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的烈质琴人-第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作品:我的烈质琴人
  作者:叶小岚
  男主角:穆愆宇
  女主角:袁棠羚
  内容简介:
  真是够了!摄氏二十八度的艳阳天
  居然有人把自己包得像个粽子在街上晃
  那副可怕的装扮不仅妨碍市容更害他看得差点中暑……
  喝!这是怎么了?他都没指责她造成“环境公害”了
  这女人反倒先批评起他备受女性讚赏的长相和身材?
  很好,此仇不报非君子,活该她看中意的二手机车被他买走
  不过这位“怕冷小姐”显然也不是好惹的
  居然勇猛无比的跳到马路中央拦下他当司机
  还在发现两人刚建立的同事关系后
  就滥用职权把音乐教室里的“疑难杂症患者”统统排给他
  他每逢上钢琴课就被“魔音”攻击得全身虚脱──
  照理说,像这样不美不艳不温柔的女人他才懒得看第二眼
  可为什么一想到即将离开,他的心竟然会若有所失……
  正文
  第一章
  还算炎热的九月天。
  炙热的夏季总算甘愿功成身退,让季节正式迈入较有人性的秋风送爽──
  这个多数人类较为接受的季节。
  至于那些个怕热的异类体质人士,可能已经热烈的期待起会冷死人的冬季。
  好话没听过?秋天都已经来了,冬天还会远吗?
  是的,冬天快来了、冬天快来了!
  袁棠羚光想就觉得冷。
  她不禁伸手摸了摸光溜溜的颈子,赶紧抓过床头的丝巾系上。
  在客厅练琴的鲁诗晴见到她的装扮,不由得停下手对着这颗粽子狂叫:
  “九月天、摄氏二十八度的气温系丝巾?!你是疯了是不是!”
  棠羚粉颊一鼓,“我就是伯冷啊,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你们鲁家也太不怕冷了好不好。”
  “我们家不怕冷?!”诗晴抹掉额上的薄汗,“我们家是正常人好吗?你今天要围条丝巾出门才会被当成异类!”
  回不出半句话来,棠羚只好将丝巾往口袋一收,闷闷地踏出门。
  好啦,她承认,她这样的体质是有点与众不同,就算不是特别与众不同好了,也绝对异于她所认识的鲁氏家族。
  当然,拿别人的家族来和自己相比是有点不合常理,可是偏偏这个鲁家就是她北上求学的房东家,三年下来鲁爸爸已经把她当自家女儿看待,连体质也得入境随俗,这……
  她简直要怀疑他们鲁家骨子里根本是爱斯基摩人,而她这良善的南部袁家人根本不认识爱斯基摩为何物何种,这天地之差呀……
  所以每年一进入这种时节,她便得开始准备她的禦寒措施,顺便烧香加祷告,上至众神下至群鬼一一拜好码头。
  拜託今年千万千万别再像去年那样冷得诡异啊,她就是没那个本事抵抗感冒病毒这东西。
  想想鲁家老爸一见她就挂在口上的话──
  “阿羚啊,可别一天到晚感冒或是告诉别人你怕冷,尤其在客人面前,你那三天两头的咳嗽声一出,咱们家的招牌可要被你给咳掉了。去去去,去泡泡温泉,还有,先把鼻涕擤一擤,别吸着鼻涕,给客人看了怕不一窝蜂觉得我们家的温泉是假的,怎么自家房客一年到头感冒个三百天?”
  她也不想感冒啊!但她只是个怕冷的人呀,正常人怎么和爱斯基摩人相比?
  瞧瞧,纵使是寒流来袭的冬天,鲁家上下个个精壮如丰,连那个看起来柔弱到不行的鲁家老姐都有副打不死的健康身子。
  至于那个鲁家老哥鲁达康就不用提了,三年来,袁棠羚没看过他用过一格健保卡,连牙齿都健康到让人嫉妒,和他们鲁家三个孩子住一起,她简直要怨恨起自己的先天不良。
  她就是春天流鼻涕,夏天咳嗽,秋、冬就更不用说了!
  为此,知道和自己合住的兄弟姐妹便是温泉馆小老闆后,袁棠羚无一天不泡温泉,想把到台北之后得的怕冷病全给泡掉。
  可是,从天天泡澡的大一开始,到现在一听鲁老爸叫她泡温泉就嗤之以“鼻涕”的大三,她早已放弃“泡温泉治百病”这神话。
  她就是怕冷。
  所以她恨冬天,甚至连那个无辜的秋天都快要恨下去。
  而现在那个无辜的秋就快要来了,可瞧瞧街上的俏妞辣妹们那是什么穿着打扮?短裤一件短过一件,连短裙都可以在臀线附近晃荡,若隐若现的引人遐想。
  妈呀,她们冷不冷啊?!
