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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魔金刚杵-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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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有千帆竞发、渔歌满湖的勃勃生机,激人振奋,人世间万般愁烦纷扰顿时化为乌有,心境如海阔天空……
  冯二狗兴高彩烈地唱起歌来,唱的是江浙俚俗小调,谁也听不清他唱的什么,只听“郎呀妹呀”之类的称呼倒是听得蛮清楚,可以猜到他唱的是情歌小调。
  侯四姑脸红着骂道:“闭上你的狗嘴,全没一句好听话,不正经!”
  冯二狗道:“咦,你听懂了么?知音、知音!”说完赶紧就跑。
  侯四姑大怒:“你小子找死!”提脚来追。
  冯二狗沿船舷到处乱钻,侯四姑拿他不着,引得众人大笑。
  侯三娘笑道:“算啦算啦,他唱他的,只当没听见,谁让你多嘴!”
  侯四姑指着冯二狗骂道:“你等着,看姑奶奶怎么收拾你!”
  侯三娘把四姑拉到身边坐下,让她帮忙洗菜,那冯二狗站在远处嘻嘻直笑。
  四姑道:“你笑,得意是不是?等一下不给你饭吃,你喝湖水去!”
  牛安幸灾乐祸道:“活该!谁让你招惹姑奶奶!”
  沈志武笑道:“这叫咎由自取!”
  张逸鹏道:“二狗兄,这就叫光着脑袋钻刺篷,自讨苦吃,我四姨凶得很哩,你敢惹?”
  四姑骂道:“没良心的,吃里扒外!”
  冯二狗笑嘻嘻道:“领教了领教了,两只喇叭一个调,英雄所见略同也!”
  四姑倏地站了起来:“你再说你再说!”
  冯二狗伸了伸舌头:“不说就不说,我还是唱小调吧!”说完往舱板上一坐,果然叽哩哇喇又哼唱起来,摇头晃脑的,乐得很哩!
  四姑忍不住笑起来:“死相!”
  他们就这样在湖上荡了两天,有时撒网抓鱼煮鲜鱼汤喝,自由自在,好不闲适惬意。
  第三天,该是金龙会动手的日子,在吴小东指引下,他们把船驶向东岸石龙岛太湖总寨以西的十岛。小岛四面环水,岛上有座小山,立在中间,横立在东西两端,像一道天然屏风。
  众人从西边靠岸,来到岛上,顺坡至高处了望,只见石龙岛平坦宽敞,林木葱郁,掩映着红墙绿瓦,有不少的房舍。但两岛距离有五六里之遥,看不清岛上的情形。
  吴小东道:“我们就在这儿守望,金龙会的人来躲不过我们的眼睛,各位以为如何?”
  沈志武道:“也好,以逸待劳,人住船上,大家轮流守望。”
  冯二狗道:“这里风大,找个避风处去。”
  一行人便沿坡而上,往林密处去。
  忽然,走在前面的吴小东站下了,道:“你们瞧,那上面有个洞。”
  众人抬头看去,靠小山顶处,有个石洞,高丈余宽丈余,洞前寸草不生,只有几株树。
  侯四姑道:“何必上那么高,就在这里吧,树多挡风,又看得清湖面。”
  于是众人各找地方坐下,聊天度日。
  冯二狗道:“都快中午了,怎么还不见金龙会的人?要来早来,别让人等得心慌。”
  吴小东道:“不知他们从哪个方向上来,所以不知路程远近,不过,我看顶多过中午就来了。”
  东野焜靠在一株树干上,侧头望着湖面,只见过处风帆片片,但没有船往石龙岛来,便又转回头对着峰顶的洞口,似乎瞟见有个影子一闪不见。他的目力敏锐,相信自己不是眼花,便继续盯住洞口。不一会,又有道青影一闪出了洞,旋即消失不见。
  此时众人正说闲话,声音很大,但他默运玄功,注意着树上和周围岩石的动静,片刻就觉察到有人正在树上而来,已停留在冯二狗身后丈余外的树上。他知道来人的武功很高,身上又透出一股很重的杀气,便赶紧站起身来。
  “哪位在树上,请下来一叙如何?”他微微提高了声音,以压住正说话的二狗。
  众人正专心听二狗讲话,他忽然这么一说,都吓了一跳,一个个赶紧跳起身来,正欲问他,青影一闪,果然有人从树上跃下。
  众人定睛一看,是个白发白须的高大老头,双目凶光四露,一脸杀气。
  沈志武连忙道:“尊驾是此地的主人么?”
  老儿不出声,只挥了挥手,意思是让他们离开,回湖上去。
  沈志武道:“我等冒犯尊驾,未得主人许可便登上此岛,还请尊驾原宥!”
