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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魂曲-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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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相信杰海因话,所以没有和我一起去皇宫。”
“这个德鲁伊人真不够意思!要是我,不管怎么样都不会让朋友一个人去冒险的!”巴萨卡气呼呼的说。
我没有答话,亚拉尔看了我一眼,笑着说:“好了,好了,来看看我们从那些魔法师那得到的好东西。”
“对啊,我差点忘了。”说着巴萨卡从背包里掏出一个三尺见方的小盒子来:“伊洛尔,你看。就是这个,虽然现在我还不知道这东西究竟该怎么用,但我敢保证,这绝对是个宝物!”
“你怎么会这么肯定的?”我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不觉有些好笑。
“那天我因为赚它太占地方,又好像很值钱的样子舍不得丢,就把一把长弓和几颗漂亮的宝石一起放在里面了。离开泰摩高地的时候又碰上一伙追兵,瓦尔库里的镖枪丢完了,让我把长弓给她,我一着急手不小心碰到上面的一个开关样的东西,那普通的长弓变成现在这样……”说着示意瓦尔库里把手中的长弓递给我看。那弓比一般的略长一些,色泽黑中带金,隐约感到有种无法言喻的力量在里面流动。
“这弓真的是件神兵,它射出的箭上带着极强的寒气和毒雾。而且最妙的是就算没有箭,弓弦上射出的圣光也可以击退敌人!”说这话的时候瓦尔库里一脸兴奋。于是我把这弓狠狠的赞美了一番才还给瓦尔库里,又从巴萨卡手中接过盒子来看。盒子是金属所制,年代已很久远了,每个面都刻满了精美的花纹,盒子里面呈淡淡的金黄色,透出一种神秘的光泽。
“那你以后没再试试组合其它的东西?”
“嘿嘿……当然试了……”巴萨卡有些尴尬的摸着头说。
“别提了,他硬把我最好的一根魔杖拿去试,结果变了根普通的木棍出来,气得我差点吐血!”雷里尔说话的时候还是一如既往的苦着脸。
“这个肯定是有特定的使用方法的,像你这么胡乱试怎么行?还是去请教一下长老的好。”
“就是,你不说我都忘了。我们都打了好几个钟头了吧?还是先去鲁。高因好好吃一顿、睡一觉吧,我都饿扁了!”
“还是先洗个澡!” 瓦尔库里拍拍身上的尘土说。
“对了,伊洛尔,听你所说,我觉得那个杰海因很不可靠,我们还是应该早点回去看看长老。”亚拉尔说。
“也是,不过我们也不必太过担心,长老那里还有塔布里斯保护,我想不会有什么问题。” 走出古墓后,天已经快黑了。一弯细细的新月挂在深蓝的天幕,把沙漠照得一片银白。亚拉尔她们的平安把我这几十天的郁闷一扫而光,虽然十分疲惫了,但大家还是有说有笑。
大约走了七八里,在我们前面不远的一个沙丘上跌跌撞撞的走来一个人,看样子是受了重伤。我们跑过去一看,居然是塔布里斯!
“塔布里斯!你怎么了?!”亚拉尔一把扶住他快要倒下的身体问道。
“杰海因……把长老带走了……”塔布里斯一边说一边不住的吐血。
我马上祭起祈祷光环,以减轻他的伤势:“你怎么伤成这样?杰海因的手下应该没那么强才是。”
“今天下午和杰海因一起来的还有个穿着黑色长袍、看不清面目的人……他很厉害,我变身后也不是对手……咳……而且杰海因对他十分的恭敬……”
“知道他的名字吗?”
塔布里斯摇摇头:“没有叫过他的名字,都称他为守护者……士兵像是很害怕他的样子。”
休息了一会儿,亚拉尔帮塔布里斯把伤口包好了。我思绪一片混乱,这几天发生的事太多,而且一件比一件麻烦,真不知该从哪里入手才好。巴萨卡找到一些破木箱升起火,我们围在火堆边随便吃了点东西。
塔布里斯脸色苍白的靠在一边说:“杰海因看我逃出来并没来追,只是派重兵把城守住了,我们现在想进去肯定不太容易。”
巴萨卡正在为几十天来千篇一律、难以下咽的干粮发脾气,听到这话就跳起来说:“怕什么?一路杀进去就好了!”