  袁棠羚看着看着不禁哀号了起来,低下头看看自己的摸样。
  下半身是今年还算流行的八分裤,可是那质料分明就是比人家厚上零点二公分,外加色泽沉闷如墨,根本是一件冬天的裤子伪装的。
  至于上半身,毫无看头的深灰素色平口棉T已经很惨,她在棉T外还加了一件浅灰色带点黑色纹路的长袖衬衫,层层包裹的程度不亚于一颗粽子。
  那么,鞋子呢?
  这可是个美丽凉鞋畅行的季节,也许可以瞧见那涂着粉色系指甲油的脚趾,从清凉透明的平底凉鞋里俏皮的钻出,幸运的话,那娇嫩的脚趾上也许还套着一圈银白色的性感趾环……
  可是,没有。
  就是没有。
  够了……真是够了。
  坐在机车行斜坡对面正上方的穆愆宇在看到远远走来的这个女人时,心中浮上来的就是这四个字。
  这女人绝对是环境公害,在韩国会被抓去上美容教育,在法国会被指控破坏市容。
  今日从桃园机场扛着两大袋笨重行囊,要命的搭车加转车,好不容易找到这个目前看来最赏心悦目的乘凉落脚处,且拜对面机车行的恩赐,几乎所有妙龄女郎都会舍对面的油污而选择走他这边。
  二十分钟下来,不用冷气冰棒,他一路从及膝飘逸花裙进展到五分短裤,然后再往上一级的热裤到刚走过去的及臀短裙!看得沁心透凉、笑意满满。
  不可避免的,他确实是一次比一次将唇角扬得更高,那微笑的程度一次次带动了那双深黑调皮的眼。
  他的眼睛好看得不得了,而那双裹在牛仔裤里的长腿看来精壮结实,就这样在人行道上打直的晃啊晃,无论是及膝花裙女或是及臀短裙女,虽要绕过他的长腿却都甘之如饴,还统统毫不吝啬的送他一记带媚微笑。
  他当然回以浅浅礼貌的笑,毕竟,这些女人带给他视觉上无限的享受。
  直到他看见了这个来自于不同时空的女人。
  这女人根本严重妨凝市容,刚刚走过的贵宾狗都比她有女人味。
  她干嘛不学阿拉伯女人乾脆一路从头到脚包起来算了?那还可让人猜猜那块布下的身段,偏偏这女人简直是……
  但他还是老实不客气的对着这个女人望,眼睛一眨都不眨,只不过眉头蹙得死紧。
  棠羚当然察觉到了面前这男子的注目礼,也确定那眼神绝不是男人看女人该有的眼光,而是像在看……看怪物一样!
  有没有搞错?他竟还对着她摇头叹息,挂着一副“唉,没救了”的样子!
  棠羚还是觉得难以置信,转身看看后头、看看侧面──没人,这路上就她一个人,这男人的摇头叹息摆明了是针对她!
  怎么?她是犯了什么罪吗?
  她袁棠羚虽然天天挂着“丢人现眼鼻”,却也轮不到这陌生人对她嗤之以鼻吧!而且她的个性恰巧与这个烂体质成反比,经久耐摔好用的很。
  她可不是那种被男人奚落一下就落荒而逃的自卑女,更何况他还只不过是用眼神而已,怕啥?人家用眼神孝敬你,当然不客气的回以眼神照顾。
  连问都没问对方那眼神是什么意思,她步子一停,站在那两根打得很直、很碍眼的竹竿前,推推眼镜看了两秒,故作八婆的拉起嗓门。
  “哎唷……哪户人家的晒衣竿没收呀,还挂着两条蓝色破布,要死了,要是让人踩了、跌了可怎么办?到底足哪家的竹竿呀?!”结结实实喊得人尽皆知后,棠羚对着那两只被她恶意中伤的长腿,老实不客气就要给他踩下去。
  “喂……喂!”
  叫了两声却没作用,穆愆宇赶紧将长长的腿给收回来,下一秒,便看见那女人的咖啡色厚重跑步鞋重重落在他之前晃荡的地面上──
  分毫不差,那举起再落下的力道一点都没减轻。
  好险,差点一双腿就折了两半。
  “咦?还没踩就断了?”袁棠羚挑挑眉,再补上一句,“断了也好,省得让人给跌了。”拢拢肩,她连看都没看男子一眼,步子一转,穿过小街跳到机车行那边,走进了机车行。
  这……这死女人眼睛瞎了。
  竹竿?!
