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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魂杀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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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湖泊周围栽满了美丽的小树,树叶已经开始由绿转黄,预示着秋天即将来临。邦德在洒满落叶的小道上快步走了两小时,然后选了一家水上餐馆,坐在阳台上,一边欣赏着湖光山色,一边美美地享用着美味佳肴,包括一道正式茶点、一个双份的涂有奶油和洋葱圈的鲱鱼、两杯啤酒加威士忌、两杯荷兰杜松子酒。酒足饭饱之后,邦德乘城郊高速火车回到城里。下车后,他径直往自己的住所走去。
  公寓楼外面停着一辆黑色的奥伯尔牌汽车,一个年轻人正在笨拙地埋头修理着汽车的引擎。邦德从他身边走过,走进大楼,而那人连头也未抬一下,一直埋在引擎盖里。
  森特上尉向邦德解释说,那个年轻人是自己人,是西柏林站运输部的一位下士。他修奥伯尔车的引擎当然只是个幌子。他的主要任务是行动开始时,一旦收到森特用用步话机发出的信号,就必须制造出一长串发动机逆火时的轰鸣声,以淹没邦德射击的响声,避免因枪声惹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他们的藏身处是美国人的防区。美国“朋友们”对西柏林站的这次行动大开了绿灯,但也非常希望这次行动干得干净利索,不造成大的影响。
  除了用汽车引擎作掩护这套鬼把戏外,森特还在卧室中为邦德做了非常巧妙的准备工作。邦德对此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发现他那高高的床头已经变成一个理想的射击位置,枪架用木头与金属制成,靠着宽大的窗台,上面放着那支温彻斯特步枪,枪口正好顶着窗帘。步枪的枪身与金属部件都已漆成黑灰色。床上放着一个黑天鹅绒的枪罩,枪罩上放着一件也用黑天鹅绒做的面罩。面罩上的眼与嘴部都有开口。这使邦德想起西班牙宗教法庭和法国大革命期间断头台上的刽子手。森特上尉的床上也有一个相同的面罩,靠他床边的窗台上放着一副夜视望远镜和一架步话机。
  森特上尉脸色忧郁,神色紧张地看着邦德,告诉他站上没有任何新消息。
  他问邦德想吃点什么,想喝点什么,或是否需要镇静剂。
  邦德的脸上仍然显得亢奋和轻松。他谢了森特的好意,轻松愉快地描述了这一天的活动。然而,他太阳穴附近的一根动脉开始缓缓地跳动,体内的紧张如同钟表上拧紧的发条,随时都可能爆发。他干脆闭上嘴,躺在床上,翻看一本闲逛时买的德国惊险小说。
  森特上尉烦躁地在房内踱来踱去,不断地看表,一支接一支地抽着过滤嘴香烟。
  邦德看的这本书封面上是一个绑在床上的半裸姑娘,书中描写这位姑娘怎样在恶劣的环境下克服艰难险阻,最终成为一个幸福之人。书的扉页上写道:“不幸的女人,罪恶的女人,被抛弃的女人。”故事详尽地描述了这个姑娘受伤害、受践踏、被欺骗的过程。邦德一时沉浸在女主人公的苦难中。
  因而当他听到森特上慰说,已经五点半了,应该各就各位时,他为自己不能继续读下去感到十分恼怒。
  邦德脱掉外套,解下领带,嘴里嚼了两颗口香糖,戴上了面罩。森特上尉关了灯,邦德平卧在床上,眼睛盯着红外线瞄准镜的目镜,双手轻轻地把窗帘的下摆向后提起拉过他的肩头。