旁边正在皱着眉吞干粮的雷里尔给吓一跳,没好气的说:“你用脑袋想想好不好?我们现在都很疲惫了,还有人负伤。而且就算我们冲得进去,杰海因也会用长老来威胁我们。一天到晚只会杀杀杀的……”
巴萨卡瞪了他一眼,悻悻的坐下。过了一会又朝塔布里斯说:“都是你!如果你把长老救出来了,我们也不会有那么多的顾虑……”
“巴萨卡!”我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
塔布里斯按着胸口咳了几声,嘴角又流出血来。他惨然一笑说:“是啊,都怪我太没用了……”
亚拉尔替他轻轻擦去血渍,眼里又添了几许忧色。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一直没有说话的瓦尔库里问。
“还是先想办法进城再说吧……”我说着,忽然想起一件事:“塔布里斯,那晚我们去救孩子的时候好像在下水道里见过一道小门……”
塔布里斯眼睛一亮:“是啊,那时我们试了一下是从外面关着,从方位上来看应该是通到城外的!”
“事不益迟,我们现在就去!你的伤怎么样?”
“没事,可以走。不用担心。”
这时天已黑透了,不知从哪里飘来的几朵乌云遮住了月光。我们悄悄的来到鲁。高因城下。顺着城墙脚走了一会,我们看到一扇破旧但结实的小门,门上了锁,锁锈迹斑斑,显然是被人遗忘了很久。我试了一下,锁很结实,巴萨卡做了个手势问我要不要劈开,我怕惊动守卫,摇了摇头。
雷里尔在我背后轻轻说:“让我来试试……”说着从背包里拿出一个绿色的小瓶,把瓶里的药剂倒了一些在锁上,锁立刻发出一种“嗤嗤”的声音,不一会就溶掉了。雷里尔打开门,招手示意我们过去。
“小心不要碰到这些药剂,有很强的腐蚀性的。”
我们小心翼翼的通过下水道,里面已经没有怪物了,上次战斗留下的尸体也不知所踪。
顺着上次走过的路,我们很快就到了出口处。
“不知上面有没有士兵,怎么办?这样上去的话可能会被发现的。”
这个出口位于广场的一边,以前就有很多的士兵守卫,现在想来只会有更多的人。
塔布里斯看了看下水道盖板的缝说:“我来试试。”说着从地上抓了一把泥土:“黑夜的精灵,请充当我的眼睛,告诉我外面的一切!”泥土蠕动着变成了一只小小的灰色乌鸦,从裂缝中钻了出去。塔布里斯闭上双眼,喃喃的说:“左边……有八个人,右边十二个……那个格雷兹也在,再远一点还有十个人……”
我皱皱眉:“情况不太好啊……有什么办法可以把他们引开吗?只要两三分钟就够了,我们可以躲到亚特玛的客店里去。”
“这个……试试看吧,我也不能肯定会成功。”说完塔布里斯操纵着乌鸦向格雷兹飞去,巴萨卡和瓦尔库里都觉得有趣,挤到盖板下面去了,我只好站在一旁。
格雷兹正在那儿教训手下的士兵,乌鸦飞到他头上“呱呱”的叫着转来转去。
“滚开!老子今天已经够倒霉了!”格雷兹气急败坏的对着乌鸦挥舞拳头。
可是乌鸦不但没走,还拉了一堆粪便,不偏不移的落在了格雷兹的头顶上。刚才被训得愁眉苦脸的两个卫兵忍不住笑出声来。
“混帐!你们还敢笑!还不快给我把这该死的乌鸦打下来!”格雷兹一脚踢在其中一个身上。他脸都气绿了,活像是中了毒。格雷兹身旁的几个士兵都嚷着去追乌鸦,不远处的巡逻兵们很快也加入了这个热闹的队伍。乌鸦低低的盘旋着,好几次都好像就要被抓住的样子,这更令格雷兹大发雷霆,带着手下人一直追到广场对面的小巷里去了。我们趁机从下水道里逃出,潜进了亚特玛的客店。
店里没有点灯,原有的几个客人大概是被上午的恶战吓跑了,我们找了离亚特玛所住的地方最远的一间客房来休息。
“真是笑死我了!”巴萨卡一进房间就叫起来:“你们有没有看到格雷兹那张脸……”
“小声点!卫兵随时都可能经过的!”雷里尔说。
巴萨卡白了雷里尔一眼,但还是只有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亚拉尔扶塔布里斯在床上躺下,轻轻的擦去他额头上的冷汗。我看着心里略有些不快,就一个人走到窗前,把窗子打开一条缝,观察外面的情况。格雷兹和卫兵们已经回到原来的位置去了,看样子被乌鸦耍得够呛,走在前面的几个卫兵不停的挨骂。