  穆愆宇看着自己完美修长的腿,哪里像啊?而且,他的人也明明白白的连在这双腿上头啊!他一向不算自恋,通常外表的评价来自于别人的给予,可是……也不曾差过啊!
  这女人完全无视于他的存在,完全!
  这认知让穆愆宇不由自主的拍了拍睑颊,啪啪啪,他还在啊,没错啊。
  这张多数女人喜欢的脸还在啊……
  可这女人……
  她那张脸上只戴一副眼镜显然是不够!
  二十分钟后,棠羚紧随着中古机车行老闆身后,看着老闆俐落的将一台亮晶晶的黑色机车从骑楼牵到路面上,努力发挥穷学生的本事──鲁。
  “老闆!没有人这样卖中古机车的啦!这台YAMAHA都快送进废铁棺材行了,你还算这种价钱?太没行情了啦!”
  开玩笑,别以为她是个不懂机械的文弱女子就对她漫天开价,以她能够只身在台北混上两年半还能吃穿有找的经验,就该知道她的杀价本事已属最高级了。
  千千万万别被她那张看来白嫩温柔的脸孔以及乌黑飘逸的秀发给诓了,她可不像鲁家老姐那样内外兼修,她的外表只是为了将社会加诸在她身上的标弧抵磷畹桶樟恕
  嗳,她就是只不折不扣的天蠍子,月亮星座还骄傲的落实在吃苦耐劳、嗜金如命的金牛座上头,要她装可爱她是死都学不来。
  所以目前只剩下鲁诗晴还没放弃改造她的念头,至于这头全身上下最有女人味的头发,据她自己的解释,要不是打工需要个假象,让那些带孩子来学钢琴的父母相信她可是有气质的大学生,她百分之两百会去剪个三分头昭告天下她头上长着两只角。
  当然啦,所有鲁家上下都知道另一项祕辛──她那头长发之所以还留在头上,最最原始的因素根本就是她怕冷!
  所以那对角现下还算伪装得不错,人模人样的。
  唉,还在台南老家的老爸常说她是名字取错了,她那对羚角不仅长度够长还带螺旋卷,一刺入人心里,可是七扭八弯到血肉模糊才肯出来。
  这真是老爸的偏见,瞧她现在也是尽量维持“金牛”至上的皮相了呀,嘿嘿,那对角还没必要拿出来恐吓从没见过女人独自来买中古车还会用力杀价的机车行老闆。
  可是老闆显然觉得这种天气不值得为一个全身包成肉粽的女人流太多汗,将机车牵出机车行对着巷口放好,便粗声粗气的对着棠羚喊。
  “小姐,这样啦,我就帮你把车牵到这里,你自己去试一试车,试好了再来谈价钱好不好?”
  唉,为何就不是刚才经过对面的那些清凉“西施”来买车咧?少一吋他就考虑少一百也说不定,唉……叹口气,老闆就要转进黑黑的店里,里面虽然没有冷气,可也没外面那样炙热。
  而且……他看看棠羚,摇摇头。
  他光看这女人就更热。
  “喂!喂、喂!老闆,你不要这样啦,我没有要试车啦,我只是要你好心便宜个一千而已,你不要这样又走进去,我们还没谈完,喂,老闆……”棠羚跟着老闆出又跟着老闆转进屋子,急得只差没伸出手将老闆给拉回来。
  老闆一点也没有体恤那双伸过来的玉手,迳自挥了挥黝黑的大手,像在挥汗一样把棠羚给挥走。
  “小姐,你去骑骑看啦,去骑回来再说,安全帽在机车置物箱里。”
  气……气死人!骑就骑,谁怕谁!
  虽然生气,她还是跨上机车,一路叨叨念念个不停,凉凉的风吹着她娇嫩的肌肤,将她微沁出来的薄汗给吹乾了些。
  其实她也怕热,只是比起感冒流鼻涕,她情愿选择中暑好些。她深信,老爸老妈在生她的时候铁定是忘了帮她加装个体温调节器,所以她的体质才会这样难搞。
  热也难受、冷更不行。
  “呼──”她吐了一口长气,慢慢骑着机车真是人间乐事,不冷不热,说实在这机车状况还真的不差,可是她岂能轻易松手?转过这个弯就又回到机车行了,她一定要杀出结果来。
  车子一弯,煞车一踩,她气势如虹的拿掉安全帽,将还未熄火的机车暂停好。
  “老……”可她一句话都还没说齐,老闆已经靠过来,俐落的帮她熄了火、拔了钥匙。
  “好骑吧?”老闆带足了笑意点头如捣蒜,一反之前的冷淡不耐。
  她就说嘛,生意人,哼!
