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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天道-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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绊倒他的,是刚刚他劈散的床板。而推到他的力量,是孟帅刚刚激发的大力开山印。

从天幕出来这么久,这大力开山印,他早就烂熟于心。而这种需要角度、地形和蓄力时间的大招数,简直就像天生为了今日的情势存在一般。

虽然危险,但孟帅控制住了情势,掌握住了时间,利用对方对封印师招数的无知,一击成功。

然后呢……

孟帅没有松懈,双手依旧摆好,那是八卦掌的起手式。理论上,对方还有反击的可能,那时,这种投机取巧的大招就没有发挥的余地了,就是硬碰硬的对撼。

不过……理论上而已。

孟帅认为对方起不来。

陈前倒在地上,呼吸变得比之前粗重,原本悠长的气息节奏也渐渐变得紊乱,在黑暗中甚至能听到滴答滴答的声音

那是鲜血流动的声音。

孟帅呼了一口气——跟他想的一样。

轻轻咳嗽了一声,孟帅道:“我现在点灯了。你有意见么?”声音平平,当然谈不上亲热,但也没有丝毫敌意。

黑暗之中,对方一直沉默,过了一会儿,才哼了一声。

孟帅知道他默认了,当下从身边掏出一只蜡烛,点了起来。

灯火一亮,他立刻用袖子遮掩住,让光芒保持在小范围内。现在是熄灯时间,擅自点灯是违反纪律的,他并无挑战规则之心。

小心翼翼的秉着蜡烛前行,孟帅看见了倒在地上的陈前,迈步上前,蹲下身子,与对方第一次四目相接。

一四五同室且为伴

微弱的火光下,孟帅赞叹一声,陈前虽然性格乖戾,但五官分明,有一种少见的立体感,真如艺术品一般。

不过同时,孟帅也现,对方的身上虽然早已浴血,但此时又多添了新鲜的血迹,颜色更为鲜艳。这跟他判断的一样——这小子,回来的时候早已受伤。

浑身的鲜血,不只是对他战绩的表彰,也是他受伤的痕迹,更可能是他为了掩饰自己的虚弱故意留下的障眼法。

而孟帅刚刚那一击,却是将他的伪装打破,让他伤口再次开裂,从而迅的失去了反击的能力。

正因为看穿了陈前的后继乏力,孟帅才会直接点起灯火,罢兵休战,不然两人非要分个胜负不可。

孟帅走过去,伸出一只手去,道:“起来吧。”

陈前皱眉,不接他的手,支持着坐起身子,单腿支持,好似一只蓄势待的豹子。虽然动作缓慢,但身上每一根肌肉都保持稳定,丝毫看不出受过伤。

他盯着孟帅,哼了一声,道:“胆子不小。敢走进我身前三尺。我虽然稍有虚弱,但还不至于连一个你都收拾不了。”

孟帅一笑,他毕竟也有二十来岁了,不至于计较他的嘴硬,退了回去,道:“那我也不怕。你无心杀我,不是么?”

陈前眯起眼睛,道:“我有心杀所有人,自然包括你。”

孟帅道:“是么?或许吧。反正你一进来拔刀就砍的时候,还真是杀意汹涌。我也能够理解,毕竟我是今天新搬来的。半夜三更受伤回来,正是虚弱的时候,突然看见屋里多出一个人,会毛骨悚然心存警惕甚至先制人也很自然吧。不过问也不问,直接上家伙,你性子够暴躁的。”

陈前沉默了一会儿,道:“我不虚弱。”

孟帅对他争辩的点很是好笑,但也不说穿,道:“不过之后你冲我走过来,再次拿刀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没有杀意了。至少我没感觉到。大概是你立刻想起来我是干什么的了吧?在一团漆黑,敌我不明的情况下,你能立刻判断出我其实是你新的室友,从而收敛了杀意,说明你不但武功出众,反应也很敏捷,判断力精准。”

才怪……

孟帅腹诽,打闪电的时候我们朝了相,你应该看出来我和你同龄。同龄的孩子,又是在羽林府里,不是室友还能是什么?这样都察觉不出来,那就是傻子了。

但判断出来之后,虽然收敛了杀意,还是毫不犹豫的砍了过来,或许是为了称量自己这个舍友的斤两吧,孟帅猜测,自己若是武功稍差,真被他砍了也未可知。反正这小子的脾气太乖谬,视人命如草芥,魔王之说,十分精当。

