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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夏天-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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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鼓起了掌,只有他陷入了沉思。他悄悄的告诉夏依,他听到曲子中有希望破碎的忧伤和重建信心的渴望。夏依低头不言,却流下一滴眼泪来。
  这个男孩是夏教授的学生,极具天分,然而家境贫寒。夏教授有意培养他,又见夏依喜欢他,从此经常让他到家里吃顿好饭改善生活,顺便讨论一些学业上的问题。他的名字叫宋书元。
  “夏依,发什么呆那?”姚远看着夏依一直在出神,问道。
  “没事,姚远。这幅画很好,让我想起了一些过去的事。”
  “等完成了,我送给你。”
  “嗯,我们走吧。”
  在回去的路上,夏依她们遇到了高楠和茗媛。高楠有点吃惊。夏依旁边的那个女孩,竟然是让苏澈一见钟情的女孩。当时苏澈让高楠帮忙调查,高楠一直苦于没有线索,想不到在这遇上了。茗媛正要跟夏依打招呼,高楠在她耳边小声嘀咕道:“夏依旁那个女孩就是苏澈的梦中情人。”茗媛点头,表示领会。事实上她也正想找夏依,裕西拜托她说服夏依加入乐队,而高楠又然她帮苏澈打听这个女孩。今天的巧遇,一定要把两件事都办了。
  “嗨,夏依,最近好吗?”茗媛热情的问候到。
  “很好。”夏依笑着回答。
  “我们乐队正缺少一个键盘,希望你能加入。”
  “你也是乐队成员?”
  “我是经纪人,哈哈。就是帮裕西他们管理一些杂事,策划个演唱会什么的。实际上是我们最近要为一个患重病的同学筹办慈善演出,筹集一些钱给她治病。事情紧急,可又实在找不到人,请你务必帮忙,哪怕演唱会后退出也行。”
  “这个之前裕西到没跟我说过。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可以参加演出,不过演出后我还是要退出乐队。”
  “好嘞,这么定了。对了,这位同学是你朋友?”她微笑着向姚远点头。
  “她叫姚远,艺术系的,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新室友。”
  “原来是这样。以后有机会一起参加乐队活动吧。”茗媛邀请道。
  “好的,有机会的。”姚远客气的说。
  茗媛立刻给学生会艺术系的同学打电话,了解了姚远的班级和平时所在的画室。当高楠告诉苏澈打听那个女孩后,苏澈十分感激,因为他从初遇她后就再没见过姚远了。茗媛还给他提供一个重要情报,就是姚远似乎很需要钱,她一直在外面做兼职教人画画。苏澈打定了主意,明天去画室找姚远,他已经有点迫不及待想要结识她。
  第二天,苏澈来到姚远所在的画室。他从门口向里面望去,正好看到姚远在专心致志的起草一幅画。和初次见她时那种高调的打扮不同,今天她将头发简单的编成一条粗粗的辫子垂在身后,身着白色长衫,牛仔裤和一双帆布鞋。野玫瑰变成白莲花了,倒是别有一番风情。
  苏澈欣赏着作画中的姚远,站了两个小时,也不觉得倦怠。这时,姚远停下笔,看着画板发呆,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然后,她将画纸撕下来,团成一团丢到一旁的纸篓里。苏澈有一些惊讶,她扔了全心投入画了两个小时的画,似乎没有一丝可惜和不舍。接着,姚远从自己的小包里拿出一盒烟和一个打火机走出画室。路过门口时,她并没有注意到苏澈,一边漫不经心的点燃手中的香烟,一边向教学楼外走。
  “同学,北京市控烟条例已经施行。统一举报电话是12320,要我给你念念里面的内容吗?”一个声音从后面传来。姚远停住脚步,将烟在烟盒上熄灭,转过身来笑着对喊话的男生说了声对不起。礼貌中夹杂着无所谓,这让准备接受反击的苏澈有些无措。
  “所以,你打算举报我吗?”姚远问道。
  “我想跟你学画。”
  “嗯,这个嘛,我对教成年男子学画没兴趣。”
  “那你对跟成年男子约会有兴趣吗?”
  “一样没有兴趣。”
  “看来你对成年男子有很大偏见。”
  “你这么说也可以。”姚远耸了耸肩,转身准备离开,她不想继续和他纠缠下去,手中的烟还等着她重新燃起。
  “那你对赚钱有兴趣吗?我知道你给小学生教画的收费是每小时150,那么教让你没兴趣的成年男子,double的价钱可以吗?”