  暮色已经渐渐降临,但是,他依然能清楚地看到面前的荒地、边境大道的明亮的车流、较远的荒地。左边部长会议大楼里,有的窗户里灯火通明,有的却漆黑一片。邦德仔细地观察面前这一切,不时调整枪中的红外线瞄准镜。这时,除了一些进出办公大楼去部里办事的人外,街上行人很少。邦德逐一观察了大楼中那四扇漆黑的窗户。和昨晚一样,今晚又未点灯。他和森特都认为这肯定是敌人的射击点。其中有一间房间的窗帘已被拉起,窗户底层也被打开。即使用了红外线瞄准镜,邦德也看不清房里的情况。那个长方形的窗口如一张黑色的大嘴敞开着,里面没有任何动静。
  下面街道上突然传来了一阵喧闹声。人行道走来了女子管弦乐队嘻笑打闹的姑娘们。二十个兴高彩烈的女学生背着小提琴和风琴盒子以及装着乐谱的小包,四个人抬着鼓。邦德想,苏联防区还是能找到生活的乐趣。他的瞄准镜上出现了一个扛大提琴盒的姑娘。他嚼动的嘴慢慢停了下来。他调节着螺旋,压低红外线瞄准镜,把她推到镜头中央,然后又继续咀嚼起来,脸上似乎若有所思。
  这位姑娘个头比其他的姑娘要高,漂亮的金色的长发垂到肩上,象金子一样,在十字街口的弧光灯下闪闪发光。她正以一种轻松而兴奋的步履急匆匆地走着,大提琴盒子扛在肩上。伴随着她轻快的脚步,她的连衣裙、她的脚、她的头发好象都在飞舞。她浑身充满活力,欢乐而幸福,边走边同走在两侧的姑娘说着什么,逗得她们大声笑了起来。当她随着乐队走进大楼入口处时,弧光灯下立即显现出一个漂亮但苍白的侧面轮廓。然后,她消失在大楼里面。随着她的消失,邦德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悲伤。太奇怪了!这是一种全新的感受。他成人以来从来未有过这种事。现在,这么个姑娘,仅只朦胧地从远处看到一眼,却使他产生了深深的渴望,心底发出种种震颤!邦德悲哀地看了一眼夜光表。五点五十分。只有十分钟了。大门口已没有车辆。
  他尽量克制自己不去想那姑娘,把思绪集中在自己的工作上来。
  管弦乐队校音的声音从大楼的某个地方传了出来。弦乐器与钢琴在校音定调,木管乐器尖叫起来。停了一阵,所有的乐器齐奏起一首听起来比较耳熟的过门,然后从大楼里传出美妙悦耳的合声。
  “是《伊果王子》中的波罗夫契亚舞曲,”森特上尉简短评论道。“马上就要到六点了。”突然,他急促地说:“你看,那四扇窗户右下角那一扇有动静!快看!”
  邦德一惊。他微微压低红外线瞄准镜一看。的确,那个黑洞里有活动。
  从窗里面悄悄伸出一个黑色东西,好象是一件武器。那个东西平稳地一点一点地向两旁移动,其构成的扇面把两片碎石荒地和默尔大街的狭长地带都包括了进去。房里那个持枪人似乎已找到了满意位置,武器不动了,好象是固定在一个与邦德使用的步枪支架相类似的支架上面。
  “是什么枪?什么型号的?”森特上尉的声音急切而紧张。邦德对此很反感。他想,你紧张什么呀,紧张的该是我!
  邦德睁大眼睛,看见露出的枪口上粗壮的消火器和望远镜瞄准器。天啊!
  是它!这是搞暗杀的最佳装备。
  “是喀拉泌可夫,”邦德简短地回答。“这是一种轻机枪,弹头灌有毒气,可连发三十颗7。62  毫米子弹,克格勃的专用枪。看来他们打算进行一次毁灭性的暗杀。射程非常理想!我们如果不能迅速向他开枪,272 号不仅死定了,而且会被打成一堆肉酱。你要死死盯着那边的碎石地带。我的注意力只能放在那扇窗户和那支枪上。他要射击就必须暴露自己。也许,他不是一个人。也许,每扇窗户后都有人。虽然,我们对他们采用何种武器曾有多方估计,但我没有想到他们会使用这种发声很大的武器。其实是应该预料到的,因为在这样的光线下,根本不大可能用单发式枪击中一个快速奔跑的人。”
  邦德用手指微微调节着升降螺旋,使红外线瞄准镜的镜片交点准确地重叠,正对着那支枪口的上方。他知道,一旦开枪,就必须击中心脏,头部可以不管!
