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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不曾语-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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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这是才旦的伴生兽!”迦若惊呼出声,难不成是才旦醒过来了?!
  “这伴生兽必定能找到才旦的去处,我想才旦一定和夕羽在一块,让这伴生兽带路!”少昃咬着嘴唇,心中暗暗求神拜佛……千万不能让夕羽出事!
  仿佛是知道迦若和少昃的心思一般,次仁抬了抬头,吐着蛇信子,示意他们往哪里走才能找到才旦,两人两兽在只长着黑色的树木路上行了起来。
  另一边,神殿里,夕羽和才旦都睁大了眼睛,夕羽是震惊于这神殿的构造,实在是太像以前她师父给她看的一本话本,里面说着九大门派。这九大门派本来是大陆上鼎鼎有名的,就连皇都都要谦让三分,九门宫主也是人才杰出,最有名的莫过于这逍遥门。话本之中对于逍遥门的描写却不多,只道这门派十分神秘,但是却是九门之首,还给这逍遥门画了图画。小时候夕羽最喜欢看的还是图,翻开泛黄的书页,那图片却还颜色鲜丽,给她的印象很深。
  跟眼前的是一模一样。
  书里面着重介绍的并不是逍遥门的宫主,而是逍遥门一名名不见经传的阵法师,那阵法师对于阵法的摆布十分厉害,曾经是逍遥门中最受宫主提拔与喜爱的,只是这人生性少于言语,不多说话,只把自己关在峰头上坐自己的研究,久而久之也少人说起他。
  后来,这个人消失不见了。有人说他是被自己的捣鼓出来的阵法反噬,也有人说,他是被阵法传到了别的地方。不过这人留下的阵法却多的数不清,他刚消失的那段时间,总是有人触动莫名其妙的阵法,那阵法的颜色偏生都是血红的,简直是闻所未闻,而且有一些十分毒辣,接着人探听到了这时逍遥门的一名小徒做出来的,小徒也消失不见了,风波才平息了不少。相隔现在都已经好几百年了,九门零落只剩几个到现在还苟延残喘,逍遥门是隐匿最快的。
  难怪她觉得那么眼熟,原来自己见过这大殿,就连血色的阵法也有所见闻,可惜了夕羽看过太多的东西,一时间也记不起来。
  另外一个震惊的则是才旦,他是头一回在沙漠之中看到父亲交于他的手札里面所描绘的长生殿,这长生殿是大祭司们穷尽一生都想要追求的地方。继承了神力的人都知道,到了神力匮竭之后,就会遭到反噬,然后迅速衰老而死,虽然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变得越来越小了,但是总会有返回到婴孩的时候,到时候自己不也一样要死吗?
  长生殿顾名思义,是能让人长生不老的殿堂,里面有能够延续生命的灵丹妙药,多少代大祭司都希望找到的长生殿,他竟然找到了。
  “长生殿……”
  “逍遥门?”
  夕羽和才旦几乎是同时开口的,两个人相视而望,“你认识这地方?”
  又是异口同声。
  夕羽乖巧的点点头,“我见过,叫做逍遥门。”
  “在我们这里叫做长生殿。传说里面有能够让人长生不老的药。”才旦看着那紧闭的门,眼中却没有波澜。毕竟活了那么久,现在失去灵力了竟然还能醒过来,他已经很知足了。
  “我们进去看看吧!”才旦有些担心,但是夕羽也不管那么多,脚下如风,走上前去,看着那五彩鎏金的八合扇大门,伸手推了推,门就开了,里面溢出一丝一缕白气儿,带着一股子好闻的馨香,令人心旷神怡。
  才旦十分有警惕性,当下就要夕羽不要闻这些香气,担心会有什么在里边,只是已经来不及了,他和夕羽都被这白气儿给扑了一脸,紧接着眼前的景象就变了,本来十分壮观的五彩鎏金八合大门,变成了一处通往水榭阁楼的石子小路,夕羽茫然的看着那小路,怀里已经不见了才旦了。
  “才旦?才旦你在哪里?”夕羽皱着眉头叫唤了一声,不见任何人应答她,倒是身后突然传来了两个娇俏的声音,都叫着:“小姐,原来你在这啊!让我们好找!”
  夕羽愣了愣,转过头去,看着面前一模一样的两个女子,“你们是谁?”
  两名女子皆掩嘴笑着,“小姐说什么胡话呢?我们不是春生和夏生吗?”
