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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传之贪-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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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明华搜遍陆半江的全身也没能发现札记。岳明华吩咐弟子,绝不可将今日陆半江偷跑被人杀死的事情泄露出去,他抽出弟子身上的佩刀,斩下了陆半江的头颅。泰山派内外一致的口风,陆半江打伤守牢弟子偷逃,被及时发现,掌门岳明华与陆半江大战,混战中砍下陆半江头颅。
  想想也知道,岳明华提着这水上贼匪的头颅上侠客山庄,再加上英勇的说法,声望又多了不少。
作者有话要说:  

  ☆、叁

  这江湖里有很多门派,大大小小,无不是在江湖上打拼着,争着赚名声,抢着出人头地,壮大帮派,但有一个门派对于江湖来说,还是个谜。那就是关山。
  关山一脉,用句话来说就是“我不在江湖,但江湖一直有我的传说。”传言,关山一脉对弟子的挑选和培养都十分严厉,除了天赋资质之外还有外貌人品,就算是有幸被选进了关山,只要师傅不满意,随时都会被弃出关山。
  关山的地理位置相当复杂,天然的烟云屏障,参天的原始树群,加之关山掌舵人每月都会变换的奇门八卦机关,除非是关山的人带着你走,否则想上关山真是比登天还难的事情。当然门下弟子要下关山历练也用能力征得掌舵人的同意。
  关山,出的都是神仙一般的人物,远的不说,就说这几十年里在江湖里纵横过的关山弟子,九斋翁、余阳、千帆尽。九斋翁江湖人送外号“谪仙”,佩剑玉青白也被称为“谪仙剑”,淡看江湖名利,嫉恶如仇,就他在江湖上出现的几年间里,折在他手里的邪道高手不计其数,也添了不少的仇家,缘因一次变故后回到关山,绝意不再踏足江湖。余阳精通八卦命理、奇门异术,通晓阴阳,人送外号“机关算”,算天算地算人算物,在江湖寻得自身所爱便留了下来,但因某些原因惨遭灭门,九斋翁相助下,也只得留下一双儿女。千帆尽是个极难得的武学奇才,只要他看过的招式,听到过的武功心法只要稍一琢磨,便能无师自通,天性狂傲心气极高,在关山上清心寡欲时还能压住争强好胜之心,但一入江湖声色犬马,诱惑太多,终是入了魔道,也被关山所弃,至今无人知晓其下落。
  “一青你今年十八了,连一白都已经七岁了。”余一青跪在九斋翁面前,九斋翁手里牵着余一白,“你两个上关山也已经五年了,想当年,师兄,我,还有师弟,也就是你父亲下山历练的时候也就是你这般年纪。”
  九斋翁看着眼前的徒儿,想起当年和余阳、千帆尽下山时也是这样跪在师傅面前,听着师傅的教诲,憧憬着下山后三人能够携手仗剑江湖,惩恶扬善的日子。
  “九斋伯伯总是提及父亲,可惜父亲以前陪我的日子太少,我都有些忘记他的样子了。一白当年更只是襁褓中的婴儿。”余一青低下头。
  九斋翁知道余一青的心思很重,也容易把自己封闭起来,她很少在自己和余一白的面前表现出迷茫、伤心这些情绪,特别是在余一白面前,余一青表现得更是怡然,似乎没有任何烦心事。九斋翁知道余一青心中有深深的伤痛,全家人倒在血泊中的记忆并不会这么快地忘却,她的梦魇,缠着她每夜的噩梦,必是那一日。
  五年前九斋翁准备在回关山之前再去见一见自己的师弟余阳。余阳早几年就淡出了江湖,除非必要,不会再动命盘之术,靠着刚下山的几年赚的银两,做了些生意,成了殷实商人。他都快忘了自己通晓阴阳的本事,但总会有人记得,有不少人明里暗里找他算,或贿赂或胁迫。余阳的武功不算高,但对付一般的江湖人绰绰有余,加之布置在周遭的机关术,有人上门来和他过不去,他大多都能化解,但惟有那一次他躲不过去。来人的不达目的绝不罢休,来人的执念之深,来人的心智迷蒙,来人的果断狠绝,余阳眼见所有的机关术被武力强行破解,目睹家人一个个因为他不愿算出应灭于这天下的神物而被杀。最后,来人发狂,掏出了余阳的心,捏断了他的喉管。等九斋翁来告别的时候,没有想到见到的是如此血腥的场面。他震怒悲极,将余阳的双眼合上,双手不停地颤抖。
