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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魔金刚杵-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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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正霆道:“糟,你我二人快出手……”
  言未了,突听秦玉雄一声大喝,刀势顿盛,只见道道白光盘旋飞舞,并夹杂着当当当的兵刃撞击声,紧接着应天华、董坤、闵庆功先后发出痛呼,纷纷跳出圈外,白光也随之顿敛。
  又听应天华大叫:“扯乎!”
  眨眼间,五个凶徒没入暗夜没了踪影。
  这一切变化来得极快,把伏正霆、梁公柏惊得目瞪口呆,怔在当场。
  姓邱的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敬若神人,赶紧向他深施一礼:“少侠技艺惊人,今子荣叹为观止,大开眼界,这救命之恩,容后图报!”
  秦玉雄耗力太甚,站着调息,闻言更是喜上加喜,暗忖这狂风烈焰一招果然厉害,居然连伤三人,这三人可都是江湖上的名角儿,可见自己武功盖世,足以称雄一方。
  伏正霆、梁公柏也跑了过来,激动不已。
  伏正霆道:“魔手秀士应天华、勾魂夜叉闵庆功、黔北双煞董坤董雷都是黑道上的名角,秦老弟先伤董雷,后又一招伤其三人,刀法之妙,愚兄从未见识过,真叫人佩服之至!”
  梁公柏道:“风火刀法乃江湖一绝,今日见到,果然名不虚传,秦老弟有如此高的身手,他日前途无量!”
  秦玉雄满心欢喜道:“承蒙各位谬赞,小弟微末之技,不过防身而已。”
  邱子荣道:“少侠一身绝技惊人,普天下又有几人及得?风火刀王之名,将再次盛传江湖!”
  秦玉雄又客气了一番,邱子荣又问三人为何知晓他被应天华等人追赶,秦玉雄遂把经过说了,邱子荣又道谢一番。
  秦玉雄道:“邱兄真的怀揣夜明珠么?”
  邱子荣道:“既是恩人垂询,子荣无话不答。不瞒各位,子荣确实受人之托,将一粒稀世珍宝夜明珠送往京师,也不知这魔手秀土应天华从哪儿探知消息,一路追赶子荣。今晚刚在店中住下,就被他们逼了出来,要不是……”
  秦玉雄道:“道谢的话邱兄不必再说,这粒珠子邱兄要送到何处?”
  邱子荣道:“珠子欲送往京师,听说要送到丞相府,这就不是子荣的事了。兹事体太大,子荣想恳请恩人等三位与子荣同行,以保珠子平安到达,不知恩人可肯允准?”
  秦玉雄慨然道:“我等三人正是前往京师,大家不妨同行,珠子的安全包在我身上!”
  邱子荣又是作揖又是打躬,感谢不已。
  梁公柏与伏正霆对看了一眼:两人一般心思,不愿为夜明珠担干系,但秦玉雄已大包大揽,也不好再说什么。须知怀璧其罪的道理,应天华等人若是不甘心,搬来些大魔头又该怎么对付?秦玉雄根本不谙江湖事,要是珠宝在路上有失,那丞相岂肯罢休,追究下来不是惹一身麻烦吗?这档子事,真不该管呀!
  当下,邱子荣跟三人回旅舍,天明后才去自己投宿的旅舍结帐,然后四人同行。
  一路上,秦玉雄与邱子荣谈得颇为投机,两人时时并辔而行,把梁伏二人冷落在后。
  到达京师总算一路平安,那辆紫星红梅马车也未见到,仿佛消失了一般。
  临别,邱子荣道:“秦兄,愚兄在羽林卫当差,路上不便亮出身份,请秦兄原宥则个。
  以秦兄的绝世武功,如能到羽林卫当差,前途无可限量,不知秦兄意下如何?”
  秦玉雄心想,去羽林卫不是大材小用么?要入官场有大舅照应,还愁弄不到个好差使?
