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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传之贪-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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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明华汗如雨下,双手已无持刀之力,强撑而已,身上新做的锦袍已被仇扬的内力击的破裂,那紫流云的图案,也裂成两半。
  “师傅,我们要不要出手,我看岳盟主撑不住了。”宋谣有些担心局面,可是这场上竟没有其他人有动手之意,只能请示夜落师太。
  夜落师太手握了握腰间的苍峨金刺,但却不敢冒然出手。一则是仇扬追问的浮沉灵珠她是信的,这浔阳子的死状和那些年因浮沉灵珠而死的人一样,岳明华却千般转话不愿提这浮沉珠,二则是她根本无法估量仇扬的内力,她也不再是正当盛年之时,身体大不如前,要是强出头,估计就要葬命在这泰山之上了。身后还有这么多的弟子要她保护,实不能。
  仇扬听这边有人说话,侧目,眉头一锁,竟是宋谣。手下的力一下子失了分寸,将岳明华震飞出去,霸水刃“咣当”一声落在地上。岳夕和严格冲上前去扶起岳明华,“爹,你要不要紧。”,岳明华无法回答,刚想开口,一口血吐了出来。
  仇扬缓步逼近岳明华,“怎么,岳盟主这就受不住了。”
  岳夕挡在岳明华面前,“你要是敢动我爹,我就和你拼了。”
  “哦?”
  仇扬的笑意愈浓,竟有这样不怕死的丫头。
作者有话要说:  

  ☆、壹拾柒

  沈唐的目光根本就没有停在前殿校场发生的事情上,只是紧紧地握着自己的右手,看着远在一旁的陶然。
  林三变观察着下面的情势,这血盟只仇扬一人便能解决大部分的人了,现在鬼阳公一出现,这正道武林各大派的情势不容乐观。要是今天血盟在这武林大会上翻云覆雨,那他们三洛门今后在邪道上还不处处被血盟压制一头。他竟生了要出手援这正道武林一把的心思。
  “丫头,你叫什么?”
  “岳夕。”岳夕挡在岳明华身前,一幅倔强的模样倒也让人对其一贯刁蛮的样子有所改观,“你别想伤害我爹,我爹说没有的东西就是没有。”
  仇扬往前走了两步,“你再问问你爹,要是真没有浮沉灵珠,那我就不再留手了。”
  “哼,我岳明华说没有的东西就是没有。”岳明华强撑着站起来,仇扬打在岳明华身体内的内力正四处乱窜,岳明华根本无法压制,任由着这五脏六腑被强大的内力所伤。但作为武林盟主和泰山派掌门该有的气节却丝毫不能丢。
  “这武林怎么没人出手救盟主啊。”余一青有些看不下去了,悄悄地将藏在衣袍里的玉青白拿了出来。她想和陶然说两句,发现陶然早就退到了后面,却突然发现了在其身侧的宋谣。
  宋谣是不知道何时移到了余一青的身侧。她看到余一青拿出谪仙剑,拧起了眉,低声说道,“你在洛水畔连三洛门的小堂主都打不过,千万不要强出头去送命。”
  “可是,要是没人帮忙,这岳掌门还不死定了。”余一青的话里满是焦急之意,她拉着宋谣的手指向仇扬,“而且,上次我们在客栈被下药,是仇扬救的我们,整个客栈的盗贼都是他解决的。”
  “他?”宋谣不相信地摇摇头。这还真是天大的笑话,血盟教主怎么可能救她们这些无名小卒。
  “就是他,他还抱着你。”余一青这话一出,便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用手堵住了自己的嘴巴。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抱着?宋谣不知其所指,也不敢细想,却没想到身后突然就出现叶青樱冷冷的一句。
  “师姐。”宋谣没时间再想其他,她没想到叶青樱会听到余一青说的话。
  仇扬手探腰间,抽出一柄软剑来。仇扬随身的佩剑竟是柄随身环起的软剑,血红色的剑身,隐隐地耀着光芒。
  有眼尖的江湖人叫出声来,“血月剑!”