  白发老儿盯着他,脸上怒容未退。
  沈志武见他不答话,知其恼恨别人上岛,便对众人道:“各位,我们回船上去。”
  白发老人拿眼扫视众人,见他们果真要走,便冷笑道:“你们走得了么?”
  东野焜感到老头身上的杀气愈来愈重,便道:“老丈,在下等初次来岛,不知岛上有人,请恕不知之罪,老丈既不愿有人打扰,在下等这就告退,请老丈息怒。”
  老人冷笑道:“满口谎言!你们几人不过是先来探探虚实,其余人午后便到,这些话出自你们口中,听入老朽耳中,狡辩也是枉然。快说,你们受何人指使来到此岛?”
  沈志武道:“尊驾误会了,我们所说的来人,正好是我们的对头,并非来此岛有所为。”
  白发老人怒声道:“你们形迹已现,还敢巧言狡辩,若再不说实话,休怪老朽手辣!”
  侯三娘道:“我们来此启是有所为,但与尊驾无干,并非冲着尊驾而来。”
  “你们不是冲着老朽来,莫非冲着山石林木来不成?快说,到此何为,谁人指使!”
  侯四姑火了,道:“咦,你这人怎地如此不讲理?这岛又不是你买下的,我们爱来则来,爱去则去,与你何干?你这么咄咄逼人,盘根究底,我们就偏不告诉你!”
  白发老人大怒:“放肆!你……”
  东野焜道:“老丈,我们来此岛的确不是冲着老丈来的,我们只想……”
  “此岛除了老朽允准之人,从来没有人来过,你们已违犯了老朽的禁令,若不将来意说个清楚明白,那就是自寻死路!”
  吴小东试探道:“老丈,你是金龙会派来岛上的么?不妨亮出身份,大家好说话。”
  老儿斥道:“胡说八道!谁敢派遣我老爷子?我老爷子是供人驱遣的么?”
  “是是,老爷子,晚辈错了错了,那么说老爷子与太湖总寨有渊源了?”
  “你敢探我老爷子的底,还说不是冲我老爷子来,这下原形毕露,老爷子今天要开杀戒!”
  话音一落,白发老儿探手就是一掌,拍向吴小东,其速之快,吴小东根本无法闪避,吓得“哎呀”一声大叫起来。
  但老儿手掌触及吴小东前胸时,改掌为爪,一把揪住衣襟,吴小东顿觉胸前穴位一麻,浑身瘫软,被老儿轻轻抓了过去,往地上一扔,四仰八叉睡在草地上,从抓到扔,不过眨眼间的事。
  老儿狞笑道:“老爷子要把你们一个个活捉了,再施刑逼供,不怕你们不说出实话!”
  众人又惊又怒,纷纷亮出了兵刃。
  沈志武道:“慢,你们不可造次……”
  但侯四姑性急,胆子又大,柳叶刀已向白发老儿砍去,被老儿双掌一拍,夹住刀叶,往上一扬,刀把从她手中脱出,刀被老儿抢了去。急怒中飞起莲足踢老儿小腹,老儿大袖一拂,脚上穴位被治,一跤跌在地上动弹不得。
  侯三娘大惊,与张逸鹏抢了上来,要向老儿出手,但东野焜已经先一步到,被老儿出手点中了胸前膻中穴。老儿正待撇下他去对付侯三娘,却见他一掌向自己拍来,惊得“咦”了一声,赶紧闪避开。这小子刚一冲到自己面前,就被自己出其不意治了穴道,他怎么还能动呢?
  白发老儿满脸惊异之色上下打量着东野焜,这小子普普通通,年岁又轻,与别人比并无殊异之处,但适才叫破自己隐在树上的是他,现在被治了穴道还能动的也是他,莫非他有什么古怪?要不就是点他穴位时被他移动身子点偏了,所以并未点中穴位,自己在匆忙中未发觉。
  这样一想,也就释然,纵身一跃一爪抓出,东野焜微微一闪,伸手捏他腕脉穴。
  两人你来我往,倏忽间交手十个回合。
  东野焜忽然往后一跃,退出两丈外,道:“前辈请住手,听晚辈一言。”
  白发老儿此时惊异万分,这小子武功之高,为他生平罕见。他一生不知会过多少高人,见识了各种各样的武功,却认不出这小子的武功路数,而且十分明显的是,这小子未出全力。
  若是一味打下去,自己并无胜他的把握。彼此并无仇怨,又何必以命相拼?
  因道:“有什么话快说,但要讲真话!”