“伊洛尔,”亚拉尔不知什么时候站到我身后:“看样子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还糟……”
“是啊……”我看着她的眼睛,回想起这一天,我真的不知以后该怎么办才好了。
“如果你在地宫遇到的那个人的确是萨基尔的话,迪亚伯罗可能已经回到地狱了。”雷里尔很疲倦的坐在桌旁,揉着发麻的膝盖说:“大天使泰瑞尔又不知去向,这里还有都瑞尔这个麻烦……”
“迪亚伯罗……”
想到这个名字,我的心又莫名的痛起来。
此时的地狱,火焰河上的混沌之厅中还是如从前那般宁静。虽然迪亚伯罗的亲卫队百余人都在前厅,但是能听到的,只有吹过火焰河的热风发出的声音。
“该隐大人!我们已经找到泰瑞尔被囚的地方了。”大殿前跪着说话的是迪亚伯罗亲卫队的前队长——刻耳柏洛斯,他在迪亚伯罗被封印的时间里曾多次击退了天使们的进攻,深得恶魔们的敬重。是地狱里仅次于迪亚伯罗的第二号人物。
可是此时,他跪拜不是地狱之王,而是一个十天前才来到这里的——人。而且,只是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孩。
坐在大殿上的该隐只是轻轻应了一声:“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对于这个取代他成为迪亚伯罗侍卫长的人,刻耳柏洛斯可以说是对她的情况一无所知。只知道人类的所谓勇士提起她的时候,都恐惧的称她为——背德的黑骑士。该隐来到地狱的当日,让刻耳柏洛斯尝到了自从诸神之黄昏一役之后的首次失败,而且败得一塌糊涂。六百万魔战军团,连天使也不敢轻举妄动,但在她面前竟如此的不堪一击。
只要回想起该隐那双眼睛,刻耳柏洛斯就会觉得不寒而栗。那是怎样的一双眸子啊——圣枪绲古尼尔上的血,改变了它本来淡淡的冰蓝色。无数的恶魔倒在她脚下,可那眸子竟如同平静的深潭,没有一丝的波澜。死神一般的胜利者踏着恶魔们的尸骨,一步步向他走来。
被那双眼睛盯住时,刻耳柏洛斯第一次感觉死亡降临恐惧,手竟抖得连刀都无法握稳。可该隐却在他身前站住了:
“请带我去见迪亚伯罗……”这是那时她唯一说过的话。
刻耳柏洛斯没有移动脚步,无论多么的恐惧,他也要阻止任何想要找迪亚伯罗麻烦的人。
可就在这时,混沌之厅深处传来一声低沉的叹息:“……你还是来了……快过来吧,该隐,我的女孩……”
当该隐的脚步声消失在大厅中后,刻耳柏洛斯才发觉自己浑身都已被冷汗浸透。
之后发生的事情,刻耳柏洛斯就不清楚了。只是该隐来到的第十天,迪亚伯罗对他说:“我就要到第十九狱去恢复我的力量,从今天起,魔战军团由该隐指挥。记住,她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任何胆敢违抗者,杀!”
那是迪亚伯罗第一次用这种口气对他说话。之后,该隐就坐在原来属于迪亚伯罗的位置上,指挥六百万魔战军团。
“……”退下的时候,刻耳柏洛斯又向那个坐在阴影深处的黑骑士看了一眼。重重的帐幕遮住了她的脸,在她周围隐约的有一层血雾环绕,那支从不离身的绲古尼尔在一旁冷冷的闪着寒光。
刻耳柏洛斯:著名的地狱三头犬,这里用做卫队长的名字有守护者的意思。
该隐:详情请参看《背德的圣名》 走到阶下,刻耳柏洛斯想了想又转回来:“该隐大人,我看还是应该派几个人去看看情况……”
“不用了,那个狱卒想来不会让我失望的……”
“狱卒?”刻耳柏洛斯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明白过来:“您说的是都瑞尔吧?”
“正是……都瑞尔……”黑骑士站起身来:“刻耳柏洛斯,有巴尔大人的消息吗?”
