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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嫁到gl-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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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受天下】整理
附:【】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皇上嫁到GL
作者:半湖纱


文案 

小白种田文,写的是一只“被篡位”的小皇帝和一只小厨子搭伙过日子那些事……啥?你说这不是种田文?你说惹不算,我说四就四╭(╯^╰)╮

内容标签:穿越时空 乔装改扮 天作之合 种田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童宣,景元 ┃ 配角:莲净,重玲等 ┃ 其它:轻小说 


  ☆、第1章 洗刷刷洗刷刷,chopchopchop

青月城座落在楚江边上,北靠空重山,东临宇海,山珍、海味、河产丰富,又是河运和海运中心,南来北往客商云集,自古便有美食之城之誉。
    三分明月楼是青月城众多老字号酒楼之一。
    两年前三分明月楼招收学徒小工,十三岁的童宣因大师傅一句“口舌伶俐,眼神灵动,长的白净可观”得以入选,说是做为响堂培养,但招进来后做的却是水台的工作,洗菜刷盘子,有时杀鸡迟鱼也要一起做,相当辛苦。
    但童宣还是很满足。
    每天三文工钱,还包吃,养活了自己,还有钱补贴家用。
    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而且有朝一日可以成为响堂呀,那时候钱就赚的多了。
    一晃过去两个春秋,十五岁的童宣已由水台小工升到了案上。
    案上,即庖房中负责切菜配菜之人。
    在包括案头在内的八名案上之中,童宣是年纪最小也是速度最快的一个。
    虽然升到了案上,但空下的时间里还是会做水台的工作,童宣,正是传说中闲不住的那类人呢。
    洗刷刷洗刷刷,chopchopchop。
    日复一日,一而再,再而三的单调重复,童宣却乐在其中,在快如流水的节奏中,听出了动感舞曲的乐感,几乎就要跟着哼起来。
    这一日,酒楼一改平日亥时打佯,而于申时结束一天的营业,因为朝廷开始实行宵禁。
    童宣早上来上工时,从家里带来几斤黄豆,中午趁吃饭的空,提到到茶叶铺换了一包茶叶,酒店关门后,童宣便提着茶叶心满意足地回家去。
    童宣家在城外五里的山河村。
    路上并不孤单,有同在城里务工返家的几位村民做伴。
    “听说秦王大军势如压卵,直逼帝京,守卫顺天门的大督都徐凤与代王李枫临阵变节,开门迎降……咱大照要改元了。”
    挑着卦幡背着布包的刘瞎子说道。他在城里做算卦营生,各路消息灵通。
    所以突然施行宵禁就是这个原因吧——大照要变天了。
    刚穿越来时,是大照景元三年,两年后的现在,大照景元五年。
    十二岁登基,在位五年,景元帝时年十七岁。
    十七岁的年纪,该骑着电猫猫开开心心读高中才对。
    或者像自己这样在酒楼做一份小工,有吃有喝还拿着一份工钱也很不错喔。
    所以生在帝王家真是辛苦啊。
    童宣感慨着,予景元帝以无限同情。
    回到家,童宣先去看莲净,见大小姐无恙,老毛病并没有犯,放下心来,去到庖房,从茶叶包里取出几两茶叶放在火上烘干,用小石磨磨成粉末,配以重玲事先准备好的豆沙、糯米粉,并染色用瓜、菜汁,做了一盘抹茶点心,连同一杯冒着热气的抹茶一起送到莲净床前。
    “这么好看的点心让我怎么下得去口。”
    莲净一边说一边坐起身,眼睛里闪着丝丝亮意,可见对面前的点心极有兴致。
    童宣拿起枕头给莲净放在身后靠着,“先吃几块茶点垫一垫,我去做两个小炒。”走到门前又回头嘱咐,“点心略有些甜腻,吃一块点心,喝一口茶去腻,这样可以多吃点。”
    莲净捏起一块点心放进嘴里,点头道,“既有清新的茶香,又有点心的甜糯,味道不错喔,小童的手艺又进步了呢。”
    听到莲净的夸奖,走到窗外的童宣不由咧嘴笑起来,露出一口亮晶晶的小白牙。
    到鸡窝里拿了两个鸡蛋,去屋后剪了一把韭菜,摘了一把豆角,到厢房割了一小块火腿,捞了一颗腌白菜,洗刷刷洗刷刷,chopchopchop,不一会儿冒着热气的韭菜炒鸡蛋、干煸豆角、火腿片炒白菜就上桌了,小锅里煮的米饭也好了。
    童宣去屋后喊重玲吃饭,一路喊到重玲身后,重玲才听到,转过头,“吃饭了啊”站起身,捶了捶又酸又疼的腰,一边跟在童宣身后往回走,一边把拔掉的草一把一把地拿到怀里抱着,“这草不带出来,就白拔了,一下雨就又长起来。”
    “嗯”童宣应着,看重玲快抱不下了,就帮着拿了几把,带出来放到地头的田梗上,拍拍身上的土,“好了,先放着吧,晒干了再抱到柴房去。”
    重玲替童宣摘掉身上的草叶子,“今天这么早放工?”