  邦德的脸开始出汗,眼窝接触目镜时觉得滑溜溜的。没关系,只要他扣扳机的手指不潮湿就行。时间一秒秒地过去,他不断地眨着眼睛,以免眼睛劳累;他用力地伸腰跺脚,活动四肢使它们保持灵敏;他还用想象刚才那女孩的方式来放松神经。她有多大呢?二十多一点,顶多二十三岁。她自信而悠然,步履轻盈又高傲,她一定出身于擅长赛跑的世家,或许出身于一个古老的普鲁士家族,或者来自与波兰或与俄国有血缘关系的家系。她究意为什么喜欢大提琴?那葫芦状的丑陋乐器夹在她那分开的大腿之间,真是有损她的形象。当然现在的大提琴经过改进,模样变得优美多了。这个身姿绰约的女孩演奏它时也可能是另一番模样。按照邦德的观点,女孩子应该有动态的美感,才能体现魅力。让她们死板板地坐在那里演奏这该死的东西,把人都变呆板了。
  耳旁的森特上尉说:“已经七点钟了,那边还没有什么动静。我这边有点活动。邻近边界有一个地下室,是我们的接待处。站上的两个小伙子去了那里。我们最好再坚持一会儿,直到他们完全没动静为止。敌人撤掉机枪时,请告诉我。”
  “好的。”
  七点半时,对面大楼窗户中的轻机枪枪口慢慢地缩回到黑暗的房内。四个窗户的下部窗口也一个接一个地关闭了。今天晚上的对持游戏结束了。272 号没有来,只好看后面两个晚上了!
  邦德从窗帘外缩回他的头和枪。他站起身来,脱去面罩,走进浴室,冲了个澡。窗外连续不断地传来管弦乐队那抑扬的合奏乐曲。他接连喝了两大杯加冰威士忌。直到八点钟整个演奏才结束。森特一边用暗语给站长草拟报告,一边内行地加以评论:“她们演奏的是鲍罗定的《伊果王子》的第17号合唱舞曲。”邦德不无遗憾地对森特说,“我真想再看她们一眼。我挺喜欢那个扛大提琴的高个子金发碧眼女郎。”
  “不要迷上她,”森特边说边走进厨房喝茶去了。邦德没有理会森特,而是戴上面罩,来到窗前,把红外线瞄准镜对准对面办公大楼的正门。她们来了,不过,不再象刚才那样嬉笑打闹。也许是演奏累了吧。她走过来了,虽不再那样活泼,但步履仍然优美而怡然。邦德看着她那闪闪发光的金发,看着那淡黄色雨衣,直到她消失在通往威廉大街的夜幕之中。她住在什么地方?是郊外某间油漆剥落的破房子里呢,还是斯大林区某一幢豪华公寓里?
  邦德总觉得她就住在附近的某个地方。她结婚了吗?是不是有情人呢?算了吧,见它的鬼去!她与他什么有什么相干?
  第二天晚上的情况与头天晚上差不多,极为无聊。唯一使邦德兴奋的时刻,就是通过红外线瞄准镜与那高个子金发姑娘有两次极为短暂的幽会。只剩下最后一天了。气氛变得越来越紧张。
  第三天,邦德安排得满满的。他去了博物馆、美术馆、动物园和电影院,但他对所见所闻一片木然,心里总是想着那个姑娘以及那四个黑色的长方形窗口、黑色的枪管以及枪口后面的那个始终还没露面的人。不管他长得什么样,自己今晚肯定要干掉他。
  五点钟邦德准时回到房里。他在戴上那散发着汗臭味的面罩之前,差点与森特争吵起来,因为他给自己倒了一杯烈性威士忌酒。森特上尉竭力劝阻他,却毫无用处。于是,他威胁说要打电话给站长,举报邦德违反规定的情况。
  “听着,我的朋友,”邦德气恼地说,“今天晚上去干谋杀的不是你,而是我。你最好做一个好搭挡,多多配合,明白了吗?等此事了结后,随便你告诉坦柯里什么都行。你以为我愿意干这份鬼差事,喜欢有00  代号吗?要是你这一告发能使我摆脱00  处的活,我倒是求之不得的。这样,我就轻轻松松去当一个普通编辑,在某个报社里找分清闲的工作。”邦德一口喝下那杯威士忌,伸手拿起那本惊险小说,往床上一倒,读了起来。他看的地方正是情节紧张的高潮部分。
  森特上尉冷冰冰地不再吭声,转身进了厨房。听起来,他好象在为自己调制一杯不带酒精的的饮料。
  威士忌慢慢地麻木邦德肠胃上的神经,至少在这充满紧张的气氛中,他得到了暂时的松驰。六点零五分时,森特兴奋地叫了起来:“邦德,快看,那儿有个黑影在朝这边移动。他停住了,好象在等着什么。快看,他又移动了,身体很低。那儿有一堵断墙。他快要爬到断墙后面了。他前头有茂密的杂草,好几码长,上帝呀!他开始穿越草地了。草在晃动,上帝保佑,但愿他们以为那是风在吹。好的,他已经过了杂草地,走上了开阔地。你那边有没有任何反应?”