“这个……自从迪亚伯罗大人回来后,就没有巴尔大人的消息了。”
“嗯……这段时间最好不要有什么太大的动作,迪亚伯罗大人需要休息。你要注意人界的情况,最好不要再发生像安德利亚那样的事。”话音未落,该隐已经消失在大殿的尽头的血水晶中。
刻耳柏洛斯望着大殿深处通往十九狱的血水晶,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自己从诸神之黄昏一役就一直追随迪亚伯罗,来到地狱之后更是战功赫赫,但那十九狱,却从不曾进去过。这个狂妄的小女孩,凭什么就能如此得迪亚伯罗的庞爱呢?而且在她身上,刻耳柏洛斯好像嗅到一种危机——一种天使的味道……
第十九狱依旧寒风呼啸,在十九狱最深处的圣殿里,迪亚伯罗静静的躺在巨大的冰棺中。
“迪亚伯罗大人……”该隐的手指轻轻划过透明的冰棺。
“来了吗……我的女孩,外面的情况怎么样?”
“刻耳柏洛斯已经查到都瑞尔封禁泰瑞尔的地方了,我照您吩咐,没有让刻耳柏洛斯插手。”
“……很好……”
“……迪亚伯罗大人,我有些事不太明白。”
“是什么?”
“您为什么不趁这个机会除掉泰瑞尔?如果是因为都瑞尔的问题……”
“我不能杀泰瑞尔……”
“……”
冰棺打开了,迪亚伯罗慢慢坐起:“该隐,不要跪在那里,到我这来……”
“我的女孩,我有个要求你能答应吗?”
该隐的目光中滑过一丝忧郁:“您为什么到现在还问这种问题?”
迪亚伯罗微微一笑,摘去了该隐的头盔,暗红长发在风中散开,像极了落入水中的血滴化成的丝丝血线。迪亚伯罗把发丝缠在手指上温柔的抚摸着。
该隐把头枕在迪亚伯罗胸前:“迪亚伯罗大人……”
“叫我迪亚伯罗。”
“嗯……我还有个问题,为什么您要阻止我追杀杀死安德利亚的凶手?”
“……伊洛尔吗?我想看看他是否能在严酷战争中变得坚强些……有关他的事,你就不要插手了。”
“是的……”该隐说话的时候,眼里仿佛有了些杀意,但那杀意一闪即逝,当她再次抬头看着迪亚伯罗时,冰蓝色的双眸又恢复了深潭般的宁静……
“我想要你不要离开第十八狱,所有的事都让刻耳柏洛斯他们去办,好吗?”
“那我以后还可以到这里来吗?”
“当然……我的女孩……这十九狱我永远不会让第二个人进来。”
天就要亮了,远处已经可以看到黎明的颜色。我一夜没睡,想看能不能找到守卫松懈机会。可是守卫一批接一批的走来走去,根本没办法靠近皇宫。我看看几个同伴,除了巴萨卡,其他人都已起来了,塔布里斯伤好了一些,但脸色还是很苍白。亚拉尔和瓦尔库里、雷里尔都是一脸的倦色。 不知恺恩长老现在怎么样了?我看着越来越亮的天空,心里烦燥的恨不得马上冲进皇宫。这时,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谁!”巴萨卡好像忘了我们的处境,这声喝问已经惊动的客店外的卫兵。我也顾不上许多,一把拉开房门。
门外站着的是客店的主人亚特玛。她脸色很不好,像是一夜没睡。
“……”我有些吃惊,一时没能想出该说什么话。
已经可以听到闯进店的卫兵的声音了,亚特玛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的样子对我说:“请快跟我来!”
“可是我们……”没等我说完,亚特玛一把抓住我的手,拉着我朝地下室的方向走:“我知道囚禁长老的地方,从这里可以过去。”
事到如今,也只有先跟亚特玛走了。她把我们带到地下室,在一堆酒桶后有一个小小的地窖,地窖的东面墙上,有几块活动的砖。把它们拆下来后,一条阴暗的通道出现在我们面前。
“顺着这条通道往北走,在第十六个转弯的地方上面就是杰海因的地下监狱……长老应该在那儿。”
“可是……你为什么要帮我们?如果被杰海因发现了,你也会有危险的。”
亚特玛面对着墙壁深深吸了口气:“……鲁。高因就要毁灭了……可能只有你们,才能挽救杰海因大君那快被黑暗吞噬的心……快走吧,时间不多了!”