  “死了?”忽有人说话,九斋翁抬头,看到的是余一青用手捂住余一白的嘴,身上的衣服上都是尘土,头发上还有些杂草。“九斋伯伯,父亲让我们躲在洞道里,没有人找的到那里,但洞道太小,不能让大家都躲进去。一白要哭,我只能捂着他的嘴,我也想哭,我也想叫,我也想冲出去和我的家人一起,可我做不到,我不敢。我看着那些剑刺进他们的身体,我看着父亲,我看着父亲,他们都死了是不是。”余一青越讲越激动,眼泪流个不停,手却依旧紧紧地捂着余一白的嘴。余一白稚嫩的脸上已有些青紫,挣扎挥动的小手也逐渐慢了下来,九斋翁朝余一青伸了伸手,“一青,把一白给我。”
  余一青将余一白递给九斋翁,九斋翁立刻渡了些真气给余一白,余一白的脸色稍稍好转,呼气也顺畅了起来。余一青突然倒了下去,浑身抽搐地躺在地上。九斋翁立即将余一白放在一旁,扶余一青坐起,点中她身上的几个大穴,余一青渐渐平静下来。但九斋翁明白这个孩子的人生再也平静不下来了。
  后来,九斋翁在安排好余阳的后事之后,带着余一青姐弟两个回到了关山,试图给这两个孩子一生平静。
  而现在,九斋翁突然懂了,有些东西你愿意给,别人也不一定愿意要。
  余一青上山五年,除了照顾余一白,其他的所有时间都在拼命地练武,夜以继日。九斋翁总是劝她,练武不能急功近利,要打好基础,慢慢来,才能得大成,可是余一青总是不听。九斋翁只能多教她一些保命的武功,像是关山秘传的命疗术(命疗术除了能用真气医治他人之外,只要自身不是接连受到危及生命的重伤,命疗术都能让自身所受的损害自我恢复)和关山的莲生步法(莲生步法,顾名思义,步步生莲,修习者步态轻盈,行走和对战时速度极快,能占得先机,当然,也是逃跑的一招)。五年里,余一青将命疗术和莲生步法学得有七八成,习得九斋翁的谪仙剑法,将关山的内功心法烂熟于心,功力也随着每日的修习而不断长进,要是真的在江湖行走,虽比不上那些高手,但比其他门派的那些也有五六年修习的弟子的功夫是要高出一大截的。
  估摸着是余一青觉得时候到了,本事也长了,能够下山找不共戴天的仇人了,她忽然跪在九斋翁面前说要下山看看。
  “一青,你总不愿我提师弟,但我知道你现在如此勤奋地练功就是为了你父亲。你说他以前很少陪你,但他其实只是为了让你们免受江湖上的侵扰。那天你在洞道里应该看到了凶手,师弟修的洞道是能看到外面发生的事情的,你却从来不肯告诉我那天来的人到底是什么模样。“
  “师傅,不要问。”余一青很少叫九斋翁师傅。
  “那我不会让你下山。”九斋翁抱起余一白,留余一青一人跪在那里。
  关山夜深时,显得寂寥无边,余一青背着个包袱,偷摸着寻下山的路。关山进山的路难比登天,出山的路也是危险重重,要是在白日里下山,山间林子里的瘴气被阳光驱散一些,服些闭瘴丹也能抵过去,但夜里,除非是九斋翁这样的高手用内力压制瘴气,不然,基本没有可能安全地通过林子。就算是奇迹出现,余一青赌命能侥幸逃出林子,山间到山脚的那些机关,奇门术,余一青也不是全部知晓的,关山很在,关山上还有其他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同门,每个人布的机关全不相同,密径通道九斋翁又没有告诉她。下山等同于送命。
  九斋翁早就料到余一青绝不会因他的反对就放弃下山,他在入夜时分就等在山腰的林子边,他施轻功站在顶高的一棵树上,闭着眼睛感知着周遭的一切,只要余一青在林子里开始运功抵御林子的瘴气,他就能感受到。
  果不其然,后半夜的时候,他就感受到了余一青气息。他以树枝为点,飞身下跃,等他在浓重的瘴气里寻到苦苦支撑的余一青的时候,不置可否地笑了,他将真气从余一青的头顶打入,落在她身前,掏出怀中的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一粒除瘴丸,塞入余一青的嘴里。闭瘴丹能防瘴气,除瘴丸能将已吸入体内的瘴气除去。九斋翁将有些神智不清的余一青怀抱在身边,用最快的速度穿过林子。
  一出林子,九斋翁便放下余一青,使她坐在地上,并起两指,重重点在余一青面上的印堂、攒竹两穴,一个翻身跃过余一青,点中她头顶的百会穴和项部风府穴。余一青吐出一口浊气,整个人慢慢地清醒过来。
  “要不是你修的功夫有治疗的作用,你今夜非死在这瘴气林不可。”
  “九斋伯伯不会坐视不理的,不是吗?”