  “还没有,”邦德紧张地说,“快说,他现在离边境还有多远?”
  “差不多只有五十码了。”森特上尉的说话声由于兴奋而显得十分刺耳。
  “他的前面是一段坑洼不平的开阔地。啊呀!还有一道围墙。他必须从墙上翻过来才能到达大路。他们那时肯定会发现他。他又向前移动了十码,又移了十码。现在能看得很清楚了。他的脸和手都已涂黑了。准备好!他随时都会进行最后的全速冲刺。”邦德感到脸颊和颈子被汗水浸得湿淋淋的,手掌上也沁出了颗颗汗球。他赶紧把手掌在裤子两侧擦了擦,然后立即把手指伸进扳机护圈里,扣住扳机。突然,他叫道:“那边黑窗户里有动静。他们肯定已经发现了他。让奥伯尔开始发动引擎。”
  不一会儿,下面街上立即传来一阵汽车发动的震颤声,排气管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噼啪声。邦德的心砰砰直跳。
  对面窗户里的活动越来越明显。一只戴着黑手套的手臂伸了出来握住枪把。
  “注意!”森特上尉突然喊道,“他已经跑到墙边了!他开始爬墙!要往下跳了!”
  正在这时,邦德的红外线瞄准镜里出现了“扳机”的侧影,而且十分清晰,金子般的头发披散在喀拉泌可夫枪身上!原来是她!是那高个金发女郎!
  邦德的手指扭动着螺旋,慢慢地转动着枪口。当对面黄色的火焰在轻机枪口一闪时,邦德也几乎同时扣动了扳机。
  射出的子弹飞向三百一十码外的目标,向对面窗口中的枪托与枪管的连接处飞去,打中了那个女郎的左手。顿时间,窗口的枪被震出了枪架,打在窗框边,又滚出了窗外,在空中翻滚几转,摔在大路上。
  “他终于过来了”森特上尉喊道,“他成功了!我的上帝,他跑过来了!”
  “趴下!”邦德一边高叫,一边侧身从床上滚倒在地。与此同时,对面大楼的另一个黑窗户里突然亮起了探照灯,一束明亮的光柱飞快地从街上扫向他们的大楼和房间。顿时枪声大作,子弹呼啸着射进他们的窗户,撕碎了窗帘,打烂了家具。四周的墙壁被打得斑斑点点,一阵阵墙灰散下来。
  除了子弹的呼啸声外,邦德还听到了奥伯尔汽车马达的轰鸣声以及办公大楼内女子管弦乐队的高昂演奏声。不用说,对方开音乐会是假,其目的与奥伯尔汽车发动机的故障一样,是想掩盖开火时的枪声,当然现在还有那金发姑娘的厉声尖叫。邦德不禁想到:难道她每天都携带着装在大提琴盒子里的武器走来走去吗?管弦乐队里都是克格勃女间谍吗?其他的乐器盒子是不是也都装着武器或设备呢?也许吧,说不定大鼓就是探照灯,而真正的乐器可能是音乐厅提供的。这一切是否也太费尽心机了吧?不管怎么样,毫无疑问,那个“扳机”就是那姑娘。透过红外线瞄准镜,邦德刚才甚至看到了一只大大的、眼睫长长的眼睛,当然不是在暗送秋波,而是冷酷地在瞄准。他是不是把她打死了?有一点不用怀疑,她的左臂肯定被击中了。再也看不到她了,看不到在她和管弦乐队离开时的样子了。唉,谁让他们玩的是死亡游戏呢?好象是为了回报他的多情,一颗流弹打在邦德的枪上,整个枪身被打翻在地,肯定报废了。邦德的手突然感到一股热浪,灼痛难忍。邦德躺在地上大声咒骂时,射击突然停止了,四周一片平静。
  森特上尉起身走到邦德身边,手上拿着望远镜。他们俩踏着地板上的玻璃碎片,穿过裂成碎片的门走进厨房。厨房位于背街处,开灯没有关系。