“我说,我们为什么要相信她?”通道里很暗,全靠亚拉尔手中的一团火焰照明,尽管如此,巴萨卡嘴里也没闲着。
我没心情说话,倒是雷里尔习惯了与他斗嘴:“不相信她怎么办?就你那一喊,我们就得和杰海因的卫兵拼命了。现在横竖有条路,也说不定真能把长老救出来……”
“如果是陷阱怎么办?”
“现在谁知道?等看了再说吧。”
“哼!就怕到时候……”
“你们两个说够了吗?!”第一个忍不住的倒是瓦尔库里,她顺手敲了一下走在身边的巴萨卡,巴萨卡当下就没声了。
地道不长,很快就到了亚特玛说的第十六个转弯。我小心翼翼的用匕首把上面的石板撬开一块,让塔布里斯的乌鸦先出去观察了一下。
“上面看样子的确是个监狱,而且好像没有卫兵。”
“那就先上去再说吧。”说着我又撬下旁边的几块石板,第一个爬了上去。
这里看上去是个很长时间都没关过人的监狱,铁栏上大多锈迹斑斑。墙上的灯里早没油了,不时的有几只老鼠从我们脚下窜过去。
往前走了一段,每间牢房都是空的,正在沮丧的时候,一面墙壁后射出一线灯光。我立刻贴在墙壁上,听到墙后有两个卫兵在闲聊:“今天关进来的老头真麻烦,为什么大君要我们一刻也不准离开?难道他还会跑了?”
“听说老头身边的那个小子逃了,可能会出城去找同伙……”
“怕什么?有那家伙在,就是他能找支军队来也是白搭!”
听到这话,我暗暗心惊。他们所说的一定就是那个被称为守护者的,如果他真像卫兵说的那么厉害,我们的处境可就困难了。但是知道长老平安无事我还是很高兴。
我招手让同伴们过来,用简单的手势布置了一下就开始行动。
巴萨卡自然是打头阵的。他抡起巨斧,只一斧就准确的把石墙劈了个大口子。两个目瞪口呆的卫兵好一会儿才反映过来,刚想跑,亚拉尔的一团冰雪就把两人冻住了。
恺恩长老就在旁边的牢房里,我从卫兵身上取下钥匙把门打开,扶着长老慢慢走出来。 注:本篇的主角“我”,并不是指的伊洛尔,本篇与镇魂曲正篇有直接联系,算是前传吧。因有很多的网友问我“该隐”的意思,这里顺便介绍一下。
我的手指轻轻划过墙上装饰的独角兽那虽已换成宝石,但是仍可依稀辨出一丝惊悸的眼睛。冰冷的,不会再有鲜红的血从下面流过。
向窗处望去,尽管天色已暗,但还是能觉出这片大地,这片父亲将全部给我的大地是那么的丰饶。今晚,今晚一过,这一切就都将是我的了。
这时,响起轻轻的敲门。
“晚安,拉克西娅,我可以打扰一会儿吗?”
那声音,是我唯一的兄长苏兰。
我马上把门打开:“亲爱的哥哥,快请进来。”
苏兰进来后,打量了一下我身上的礼服,然后满怀心事的重重倒在临窗的椅子上,用奇怪的眼神一直盯着我的脸:“你真漂亮!这衣服是为了你的成人礼特别做的吗?”
“是的……”我尽量不去看他的眼睛。
苏兰站起来,轻轻从背后揽住我的肩膀,和我一起看着窗外:“你看,拉克西娅。多美的风景,我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仔细看过父亲的封地……哦,可能说是你的封地更准确些。”说着拂开我肩上的一绺头发,将它缠绕在手指上。
苏兰虽是我的兄长,却没能得到父亲的庞爱。父亲把他所有的一切都留给了我,而苏兰今晚之后就将一无所有。
他的话让我无端的害怕起来。我想挣脱他这不友好的拥抱,可他转过我的身体,把我紧紧按在墙上。我这时才注意到,他眼中满是血丝,像极了一头狰狞的野兽。
他的呼吸开始沉重起来,我只觉得手脚冰凉,……猛然间他死死的掐住我纤细的脖子叫起来:“如果不是你,这一切都是我的!为什么你要生下来?为什么!?”
我眼前阵阵发黑,想掰开他的手,可是哪里做得到?
“……不要……我什么都不想要……”我从喉间挤出一点微弱的声音。
“哼!这可由不得你,只要你还活着,我就不会安心!”
我再也说不出话来。唯一的感觉就是我要死了,而且是死在我亲哥哥手上。慌乱之中,我的手触到一件细长而坚韧的东西,我本能的将它向苏兰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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