  况且自己一心行侠江湖,闯荡一番,去羽林卫干什么?便道:“小弟无意当官差,只想在江湖上历练历练,邱兄好意心领。”
  “好说好说,秦兄对子荣有救命大恩,子荣定当报答,有用得着处尽管吩咐!”
  “好、好,这就别过。”
  “秦兄现欲何往?”
  “先去探望亲舅,在京师盘桓些日子。”
  “好极好极,两日后中午,子荣请三位到大功坊那儿的‘洁香楼’吃饭,务请光临是幸!”
  秦玉雄欣然答应,邱子荣兴冲冲走了。
  伏梁二人也与他道别,相约两日后在怡养斋见面,于是各自东西。
  秦玉雄一直末端出大舅身份炫耀,他要等见到大舅后再请伏梁邱等人来作客,保准让他们大吃一惊。尤其是邱子荣,他竟以为进羽林卫当差是多么荣耀哩,其实又怎在秦少爷眼中?
  他边走边想,一路东张西望。
  京师果然不同凡响,新建城墙高大雄伟,城门开十三座,街道纵横交错,房屋鳞次栉比,气象万千,非地方府县所能比拟。
  他沿途打听正阳门方位,到正阳门后又经过洪武门,再往东走寻找吏部衙门。大舅任吏部侍郎,是吏部尚书的副手。吏部为六部之首,专司任免选考官员,因而权势极重。
  他大摇大摆走到吏部衙门前,向站门的公差打听大舅的府第。站门的四个门丁相互瞧瞧,脸上现出诧异神色。
  一个门丁问他:“你是何人?找他何事?”
  秦玉雄听他口气如此简慢,不禁来了气,心想待见到大舅后再整治你这般奴才,嘴里答道:“大人乃在下舅父,望各位指路。”
  另一门丁道:“你是来投奔他的么?想找侍郎部大人谋个好前程,对不对啊?”
  话一完,和另外三个门丁嘻嘻笑起来。
  秦玉雄大恼,这些门丁对大舅如此不敬,真该拿下治罪,便板起面孔道:“有什么好笑的?大人官邸在何处,快快说来!”
  门丁道:“咦,好威风啊,吏部侍郎的外甥,官亲官戚,是位公子爷呢!”
  又一人道:“对啊,爷们可招惹不起呢,公子爷要是找侍郎大人一告状,哎哟哟,我等可吃不消。老天,我害怕得很哩!”
  四人又吃吃笑起来,十分开心。
  秦玉雄大怒,压着气道:“大胆!竟敢慢待侮辱公子爷,等见了大人,有你们好看!”
  一个门丁装出害怕的样儿,道:“真的么?哎哟哟,了不得啦,这回招惹了公子爷,吃不了兜着走哇,糟糕糟糕,大祸临头啦!”
  另一门丁笑道:“快把官邸方位指给公子爷看,你们光笑不动口,活腻了么?”
  第三个门丁装模作样道:“是是是,小的赶紧指路。折进前面那条小胡同,第二家就是侍郎大人的官邸,里面热闹得很哩!”
  四人又哈哈大笑起来,秦玉雄气得转身就走,心想不把这几个蠢东西治罪,难消此恨。
  拐进小巷,找到第二家,正欲上前敲门,却见大门上贴着封条,不由一惊,转念一想,这决不是大舅府第,是那几个门丁故意捉弄自己。正好巷内有个老家人走过来,便拦住叩问。
  老家人面带惊异之色,将他上下打量一阵,道:“公子,吏部侍郎府第就是那一家,公子爷难道一点不知情么?’
  “知什么情?”
  “公子从何处来?哪天到的京师?”
