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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烈质琴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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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倒吸口气,这人又狂了起来。
  他从她耳俊开始品嚐,“我也开始怀疑自己哪里出了问题,为何明明是个窈窕的诗晴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却想你这颗肉粽想到头痛。”
  这……这男人连甜言蜜语也一定要讲得这么没气氛吗?!
  “你的狗嘴就不能吐点黄金来吗?!”
  他也不示弱,马上回送一句。
  “你的粽叶就不能少包些吗?!”说完,他已帮她脱下那件他一整个下午就想把它拿去丢掉的灰黑粗毛线衣。
  “啊──我会冷!”
  他呼口热热的气在她耳后,然后伸出双手将她的脸扳过来与他面对面。
  “我可以让你暖和。”用他的热唇与不安分的手。
  喘息声在小小的琴室里放大如催情的乐符,他修长的手在她的颈子上游移,灼热的齿跟着曙咬下来,以唇办吸吮,就是要在她身上狂烈的留下些什么。
  “呼呼,你……痛!”
  “我全身都在痛!”他低哑的抗议,不接受女人的求饶,再将那件让他挫折的高领衫给褪掉。
  他用迷人魂魄的嗓音下达最后通蝶,“我不会停,也顾虑不了这儿有没有张柔软的大床,如果不舒服,以后补偿你,可是现在……别叫我停手……”他又印上一吻,在她如丝般的最后一件卫生衣上。
  她紧紧揽着他的头,“你如果现在停手或足睡着……嗯……我才会把你给杀了……可是……坐在琴椅上可以做吗?”
  他滚出低低的笑声,舔了她嫩嫩的耳朵一记,“我喜欢你使用的动词,过来。”
  他抱着她站起身子,让娇嫩的她双腿跨上他的腰,女性柔柔软软热热的部位贴合在他结实的肚子上。
  将琴椅往钢琴靠拢,空出了小小的地板,他慢慢把她放下,然后,慢慢的褪下她的长裤,手指温柔的在她腰上抚弄着,甚至低低的吟出了一小段乐曲。
  他知道事情绝没那么简单,褪下一件长裤后他叹口气,继续将那层包裹她完美双腿的丝袜给褪下,然后总算摸到她幼嫩的肌肤。
  他粗粗的叹了一声。
  “老天,我总算找到你了。”
  她则是倒吸一口气,她的每个毛细孔都像是拥有百伏特的电力,将他每一吋的触弄传送到她全身,让她像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一样扭动着娇躯。
  “别这样……好痒……”她咬着下唇,声音娇而无力。
  他没褪下她的最后一件保护,先行将自己的束缚褪去,裸身站在她脚边,柔柔的看着她。
  外头的微光透进来,印出他的身形,躺在地上的她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你……你好美……”
  他伟岸的身子贴合下来,咬住她的唇瓣,“这话不是该由我来说才对吗?”
  她怕冷的身子蜷进他怀里,“呵呵……没想到象牙还是掉出来啦。”她甜甜的笑着,抚着他好看的脸颊,“喂,你真的长得很好耶。”
  “谢谢,但是如果你说我长得漂亮,我恐怕是不会太高兴。”将她碍事的胸罩脱掉,他饿得很透彻的手覆了上去。
  “嘶……别这样……”她的腿因他灵活而煽情的触动拱了起来,刚好让男人落入她两腿之间。
  男人岂会听她生嫩的建议,接着已经将热热的唇覆上她极敏感的胸部,粉红色尖挺的圆点可爱泛红,万分鼓舞着他跃进。
  男人是狂的,火热的烧掠着她。
  之后,琴室如一幽谷,俨然只让多情浓密的爱意渲染,不见琴音悠扬,只见更惑人心神的美妙音符吐息着、吐息着……
  是连听过千首万首名曲的钢琴都要……
  脸红的……
  尤其是这句。
  “你不用补偿我……因为……呼……因为……嗯……好舒服……”
  瞧,钢琴是没腿好跑,要不然早跑去躲了。
  缠绵复缠绵,若不是怕地板的坚硬弄痛了她的娇嫩,他是不愿收手直想恋她到天明。
  抱着光滑如女神的她,两具交缠的身体坐回琴椅,他让她坐在他腿上,掀开琴,印上一吻在她雪白细嫩的后肩,恋恋不放后才在琴键上动了动手指。
  美柔如缎绕过身子的乐音在琴室悠扬,他则低低的在她耳边吟着。
  她没去问他要不要开灯这种蠢话,因为她知道不用看琴键他就可以弹出任何美到人心里面的乐音,就像在黑暗中他依然可以摸遍她每一处一样,他的手指似有魔力,她刚刚见识过了。
  他弹得随性,却很美,她娇娇一笑,顽皮地将身子一转,双腿跨过他的身体,女性身体贴着他的魁伟。
  “老天……”他停下一只手弹着主曲,左手已经叛逃的往女人身上寻去。
  扶正她俏嫩的臀部,他低吼一声,“该死!”
