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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入松-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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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碗点心也跟南边的风物景致一般,带着米团的糯软,酒酿的甜酸,和桂花蜜的芬芳,清淡又精致,不容易腻口。舌头习惯了这边的味觉,便很容易喜欢上这里的吃食,只是……他吃法还是有些糙,如这时,便有些不好意思,到将将吃完他才意识到,这一碗,当是该慢慢品,自舌尖上每一口来赏玩这香、这甜、这糯软的,而非吃饭一般囫囵吞枣——即使觉得很好吃。
作者有话要说:  章节划分很奇怪吧……
  我也觉得奇怪orz……
  实在是字数不能很好安排啊orz……
  ————————————
  预告,前方高能预警;)

  ☆、十六,醉态

  
  正说着,老丈拿来了那一小坛桂花酿,并两个青瓷小酒碗。
  ——连这小摊子上拿来浑喝的小酒碗都这样漫不经心的精致有意趣。
  表哥给两个碗都倒上,拿起一碗,朝他微微扬了扬。他一顿,拿起另一碗,也朝前一送,两个碗碰撞发出清脆的一声“叮”。
  啜了一口,只觉得甜甜的,绵绵的,香香的,带一点点苦,一点点辣,滋味倒是挺好,只是——不禁在心头对比起军营里的烧刀子,那种是一不小心必能把人喝呛了的,与这个简直全然不同。这种桂花酿,若不跟他说这是酒,他一定会以为是兑了淡酒的桂花糖水。
  嘴角勾了勾,烈日西风下,自是该喝烈酒,而小桥流水旁,所以也才做得出这样的桂花酿。便如……他和表哥。
  “哎。”正喝着,表哥突然叫了他一声,他茫然抬头,见对方用指尖点着桌面意有所指道,“慢点喝。”
  见他不解,又道:“你莫要瞧不起这酒,不要以为甜甜的就真把她作糖水,不然一会儿,别怪我没提醒,有你受的。”
  白羡听话地应了一声,虽然心里并不认同,仍是将酒盏暂且搁下。
  月上柳梢头,自然是人约黄昏后。
  白羡由于无甚可做:东西吃完了,酒不敢大口喝,只得转着头四处看,这一看倒是想起来了,上元上元……正是姑娘能与情郎光明正大约会的好日子。之前并未刻意留心,如今一旦意识到,但见触目所及均出双入对,不然便是一家几口带着孩子的。比方隔壁那一桌,两个人统共就点了一那么碗,还你喂一口我喂一口的,当然大半时间还是在甜甜蜜蜜互送秋波。
  “咳!咳咳……”不知怎么,明明好好的却会呛到,果然一边吃东西,一边不该乱想,他赶紧在表哥注意到之前咽了两口酒,抚顺了呼吸。幸好不是烧刀子这样的烈酒,不然这么一下,非得鼻涕眼泪全出来了才作数。
  这么来了一回,他无意再去观看那些小儿女情态,亦是不敢看,索性收回了目光瞧对面的表哥。
  林晚风看上去对灯谜更感兴趣一些,眼光慢慢地逐个扫过那些离他们比较近的灯笼,有时候眉心一皱,有时候又一松,露出欣慰的目光,想是猜出来了暗自欣喜。一边思索着一边将碗抬起来就到唇边,口微微一张将碗沿衔进去那么一点,抿完一口后,酒渍悄悄就在唇角留下一道温润的光亮。随后手一摸酒坛,拎起来正想倒,却“咦”了一声,拿到眼前对着光看了看酒坛里面,目光转向了他。
  “不是让你喝慢一点吗?”说的时候仿佛还有些失望和委屈,“……我本想留一点拿回去的。”
  “……对,对不起。”忙低下头。明明已经很注意,但这么一小坛,倒着倒着仍就没了。
  “算了算了。尽兴便好。”过了一会儿,“吃完了罢,走了吗?”
  他的目光仍被对方唇畔的那一抹亮泽所吸引,喉结上下动了动,嗯了一声。
  对方便从怀里掏出钱袋,数了数,去老丈那里结了钱。
  “子慕,今晚的月亮,可真是又圆又亮,你看,连我们的影子都照得这么清楚。”
  白羡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嗯了一声。实际是觉得自己走路轻飘飘的,脑子又混混的,老是想一些奇怪的东西,有些不好。但尽管使劲压抑,仍是不得章法。比方这一会儿,表哥放缓了脚步侧头来看他,清澈的月光下,那双瞳孔盈盈的,仿佛也因盛了月色变得通透,他觉得美得厉害,无比惑人,连对方眸中的疑惑都忽略了。
  “哎,子慕!”