    “朝廷开始宵禁了。”
    “只怕要不太平了吧。”
    “好像是,应该不会打到咱们这来。”打仗什么的最讨厌了。
    两个人一路说着话,回到了庖房,重玲看着食案上的菜,“今天好丰盛”,洗了手,童宣米饭已经盛好了,重玲端起食案到莲净房间,童宣拿着筷子在后面跟着。
    当年莲净家出事,财产被官府查抄,家也被封了,父母相继病故,仆人也都散去,只有重玲留在莲净身边,虽然已经到了退休跳广场舞的年纪,但手大脚大力气大,丝毫不输年青人,性格忠厚,做事不快,但从不偷懒,屋后的两亩地一个人打理的井井有条。
    这个家重玲顶起一大半,童宣顶起了一小半。
    莲净见两人进来,笑道,“老远就闻到了韭菜的香味。”
    就着韭菜炒鸡蛋,莲净吃完了一碗米饭。
    童宣也吃了一碗,放下了筷子。
    两人都放下筷子后,重玲才拿出真功夫,扫完了三盘菜,吃了三碗饭,又把莲净吃剩的点心吃了,这才摸着肚子道,“哎呀,今天吃的好饱。”
    引得童宣和莲净相视而笑。
    连着几天宵禁之后,客人越来越少,三分明月楼决定临时歇业,等过些日子再重新开张。
    童宣临走的时候,老板娘亲自将一只活肥鸡塞到童宣手里,“平时就你不往外拿东西,这只鸡赏你,等开张了记得来,在我这好好做,日后必然不会亏待你。”
    童宣谢过老板娘,提着肥鸡走在大街上,喜忧参半,喜的是一家人有鸡汤喝了,忧的是街上的酒楼都关门了,可见大局不妙,秦王篡位成功后,开始清洗那些站错队的人了吧,富贵之家人人忧心如焚,谁还有心思到酒楼消费……酒楼关门这此日子做些什么营生好呢?
    回到家,重玲正在院子里收晒干的冬瓜条,“小童,你这是……”
    “酒楼歇业了,老板娘给伙计发了些东西,”童宣晾了晾手中的肥鸡,“给我发了一只鸡。”
    重玲点头,“不去上工也好,在家里安全。”
    童宣蹲下身,掰了一小片冬瓜条放在嘴里嚼了嚼,“再晒一个太阳就可以包起来了。”
    重玲道,“我晓得。”
    杀鸡迟鱼的活,童宣在还是水台小工时就已经是熟手了,当下麻利地处理了肥鸡,煲了一锅烫,火候差不多的时候,听到院子里刘瞎子的声音喊“宣哥儿,宣哥儿!”
    童宣熄了灶洞里的火,走出庖房,“刘大仙,有事?”
    刘瞎子指着院门外的牛车,“我买了酒肉,晚上请客”,掏出一把铜钱塞到童宣手里,“办桌的钱,多少就这些,一会来啊”,说完就走了。
    童宣盛好鸡汤,给莲净送去,又跟重玲交待了一下便拿个小坛子,到西厢酱瓮里舀了一些自己做的调味酱装在坛子里,提着来到刘大仙家,查看了一下食材,两斤多重的大鲤鱼,十来斤牛肉,七八斤五花肉,两坛徐记好酒,正想着缺素菜和配菜,被请的村民陆续来了,每人都带了一两样自家菜园里的瓜菜过来,素菜也就都有了。
    童宣卷起袖子,洗刷刷洗刷刷,chopchopchop,下酒菜便一盘盘上桌了。
    “噫!就是这个味!”