  “杭州府,今日刚到。”
  “怪不得呢,公子爷原来不知情。吏部侍郎不知犯了什么罪,早在一个月之前被朝廷革了职,听说回老家闲居去了。”
  这真是晴空响霹雳,秦玉雄目瞪口呆。
  回到旅舍,闷闷不乐,门丁讥笑的声音在耳边回响,幸好没向伏梁等人提过大舅,否则岂不丢人?这人世间的冷暖,当真恼人。
  第二天,他上街游逛。
  京师应天府最繁华的地方在秦淮河两岸,自江东门、三山门、聚宝门、三山街一带,可谓店铺林立,人山人海。内桥东南处的承恩寺一带,游艺杂耍、百货纷陈,是个最最热闹的去处。凡到京师来的,少不得前往一游。
  他倒背双手,往人群中走去,不时停下来东瞧西瞧,真是处处新鲜、事事有趣,早把一腔烦恼抛诸脑后。
  惬意地闲逛了足足一个时辰,尚有许多稀奇没看够,不觉腹中已空空,抬头见一家酒楼生意兴隆,想来味道必佳,便径自走了进去,只见座无虚席,便又上楼,情形同样如此,正打算离去另寻一家,却听有人唤他:“秦老弟,秦老弟,往这边来……”
  循声看去,靠窗处伏正霆正向他招手,便走了过去,与伏正霆同桌一人也起立笑迎,这是个五旬壮汉,而坐着不动的是个弱冠少年,玉貌朱唇,十分俊秀。
  伏正霆替秦玉雄引荐:“这位虎威镖局副总镖头白远昌前辈,这位是……”
  少年接话道:“在下白……”
  白远昌笑着接话道:“小女白艳红,她穿了男装,是个冒牌货。”
  白艳红大恼,娇嗔道:“爹就是嘴多,人家不要你管,你偏来拆台……”
  白远昌笑道:“女扮男妆,不过是换了衣服,其实只要一说话就会露馅,瞒不了人的。”
  秦玉雄不禁好笑,怪不得这般娟秀,却原来是个雌儿,便抱拳道:“久仰久仰!”
  白远昌道:“少侠能把魔手秀士等人逐走,这份功力足以惊世骇俗,老夫十分钦佩,请坐下与我等共饮一杯如何?”
  秦玉雄满心高兴,受人恭敬,听来悦耳,便谦让两句,在下方空处坐下,正好与白艳红相对。伏正霆命小二添来碗盏,加酒加菜。
  白远昌又道:“少侠大名,已在镖局传开,张总镖头一再探问少侠住宿处,诚心邀少侠来镖局做客,想不到今日有幸遇到少侠,今日便请少侠光临镖局,以遂大家心愿。”
  伏正霆道:“我与老弟约好两日后见,怎奈姑父一再催促,正想饭后去见老弟呢。”
  秦玉雄见他们如此礼待,心中高兴,道:“承蒙前辈谬赞,晚辈不才……”
  白艳红嗔道:“好啦好啦,你们只顾说应酬话,这酒喝还是不喝?”
  白远昌笑道:“不说了不说了,来,老夫敬秦少侠一杯!”
  秦伏二人笑着举起了杯,大家一饮而尽。
  白艳红只把杯子在樱唇上沾了沾便放下。
  酒过三巡,彼此打开话匣子。
  伏正霆道:“老弟,亲戚找到了么?”
  秦玉雄叹口气道:“找是找到,但已人去楼空,听邻居说早在半年前回了家乡。”
  “老弟今后何往?”
  “上京师玩上几天,返凤阳探望父母。”
  白远昌道:“以少侠的绝技,当在江湖上扬名立万闯荡一番,虎威镖局正缺似少侠这般的高手,不知少侠可肯屈就?”
  伏正霆道:“走镖生涯可增加阅历,老弟若不嫌弃,我们一道入镖局当差如何?”
  秦玉雄暗忖,回家也没什么事,在京师谋个职自然是好,但做个镖师地位太低,受人调遣支派,还不如落个自在之身快活,因道:“多谢前辈和伏兄盛情,但在下欲省亲后再作定夺,还望二位原宥则个。”
  白艳红嘴一翘,道:“在镖局做个镖师,岂不太委屈了秦大侠?爹爹和表兄也真是的!”