  夕羽只觉得脑袋忽然一阵空白,接着竟然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春生?夏生?”夕羽茫然的看着那两名女子,刚刚她叫唤了一个人的名字,是谁来着?才说了出来,就忘记了……
  “我刚刚是不是叫了谁的名字?你们听见了吗?”夕羽问道。春生和夏生面面相觑,“没有呢,小姐叫了谁了?”
  “没有码?”夕羽皱着眉头。“没有哟,对了,小姐,夫人和老爷在厅堂等着你呢,快来吧!”夏生和春生拉住了夕羽的手,将夕羽往前带着去,夕羽回头看了看身后,一个圆形的拱门,还有一方红色的墙壁,接着便是一株杏花,便没有了其他。
  夕羽被夏生和春生逮到了厅堂去,她感觉有些陌生,却又狠熟悉一样。
  “羽儿,你可来了,快来,坐在娘身边。”厅堂中端坐着一名妇人,妇人端庄秀丽,身上穿着紫色华服,层层裾裾,一头云发上戴着金银头饰,脸上略施薄黛,趁着整个人雍容华贵。
  “娘?”夕羽不确定的叫了一声,那妇人笑了起来,“在想什么傻事呢?快过来,怎么的忘记了?今天可是二皇子造访的好日子呢,今儿个夕羽穿的真好看。相公,你说对吧!”
  “嗯。”坐在另一边的男子虽然穿着一身闲适的衣衫,却也怎么都阻挡不住一身寒气,令人看了心生恐惧,夕羽莫名其妙的感觉不太舒服,靠过去了一些,她觉得这些人好像都没有见过,可是又很眼熟。
  她坐在上面喝了一阵茶,外边突然有人进来通报,说这二皇子来了,夕羽好奇的看向门外去,门前立刻迎进来了一批人,为首的是一个剑眉星目,长相俊俏的男子,十分高大,穿着一身黑色四爪龙袍,头戴英冠,长发竖起,腰间一条流云腰带,脚下是一双流云靴,走起路来昂首挺胸,十分自信。在他身后也跟着个人进来,那人不拘小节,手上拿着一把折扇,眉眼间一派风流,相比前面的人,他多了一份潇洒恣意,夕羽只觉得很眼熟。
  尤其是头一个人,也就是他们说的二皇子。
  “见过二皇子,见过丞相大人。”夕羽的娘将她拉了起来,给行了礼,她什么都不懂,就被压着行了个礼,谁知道头上的发饰竟然过重,直接脱落了下来,摔在了地上,一瞬间,厅堂之中安静的仿佛掉了一根针都能听得见。
  夕羽披头散发茫然的看着地上浮夸的头饰,她会戴着头饰吗?她以前是这样的吗?她怎么感觉自己忘记饿了很多东西?
  “将军家的小姐就是不拘小节。”那一名穿着一身四爪龙袍的皇子走上前来,伸手将地上的头饰捡起来,递给了夕羽,温柔的对她笑道:“初次见面,本王名曰少昃,不知小姐名讳?”
  “夕,夕羽……”她好像见过这个人。

  第六十四章

  “羽儿,切不可如此无礼!”贵妇人小声的在夕羽耳边说道,暗中还用手拉扯了一番她,夕羽感受到手心的触感,又是一股陌生的感觉袭上心头,在记忆里,好像从来没有女子这样握住过她的手……
  这是怎么了?
  由于夕羽精神恍惚,所以这场会面也匆匆结束,本来还十分高兴的老爷板着一张脸走了,那个华服衣衫的女人也跟着离开,夕羽却感觉自己内心毫无波澜,仿佛对方只是过眼云烟,仅此而已。
  倒是今日遇见的二皇子,对她来说却是有一种挥之不去的熟悉。甚至看着他,都会十分开心雀跃。
  真是奇怪的感觉。夕羽觉得既新奇,又不安。
  她开始有些期待再次和二皇再见面。
  深闺之中,女子是足不出户的,夕羽每天都要学女红,读四书五经,可是她感觉自己好像不是这样的,她脑海之中总是闪现出一些破碎的画面,然而画面太快了,她抓住不。
  只觉得不应该是赏花吟诗扑蝶这般单调无趣的生活的。
  那天,春生和夏生给夕羽拾撮头发,一边梳头一边念叨着,说着庭院里又进了新奇的兔子,或者是谁又上门提亲之类的琐事,夕羽静静的听着,看着夏生拿起一支簪子,簪子上边是一颗圆润光滑的珠子,“这是什么?”她问。
  “小姐你忘了?这是陛下赐给咱们府上的南海银翠簪啊,从南海那边护送过来的,举国上下也就十支。”春生笑意盈盈的回答道,将簪子小心的插入夕羽的青丝之中,“要我说啊,还是小姐戴着最最好看了,小姐的头发黑亮顺滑,好像绸缎似得。”
  夕羽看着铜镜之中的自己,有些陌生。
  她的额头上,有过那么一枚朱砂印吗?她的眉,曾经淡扫过吗?她的嘴唇,点过降红?曾经涂抹过蔻丹?