  “你是让我讨厌的成年男子,三倍价钱。”
  “450块钱一小时吗?成交。我现在有点喜欢上钱了,用来买一个人的时间还是很好用。什么时间开始学?”
  “周日下午5点,就在这个画室吧。”
  “好,周日见。”
  姚远走到外面,继续点燃香烟。一个无聊又喜欢搞恶作剧的家伙,她心里想着。不知道妈妈的病现在怎么样了,她打通了妈妈的电话。
  “妈,您现在好点了吗?”
  “咳咳,妈没事。明天你回家,想吃什么,妈给你做。”
  “妈,您别忙了,我回去做就行。”
  “能不能快点,我这急着呢!”电话那一头,传来一个中年男子催促的声音。
  “谁呀,妈?”姚远蹙起眉头,警惕的问。
  “没,没谁。那没事妈就先挂了啊。”
  “是不是那个男人又来要钱?!他怎么还有脸!妈你不要给那个混蛋钱!您现在连治病的钱都没有,还管他?”姚远气愤的说道。
  “远远,他到底是你爸爸啊!”
  “我没有这个爸爸,让他滚出去!您生病那么久,住院的时候都没见他现身,只有要钱的时候才肯来!让他滚!”姚远几乎在嘶吼,她无法抑制那股从心底涌出的恨意。另一边再次传来催促声。
  “好了,远远,先不说了。”妈妈匆忙挂断了电话。姚远恨恨的用手指掐灭了烟头,并用力的在手指间揉搓着。这个从小对她和妈妈拳脚相加的男人,赌博成性,用妻子治病的钱去还赌债,他会拖垮这个家,拖垮妈妈的生命。她将烟头丢入肮脏的垃圾桶,心想,如果能把这个男人也像烟头一样掐灭了扔进垃圾桶该多好,他只配这样的地方。他的生命除了折磨别人,还有何意义?
  夏依此时也准备回家了,时隔六年,她将再次和书元在家里一起吃饭。她终于,等来了她日夜相盼的那个人。

☆、家宴

  星期天的早晨犹如柠檬般的清新,夏依一大早就跟妈妈去超市买菜,今天是书元来家里吃饭的日子。虽然夏依并不会做饭,但一直在帮忙,毕竟能为自己心爱的人做一点事也是快乐的。
  一桌菜都摆好了,夏教授也因为高兴拿出了藏了10年的好酒。他还笑称,自己还有一瓶陈了20年的,等着夏依出嫁的时候喝。夏依羞涩的笑笑,轻声的嘀咕说今天喝也可以啊,反正我无所谓。夏教授笑着说了声傻孩子,心想如果要是谁能娶到他的宝贝女儿可真是一种福气呢。
  夏依摆好菜后赶紧去换了一身衣服,又稍微画了点淡妆,当她从卧室出来的时候十分光彩照人。夏教授看着自己亭亭玉立的女儿,高兴之余,倒是还有一点惆怅。女儿大了,还能陪自己多久呢。
  这时门铃响了,是书元来了。他拿了两瓶从国外带回来的威士忌送给夏教授,也给师母带了一瓶奢侈品牌的香水。
  “老师、师母好。”
  “书元,来吃饭就好,还带了这么多东西,真是太客气了。”夏教授笑着说道。
  “是呀,书元,快进来坐。”师母也客气的让到。
  “书元哥哥,怎么没有我的礼物呢?”面对夏依小孩子一样的质问,书元笑了。
  “怎么会忘记我们大小姐的礼物呢,这个送给你。”书元说着从包里拿出一只精美的长方形盒子递给夏依。夏依开心的接过来。
  “看看喜不喜欢。”书元说道。
  夏依小心翼翼的拆开礼盒外面的蝴蝶结,打开盖子。是一条精美的白金项链,吊坠是一个天使。真美。
  “我帮你带上吧。”
  夏依低着头,将自己的头发拢成一束托起,露出她曲线优美而白皙的脖颈。书元温柔的替她带上项链。
  “很漂亮。”书元说。
  “谢谢你,书元哥哥。”
  “快吃饭吧,书元、依依。”夏教授和师母招呼到。大家就坐,一边吃饭一边聊天。
  “夏教授,师母,我这杯先敬你们。谢谢你们在大学四年对我学业和生活上的关照,没有你们,我就没有今天。”书元恭敬的端起酒杯站起来,敬老师和师母。