  东野焜道:“前辈,我等上岛,为的是助太湖总寨御敌,事前并不知晓前辈在此。”
  “助太湖总寨御敌?那为何不到石龙岛去?而且你们当中也无太湖总寨的人,这是何因?”
  躺在地上的吴小东嚷道:“我来说我来说……”遂把金龙令的事从头至尾说了一遍。
  白发老儿诧道:“总舵主怎么是田毅刚?面包一沉,斥道:“你小子又来胡说八道!”
  吴小东忙道:“两年前总舵主田元龙被人谋害,少舵主继位,所以……”
  老人大惊:“什么?你说元龙死了?那么田忠兄呢?他莫非也……”
  “田老舵主早在十年前过世……”
  白发老人面现悲戚之色,喃喃自语:“田忠兄,想不到你已作了古,元龙侄也……”余下的话谁也听不清,片刻后老人住了嘴,面色又较严厉,道:“快说,是谁害死了元龙侄?”
  “凶手尚未查出,但八成是诸勋。”
  “谁是诸勋?他在哪里?”
  “晚辈不知,他两年前争夺总舵主之位失败,不知逃向了哪里。”
  老人又问:“金龙会是什么人主持的?”
  “这事说来话长,请前辈为晚辈解了穴,大家心平气和慢慢说如何?”
  白发老人遂替吴小东、侯四姑解了穴,道:“既然你们是来助太湖总寨的,那就随老朽到洞中一叙,适才有得罪处,望二位包涵!”
  侯四姑气哼哼去拾了刀子,吴小东则高高兴兴道:“无妨无妨,不打不相识嘛!”
  沈志武道:“大家随这位前辈到洞中坐坐,误会消除化敌为友,彼此看来是一家人。”
  于是众人随白发老人到山洞中去,只见山洞宽敞,进丈余后拐向右侧,有一间石室,光线明亮,地上铺有棉垫毛毡,打扫得十分干净。
  老人让大家席地而坐,道:“老夫一生,从未欠过人情,唯田忠兄一家于我有恩,你们且把金龙令的详细情形说出,老夫决不袖手旁观,至于老夫为何居此洞中二十余年,稍后自会相告,就请哪位先说吧。”
  吴小东道:“金龙令十分神秘,我等至今尚未了解全貌,只把知晓的禀告前辈……”
  他说完后,侯三娘把知道的也说了。
  老人听后,叹口气道:“老夫退出江湖二十多年,想不到江湖仍如此纷乱,足见为祸江湖者并非一人,老夫当年的作为又算得了什么?看来江湖纷争,永无休止矣!”
  这话听得众人一愣,这老儿当年难道也是魔不成?只不知他是哪一位。
  老人略顿,又道:“昔年老朽学艺时,家中父母被盗贼所杀,财物劫掠一空。老夫艺成下山后,矢志寻找仇家报仇。在追查途中,凡遇到凶徒恶贼,老朽概不轻饶。因为老朽立下誓,要杀尽天下恶人。经过五年辛苦追踪,终于将杀父母之仇人斩尽杀绝。之后老朽行走江湖,凡黑道上的人只要遇到便杀。白道上的,不管是哪个门派,只要有劣迹被我查知,也一律处死。日子一长,老夫被人取了个追命阎王的绰号。白道上的说我杀人太多,黑道上的说我斩尽杀绝做得太过份,因此黑白两道都有人来对付老朽。老朽对这等人更不轻饶,因为他们袒护恶人,所以下手决不留情。年复一年,老朽都在追踪恶人,哪怕是跋涉千里也要追上杀掉,是以老夫成了魔,天下武林都以老夫为敌,黑白两道高手相约追杀老夫,但都不能得逞。他们这般仇视老朽,老朽更激起了凶性,只要他们人一分散,老朽就将他们分别击杀,二十多年里,老朽就生活在仇恨厮杀之中,既未成家也未收徒,足迹走遍天下。光阴易逝,倏忽而至知天命之年,老夫已厌倦了逞勇斗狠的日子,想觅一名山归隐,几经周折,选定了九华山一隐密山谷居住,将此谷取名无情谷,总算安顿了下来,过了几天清静日子。谁知好景不长,一年不到,被人侦知无情谷地址,黑白两道高手五十二人冲入谷中,妄图将老朽毙于谷中。幸老朽平日甚为警觉,敌踪一现,当即隐入谷中,周旋之下,被老朽击杀了十四人,带伤逃出无情谷。之后夜行昼宿,流浪天涯,又被一些人发现追踪,老朽不得不边战边走。