  “好奇怪……”夕羽喃喃自语,看着镜子之中的自己。“小姐怎么了?”
  “我以前是这个样子的吗?”夕羽抬头看着春生和夏生,春生笑着回答:“当然不是了,小姐现在比以前更好看了,越来越好看了!”
  不对,这不是想要的结果……她不是想要这样的回答的。
  夕羽皱着俊秀的眉,咬着下唇,印上了两颗浅浅的牙印。她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好像忘记了一些很重要的东西……或许,那个给她熟悉感的二皇子,能够让自己想起也说不定!
  “春生,我想见二皇子。”夕羽拉着春生的衣角,春生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为难的皱起了眉头,“这……小姐,姑娘家是要矜持一些的,这恐怕不太好。”
  “我想见他。”夕羽不依不饶,她的重点根本不在姑娘家要不要矜持上,而是抓住了某些证据之后想要证实。
  “我给小姐去送信吧。”更沉着稳重一些的夏生说道,“二皇子对小姐必定也是有钦慕的,”说到钦慕二字,夏生咳嗽了一下,显然对于情爱之事,她们还是很避讳的。
  “劳烦夏生了。”夕羽点点头,春生这时已经把文房四宝端上来了。夏生摊开信纸,镇纸压住,春生在旁磨墨,表情上依旧是十分担忧。
  夕羽提笔后又不知道该怎么写,想了很久,一直到笔尖的墨滴落,在雪白的纸张上边溅开了一个墨点,她才写下两行字:明月照我心,盼与君相见。
  接着匆匆将纸折好了,放入信封之中,交给了夏生。
  接下来,一连等了三日,依然不见二皇子造访,夕羽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贸贸然了。
  月朗星疏,明月的光辉照亮了庭院,夕羽早已谴退了小丫鬟,独自一人坐在窗口前,仰头看着月光,一旁铺着五彩流苏桌布的小方桌上边摆了几枚水润可爱的糖糕,却一动未动。
  “小小姐,这是在想什么呢?”蓦地,一声低沉好听的声音从房顶突兀的传了过来,夕羽冷不丁的被吓了一跳,一双大眼睛睁开来,屋顶上突然跳下来一人,身材高大,穿着一身黑色的衣袍,滚着金边,头发高高束起,十分精神。
  不正是二皇子吗?
  夕羽嘴角不自觉的弯起了,从坐着的软塌上站了起来,伸手撑在窗户上,“二皇子……”我以为你不来了。
  “前几日有要事缠身,所以来不了,对不住了。”二皇子走了过来,仿佛都待着一种威严的气势,夕羽笑了笑,刚想回一句无碍,却突然觉得不是这样的……
  “我们很久之前就认识了吗?”夕羽问道。
  二皇子摇摇头,“那日是初见,怎么了?小小姐与本王一见如故吗?”二皇子笑的爽朗,可是夕羽的笑容却渐渐地平复了下去。
  怎么说呢,这个人给她陌生的但是又很熟悉的感觉,本来她想着可以找到一些自己想不通的思绪回来,却发现更迷糊了。夕羽胡乱搪塞了个理由,将二皇子请走了。
  接着,夕羽就病了。这一场病来的十分突然并且毫无征兆,头痛发热,让她提不起精神……日渐消瘦下去。不多久,她一张精致的面庞上都是病怏怏的黄气。
  初春的早晨,还剩下一口气的夕羽抬头看着雕梁画柱的柱子,脑海之中又出现了关于初遇二皇子的画面。他当时多威风啊,穿着一身四爪的龙袍,器宇轩昂,贵气逼人。
  “少昃?”她哑着声音叫唤了一声,“少昃哥哥……”突然,仿佛有什么东西涌入了她额脑海之中,她猛然想起了很多东西,不对……这个世界是假的!