  “哪里哪里,是你个人努力的结果。能有机会教你这么有天分的学生,也是我的福气。当初你本能选择在国外的大学任教,但却选择回到母校,老师为你的选择感到高兴。希望你能有个好前途。”夏教授说道。大家饮了杯中的酒,话起了家常。
  “来,书元,多吃点菜。师母特地做了你喜欢的黄焖鸡和红烧鱼。”
  “谢谢师母。”
  “这么多年,你一个人在国外一定吃了不少苦。现在回到国内也稳定了,个人生活怎么样,解决了没有?”师母关心的问道。
  “我在国外期间,交了一个女朋友,她是我在国外念书时的同学。过一段时间,她也打算回国发展。”书元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等回来了,带来给师母见见。”夏依妈妈开心的说道。
  夏依啪的一声将筷子放到桌面上,她痛苦的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克制不让眼泪出来。所有人一齐看向了她。
  “依依,你这是怎么了?”夏依妈妈担心的问道。
  “我不舒服,想进去躺一会儿。”夏依说完,起身回到卧室。一桌人面面相觑。
  “依依没事吧,我去看看她。”书元说着,也要起身。
  “这孩子真让我惯坏了,随她去吧。书元,我们继续,还有个事要跟你说。过两天美国有个学术会议,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参加。”夏教授说道。书元点着头,心里却想着夏依,他了解她,肯定不是身体不舒服这么简单。
  夏依回到卧室,躺在床上,脑子里只反复出现一句话:“我在国外期间,交了一个女朋友”。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给自己的恋情判了死刑,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是谁当初说过要娶自己的?转眼成了一句空话!那个女孩是谁,是借钱给他的那个同学吗?自己早该猜到了。准备的表白用不到了,而且恐怕再也没机会说出口了。
  是啊,六年了,足以发生很多事了。如果自己早一点表达自己的感情呢?可是自己当时还小啊,能够做些什么呢?她也曾想过给他打电话、发信息,但她怕他没时间,怕影响他学习,怕自己还没有长大,她怕……最后,成长里那些点点滴滴或美好或忧伤的小心情,都成了留给自己的孤独记忆。一种难言的悲伤和委屈开始蔓延,浸湿眼角,痛彻心肺。
  书元要走的时候,敲夏依的门,邀请夏依陪他出去转转,他想了解她的心事。
  “对不起,我有些不舒服,恐怕没法跟书元哥哥出去了。”夏依没有开门,她止住了哭声,以冷静的声音回绝到。
  “嗯,那你先好好休息吧。”书元无奈,只能先跟老师和师母告辞。夏依听到他走了,拿出被子蒙在头上,再次无法抑制悲伤,大哭了起来。她狠狠的咬住嘴唇,不想让爸妈听到自己哭泣的声音。她就要失去书元了,他的心早已经属于别人了,可自己的心却被他占据着。小时候他帮她系鞋带,买巧克力冰淇淋,给她讲心事,亦或两人只是静静的坐在小区的花园里不说话。这曾经一幕幕的美好,如今化作无数锋利的刀片,在心脏上划出一道道伤口。
  她等了他六年,她不想失去他啊。她不停的流着眼泪,直到哭累了,渐渐进入梦乡。等到醒来,已经是下午了。她坐在床上,想着今天中午发生的事情。他有女朋友了,自己对他的感情只能藏在心里了,跟过去告别吧。
  她没有留在家吃晚饭,准备回到学校。途经学校四方亭的时候,夏依停了下来,过去她和书元常来这里,虽然偏僻,但有一种曲径通幽的意境。