  “下山第一步你就绊住了,之后的机关你难道有把握,入了江湖你又确定有本事能够应付所有的事情。”
  “要是我不去,那我肯定应付不了所有的事情。”
  九斋翁沉沉地叹了口气,双手背在身后,白色的长袍,月光照在九斋翁那已有着岁月沧桑的脸上。他伸手将腰间的佩剑解下,扔在余一青面前,“在江湖走,总要有兵器,这玉青白你喜欢很久了,你拿去吧。至于你一直想知道的下山密径,就在你身后的那块大石后面,你现在的功力也能移开大石了。一青,入了江湖,你就自求生死吧。至于一白,我会好好照顾他的。”说完,九斋翁飞身隐入了这寂静的大山当中。
作者有话要说:  

  ☆、肆

  
  “听说这次的武林大会要召集正道的力量对抗血盟。”
  “血盟?”
  “你没听过吗,就那个邪教啊,简直杀人眼睛都不眨一下。北边的门派已经有不少弟子惨遭毒手了。”
  “听说血盟的教主年纪还轻。”
  “对,对,我也听说了。我还听说前几个月福远镖局接了苍峨派的镖,送给崆峒派掌门的生辰贺礼,龙锋枪,在半路好像是遇到了血盟的人,整个护镖队伍无人生还,没过几天,崆峒弟子在山门发现了被折成两断的龙锋枪和镖头的尸首。”
  “这也不能证明是血盟的人干的吧。”
  “我亲眼所见。”
  “亲眼?那你怎么还能活着在这说话。”
  路边的茶寮,几个闯江湖的正在喝茶闲聊,说说大话打发时间,这最近一年在江湖上谈的最多的就是这个血盟了,按正道人士的话来说,就是杀人不眨眼,穷凶极恶。拍着胸脯说亲眼看到的那个小伙子正被笑得无地自容,说大话前也不想想。
  茶寮里还有三个年轻的姑娘在一旁桌上喝茶,包袱上摆着的武器也表示着她们也是江湖人士。她们听到龙锋枪被折断扔在崆峒山门前的时候,均露出了难以察觉的笑。
  还有一张桌子,只坐了一个清瘦俊俏着便装的姑娘,风尘仆仆,一看就是赶了不少的路,马匹的绳子还拉在手中,一只手拿着茶碗,大口大口地喝干了。当她听到血盟教主很年轻的时候,抓碗的手明显紧了紧,清癯的指节挣得苍白,茶碗应力而碎,吸引了另外两桌人的目光。姑娘有些不好意思地清了清喉咙,在桌上放了粒碎银,拉了拉马缰,翻身上马,一夹马肚子,马嘶了一声便很快跑远了。
  边上那桌有个眼尖的姑娘,瞧见了挂在马上的剑,剑鞘玉白,剑柄上还镶着一颗青绿色的玛瑙,她有些不敢相信,往身边一个青衣姑娘的边上挪着,“师姐,你还记得师傅以前跟我们讲武林里的神兵利器的时候,讲到过一把谪仙剑。”
  “当然记得,玉白镶青,那把剑的主人是‘谪仙’九斋翁,在很多年前是纵横江湖的人物,师傅还说,要是还有机会见到九斋翁使一次谪仙剑法,简直是使剑之人的福气,能见识到如此精妙的剑法。”
  “那就是了,刚那姑娘的马上就挂着这样的一把剑,玉白镶青,我还能隐约感到剑身的寒光透出剑鞘。”
  “谣儿,你确定?”
  “当然,我不会看错的。”
  “竟然是个年轻姑娘拿着谪仙剑,难道是九斋翁的传人?”