  后来老朽逃到太湖总寨避难,田忠总舵主与我当年仅有一面之缘,而老朽已负内伤,再疲于奔走只怕老命不保,当即将老朽收留。为避免人多嘴杂,走漏消息,田忠兄于夜晚用船将老朽送至此岛中,派心腹定期送来衣物粮食,并严令部属不准登上此岛。要知道天下武林都与老朽为敌,只要传出风声,太湖总寨就会招来无数敌人。为免祸及太湖总寨,老夫当田忠兄面对天立誓,此生永不离岛。是以老朽在此岛安居了二十来年,全系田忠总舵主之赐。你们说田忠兄父子过世,因供老朽的衣食用品从未间断,是以老朽全然不知。这二十多年的宁静,使老朽凶戾之气化去不少。回想当年,老朽宗旨在于铲除恶人,但该杀的不该杀的都杀了,结果到头来行侠仗义不成,反成了人们心目中的恶人,这正好应了一句古话:‘天道之数,至则反,盛则衰。’可惜这道理老朽明白得太迟,凡事都不能做得过了头。但往事不可追,老朽只想在这荒岛了此余生。”
  沈志武惊道:“前辈原来是当年名震江湖的大煞星追命阎罗……”
  老人苦笑道:“不错,老夫就是杨忍。昔年恩师知我父母被杀,就替我改名为‘忍’,要我在复仇时有所克制,但我悲愤万分,恨火烧身,未听恩师教诲,以至于走到了这一步。”
  众人听了十分感慨,侯三娘对张逸鹏道:“鹏儿你都听见了,凡事不能过头,复仇也不能过头,我们都要牢记前辈教诲之言才是。”
  张逸鹏道:“是,孩儿记住了。”
  杨忍对东野焜道:“少侠身手不凡,必定出自高入门下,不知令师何人?”
  东野焜道:“家师寂空大师。”
  杨忍没听说武林中有这样一位高僧,道:“令师高人,身怀绝技却未扬名江湖,足见其淡泊名利之心,好生使人敬佩!”略一顿,又道:“少侠得高人指点,艺业惊人,与老朽动手时心怀仁厚,未出全力,不似老朽年青时那般逞能,今后必然侠名远播,造福武林!”
  东野焜忙道:“多谢前辈嘉勉!”
  杨忍道:“太湖总寨田家有难,老朽不能袖手旁观,老朽当年立誓不离此岛,是以无法到石龙岛去,所幸有东野少侠和各位仗义相助,太湖总寨当会无恙。老朽能做的,是将一身功夫传与田毅刚,以答谢田忠兄的救命之恩,老朽请各位相助,将田毅刚带列岛上来。”
  吴小东道:“今日若是无事,晚辈天黑后去石龙岛见田总舵主,以遮人耳目。”
  杨忍道:“多谢少侠,那就晚上去吧!”稍顿,又道:“各位与太湖总寨并无瓜葛,竟然不惧金龙令,不怕惹火烧身,仗义救援,老朽十分感谢,愿将此生最得意的一套青煞刀法授与各位,不知意下如何?”
  冯二狗、吴小东最机灵,一拉大牛,“扑通”一声双膝着地,道:“多谢前辈授艺之恩……”
  杨忍忙道:“起来起来,老朽……”
  侯三娘、侯四姑、张逸鹏又跪了下去,慌得杨忍一个个把他们拉起来,道:“授各位刀法,也是为了太湖总寨,不必言谢!”
  东野焜道:“晚辈不习兵刃,这就到洞外了望,前辈就在洞中授艺吧!”
  沈志武也说道:“老夫向以双掌对敌,由我与东野少侠了望,各位则安心习艺。”
  杨忍道:“如此甚好,烦劳两位了。”
  这一天湖面上并无动静,天一黑,吴小东、牛安、冯二狗、张逸鹏便划船去石龙岛,他们去了足足一个时辰才返回。
  众人见田毅刚浓眉大眼,气宇轩昂,颇有头领人物的威仪。当下相互见礼,田毅刚跪下向杨忍叩道:“愚侄孙只知此岛隐有异人,但石龙岛上下不准上岛,故尔愚侄孙从未探望过老人家,请老人家恕罪是幸!”
  杨忍拉他起来,道:“贤侄孙风采尤胜先辈,太湖基业可望光大,愚叔祖为报令祖当年相救之恩,将一身技艺传与贤侄孙,今夜先授青煞刀法,明日夜间授内功心法,但此事不可外泄,须小心守密!”