  “有见识。”仇扬手腕微动,柔软的剑身似蛇般扭起,剑光在地上打出了一道深痕。
  岳明华手捂着胸口,“没想到血月神剑竟然在你的手里,你既然有了血月神剑,为何又要强求浮沉灵珠。”
  “江湖之大,我要无人有能力与我比肩。”
  仇扬提起剑竟直刺岳夕而去,就岳夕那点功夫,实是避无可避,岳明华也无力保住自己的女儿。血月神剑眼看着就要刺进岳夕的心脏,一阵柔力展在岳夕面前,挡住了仇扬的血月剑,剑身呜鸣,似不得血而剑魂生不满。血月剑一出,必饮血而归,仇扬根本无路可退,非得敌过剑身前的柔力不可。
  仇扬左手腕翻转,将内力贯进这血月剑中,剑尖气力一破,柔力被贯穿,血月剑的剑身也偏了几分,刺进岳夕的左肩。血是流出了,却立马被吸进了剑身。
  岳夕竟然没有反应过来喊痛。
  余一青感觉到自己像是提线木偶一般,突然就被送到了岳夕身边,从后面抱住了岳夕,带着她后退了几步,血月剑身被强行带离了岳夕的右肩。岳夕这才吃痛地喊了出来。
  竟有人出手相助岳明华,是哪个门派的弟子。
  众门派一片唏嘘之声。宋谣的步子不自觉得往前一步,却被叶青樱制住。江小雨腾地从椅子上起来,一脸的心焦。陶然的眉头拧得紧紧的,余一青这功夫竟是这偌大的正道武林第一个出手之人,也是有点初生牛犊不怕死的傲气。只余一青一人深知,自己是被硬拉过来的,上前的强出头已经让自己吃尽了苦头,哪还敢轻举妄动。
  仇扬眼神一瞥,竟是那日遇到的九斋翁弟子。
  “你。”仇扬轻蔑的笑冲着余一青,血月剑再振,刚没饮饱血的剑气寒光再现,整个剑身血气愈绯。 
  瞧出两人相识端倪的人眼神里的疑惑渐生,这突然出现的姑娘是谁,竟能将岳夕生生地救离血月剑。看样子,也不过是十七、八的样子,也没见哪个门派有过这样的弟子。
  “我还以为你是好人。”余一青稚嫩的话一出,惹得仇扬轻蔑更深。
  “那你是看走眼了。你没那个内力能挡我血月剑。是谁在助,还请现身赐教。”
  余一青只觉一阵清风拂面,腰间的玉青白瞬间抽出,那熟得不能再熟的气息一出,她恍然大悟,一脸的兴奋,口中疾声叫着:“九斋伯伯。”
  九斋翁一身素袍,玉青白被他执在手中,将余一青和岳夕护在身后,“一青,师傅教导过,遇事要对得起良心,如此场景,你竟不出手相帮,枉废为师一番苦心。”
  “一青是惧了,师傅说的对,我没有本事下山闯这个江湖。”
  “知道错了就是了。”九斋翁正色,嘴角微扬,朝向了仇扬,目光下瞟,盯着仇扬的血月神剑,“千帆尽何在。”
  “这血月剑不出,九斋师叔也不会出现了吧。”
  仇扬避而不答,却将今日上泰山的心思一表无二,前面的一番胡闹不过就是今日小小的前戏罢了,浮沉灵珠也不过是偶然而得的话柄,能得是最好,不能得也无碍。
  “千帆尽那混帐还收了徒弟,混帐的徒弟果还是混帐。”九斋翁眼底里的怒意中却还含着一点失落。
  从相救余一青,见得谪仙剑开始,仇扬便派人跟踪余一青,本想是寻得上关山之路,却没想到意外发现在尾随着余一青的九斋翁。这才打得算盘,在这余一青心心念念一瞧的泰山武林大会上逼出九斋翁。
  “师父说平生憾事便是没有机会和师叔分出高下。当年我还小,有幸瞧得师叔谪仙剑之威,今日想用这血月剑替师父争个长短。”
  九斋翁却只听得“平生憾事”“没有机会”,神色突变,倏得逼在仇扬面前,“千帆尽那混帐怎么了。”
