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哥哥是神-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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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们是可以在四天前就抵达的，但是中途遭遇了几批被恶魔追捕逃难的兽人，还有一些湛蓝的难民，也花了许多时间清理沿路的小型恶魔巢穴，同时还发现了一些微妙的事情！”厄赫尔也不生气，作为一个男人，被这么多妹子围住，即便是被骂，那也是艳福好吗？而且大多还因为战斗衣着破损，春光遮都遮不住呢！说到这里，厄赫尔往霏月身上看了一眼，却发现霏月衣服就连灰尘都没有，目光便有些失落了，但也在被一众妹子发现之前恢复了过来。

“你们看！”随即，厄赫尔让启示打开之前拍下的一些画面，也不知道用的什么方式，他们竟然让恶魔携带着晶石返回了巢穴，而这组画面就是恶魔巢穴中的样子。

“这些卵？在孵化？”绮璐将画面定格，然后指着一枚枚像卵一样的东西说道，“启示，能将画面放大一些吗？”在得到绮璐的指令后，启示将画面再一次放大，“这是？用生物？不对，侵蚀生物？也不对，究竟是在做什么？”

“这是基因改造？”霏月突然想起上辈子电影中的画面，于是突然说道，“也算是一种侵蚀的过程，将生物包裹起来，然后注入某些东西，将生物改造成自己想要的姿态，不过这样真的能稳定的生产出强壮的士兵吗？”

“不能，你看我们遇到的那些先遣部队，都是畸形又弱小的怪物，应该就是这些改造的失败品！”喵喵指着其中一个看上去很不起眼的卵说道，“当然，也不能排除那些先遣部队是用小动物改造出来的，你们看这个，不过是一只兔子，然后再想想先遣部队中的小怪物，是不是还保留着一些特征？”

“阿伯莱，你不是说艾丽什是想要统治人类，引导人类吗？”这个时候，绮丽突然转而对阿伯莱问道。

“当时是这么说的，但后来人类从信仰多位神明转为信仰母神之后，艾丽什就企图颠覆母神，让人类信仰自己，上一次战争就是这样爆发的！”阿伯莱皱着眉头看了一眼画面中挣扎的已经没有形状的怪物，“但那时候的艾丽什还对得起智慧者这个名号，对人类的引导也一直都是积极的，我们的关系也一度趋于缓和，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不过那时候可没有这种怪物！”

“在我剿灭叛逃的刺客家族的时候——”这时萤突然站了出来，并将自己在本家洞窟中听到的和感受到的叙述了一遍，结合霏月之前遇到的被改造的人类，一个巨大的阴谋便浮出水面，但即便如此，大家也依旧无能为力，看来霏月无论如何都还是必须去一次萤所描绘的那个洞窟才行。

在经过一番讨论之后，大家又将目光转回到重新开始播放的画面，后边的内容比起前边的恶心太多，就连恶魔如何繁衍什么的画面都有，不过令大家感到意外的是，恶魔竟然不是胎生，也不是孪生，而是从土里挖出来的，这简直就能说是来自大地的恶意好吗？嗯，至于女性什么的，大家都很自然的忽略过去了！

“我开始庆幸我有个人类的爹了！”在看完录制的画面之后，塔卡瓦不由的叹道，“从土里挖出来，那岂不是和矮人是同一个祖宗？不过我们可没有矮人那么固执！”

“你们也没有矮人那么正义！”这时铜须立刻就站了出来，“也没有矮人耿直！”

“没有胡须——”

“也不会铸造铠甲和武器——”

“我看那个堡垒也不是恶魔自己建立的——”

铜须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天，绮璐，喵喵和霏月则盯着重新播放的画面出神，剩下的人要么去休息了，要么去逗启示了，真正听铜须唠叨的几乎没有，好吧，依旧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西利安如果算在内的话，有一个！

“喵喵，你看它们的那个魔法阵，看到没有？虽然很凌乱，但还是有一个雏形！而且我可以保证那个魔法阵还在运转！”霏月指着画面中暗红色的巨大魔法阵说道，“那些卵和输送不知道什么东西的管道都是魔法阵的一部分，你看它们的分布！”

“不，那些魔法阵只是稳定和加速异变的过程而已！”这时候绮璐说道，“我的研究中也使用过与它们相同的方式，这样既能加快异变的过程，又能保证质量，何乐而不为呢？”