  秦玉雄被她戳破心事,不禁脸一红,忙掩饰道:“并非如此,姑娘误会了,实因离家太久,双亲牵挂,是以……”
  白远昌忙道:“少侠好孝心,亟盼少侠省亲归来,能到镖局屈就,实乃镖局之幸!”
  秦玉雄偷偷打量过白艳红,发现此女貌美如花,虽然身着男装,仍掩不住她的千娇百媚,不禁把她来与紫星红梅比较,发现二人似牡丹芍药,各擅其美。紫星红梅有一副雍容华贵的气派,白艳红爽朗大方,有江湖儿女的豪爽。他与她四目交接时,她并不回避,大大方方瞧着他,嘴边泛出一缕微笑,又似亲切又似讥诮,让他分不清。若是无缘高攀紫星红梅,只要得到白艳红也不枉到世上来走一遭。想着想着不禁走了神,直盯着姑娘瞧,瞧得姑娘生了气,恶狠狠瞪了他一眼侧转了头,他方才清醒过来,脸上一阵燥热,忙举杯祝酒掩饰。
  一顿饭匆匆吃完,伏正霆会了帐,四人一同前往镖局,片刻即到。
  虎威镖局就开设在三山门附近,此处繁华闹市。镖局屋高门阔,十分气派,不少人进进出出,显得生气勃勃,一片兴旺之兆。
  白远昌等人一进门,便不断有镖师镖伙招呼,一些来谈生意的客商富户,也不停点头致意,足见镖局生意红火。
  来到二院,白远昌请秦玉雄在客室落座,自己去请张总镖头。不一会,张元顺和张劲风、张劲竹一同来到,彼此寒暄,分宾主坐下。
  神拐张元顺年约六旬,头发花白,两个儿子相貌堂堂,英气照人。
  张元顺道:“当今武林,人才辈出,但似少侠这般出类拔萃的年青俊彦,实在是凤毛麟角,这正所谓‘名师出高徒’,老夫久闻风火刀王大名,只惜缘悭一面,但心仪已久,此次有幸见到少侠,足慰平生仰慕之情。老夫不揣冒昧,欲请少侠在敝局任副总镖头,不知少侠可肯俯就?望少侠斟酌斟酌。”
  初出茅庐,就被京师一家著名的大镖局聘为副总镖头,这不但使秦玉雄感到意外,就连白远昌、伏正霆也颇为吃惊。
  白远昌一愣之后高兴地笑道:“秦少侠当之无愧!张兄高见,求贤若渴。”
  张氏兄弟互瞧一眼,十分惊异。
  白艳红抿嘴一笑:“秦少侠,张镖主一片诚意,这回却之不恭了吧。”
  秦玉雄念头急转,虎威镖局名扬四海,局里人才济济,当上副总镖头倒也是扬名立万的好机会,这就叫借鸡下蛋,总比一个人孤零零闯荡江湖好得多,便借着白艳红的话道:“白姑娘说得是,不过在下年青识浅,只怕难以当此重任,还请各位多多指教!”
  这话十分明显,他已接受聘任。
  伏正霆道:“恭喜老弟荣任副总镖头,愚兄也愿留在镖局追随马前鞍后。”
  张元顺道:“秦少侠人中骐骥,任副总镖头也还是屈才,老夫于心有愧。”
  秦玉雄忙道:“不敢不敢,蒙前辈抬爱,玉雄当尽薄力,以效犬马之劳!”