  袁棠羚跨下车,站直身子拢拢肩,摩摩手掌,努力伪装平静。
  “咳,还好啦,可是转弯好像比较紧一点,车况普……普通啦……”
  “这样啊……”老闆尾音拖得老长。
  “所以可不可以算便宜啊……啊?”棠羚话都还没说完,一抬头看见刚刚晃在对面的那两根蓝色竹竿从黑黑的机车店里面走出来,整句杀价的肯定句变成疑问句。
  他怎么从对面跑到机车行里来了?!
  四眼相对,一对一八一,一对一六二,一对带冷笑,一对带怀疑。
  “原来还是有长眼睛嘛!”穆愆宇低喃着。
  “你说什么?!”
  穆愆宇不再搭理这女人,靠近机车,低身问着老闆:“我可以现在就骑走吗?”
  咦?!骑……骑什么?
  棠羚心中那股怀疑瞬间放到极大,一双手俏俏放回破机车的把手上。
  老闆还在勤快的擦着她刚刚骑回来的YAMAHA,擦至把手处还顺势推开她紧握把手的柔荑,涎着笑脸对问话的人热络回答:“当然!”
  然后复将钥匙插回车上。
  一八一将车旁几袋东西叠上车,然后──用他那双竹竿跨过她的爱车,俐落的发动引擎,活似这原本就是他的车。
  现在是虾米情形?!
  可是没有人回答她,只有蓝竹竿捎来句问话:“好骑吗?”
  她僵硬困难的点了一下头。
  然后不到一秒,只见她的爱车剩下淡淡的白烟供她怀念兴叹。
  这死男人把她的爱车给买走了?!
  就在她试骑一圈的短短时问内?
  反应过来时,她的爱车已随男人而去,她伸出手臂以为可以将机车挽回。
  “喂!这……”哀叫声淒凄惨惨,却只留白烟臭味任她凭弔,她停格几秒后才颓然放下手。
  她的爱车啊,呜……
  这死老闆!
  她一股怨气全烧向机车行老闆,怪他竟敢收那男人的钱!
  “老闆!”不骂他个三天三夜愧对她袁家列祖列宗!
  一回头,发现机车行不知几时竟已拉下铁门,且挂上“中午休息”的牌子,那牌子还髒髒晃晃、得意的飘荡在她眼前。
  有没有搞错!这是什么情况?!
  老闆呢?老闆呢!叫他滚出来讲清楚说明白!
  现下的景况便是一尊火巫女,发丝往上火窜,对着一问黑黑的机车行,想着纵火烧车行的可能性!
  穆愆宇一路骑着破机车吹口哨上山。
  一来是作弄人之后的淡淡开心,二来是有这机车代步实在方便。
  他早该想到的。
  早在上星期搬到这北投山上时他就有买机车的念头,只是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真是择期不如撞日,也刚好让他那辆二手MARCH进厂大整修。
  穆愆宇先往山路小径骑去,出国七天,他挂心的就是这只狗,该说牠是流浪狗吗?那他每天喂牠算不算养牠?
  但他却连牠的名字都没想过,更别说是将牠收养到家这种举动。他向来不找麻烦,而宠物牵扯太多情绪包袱,这一点他自小就有经验。
  就连谈恋爱他都像是置身事外。
  也不知足长期在各国问流动造成的感情态度,还是他果真怕麻烦,反正他并不习惯一个固定的长期女伴,短暂的肌肤相亲比较吻合他想要的聚散关系。
  所以女人必须具备让他在短时间内便产生激情的条件,一般说来该是冷静、美艳、性感为主,至于不美不艳不温柔的女性,他一向连第二眼都懒得关照。
  啧!女人不知应尽赏心悦目的功能便不能称之为女人。
  就像……刚刚那个粽子女人。唉,世上是没有丑女人的,除非女人自己要丑,这可不是他对外表过于要求。
  吹着口哨,他凉凉的往山头飙去,不成调的曲子在热烫烫的柏油路上弯弯曲曲,似在昭告着事情不应该这样子就算……
  第二章
  后,没天良啊……
  气温怎么可以冷成这样、学校排课怎么可以烂成这样?早上八点的课不该是大一新鲜人独享的吗?为何她这个大三拉警报的人还得狼狈的赶八点上课,这样教她如何美美的去交男朋友?!