“既然只是保证稳定和加速异变，那么那些卵和管道为什么还要成为构成魔法阵的一部分呢？完全可以使用更大面积而密集的方式孵化才对！这样反而效率会更低！”喵喵也站在霏月所建立的观点上，“这个魔法阵是一定有其他用途的，只是我们都没有见过，所以没办法妄下定论！”

“既然是恶魔的魔法阵，那就问问恶魔咯！”于是，霏月将塔卡瓦和夜雀唤了过来，“你们看，这枚魔法阵，你们认识吗？”霏月怕两人看不清，还特意将魔法阵画了出来。

“这是稳定，加速异变的魔法阵，还有聚能和增强力量的作用，简单来说，就是生产作战能力强，爆发能力强，但寿命短的敢死队，恶魔很喜欢玩这些，至少我知道的恶魔里就有很大一部分喜欢玩这些，不过那时候也没这么猖獗！”夜雀看了一眼霏月绘制的魔法阵，然后说道，“我还知道一个魔法阵和这个类似，那是一个献祭魔法阵，用于召唤智慧者艾丽什的神殿，不过艾丽什的神殿在冥狱，现在冥界和地狱都分开了——”说到这里，夜雀的眉头一挑，突然觉得情况不对，随即将一整个艾丽什神殿的献祭召唤魔法阵绘制了出来，然后开始与霏月绘制出来的进行对照，最后才松了一口气，因为按照霏月那个魔法阵所在的位置，有一大部分都已经被海水吞没，剩下的几个估计也被厄赫尔的舰队扫的差不多了，应该不足为惧。

因为海神的神殿已经从海洋中升起，加上亡者之都艾拉尔捉摸不定的踪迹，兽人大草原算是安定下来了，海洋中的危机已经完全解除，而兽人大草原下方的战争与智慧古树受到艾拉尔的影响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战士们也疲惫不堪，所以霏月也没有再去理会，而且指不定那里还藏着什么自己这些人所无法解决的东西，万一又出现一个庞然大物，那自己的战舰岂不是够呛？还是等回去多捣鼓一些核弹再做定夺。

这样出行大约一个月后，一行人才与舰队一同返回翡洱，这次菲丽共和国周边的问题也算是基本解决了，而芯的那边一条漫长的防线已经被建立，后来诞生的精灵们也会去那边协助芯，虽然兽人大草原的战斗损失了翡洱一大部分战斗力，但作为核心的战舰却几乎毫发无损，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而最让霏月感到悲伤又高兴的，就是艾拉尔了，在数不清的兽人的牺牲下，艾拉尔就是一座移动的壁垒，无论是恶魔还是其他什么东西，只要进入艾拉尔的迷雾，那么就只有死路一条，就算是神进去那些亡魂都能要他半条命。

而翡洱一方，在霏月离开的第二天，学院竞赛结束，翡洱在惜霓的作用下算是勉强保住了第一的位置，而且轻音社的猫在这里也起到了非常大的作用，如果不是猫得到冠军的分数，恐怕第一的位置还真的很难说。

至于艾莉，琪尔一行，在第三天就离开了翡洱，开始在菲丽共和国境内游历，一部分人自行组成卫队，沿路护送着几人，在霏月一行人返回的路上，就看见了艾莉和琪尔的队伍，芬绯与芬茜也加入了两人的行列，人数一共大约在三十左右，其中还有一些冒险者和佣兵，而霏月就只是这样站在战舰上静静的看着，因为使用了最新的幻化装置的缘故，普通人现在是看不见头顶上有战舰驶过的，艾莉和琪尔一行也不例外。

“不下去和她们说说话吗？反正没什么事儿！”绯雪站在霏月身边问道。

“不用了，只要知道她们过的怎么样就够了！”霏月对绯雪微微笑道，“而且如果她们问起莉卡，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呀——”绯雪轻轻环住霏月的腰，“真是越来越不直爽了——”

第九十章　相遇天使

没有欢呼，没有鲜花铺满的街道，当两艘战舰返回翡洱，就好像之前发生的战斗只是一场噩梦，人们依旧踩着昨日相似的步调，购买着自己心仪的商品，就算抬起头，也是看向城市中心的屏幕，那里有最近翡洱气候的预测，以及一些新闻。

不得不说，在霏月离开的一个月里，菲米治理菲丽的事物也是尽心尽力，而且对于周边相关国家的状况也处理的非常清楚，对于得到汇报的几个区域也特别派遣人先一步前去封锁，拉贡恢复之后也被菲米以冒险者的名义派遣前往霏月接下来即将前往的盗匪据点，遗迹，萤本家的洞窟因为害怕精神力方面的侵蚀，所以菲米也没有再派遣人去往那一片区域。