  仇扬头一昂,血月剑一提,生挥在自己和九斋翁之间,“争完长短再看。”
  岳夕在余一青怀里虚弱不堪,痛苦的□□着。余一青忙运气,将手掌伏在岳夕的左肩,将内力贯入,岳夕的脸色渐渐好了起来。
  余一青露出稍有得意之色,自己的武功虽然不高,却还能救得人,也算是补上了不足。刚想说些什么,却听见九斋翁和仇扬的对话。
  千帆尽,余一青有听父亲和九斋翁提过这个人,恨铁不成钢的神情,她至今记得。难道这仇扬也是关山弟子,血月剑又和九斋翁有什么渊源。
  “九斋伯伯。”余一青满腔的疑问却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
  九斋翁无视着仇扬的挑衅,侧目对上余一青的眼睛,凛烈的目光一出,“这泰山上有太多我不想见之人,你要是成器一些,我也不会因血月剑而出现了。”
  突如其来的指备,让余一青措手不及,但九斋翁又立转了话:“不过,是为师没尽心教你。”
  九斋伯伯今天说话怎么东一下,西一下的。余一青根本无法摸透这九斋翁倒底要讲些什么。
  “师叔不要顾左右而言它,血月剑可比我没耐性的多。”仇扬握紧了血月剑的剑柄,缓而抬起,血月剑似是感到了主人的决斗之意,迎风耀出了更深的血色。
  九斋翁眼里透出无奈。
  “我关山本不插足江湖之事,但自我辈之后的关山弟子却深在这江湖之中,这是我不能预料的。”九斋翁的目光落在仇扬身上,转而又落到余一青身上。“既是我关山的事,那就与武林无关,想活命的自可散去。”
  九斋翁转身走向岳明华,手掌隔空将疗伤内力渡进了岳明华体内,“岳盟主,我看这正道武林无人出手相助于你,你也无需集这武林之力声讨了,这武林大会不开也罢,将这前殿借与我,让我解决恩怨。”
  岳明华明显感到身体内仇扬的内力被化开,重伤的部位也舒服不少,他斜着眼,看着在场那些面面相觑的武林同道,心中确是寒心,“岳某久仰盛名,这前殿若是有用,你拿去便是。”
  岳明华示意泰山派弟子后退,也有不少门派也偷摸着想离开这是非之地。仇扬威压之声立起,“我可没说让你们走。”
  鬼阳公得令,让血盟弟子围了这前殿,只要仇扬不准,谁也别想走。
  九斋翁薄怒,“何必殃及无辜。”
  仇扬大笑,“我仇扬就是魔头,在我眼里哪有无辜。”话音刚落,袍角迎风飞扬,肃杀之意让血月剑耀出了更大的光芒。
作者有话要说:  

  ☆、壹拾捌

  “一青,往后站。”九斋翁的神色凝重了些。这仇扬的心意捉摸不透,刚开始的时候看上去还有着不伤他人之心,可后来的行为越来越跋扈乖张,特别是在这血月剑出鞘之后,更是不愿放过在场的所有人。
  仇扬瞟了眼余一青,“本想着和你这徒弟较个长短,但她的功夫实在太弱,我怕赢她作算,反而丢了师傅的面子。”
  “你比一青估摸着要大个十岁,她若是有你这个年纪,不一定会比你差。” 
  仇扬听九斋翁这样说,抑不住心中的不屑,狂笑起来。“就她,下辈子吧。”
  “口气挺大,就不知道本事是不是和口气一般大。”
  仇扬手中的血月剑一抖,如灵蛇般直往九斋翁而去,剑身在接近九斋翁的脖颈时,又如同蛇信似的灵活绕上,血月剑克制住了嗜血的欲望,竟没有迅速割裂九斋翁的脖子。九斋翁嘲讽的眼神盯着仇扬,“千帆尽比你果决的多。”