  “砰!”一声碎裂的声音自头顶传了过来,紧接着裂开了无数块,通通坍塌了下来!夕羽惊得猛然睁开了双眼,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迷茫的看着眼前,五彩斑斓的门扉,她回到了逍遥门门口。
  夕羽有些恍惚,突然有一种一梦十年的感觉。
  “总算是醒过来了。”才旦奶声奶气的声音在夕羽边上响起,夕羽歪着头看向旁边蹲下来用严肃表情看着她的小孩,那一副肉呼呼的样子真的不是那么适合做出这样的表情。
  夕羽浑身有些酸软,但是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舒适,仿佛吃了排浊丹一般,身心舒畅。
  “我怎么了?”夕羽眨巴着眼睛,从地上爬起来,看着才旦。才旦指了指殿堂中的白烟,“这烟有问题,吸入进去会导致人进入幻象,我因为体质特殊,这烟气好似对我没有什么影响,倒是你,一下子就昏睡了过去,任凭我怎么叫,都没有醒过来。我十分担心。”才旦头一回说了那么长的一串话,“你感觉如何了?”
  夕羽看了看了自己的手掌心,“我觉得很舒服。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面很美好,她有爹娘,过着富贵家的生活,还遇见了和少昃长得一模一样的皇子。可是,这是梦,并不是真的。“所幸你醒过来了。”才旦指了指殿堂里面,这时候夕羽才瞧见,殿堂最里面,黑沉沉一片的地方,竟然有成千上百的白骨。
  “这是……”夕羽被震得说不出话来。“这应该是误闯进来的,亦或者是有心进来的这里寻找宝物之类的,却被这一关给卡死了。”才旦沉下一双眼睛,看来这长生殿确实是有点来头。如果不是自己体质特殊,恐怕也会深陷在幻境之中无法自拔。
  夕羽沉吟了半晌,开口道:“看来这也是个阵法,我想少昃他们一定会来找我们的,我们不如提前把这个阵法给破除了,不然他们来了,也会给这幻境着了道。”
  “和我想的一样,既然这幻境之阵破除了,那么我们沿着路往下走吧。”才旦拉了拉身上的衣服,小短腿迈得倒是挺快的,几下走到了夕羽跟前,虽然不多时又被夕羽给跟上了。
  饶过皑皑白骨,他们见到了下一扇大门,门不再是五彩斑斓花里胡哨的,上边只有三种颜色,红色,蓝色,黄色。层层叠得的开着一朵朵艳丽的三色堇,特别好看。
  “做好准备,我要开门了。”因为才旦的体质特殊,所以基本上幻境毒雾之类的对于他来说根本不是事儿,况且,他虽然变成了幼童,但是内心里却还是个大男子,怎么会让小姑娘去冒险?
  夕羽点了点头,捂住了口鼻,然而这次推开门之后,却没有设么烟雾之类的冒出来,更没有任何的头晕目眩。他们眼前出现了一片花海。
  成片成片瑰丽的三色堇,怒放延伸而去,一阵风过来,激起一片花香。
  夕羽和才旦两人眉头皆是一皱,这难不成又到了另一处幻境之中?
  “砰!”他们两个刚迈步进去,外边的门猛然关上了,接着,放眼看去,皆是一片花海,再也寻不到道路了。
  “怎么办?到处都是花。”夕羽看着四周,有些手足无措。“先把我背起来,这花太高,我什么也看不到。”才旦朝夕羽伸手,夕羽将他抱起负在自己的背上,现在的才旦十分轻巧,感觉没有重量一般。

  第六十五章

  花海,代表什么?
  才旦捏着自己的下巴想着,然后看着四周,“我们要不要下去看看?或许有什么收获也说不定。”夕羽提议道,反正知道这是个阵法,只要破除了阵法的核心就行了吧?