在接收到霏月所在的两艘战舰的信号之后，菲米一直紧绷的神经也稍微松懈了下来，在霏月一行抵达建立在地精天空之城的船坞，然后传送到世界树下的时候，菲米，翎，米娜，露露以及新生的精灵，兽人还有被派遣到翡洱支援的矮人工匠们都在静静等待着众人归来。

“你这个家伙，命真硬呢！”虽然脸上依旧是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口中的语调也有些咒骂的味道，但在霏月回到世界树之后，翎还是给了霏月一个大大的拥抱，接着就很自觉的退到一边去了。

“菲米！”霏月对菲米微微一笑，“我回来啦！”

“嗯——欢迎回来！”说完，菲米也给霏月一个小小的拥抱，这时候米娜和露露也走了上来，相继给霏月一个小小的拥抱，然后就和其他人闹做一团去了。

而作为客人到来的夜雀，阿伯莱以及安汶则看着苍翠的世界树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安汶来到湖畔，却发现湖水并不是非常欢迎自己，就连阿伯莱都能感受到丛林对自己存在的些许警戒，两人可是主宰这方面的神，却被自己管理的事物嫌弃了，使得两人一时之间也是哭笑不得，不过这里是霏月一手建立的，所以排斥另外的管理者也是可以理解的。

“呐，这是艾莉她们离开前送给你的！”米娜来到霏月身边，在霏月的两边脸颊吻了一下，“大家都非常努力了，所以也请不要嫌弃哟！”说完，米娜就和绯雪一行离开了。

塔卡瓦带着夜雀去了地狱，喵喵和绮璐继续自己的研究，菲米与绮丽带领阿伯莱和安汶去安排好的居所，厄赫尔和幽魂返回冥界，薇珥，丽塔和铜须都回到自己的据点，其中丽塔是最忙的了，因为在兽人覆灭之后，菲丽就开始收留失去家园的兽人，这里大部分事务都是丽塔做的。

一众妹子最后你做你的，我做我的，都散去了，就连萤都去翡洱的情报机构交流情报去了，就留下霏月一个人手中捧着一枚纯净的先知晶石静静的坐在湖边，既没有播放晶石中的内容，也没有说话哭泣，只是这样静静的。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霏月才抬起头，开始播放艾莉她们已经录制好的内容。

“霏月，我们的零，我们的导师，我们的伙伴，我们的女王，我们的姐妹——”先知晶石绽放出耀眼的光辉，随后轻音社的第一批成员整齐的出现在自己面前，衣着上只是翡洱学院的校服，说话的是艾莉，样子经过特意的打扮，就和两年前大家相遇的模样相差无几，同样，这也唤醒了霏月已经渐渐沉睡的记忆。

“现在你看到这枚晶石，说明你已经安全返回翡洱，也意味着我们已经离开，现在恐怕正在菲丽的某个角落演唱着自己的歌谣吧！”艾莉对霏月耸耸肩，然后表情突然就变得严肃起来，不仅如此，就连身躯都站的笔直，“对不起——”随即，在艾莉的带领下，轻音社的成员都对霏月深深的鞠了一躬，“谢谢——”接着是第二个，“非常感谢——”然后还是第三个——

“好啦，这么见外！”霏月微笑着对那一片不断对着自己鞠躬的幻影说道。

“嗯，虽然我还有很多很多话想要和霏月说，那些话从两年前就一直憋在心里，到现在却也还是只能憋在心里！”艾莉做出一副心痛的表情，“好了，接下来就请欣赏你无意间送给我们的曲子吧！”

随着艾莉的话音落下，熟悉的曲调开始在世界树下回响，这首曲子霏月还真没有送给过艾莉的记忆，就连制作这个曲子的晶石的记忆霏月都没有，看样子应该是音符中蕴含的，不过每一枚音符中蕴含的曲子何止几百首，那一群妮子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找到这一首也真是为难她们了。

“呐，要在回忆的碎片上写上名字保存起来，宝物两个字最适合不过了！”

从曲子开始，霏月的泪水就开始不断的流淌，随着艾莉，琪尔她们离开，霏月身边的朋友又少了一些，能去的地方也少了一些，霏月心里是清楚的，权利，力量，金钱，每一样都意味着孤独，虽然她已经做好一切的准备，但当她面对这一群伙伴时，内心依旧无法避免的陷入浓郁的情绪之中。