    菜吃到嘴里,味道“嗤”的一声溢满唇齿,众人忍不住拍大腿叫好,筷子疾风骤雨般落到菜盘上。
    菜全部上完后,刘瞎子让童宣也坐。
    本来是照十二人的席面请的人,结果来了二十来号人,就改成了两桌,童宣搬了张小凳子在人少的一桌找了下首的位置坐下,低头吃菜,支着耳朵吃众人侃大山说段子。
    ……
    “秦王的军队进入帝京后,紫禁城火光冲天。”
    “有人说景元帝自焚了,也有人说从皇宫密道逃走了。”
    “先帝托孤的重臣,见不到景元帝尸首,拒不发丧,众臣一日不发丧,秦王就一日不能登基。”
    “先是宵禁,然后是海禁,各处关卡都设置了密探,秦王是要把大照翻个底朝天的架势。”
    “各位,妄议朝政可是重罪。”
    “听里长的,不说了,来喝酒!走一个!”
    啊,景元帝逃出了皇宫……
    童宣觉得后背发凉。
    见到陌生的小鲜肉一定要避着走,不然一不小心就可能卷入万恶的皇权争斗中啊。
    童宣正仰着小脑袋四十五度浮想联翩,众人的话题已经转到了她身上。
    “宣哥儿,你家莲姐儿的病好些没啊?”
    “呃,”童宣回过神,“还是老样子。”
    莲净的病,郎中有郎中的说法,童宣判断为过敏性哮喘,发病时干咳、气促、胸闷,病情受过敏源、天气变化以及自身情绪影响,时好时坏,难以根治。
    “像莲姐儿这样,要想嫁出去,难咯。”
    的确难,每次媒婆上门,莲净就当场发病给人家看,直到把媒婆吓走了事……
    “是、是啊,我也愁呢。”童宣说出了真心话。
    众人对童宣分外同情,长顺道,“我看城里酒楼好多都关门了,有没有想好做什么营生啊?”
    童宣有件事正想问长顺,“我前阵子让你帮我问山脚村的事……”
    长顺一拍脑袋,“你不说我都忘了,这事我帮你问过了,有几家同意把宰牛后的牛杂无尝送给你,只不过要你自己去拉。”
    水生道,“这事交给我,反正每天都要去山脚村拉牛肉送到城里,举手之劳。”
    “那就多谢了,”童宣笑着拱手,露出一口整齐的小米牙,“大家到我摊上喝牛杂汤全部免费。”

  ☆、第2章 一见景元误终身

童宣开始在离山河村不远的码头上卖起牛杂汤。
    一口大铁锅,熬着一锅牛骨汤,里面放着一个二十多种药材的药包,几盆洗干净的新鲜牛杂,陶碗若干,小凳若干,长条桌若干,一只竹竿挑着一面布招,上书“美味强身牛杂汤”,码头工人一喝就上瘾,生意红火的一塌糊涂,跟重玲两个都忙不过来。
    可惜好景不长,秦王为早登大宝,一面派人四处设卡寻找景元帝,一面逼迫以驸马江峻之为首的朝廷重臣为景元帝发丧,为此于民间和朝堂上大开杀戒,举国人心惶惶,河道上的商船渐渐少了,工人没活做,也就不来码头了。
    此时已是深秋,童宣没甚生意,冻的两手蜷在袖子里在雨棚里跳来跳去,用运动的方式御寒。
    棚子里唯一的客人见状道,“宣哥儿,流年不利,生意不景气,在下给你介绍个事做如何?”
    童宣在客人对面坐下,搓着冻的通红的小手,“说来听听,不过本钱大的营生我可做不了。”
    客人一笑,“这个活儿不要本钱,只要宣哥儿去走一趟就行。”
    童宣眼睛一亮,随后又暗淡下去,“这么好的事老哥你为何自己不去做?却让小弟占这个便宜?”
    客人摇头叹惜,“在下倒是想做,可惜年纪大了,长的又场祝思铱床簧稀
    啊咧,这是让我去卖身啊……
    童宣摆手叫停,“小弟就算不卖牛杂汤,家里还有两亩地……”
    客人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宣哥儿你可想清楚,替刘家公子拜一下堂就有二十两的谢仪,这么好的事上哪找去。”
    “……刘公子为何不自己去拜堂?”
    “说来话长,刘家老爷和林家老爷是同年的进士,十分交好,刘家公子和林家的四小姐从小订的娃娃亲,不想林家大小姐、二小姐、三小姐出嫁后皆在一年内克死了丈夫,刘家断定林家四小姐也是克夫命,但如今林家老爷比刘家老爷官大三品,刘家不敢退婚,眼看婚期逼近,刘家便想出找人替子拜堂的主意。”
    这个生意可以做,就算林家四小姐真克夫,我是女孩子呀,她克夫又克不到我呢……
    童宣有点心动,“只拜堂?”