  张元顺大喜,命二子立即召集镖局人众到后院,及时向大伙引荐副总镖头。
  见爹爹如此性急,张劲风、张劲竹不以为然,但父命难违,连忙起身去了。殊不知张元顺有意如此,怕秦玉雄变卦。
  不多时张元顺引秦玉雄等进了第三院,这里是张家住房,有一间大室充议事之用。
  秦玉雄被引到主位席上,面对众多镖师镖伙,粗略计算不下百余人。
  张元顺先为他引荐镖师,最得力的台柱有娄刚、高泰、胡康禾、骆大忠,这四位武功高强,独挡一面。余下镖师三十八名,趟子手镖伙六十名,人人干练骠悍;使秦玉雄十分激动,统率这般弟兄,脸上也有光彩。
  在以后的几天里,张总镖头在三山街最大的酒楼“梅妍酒楼”宴请与自己有往来的武林人士、镖局同行、富商巨贾、达官贵人,使风火刀王秦玉雄的大名传遍京城,成了人们茶余酒后的话题。一些人羡慕他一出道就任了虎威镖局副总镖头,一些人则怀疑他能逐走魔手秀士等人。这种种议论,随着离开京师的人带向各地。风火刀王赵鹤就是江湖名人,秦玉雄承继他的外号他的衣钵,自是受人注目,秦玉雄的大名便在江湖流传。
  在几天的酬酢交往中,秦玉雄这才知道虎威镖局在京师的名望以及当个副总镖头的身价。
  他从一个藉藉无名之辈,跻身于京师武林名流的行列中,与各界有身份的爷们平起平坐、称兄道弟。和他一起赴宴的伏正霆以及其他镖师,便未受到这般尊崇,他们不过是受到礼遇而已。宴席上,人们大多只和张总镖头、白副总镖头、张家两个儿子及他攀交情敬酒。当然,这一切也因为他是风火刀王的弟子,武林同道都要提起十多年前师傅独斗断魂手张渊、夜行魔慕容石的壮举,而帮助师傅的如澄和尚,似已被人淡忘。他生平第一遭如此受人尊崇,深深体味到声望、地位在人世间是多么重要。
  这天晚上,伏正霆带了个人来找他,竟是华山弟子梁公柏。他这才想起与梁和邱子荣曾有两天后见面之约,这几天忙于应酬,早把此事给忘了,忙问梁公柏何以会找到这儿。
  伏正霆道:“两日之约,愚兄并未忘记,老弟你忙于酬酢,愚兄自去与梁老弟见面,相约今日晚再来镖局与贤弟见面。”
  秦玉雄道:“梁兄,小弟失约,对不住、对不住,请梁兄原宥则个。”
  梁公柏笑道:“秦老弟一夜之间名满京师,天天忙于酬酢往来,情有可原,不必客气。”
  秦玉雄道:“邱子荣邱兄呢?”
  伏正霆道:“那日并未见他来赴约。”
  梁公柏道:“他在羽林卫当差,只怕身不由己,不过大家都在京师,迟早能碰到。”
  秦玉雄道:“梁兄今后如何打算?”
  梁公柏笑道:“也无甚打算,在京师住上个十天半月,耍够了再定行止。”
  “梁兄何不到镖局与我和伏兄一道,干几年镖行生涯,走走江湖,闯荡闯荡?”
  伏正霆道:“早两天我就向梁老弟提过此事,梁兄弟说还要斟酌,不忙决定。”
  梁公柏道:“不瞒二位,小弟一心遨游天下,入了镖局便无这等逍遥自在,是以犹豫。”
  秦玉雄道:“梁兄,你我萍水相逢,甚为投契,可谓一见如故,不如同在一起干番事业。
  至于镖局嘛,干腻了时便提脚走人,并不受人拘束,你我三人不妨共进退,两位以为如何?
  三人行总比一人闯江湖好。”
  梁公柏道:“好,就此一言为定!”