不过孟帅的性情,不是得理不饶人的的性子,只要不涉及原则,大面儿上能过得去就过去了,只要还有缓冲的余地,他也不愿意和这个室友势不两立,因此主要是吹捧为主。料想这个年纪的少年,别管是什么性格,别管嘴上怎么说,心里是很爱受人吹捧的,能糊弄过去,博得个相安无事,也就罢了。

果然听了孟帅的一番话,陈前神色缓和了许多,用手撑着地,缓缓地站起身来,道:“原来如此,他们总算在软蛋和蠢驴以外,给我找了个新室友。”

孟帅暗中好笑,道:“我有生以来,从没受过这么高端的褒扬。”慢慢走上前,再次伸手,这一回因为两个人都是站着,所以是平平伸出,道:“我叫孟帅。”

陈前迟疑了一下,伸手跟孟帅一握,然后收回,道:“陈前。你主修内功,已经到了飞花境界了?”

孟帅道:“我算是内外兼修吧。不过内功境界稍微高一点。”

陈前点头,道:“你突破飞花境界不久吧?不过看你的年纪,已经不错了。今天我状态不好,你的运气也不错。”

孟帅一笑,他突破飞花境界确实不久,就在前两天,是他为了能在入羽林府前,留下足够的底牌,加意努力的结果。亏了当初秦无双一曲神曲助他少了许多水磨工夫,才能在现在又有突破,不过外功终究是跟不上了。以孟帅的经验和龟息功的特出之处,只要再打磨一段时间,外功突破生风境界也是早晚的事。

自然,要是今日他没突破飞花境界,或者陈前没有受伤,刚刚那一战的结局必然不同,但孟帅身上底牌也多,陈前想要大胜却没有那么容易。

更重要的是,刚刚那一战,与其说是孟帅的幸运,不如说是陈前的幸运。

正因为孟帅察觉到了陈前收敛杀意,所以他蓄力已久的大力开山印打的只是陈前的刀背,而不是陈前的脑袋或者身体的任何一处。如果孟帅心肠更狠,下手更绝,那么陈前绝不会有机会站在这里说话。

不过,既然当初没有下手,现在也不必多说了,孟帅只是一笑,道:“我是新人,刚刚插班进来,还请多指教。”

陈前略一点头,道:“明天再说,休息吧。”说着转身回去。

孟帅从衣兜里取出药瓶,道:“这是我带的伤药,你用得上就拿去。”随手把药瓶放在桌子上,转了回去。他本来没带这些药物的习惯,但这次出来有钟少轩给他留意,特意给准备了常用的药物。他因为吃草不吃丹的习惯,大部分带的是外用的伤药,但也是相当有效的珍贵品种。

陈前从桌子上拿起药瓶,略一闻,道:“是天工营的白银散。你家里是天工营的?”问完这一句,抬头见孟帅站在桌子边上,直直的看着他,问道:“这么了?”

孟帅道:“我在看你什么时候离开桌子。我好上去睡觉。”

陈前一怔,道:“你睡桌子上?”

孟帅道:“如果不是你把我好不容易兑来的床给劈了,我倒是宁愿睡床上。”

陈前斜了一眼地上支离破碎的两块床板,哦了一声,道:“你睡床上,我睡桌子上。”

孟帅摇头,笑道:“倘若你的床比桌子舒服,那我就去住了。都是一条硬木板,住这个还是住那个,有什么区别?”

陈前皱眉道:“我等练武之人,还要学俗人一般住大厚被子软床垫么?那成什么体统?”

孟帅道:“虽然不知道你怎么想,但我觉得挺好。”

陈前斜了他一眼道:“意志软弱。”

孟帅道:“对我来说,意志坚强之前还有很多更重要的东西。比如说柔软的被子,香喷喷的肉食和暖气。”

陈前虎着脸听了,突然翻身倒在床上,道:“睡觉。”

孟帅道:“对了,还有睡觉。”说着将刀口余生散落一地的毯子卷起来,铺在桌子上,这才吹熄了灯火,翻身上桌睡觉。感觉桌子虽然短了点,但不用担心随时倒塌,和那张破床相比算是各有千秋。

刚刚睡下,就听陈前道:“明天早上,我去弄一张床来。”

孟帅道:“哦?明天还不开始训练么?还能出去?还是军需官明天会来?”

