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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的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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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坐在出租车上的风犹火心里叫骂,她手里紧紧地握着手机,打了无数次,靳流葻还是不肯接她电话。
“师傅,麻烦开快点好么?”风犹火低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好,好的。”司机心里有些发怵,后面这个女人上车时就散发着一股隐隐的怒气,刚才如同杀手般的语气让他神经都在颤抖。他也想快点开到目的地,逃出风犹火的压迫气场。
作者有话要说: 看的人越来越少的说,呜呜,都跑哪里去了,还不留评。
出来冒泡啊,孩子们。
☆、哭泣的火焰
第二十八章哭泣的火焰
回寝室后的靳流葻发现自己的室友都出门了,自己没带钥匙,只有去楼下宿管阿姨那里去拿。正好撞上风犹火从外面跑过来。
“流葻!”风犹火大叫,靳流葻头也不回地拿着钥匙就往楼上跑。风犹火想追上去,被宿管阿姨拦了下来。
“阿姨,我就上去一下。靳流葻是我朋友,我们有点误会。”风犹火焦急地说。
“对不起,不是这个学校的学生一律不能上楼。你可以打电话叫她下来。”宿管阿姨坚持不让,搬了个椅子,坐在一楼大厅看着风犹火。靳流葻的学校以校规甚严出名,工作人员都不会通融的。
风犹火拨通了靳流葻的电话,这次,靳流葻接了。
“流葻……”风犹火放柔声音。
“回去,我现在不想见你。”靳流葻冷冷地说完一句话就挂了电话,再也不理会。
风犹火只好托人上楼去叫靳流葻,结果发现靳流葻锁了门。隔着门,靳流葻只有一句“让她回去。”就再也没有声息。
听到外面没有了动静,靳流葻以为风犹火走了。是啊,自己都赶了几次人了,谁脸皮能那么厚不走。况且又是一直被人捧着冰山风犹火。自己已经和风犹火分手,她也没有权利再要求她什么。可是……
无力,靠着门滑下,坐在冰冷的地上。靳流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呢。其实无礼的是自己吧,风犹火连自己为什么生气都不知道。
风犹火当然不肯走,她向来心急,完全不肯等事情冷下来一段时间。她觉得自己一旦离开,靳流葻就再也不会理她了。
“靳~流~葻!”坐在地上的靳流葻隐隐约约听见外面的声音,她起来朝窗口走去。
只见,风犹火在风雪中,将双手放在嘴边,很夸张的嘴型。然而,肆虐的狂风吞没了她大部分的声音,雪片飞进了她的嘴里。
靳流葻捂住嘴,转身离开窗口,蹲在地上,眼泪瞬间就如断线的珠子般落下。她看了这场景很心痛,但是又不知道如何去解决。她现在还没有做好面对风犹火的准备。
她一会儿就会走的,靳流葻在心里安慰自己。她知道,其实她在逃避,在懦弱。一直以来她不是如此吗?
过了十几分钟,宿管阿姨出来,对风犹火说,进来坐坐,外面太冷了,要不先回去,等对方消气再说。风犹火不肯,说进来了靳流葻就看不见她了,坚持要在外面。
过了半个多小时,靳流葻听到了敲门声。
“流葻!你的朋友蹲在地上,快不行了!”