在曲子第一段结束后，霏月突然站了起来，“你看，连樱树都似乎稍稍长高了一些，尽管成长的速度难以察觉！”在霏月开始与成员们一同歌唱的时候，不知道为何，本来有些欢快的歌声开始混入些许哭腔，最后哭腔越来越浓，就好像大家都在流泪哭泣而不是在歌唱一样。

然而当演奏结束，霏月回过头来，妹子们却都面对着霏月微笑着，即便脸上还挂着泪水滑落的痕迹，“您是我们遇到的，最美的天使——”妹子们对霏月再次挥挥手，然后就这样于一片幻影中散去。

一切结束后，霏月再次坐回到湖边，白色的仙子回到她的身旁，坐在她的肩头，就好像陷入沉思一样沉默不语，霏月看着平静没有波澜的湖面，将两枚种子取了出来，随着战争古树与智慧古树扎根，湖水也再次扩张，蕴含的能量也增长到巅峰。

渐渐的，湖水漫过霏月的脚踝，然后是身躯，接着，一枚荷叶状的绿叶将霏月拖了起来，就像一叶扁舟，在世界树和三颗复苏的古树下漫游，霏月的泪落入湖中，化为一枚璀璨的宝石，这个世界上任何一种宝石在这枚宝石的光辉下都会黯然失色，而霏月只是这样任由宝石沉入湖底，自己则这样坐在绿叶上，沉默不语。

“生与死，善与恶，聚与散，喜与悲，在漫长的记忆中似乎都显得如此璀璨夺目，却又都显得如此令人惋惜——”霏月自言自语道，“但即便如此，即便是如女神一样的存在，也无法逃过来自命运的判决，看到悲伤的，就想要去帮助，看到罪恶的，就想要施与责罚，然而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

“是呀，又有什么意义呢？”坐在霏月肩头的白色仙子顺着霏月的话语说道，“所以从最初开始，您就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不应该对一切进行改变，不应该给予可怜的人怜悯，不应该对错误的地方施与准则，事情从第一步开始就走错了方向，接着，第二步，第三步，您在错误的方向上便越行越远，越加将事情推向无法挽回的地界！”

“你是谁？”霏月问道，“你不是我的泪水！”

“我是静，观察着一切，通晓着一切，在万物诞生之前我们就已经存在，而在万物消亡之后，我们也不会消失！”静对霏月说道，“污手怪们知道我们，现在，你也知道我们，当时候到来，我会让污手怪打开一扇通往万物汇聚之地的门扉——”说完，静扇了几下翅膀，离开了霏月的肩头。

绿色的光从天上降下，蓝色白色的光从湖水中升起，两种不同颜色的光混在一起，化为一枚枚彩色的印记在空中交汇，它们环绕着霏月，精灵的歌谣也飘到这里，这是世界树的中心，数不清的话语飘进霏月的思绪，其中许多都是关于霏月的，有些是好的，有些是不好的，而霏月依旧是这样安静的，坐在叶子上，不再去理会四周发生的，也不再去理会过去发生的，到最后，就连未来即将发生的也不想去理会了。

却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霏月突然站起身，彩色的翅膀在她身后展开，她轻轻踮起脚尖，身体便浮到空中，然后往自己的居所飞去，她需要休息，然后开始新的旅途，未来还很漫长，如果如静所言，这一切都是错误，那么显然，命运也已经将未来规划完成，现在自己所需要做的，就是按照这个计划走下去，即便结局并不是自己想要的，但这个错误本身就是自己带来的，所以无论如何，都需要一个人来承担错误所带来的后果！

想着想着，霏月突然觉得前方一片开朗，她深吸一口气，然后加快自己的速度，如果命运已经将一切都计算在内，那么自己便也不在需要再做过多的算计和太多的顾虑，因为无论自己做什么，终点都只有一个——

第九十一章　回不到的过去

当霏月在静默中睡去，已经是下午，而这一睡，霏月直到第三天清晨才苏醒过来，妹子们是能感受到些许霏月内心的波动的，所以也都非常自觉没有打扰霏月，就连菲米在进入屋子后动作都非常轻缓，害怕将霏月从梦中惊醒，事实上以霏月睡觉的德行，除非天塌下来，否则很难将她从睡眠中弄醒。