  才旦点头,“那小心一些。”两个人走了进去,在这个手,水兔子竟然窜了出来,也没有刚刚的害怕了,探头探脑的,仿佛闻到了什么好闻的气味了。
  这个表情……
  夕羽还没来得及抓住水兔子,它就已经“扑通”一下跳进三色堇里面了,留着夕羽在风中凌乱。
  “它是什么?要去哪里?”才旦眉头紧锁的询问道。刚刚那绿色的东西是突然从他的衣衫之中窜出去的,他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甚至还没看得清楚。
  “是一只兔子……”夕羽差点忘记了淡定并不知道水兔子,于是回答道。
  “嗯,能够找到宝物,特别喜欢吃宝石……”夕羽话音刚落,整个花海猛然就崩塌了……
  一块一块的裂开,犹如之前的梦境一般,然后那三色堇的花田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变成了起初见到的大殿一模一样,只是堆积的骸骨少了很多,室友寥寥几副罢了。
  在正中央有一张长桌,桌子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东西,有金银珠宝,有灵丹妙药,有玉石有灵器,几乎看的人眼花缭乱,而这长桌距离夕羽他们并没有多远。所以夕羽远远的就能看到水兔子一个劲的往自己的嘴巴里面塞宝石的模样。看来这次是盲打莽撞的被水兔子吃掉了阵法的阵眼了,夕羽急忙跑了过去,后背的才旦被颠簸了一阵,手上也不知道要碰到夕羽哪里,最总是抓住了她的衣衫,以防止自己会被甩下去。
  水兔子贪心,总是要吃很多,看见主人气势汹汹的过来,它一惊,赶紧往嘴里又多塞了好几个,直到腮帮子都鼓得不能再鼓了,才左手一个右手一个,不放开。
  夕羽忍不住笑了出来,将背上的才旦放到桌子上,才旦小心的避开桌子上的典籍瓶瓶罐罐之类的。
  “贵客造访。”一声无波无澜的声音突然响起,夕羽边上闪了闪,出现了一个人影来,那人穿着一身玄色的衣袍,一张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他的眼底发青,是浓郁的化不开的那种,一双眼睛黑沉沉的,没有半点光亮,头发黑顺,却乱糟糟的炸起来,他看着夕羽,嘴角玩了玩。
  夕羽:……
  才旦:……
  “他是想要笑吗?”夕羽小小声的询问才旦,才旦摇摇头。感觉这个人笑起来好像被人逼迫似得。
  “你是谁?”才旦抛开那是是不是在笑的问题,然后质问道。
  来人仿佛也放弃了要笑的念头……一本真经的甩了甩衣袖,“我乃逍遥门门徒,司徒阁的一缕神识。”
  “司徒阁?”夕羽皱了皱眉,“你是那名精通阵法的逍遥门小徒弟吗?”夕羽睁大了双眼。
  “没想到那么多年了还有人记得在下,实在荣幸。”司徒阁嘴角抽了抽,他其实是想要笑的。
  “我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早前被一个阵法传送到这里的,我想请问一下,能有方法送我们回去吗?”夕羽满脸的都是焦急,手粘捏着自己的衣角,带着一种不安。
  司徒阁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们是在哪里掉下来的?我想想看,在,一座山峰上,哪里呢,一座山上,有一棵松树,没有砍的话,现在已经参天了吧?”
  夕羽睁大了双眼,她记得很清楚,玄歌长老的药斋边上确实有一棵巨大无比的松树,特比老,已经不知道多少年了,九玄门之中总有些心思细腻的女弟子,会折红绳系上去祈福。不过下一场雨也就没有了,大多数都被玄歌长老给扫走了。
  “确实有一棵松树。”夕羽忙不迭的点头。“那我知道是哪一个阵法了。能够来到三色堇之门,也是你们的运气,再往下可就没有路了。”司徒阁说着手一挥,多了一副卷轴,他看了看夕羽,嘴角抽了抽,说道“你很像一个人。”
  夕羽疑惑的歪着头,“我像一个人?”
  司徒阁点点头,“像我以为故友,她很厉害的,阵法上的造诣与我不及上下,就是很早就退了门派,相夫教子去了,她叫做夙娘。你们挺有缘的,这个卷轴就给你了,想要回去,拉开卷轴即可,自然会送你们回到原来的地方去。至于你……”司徒阁低着头,靠的极近,“真是个有意思的人,你身上的血味道很好闻,可惜了我只是一缕神识,不然,用你的血来布阵,一定事半功倍。”
  才旦虽然是一副孩童的模样,却也不卑不亢,看着靠过来的司徒阁,司徒阁嘴角抽了抽,“送你一瓶灵丹,可以保你保你百岁无忧。”司徒阁又翻转了一阵手心,一个小瓷瓶出现在他的手心之中,然后递给了才旦。才旦双手接过这瓷瓶来,打开看见里面只有三颗药丸,他想了想,问道:“我能转赠吗?”
  司徒阁没想到他会这样问。“既然送与你了,便是你的东西,如何处置,是你的事情。”
  “那好。”才旦随手拿起边上的一个空玉瓶子,小心的倒了一颗药丸进去,然后递给夕羽,“日后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切记服下。”夕羽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是一头雾水,“为什么要给我这个呢?”她小声的问道。
  才旦摇摇头,有些东西是他说不得的。
  倒是司徒阁,眼睛眯了眯,“很有意思,这小家伙也很有意思。”司徒阁伸出个手指来,点了点水兔子的脑袋,水兔子受了惊吓,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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