  只觉得眼前景色歪了一下,他甩了甩头,又甩了甩头,发现表哥在他身前,把着他的两个肩膀架着他,嘴里说着:“我方才怎么说的来着,叫你少喝点,看,是不是报应来了?”虽然架着他有点吃力,却仍是赢了一般在语气里带上得色。
  他眨了眨眼,像中了蛊一般,慢慢抬起手,碰上对方脸。碰了一下,当即弹开,过不多时又放了回去。那脸庞上带着些酒后微醺的酡红,颜色漂亮的让他想去舔一舔。表哥显然是被他的举动弄得怔住了,他得以将整个手掌,全都抚了上去。他们俩安静地对望了一会儿,之后他听到对方沉下声音叫了一遍他,肩头架着他的手倏然全都放开了。
  他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空虚和害怕。
  到他再醒悟过来时,表哥已被他迫得背靠在一根树干上。他满脑子都是方才表哥唇瓣上那点微光,怎么甩也甩不去,跟在脑子里生根了一般。闭上眼,呼吸散乱,睁开眼,亦不能平顺,他咽了咽脑中罪恶的念头,又咽了咽,却怎么也咽不回去,直到透过树叶空隙洒落的月光,照见对方皱着眉的脸庞。
  而唇畔,依旧是那一缕该死的诱人的反光,便是这缕微光,惑他进了这万劫不复的境地……
  心里猛地一惊,背上出了一身冷汗。
  下一瞬,还没等对方有什么反应,他踉跄退了两步,转身就跑。
  “白……白子慕!”林晚风见那个身影在林子里晃了晃便消失在树影中,下意识出声喊着,“白子慕,回来!”
  当然,这么喊对方必然是不会回来的,他在原地跺了跺脚,忍不住想着方才被压在树干上,急切湿热的呼吸近在咫尺,却停在那里不敢再近的情形——他屏着呼吸看那人睁眼闭眼,喉结不停滚动,万般挣扎,连他一颗心都被提在嗓子眼不敢动弹……
  倒,真是说不清心头什么感觉,只是很紧张。
  若是对方真的亲了上来,他……会怎么做?
  看着地上的影子,手指抬起来摸了摸自己的唇瓣,呢喃:“……简直怪哉!”顿了顿,声音往上一提,“简直岂有此理,我都还没跑,你跑什么跑……?”
  又在原地叫了几声白子慕,终是没有回应,只好叹口气往家走。那人再怎么,家总还是认识,还是会回来的吧。
  只是想不到——这么沉默寡言乖顺木讷的白子慕,居然是个行动派。这一着当真石破天惊。
  看来他不得不认真考虑一些事情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写论文要写死过去了……但还有那么多书没有背,真是让我去死一死好了orz……
  ——————
  好吧这里卖个关子,今天就更一章,同学们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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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我考试好运……orz(血流满地)

  ☆、十七,少艾

  
  林晚风已经不记得多少次头点地了,他困得恨不能把脑袋摘下来扔地上,而眼皮仍在意志力作用下勉力撑着,等着不知跑到哪的那个臭小子回来。
  本计划着要狠狠数落一顿的,如今脾气全给磨没了,只一心想着等到人赶紧睡觉,其余的都到睡醒再说。
  他只是有点担心,他统共没喝几口,也被这慢悠悠的酒劲儿折腾的只想睡,而那个傻愣愣喝了大半坛子醉得险些将他抵在树上亲了的,这会儿又会如何?会不会软得路都走不动?