“菲米？”霏月苏醒便看见正微笑着看着自己的菲米，“我睡了很久吗？”霏月眯着眼睛看了一眼窗外，微弱的光正透过窗户的缝隙进入屋子，应该是早上五点到六点之间的样子。

“睡了三天！”菲米在霏月的额头吻了一下，“而且还不声不响的，把我们都吓到了！”

霏月在菲米的怀里动了几下，感受着菲米的体温与心跳，“真希望能一直这样下去啊！”霏月突然想起三天前静与自己说的话，现在想想，还真希望那次对话只是一段美丽的梦境，否则就算是霏月也很难说不会陷入绝望。

“是呀，真希望能一直这样下去！”菲米将霏月又搂紧了一些，“不过恐怕过去的日子是不会再回来了！”

“是不是沙启那边有什么消息了？还是芯那边？或者是塔纳地区？”霏月抬头看了一眼菲米，问道。

“一个多月前，萤在离开的时候将沙启变成了半吸血鬼，然后还顺带帮沙启清理了教廷的恶魔，还把教廷一把火给烧了！”菲米对霏月说，“现在恶魔在与天堂的战斗中取得了极大的优势，开始清理自己的后院了，现在恶魔的军团恐怕已经要到沙启的城市了，虽然第八军团也在那里，不过我并不打算让第八军团参与！”

“这样的话，我去岂不是更明显吗？”霏月说，“要不？让图纳斯大叔他们帮帮忙？”

“现在亡灵们可是连自己的事儿都忙不过来啦！”菲米对霏月说，“随着死去的人越来越多，亡灵的增长速度已经超过了过去任何一个时期，现在仅仅是清理四处作乱的新生亡灵已经让亡灵们忙的转不过身了！”

“死了那么多人吗？”霏月说出口后很快就意识到自己还是变得冷漠了，且不说兽人大草原，仅仅海洋中死去的生物以及湛蓝联邦的覆灭就已经不知有多少生命逝去，这还不算精灵三族几乎全灭了，还有这个世界其他的生灵呢？

见霏月突然目光变得黯淡了，菲米也知道霏月意识到自己话中的问题所在，所以也没有再回答霏月的问题，“很难说这究竟是好还是坏，现在全世界至少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亡灵法师都在我们麾下，随着死亡数量的提升，亡灵法师的战斗力也在不断提升，本来只是召唤一只骷髅的，现在能召唤出五只甚至更多，真是太可怕了！”

“是啊，如果上次对阵幽魂的那群恶魔中有活着的，现在对亡灵都会有心理阴影了吧！”霏月跟着菲米叹息道。“好了好了，我们起床吧！我想去逛逛，菲米也要开始工作了！嗯，明天我就通过契约去沙启那边好了，顺带把那边的事情一并解决！”

“如果霏月不想去也可以，难倒霏月忘记之前你的布置了吗？是时候开始运作了！”菲米对霏月眨眨眼，却发现霏月依旧一脸茫然的样子，“难倒霏月忘了？吟游诗人呀，吟游诗人，那些曲子的煽动性可一点都不比口号来的弱！”

“可是现在艾莉她们正在游历！”霏月说，“我怕她们会出事儿！而且我确确实实还是需要去一趟，除了我之外，遗迹也没别人能搞定呀！”

“现在艾莉她们还在菲丽共和国境内，不会有什么问题的！”菲米开始为已经起床的霏月梳理头发，“不过霏月说的也对，反正迟早是要去一趟的！”说着，菲米叹出口气，“好的，今天霏月就好好休息吧！”

“嗯——”

在菲米为霏月梳理完毕之后，霏月就和往常一样，与菲米一同去国会，然后自己一个人去街上闲逛，不过这次霏月为了不让别人认出来，再一次换了一个打扮，并且就连面容都变了，除了几位和霏月有契约的妹子，这次普通人是很难认出霏月了。

改变容貌之后，霏月首先去的地方就是学院，现在翡洱的学院还沉浸在学院竞赛胜利的喜悦之中，就连学院中的商铺都还在打折的时间内，而霏月这次去的地方就是轻音社，现在轻音社的成员中只剩下几个和自己有契约的妹子和娜丽，帕米拉，帕丽丝了，剩下的不是离开了，就是已经死去。

随着霏月距离轻音社的社团活动室越来越近，一股浓郁的悲伤再次弥漫在霏月四周，不知道为什么，轻音社的社团活动室周围的一些学生之间，气氛也显得非常尴尬，就好像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