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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天道-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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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玉石;还有烧变了色的?

众人嘀嘀咕咕;冼正真却是连手都抖起来了。只有他看得分明;那白色的玉石中央;有一团火焰在隐隐燃烧;那火焰明暗吞吐;把外面的玉石映成了红色。

冼正真压着激动;哑声道:“你把……火焰……收进去了?”

田景莹低低的“嗯”了一声。

众人哗的一声;一下子震动起来;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把火焰收进去了;那是什么意思?

如果是他们想象的那个意思;简直是石破天惊。

冼正真捧着小小的封印;道:“除了火焰;还能收其他的东西么?”

田景莹道:“热量;光线;闪电还有……风;那些无形无质;威力无穷的东西;都能收进去。”

冼正真几乎不能相信;颤声问道:“能收多少?”

田景莹道:“印坯的质量越好;能收的越多;封印的层数叠加越多;能收的越多。现在也就能收一堆篝火;以后……我也不知道。”

冼正真问道:“莫非……这层数可以多次叠加?”

田景莹道:“只要印坯能承受;就能一直叠加。”

冼正真道:“甚至能超过九重?”

田景莹犹豫了一下;道:“是;能。”

众人在下面骚动越来越大;乃至变成了轰动。田景莹说的话;虽然大家都听得真切;却越来越像是梦话。

这都是什么啊?一枚封印;能收取自然之力;贮存其中。

这可是革命性的的颠覆;之前从来没有过的。封印只是力量的运用方法;最多也就是攫取自然本身的潜力;什么时候也能摄入其他力量了?

还能超过九重?

九重已经是层数叠加的封印了;超过九重的;是什么封印?传说中的神印

难道在这个俗世的封印会上;居然出现了神印了?

冼正真定了定神;道:“这火焰……还能放出来吗?”

田景莹道:“可以。”

冼正真递了过去;田景莹接过;用手握住;狠狠一甩——

一大团火球飞出;落在柴堆上;火焰轰然升起;火舌吞吐;照的四面皆明

“噢——好”

众人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激动;大声的欢呼喝彩起来;一种见证历史的激动情绪;在众人之间弥漫。

胜负分明了——不;胜负算什么?田景莹有了这样创举;前途的光明美好;甚至不限于璇玑山。

邹浩在旁边看着;脸色苍白;想要说什么;但是没说出来;就算说出来;大概别人也听不见他的话了。

冼正真忍耐不住;拥抱了一下田景莹;道:“存熹堂;你的封印真是前所未有;独一无二的。你到我璇玑山;我们一定倾力培养;让你早日登上更高的殿堂。”

方轻衍本来只是怔忡的看着这一切;听到“前所有有;独一无二”八个字的评语;头脑陡然轰的一声;仿佛被大锤砸了一下;金星乱冒;一瞬间醍醐灌顶;想到了一切的前因后果。推开杂乱的人群;冲了上去;咬牙泣血;指着田景莹叫道:“是你——你杀了阿瑶”

三一一绿影竹;杜鹃血

场中本来乱哄哄的;一个人的声音根本听不见;但方轻衍含着无尽的悲愤;狂吼而成;穿过了喧嚣的帷幕;刺入了每个人的耳膜。

他几步就冲到了最前方;眼泪已经落下;但更多是暴怒引起的狰狞;盯着田景莹道:“原来是你……你这贱人我本来看是个好好的女孩子;哪知道你也是蛇蝎心肠;枉披了一张画皮。你杀了阿瑶;夺了她的封印;拿来当自己的;你还知道廉耻么?你给我纳命来——”说着一挥手;一道绿色的影子;已经向田景莹抽去。

田景莹听到方轻衍第一声吼叫;人已经僵直不动;等他欺到近前时;更是茫然无措;竟不知自保。

然而她身边还有冼正真。

冼正真眉头一皱;伸手去抓那道绿色的影子;那影子快如闪电;他出手更快;只见云龙探抓一般;影子骤停;却是一根竹竿;他正抓着竿头。

冼正真这一下出手于净利落;手到竿止;但手掌微微一震;竹竿竟有脱出之势;他连忙加力握住;一股刀割一般的疼痛从手心传来。他吃了一惊;没想到自己几乎承受不住一个先天以下弟子附着的劲力;险些出丑;不由得暗自愠怒;喝道:“哪来的疯子?”另一手去抓方轻衍。

他这手出来的也极快;眼见抓到了方轻衍的领子;突然就觉得视角微微一花;方轻衍的身子就像被光线整个扭曲了;人骤然偏出;逃过了这一次。

冼正真两次出手;都不算如意;心中怒意更胜;暗道:怪不得敢到我这里来捣乱;有点鬼门道。可我若让你得了逞;还配做璇玑山的大弟子?