  “受伤了吗?”邦德问。
  “没有,你伤得重吗?”森特上尉灰白眼睛因紧张激烈的战斗而兴奋得闪光。邦德感到那目光中夹带着责备的神情。
  “还好,只是被子弹擦破了点皮。我去找一条止血绷带把手包扎一下。”
  邦德走进浴室。
  当他从浴室出来时,看见森特上尉已从起居室里取来步话机,正对着麦克风讲话:“现在,一切结束,272 号很好。最好速派一辆装甲车来,这样安全些。好的,让007 写一份报告。好吧,通话完毕。”
  森特上尉转向邦德,一半责备,一半内疚地说:“恐怕你要向站长书面解释为什么不打死那个杀手。我告诉他,我看到你在最后一秒钟改变了目标,使“扳机”有射击时间。希望你能理解我这么做。对272 号来说,真是他运气好才没有被击中。那时,他刚好开始全速冲刺,而身后正好是一堵墙,连退路都没有。你为什么要那样做呢?”
  邦德本来可以撒谎,他可以编造出许许多多的理由来解释其原因。但是,他没有这样做。他一口喝完一大杯威士忌烈酒,放下杯子,两眼坦然地迎着森特上尉的目光。
  “因为‘扳机’是个女人。”
  “女人又怎样?克格勃有很多女间谍和女枪手。我一点也不觉得这有什么惊奇。苏联射击女队在世界锦标赛中表现总是非常出色。上次在莫斯科比赛,她们击败七个国家而囊括了第一名、第二名和第三名。我甚至能记起两个名字,托恩斯卡娅和洛莫娃,她们都是神枪手。‘扳机’也许就是其中之一。她长得什么样子?也许,我可以去找些资料来证实她。”
  “她是个金发碧眼姑娘,就是管弦乐队中扛大提琴的那个姑娘,每天都从我们门前走过。估计她的枪就藏在她的琴盒里。管弦乐队来这里实际上是为了掩护射击。”
  “哦!”森特上尉慢慢说,“我全明白了,她就是那个你喜欢的姑娘?”
  “是的。”
  “很抱歉,不过,我的报告还是得把这些包括进去。上级给你的命令很明确:杀死‘扳机’。”
  楼下传来汽车的刹车声。门铃声响了两下。森特说:“好了,咱们走吧。
  他们派了一辆装甲车来接我们离开这儿。”他停了一下,避开邦德的目光看着别处。“报告的事很抱歉,但我必须公事公办。你知道,不管这个枪手是谁,你都应该打死她的。”
  邦德站了起来。他突然对这个汗臭四溢、布满弹痕的小房间产生了一丝依依不舍之情,不想就这样离开这个三天以来他长距离单相思地恋着一个不认识的姑娘的地方。她是一个陌生的敌方间谍,干着和他完全一样的倒霉差事。可怜呀!现在,她即将面临比他更糟的命运!她会因为没有完成这项任务而受军事法庭的审判。可能会被赶出克格勃,从此结束她光辉的职业生涯。
  有一点令邦德稍感欣慰,那就是,他们不会马上杀死她,就象他自己刚才没有杀死她一样。
  邦德感到异常疲乏:“好吧,上帝保佑,我会因此再也不干00  代号特工的任务了。不过请你转告站长,用不着担心。那个姑娘再也无法干阻击了。
  她失去了左手,而且已被吓得失魂落魄。按我的做法,这惩罚已经够厉害了。
  好吧,咱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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