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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魔金刚杵-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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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你与他们交过手?”
  “到京师时,在来路上碰到他们抢人,我就与他们交了手,所以……”
  “怪不得哩,凭追命双钩龚强的功夫,居然一照面就被你打下房去,小老弟,你真行啊!”
  冯二狗未见他用空手挡兵刃,因为正被应天华缠着,要不他更要大惊小怪呢。
  东野焜道:“也没什么,我不过乘他不备,打他个措手不及而已。”
  冯二狗忿忿然道:“可惜小子们溜得快,要不狠狠教训教训他们!”
  沈志武道:“要出气么?放心,他们还要来找你的,下次来时,恐怕不止四个人了。”
  冯二狗一拍脑袋:“对呀,这冤仇是结下了,他们岂能罢休?集贤庄有十大正邪高手都被他们毁了,我们怎么吃得消?哎呀呀,小老弟,二狗可是一步也离不开你啦,得靠你保命呢,你千万别扔下二狗自己溜了……”
  东野焜道:“看你说的,我会溜吗?”
  牛安道:“兄弟你比俺年岁小,却有这般高的武功,叫俺羡煞。”
  东野焜道:“师傅教的,只是小弟愚鲁,没学得一二成,实感汗颜!”
  牛安道:“小兄弟艺高不欺人,说话也客气,不像那秦玉雄,趾高气扬,横蛮无礼!”
  冯二狗道:“大牛,珍珠与泥丸,秦玉雄是泥丸子,怎比小兄弟么?”
  东野焜道:“二狗兄,不可乱说,秦玉雄是我师兄呢!”
  “什么?地是你师兄?”三人大吃一惊。
  冯二狗又道:“昨夜说起他,你也没说认识他,这会儿怎么又变成你师兄啦?”
  “我与他只同师五年,后来分开了,没想到如今他成了京师第一高手,我真替他高兴,你们为何要骂他?”
  冯二狗追问道:“你和他同师五年,后来为何分开了?真是怪事!”
  东野焜就把当年赵鹤与如澄大师相约之事说了,只没提寂空大师顶替如澄之事。
  二狗道:“原来你后来成了如澄大师的高足!小兄弟,你也够沉稳的,昨夜还问我认不认令师如澄呢。那你也会使风火刀法了,怎不见你带把腰刀呢?”
  “我不会风火刀法,那时小弟功力差,师傅没有教,后来离开雁湖,自然学不成了。”
  “这么说来,你的功夫根本比不上秦玉雄?”
  “师兄资质上佳,小弟愚鲁,自然比不上。”
  “啊哟,原来如此,好叫人失望也!原指望你能打败秦玉雄那小子,替沈爷替我们出口恶气,没想到你却做他的师弟,可又不会风火刀法,功夫也不如他,唉,真叫人丧气啊!”
  东野焜道:“过去的事一笔勾销了吧,他对各位做错了事,我是他师弟,这里代他向沈前辈、向二位大哥赔罪!”说着起来行礼。
  沈志武道:“难得少侠一片仁心,好,我这里一笔勾销,再不提秦玉雄的事!”
  东野焜大喜,又向沈老感谢一番。
  冯二狗叹道:“小兄弟,当年你为何这么笨,放着绝技不学,却跟那废了功力、没有用的和尚去当什么有名无实的徒弟……”
  东野焜道:“不许对我师傅说长道短!”
  “哎哟,你走错了道,还不准人说!不是我二狗说你,你当时真的太笨,天下第一刀法没有学,就跟着和尚走了,你大概也想当和尚吧,要不然怎会自告奋勇随和尚走呢?”
  “你才想当和尚哩!当年我代师傅报恩,有哪一点错了?我都不悔,关你甚事?”
  沈志武、牛安都说他做得对,二狗胡说八道,不必理睬他。
  二狗道:“那秦玉雄为何不去侍奉和尚?人家就比你聪明得多,不开口,不作声,可你却偏偏自告奋勇……这下可糟啦,惹翻了金龙令主,等下次再来几个一等一的高手,我们吃得消么?原指望你挡灾的,可你连风火刀法都不会,还挡什么灾?我二狗这条命保得住么?
  亏你小兄弟还好意思说与我不相干!”
  东野焜一愣:“咦,有这个理么?”
  沈老笑道:“这小子尽讲歪理,夹缠不清,你千万莫睬他!”
  大牛骂道:“就数你怕死!一条狗命,值多少钱?何须看得这般重!”
  二狗骂道:“狗命不值钱,光你牛命值钱么?佛祖眼中,人和牲畜的命都值钱!”
