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亚莱-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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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利安，你等着，我巴里特誓死把你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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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莱现在也不急着睡，所以拉着同样因为看过热闹而睡不着的六世大人做游戏玩儿。

卡洛克忙完了手里的工作就陪在旁边，眼前的亚莱和六世大人让他会幻想以后看着亚莱和自己孩子在开心玩耍时的情景，真是越想越美好。

六世大人的小手沾满颜料就往白纸上一拍。

亚莱启发性地以小手印儿为树冠提笔勾勒了两下连出了树干，然后捏着六世大人的小食指往树冠上一个一个地点小叶子。

六世大人兴奋地开始使劲儿往纸面上又拍又点，因为开心而发出的笑声令门外守候的鱼族随从跟着高兴起来。

鱼族史官在随行录上天马行空，他们大人第一幅作品，一会儿收起来裱好送回人鱼岛也让海王他们开心开心。

亚莱见卡洛克似乎也挺想上手的，估计顾虑于身份只好家主似的在旁边干戳着看。

卡洛克最后还是在亚莱的指导下动手了，两只手腕并拢十指张开，按照要求沾了一些红色的颜料往纸上一按。

亚莱看着人一笑，然后在两个大拇指印儿上添上两只圆眼睛，一只张牙舞爪的螃蟹诞生了。

卡洛克看着亚莱帮自己完成的作品摸摸下巴，是挺有意思，不过忘了手上还有颜料呢，所以摸出两道红胡子来。

亚莱忍笑帮他擦，突然就听见奶味十足的一声，“笨蛋！”

屋里屋外听见的都惊了，六世大人说话了！虽然第一句的内容不太好，不管，不管，他们六世大人开口说话了。

鱼族众人纷纷下跪，“恭喜六世大人！”

亚莱抿嘴，小孩子第一次说话让大人的心情很是不一样。

卡洛克眼神发狠，小混球儿第一句话竟然是嘲笑他，以后自己的孩子绝对要事先教育好！

六世大人一点儿也不得意，就是眼睛都变成了月牙儿，小嘴儿想笑忍着不笑地抿在了一起，最后估计害羞至极，沾着色彩的花花绿绿的小手往离近人的脸上一拍，都不许夸我！

于是卡洛克公爵大人变成眼睛喷火的花猫阁下。

可能是以前憋太久了，之后的六世大人单字词语海量往外冒，但是几乎是看不顺眼的人都叫“笨蛋”，而卡洛克公爵大人升职为“大笨蛋”。

卡洛克又天天铆着劲儿想把小混球儿送回深海人鱼岛，什么海神的意思让小混球儿上岸，兽人帝国也有神，谁怕谁！

可是呢，人家海王得知喜讯后送礼送钱就是不提接孩子回去的事儿，而且额外送来几个特级保姆专门伺候有孕在身的公爵伴侣。

拿人的手短，卡洛克还能说什么，同时他也确定了海王这是真的想让儿子在陆地上居住很长一段时间了，不过他也下定决心准备征得城主的同意后把六世大人邀请到伊登堡，首先是因为亚莱喜欢，其次他要慢慢地一点儿一点儿地和小混球儿算账！

巴里特是真有钱也真会花钱，就这几天大大小小的礼物让朱利安很是吃不消，而且最近还有个传言，说是巴里特会长分明是在分批次给人送聘礼，因为从中随便拿出一件儿都是价值连城的级别。

被朱利安严词拒绝一遍又一遍，巴里特也再次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去，怎样才能打动朱利安的心呢？

亚莱最近很有创意想法，特别是在珠宝设计上，谁让海陆空为了祝贺卡洛克公爵有子嗣以及六世大人开口说话而送来不少东西。

巴里特死气沉沉地往亚莱的办公桌上一趴，关心道：“卡洛克嘱咐我提醒你多注意休息。”

亚莱知道他在烦恼什么，道：“其实送人礼物更加在于心意的表达，是否贵重并不是很重要。”

巴里特有些没辙道：“你有啥好主意没？我求六世大人让鱼族手下帮我打听过了，朱利安就没啥特别喜欢的东西，无论是他以前在人鱼岛的时候还是后来上岸工作居住后。”

亚莱沉默，朱利安并不喜欢浮华夸张，也是，平实更显真诚，突然灵感来袭对巴里特道：“我倒是有个想法。”

巴里特立即恢复了生气，眼巴巴地放光看着亚莱。

不一会儿，六世大人跟着撕纸条儿玩儿，这游戏好，“我喜欢！”