    “只拜堂。”
    “不用入洞房?”
    “入洞房揭下新娘盖头即可。”
    童宣小手捏着下巴,“你说的简单,只怕到时候不是这回事,而且我冒死救下林家公子一命,只给二十两谢仪未免说不过去。”
    客人道,“你揭下盖头走人,那刘家公子断不会进新人房间,林家四小姐终身独守空房,都不关你事,事情就这么简单,能复杂哪去?你嫌谢仪少,这个可以商量。”
    童宣见对方口风松动,竖起玉白的食指,“一百两,少了不去。”
    客人道,“这个在下须与刘家商议,待明天给你答复。”
    约定第二天在码头见面,客人付了汤钱离去,童宣见没有生意,便收拾家什,推着小推车回村了。
    这个时代没有冰箱,虽然入秋已深,新鲜的牛杂还是放不了几天,加上童宣心里有事,便在村里挨家送了几碗牛杂汤,送完为止,只留了两碗好的,回家精心地配上调味料,端去给莲净,莲净道,“骨汤鲜美,牛杂入口爽滑,嚼起来有美妙的弹牙感,汤中配以中药,以脏补脏,既美味又能去寒驱病,真是一味好汤。”
    童宣白嫩的小脸笑的像个吃饱奶的小婴儿,“大小姐喜欢就好。”
    “说起来,”莲净话题一转,“我听重玲说这两天码头没什么生意?”
    “是,而且天气也冷了,明天我就不去码头摆摊了,想去城里打听打听,有没有哪里逢庙会,好去赶场子,一场庙会估计能卖出一二百碗呢,一碗四文钱……”童宣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灵动地转了一圈,一边数手指,一边嘀嘀咕咕地计算能卖多少钱。
    莲净托腮看着童宣,“你就不能在家呆上一天陪我下下棋吗?”
    “……下棋?”童宣一脸怕怕地表情,“才不要陪大小姐下棋,等一下又被杀的片甲不留。”
    莲净摆摆手,“那随你,只是时逢乱世,要处处小心,别给我撞祸。”
    童宣拍着小胸脯保证,“大小姐你就放心吧,我才不会惹事呢。”
    第二天上午,童宣进城之前先按照约定来到码头,那客人已经在等着了,老远看到童宣便道,“恭喜宣哥儿,谢仪一百两的事,刘家已经同意了。”
    童宣一手端在身前一手背在身后,昂起小脑袋,“他们同意了,我可未必去,小弟虽然出身贫寒,好歹也是一条命,再说我也不知道你姓字名谁,就凭你两片嘴唇一碰我就信了你不成?”
    客人道,“宣哥儿,在下叫你一声祖宗,说好的事怎好返悔,今天中午可就要拜堂了,你若不去,叫在下一时半会去哪里找人,在下可是收了刘家十两银子的牙钱,收人钱财□□,宣哥儿可别叫在下为难才是。”停了停又道,“若说信不过在下,你在码头卖牛杂汤这半个月也都看到了,码头上走动的工人都跟在下熟络,见面都管在下叫马三哥儿,这些工人可都是附近的村民,你信不过在下,难道还信不过他们不成?”
    童宣想了想,点点头,“反正今天不用出摊,且随你去刘家看看再说。”
    马三哥立即堆上笑脸儿,“刘家住在城内西华巷第三家,宣哥儿你随在下来。”
    当下马三哥在前领路,带着童宣来到西华巷刘家,果然张灯结彩,仆人进进出出,宾客如云,结结实实地是在办喜事。
    马三哥进去知会了刘家人,管家出来将童宣领到僻静之处,拿了五十两银子出来,“这是我家主人先付定银五十两,剩下的五十两拜完堂后再行支付。”
    若说童宣方才还有所保留,此时拿了五十两银子骨头不觉便轻了,“好说,好说。”
    一时有礼宾高喊,“新人的轿子快到青月城了!请新郎出城相迎!”
    一群丫环妈子一阵风般吹来裹了童宣进屋,不一时身穿大红礼服,头戴双翅礼冠,胸前挂着红花的小白兔新郎便被扶上了马,吹吹打打出城迎亲去了。
    之前说好的只拜堂揭盖头呢!迎亲要别外加钱的啊喂!
    坐在高头大马上的童宣扁起小嘴,一会拜完堂得跟刘家人多要十两银子才行,想到方才被老妈子扯去长衫差点露馅的事又不觉后怕,两手抱住了单薄的小身板,幸好还没发育完全,呃。
    ……
    “新人下轿!”