当下他出手;又是一抓;这一抓看似简单;却蕴含了真正的先天真气;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已经被真气充满;如牢笼一般;把周围的气场全控制住。

方轻衍就觉得身子仿佛置身于胶水中;又好像被卡在两座山之间;无论如何挣扎不得;接着就是天旋地转;只觉得肩膀一疼;被人按住;微微一扭;整个人被按住;倒在地上。

冼正真制住了方轻衍;一手把他按倒在地;转头笑道:“到了最后;还出了这么个插曲;罢了罢了。”

方轻衍虽然倒地;却还能够发声;怒骂道:“你这个贱人;杀人夺印;害死竞争对手;还要抢她的荣誉;你还有点身为封印师、身为人的自尊么?卑劣无耻;狠毒下贱;你就不怕遭天谴么?”

田景莹听着;开始脸色苍白;但渐渐地收起了惊慌之色;面无表情;几乎如同带了一层蜡质的面具。

冼正真虽然觉得方轻衍是疯子;但听他一直骂田景莹杀人夺印;似乎倒也不是全无隐情;倒动了一点点疑心;转头对田景莹笑道:“存熹堂;你看看;这疯子胡言乱语什么呢?”

田景莹勾出一丝冷笑;道:“疯子的话;正常人哪能明白?”

方轻衍听得;只觉得血逆流上脑;叫道:“姓田的;阿瑶……群玉堂是你杀的;你否认么?”

冼正真一怔;道:“群玉堂死了?”

田景莹讶道:“群玉堂?我有好久没见到她了?她死了么?”

方轻衍又气又恨;几乎吐出血来;道:“你装的好像倘若不是阿瑶;你那前无古人的封印是怎么来的?就凭你最多三分的创造力;也能做出这样的好封印来?不过是剽窃他人的无耻之徒;你有什么脸面去璇玑山?”

冼正真喝道:“胡说八道。”手中一用力;方轻衍的骨头立刻咯咯作响;让他只顾咬牙忍痛;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虽然如此;他心中也生了一颗疑惑的种子;不自觉的看了一眼田景莹。

田景莹虽然双目不能看见;但她也能猜到;到底还是惹起了怀疑;镇定道:“冼公子;你别太逼迫他;虽然他是个疯子;但既然咬了我;我可以和他对质。”

冼正真松了口气;手中的力量虽轻;但也没让方轻衍起来;只道:“你不必太过在意;他能说出什么好话来?”

田景莹蹲下身子;毫无光彩的眸子对住了方轻衍的脸;道:“你说我的封印;不是我的;反而是群玉堂的;是吗?”

方轻衍道:“正是。那是阿瑶苦心孤诣研究出来的封印;她耗费了多少心血;只有我知道;你一伸手就取走;不羞愧么?”

田景莹淡淡道:“有证据么?”

方轻衍停住;心猛地沉下去。

他当然没有。

张瑶卿守着封印的秘密;谁也不告诉;即使亲近如方轻衍;也不知详情。其实方轻衍以田景莹这个封印来断定她是凶手;本来就是鲁莽了的。他只是有这种直觉;然后喊出来了而已;本来可能只是臆想;甚至冤枉好人。但现在他已经确认了这个女人就是凶手;因为她被揭穿后一系列的表现;几乎已经不打自招;确认了自己冷血凶手的身份。

可惜只有他是这么想的。别人不会认同。

以方轻衍的性情;本不至于这么沉不住气;也应该暗中锁定目标;细细调查;拿出证据来;一举叫凶手身败名裂;再手刃仇人。

但是;当最爱的人死于非命;又骤然发现了凶手;又有几个人能忍住退下;丝毫不激动?方轻衍也只是像常人一样;冲动了而已。

冲动就要付出代价;一旦把事情揭开;就没有再转圜的余地;结果就是他被人压在地上;进行一场几乎不可能赢的对质。

事到如今;他只得说谎;道:“阿瑶亲口跟我说过;她做的封印的思路。我也亲眼看见她完成了一角的印图;虽然没有窥探到全貌;但你今天所做的;分明就是这个封印;你还能否认么?”

田景莹淡笑道:“哦?你看见?你知道?证据呢?”

方轻衍气恼万端;却无计可施。他现在已经冷静不少;能安排一些策略;但对方比他更冷静;根本不与他多废话;也不接他的诈语;只咬死了证据二字;他没有证据;说再多的话也没用。

他咬牙道:“阿瑶的封印有我作证;而你的封印呢?你说那封印是你做的;你有什么证据?”