  正耷拉着眼皮浑想,耳朵听到大门咯吱了一声,连忙站起身。鉴于上回强盗的经历,他谨慎地在枕头底下搁了把匕首以备不时之需,这时候居然脑袋还清醒,摸了匕首藏怀里才跑出去。
  幸好果然是那臭小子,以一种软不溜秋的姿势倚在门上,所以他一开就直接往前倾了,还赖他架住。
  “表哥……”很快唤了他一声,仍一如既往地小声地守礼地唤着“表哥”二字,对他的到来很是敏感,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和悔意。
  “表哥……对不住……表哥……我……对不住……”呐呐自语的,委屈的,愧疚的,小动物害怕被主人遗弃般的白子慕——然而手却比嘴巴诚实,小心翼翼地探了探,随即抱住了他的腰,还生怕不牢般紧了紧,重量全覆了过来。
  对待这么一个醉得糊糊涂涂还能自我矛盾的人,着实没能有什么脾气,林晚风一边笑叹着,一边辛苦地把人扛了进去,扔在了床上。顺便自己也窝了进去,连给人洗漱也懒的,很快便沉入了梦乡。
  第二日,林晚风是后醒的那个,睁开眼看到的是呆呆望着账顶的白羡。后者后知后觉注意到他的目光,比他想象的还要反映剧烈,霍刺从被子里直接坐了起来,背抵住帐子最里边,手足无措紧张万分,甚至可以说是惊恐万状的,活生生倒像是会欺负人的是他林晚风一般。
  扪心自问,从武力值来说,他连对方一个手指都不如,倒不晓得对方在怕些什么了。他估摸着……这孩子是害怕他的责备。毕竟他比对方大了五岁,兄长的身份是坐实了的。
  一边想着,一边也从被子里坐起来。
  “子慕,”林晚风用一种尽量柔和的语气唤了一声,对方闻言缩了缩肩膀,眼里的惊恐又多了一分,他在心里感慨,委实不晓得自己有哪里可怕,能令一个身怀绝技的少年浑身发抖。
  “子慕,你不要害怕,我没有生气。”
  这句话一说,果然很有用,对方不是抖得那么厉害了,而是默默地垂下眼去,揣在被窝下面的手指全都搅在了一起。
  这付神态一来,林晚风马上知晓了,这是白羡惯有的认为自己有罪、有错时候会流露出的样子,从前但凡提到有关“刺面”,“杖刑”,“流放”等相关的话题,对方都会变成这样。而今,还多了一个有关林晚风出来,着实……让他无奈。
  “你别这样,我知道,这错还赖我多一些,我明知道,你早到了慕少艾的年纪了。是我没有顾上,对不起。”
  说到知慕少艾,对方倏然抬头,口张了一张,最终却低下头去什么也没说。
  林晚风下意识觉得可能表达的是“不赞同”的意思,于是道:“你不说话,我也不知你到底是怎样的心情,好罢,就算你当真觉得是看上了我,”顿了顿,觉得这个说法很好笑,于是真的笑了笑,又继续道,“也不用这么惊慌,你我本就出了三代,不打紧的。嗯……虽然说,我们俩都是男人,”说到此处,脑中一阵迷茫,最后仍是笑笑说完,“……也没什么的。正因为都是一样的,所以你有这样的想法……其实没什么的,我明白。”
  说完了这句,他在外侧,看着白羡在内侧,对方透过眼帘小心看他的眸里,自黯淡到渐渐闪出光亮,沉默又婉转,清澈的让人赞叹。
  这孩子,莫不是真的看上他了吧?
  “你说呢?”林晚风见白羡不再这么惧怕,稍稍倾了身子凑过去,问对方意见。
  后者因他的靠近,不禁又往那边侧了侧,整个人都快挨到床尾去了,低下头,轻轻“嗯”了一句。
  这跟没说没有区别,他抚了抚额:“所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他晓得对面这个人说得不好听点叫三棍子下去打不出个屁来,只能干脆摊开来问,“是真的看上我……了,还是一时……”还是只是一时不得排遣的少年冲动?
  抑或是……少年心事没有可以寄托的对象,便只好寄托于他这个唯一亲近的人了……呢?