亚莱笑笑，一个是小狗儿，一个是小孩儿，两者对于撕纸那可不是一般二般的热衷。

巴里特房间里的蜡烛整夜没熄，就是朱利安来关心问候都没能进门。

第二天巴里特几乎没有出门，晚上照样儿屋里亮了一宿。

第三天晚上，朱利安异常担心，卡洛克和亚莱什么也不说的样子更加让他疑惑不已。

直到第四天早上，巴里特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儿，手里捧着一大罐子五颜六色的纸星星送给朱利安道：“天上的星星我摘不着，所以只好亲手给你做，亚莱说了，这一千个就能许个愿，也代表，那个，爱无悔的意思。”不好意思的挠挠棕色乱发。

幼稚、简单，却坚持、真诚。

朱利安觉得手里的东西异常沉重，看着巴里特期盼诚挚的笑容，他不知道怎样拒绝这份礼物。

亚莱知道自己的主意成功了，真是人活两辈子，有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是深深记住了。

卡洛克有些不确定自己的亚莱是不是也喜欢这种无聊的东西，应该是不喜欢，不然之前亚莱肯定会送给自己的。

“卡洛克，看来你我之间还是错过了很多，然后就稀里糊涂一起造孩子了。”亚莱有些小感叹，早知道也给卡洛克弄些小星星摆着看。

卡洛克道：“你我之间不需要这些，喜欢就是喜欢，不用其他东西代为表达。”

巴里特困顿不堪，现在火冒三丈，“你俩故意来拆我台的吧。”下一秒听到朱利安说谢谢，他立马变回和颜悦色邀功的傻样子。

亚莱本来想说还有一种小清新的东西叫纸鹤，但是自己不太知道怎么折，所以也就不告诉巴里特了，不然会长大人现在恋爱中IQ最低值状态非得让他不眠不休地研究出来不可。

不过被巴里特的认真而感动的亚莱决定还是出手帮人在爱情小屋的构建中添上那么一块砖加上那么一片瓦，问卡洛克道：“朱利安有什么弱点没？”

卡洛克摸摸下巴，“也算不上是弱点，就是爱心软，应该是与他是非兽人还有年龄有关。”

亚莱也觉得同是管家的朱利安和亨利比较来说好说话多了，不过为了巴里特因此设计人，好有犯罪感……

中心主城突然传来消息，卡洛克和巴里特去处理紧急公务。

在和卡洛克商议后，亚莱“昧着良心”找准时间坐在摇摇椅上，喝着暖茶，惬意地望着远处的海景。

朱利安把一条柔软的毛毯帮他盖在身上，顺便给坐在一旁玩积木的六世大人披上一件外衣。

亚莱道：“你的宗父和亚父还在吗？”先做好一会儿要打亲情牌的铺垫。

朱利安也坐下来，道：“在的，没想到卡洛克没有告诉你。”

亚莱道：“这也是算是一种默契吧，我要是不问，他便不会说。”有时候问了，大贵族也不会说，所以大贵族想说的时候会自动找他说，于是他也就不必着急主动开口问。

朱利安也端起茶喝了一口，“这证明你们互相信任。”

亚莱的笑容包含着幸福，“我其实是个幸运的人。”

朱利安也笑道：“这样好，天天都能活得开心。”

亚莱问道：“你不开心吗？”抛出小鱼钩。

朱利安道：“我从小没经历过什么苦难，所以可能不太会体会那种开心吧。”

亚莱很羡慕，“也就是说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朱利安道：“这句话很有意思，我也很羡慕你们能一起经历很多事情。”

亚莱更加奇怪，“能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吗？也许我能找出你不应该羡慕别人的原因。”上钩啦！

朱利安优雅点头，“我的宗父是陆地上的兽人，我的亚父是鱼族的非兽人，这些你应该知道。他们之间的爱情跌宕起伏，所以至今仍像初恋似的幸福过着每一天。当年宗父放弃了原来的优渥生活与亚父到深海人鱼岛定居，相互扶持共同创造美好生活。所以我从小是在美满的家庭中长大，周围人也是对待我们极好，可想而知宗父作为异族当年付出多少努力。直到我快成年，他们问我有没有意愿到陆地上生活，其实之前听了宗父那么多的故事，我一直向往着人鱼岛外的世界，所以一听到有外出的机会我便义无反顾地上了岸。”

原来这才是问题所在，再下钩，亚莱道：“你这么优秀，这么多年一定有很多人向你表白吧？”