  “跟上去看看不就成了。”一旁听着的人显然兴趣十足。
  “好,我们走。”
  这三人正是苍峨派的弟子叶青樱、宋谣、许灵戈。两年前的武林大会后不久,夜落师太就出来重新执掌苍峨派,并将三人派到江湖上历练,估计是想从这三个弟子中挑出最为合适的,继承掌门之位。叶青樱成熟,但心思太重,总透出功利之心;宋谣和善心细,但太过相信他人;许灵戈机灵,但太过顽皮,难以管教,三人的武功修为倒是差不了多少。苍峨这辈的弟子没有功夫特别好能达到夜落师太的高度的,也只能矮子里面拔高个了。
  关山在南边,余一青下山后,找了个城镇买了匹马,一路往北走,目的地洛阳。关山不好的地方就是消息闭塞,不知道现在江湖是怎样的情景,不知道哪些门派是武林正道哪些是邪道,不知道正道武林盟主是谁。下山后的路上休整,稍稍听取了些江湖事,更茶寮休息喝碗茶却听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年纪尚轻的魔头,余一青要找的就是这样的人。
  在余一青的印象当中,当年的余府就在洛阳城里,父亲还是洛阳有名的善翁。她牵马进城,城里和五年前的模样不一样了,周围的店铺都不认识,但还好,路似乎没有变过。余一青随着路的走着,凭着记忆,知道自己该在哪里转弯,该在哪里直走,最后的确是走到了一家大院前。门前的一对石狮依旧,朱漆红瓦依旧,变了得只是门外守着的家丁和匾上的‘林府’二字,物是人非,她再也不是这个房子里的大小姐,母亲的慈爱,父亲的威严是再也触不到的记忆了。
  余一青牵着马,就这样呆站在门口,直到这天色暗了下来,她才知道要去找今夜的容身之所。她突然想到一个地方,她五年都没有去了。
  余阳人还在的时候在洛阳城外买了片荒地,本来是准备盖个别院,父亲曾带她到这片地,给她讲着这里以后会有个花园,那里以后可以造个池塘,后面能种一片的竹子,可惜还没有兑现,所有人都不在了,更没想到这里会成为全家人的坟地。五年前九斋翁问余一青希望将家人火化带回关山还是做别的选择的时候,余一青就想到了这个地方。父亲应该会希望留在他喜欢的地方,母亲会希望跟着父亲。
  当余一青出了城踏入那片荒地,心里的哀思不停地涌出,年幼便失了亲人的痛苦委屈积压了五年,就在此时爆发出来,她甩掉手中的马缰,冲到主坟前,猛地跪下,不停地磕头,“父亲,母亲,这次没把一白带来看你们,不过你们不用担心,一白很好,这五年我们都和九斋伯伯在关山上。一青不孝,没有学得一身好武艺,不能手刃仇人,甚至,甚至,连仇人究竟是谁都不知道。不过你们放心,总有一天,我会让那人血债血偿。”
  想起当年,余一青最恨自己的就是没有见到仇人的样子。
  余一青在洞道里面的时候虽能看到外面的情形,只能看到一帮凶神恶煞的人,每人的刀都架在余家一个人的脖子上,余阳的面前站着一个人,束着头发,衣着华丽,手中执一把剑,指着余阳的脖子,嘴里那句,你要是再不肯答应替我算,我就杀光这里的所有人。
  仇人背朝着洞道,余一青至始至终都没有看到那个仇人的正脸,听得声音,看得身形,应该是个少年。
  是什么样的少年,能够有本事带着这么大帮人入侵余家,还用武力破掉父亲设下的机关,哪有人能够在这样的年纪就可以有如此高的武功造诣。
  之前在茶寮听到的血盟教主,会是他吗?