  九斋翁松手,谪仙剑下落,却在触到地面的时候,剑身反弹而起,九斋翁手腕轻轻翻转,剑身随着九斋翁的内力而动。谪仙剑的剑尖挑开血月剑的剑身。仇扬收了劲,血月剑退了回来。九斋翁伸手捉上了谪仙剑的剑柄,飞身上前,与仇扬缠斗起来。谪仙剑的刚与血月剑的柔,以刚克柔,以柔制刚。而两人的武功路数,却与剑相悖,九斋翁的武功飘逸轻柔,仇扬的武功招招狠劲霸道,两人周身溢出的内力使在校场上的其他人暗咽口水。
  林三变自九斋翁出现之后,就一直盯着沈唐。他深知九斋翁是沈唐的眼中钉肉中刺,现下的情势,偌是沈唐冲动起来,这势态就真的难以收拾了。正道武林无法抗衡邪道的原委就是北有仇扬,南有沈唐。正道武林说起这两人也是咬牙切齿,明明已无人才而日渐没落的邪道各派,却出了这两个人物,像是突然冒出在江湖之上。林三变望着沈唐那越来越沉的脸色,眼角愈来愈浓的杀意,手不自觉地抓紧了那几颗霹雳雷火弹。
  眼见着仇扬和九斋翁的激战,内力四溢,伤了边上不少人的皮肉。
  余一青还是护着岳夕,不停地往后退着,手臂上被两人的内力化成的无形利匕划伤不少,伤口虽慢慢在自我修复,但毕竟也是伤,她发出了难耐住的吃痛声。这无形的利匕避无可避,其他各派的人只能想着法子要逃出这利匕所在的范围,不过血盟的包围圈不是那么好突破的,各派弟子硬着头皮和血盟厮斗起来。
  九斋翁听到余一青吃痛的声音,分了心神,回头望了望,仇扬的血月剑便趁机直逼他的心脏。待九斋翁看到余一青并没有大碍,回过头来,血月剑的剑尖已经刺到了九斋翁的衣物。高手过招,稍有分神便是致命。
  九斋翁拧起眉头,血月剑这么近,再抬剑去挡,除了让自己的破绽更大地暴露在仇扬面前,没有别的作用。九斋翁脚后跟一抬,身子轻轻向后仰,脚尖轻点,手握着谪仙剑,整个人后退。仇扬的血月剑跟着向前,九斋翁的护身内力与血月剑的剑气相抗,九斋翁无法震开剑,仇扬的血月剑也无法再进前半分。两人的战局就僵在那里。
  “九斋伯伯小心!”
  “主子小心!”
  余一青和鬼阳公同时叫出声来。两个感到一股强劲的气力朝他们击来,齐齐往右一扭头,只见沈唐使掌朝他们而来。沈唐的掌力打在血月剑的剑身上,破了九斋翁和仇扬的相峙之势,也因有另一股的内力的闯入,让两人的内息紊乱,一股真气堵在心口,仇扬的血月剑脱手,定在原地,九斋翁往后飞去,落在后方的地上,九斋翁没站稳,踉跄几步。各派弟子和血盟的弟子也停下手来。
  当两人完完全全看清楚突然出现的人,九斋翁的脸色惨白,仇扬微微皱眉,竟然。
  “没想到真是敌人。”仇扬想起昨夜两人在江上的一番较量,若沈唐是为了帮九斋翁而来,他根本没有胜算。
  沈唐淡淡地扫了仇扬一眼,“我不是冲你来的。”转而,扭头看着九斋翁,眼底的杀意再起。“九斋老贼,多年不见,今天便是你交命给我的日子。”
  “你真是沈唐,小孩,当年我被瞒骗,实是无意伤你父亲。”九斋翁见到沈唐的样子,心中便明了,看上去与多年前的沈城有些相似,眉眼间还有几分似唐若心,多年来积压的愧疚又涌了上来。他盘腿坐下,刚被仇扬和沈唐的内力夹攻,体内的真气撞击的厉害,要不立刻调息,恐再无法对付沈唐和仇扬之中的任何一人。
  沈唐。
  岳明华听到这个名字如同晴天霹雳,本来仇扬一来,在场的人已经难觅生机,九斋翁出现,能压制住仇扬,他的心安了不少。现在又出来一个沈唐,看来真的要正道武林同道真要丧命在此。岳明华看向崆峒和少林,还是不肯出手吗?