  林晚风向来自诩脸皮厚,问到此处却也声音越来越低,最后问不下去了。他不敢想象这答案。
  那边厢眼见头越垂越下去,恨不得把脸埋进被子里,脸也红了大半,简直不能再局促。
  他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收拾了一下心情道:“看来……已经不适合睡在一处了。这样罢,也正好……母亲那厢空了出来,我理一理,今晚就搬过去吧。”说完掀了被子伸腿下床,侧了头又道:“你再……你和我,也都再各自好好想一想罢。”
作者有话要说:  再更一章,明天继续考试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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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前方高能预警,同学们……
  不过,快到我写的地方了
  orz,的确,我卡在某个奇怪的地方了,等我好好想一想去,免得到时候又闹暂停可真是太悲剧了orz

  ☆、十八,别扭

  幸而年头一过恢复工期,林晚风白天在外头做工,晚上才回来,倒也不至于特别尴尬。一天下来,他虽不能全然理清,却也前后左右都思虑了一遍。
  不错,这平头老百姓的日子,讲究的便是“实际”二字。其实想想,他林晚风和白子慕一直以来过的日子——他一直在外头赚钱糊全家的口,而那家伙在家里把其他事都包了……除却某些,咳,床弟之事……倒真的有些像两口子过的日子。
  想想,那小子一天到晚被他藏在家里,能见的人几乎只有他和母亲,又是这样的年纪,没点奇怪的想法反倒怪了。
  这一日下来,他已经想过了,若是白羡执意……那他便也不推脱,坦然想就便好。毕竟对方正年少,血气方刚,这种事情,憋着不好,容易憋出病。而他自身,反正尚无着落,不打紧的。若是……以后白羡有了其它想法,做了其它打算,那便到时候再说罢了。
  想好便也坦然,回家时全身松泛,甚至唇边还带了笑意。
  进了门,饭菜果然都已备全,冒着热气,碗筷码放整齐。等他的那个人,乖乖坐在桌边。林晚风突然觉得心头不忍,过这样的日子,实际是委屈了这个人吧。
  “子慕。”微微笑叹了一下,朝那边走了过去。
  吃完饭,林晚风心情甚好,与白羡一同收拾。
  只是不当心两人肢体有碰触的时候,他注意到对方很不自在。为了避免尴尬,白羡洗碗,他就去一旁刷锅子去了。刷完锅子,他在灶边站了站。
  利用灶肚里的余火煨东西的习惯并没有随着母亲故去而改变,一是不浪费,二是早上起来便能吃到尚有余温的热食,省却了早起准备的功夫。
  今天共事的人给了他几个红薯,说是红心的品种,很甜,家里留多了怕坏,就拿了些来分人,他要了几个。于是,除去切了几个煨地瓜粥,他顺便也塞了两只在罐头旁边,用灰盖了一层捂好。
  白羡收拾完了便立在一边等他,他一笑:“记住过一两个时辰便来取,不然就全焦了。”
  分明之前一直在追着他看,等他眼神一转过去却飞快挪开了目光,轻轻道了声“好”。这孩子,从前未见这么别扭啊,想来是如今心思被看破了,不好意思吧。
  不过,倒是挺有趣的。
  “表哥……”并肩走出庖房,身边的那个欲言又止。
  难得主动开口,林晚风含着笑“嗯”了一声看过去,倒想听听会说些什么。
  “我今天,”犹豫了一下,“我今天,按你说的将姑母的厢房整理出来了。”
  原来如此。心头一叹,却又有些说不出的……不情愿。只是分开睡是他自己说出口的,改也改不了。
  “床榻用具都打水又擦了几遍,也开窗吹了半天风。该是没什么味了。”
  “嗯,好。”他回应着点点头,之前在葬礼前后,他曾经粗略收拾过,把遗物理了出来,床帐和床单被褥什么的拾掇掉了,如今对方再这样一理,想来是很妥当了,只是看样子对方还有什么没说,他便看过去,等着对方说完。
  “……表哥的……枕头,被褥,和用具,还没拿过去,”说着低下了头去,脚步也慢了下来。
  “我,我现在就去搬。”
  话音未落居然不等他,突然加快脚步朝前去了。
  就像那天突然转身跑开一样。
  林晚风被留在原地,半晌,噗地笑了出来。
  谁能知道,木愣愣的白子慕,沉默寡言的白子慕,一但别扭起来,这么浅白,这么可爱。
  ——这分明,就是不想跟他分开睡嘛。
  傻孩子……
  心里谈叹着,跟着走进房里,见白羡坐在床沿,臂弯里夹着收拾了一半的被子,眼睛却在盯着枕头发呆,被他脚步声打断,连忙继续起手头的事来。
  林晚风走过去按住对方肩膀,接住递来的目光,轻轻一笑,手掌拢住了那脸庞。
  怎么做的来着?那日喝醉后想要怎么对他的来着?