  七点三十了!车子再不来她如何赶至学校?张望着、叨念着,袁棠羚还在心中暗骂着。
  “老天,不觉得赶车是件很蠢的事吗?!大学生不该是第二堂课大摇大摆晃进教室就好了吗?为何那个死教授每堂必点,还三次不到就扣考!”
  她在对一般人算是凉风的吹拂下冷得直发抖,内心更加的怨恨。
  手机在此时唱起歌来,她瞥了眼来电显示,果然是罩她两年有余的超级乖学生唐可琳,随即按下通话键将满满的不爽倾倒而出。
  “喂,可琳,我还挂在公车站。”
  “昨天不是说要买机车?”
  机车?!光想到那死竹竿她就火大!
  “别说了,『歹年冬厚小人』,机车被小人买定了,其他的车行没中意车款,所以现在还在冒冷等公车!”她脖子都快缩到外套里了,早上七点多的温度啊──冷死人!
  “骑机车会更冷。”
  “至少我可以晚点起床!而且骑机车我穿棉被都没有人管我,呜……大三了还赶课,我哪有时间交男朋友?”
  “你就别装了,一来你要美美的这是件难维持的事,二来你纵使美美的也不会想交男朋友,你就别找藉口了。”
  “啧,你就是太聪明了讨人厌,对啦对啦,我的本意就是想骂我们那问排课烂、教授烂的烂学校啦,还好今天没有油画!不然是要我用哪双手提画啊?”
  “用哪双手?!就现在那双啊!”
  “那双手现在一只冒冷接电话,另一只在外套口袋里取暖没空!”她快疯了!她为何要
  上台北念书啊,谁来把她送到赤道去……
  唐可琳听完俊只能送她一串狂笑。
  “哈……拜託你,今天一点都不冷好吗?我还穿短袖耶!”
  后,这是什么死党,就不信她不知道她怕冷!
  “唐可琳!再见!另外你帮我罩好那个死秃头的课,有什么闪失我唯你是问!”
  挂上电话,温度还是不见回升,公车也还是没来,倒是快乐的机车族一辆辆呼啸而过,看得她是更加含恨!要是昨天有买到机车,她今天就不用这样辛苦了!
  可恶啊!
  眼成穿骨化石……突然,原本看着一辆辆机车的棠羚玻噶搜郏换岚伞
  远远来的那一辆机车,该不会……
  霎时细眼换大眼,棠羚瞠大眼睛,再瞧仔细一点。
  宾果!就是那个蓝竹竿!别以为今天换件黑色的裤子她就认不出来,光看那辆爱车她就知道是他!
  他就快到了!
  气急攻心就是这样的。
  毫不考虑的下一秒,她已经从站牌奔出,在机车行驶的路上站成大字形,完全不理会站牌周围传来的惊呼声。
  这死竹竿有胆就给她撞过去!
  “喂!闪啦!喂!喂!”穆愆宇骑了几年机车才换汽车,今日不过是换回机车的第一天,才发现原来现在骑机车是这样危险的,还会有莫名其妙的女人奔出来自杀!
  逼得他只能死命踩煞车但求不会将这女人给辗平!
  嘎──
  机车总算在女人面前停下,他也濒临骂三字经的边缘──噢,不对,他已经骂出口了。
  可那女人看来是没听到,下一秒他发了狂似的脱掉安全帽,对着机车前的女人狂吼。
  “你这女人疯了是不是?!Shit!滚一边去!”
  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对他的叫嚣无动于哀,连自己刚刚那种自杀式的行为也没放在心上,只是煞有介事的左看看机车头、右摸摸机车把手,缓步绕了一圈后才万分可惜的缓缓说道:“……机车碟煞不错,两万六算是合理的价钱……”
  穆愆宇怎么想都觉得自己遇上疯子了,他把女人推离车子一步。
  “你拦下我的车就是为了告诉我我的机车不错?!小姐,我想你该去挂个号……咦?你怎么知道我的机车买两万……”话还没说完,他已觉不妙。
  这女人好面熟……
  “喂!小姐!你干什么?!”他话都还没说完,这女人竟然自动坐上了他的车后座!
  已经跨上机车后座坐稳的棠羚,视男人的怒吼为发声练习,她将头一侧,朝那对往后转来的黑眼珠一笑,“嘿,记得我吧,死竹竿!”
返回目录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