  沈唐?
  各正派弟子窃窃私语,难道是三洛门的沈唐。三洛门虽然在洛水上霸道,这些年倒还是没有侵到别派的地盘,现在却在这出现,还如此杀气腾腾,意欲何为。
  余一青瞪大了眼睛,这个在客栈后院让自己毫无招架之功的人竟能将九斋伯伯逼得临阵调息,逼得不可一世的仇扬不再出手,武功修为是多么恐怖。再看校场上各人的表情,沈唐是很有名的人吗?就和仇扬一样,是邪道哪个派的主子?
  陶然远离战局,看到沈唐出现的时候,心里咯噔一下,她怎么来了。
  沈唐的名字从九斋翁的嘴里出来,陶然右手握拳,指甲深深地嵌入自己的皮肉里。
  “仇扬,九斋翁只能死在我手里。”沈唐的长发随风扬着,冰冷的口气,不容置疑的样子让仇扬觉得和沈唐齐名也不悖面子。
  九斋翁抬眼:“沈唐,当年将你父亲重伤,我抱歉万分,但今日能否让我先解决关山派的私事。”
  “不行。”沈唐颈后的水纹又显了出来,颜色渐深,“你不是仇扬的对手,我不能让你死在他手上。”
  沈唐回头看仇扬:“昨夜你我有约择日再战,但不是今日,九斋翁我非杀不可,不要跟我作对。”
  仇扬大笑,“那可不成,要是你杀了九斋翁,那我怎么和我师傅交待。”
  仇扬拾起血月剑,因出手而未见血,血月剑剑身的血色渐深,嗜血更深几分,“你看,就算是我的剑也不答应。”
  沈唐转过身来,“你是要和我争?”
  “自然。”仇扬的罗袍随风翻飞,眼里的肃杀之气升起。
  “那我就一起杀。”沈唐雌雄难辨的脸不露波澜地吐出这一句,让整个校场的气压低得不能再低。忽地天响起一声惊雷,看来是大雨将至。
  仇扬的嘴角轻扬,“那我也不会留手。”
  九斋翁站了起来。“那我们三个就一起比。”
  沈唐站在中间,仇扬和九斋翁分站左右,呈三角形态而立。九斋翁使出谪仙剑,将内力贯注其中,剑飞出,仇扬同样将内力注在血月剑内,剑飞出。沈唐浑身散出蓝色光芒,颈后的水纹完全显露出来,右手掌内的珠子破掌而出,淡蓝色的珠子飞出。
  “浮沉灵珠!”岳明华大叫,武林三至宝竟然有两样在邪道之手。自己寻了多年的浮沉灵珠,就算是抓住了陆半江也不能问到半句,如今却这样显露在武林之中。这沈唐是如何得到浮沉灵珠。
  林三变在屋顶不知如何是好,他曾经见过沈唐发病的时候有小珠子破掌而出,那时他还不知道这是什么,如今岳明华也算是解开了他心中的疑惑,但这被称为武林至宝的浮沉灵珠怎么会让沈唐得病呢。他盯着手中的霹雳雷火弹,看来是要用出了。
  珠子与两柄剑抵在一处,三人的内力相较。
  “竟然是浮沉灵珠,是有本事能和我血月神剑相抗。”仇扬嘴角的笑意愈浓,但眼底的杀意更重。浔阳子的死状还历历在目,血月剑虽然和浮沉灵珠同属武林三至宝,但神器和神物还是有区别的,要不速战速决,估计今日难逃。
  “我当年见你的时候还是小孩,基本没有内力,我早该想到,如果不是浮沉灵珠,你怎么可能有如今的内力。”