陈前道:“明天训练,军需官旬日才会到。我弄床不需要出营门。”

孟帅沉默了一会儿,道:“就是去抢别人的?”

陈前道:“不是抢。我从来不抢东西。自从在擂台上杀人之后,即使我一言不,只要想要什么,都有人自己送来。可笑的是,我并没有开口想他们要,他们若不主动给,我也不一定非要拿,可是他们就是给了。不但给了,还在背后数说我飞扬跋扈,强抢他们的,真是可笑可悲。”

孟帅道:“这就是你凶名的来历了么?你不会因此不适?”心道:也不知是你的恶名让人畏惧,还是众人的畏惧成就了你的恶名,更可能是互相助长,形成个死循环,才有了你这个“连名字也不能提的人”。

陈前道:“我为什么要因为一群蠢货的错误而自己感到不适?倘若世上有这样的道理,那一群蚂蚁在背后议论大象,也能把大象活活说死了?那世上的强弱尊卑早就颠倒了。这样很好,我现在要什么东西,就直接说出来。倘若有人给了,因此蒙受损失,那是他们为自己的怯懦和愚蠢付出的代价。”

孟帅心道:你这个价值观,和我师父差不多,不过你要学他横行无忌,一路无阻,还欠几百年修行。

就听陈前道:“干脆不用等明天了,现在就去取。”

孟帅一怔,见他果真从床上起身,就要去隔壁“取”床,忙道:“免了。区区不巧,也是你口中蠢货中的一员。睡在你取来的二手床上,我不一定能睡着。”

陈前哼了一声,道:“意志薄弱。”

孟帅道:“你是不是就会这一个词?我教你一个新词可好?特别适合描述你这种性格的人。”

陈前道:“说来听听。“

孟帅道:“这个词在我们家乡比较流行。叫念头通达。”

陈前默默地念了两遍“念头通达”,过了一会儿,道:“真是个好词。学到了。”翻身睡倒。

孟帅耸了耸肩,也自行睡下,进入了梦乡。

一四六求学羽林府

第二天天蒙蒙亮,屋外吹起起床号角,孟帅跟着起床,穿好衣服,出了房间,正式开始了一天的训练。

上午先到校场点卯。

孟帅站在一群孩子中间,丝毫也不出挑。

点卯的教官让孟帅出列,随意介绍了一下他的姓名年岁,又让他换上了制服,便开始了第一天的训练。

孟帅对于没有开学典礼,校长讲话等等程序,感到异常感动。

至此,孟帅开始了他的羽林府生涯。

上午的训练是体能,无非跑步,障碍跑,跳跃,举石锁等等力量和速度的训练。

大部分都是他以前军训过的内容,不过要求更高,毕竟这些孩子都是练拳出来的,和现代奋年的体力不可同日而语。

之后还有马上的训练,马术和弓箭术的联系,也都是相当简单基础的动作,训练量旱不小,但也不见得有什么为难。

一直到了正午,队伍解散,众人大多坐倒在地,擦汗不已。

孟帅也跟着众人坐倒,向道:“食堂在哪里?”

他身边就是陈前一一自从他老实本分的站在陈前边上,陈前很正常的和他打招呼之后,其他人看他的眼神就有点不对了。

到了中午,陈前坐下之后,周围立刻空了一圈,连孟帅也隔绝在外,看来也被归为疯子的伙伴必然是疯子这一行列了。

他只得叹了一句一一陈前的杀伤力实在是太大了。

然而这等人情世故的事,总不可能做到周全。

孟帅虽然以和睦为上,但也不至于为了融入群体而刻意做什么,譬如特意为了讨好众人而和陈前划清界限,那也太势力了。

因此,他只好暂时跟陈前坐在一起,顺其自然而已。

陈前道:“食堂?那是什么?”

孟帅道:“就是去哪儿吃饭?”

陈前道:“一会儿有人送饭到校场。

你去取就是了。”

孟帅道:“这样啊……餐车从哪个方向来?”按照他的经验,这种男生集中的地方,吃饭都跟打仗一样,晚了就没有了,早点看好地形。

一会儿好抢个有利位置。

陈前好似看穿了他的心思,道,“不必着急,没人跟你抢。”

孟帅一怔。

才想到有陈前在身边。

无论什么好东西。

都该是他头一份儿,那么自己估计就是第二份儿了。

擦,这么说陈前就是收保护费的恶霸,自己就成了恶霸身边的马仔了?就是那种主角出来第一个上去挑衅然后第一个被喘飞的碎催?