靳流葻听了立刻打开门,跟着来的同学冲下楼去。
风犹火坐在大厅的长凳上,蜷曲着身子,抱在一团颤抖,阿姨在拿热水给她。
“都一点过了,这个孩子还没吃午饭,又在外面冻着,发烧了。”阿姨对靳流葻说。
靳流葻心疼地抱住风犹火,抬起她的脸。只见风犹火脸色苍白,嘴唇发紫,虚弱无力。
看见靳流葻来了,她居然笑了,尽管很勉强。
“流葻……”无力的声音不再有往日的磁性。
“别说话了,我去给你拿点吃的,再送你去医院。”靳流葻忙说。
靳流葻站起来,发现有些不对劲,风犹火死死地捂着肚子,很痛苦的样子。
“你,来那个了?”靳流葻问。
“嗯……刚,刚来……”风犹火痛得话都说不清了。
靳流葻心里猛地刺痛了一下,忍不住用脏话在心里骂自己,你tmd太混蛋了。这是她记忆中第一次骂脏话。
上楼拿了一些甜食,装上热水,带了一些治痛经的药,靳流葻急匆匆下了楼,扶着风犹火打车去医院。
车上,靳流葻喂风犹火吃了些食物和药。风犹火烧得很严重,靳流葻触碰她额头时吓了一跳,心里更加后悔起来。
风犹火时而闭眼,时而睁眼看看靳流葻,有点神志不清,如同喝醉一般,有时候还看着靳流葻傻笑。靳流葻既心疼又欣慰,只有在她面前,风犹火才会傻得像个孩子。
到了医院,靳流葻吃力地扶着风犹火去挂号、检查。高烧40度,马上输液。
躺在床上的风犹火很不安分,睁不开眼睛,却乱动着手脚,额头上不停冒汗,口里胡说着什么。靳流葻一边帮她擦汗一边安慰她。
“乖,乖,没事的,会好的。”像哄一个孩子。
“妈妈……”风犹火模糊地喊了一声,又说了些莫明其妙的话,似乎很害怕什么。
“不要丢下我……”风犹火语句虽然是在请求,却寒冷得如窗外的天气,带着一丝仇意。
“我在呢,我不会丢下你的。”靳流葻按住风犹火乱动的正在输液的手。
天色渐晚,风犹火也安静下来,气息平和,睡着了。
风犹火的室友打来电话,靳流葻说了一下情况,让她们帮风犹火请假。她们拜托靳流葻照顾风犹火,就没了音讯。靳流葻自己也打电话回去,请了天假。
守着风犹火输液,快输完时,风犹火突然惊醒,一下坐起来。
“犹火……”靳流葻坐到床边,想去安抚一下风犹火,没想到风犹火不由分说一拳打过来,靳流葻用胳膊挡了一下,还是被打得生疼。拉开衣服,一片淤青。
靳流葻害怕是风犹火难受才这样,便去请了医生,这时她又躺下昏睡过去。医生除了检查出风犹火发高烧外,没有其它问题。他解释,有的病人可能对某些病有些心理问题,建议等病人好后看看心理医生。
对于风犹火的六亲不认的拳打脚踢,护士也没办法,拔了针,嘱咐按时吃药,就匆匆离开。
靳流葻想问问风犹火的母亲是否知道一些情况,便打电话给了柳淑汶。
“真是抱歉,流葻,照顾犹火,委屈你了。”“都是我们不好,小时候疏于照顾,生病发烧快没命了,她身边都没人。那时候事业正起步,天天外面跑……”“后来长大,一发烧就有点神志不清,还打人,我和陈姨都没少被打。”“你别太委屈自己,把药放好,她清醒的时候会吃的。等烧退了,就没事了。阿姨谢谢你了。”
“我知道了,阿姨,我会照顾好犹火的,您放心。”靳流葻放下电话,呼了口气,她下定决心要照顾到风犹火好为止。毕竟,这里只有她愿意挨打也照顾她了。而且,她根本不想让当天见到的那个男人知道风犹火的消息。有她就够了。
靳流葻帮风犹火办理了住院手续,守在风犹火身边。风犹火时而会惊醒,对靳流葻拳打脚踢,靳流葻一边躲着她的攻击,按住她,一边哄着她吃药。有时候风犹火很清静,醒了之后就呆呆望着靳流葻,一句话不说,然后乖乖吃药。当过兵的风犹火的力量是出奇地大,让靳流葻吃尽了苦头。在风犹火睡着时,靳流葻偷偷看了看自己身上五彩斑斓的淤青,叹了口气,幸好没打到脸上,回去洗澡可千万别碰上认识的人,否则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听说有的运动员身体素质很好,但就是容易得病,大概风犹火就是这种类型吧。这次,都是自己的错。
三天下来,风犹火终于退烧了。靳流葻看着温度计只有37度,很兴奋,又不敢相信,又测了一次。没问题,哈哈,把温度计从风犹火的胳膊底下拿出来,顺便摸了一把胳膊上的肉肉,紧致有弹性。回头去拿自己买的水果,拿出风犹火送给她的饭盒,细心地削起来,却没发现身后的风犹火已经醒来。