  大牛道:“俺不怕死,谁像你二狗……”
  二狗道:“好好好,不与你争,我还有话问小兄弟,你走了后,那如澄和尚教你些什么功夫?他又是何时恢复功力的?”
  东野焜道:“又来胡说,如澄是我师兄,他可没教我功夫!”
  二狗睁大了眼:“咦,小兄弟,你是不是神智不清,把师傅说成师兄去了?”
  “呸!你才神志不清哩!”东野焜只好把寂空冒充如澄大师到雁荡山的事说了一遍。
  二狗等三人听得目瞪口呆,原来这内中还有别情,这寂空虽不闻名,定是世外高人。
  二狗喜得跳了起来:“好、好好!有救啦,有救啦,如澄大师是你师兄,小老弟的辈份高得吓人,一定学得了超人的功夫,我二狗这条命算保住啦!那秦玉雄又怎能与小兄弟比,矮着一辈呢,可差远啦,哈哈哈……”
  大牛骂他:“你这个势利鬼,疯狗!”
  沈志武叹道:“贤侄你秉性仁厚,愿代师报恩,宁愿不学功夫,这位高僧正是看中了贤侄的为人,才肯把你带走的。当时你要是后悔或是不愿侍奉废了功力的和尚,那你仍旧在风火刀王门下,成就至多和秦玉雄一样。但老夫相信贤侄现在一身功夫,定然超过了秦玉雄许多!”
  二狗愈发惊喜:“真的么?那太好啦太好啦,是我二狗有眼光,把小弟拖了来……”
  东野焜道:“你闭上嘴吧,沈叔只是夸奖后辈几句,其实我哪有那么大的本领,你这条命还是自己保吧!”
  “哎哟,使不得使不得,二狗自己可保不了命!”
  沈志武道:“说真的,金龙令势大,光我们几人很难对付,得想个两全之法才成。”
  东野焜道:“上五台山找如澄、如愚两位师兄去,师傅当年也说过要他们与我同行江湖,彼此相助,有他们,人不就多了么?”
  冯二狗道:“好主意,不过如澄大师……”
  “他功力早在六七年前就已恢复,这个你尽可放心,不是废物!”
  冯二狗大乐:“好,明日一早上路!”
  东野焜道:“不成不成,我答应明日带你们去做客哩,等我先去辞行吧。”
  冯二狗一心只想出京师避难,没心思做客,便道:“今晚我们不能住这里,得到旅舍去住一夜,沈老快收拾东西,明早小老弟去辞行,越快越好,不然又被人家蹑上踪迹。”
  沈志武道:“我的随身衣物一收就成,你们稍等一下。”
  于是二狗等人都去收拾东西,东野焜无物可收,就等着他们。
  不一会,三人带了大包出来,沈志武把门锁了,遂出小巷,来到广场。
  此时已是戊时末,秋夜寂寥,只有过路人匆忙走过,四人遂折向三山街方向,迎面一人擦肩而过,忽然咦了一声,停了下来,道:“是东野兄么?”
  东野焜一愣:“哪位?”旋又悟过来:“是逸鹏兄?在下正是东野焜!”
  “哎哟,东野兄,你找得小弟好苦哇!”
  张逸鹏激动得一把抓住东野焜,就像怕他跑了似的。东野焜也亲热地拉住他。
  张逸鹏道:“东野兄要去何处?”
  东野焜道:“去三山街找旅店住宿。”
  张逸鹏道:“走走走,我家足够容下三位,大家在一起好说活。”
  冯二狗道:“这位兄台何人?”
  东野焜道:“对了,他叫张逸鹏,他娘亲就是侯三娘,你说你听过大名的。”
  冯二狗喜道:“原来是侯前辈,正想一见。沈老,就去这位张兄家叨扰一夜如何?”
  沈老道:“素昧平生,只怕不妥。”
  张逸鹏忙道:“前辈务请光临寒舍,家母与晚辈从昨夜至今都在寻找东野兄,望前辈成全家母祈盼之心!”
  沈老道:“世兄不必客气,只要东野贤侄愿去,我们就叨扰一夜。”
  张逸鹏忙道:“东野兄,你可不能让家母失望啊,她和四姨一整天都在城里找你,我则晚上出来继续寻找,刚从三山街大功坊一带回来,总算老天有眼,给小弟无意撞到,你……”
  东野焜受了感动,道:“蒙兄台一家厚爱,小弟感激不尽,这就随张兄去吧!”