田景莹笑了起来;道:“怎么;你叫我自证清白么?真是好笑了。无端端出现一个人;拿出一个罪名扣我;我就要一本正经的拿出证据来自证;那我还有时间做事么?你指认;当然是你举证;天下岂有这样空手套白狼的好事?退一万步说;倘若你有本事;把我制住;逼我来举证;我只好勉强答应;可现在被人打倒在地的可是你啊。你一无凭证;二无本领;只是一条异想天开的可怜虫罢了。”

她微笑道:“我数三个数;你有证据就开口;没有的话……一——二——

说到三时;方轻衍抬起头;一双眼中透出彻骨的恨意;道:“田景莹;我必杀你。”

田景莹起身;回到冼正真身边;道:“冼公子;你看见了;只是个胡说八道的疯子。”

冼正真“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道:“确实;你说怎么处置才是?”

田景莹道:“杀了吧;留着没用。”

方轻衍冷笑一声;这也是他意料之中的事;田景莹既然做了初一;不可能不做十五。自己这条性命;本来就已经豁出去了。

他现在唯一的念头是:要如何报仇呢?是泉下有知;二十年投胎之后还能报仇;还是死后无知;只能寄望于朋友呢……

如果是孟帅;应该能够比她强吧。

冼正真抬起手;往方轻衍身上死穴点去。他向来自诩风雅;杀人是不见血的。

方轻衍见他手指点来;也没闭眼;只是想道:原来我是这样死的。

“住手”

只听一声断喝;一个人影从上方直坠下来。坠落的速度之快;就像……一个自由落体。

冼正真一怔;手下却不停;继续向前点去;那影子千钧一发;落在他身前;这一指;点在那人身上。

这时;两人相触的地方光芒一闪;那一指已经落在光芒中。

冼正真就觉得自己点了一指;明明点中;却是一点也不受力;虚荡荡的如同在空处十分难受;心中闪出一个念头——封印

这一愣神的功夫;来人抱起方轻衍;倒飞出去;冼正真哪能让他跑了;向前一抓;又用上了先天真气。

然而这股真气向前一扑;便撞到了另一股气墙上;再无建树;来人已经逃出三丈之外。

被拦截了;也是先天真气难道对方也是先天高手?

正在这时;一声鸟鸣从天上传来;冼正真一怔之下;立刻明白了;也不用抬头看;扬声道:“牧师弟;你阻拦我做什么?”

一只巨大的黑鸟在天上盘旋;牧之鹿的声音远远传来道:“不好意思啊冼师兄;这孩子和我有渊源;我不好于看着你伤了他;要不然您留留手?”

冼正真哼了一声;再看来人十四五岁的样子;面子稍微有些面善;好容易想起了这是在行宫推掉了璇玑山邀请的那小子;叫什么孟帅的;心中登时更为不爽。

孟帅一个倒腾龙翻出去;把方轻衍放下来。方轻衍落地;先道:“卧槽;你特么才来?”

孟帅道:“能来就不错了。老子也惹了一身麻烦。”

冼正真神色不善的看着两人;牧之鹿在天上道:“冼师兄大人有大量;我这位小朋友可能要说几句话;你也别计较了;行不行?”

冼正真冷冷道:“你要说什么?”

孟帅用手按住方轻衍;道:“这人是个疯子。”

冼正真哼了一声;他理解为孟帅说方轻衍是个疯子;是想以此为理由求饶;让他饶过方轻衍一命;如果只是如此;看在牧之鹿面上;也可以通融。

其实;在他内心深处;也觉得现在杀了方轻衍是不妥的;田景莹和方轻衍的对质;并没有打消他的疑虑;只是暂时选择支持田景莹而已。他也觉得;应该留下方轻衍这个活口。

刚要说话;孟帅已经冷冷的转开视线;看向田景莹;道:“我说的就是你;七殿下。”

三一二我无情;尔无义

冼正真怔住;没想到孟帅也是来搅局的;顿感不悦;正要开口;就听田景莹喝道:“你说什么?你说我疯了?”

这个声音太尖利;甚至带着一点歇斯底里;以至于冼正真简直不能相信是田景莹说出来的;他回过头;见田景莹神色扭曲;眉梢眼角抽动不已;简直和当初判若两人。

冼正真看到此情;心中一动;竟不说话了。

孟帅看着田景莹;道:“就是这样;七殿下;我来这里只为说这么一句;你特么疯了。还有——你真令我失望。”说完这句话;对方轻衍道:“走吧。到此为止了。”

方轻衍一怔;道:“只是如此么?”