  书元喜欢这个亭子,喜欢这个亭子的名字,他曾说好男儿志在四方,他也曾年少轻狂。现在,就在这里跟书元告别吧,跟自己的感情告别吧。她摘下了项链,在亭子附近的一块地挖了一个小坑,把它埋了进去。
  正在夏依要离开的时候,看到几个男生朝亭子这边走过来,嘴里骂骂咧咧的说着些什么。夏依不想在这个偏僻的地方跟他们照面,于是躲在亭子后面,想等他们走了,再过去。可是,他们到亭子附近后,没有继续往前走,而是停了下来,似乎在等着什么人。
  一会儿,又来了一个男生,先来的这群人安静了下来。
  “小子,算你准时。钱带来了吗?”一个刀疤脸男生粗声大气的问道。
  “你是谁,那个娘娘腔呢?”裕西不紧不慢的问。
  “他有事,钱给我就行了。”几个人都摩拳擦掌。
  “钱倒是没有,拳头有,要吗?”裕西说着一拳朝刀疤脸挥去。刀疤脸应声倒地。其他几个人见状,一起围攻了上来。裕西见势不妙,他一个人不是他们的对手,根本没有胜算。于是,他只要有机会还手就对准刀疤脸狂揍。最后,裕西体力不支,被几个人制服按在地上。刀疤脸被揍的不轻,他留着鼻血,走到裕西面前,朝着他猛踢了几脚。裕西忍着痛不喊,一边用手护住头,一边嘲笑着刀疤脸。刀疤脸被激怒了,在地上找来一个砖头。他嘴里啐了一口痰,一张丑脸邪恶的笑着。
  “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呀,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听说你老爸是富商,有都是钱。限你三天还清钱,再叫我声老子,今天就放你过去。”
  “有钱,你们这群人渣也不配花,知道吗?孙子!”裕西嘲讽的笑容再次激怒了刀疤脸。他挥起砖头朝裕西砸去。
  “住手!”突然一个声音从亭子后面传来,一个女孩走过来,站到刀疤脸面前。刀疤脸放下了举着砖头的手。

☆、脱险

  “夏依,你快走,这里没你的事!”裕西大喊道,挣扎着想起来却被几个人压着无法动弹。
  “哎呦,这小妞哪冒出来的!有几分姿色啊!”刀疤脸伸手向夏依的脸摸过去。
  “把你的脏手拿开!”夏依一巴掌把他的手打开。
  “呀,脾气还挺大。我就喜欢你这种样貌纯情,性子泼辣的小妞!不过得让你知道谁是老子才行!”刀疤脸一巴掌朝夏依打去,夏依摔倒在旁边,脸上留下五个红手印。
  她捂着脸,倔强的看着刀疤脸。这一巴掌,打得裕西的心都要碎了。他的愤怒被点燃了,血液冲上了头顶,他恨不得将刀疤脸撕成碎片。他爆发出一股强劲的力量,将按住他的人挣脱开,狠狠的朝刀疤脸踢去。接着,几个人再度围上来,困住了裕西。
  刀疤脸走到夏依跟前,一只手像钳子一样使劲的抓住她的胳膊,另一只手掐住夏依的脖子,然后将他的丑脸不断的靠近夏依。夏依拼命的挣扎、喊叫着。旁边的裕西几乎气疯,但被几个人缠着无法□□,他开始恨自己为什么不带几个人来,以至于让夏依陷入这样的困境。
  “混蛋,放开她,你尽管开条件,钱我按数给你!”裕西拼命的喊道。
  “你终于服软了。可惜现在晚了,钱你要还,这个女孩我也要。”刀疤脸□□着说道。突然,刀疤脸后面窜出个人来,他的左脸挨了猛一剂右勾拳。这一拳力量十分之强劲,在刀疤脸向右倒去的时候,右脸又吃了一拳。血从他的鼻子和嘴巴流了出来,眼眶也被打得开裂。他摇晃了两下,没站稳,倒地不起。
  旁边的几个人都看傻了眼,见老大倒地不起赶紧围了过来。
  “苏澈!”裕西惊喜的喊道,这时候他的出现无疑是雪中送炭,刚才的裕西几乎陷入绝望。
  “裕西,这伙人怎么回事,是约的还是被盯上了?”苏澈问道。
  “约的。他们让我一个人来,所以没叫你。”
  “约架以多欺少,不合规矩。你又不是第一次,怎么能吃这种亏?”