  张逸鹏大喜,笑道:“回到家,我娘不知要如何高兴呢,各位,请。”
  到张家并不太远,不多会便到。
  张逸鹏兴冲冲敲门,一会门就开了,四姑提着盏风灯,埋怨道:“怎么这样晚回来,你娘好担心,……咦,怎么有这么多人?”
  东野焜走上前来,行礼道:“见过四姨!”
  侯四姑一见是他,不禁大喜过望。
  “哎哟,是你呀!总算……”她大叫出声。
  屋内侯三娘闻声出来,见是东野焜和三个陌生人,喜得她心花怒放,急步迎了上来,一把拉住东野焜:“哎哟,小祖宗,总算找到你啦,皇天有眼,佛祖显灵,快、快进屋坐!”
  众人喜滋滋进了客室,四姑连忙多点了几盏灯,一时灯火通明,大家相互引荐寒暄。之后,侯三娘问他们提着衣包欲何往,冯二狗把金龙令的事说了,说要随东野焜去五台山。
  三娘道:“各位可知金龙令是谁发出的?”
  二狗道:“不知道,集贤庄被毁,足见这金龙令已控制着可怕的力量,我们去五台山寻访如澄大师,顺便暂避一时。”
  三娘道:“京师有个金龙会,各位可知?”
  沈志武道:“老夫长住京师,从未听说过有这样一个金龙会,不知是白道还是黑道?”
  三娘道:“金龙会乃相爷所创,拙夫就曾任金龙会会主,那是三年前的事,不料一年多后,拙夫忽然与家中断了书信,起初以为是患了疾,哪知两月后仍没有音讯。我正准备上京师探望,不料夜间突然有六个蒙面人来行凶,幸而我查觉得早,一发现有夜行人到,便与逸鹏四姑逃出家园,辗转于十多个县府之间,迭经追杀,总算逃掉了性命。我们三人改名换姓,找隐蔽处住下来,天天苦练武功。因我判断,拙夫定遭不测,否则有谁敢到张家撒野?我们一直躲了一年,才又潜到京师,好不容易碰到过去相识的王必胜,请他打听拙夫生死。足有三月余,才探知了一些消息,哪知却惊动了相府护卫堂的人,要追杀我们母子,线索就此中断。这使我明白了一点,光凭我们娘三个,无论如何斗不过金龙会和相爷府护卫堂,与其在此冒险,不如随各位离开京师,暂避一时。”
  冯二狗道:“好极好极,人多些壮胆。”
  牛安道:“就你怕死,没出息的东西!”
  侯三娘又道:“对不住东野大侠,我侯三娘有眼无珠,错把黄钟当瓦釜……”
  东野焜道:“前辈千万不要这般说……”
  二狗道:“怎么回事?”
  三娘把请东野焜当长随的事说了,二狗大笑不已,沈志武心想,这人深藏不露,真君子也,后辈中出此俊彦,实武林之福也。
  当晚四人便在三娘家就宿,一夜无事。
  秦玉雄回到京师的第二天下午,霍东家便来探望他,给他带了人参鹿茸之类的补药。
  霍瑞祥探问他腿上的伤势,他说已好得差不多了,请霍东家放心。
  霍东家兴奋地告诉他;“贤侄,你此次在集贤庄立了大功啦,相爷极为高兴,对你倍加赞扬,说你没辜负他老人家的期望!”
  秦玉雄大悦,但装作平淡的样子道:“小侄到了集贤庄也没做什么呀,只把铁判官翁老儿宰了,这老鬼临死将手中判官笔掷出,小侄没防到这一着,给刺伤了腿,只好退在一边。”
  “哎,贤侄,正因为你宰了铁判官,所以才说你立了大功。据关爷他们还有相府里的高手说,集贤庄十大高手,铁判官是最扎手的一个。让贤侄打头阵时,并未料到他会第一个上场,因此为贤侄捏着把汗,哪知贤侄神功盖世,要不了几个回合就把老家伙打发了。听相爷说,这事还惊动了护卫堂的几位绝世高手,他们都说没想到铁判官会栽在贤侄手里,若是事先估计的话,贤侄只怕不是他的对手,因此对贤侄颇多赞语,据相爷说,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金龙会自会主以下,三位祖师未称赞过一个人。贤侄,你想想,这不是很难得的么?”
  秦玉雄终于忍不住撑开了笑脸:“霍叔,这几位绝世高手是哪几位?”
  “这个愚叔就不知道了,愚叔是昨天在相府听相爷亲口说的。那几位高人身份特殊,一向不露面,贤侄也不必探听,管他是谁,贤侄只要忠于相爷,建功立业就成,你说对不对?”