  秦玉雄大喜,忙和二人去见张元顺老镖头,老镖头自然高兴,当晚设宴庆贺。
  秦玉雄没见到白艳红,几天都不见她在镖局出入,又不好向白远昌探问,心中直纳闷。
  自打见到紫星红梅和白艳红之后,使他念念不忘。紫星红梅十分神秘,只怕再难碰上,即使碰上,人家也不理睬,难以接近。而白姑娘近在咫尺,近水楼台先得月,机会大好,凭自己才貌,定能受佳人青睐,是以他时时关注白艳红,可是却没见面机会。
  席间,杯觥交错,谈笑风生,他却有些心不在焉,只想着白艳红。
  席散后,张老镖头请两位副总镖头到自己书房,就说有事相商。
  坐定后,自有丫环奉上香茗。
  张元顺道:“今日上午,镖局接到一宗买卖,老夫举棋不定,特请两位相商。”
  白远昌有些诧异,接不接镖向由张元顺决定,没什么好商量的,这还是头一次听他要与众人商议,莫非有什么古怪?
  张元顺续道:“镖局押送货物银两,本是份内的事,但今日上午来的雇主,一不报姓名,二不说来历,要镖局替他护送三位客人到陕西潼关,为此愿付酬金二千两……”
  白远昌岔话道:“真是个稀奇古怪,人要镖局护送,从未听说过这种事!”
  张元顺道:“还有,护送人员不得超过五人,说人多了惹眼,越少越好。而且护送途中,不能与客人交谈,也不能跟在身后,只能暗中护送。只要将人安全护送到潼关,再付一千两银子酬谢。全部条件就是这些。”
  张劲风道:“二千两银子保三个人上路,出手也够阔的,货主必是个大富商。”
  张元顺道:“不错,酬金十分诱人,但人家也说了,若是被护送的人出了意外,有个三长两短,镖局就要付出极重的代价。”
  张劲竹道:“他要赔多少银子?”
  “分文不要,只要我张家父子项上人头!”
  众人听了一惊,十分意外。
  张劲风道:“爹,此人恐怕来者不善。”
  张元顺道:“何以见得?人家说了,镖局把货丢了要赔银子,那么保人则赔人命,这是天公地道的事,也不算是苛求。”
  众人一听,这话也不无道理。
  张劲竹道:“这事总觉有些古怪,可又说不清在哪里,大家以为如何?”
  张元顺道:“那位客人还说,虎威镖局在京师名头最响,所以他才找上门来,若虎威镖局不敢保人,那就是徒有虚名,令人失望,他只好另请高明。”
  白远昌道:“镖局不接客货也是常有的事,与镖局声誉无关,但他如此激将,显然是别有用心。劲竹贤侄说得不错,这事透着几分古怪,可又说不准古怪在何处。”
  张元顺道:“本来镖局送货不送人,但人家要求送人也没有什么大惊小怪。怕只怕送的是江湖人,遇上仇家追杀就会引来无数麻烦。”
  张劲风道:“爹爹瞧那雇主是武林人么?”
  张元顺道:“来人三十五六岁,富商打扮,但掩不住他那骠悍神色,无疑是个会家子。”
  白远昌道:“既是武林人,难免有仇家纠缠,这趟镖不接为好。”
  秦玉雄道:“护送几个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若不接下岂不有损镖局威名?”
  白远昌道:“不然,人不像货物银两,任由镖伙停放,他要是不听招呼,出了事还得镖局兜着,到时反而不好交代。”
  张元顺道:“老夫也是这么想的,便婉言拒绝,推说镖局人手不够,生意照顾不过来。
  哪知对方冷笑一声道:‘早知你们畏难推脱,且请看过这封密柬,这趟镖走是不走,请张老镖头再行决定。’说完从怀中摸出一封书信。老夫接过拆开一看,真个是进退两难。”说着,从怀中摸出那封书信,递与白远昌,又道:“请白老弟把信给大家念念。”
  白远昌凑近灯火,展开书信念道:“虎威镖局张老镖主:请应来人之托,护送三位客人至潼关,个中情形不必多问,并烦秦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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