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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世巫女-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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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美妙的声音。
只见那之前被众人围在中央地年轻女子,此时正轻轻地推开那挡在自己身前唤作“绫”的女子,一派从容地细细打量着罂漓漓。
此时罂漓漓方才看清对方模样,竟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盯着对方的脸,看得有些呆了。
没想到这若耶族竟然也会有如此这般天资绝色地女子。但看对方肤若似雪,晶莹剔透;细致的柳眉下.是一双灵媚的水眸,仿若两潭清澈的湖水,小巧饱满的红唇,不点而朱;一头淡紫色如缎般的秀发,被她全揽到身前,将她玲珑地身段更是勾勒得若隐若现,就算罂漓漓同是女子,也不禁有些心神荡漾。
“姑娘,看你这身打扮,倒不像是这永徽城之人,敢问姑娘是从哪里来呢?”不待罂漓漓回过神来,对方已经再次开口,那悦耳的声音听得罂漓漓心头又是一颤,心想自己若是男子,怕是要倾倒在这――诶,鱼尾之下了吧。
罂漓漓微微地偏着头,眯缝了眼,手中的短刃握的更紧了,似乎是在揣测对方这句话的用意,她回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嗯,反正是从很远的地方。”她并不打算坦白告诉对方自己的来历,也许是那之前梦中的记忆太过清晰,所以她对若耶族本能地有着一种戒备心理。而且心中的疑问也是越来越甚,为何居于南海的若耶族会出现在这里?还是如此正大光明,或者说霸道强横的模样?就仿若这永徽城是他们的地盘一般?这种揣测让罂漓漓的心头没来由地添了几分阴霾。
对方凝眸看了罂漓漓半晌,似乎并不满意罂漓漓这番不清不楚地说辞,不过她见罂漓漓没有要细说的打算,眸子一闪,竟是有些隐隐含怒:“方才听姑娘理直气壮地斥责说这绝命溪不是我家的,想来姑娘确实是初来乍到,不甚了解这永徽城的情况,所谓不知者无罪,我也不再追究。”
罂漓漓一听这话隐隐有些不对,却不急着抢白,她的眸子眯缝地更深,似乎是在揣摩对方此话的用意,对方却也比她干脆许多,没让她疑惑太久。
那女子眼神一敛,一股子说不出的尊贵之气油然而生,只听她一字一顿,说出来的话不怒而威:“可是,如今我却是要告诉你,不仅这绝命溪,包括这永徽城,都是我家的,不,准确说都是我家夫君的,所以,姑娘,你最好是收敛一下你的脾气,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
罂漓漓一听这话,着实大吃了一惊,她说什么?都是她家的?还都是她夫君的?永徽城什么时候落入若耶族的手中了?还是说现在虚冥界民风已经开化到这个程度,人类和鱼人已经自由通婚了?
“你说什么?这永徽城不是卓傲的地盘么?”罂漓漓脱口而出之后才发现自己的错误,那卓傲可是五百年前的城主,难不成还能跟莫奕那个怪物一样也能活五百年?
对方听到罂漓漓这句话似乎也愣住了,她那双美眸如同看怪物一般定定地瞧了罂漓漓很久,还未待开口,身后的一个女子却已忍无可忍了,抢白道:“大胆!竟敢胡言乱语!这普天之下谁不知道永徽城是我家太子殿下的封地!”
“萩,我说话的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不咸不淡地一句话,依然是那娇莺初啭一般地声音,却让那抢白的女子脸色骤然发青,她喏喏地低着头,身旁的其余几位也怯怯地退到了她身后,诚惶诚恐地模样,看来这年轻女子的身份倒是极为显贵。
罂漓漓在心底揣测着对方的身份,按照这前言后语,什么太子殿下,还有什么夫君,罂漓漓眼前一亮,莫非眼前这女子,还是个尊贵至极地太子妃?
这还真是――一条大鱼。
罂漓漓在心中莫名地闪过这个一语双关地滑稽的念头。
非(炫书…提供下载…fsktxt)常不合时宜地,罂漓漓忽然对她们口中的太子殿下有了几分兴趣,不知道这能娶鱼人族女子为妃的太子殿下,究竟是人还是鱼?