风犹火静静地看着靳流葻削好水果,切成块,放进饭盒。正准备出去一下靳流葻就立刻被风犹火从后面抱住了。看来这个卧病依旧不忘“运动”的家伙并没有肌肉无力的现象,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又快又猛。而靳流葻不仅被吓了一跳,身上的伤也因为挤压疼痛起来。
“嘶……”靳流葻不禁叫了一声。
风犹火一惊,马上又明白了什么,转过靳流葻,想去扯靳流葻的衣服。
靳流葻吓得后退几步,靠在墙上,不说话。这几天只顾照顾风犹火,居然忘了想该怎么面对她,直到现在,她还是说不出任何话来。
“让我看看。”风犹火露出心疼和乞求的神情,望着靳流葻。
然而,这个神情却激怒了靳流葻。到了这个时候,你要来可怜我吗?自尊心向来很强的靳流葻从来都受不了这种表情。
“病好了,就快点回去学校。我不奉陪了。”靳流葻冷冷地说,转身向门口走去。
风犹火却抢先一步,一把把靳流葻按在墙上。
“你!”靳流葻正待发火,却听见了风犹火的抽泣声。
低头一看,自己的衣服被扯开一半,暴露的皮肤都是伤痕,风犹火把头埋在她怀里,呜呜地哭着。
“流葻,不要走。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听我解释好不好。呜呜……”
靳流葻摸摸风犹火的额头,又有些低烧了。看着怀里哭得像个孩子的风犹火,终于还是心软了。
“乖,回床上躺着,再慢慢说,好么?”靳流葻拍拍风犹火的背。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的小火软了。
温馨…………
女生,该强则强,该柔就柔
☆、走进
第二十九章走近
风犹火和靳流葻安静地并躺在床上,捧着饭盒吃着水果。床很挤,风犹火很享受,靳流葻有些尴尬,自己的一只在被窝里的手还被死死地牵着,生怕她跑了一样。靳流葻心里,总是有一种放不下的自尊和骄傲,让她不愿在这种情况下主动去亲近风犹火。
两人在床上久久不语,都害怕一说话便会打破这个难得和谐又有温度的气氛。
最后,还是风犹火开口了,她知道永远只有她先开口。她解释着自己和顾瑛石的关系,只是家族生意上的来往,自己对顾瑛石的心机毫不知情。
“行了……”靳流葻说,似乎在叹气,很累,“不用解释了,我相信。”
风犹火心里猛地一沉,接着就是泛开冰凉,靳流葻已经不关心这些了。
“最近有什么人威胁你吗?”靳流葻突然说一句,她直直望着前方,没有看风犹火。她担心那几个混混有针对风犹火的可能。
“没有。”风犹火转过头仔细看靳流葻,却找不到任何明显的表情,有些失望,“你遇见什么事了吗?”
“没有……”靳流葻平静地说。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已经不想什么都让风犹火知道了。
风犹火欲言又止,明显是发生了什么,但是现在,是问不出什么的,她知道,只有自己去搞清楚。
“犹火……是我母亲的原因吗?你和我分开。”靳流葻依旧看着远处的白强,思绪茫茫,不知在何处。
“流葻……”风犹火坐起了身。
“告诉我。”靳流葻的语气平淡而强硬。
“没错,是有她的原因。她……拿出一些事情……”
“威胁你?说要和我断绝关系,让我进退两难?”靳流葻很快地接下一句。
“流葻……”风犹火有些惊讶地看着靳流葻,没想到她会直接这样说出来,对象可是她的母亲啊。
靳流葻慢慢转过头,微皱眉头,依旧平静地看着风犹火,“继续说。”
“我父亲也隐约发现了这事,他暗示我,如果我不和你分手,他会对你下手。流葻,在商人的圈子中,我已经无法出来了。而且,想摆脱我父亲,我不能出来,我现在还没有资本和他拼。他会逼得我们两个都走投无路的。我不想拖你下水,那里太险恶。让我来,让我来好吗?我会处理好一切,然后我们安心过日子。给我一点时间,请相信我。”风犹火越说越激动,已经完全坐起来。
靳流葻也迅速坐起来,按住风犹火的肩膀,用努力压抑哽咽又强硬低沉的声音问:“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为什么要一个人决定一切?!你是瞧不起我吗?不愿意让我并肩作战?!”
“流葻……流葻……”风犹火很着急,她不愿看见靳流葻发火,“流葻,我怕你受不了,而且,我也不忍心……”
“受不了就不配爱你!”靳流葻打断风犹火的话,终于忍不住落泪地怒吼出来,“我知道那里很险恶,我知道你希望我一直都很纯洁。但你要知道,莲花是出淤泥而不染,不是易碎的玻璃,易脏的白纸。你要我相信你,你为何不相信我?!”