朱利安微笑但是没有否认。

亚莱对于自己接下来想问的问题明显脸上露出犹豫，故意的，因为为达目的要尽量装得像一些。

朱利安看出他的迟疑，大方道：“你可以问的。”

94

亚莱很小心地问道：“你是不是把每一个对你有好感的兽人都拿来和你的宗父比较，如果对方能达到你心里的一定标准，你又拿自己和亚父比较？”

朱利安第一次这样被人提问，可是回想一下好像的确是事实，接下来却有些豁然开朗的感觉，“如果我能早些遇见你就好了，也许就不会不知不觉中困住了自己。”

亚莱道：“其实这很正常啊，看着自己的宗父和亚父的幸福婚姻，作为孩子当然也会希望自己的未来生活也会同样幸福。”

朱利安道：“可是有些事情不可强求。”

亚莱道：“也许是天意也说不定，让你在正确的时间遇见正确的人，或者慢慢等着正确的人长大成年。”捞鱼上岸喽！

朱利安的眼神变了变，“我不太确定。”

亚莱道：“最开始的时候我也不确定卡洛克，从外型上他就不是我想要的类型。”正常来讲男人应该找女人的，这个世界没有女人是一方面，那也不代表能接受雄性激素更胜的兽人，“但是，总该给自己和对方一个机会，也许随着逐渐的接触觉着彼此并不合适，不过不合适也可以分开啊，到时候可能会很受伤但是总比错过强。”

朱利安安静了许久，“这也是你退学的原因？”很多事他也听说过，所以有些可惜亚莱放弃那么好的求学机会，可是他并不知道人家和学校的秘密协议。

亚莱承认，道：“来到新环境，最开始我以为自己只能靠自己，把人生计划制定得完美无缺，可是随着生活的变化，所谓的完美无缺也不过是相对而言。或者这样说也行，一个人孤单久了并不感觉孤单，等真正拥有不再孤单的机会，也就不再怀念以前的孤单。”真是把自己会说的都说了。

朱利安再次陷入安静。

亚莱加大火力道：“伊登堡的几个孩子各有所长，也取得了不俗的成绩，其实每个人都有一段伤心的过去。”是时候出同情牌和亲情牌了，“你知道巴里特为什么喜欢钱吗？”

朱利安并不知道。

亚莱语气沉重道：“实际上，巴里特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被亚伯拉罕大祭司收养，应该算是被亚伯拉罕大祭司买来的。”

朱利安惊讶。

亚莱道：“熊族喜欢大家族模式的生活方式，所以即使宗父和亚父不在了，孩子一般会被有能力的亲戚抚养。但是巴里特因为自身生命力不稳定的缺陷却无法像其他正常孩子那样在某个亲戚家固定下来，而且为了给他治病大家花费了不少钱。所以等亚伯拉罕大祭司出现时，他们共同收取了相应的费用，只能说当时生活不易吧。”从声泪俱下的状态恢复过来，道：“在巴里特的心中自己只是买卖的商品而已，虽然伊登堡后来对他很好，但是事实上他还是无法完全相信金钱以外的东西，直到改变他不自信根源的你出现。”又加了一句，“所以巴里特希望所有家人能永远生活在一起，这也是他这次听到自己不得不独立的消息后离家出走的根本原因。”

朱利安道：“所以他对我只是感激之情。”

亚莱也不否定，讲出事实道：“感激到时不时有对恩人发情的迹象？”

朱利安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亚莱真是什么都敢说，而且巴里特那笨小子也是，把这种事情都告诉别人。

亚莱见他还是不说话，有些耐不住了，皱眉道：“我都文艺成这样儿了，你怎么还不开窍儿呢？”

朱利安转过头，笑了起来，亚莱不愧是亚莱，道：“但是我可是比巴里特大上十多岁呢？”

亚莱摇头，“没想到你还在纠结这个问题，这么说吧，有些人年龄小，但是却有超越同龄人几个层次的成熟，有些人年龄大，却是童心未泯的天真，所以一个人的现实年龄也不过是一个单纯的数字而已。比如我们就来分析分析巴里特，说他成熟吧，待人接物打理事业没有一样儿不行，但是说他不成熟，不愿意独立，还离家出走，就算好不容易对你动心，结果最后还是只是会用金钱来表达，不过话也说回来，从小到大巴里特最喜欢钱，为了你他不惜浪费钱，你说他幼稚也好，却也是最直接的心意。还有那纸星星，主意虽然是我想出来的，但是那么个大个子抠抠搜搜三天三夜鼓捣这么细微的东西想想都好笑，但是为了你他还是义无反顾。所以他是打心底里在乎你的，可能表达的不太好却是最真诚的。”