脑海里骤然浮现出一个上身着华美龙袍气宇轩昂,下身却婀娜多姿地摇摆着一条金色鱼尾地鱼人模样,那造型,光是想都让罂漓漓有些忍俊不禁,竟是没忍住,笑出声来。
直到感受到眼前女子咄咄逼人地目光,罂漓漓才把自己的思绪从臆想中拉了回来,她微咳了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心底却在盘算着,自己这厢看来是口无遮拦惹得对方很不愉快,这是在别人的地盘,对方身份又是如此尊贵,若是真的动起手来,自己怕是讨不着什么好处,可是坐以待毙似乎也不是她罂漓漓的作风。
想起之前在现世与那卓为的交锋,罂漓漓此时心中倒是有了几分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无畏。若是此时面对的是卓为或者莫奕那般的强手,她自是不敢有半点侥幸心理,可是,对方虽然比自己多几个人,可――也全部都是女子,就算她们是传说中不好相与地若耶族,可因为她们同为女子的身份,让罂漓漓心中天然地便多了几分自信。
她在心底盘算着,对方只是五个女子,而且明显是出来游玩嬉戏的,并没有带什么多余的侍从或者兵将,罂漓漓的眼珠子狡桀地一转,竟是在心底胆大妄为地假设起了某种刺激地可能性。
似是一瞬间看穿了罂漓漓的不怀好意一般,那个疑似太子妃的女子却是一脸不屑地给罂漓漓当头泼了一盆冷水:“奉劝姑娘你莫要打什么邪门歪道的主意,这是我若耶族的地盘,恐怕还由不得你放肆。”
罂漓漓被人看穿了心中地小算盘,面上一窘,微微地撇了撇唇,灵动的眼眸又是一转,决定识时务为俊杰,姑且考虑一下跟对方和平谈判的可能性。
“好吧,你想知道什么?”罂漓漓一想人家狠话都扔这儿了,又是别人地盘,又是人多势众,反正打也打不过,索性就把莫奕的玄铁短刃收进了牛仔裤前袋里,洒脱地一摊手,一副有问必答地恭敬模样。
“看来姑娘你是聪明人,那我也就不兜圈子了。你是哪里人,来这里有何目的?”
罂漓漓用她那双金棕色地眸子坦然地回望着对方,说出来的话却如同天方夜谭一般,让那几位女子都瞪大了眼。
“我是从那天上掉下来的,嗯,换句话说我是来自异世界。掉到这里只是不小心弄错了方向,我本来是要去别的地方的。”
这话虽然听来骇人,但是所言非虚,所以虽然对方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罂漓漓,却也看不出什么破绽来。
好半晌,那为首的女子才淡淡地吐出一句:“跟我回永徽城。”口气中,竟是不容置疑地坚决。
罂漓漓心想,这似乎也是一个不错地选择,自己方才也正在烦恼要如何才能回到永徽城,她看了看四面的悬崖峭壁,心想若是对方能有办法把她带去永徽城,倒是也省了不少事,所以她点点头,竟是乖乖地应允。
各怀心思地女子们,却是不知道这一场意外地邂逅,会怎样改变她们彼此的命运。




(007)韶华红颜转头空
“是何事让你惊慌若此,这般风急火燎地唤我来?”少年颇有些调侃地倚在黑暗的最深处,似是故意要隐住自己的身形,可那说出的话儿却有些肆无忌惮。
“……我想跟你做个交易。”那个背对着他的女子缓缓地转过身来,一脸平静地看着黑暗处,灼灼地目光却深深地落进那少年隐在黑暗中那双碧绿色地眸子。
“哦?”少年微微地挑了挑眉,在黑暗中扯出一抹愿闻其详地笑容,虽然对方不一定看得清。
“你们若耶族一直想要的那个方子,我给你。你替我保那永徽城一世地平安。”女子缓缓地从衣袖中掏出一张薄薄地方子,竟是未待那少年应允便直直地递了过去。
纵使那少年之前刻意装出淡定的模样,此刻也有几分装不下去,他那双碧绿色地眸子此时死死地盯着对方,心头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冉冉而生,他身形未动,也并未伸出手去接那方子,只是死死地用他那双碧绿色地眸子盯着对方,半晌之后才开口,声音竟是有些微微地颤抖:“为什么?”
“我已经时日不多。”女子地声音极其地平静,仿若是在说着别人家的故事一般地风轻云淡。听闻这话,那少年碧绿色地瞳孔骤然放大,一闪身竟是毫无顾忌地暴露出自己的身形,那头与眸子同色地墨绿色长发顿时飘散在空中,他的身形如闪电般来到那女子近前,皱眉看她,关切之意溢于言表:“你怎么了?”