“对……”
“嘘……”靳流葻伸出食指放在风犹火的嘴前,“这次让我说对不起吧,不是所有事都是你的错。是我太懦弱,太胆小,是我缺乏勇气,一直需要你保护。犹火,以后,让我们一起面对一切吧。我会勇敢的。”
风犹火再也忍不住,紧紧地将靳流葻拥如怀中,长长的拥抱。靳流葻也终于放下心和身体,软软地摊在风犹火的怀中,享受着久违的温情。
两人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学校中。风犹火并没有急着再找顾瑛石,顾瑛石似乎也察觉事情有些败露,一直没有声息。风犹火拖雷戎找在B市的人手帮忙调查顾瑛石的事。现在风犹火的帮助下,此时的雷戎已经在B市和老家都有一定的小小的势力了。
而这次调查,正好抓住了那三个威胁靳流葻的人,原来他们的雇主是一个叫风耀洋的人,他还和顾瑛石联合派人盯着风犹火和靳流葻。很明显,他们的目的是铲除一切阻挡顾瑛石成为风犹火丈夫的障碍。
风耀洋,原来如此。这个人在很早便出现在她的视野里了,她父亲,风尚焱在外面的私生子。她父亲一直想要个儿子,而她母亲因为身体原因无法再生,崇尚男权,重利轻情的父亲做出这种事也在预料范围之内。而她的母亲为了风犹火,一直对此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个风耀洋并不算多有谋略的人,但他的母亲,也就是风尚焱的情妇,却是个心狠手辣,做事不择手段的人。这些是风犹火之前了解的。而这次,猜也猜得出是谁的主意。要是顾瑛石与风耀洋勾结,让风犹火嫁给顾瑛石,既能满足顾瑛石,又可以牵制风犹火,让风犹火这个“弟弟”在家族战争中得利。而不用曝光风犹火的同性恋丑闻的方法,是因为这会影响风尚焱和整个公司的形象,这样等于鱼死网破。若激怒了风尚焱,你是他亲儿子也没用。
风犹火愤恨至极,要快点强大,摆脱束缚的想法更加强烈。她叫雷戎的人把抓来的三个人暴打了一顿,丢到垃圾堆里。又打电话给顾瑛石,这次的生意免谈,以后再不联系,如果再敢对靳流葻动手,风犹火用修罗般的语调说:“我会让你后悔活在世上。”吓得电话那边的顾瑛石接电话的手都在打颤,从小就认识风犹火的顾瑛石,当然知道风犹火性格。而风耀洋听说后却不以为然,想着回去和母亲讨论下一次的计划。
在一次和靳流葻的见面交谈中,风犹火大概说了一下她的处理的这些事,当然有些避重就轻。她不想靳流葻一下子就接触太多。
靳流葻低着头,她正在切给风犹火的水果,动作突然顿了一下。
“犹火,你没必要为了我这么做。你现在还……”
“没事的,靳流葻,这并不全是为了你,也是为了我的母亲,为了我自己的未来。相信我,好吗?不要有太大压力。很多东西,都是你应得的,不要害怕接受。好吗?”风犹火怜爱地摸摸靳流葻的脸。
靳流葻点点头,她总是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这时,风犹火的电话响了,风犹火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变得有些沉重,拿着电话出去了。
“喂,父亲。”风犹火声音变得严肃凝重,却不像过去那样害怕风尚焱的压迫感。
“风犹火!这是怎么回事?顾磊告诉我你拒绝和他儿子谈这笔生意。”风尚焱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责问。
“父亲!这是我和顾瑛石的事,请您理解,他欺人太甚。”风犹火毫不心虚地回答。
“风犹火!我不管你和顾瑛石发生了什么。你忘了我怎么教你的?!不要把个人恩怨带进商场!”风尚焱怒了。
“父亲!我没忘!但我有我的底线,如果这是个大生意,我会先谈了,再找他算账。不过是个不赔不赚的生意……”
“你以为这是什么?!我们家和顾家交好,是为了什么?!多少钱也是钱…………”
“那么您会为了钱把你女儿卖了吗?!我在公司为你赚了多少钱,你又不是不知道。”风犹火也怒了,“就算我任性,这件事我就是任性到底!”