朱利安感觉亚莱是个轻易就能让人措手不及的人，果然率真无敌么？

亚莱最后道：“巴里特能成为总管伊登堡商会的会长，而且目前还有被任命为帝国总商会会长的可能，所以这样的人不会是轻率的人，再说巴里特绝对是认准了就不会轻易放弃，追求非兽人什么的可能在别的兽人身上很平常，但是巴里特怎么说呢，犹豫体现在之前的缜密考虑上，但是一旦下定决心那就是不可阻挡的果断，所以我觉得你该给他这份并不是一时冲动的真心一个机会。”

亚莱把和卡洛克商量许久后的说辞都说完了，词穷之下现在也只能等待朱利安的答复。

朱利安随即认真沉默了许久。

久到卡洛克回来接亚莱，并说巴里特有任务需要连夜赶回中心主城。

巴里特得知自己不得不回去一趟，心里放不下啊，万一自己这么一消失朱利安把自己给淡忘了怎么办，所以他给朱利安留下一份可以时时提醒有他这么个兽人存在的礼物。

连招呼没打就走了，朱利安知道巴里特这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担心之下也接受了巴里特留下来的东西。

晚上，亚莱想在睡前神清气爽好好洗个澡，结果卡洛克相当不放心地非得一起洗，结果两人摸着摸着开始不受控制了，不过也都迅速理智地相互避开些，但是禁欲这么长时间体内的激情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消下去，所以两人又小火慢煎地活动了一会儿。

深夜，海登在鹰族秘密的紧急召回令下带着派蒂连夜出发赶回艾伦之巅，其实对于这两个人来说都是一种解脱。

海登从来都不知道看着当初被自己背弃的亚莱幸福地生活是如此的一种折磨，而派蒂也不会想到当初被自己把海登抢走后亚莱会过得如此让自己嫉妒的美好，但是他不知道从头至尾究竟错在哪里，越想越不明白，陷入了死循环。

所以马车里各自想着心思的两人之间的氛围很死寂。

海登收回思绪的时候发现回去的路程似乎不太对劲，车外的环境越来越安静也越来越缺少亮光。

突然马车停了，几个影子从周围的黑暗中窜了出来，车夫跳下马车共同加入了把人除掉的队伍。

但是没等他们动手，又一伙儿人及时赶到。

卡洛克可以趁机把人除掉，因为他有很多理由憎恶海登这个人，到时候只要和城主说鹰族动手提前了一步就可以了，可是他想起来亚莱的话，那就是千万不要为了一己私怨而违背了城主的命令。

所以他按照城主的命令把海登救了下来，但是关在了最肮脏恐怖的地方，海登活着对于帝国来说还有用处，暂时还不能除掉。

朱利安的睡眠很浅，今天格外地不深，就像是秋日中身旁燃起的熊熊火堆，最开始总感觉热得透不过气，可是热度突然的撤离，自己从心底又感觉到不适应的落寞冷意。

侧身而卧，注意到自己枕着手臂的姿势，想到亚莱的睡姿性格论，进而又想到巴里特有失礼仪的睡相。

应该是年轻人满腔热血的一时冲动而已，也许这次回中心主城会有合适的非兽人闯入巴里特的视线吧……

得知卡洛克安全回来了，他赶紧起身来照顾一下。

卡洛克道：“事情办妥了，接下来就是筹备陆海两岸相亲大会的事情，你尽快和鱼族商量一下与海王联系。”

朱利安从卡洛克完全是公事公办的不爽语气就知道海登还活着，但是没有办法，因为海登是鹰族陷害兽人帝国的证据所以必须留着。

亚莱的事情已经不是秘密，所以海登和卡洛克的矛盾也是不可能掩饰的，鹰族见拉拢不了鱼族所以就采用了第二套方案，那就是借此机会除掉亲近中心主城的海登并且嫁祸给卡洛克，因为海登死在卡洛克手里非常地有理由所以很容易让人相信，接着艾伦之巅再以此作为挑起战争的借口与中心主城进行直接的也是最后的对抗，可是卡洛克并不是随便就会沉迷在新婚生活并且在情敌面前失去理智的一般人，身为兽人帝国重臣该有的敏锐从不会消失。他有些担心道：“这回对艾伦之巅的行动会不会引起动荡啊？”