“你听我说完。”女子轻轻伸出一指,示意他缄口听自己说完。
“当日,卓傲大人那般慎重地将那永徽城的未来托付与我,可是我已时日无多,我不忍辜负于他,所以…。”女子并没有再说下去,她低垂着眼睑,长长地睫毛微微地颤动着,似是在(炫书:www。fsktxt。com)整 理自己的情绪,半晌之后,她才重新抬起头来,定定地看着这有着碧绿色头发地少年,目光灼灼,那拿着方子的手更是坚定地拉过少年的手,将那薄薄的方子塞进了少年的手心。
少年顿时有些气血上涌,他很想追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原本乐观开朗的她会说出如此绝望的话来?而且还用这样交代遗嘱一般地绝望口吻,将原本属于她的永徽城托付给自己,可是,他知道他不能问,既然她不想说,那么,便是不愿让他知道。
沉默了好半晌,似是平复了胸中的抑郁之气,他捏着那手心还留有她余温地纸片,好不容易才哑着嗓子开了口:“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是若耶族的皇子,因为你有强大的实力,因为你心中还有着一颗赤子之心、仁爱之心,所以唯有托付给你,才能继续保那永徽城的平安。”女子那双金棕色地眸子忽然绽放出一丝异样地神采,此刻面上地表情也变得柔和了很多,她淡然一笑,继续用她那温婉地声音,说出了让那少年就算过去了五百年也无法忘怀地一句话:“其实那些都是些无聊的借口,唯一的原因只是因为,你我是挚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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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殿下?”
一声急过一声地轻唤,终是将那稳坐在中军大帐的帅椅之上,一身玄甲玄盔略微偏着头撑着案几,淡淡打着盹儿地男子从梦中拉回了现实。
“殿下,前方传来捷报!”那惊扰了他美梦之人此时一身风尘仆仆血染玄盔,屈膝跪在案前,面上竟是掩不住地喜色。
此时这中军行辕前肃穆一刹,黑底银边三叉戟图案的大旗立于帅帐前,两列手持银色三叉戟地的玄甲兵士威严肃立。
从那高高撩起地幕帐之处抬眼望去,远处敌营外火光冲天,战马嘶鸣、槊戈撞颤、兵吼人嚎之声乱作一团。
将视线缓缓收了回来,纵是左右两翼喊杀声震天,黄尘滚滚,旌旗蔽日,自己的中军大营却是纹丝未动,连同他这个主帅也是轻松地在帐内打着盹儿。
这是一场几乎毫无悬念地战斗,己方地优势是压倒性的,若是左右两翼那两个老家伙连这种小仗都打不下来,那他们便也可以告老回乡回南海去陪父皇了。
所以这玄甲玄盔的男子不用听那探子的回报也知道如今战况如何,只见他面无表情地用修长地手指敲击着面前的案几,脱口而出地话却不带一丝胜利者地喜悦:“传我口谕给持国和柱国两位大将军,悉数都杀了,不用留活口。”
这风轻云淡地一句,却是定了那敌营中数十万人的生死,终使眼前得令之人是久经沙场地勇士,也不觉心下微凛,心道是不知这玦厥一族是如何惹恼了太子殿下,竟是狠绝如此。
心下如是想,却不敢有丝毫异议,得令之后便迅速转身离去。
此时那端坐于帅椅之人方才轻轻地将自己的身体靠在了椅背上,一头墨绿色长发从那玄盔之下宣泄而出,肆意地散落在银光闪闪地玄甲之上,竟是衬得那张如刀削般俊美的面容上更多了几分狷狂之色。
他微阖着那双同样碧绿色地眸子,不经意地便又想起了梦中的女子。
已经多久没有梦到过她了?几十年?或是一两百年?对他们若耶族来说,那不过是韶华转瞬,但对于寻常人类来说,那却是几世轮回。
为何会如此突然地又想起她呢?甚至连她的眉眼在梦中都是那样地清晰,仿若她昨日才同他告别一般,思即若此,他地眉头不经意地蹙了蹙。
她还真是个聪慧无双的女子,竟是在那样的时刻对他提出那样地要求,定是算准了自己不会对她食言。
挚友么?