  他笑着弯下腰,在对方唇边亲了一口,亲完后道:“不用急着搬了,搬过去还要再搬回来的,多麻烦。”
  唇边还保留着笑意,只是他发现——不好了,被他亲的那个人整个都呆了,连瞪眼眨眼都不会了,只一径憋住了气,呆在那一动不动。
  林晚风心里暗自想,唔,自己是不是先应该再跟对方通个气交流一下,这小子实在太呆了,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怎么办。
  其实,这下也纯属偶然。他原本计划着再缓一阵子的,一是因己身尚在戴孝,委实不合适,再一个是想等到对方能想清楚了再说,也顺便……没记错的话,子慕的生辰在三月三,很好的日子,正是桃花绵延盛开的时候,而今年的三月三又不同以往,二十岁,及冠了,这小子成年了……若是那时候想明白了还对他存着念想,那事情放在成年那一日,意义还是很不同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今天的考试果然跪了orz……(血流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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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开始只能每天更一章了我知道字数很少抱歉(跪下……)
  因为存稿没几章了,我卡那里了orz……
  让我把瓶颈卡完再说orz
  所以现在开始更的可能没有怎么修改过会有错别字和病句或者我忘记表达的内容没填进去……
  大家理解一下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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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啥,/w,放心不会是纯清水路线啊哈
  前方几章都是高能预警,
  我考试,大家甜蜜吧……
  等我考完了回来虐你们(星星眼)哈哈哈

  ☆、十九,心意

  
  林晚风正在默默盘算,只觉得袖子一紧,然后反应过来便是躺在了床榻上,身上是方才完全呆着的白子慕。
  这下该轮到他惊呆了,只是他反应一向不慢,也非循规蹈矩死抠的人,晓得白羡做事向来手脚比脑子快,很快便缓下神来。
  上面的人可能并不晓得这么一扯一压的意义,即便压了他在身下,也和方才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对着他看而已。
  背对着光看不清神情,他刚在心头叹了句“这孩子……”,只觉得什么温热的东西掉到了脸上——碰到脸颊就凉了一半,随后软软地顺着脸的弧度划了下去,像是……眼泪的触感——不,不对,本来就是眼泪啊。
  林晚风挣扎着爬起来,并没有遇到什么阻力,白羡对位置颠倒这件事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被他看清了蓄着的满眶泪顺着眼角流了下去,不好意思地侧过脸,伸手去擦。他半途截住那手,亲自去替对方拭泪。
  子慕,子慕,你哭什么呢?不就是小小亲了你一口,碰了碰嘴皮,看看你一个被人打成那样都不吭声的汉子,眼泪都要流成河。你表哥我,平时就有那么坏?遂一次你的意,高兴地话都不说了只会哭?
  ——这一刻,说不动容是假的。也不晓得,这家伙什么时候起就有这样的念想了?也是藏得深,竟没叫他发觉。瞧这落泪的姿态,想来不是一时半刻,以致如今如此失态……委实是憋得太苦。
  终于堪堪止住往外蹦的泪珠,林晚风面对着那双清澈的湿漉漉的眼眸,真不忍心再做什么刺激对方,只好温和地用沾了泪的手掌抚了抚对方脸庞,轻轻道:“好了,好了,我都明白了,你的心意。”
  眼见着那双眸里又生生蓄出一层朦胧,只好低头用唇触了触对方额头,又挪了挪,循着泪痕一点点将其沁干,声音里极尽温柔:“我接受了,子慕,我林晚风,接受你的心意。”
  又道:“所以,咱不蹦金豆子了,好吗?”
  可能声音哽在喉咙里,是以后者只是点了点头,便痴痴地望着他。是为情所困,陷在网里不愿挣扎的样子。
  唉……心头又是轻轻一叹。他不忍再观,怕自己也囫囵陷进去。遂准备起身,毕竟这姿势不妥。不料袖子却被拉住,低眼瞧着白子慕把脸侧到一边道了声“表哥”后又止住,他微微疑惑,心道难不成即刻便要他去……相就?这也未免太快太心急了吧……
  他正胡乱猜测着,只见对方闭了眼,整个睫羽都在颤,过一会儿嗫嚅了一句:“晚风……”他一愣凑过去,正听闻对方声音响了一些再唤了一遍:“晚风。”第二回去了羞涩,语调煞是温柔,恰如一阵暖风拂过耳畔。
  林晚风起初蹙着眉,到此时弯了眉眼,柔声应了句,“嗯。”比起表哥什么的这种称呼来,这样子听上去顺耳多了,也……甚是亲昵。
  “晚风……你,能再……亲一口我……吗?”
  好短一句话,能说得这么艰难实属不易,他原本被温柔填满的心这时又添上一丝好笑,凑过去仔细瞧了瞧那双悄悄透过眼帘瞧他的漆黑眼眸,垂眼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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