  秦玉雄道:“霍叔说得是,知道不知道无关紧要,干好自己的事就是了。”
  霍瑞祥压低了嗓门道:“据愚叔听相爷的口气,对贤侄要有大大的赏赐!”
  秦玉雄喜不自禁问道:“什么赏赐?”
  “这个愚叔也不知道,相爷没说,不过愚叔看相爷那高兴的神情,只怕不是一般赏赐,贤侄大概会得到料想不到的殊荣呢!”
  秦玉雄听得心痒痒的,恨不得现在就去相府,好领受那份让众人艳羡的殊荣。
  “不会吧,愚侄也没干下多少事,相爷至多嘉勉几句,小侄也就感恩不尽了。”他言不由衷地说,但笑容还是忍不住挂在脸上。
  “贤侄不信就等着看好了,迟则三五天,快则一两天,准保有好消息!”
  “多亏霍叔的栽培,小侄纵有一份前程,也是霍叔为小侄铺好的路,小侄永生难忘!”
  “哎,说这些干什么,你我情同一家人,贤侄有了前程,愚叔倍感欣慰!”略顿,又道:
  “愚叔还要到钱庄理事,改日再来探望,这里有五千两银票,贤侄要什么就只管添置!”
  霍瑞祥把一厚迭银票放在几上,站起身来,秦玉雄亲自送到门口,等他上了车才转回来。。
  把一大迭银票数了数,喜滋滋叫绿荷收起四千六百两,自己揣着四张一百两的银票,还拿了两只人参,到小楼陈志鸣、陆望宿处。
  陈陆二人受伤不轻,但已好了大半,他把人参分给了两人,又把银票分给两人每人一百两,然后把伏正霆、梁公柏从楼上叫下来,一人给了一百两银票,说是当零钱花。
  他兴致勃勃地把霍东家说的话说了一遍,陈志鸣、陆望、伏正霆都极为高兴,只梁公柏平平淡淡,这使秦玉雄极为不满。
  他对梁公柏道:“梁兄,你为何不高兴?”
  梁公柏道:“铁判官翁梓是白道上响当当的英雄,这位前辈一生嫉恶如仇,行侠仗义,可却毁在你刀下,这又有什么可高兴的?”
  “咦,这是什么话?谁让他妄自称尊,不服从金龙令,我执行会中差务,莫非错了不成?”
  “你怎么会错,错在我梁公柏自己,早知金龙会这般行事,我……”
  伏正霆忙劝道:“梁老弟,这话不能说,武林中纷争从未停息过,谁是谁非殊难说得清楚,你我既然入会,自然服从会中调遣,至于是非对错,不用操心。至于双方争斗,死伤难免,这叫各为其主,梁兄要想开些才成。”
  陈志鸣道:“伏兄说得好,大丈夫要扬名立万千一番事业,就不能有妇人之仁。江湖霸业,凭武功决断。那天我们要是不敌,集贤庄也会把我们杀光,决不会手软。”
  陆望道:“可不是么?我们的人也死了好几个。集贤庄一战,要么金龙令天下扬名,要么为人所轻鄙,二者必居其一。金龙令今后要在江湖行走,没有威严谁会听你的!”
  秦玉雄道:“大家说得对极,江湖争胜,以武功决断,金龙令令到之处,只要服从,谁会把刀刃相向?以武压服,实不得已而为之。我们入了会,须知会规极严,相爷护卫堂的监察使无处不在,因此行事说话都要小心,以防祸从口出,各位要牢记才是。”
  梁公柏不服,还想说些什么,被伏正霆扯他衣角制止,遂不再作声。
  这时,仆役忽然来报,有个小姐造访。
  秦玉雄大喜,小声道:“莫非是紫星红梅来了?这可是求之不得的事!”便对仆役道:
  “快请到主楼客室,我随后就来了!”
  伏正霆道:“好事好事,快去迎接吧!”
  秦玉雄笑盈盈从小楼返回主楼,却见仆役引着一位小姐娉娉婷婷走来,一路东张西望,不禁一愣,这不像是紫星红梅哪,是谁呢?”
  “哟,副会主,不认识我了么?”小姐嫣然一笑,“真是贵人多忘事哪!”
  来到近前,秦玉雄才认出是副总执刑使张媚红,心里不禁一惊,连忙行礼:
  “原来是副使玉驾光临,请恕在下失迎之罪!”
  张媚红笑道:“哦,总算还记得我呀,今日来看看副会主,伤势好了没有?”
  “多承副使关照,请进请进!”