  余一青在荒地待了一宿,就靠在主坟边睡着了。天明的时候,余一青被一阵落在脸上的湿润弄醒,她迷瞪地睁开眼睛,是她的那匹马在舔她的脸。余一青伸手摸了摸马头上的那撮鬃毛,“你是觉得我该起来了是吗,我也觉得。”
  余一青站了起来,拍拍身上沾起的尘土,是时候要进入这个江湖,找到当年杀害全家的少年了。但,该从那里开始呢。
  余一青翻身上马,抓紧缰绳,马蹄在原地犹豫地踢打着,溅□□点泥土。她回头望了一眼家人的坟。
  等明年今日,再来看你们。
  宋谣她们没跟上余一青,三人在洛阳城外的小村庄里借宿了一晚。
  天亮的时候,三人整理好行装准备重新上路。
  “那个姑娘我们不找了?”许灵戈有些不甘心地问道,她就想见识到名震武林的谪仙剑法到底精妙在哪里,比她们苍峨的云苍剑法高在哪里。
  “不能为了找人拖慢进度。我们在外面也待了够久了,武林大会要开了,作为苍峨派的弟子我们怎么也要回去给师傅撑撑场面。”说到这,叶青樱也是笑了。她们苍峨这一辈的弟子也是不争气,她们这种武功都算是上乘了。
  “在泰山开,还可以顺便先回趟凌云山。”宋谣虽然也有点不甘心,但是一想到能够回到凌云山见到师傅,也就顾不上其他了。
  “回去不知道要怎么和师傅讲我们这近两年的游历,以为能在江湖上遇上些凶险的事情,能当谈资讲给师姐妹听,却没想到最凶险的事情是我们自己在山里迷路了。”
  “灵戈,这么丢脸的事情能不能不要再提了。”
  “谣儿,其实我也觉得我们这次出门游历太顺利了一些,像我们之前那么靠近血盟的地盘,都没有见到一个血盟的弟子。听说之前少林的几个弟子离血盟还有一天的脚程就被血盟的弟子围杀了。”叶青樱略有所思,这一路上的历练都可以用游山玩水来形容了。
  三人骑着马慢慢地在河边踱着,近两年的安稳让她们都放松了警惕,都忘了洛阳边洛水畔是三洛门的地界了。三洛门、昆仑邪教、血盟是邪道武林的大门派。三洛门在江湖上的名声绝对不会比血盟好多少。三洛门的情况比较奇怪,有三个门主,大门主沈城,二门主沈雄,少门主沈唐。沈城在七年多前就没有再在江湖上出现过了,门中弟子也基本无人再见过他。沈雄是个风流种子,几乎不理门中事宜,只顾每日喝酒作乐。沈唐江湖中很少有人见到,只知道左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整个三洛门的担子就因为两个门主的不理事,而落在了这个少门主的头上。
  沈城和沈雄是亲兄弟,沈唐是沈城的第一个孩子。沈唐实际上接下了三洛门之后,曾经颁过一道命令,三洛门的地界各派要是持武器经过渡过洛水,要不留下武器,要不就留下命。只要手中无利器,正邪两道均能够安全地通过三洛门的地界。三洛门也是说到做到,洛水上也不知道留了多少自负的江湖人士性命。后来各派为了少惹麻烦,能避则避。
  余一青被三洛门弟子围在洛水河畔。要离开洛阳再往北走,最快的方法就是渡过这洛水,余一青就这么手持玉青白,背着包袱,拉着马在渡头寻渡船。洛水上三洛门的巡船正巧就看到了这幕。
作者有话要说:  

  ☆、伍

  “青樱师姐你们看。”许灵戈指着前面石滩上正在打斗的那群人,“那个穿青墨色衣服的姑娘是不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人。”
  叶青樱手不自觉得握紧了自己的佩剑,宋谣拍马往前几步,想看的更清楚一些。
  “青樱,那艘船上是不是挂着‘洛’字旗,糟糕,这里是洛水畔!”宋谣瞪大眼睛,这里竟然是洛水畔,真是安稳得太久了,连进入了三洛门的地盘都不自知。
  “我看这谪仙剑法也就一般般,看来这谪仙剑和这人的命都要留在这洛水畔了。”许灵戈笑道,“不过就是一般的剑招,哪里有什么精妙。”
  “灵戈,别说话,我们也带着剑呢。”宋谣小声地提醒着。
  余一青周旋在三个三洛门弟子中间,玉青白早就出了鞘,许久未见过血光的玉青白,在余一青刺穿了其中一个弟子的肩胛之后,剑身的寒光更甚。余一青的步法轻盈,每次出剑都带着小辐度地旋转,飘逸轻柔。剩下的两个弟子夹攻着余一青,出刀狠绝,招招都直击她的要害。余一青侧身掠过其中一个,左手双指一并,点在其右侧太阳穴,与此同时,剑身在其右手掌中回转,剑锋另指,还没看清剑指的方向,就见另一个弟子的腰间被划了一道口子,血在瞬间便沁出到了那人的外衣,只见那人捂着腰间的伤口,痛苦地后退。而那被点中太阳穴的弟子,血突然从鼻子里流出,整个人如脱力一般,跪了下来。
  “灵戈,看来这谪仙剑法还是有其精妙之处的。”在暗处观战的叶青樱和宋谣在看到余一青剑锋回转的那一招,异口同声地发出了感叹。
  看着三名弟子的相继受伤,船上的人有些按捺不住了。
  能有这么多的高手在洛水上找戟,绝不能够低估了三洛门的实力。这艘船上坐镇的是三洛门洛阳堂的小堂主叶浅。叶浅心思缜密,识招拆招的本事也是江湖上排得上位的。刚他派了三个弟子与余一青过招,见余一青使剑,从路数上看并非几大剑派的路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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