孟帅打了个寒战,使劲摇头,道:“除了你之外,众弟子之中,还有没有厉害人物了?”

陈前目光扫了一眼分开的弟子群,那些少年见他目光扫来,纷纷低头,竟无一个敢与他目光相接的。

孟帅看了这样的场景,大概可以估计出这些子弟之间的形势了。

总的来说。

似乎不是金字塔模式。

而是鹤立鸡群模式。

这大概和陈前压迫一切的性子有关吧。

陈前间道:“今天一上午训练,感觉如何?累么?”

孟帅答道:“疲劳肯定是有的,毕竟活动了一上午。

不过感觉还好,没有我想象的严格。

没有把潜力和精力压榨干净的感觉。

是不是第一天训练量没上去?”反正他觉得,这羽林府的操练远不如水思归在时紧张,也就是他平时自己训练的水准,与他心中严格至极甚至达到变态水准的“军事训练”并不相称。

陈前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道:“训练量差不多就是如此,今天是一贯水平,再上也上不去了。

你看他们,可有你这么轻松?”

孟帅回头,果然见众人坐在地上,无不神色疲惫,虽然已经休息过一段时间;似乎还有没缓过来的。

就听陈前道:“就这么一帮货色,你还指望训练强到哪里去?还好你不是那群没出息的死狗中的一员,不然就算头脑比一般蠢驴聪明些,终究没有用。”

孟帅翻了翻白眼,道:“又是死狗又旱蠢驴,你当这里是动物园么?你也别小看了人,纵使他们现在不如你,但有先进的就有后进的,或许哪天就有后来居上的,站到比你还高的位置上。

到时候看你如何打嘴。”心中却也明白,自己在这群人里也算个“学霸”了,至少也达到了平均先进水平。

陈前道:“凭他们?倘若他们有一个有血气,敢上来和我对战,哪怕输了我还承认他们有点希望。

可惜……别说他们,就算是你我看也没什么指望。”

孟帅道:“其他人怎么样,我不能替他们说。

但是我自己,将来一定会达到你做梦也想象不到的高度。”

陈前转过头,两人四目相对,孟帅吐出三个字,道:“走着瞧。”

正在这时,只听一阵梆子声响。

几个杂役推着大木桶过来,却是开饭了。

果然,虽然饭桶就在那里,却没有一个弟子上去拿的。

陈前站起身来先去取,孟帅犹豫了一下,也跟着上去取菜。

果然这里虽然不是军营,但伙食也只是一般般,一个大桶里装的熬白菜,另一个大桶里装的熬老豆腐,还有一个盆里盛着半盆咸肉,主食倒有米饭和馒头两样。

孟帅每一样盛了一些,端回来席地而坐。

等他坐下,陈前早已开吃,其他弟子才上前取餐。

孟帅看了一眼默默排队的队伍,见众人脸上没看出半点不平之气,心道:好像确实是没什么希望,不过与其说是众人没血性,不如说这群人给陈前虐傻了,血气这东西,是越挫越弱,最后真的成渣了。

陈前一个人,毁了整个班的前途,奇怪。

不知道羽林府的长官到底知不知道陈前的表现?如果知道,为什么不把这个害群之马踢出去?

还是他们觉得,陈前一个人的价值比这么一班人都要大,干脆牺牲一班人,来养陈前一个人?

想到这个猜测孟帅真有些不寒而栗,忙摇头不想,低头吃饭。

稀里糊涂吃完这碗大锅饭,孟巾就坐在原地休息。

午休时间有半个时辰,但不允许回房,大部分人就在校场休息。

想要午睡也可只是校扬的沙土地睡得不舒服就是了。

孟帅盘膝坐下,打算在中午炼一会儿龟息功。

就见陈前用手指在抄地上画。

画的都是火柴小人,每个小人都有动作。

以乎在推演招数,便问道:“你觉得这里无聊么?那为什么还在这里坚持?干嘛不离开?”

陈前道。

“我倒是想跳到上一级去,但是府中始终不许。”

孟帅心道:那自然不许,你祸害一个班不够,还要再祸害一个?

陈前接着道:“不让调就算了。

这里虽然训练强度不过尔尔,倒还能学到不少东西,而且也有不少机会。”

孟帅来了兴趣,道:“是么?”