  绿荷见来了女客,本有些奇怪,待看清是张媚红,心中不由一懔,连忙低头奉茶。
  “副会主这宅第幽静雅致,不愧称为雅庐,住在这里的主人,定然也是高雅之士了。”
  “承副使谬赞,在下凡夫俗子,怎敢称高雅之士。”秦玉雄嘴里应酬着,心里却十分纳闷,这位身份神秘的小姐,为何找上门来了呢?
  “此次秦兄在集贤庄立了头功,颇得护卫堂几位前辈嘉许,小妹也特来祝贺!”
  秦玉雄听她忽然改了称呼,心中又惊又喜,她既是护卫堂中要人,当知许多机密,若得她的青睐,护卫堂对自己就会加以关照。
  因道:“副使如此称呼在下,在下愧不敢当。集贤庄之役,在下未尽多少力……”
  张媚红一笑:“秦兄不必谦让,你我就兄妹相称,这样说起话来方便些,以免一个副使、一个副会主,听起来就像是办公务一般,多无趣,秦兄以为如何?”
  “是是,既如此,只好委屈副使了。”
  “护卫堂几位前辈要小妹转告秦兄,金龙令要叱咤江湖,还要有一番争战。时下江湖以少林武当华山等大门派为主,正探查金龙令来源,申言要为集贤庄复仇,所以金龙令要想号令江湖,不是一蹴而就的,秦兄任重而道远,要加倍努力才成呢,秦兄以为然否?”
  “是是,在下定当竭尽全力,为金龙令效命,望副使今后多多指教!”
  “怎么又副使副使的了,称我一声小妹不成么?说实话,这金龙会上上下下,无人敢对小妹无礼,也不敢与小妹平辈论交,你秦兄算是第二人,第一人是副监察史慕容星耀。你我他三人是金龙会最年青的首脑人物,下次我带他来看你,只要我们同舟共济,定能有番作为,秦兄你说是不是啊!”
  “是是,愚兄初入会中,对许多事都不知晓,请贤妹多加指点,愚兄感激不尽!”
  “秦兄这话可是真心的么?”
  “小兄此心,唯天可表!”
  “那好,小妹就不客气了。进入金龙会最最重要的是个‘忠’字,千万不能有二心。不瞒秦兄你说,护卫堂几位前辈,堪称当世无敌,谁要是有叛逆之心或是在会中想独树一帜,独断专行,不听指挥,那么他的下场就会很惨很惨,前任会主螳螂神拳张瑾,秦兄听说过么?”
  “没有,小兄从不知晓还有个前任会主。”秦玉雄装不知道,想听她多讲出些机密事。
  “张瑾成名多年,螳螂神拳已练到以气伤人的至高境界。相爷请人专程到山西太原府重金礼聘而来,就任金龙会会主年余之后,竟然以陈腐之见,说些什么黑白两道誓不两立、不能同流合污之类的蠢话,妄图改弦更张,另起炉灶,遂被护卫堂一位前辈处死,他纵有以气伤人的绝技,依然不是这位前辈的对手。秦兄该知道,胸怀大志者,不拘小节,为创建大功大业,则不择手段以达到目的为宗旨,这才是大智大勇!若斤斤计较什么白道黑道,在江湖上扬个小名儿就沾沾自喜,岂不是鼠目寸光的小人?相爷手创金龙会,难道要去江湖争霸争雄么?真是再愚蠢不过的小人之见。相爷在国中,只居万岁爷之下,手中权势岂是江湖霸主所能比拟的,因此秦兄要把目光放远些,今后的作为更大呢!小妹的话,秦兄懂了么?”
  “懂了懂了,贤妹一番话,愚兄顿开茅塞,前任会主那是咎由自取,小兄当引以为鉴!”
  张媚红嫣然一笑:“秦兄果是聪明人,一点就透,这样说话,彼此就心意相通了。”
  “贤妹胸襟开阔,目光远大,愚兄虽是须眉而不及远甚,今后愚兄若有危难,还请贤妹相助解危,愚兄将感激不尽!”
  “好说好说,你放心就是,秦兄若有危难,小妹决不袖手旁观。”
  秦玉雄满心欢喜,决心进一步试探,便道:“愚兄自入金龙会后,尽忠尽职,决不敢有丝毫疏忽,唯在相府与二总管鲁方、总教习麻雄较技时曾开罪了他二位,是以又得罪了大总管司徒前辈,只怕他们几位对小兄有了误解,难免对小兄有些微词,不知贤妹知此事否?”
  张媚红一笑:“金龙会中没有小妹不知道的事,你那日在相府锋芒毕露,自是开罪了他们三位。不过你放心,只要你忠心耿耿,护卫堂几位前辈就会另眼相看,有前辈们的呵护,谁也奈何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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