孟帅道:“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说的?回去吧;该报仇报仇;该夺印夺印;在这里做口舌之争有什么意思?没有人会相信的;你我自己相信就行了。江湖上那么多报仇的;难道次次都要公堂对质么?还不是有怨抱怨;有仇报仇

方轻衍沉默许久;道:“也是;走吧。今天算我欠你一次。”说着转身就走。

田景莹突然叫道:“孟帅;你给我站住。”

孟帅回过头;道:“殿下;咱们没什么可说的了。”

田景莹道:“这么说;你也确信是我杀了人了?你凭什么这么说?难道你有证据?你不相信我的话;却轻信别人污蔑我之言;你……凭什么?”

方轻衍冷笑道:“你不就是仗着自己手脚于净;没留下证据么?要有证据;你早就……”

孟帅道:“我有。”

方轻衍道:“早就……什么?”他半截话戛然而止;瞪着孟帅。突然伸手抓住孟帅衣领;道:“有证据你特么不早拿出来;你耍我啊?给我拿出来;不然我掐死你——”

孟帅脱开他的手;道:“还让不让我说话了?别着急;我是刚刚才确实的

田景莹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怒道:“有证据就该拿出来给大家看;藏头露尾的是什么意思?你说走就走;把我扔在这里;叫人怀疑我;指摘我;这就是你的心肠?证据在哪里?”

孟帅道:“你可以自己看……对不起。好吧;我告诉你;你知道刚才我站得位置吧;在地面上;有你杀害群玉堂的证据;你可以自己摸一摸。”

田景莹迟疑着;慢慢的蹲下身去;用手指在地下摸索。这里是太极殿前的广场;地下是光滑的条石;一根杂草也没有;有什么东西一摸就知道。

然而……什么也没有。

田景莹摸索良久;没有丝毫收获;怒道:“什么也没有——你骗我”

孟帅道:“你已经摸到了;起来吧;捻一捻手指;那是你……发现不了的铁证。”

田景莹用手一捻;似乎觉得手指上沾了什么东西;再细细摩挲;似乎是一些粉末;粉末太细太轻;以至于连她也无法轻易发觉。

这时冼正真却看了一眼;一眼就看出了那些粉末;那粉末的颜色青绿;居然还有淡淡的光泽;还算显眼。

田景莹皱眉道:“那是什么?”

孟帅道:“空镜印——还记得么?我送给你的。”

田景莹骤然失色;呆呆的半跪在地下。孟帅已经接着道:“那虽然是个印坯;却是个相当实用的封印;最适合战斗的时候用;刚才我为了接冼公子的一招;用了一个印防身;印坯粉碎;留下的就是这些粉末。而这些……”他伸出手去;手心放着一张纸;纸包里是一撮青绿色的粉末;“就是散落在现场的;你尽可以比较一下;是不是一样的?”

田景莹脸色越发苍白;道:“那是……”

孟帅道:“这世上所有的空镜印印坯;都是我一个人做的。所除了我自己;只给了你一个。你若指认是我杀了群玉堂;那也成立。可是我若杀她;我必将这些痕迹收拾于净。但你却不会;你不知道印坯消失了会有什么痕迹;刚刚我特意指点你去找;你都找不到;何况自己去收拾?”

“说来好笑。”孟帅道;“我从没有把印坯给过人;当时给了素昧平生的你;希望能有朝一日救你一命;却让你今日害了群玉堂一命;这算是天数么?

田景莹沉默了下去;她仿佛沉入了另一个世界中;没有了任何反应;过了一会儿;道:“即使如此……”

孟帅道:“即使如此;我也不相信是你做的。”

田景莹笑了一声;道:“是么?难得你这么相信我。”

孟帅说到这里;也感觉到一阵涩然;苦笑道:“即使不相信别的;我还相信你的骨气。当时我看你如此重视比赛;曾问你要不要帮助;你拒绝了我;我想你连我的忙都不肯接受;当然是摒弃了一切场外的因素了。你必然要堂堂正正的用自己的实力奋力一搏;带着背水一战的精神勇往直前;赢得这一场比赛。这样的你;怎么可能为了增加一分希望而去杀人呢?”

他说着说着;自嘲的笑了起来;道:“还是我天真了。你说不需要我帮忙;是因为什么手段你都自己可以解决。杀人;你能解决;剽窃;你也能解决;被人揭穿了反而将军;真是所向披靡;厉害;我哪有资格帮你呢?”