    ……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
    “新郎新娘入洞房!”
    ……
    童宣牵着新娘步入洞房的一刻,院子里的喇叭唢呐停止了吹打,世界在这一刻显的特别安静,静的童宣都能听到自己扑腾扑腾的心跳,临行时莲净还说万事小心不要惹祸,怎么觉得这祸已经惹成功了呢?不知是紧张还是冻到了,童宣浑身都在抖,小手放在嘴前哈着气,哈了半天还是僵在空气中,伸不出手去揭那方盖头——彼此看不到怎么都好说,一旦揭了盖头可就冤有头债有主了呀。
    为了五十两银子!
    一两银子可以买两石大米!
    为了一百石大米!嗯!
    童宣握紧两只粉拳,深吸一口气,一手扎在身后,一手持喜秤,以击剑比赛进攻时出剑的姿势,挑开了新娘的盖头——她是准备这边挑开盖头那边转身就跑来的,但是看到新娘面容的一刻,整个人似生根一般钉在了原地。
    满脸的泪珠妆都没有花,说明根本就没化妆。
    清秀绝美的素颜,似自带反光板,暗淡了天地间的一切。
    童宣的视线怎么也移不开,骗、骗人,世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看的女子……
    面对这满脸泪珠的样子,童宣的小心脏也缩紧了……
    身旁新娘的陪嫁小丫环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这、这不是我家小姐,呜呜呜……”
    童宣收回奇怪的姿势,转头看着小丫环,啊咧?你刚才说什么?小萝莉你说清楚。
    十一二岁的小丫环揉搓流涕只是哭,童宣正晕的不行不行的,外面突然一阵骚乱,有脚步声直逼新房而来,童宣松开帷帐,将那一尘不染的女子与世隔绝在帷帐另一面,转身,刘府的管家已走了进来,将之前承诺的五十两银子交于童宣,随后向帐内拱手,“四小姐,我家老夫人收到快报,你父亲因在朝堂之上出言反对秦王入登大宝已被斩立决,林府上下无一幸免,与你拜堂成亲者非我刘家人,所拜高堂亦非我刘家人,因此我刘家拒不承认与林家的婚姻关系,也不承认与四小姐有任何干系,这座宅子已转卖给黄员外,稍时黄员外便来清场,请四小姐自行移居它处,以免受辱。”说毕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我喱?我怎么办?是不是可以走了呀?
    童宣脱下大红礼服,换上自己的青布衫,两手撩起长衫下摆一路小跑,跑出离宅子两里路,抱着一棵樟树直喘气,脚一软整个人滑坐在地上。
    没有力气站起来,靠坐在树上,呆呆地抬头,
    蓝天白云间淡淡地浮现出女子满是泪水的容颜,渐渐清晰……
    心口像是被什么刺中了一样,童宣痛的从地上爬起来,叫了一顶软轿,回到刘府。
    小丫环还在哇哇啼哭,林四小姐依然静静地坐在帷帐后,童宣从新娘陪嫁的箱子里翻出一套衣衫,掀帐而入,脱下四小姐的新娘礼服,欲替四小姐换上常服,却见四小姐雪白的中衣上一片赤目的血红,“你、你受伤了?”
    童宣扯下一段纱帷,解开四小姐中衣,包扎好伤口,做最简单的止血处理,然后替她穿上常服,黄家的人便气势汹汹地清场来了,家丁卷起袖子嚷道,“这座宅子的房契已经在黄家手上,无干人等速速离开!”说完便上前拖人。
    童宣道,“不用你们动手,我们自己走。”扶着四小姐走出院子上了软轿。
    小丫环哭着跟在轿子后面跑。小姐虽不是小姐,但姑爷还是姑爷,除了跟着姑爷她别无去处。
    童宣于心不忍,对两个轿夫道,“你们辛苦些,让这孩子也上来吧,多付你们一两银子便是。”
    两个轿夫闻听便停下轿子,扶小丫环上了轿。
    到山河村已是暮色四合,童宣扶四小姐到东厢自己的卧房躺下,替她盖上被子,轻声道,“这里是我家,事已至此,暂且住下来安心养伤吧。”
    转身问小丫环,“饿了是不是?坐着别乱跑,我去做些吃的来。”
    小丫环揉着眼睛点头,“嗯,多谢姑爷。”
    ……姑爷……
    童宣小脸红个磬尽,摸摸小萝莉的头,“我去做吃的。”
    安抚了小萝莉,童宣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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