  时间紧迫,未再多言,立即授艺。
  吴小东见他时,只告诉他自己约了几个朋友助阵,并未详说各人来历,到这小岛上学艺,则说成隐名老人见招,只许他一人前往相见。故田毅刚在天亮前离去时,就只知道这些,还答应不外传。他对吴小东虽然心生感激,但对他约人助拳却感到不安,因为金龙令驱使的尽是魔头,若是为太湖总寨使助拳人有伤亡,自己又怎么对得起他们?只是又不好让吴小东带人离去,这会产生误解,以为小瞧了他们。此次金龙令找到了太湖总寨头上,使他忧心如焚,幸而总执事戚柏南父子秘密潜往京师,按照当年约定的办法,前往大中桥南面街上的洁香楼,请掌柜的禀报紫星红梅,请求给予援助。江湖四杰之首郑通会见了戚氏父子,答应火速派人前来太湖。结果在第八、九两天,陆续来了一些高手,而紫星红梅则在昨日金龙令满限时率四星女、四星卫赶到,这才使总寨上下松了口气。私下里会见紫星红梅时,她说金龙令宽限十日必有缘故,多半是引她前来决战,对方既然是有备而来,己方千万不能大意。这话使他十分震惊,原来对方胃口如此之大,一场拼斗下来,难说鹿死谁手。因此他严责部下,小心防守,自己时时巡查,以防有失。吴小东不明内情,约了好几位古道热肠的人来助拳,怎知其中凶险?要是能说动这位叔祖参战,恐怕才能力挽狂漏,只可惜他老人家碍于当年誓言,不能离岛,这话又如何说得出口呢?
  他满腹心事坐在舱中,不知不觉便到了石龙岛。吴小东待他上岸,便回转荒岛。
  第二天,仍由东野焜、沈志武望风,其余人在洞内习练青煞刀法,杨忍在旁加以指点。
  东野焜无事,一会望湖,一会瞧他们习武。众人一共练了十招,除侯三娘领悟较快,其余人仍旧只能依瓢画葫芦,难穷招式变化。他只看人练了一遍,就熟记于心,并能通彻其中变化。这青煞刀法凌厉、奇诡,单看这十招就不弱于风火刀法,不由引起了兴趣,多看了两遍,杨忍对大家解说时,他也仔细倾听。
  杨忍说完招式变化后,又道:“这套刀法伴老朽出生入死,历经血战,使老朽在运用中悟通了不少妙处。来到岛上后,老夫又沉思默想,将以往在交手中悟出的奥妙理出头绪,加注于招式中,是以练起来不大容易。但各位只要专心琢磨,不难有成。因时间紧迫,老朽今日再传十招。”
  东野焜又看了这十招,对青煞刀法有了更多的了解,觉得变化虽然奇妙,似乎还是不如风火刀法那般简捷明快,就当年记忆所及,风火刀法并无太多的累赘招式。当然,他不会风火刀法,不敢加以妄评,但可以借鉴青煞刀法,了解一般刀法的运用,以对付风火刀法。
  四天过去,杨忍已传完了四十九式刀法,所有人中唯东野焜悟通了其中精髓。在山上时,师傅虽不教他习兵刃,但对各种兵刃的用途,都有详细的阐述,并将武学之道,融于兵器中论说,使他顿开茅塞,领悟透彻,是以青煞刀法不管如何玄妙,更离不开一般刀法之特点,更离不开武学之道。
  第五天,正好是年三十,大家商议就在岛上过年,金龙会的人来不来无关重要,留在岛上可请杨忍指导,把青煞刀法练好。
  下午,田毅刚派戚耀光送来了一桌酒席,大家在洞中欢欢喜喜过年。杨忍多年孤寂,有这许多人伴他过年,自然十分兴奋,不免多喝了几杯。饭后大家又闲谈一阵,方才安歇。
  东野焜打坐练功,两个时辰后醒来,正欲入睡,忽然想起大家都以为金龙会的人在家过年,要是他们利用年节乘人不备杀了来呢?这个念头一闪,便了无睡意。心想不如到洞外守望,以防不测。遂悄悄出洞,也不惊动旁人。
  来到洞边,只见一个黑影坐在石头上,面朝湖面,走近去一看,原来是沈志武。
  沈志武见他来了,便道:“东野少侠为何不睡?莫非是放心不下么?”
  东野焜道:“前辈,金龙会的人会不会来呢?晚辈确实是有些放心不下。”
  沈志武笑道:“江湖人诡诈,计谋甚多,老夫昔年行走江湖,什么事没见过,凡事小心些好,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东野焜找个石头坐下,朝湖上了望,只见石龙岛一片漆黑,不见灯火,仿佛岛上的人全都入睡。再看湖面,黑沉沉一片,并无动静。
  两人说些闲话打发时光,沈志武讲些江湖奇人怪事,东野焜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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