  沈唐腥红满目,浮沉灵珠离体会控制住她,至她昏迷,如今强撑着意识,怎么也要杀了九斋翁替父亲报仇。
  九斋翁的谪仙剑不过是利器而已,根本和这两至宝争不了高下。九斋翁被强大的内力击飞出来,重重地跌落在地,吐出了一大口黑血。
  谪仙剑的剑锋被逆转,毫无防备地冲着余一青和岳夕而去。余一青急忙推开岳夕,剑不受控制地直击余一青心脏,余一青完全抵不住,眼睁着谪仙剑要刺进她的身体。突然一个人冲到她的面前,伸手要抓谪仙剑,剑锋割破来人的手掌,直直地刺进那人的身体,一半的剑身穿过,剑尖只刺开了余一青的皮肉,终是停住了。
  “江小雨。”余一青抱住来人,伸手将谪仙剑拔出。
  血一下子喷溅出来,余一青抱着江小雨坐到地上,她将自身的疗伤力贯进江小雨的身体,希望能止住她的血,“谁让你替我挡剑。”
  江小雨说不出话来,痛苦地看着余一青,那双水汪的眼透出难舍的绝望,手紧紧地攥住余一青的衣服。
  九斋翁挣扎地要起了,却又跌倒了几次。
  “今日就让我看看,是浮沉灵珠强还不血月神剑利。”
  沈唐已双眼腥红,已看不到其他,耳边仇扬的声音也虚浮起来,身上的蓝色光芒也似要将她淹没。
  陶然竟不自觉得往前凑了凑。
  浮沉灵珠和血月神剑相峙,仇扬和沈唐的青筋爆出,似是内力抗到了极限。
  林三变见势头不对,急忙往仇扬身上掷出了霹雳雷火弹。仇扬耳听有暗器呼啸而来,与沈唐斗内力正酣,无暇去顾及暗器,只能稍分出一点内力覆在罗袍之上。霹雳雷火弹在仇扬的罗袍上炸开。林三变忙飞身下屋想带起沈唐。
  仇扬被炸裂的动静分神,忽然浮沉灵珠和血月神剑爆出了巨大的内力浪,朝四周散去。林三变被内力所击,还未飞到便被击出墙外。
  九斋翁强行封住了自己体内流窜的内力,自身撑起,飞身至余一青身旁,强行抓起她就走。余一青抓着江小雨的手,不肯放。九斋翁在余一青的手上重重一点,迫她放手。余一青看着还在流血的江小雨离她越来越远,也眼见那股强大的内力击飞校场里的人。
  仇扬撤回内力,血月剑便不受控制绕校场一圈,割破了许多正道门派弟子的脖子,细而长的剑痕。仇扬追着爆出的内力,朝苍峨派而去,他红着眼飞身到宋谣面前,在宋谣惊异的目光里,仇扬将宋谣抓起,甩出高墙,“鬼阳公,保她周全。”
  鬼阳公在内力击中前已跳出高墙。“是,主子。”
  仇扬刚见宋谣在高墙顶被鬼阳公接住,便被内力潮追上,重重地打在他的背后。仇扬眼前一黑,重重地倒下,血月剑在仇扬倒下的时候,回到了仇扬的腰间。
  陶然刚凑前,便见这内力潮袭来,根本避无可避。只能拼死抽出鞭子,想与这内力潮相抗,鞭子重重地抽在地上,却不能相抗半分。鞭声让沈唐已混沌的神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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