卡洛克道：“不，会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一切在城主的掌控下全部在暗中进行，艾伦之巅的那些人会是一句话都来不及说得措手不及。”

朱利安对城主更加敬畏，对于那些破坏和平的人并不是把他们的罪行公布于众，而是悄无声息地让他们无法在历史上留下任何痕迹地彻底消失，这是令人更加恐惧的惩罚。

95

天亮了，海豚们按时来找亚莱玩儿，豆丁儿鲨跟着凑热闹在水里追着刚到的人家到处跑。

已是深秋，亚莱只能在岸上穿着暖和地看着他们玩耍，如今他也算是有经验了，卡洛克忙成这样的程度肯定不会是小事情，而且从卡洛克的心情来看又会是和人命有关的事情。

朱利安送来营养药剂与饭后甜点一起放在田园风格的桌面上。

亚莱停下手中的绘画工作，自言自语道：“促进种族融合果然还是联姻和通商最为和平有效。”不知道城主为此策划了多久，完全是按计划行事的平稳，真是让人感觉有些恐怖的厉害的人。

朱利安笑道：“你在想卡洛克吗？他一会儿就能回来了。”这么大的事情亚莱已经知道了，应该说有些事情卡洛克会事先征求亚莱的意见的，因为亚莱的见识与想法有时候的确别开生面吧。

亚莱道：“不太想他，卡洛克第一次做宗父难免紧张可以理解，但是他太过小心谨慎让我有些喘不过来气儿。”

朱利安道：“你应该和他沟通一下，还是需要我来帮忙和他说说？”

亚莱摇头道：“谢谢，但是不用了，因为也是一种经历，这种窒息的感觉让我有一种幸福感在其中。”

朱利安还是无法第一时间接受他奇奇怪怪的论调，道：“对于鹰族的事你真的不想知道什么？”他觉得亚莱不应该是如此绝情的人，至少会问问那两位曾经把自己养育大的老人的结局。

亚莱道：“多行不义必自毙，我的同情抹不去那些人曾经的所为，如果他们真的做出过需要承担责任的事情，我的心软又能起到什么改变结果的作用呢，反之，如果他们没做不可原谅的事情，我相信帝国的法律会给予他们公平的审判，所以我又何必为此费心。”到时候泰伦斯会给自己的宗父和亚父说话的，所以为了泰伦斯着想，自己这个局外人还是不要过多参与为好。

朱莉安道：“亚莱，有时候我觉得你理智得有些可怕。”对于海登他们的突然消失亚莱也同样是可以不闻不问。

亚莱笑而不语，因为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朱利安此时真正领会了巴里特之前说的关于如果卡洛克想成为城主的话那么亚莱就是第二个亚伯拉罕大祭司的言论。

想到巴里特，他的内心稍稍不安静了些许。

亚莱听话地把药剂吃完，招呼六世大人上岸一同用甜点，他也不知道鱼族人是个什么身体结构，这么凉的海水也可以不受影响地畅游。

六世大人一个小猛子窜上来，绡纱不愧是绝品，一会儿工夫已经自然干了，他把小叉子往耳后一别后爬上椅子抓水晶碗里的软糖球儿吃。

亚莱抿嘴，道：“六世大人，你怎么光吃柠檬味儿的？”

六世大人鄙视小眼神儿，道：“好吃！”

朱利安见亚莱没吃到，叫人再去取一些来，结果还是都被六世大人掏走了。

亚莱皱眉，道：“糖吃多了会牙疼。”

六世大人的腮帮子被软糖球儿塞得鼓鼓的，一张口说话就掉出来几颗，弯腰从地上捡起来就往嘴里塞。

鱼族随从和朱利安都认为这是很没规矩的行为。

六世大人现在虽然愿意听从别人的意见了，但是还得看心情，这两天一直没见总闹乐子的大块头觉着没意思了，所以他又出现开始折磨周围人的状况。

鱼族众人没辙，反正收到海王的命令后大家知道现在有这位亚莱先生在六世大人身边就行，众人顺便又回想起以前给六世大人教授礼仪的教官至今背鳍还没重新长好，还有一个现在一见着和六世大人差不多大小的孩子就尾巴发疼……

亚莱道：“其实过分干净不利于提高抵抗力，但是不注意卫生兴许肚子里会长虫儿，到时候要打针吃药禁止玩耍吧？”

噗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