  “说来话长,我回头跟你解释。”
  “嘿,你们几个,还不快滚!”苏澈朝着众小混混们喊道。几个人知道苏澈拳头的厉害,赶紧拖起刀疤脸溜之大吉。裕西急忙扶起夏依。
  “夏依,你没事吧?刚才真是太危险了,你一个女孩子家,逞什么能?!”裕西半是责怪半是担心的说道,可能刚才情绪太过紧张,他的声音听起来又急又凶。
  “我逞能?我不逞能那一板砖就拍你脸上了!”夏依的脸还在麻麻的痛,听到裕西怪自己,她感到又生气又委屈,自己救了他,还受这份窝囊气。
  “脸还痛吗?”裕西心疼的问道,他伸手轻轻的抚摸着夏依的脸。
  “不要你管!你以后愿意跟这些不良小青年搅在一起是你的事,我再不想跟你有任何瓜葛了!”夏依把他的手推开,起身走了。
  “喂,夏依,听我解释!”裕西一边喊着一边着急去拦她,不料左臂上传来一阵剧痛,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小臂可能骨折了。
  “裕西,她在气头上,过后再解释。先去医院看伤吧。”苏澈劝到。裕西望着夏依渐远的背影,点了点头。
  到了医院后,经过拍片检查,裕西的左臂确实骨折,不过不算严重。高楠和茗媛也都赶过来了。
  “裕西,要不要给伯父伯母打个电话?”高楠问道。
  “不需要。我给辅导员打个电话请假,你帮我把病历复印一份给他就好了。”裕西说道,高楠点点头。
  “对了,苏澈,你怎么会在那个地方出现?”裕西问道。
  “别提了,被人放了鸽子了。”
  “女孩子?”裕西问。
  “哎,跟人约了要学画,结果被人好耍。”
  “平时伤了太多女孩的心,这次看来是报应。”高楠幸灾乐祸的说道。
  “死小子,还说!都是你,怎么不给我留个姚远的电话?打你和茗媛也没人接,让我白白在那等了两个小时!”
  “我,我也没有她电话呀。知道的都告诉你了!”高楠无辜的说道。
  “高楠也认识?”裕西问。
  “哎,夏依也认识呢!据说是她新室友和闺蜜。”苏澈说。
  “看来这个寝室的女孩,注定是我们哥俩的冤家了。”裕西调侃道。
  “打赌吧,裕西,看谁先得手?”苏澈开玩笑说。
  “得手?是指?”
  “哈哈,心照不宣。”
  “神经病,去死。”
  “哈哈,想不到你还是正人君子呀?!”苏澈表示不信。
  “裕西这次可是认真的噢。”一旁的茗媛笑着说。她知道裕西是动了真格了,高中的时候她和裕西就已经是同学了。裕西这样的男孩从来不乏女孩追求,但遇到如此让他动心的人,这是第一次。
  “苏澈,你第一次就被人放了鸽子,接下来可不好办那!我赌裕西赢。”高楠说道。
  “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苏澈意味深长的说道,毕竟那些一顿烛光晚餐、两束玫瑰就能搞定的女孩已经让他有些厌倦。
  “对了,裕西,有个好消息告诉你。”茗媛说道。
  “我都这样了,还能有什么好消息?”裕西无奈的笑笑。
  “夏依答应参加乐队演出了!”她认为这是个能让裕西兴奋起来的消息。
  “真的?”裕西喜形于色,不过随即他的表情暗淡下来。
  “我今天又得罪她了,不知道她是不是会反悔呢?”裕西有些担心的问。
  “我觉得不会的,虽然接触不多,但我觉得夏依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希望如此。你怎么说服她的?”
  “我说我们有个慈善义演,要帮助一个身患重病的同学筹集医药费。”
  “什么?如果被她知道根本没有这么个重病缠身的人,我们怎么办?你这哪是帮我呀?”
  “哎呀,放心。我已经跟学校爱心协会联系过了,还真有这么个人。得了白血病,家里条件困难,没钱治。我们这么做一举两得,夏依参加演出,成全了你小子,又帮助了同学。”
  “茗媛,真有你的。”裕西不由的赞赏到。茗媛是他认识的最聪明、最善解人意的女孩之一,高楠跟她在一起真是福气。
  苏澈第二天去画室等姚远,他知道她大概每天下午4点以后都会泡在画室。果然,姚远气定神闲在继续起草上次被她撕掉的画。不过,这次看来她进展的比较顺利,画完了一部分之后,她满意的点点头,放下画笔,从包里掏出烟走出画室。在门口,她看到等候已久的苏澈。
  “怎么又是你?”
  “你到来问我。昨天我在画室空等了你两个小时。”
  “实在对不起,我想不到你竟然真的会来。”
  “你以为我在开玩笑?”
  “看你那一脸花花公子样,谁以为你会当真呢。如果没有别的事,我想出去吸颗烟,免得在走廊污染空气,有人举报我。”姚远拿着烟,在苏澈眼前晃了晃。
  “好啊,不误你吸烟大事。我会继续在这里等你,等你什么时候有时间了,教我画画。”
  “好啊,愿意等的话,随你。”姚远走到外面,点燃了香烟。如果不是太累或没思路,姚远不愿停下手中的画笔,因为一旦停下,就意味着现实世界的痛苦又来撕扯她。她只能通过香烟来缓解痛苦。
  上周末回家后,她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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