“你,居然敢这么说你父亲,你……”风尚焱几乎气结,从来没人敢如此抵抗他的威严,连这个女儿也是从小惧怕他,现在居然反了。
“那么,父亲,您就好好做一回父亲,为您女儿想想吧。无论如何,我叫您一声爸,我都不希望和您兵刃相向。我求求您了。”风犹火放缓语气,她并不希望现在就和父亲吵起来,即使迫不得已,也希望是双方各退一步,毕竟还是自己的父亲。
风尚焱一时语塞,最后终于说了一句:“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就挂了电话。
风犹火叹了口气,收起电话,回头看见靳流葻站在门口,微微皱眉,平静的脸,眼神里是一种说不出的心疼和愧疚。尴尬地笑了笑,风犹火正要说话。
“我相信你。”靳流葻先开口了。
风犹火笑了,过去把靳流葻搂进怀里。
靳流葻,要坚强!世界就是这样的。弱肉强食,尔虞我诈,你不伤害他人,他人就会置你于死地。即使如此,在浑浊的黑暗中,也要坚强地存活,勇敢的战斗。因为……黑夜中躺在床上的靳流葻伸手抚摸放在身边的军绿色饭盒,一滴泪滑落,我有爱的人了。唯有坚韧不拔,唯有勇敢,才可能在一起。
一定要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有话好好说党。
感觉这篇文有些热血的说。
☆、雷云婚礼
第三十章雷云婚礼
没过几天,风犹火突然约靳流葻出来,拿出两张飞回家的机票。
“这是干什么?”靳流葻很疑惑。
风犹火难得调皮地笑了笑,神秘地凑到靳流葻耳边,小声说:“雷戎那家伙要结婚了,给了机票要我们周末飞回去参加她的婚礼。”
“啊?”一向淡定的靳流葻嘴巴也张成O型。
风犹火抬起纤长的手指合上靳流葻张开的嘴,“有什么好奇怪的?这个年龄结婚的人多的是了。再说雷戎又不读大学,闯社会好几年了。”说完递过去一个挑逗的眼神。
靳流葻无视地扭过头去,这家伙绝对犯病了,碎碎念道:“我只是奇怪,什么样的男人能把持住她这个女汉子啊。”
风犹火汗颜,靳流葻果然是忘了雷戎的属性,第一次见面表现得那么明显的说。和她们两个的双不同,雷戎可是标准的拉。算了,到时候靳流葻就知道了。
“去不?”风犹火问,伸出一只手轻轻把靳流葻揽进怀里。
“当然去啦,雷戎是兄弟嘛,而且机票都给了。只要飞机不晚点,还是能赶上上课的。”靳流葻继续无视风犹火的动作。要是能回去,要不要回家看看呢。但又找不到理由给父母,唉,算了,寒假也不远了。
“好,我马上打电话给雷戎。准备一下,周五晚上走。”风犹火自然地轻啄了一下靳流葻的嘴角,拿起电话走到一边。
“你……”终于无法无视风犹火动作了,但也只憋得出一个字。
周六下午,靳流葻随着风犹火来到了的“雷云”酒吧。这个酒吧是雷戎自己拥有的酒吧。雷戎家本来就是开酒吧的。她能在这个年纪就能有自己的店,和她在道上的努力拼杀及风犹火的支持是分不开的。
外面的天还是亮的,而一进酒吧,整个环境就暗了下来。靳流葻刚一踏进,就觉得有股无形的压迫感袭来,不由得伸手去扯了下风犹火的衣服。风犹火则一脸平静。
只见酒吧里坐了三大桌约摸二十来个的人,男女参半,一看就知道是道上的人。男的要么长得人高马大,异常凶狠,要么显得稍瘦的,眼神里充满狡猾毒辣。女的除了一两个打扮得有女性味道,花枝招展,其她的一律是雷戎一样的风格,中性,短发,帅气。其中一个头发火红如焰的女人,脸上还刺了两道闪电。
两个人一进酒吧,就引来了众人的目光。靳流葻被这些明显不是一个世界的带着让她难以理解的危险眼神的人的目光怔了一下,还是努力保持脸上的平静。
“小妹妹,你们走错地方了吧!这不是你们玩的地方,今天包场,快出去吧。”一个正在嗑瓜子的大汉说,那声音如打雷一般。
风犹火看了他一眼,没答话,带着靳流葻往里面走。
那个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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