或是这世间唯一的知己。
红颜知己。
他撇唇自嘲地笑了笑,为了她这一句挚友,他信守了承诺五百年,也许还将一直信守下去,直至他的生命结束的那一天。
只要他还活着一日,那永徽城就能远离战火一日,无论谁,无论哪个种族胆敢打这永徽城的主意,便唯有死路一条。
这玦厥一族的下场便是例证。
他会让他们付出灭族的代价。
不经意地却又想起她当日地话儿:“你心中还有着一颗赤子之心、仁爱之心。”
呵呵,仁爱么?若是她九泉之下知道自己如今的所作所为,不知道该是欣慰呢?还是怨毒?她是那般仁厚的女子,定是不忍见这血流成河的场景。
可是,他也有自己的无奈,此时的天下已非当日,弱肉强食,适者生存。唯有如此这般心狠手辣,他才能守得了当日对她的承诺。
他早非当日那般地赤忱少年,这几百年的征战沙场血染征袍早已练就了他寡绝地性情。
也许,他心中仅剩的赤子之情,便是忆起她的时候。
那是世间独一无二的女子,独一无二地红颜知己。
此情此意,无关情爱,却是一生不变地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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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阴差阳错初遇险
若是那千里之外征战沙场的若耶族太子殿下,知道自己思念之故人,已然重新转世为人,而且此时还被他的太子妃丢入森森地牢中,怕是不知道该有怎样地错愕。
“果然是最毒女人心啊!”被人毫不留情地一把推入地牢的罂漓漓,此时牙根都在打颤。也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发怒。
她瘫坐在门边硬着脖子向四周望了望,这是一处森严的石牢,四壁严丝合缝,唯有这面前的石门上有一道递送食物的小口,室内更是昏暗阴潮,唯一的光线便是从那小口处传来,透过那小口,隐隐可以看见不远处地石壁上有一盏油灯,灯火如豆苗,突突地抖动着。将这石牢照得时明时暗,显得格外的幽冥诡异。
罂漓漓这一辈子哪呆过这样的地方,若不是倔犟地强咬着牙关,怕是早已歇斯底里地尖叫痛哭出声。
她知道那歹毒的若耶族女子就是想看自己这番的笑话,所以她偏不让对方得意,手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肉里,强忍着心中的恐惧不让自己乱了阵脚。
想起之前的林林种种,罂漓漓的心头那是懊恼万分。
原本她的小算盘打得挺好,自以为看那几个若耶族女子心平气和地样子怕是信了自己的话,心想只要跟着她们一同回到永徽城中,再寻个空当溜了便是,她心想那几个女子怕是拦不住自己的。
却没想到那个劳什子的若耶族太子妃竟是如此地心狠手辣,方一离开绝命溪,就不知从何处唤来了一群神兵天将,硬说她是刹墨城来的奸细,三下五除二便将她制住,可倒是遂了她的心愿将她送回了永徽城,问题是这落脚地却不太好,是永徽城中的地牢啊!
这是让罂漓漓想起来就要捶胸顿足的,特别是被比自己看起来还要年轻许多的女子摆了一道,玩弄在手心里,这让罂漓漓心中那是悲愤交加。
想起对方临走的时说什么先押下去,等太子殿下回来再行审问。
审?审个屁,有啥好审的?
罂漓漓气急败坏地在心中骂了一句脏话,心想若是她们的太子殿下十天半个月不回来,她不是要在这里生霉长蛆了?
没来由地,脑海里又闪过一个无比诡异地画面,那几个若耶族女子在水中的时候她分明看见了她们的尾巴,人面人身鱼尾,传说中的鱼人族模样,也许就是她们的这副模样让她当时掉以轻心了,心想鱼尾在水里可以,在地面可就不如自己的双腿灵巧了。
可是让罂漓漓大吃一惊地却在后面,当她们快要触及岸边之时,她清清楚楚地看见那个叫做“萩”地女子从挂在颈上的鲤鱼皮小锦囊里掏出几颗金色地药丸,众人一一服下之后,那尾巴却神奇地消失了!然后一条条修长地美腿就这样幻化而生。
可更诡异的事情还在后面,只见那女子又是将手往那锦囊一探,又变戏法似地从那巴掌大地锦囊里面生生掏出了几条绮罗长裙,还有发钗步摇之物,那锦囊硬是跟那机器猫的百宝囊一般,海纳百川,什么都能装在里面,看得罂漓漓那是目瞪口呆。
一眨眼地功夫,那些之前还在水里轻盈灵动的人鱼美人摇身一变,就成了罂漓漓在现世的古装电视剧里常见的宫装贵妇。
思即若此,罂漓漓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瞳孔微张,她想起了梦中的魏书承,想起了他给瑶姬的那个小纸方。。。。
莫非,莫非那方子最后竟是真的落到了若耶族手里?
