壮的声音道:“何方人物赏光我白云堡,黄士奇在这里竭诚请教了。”
  那人并不理人,掉头就向西方闯去。
  前行未久,又听有人朗声喝道:“燕南三兄在此恭候侠驾多时了。”
  那人暗骂一声:“小辈你以为洪老子还会惧你们,不过因堡主有命不得任意与尔等过手,否则老子不让你们知道老子的厉害才怪。”
  人却不理会,转头就向东闯去。
  “追风剑客”罗君亮怒叱一声:“朋友你还想走吗?”
  一摆宝剑,飞身追赶上来。
  那人回身之际,只听一声喝:“打!”
  一点银星向那人太阳穴袭来。
  那人抬手两指将一支亮银梭夹定。
  这时罗君亮已赶到那人身边,手中宝剑“仙人指路”向那人的左肩挑去。
  那人鼻中冷哼一声,竟用那支亮银梭疾点罗君亮的宝剑,肩头一晃,人又向前飞纵。
  罗君亮手中宝剑被那一点,剑身激震,不禁向后速退数步。
  那人几个起落,已来到堡墙近处的一片竹林前。
  正欲飞身跃上堡墙,忽然那竹林中跃出一人挡住去路朗声喝道:“朋友就这么走,不嫌白云堡待客不周吗?”
  那人一看,原来是“飞天玉虎”裘伯羽,仍不稍停留,依然向前力闯。
  裘伯羽怒叱一声:“止步!”
  一招“云弥三峡”向那人当胸袭来。
  那人冷冷哼了一声,右臂一抬.一招“金龙摆尾”将“飞天玉虎”裘伯羽那全力的一掌轻轻的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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