陈前道:“自然。

上午是无聊的基础课,下午就会教授一些真东西。

武功啊,技巧啊什么的。

武功之类在外面也会学到,但是军中格斗技巧和搏杀经验,确实是这里才能学到,从羽林府出去,自然会比其他武林人更有体统,”

孟帅点头道:“这样很好。

会教授兵刃么?”

陈前道:“去年没有,都是格斗搏杀的技巧。

今年应该会开始,说不定就是从今天下午开始。”

孟帅赞道:“那太好了,真是来对了。”他在兵刃上面始终有短板,至今没学到正经成套的兵刃武功,连推演自己的太上五法身的猛兽变也没有机会,若是能在羽林府打下基础,对于他自身的发展,实在是获盖良多。

陈前道:“况且羽林府的人出去也能获得一些便利,比如生死擂台,这个要提前申请。

若不是羽林府的人,哪有那么容易就申请到?而且外面的军籍都需要十六岁,羽林府是唯一不到十六岁就能得到军籍待遇的,很多时候很方便。”

孟帅道:“这也不错。

不过这里不是每旬只有一个休息日么?你哪有时间去守擂台?”

陈前道:“生死擂台也不是日日有挑战者。

挑战书也要提前申请。

等到挑战书发到我这里,我再请假出去就行了。”

孟帅讶道:“可以随意请假么?”

陈前道:“反正我没遇到不准的。”

孟帅摇头,陈前很明显收到了“超国民待遇”,自己却不能以他为准。

陈前又道:“而且十四岁以后,等过了新人期,就可以出任务了。

有任务就有锻炼的机会,还能接触各种各样的武功。

这也是我一直想要的,我想跳到前一期,也有想早些出任务的原因。

不过教官跟我说了,只要通过考核,再早一点接任务也可以。”

孟帅点头,这也是他看重的。

想要快速积累经验,就要多历练。

他要想安安静静的练武,一个人在家也能练,来这里,一是为了交流观摩,毕竟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二就是为了多有对敌的机会,提高自身。

说到底,他是没打算在军队这条路上发展下去,羽林府对他来说,也只是一个过站而已。

陈前又道:“虽然我习惯独来独往,但接任务恐怕还需要搭档。

整个班里我就看你还可以,到时候看机会吧。”

孟帅暗自好笑,道:“蒙阁下青眼,在下受宠若惊。”

一四七兵道与武道

下午的内容,果然是教授兵刃。

首先教授的就是匕首。

孟帅常年带着匕首防身,对匕首还有点心得,但从未系统学过,因此这回算是从零学起。

这次的教官姓周,是今年新来的,和上午半放养的教官完全不同,讲解的十分认真,也亲身示范。

虽然第一日只教授了些基本动作,但大要领已经说在前头,让孟帅受益匪浅。

之后就是联系。

匕首格杀,练劈刺意义不大,当然是对战。

众人两两一组,没有人愿意跟陈前一组,当然也没有愿意跟孟帅一组,孟帅只好跟陈前一组。

当然这份罪就受大了。

要是生死不论的混战,孟帅还有办法一战,但这种面对面用匕首交锋,他这个第一天上手的小白怎能与陈前相比?虽然只是用木头匕首,一个下午下来,孟帅觉得自己被插了七八十个窟窿。

好在他龟息功和龟法自然的恢复能力很强,一天下来居然还能站立不倒。

他一直勉力支持,也是不愿意在陈前面前示弱。

但一下午训练结束之后,孟帅还是差点趴在地上,光保持勉强的形象,就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陈前收起匕首,道:“我一直提倡,在练习当中也要用真刀真枪,一直用木刀,还是软木,连血也不流,那还练什么兵?”

孟帅憋了半天,才道:“你给我等着。”

不过他也知道,陈前是手下留情的,不然这木刀虽然钝,以陈前的力量,要在孟帅身上戳几个血窟窿也是寻常。

孟帅有时也觉得陈前还真不是没分寸的人。

到了晚间,羽林府就不再进行战斗训练,反而让子弟读书。

孟帅也拿到了一部书,却是兵法,大概相当于这个世界的《孙子兵法》。

所讲解的内容也算精到,孟帅分不出两个世界的兵法孰高孰低,毕竟他本来也不是这个行当的人。

好在他身处信息大爆炸的时代,也不排斥军事信息,多少有一点底子,说功底谈不土,让他跟着教官的步调走,不至于不知所云还是足够的。

反下这班上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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