否则便无法解释如今之事,也无法解释自己之前所接触到的若耶族全部都长着双腿几乎与人类无两样的情况。
看来,那方子必定是落在了他们手里。
羞愧、恼怒、焦急,各种各样地情绪在罂漓漓的心中交织,虽然并不是自己的错,但是身为瑶姬转世的她,没来由地此时却是五味杂陈,仿佛一切都是她的错一般。
无比懊恼地伸手重重捶了捶身侧的石壁,却忽然感觉到石壁上有东西在爬动,吓得她猛地缩回了手。又仿佛听见身旁有轻微的簌簌爬动声,感觉有不知的东西从她脚边爬过,吓得她心惊胆颤地跳将起来,一边不停地跺脚一边胡乱地用手四处拍打着。
那胡乱拍打的手,却不经意间碰触到了身体某处的硬物,罂漓漓微微地一愣,倒是想起了什么。
她有些费劲地从自己的牛仔裤前袋里掏出了那把带鞘的玄铁短刃,之前遇到那几个若耶族女子放弃抵抗的时候,她就下意识地把这玄铁短刃藏在了自己的牛仔裤前袋里,因为牛仔裤有些贴身,加上罂漓漓上身套着一件加长地宽松白T恤,从外表看去,竟是看不出有何异样来。
加上之前自己几乎没有什么做什么抵抗,所以那些若耶族兵将也并没有太将她放在眼里,径直就丢进了这石牢之中,竟是忘记了搜她的身,所以这玄铁短刃奇迹般地被她带了进来。
可是,看了看手中的短刃,罂漓漓的眼神又黯淡了下去,这么小一把短刃,又能有什么用?还能锋利削石不成?
不经意地一把将那短刃从刀鞘中拔出,却是惊呆了!那把玄铁短刃此时白芒乍现,阴冷森寒地如同这周围地四壁一般,纵是罂漓漓此时并没有什么高深地修为,却也感觉得到自那短刃之上传来地阵阵霸道强横的刀气!
似是忆起了当日梦境中莫奕用这短刃破那竹林阵漩涡地情景,罂漓漓依样画瓢地握紧那寒铁短刃,朝着那石门处便是毫不犹豫地凌空劈斩下去,左一挥,右一撇,那石门之上立刻便划出两道清晰地叉形印痕。
罂漓漓站在门边,手握那玄铁短刃微微呆愣了一下,有些挫败地叹了一口气,心想这同样的东西在不同的人手中果然还是不一样的。
烦躁地用另外一只手狠狠地去捶那石门,却没想到,意外发生了!
那原本坚硬无比地石门竟是在一瞬间便裂成了四块,在罂漓漓面前轰然倒塌,再看那石块地裂口处,竟是平整光滑如纸片一般,罂漓漓在此刻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刀削一般!
她倒吸了一口冷气,有种暖暖地感觉缓缓地在心底升腾,这时方才体会到那个人的心细,不但是给她留下了防身地利器,竟是连同他的刀气都一同注入了这玄铁短刃之上。
这一刻,罂漓漓是如此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其实并非一个人,就算他此刻并不在自己身边,可是,只要有他的玄铁短刃与自己同在,便足矣,足以让她坚强起来。
不过,乐极生悲也许就是描述的罂漓漓此时的情况,当她几步跨了出来站在那忽明忽暗地油灯下,信心百倍地握住那玄铁短刃准备一鼓作气挑战越狱的时候,却悲哀地发现那短刃之上的刀气,却已消失殆尽,虽然那刀刃还是那般地阴寒凛冽,可是,之前的那股灼人地气势却一去不返。
原来那附着于短刃之上的强横刀气竟是一次性地,用完即无…。
罂漓漓忍不住在心中哀嚎了起来,却不忍再怪莫奕半分,就算她是使刀的门外汉,也大概知道光是要将刀气封注在刀刃之上,还能封存这么久,便是一件相当不易的事。
“有人要逃狱!”仓皇地呐喊声从远处传来,罂漓漓方才回过神来,此地不宜久留,若是再被他们关回去,怕是下场会更凄凉!
罂漓漓下意识地握紧了那玄铁短刃,四下张望了一番,心中盘算着最佳地逃生线路,没想到的是,这石牢竟是如此地狭长,囚禁自己的石室是在整个石牢地中段,左右两边一眼望过去竟都是望不到边,这里怕是有上百间囚室吧。
方才如此大的响动早已惊动了那位于左面尽头处的狱卒,此时,一个反应稍快地狱卒竟是挺着钢槊直直地向她奔袭而来,直至来到近前,看清她原来只是一个柔弱女子之后和她身后那平整刀削地石门碎片之后,那狱卒此刻地心情怕是比罂漓漓更为复杂。
却是不带丝毫犹豫,那狱卒挺起手中的钢槊便直直地刺向罂漓漓地要害,罂漓漓下意识地握住那寒铁短刃抬手去挡,短兵相接,却只听见哐当一声,罂漓漓手中地短刃应声便飞出去老远,她那只握住短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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