最后;他说出了自己的最后一句话;道:“我把你和群玉堂那样真正清高才高;不让须眉的女子相比;真是大错特错了。”

田景莹先开始只是默默地听着;这最后一句话却如利剑一般准确的刺穿了她的心防;她暴怒起来;大吼道:“她那么好;你怎么不去找她啊?你这个口是心非的王八蛋两面派;蠢货;人渣”

孟帅闭上嘴;看着她。

田景莹再也控制不住;落下泪来;道:“一开始信誓旦旦;说支持我;说站在我一边;还说我有什么困难可以帮我;还没走出殿门口;遇到姓张的那个贱货;你又是怎么说的?什么支持她进入璇玑山的心;一如当初不改——你到底有几颗心?真叫人恶心。她该死;你更该死;我真想亲手掐死你。”说着两行泪缓缓落下。

孟帅看着她;缓缓道:“原来如此;最后一个问题也解开了。”

田景莹道:“什么?”

孟帅道:“我就奇怪;你为什么能盗走她的封印。纵然她做出了不起的封印;也不会满世界宣扬吧?连我一开始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知道?原来那天告诉我那个封印存在的时候;你在后面听见了。当天晚上她就被杀了;果然是财不露白。”

田景莹惊怒道:“你……你想说我是觊觎她的封印;才……”

孟帅轻轻闭上了眼睛;然后睁开;一字一句道:“那你说呢?我不说我们的关系究竟如何;我和群玉堂没说过一句像样的暧昧话;她有他的爱人。你为什么要把自己说成了为了我才杀人?为了吃醋、猜忌杀害一个无辜的女子;比为了财物和嫉妒杀人要高尚么?就算高尚吧;当你占有她的成果的时候;到底是为了谁?从她屋里把封印拿走的时候;你就已经没有借口了;何况还公诸于世。不管你是怎么说服自己的;当你把她的成果拿出来;说成是自己做的的时候;你就是那种你一直极力否认的人——一个嫉贤妒能;谋财害命的卑鄙小人

话音未落;田景莹噗地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结束了。

孟帅阖上了眼帘;长叹一口气。

都把话说到这里了;也无需说什么悲伤、可惜之类的话;纵然有感情纠结;那也是以前的事了。言辞如刀;当自己拿起这把刀去挑开她的面幕时;就已经抹杀了一切曾经的纠葛。这一场曾经有机会并轨的感情;就这么骤然断裂。自己无情;她无义;这是太刚硬的结尾。

场上极为安静。

众人都被这场逆转惊呆了。而相对轻松的人;除了离得太远以至于不明所以的观众;就是上面那只黑色巨鸟上的人。

西华锦咯咯笑道:“好家伙;这小子比我想的还厉害;心眼多;口才厉害;沉得住气;又有策略;关键的是;真个无情;将来少过好几道心魔大关。怪不得你说阴斜花喜欢他;还真有点泣血谷的素质。”

牧之鹿叹一口气道:“其实弟子觉得有点悲哀;本来好好一对璧人;一念之差;就错成这个样子。”

西华锦瞄了一眼;道:“怎么;你倒有一颗少女心么?且不论是非对错;他们本来就不是一对璧人。女的对男的;或许有那么一点真心;我看也少不了算计。男的对女的么;呵呵;离着真情实意;还差了十万八千里呢。”

牧之鹿讶然;道:“您之前都没见过他们;怎么知道真心假意?难道是因为孟帅说的诛心之言太难听么?”

西华锦道:“难听不算什么;男女相爱之后翻脸;互相对骂反而更难听;互相戳肺管子更是常事。只是他若爱过;就不会一开始就把欲擒故纵、激将法这类的计策玩得如此娴熟。那小公主真是被他牵着鼻子走;耍的团团转。你看到另外那小子没有;也很聪明;但是一直激动;完全没有章法;那才是有真感情的表现。如果这件事里面掺杂了感情的话;最多是一场单恋引出的悲剧罢了

她突然笑道:“对了;重点不在这里啊。”

牧之鹿道:“重点在哪里呢?”

西华锦道:“重点是璇玑山在人前吃了个大亏啊。拿着野草当人参;我看一向眼高于顶的璇玑山怎么收场。”

尘埃落定;冼正真知道自己不出来说话是不行的了。

他也是一肚子火;堂堂璇玑山特使;还没被人这么愚弄过呢。而且;因为开始自己表现的太高兴了;结果逆转之后;实在不好下台。若是只有些俗人围观还好;偏偏牧之鹿就在自己头顶上。

而且;正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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