  她感受到了他的来势汹汹,一身的柔软早准备了迎合他。
  他右手跟着离开琴键,微微抬高她的嫩臀,再无可忍的进入她的身体内。
  再度的喘息炽热的化开,可怜的钢琴无处申冤,只能让两具美妙的身体在它的椅子上创造出椅子的另一项功能。
  而它只能再度……脸红去了。
  这次的时间似乎过长,女人的娇躯犹如风中的花瓣颤抖,可是男人不放啊!
  他极力的在女人身上嚐出身体与身体的极致享受,将女人也带至疯狂境界。
  这次钢琴再不敢诉说情人之间的浓烈细语,那听来真是……
  “所以严格说来你根本就是个外国人?!”夭寿喔!她会被阿爸打断狗腿。
  棠羚在他身后哀号,拂过脸颊的每一丝冷风都无法让她冷静下来。
  “你再这样鬼哭神号就换你来骑车,我可不想再让警察临检。”什么外国人,他也是有台湾国籍的好吗?!
  “呜……我歹命呀,才被吃掉一小时后,男人就对我这样凶巴巴呀,呜……”
  机车果然又在路边停靠。这死女人一定要这样气死他才行吗?!
  他速速下车,将女人赶到前座,然后再爬上后座,“你骑。”
  “呜……”
  “闭嘴!”
  “呜……明明一张东方人的脸,干嘛是外国人啊,我怎么这么倒楣啊,二十年来没交过男朋友,才第一次就是个家在英国的ABC,呜……”她苦命认命的骑着机车,嘴里飘扬的杂杂念念,全飘进了他耳里。
  “往好的地方想不行吗?想想你至少可以随我去跑跑英国、看看美国,不算坏事不是吗?”老天,当年老爸是怎样将老妈拐出这个小岛的?他懊恼而无力的将头靠在女人背上,耶诞节就快到了,他和雷请的假期也快到了,现在该怎么办?
  “我为何要去美国和英国?!尤其英国那个湿冷到让人发毛的国家!你别想太多,我绝不到气温低于摄氏二十度的国家,绝不,你记好了。”
  他整个眉头都可夹死飞在空中无辜的苍蝇了,狠狠将她柔细的腰搂紧,简直足想掐出馅。可恶啊,这女人,这样柔软的身子每每可以吐出让他气到吐血的话来。
  “万一冷死怎么办……喂!我的腰快断了!”
  他很不甘愿的松了手,低低喃喃吐了句,“可是我就快要离开台湾了。”
  这次换她将机车紧急停在路中央。
  后头的车火速往左右窜开,要不然少不了一串连环车祸,当然,台湾国骂更是洋洋洒洒不断。
  “你说什么?!”
  “我的天啊!你快骑啊!你停在路中间是怎样?你怎么一点也没长进啊,不是跳到路中间就是停在路中央……”
  她一回身扬起手将他的嘴整个堵住。
  “你刚刚说什么?!”她心里头一个闷闷的泡泡冒了上来。
  “我说快骑!”见她没动的意思,他再次大动肝火,吼了出来,所车身旁的机车呼呼啸啸而过,消灭了部分难听的字眼。
  她气怒的回身,启动机车然后在剩余的路上一句话也不吭。
  一到家门她便跳下车往屋里奔去。
  他早知道这女人会干这种冲动事,在她停下车奔开的那一刻便也跟着伸出手,将她硬生生的给扯回机车上,然后按进座位,然后骑走。
  两只手臂便将她给困在里面了。
  直到拉进他家里,他才冷着脸问:“你到底在气什么?!”平常见她天天翻脸日日舌剑也没见过她这样生气,说实在,他真的怕,伯她似乎就会这样狠下心来将他给踢到冷死人的英国去,他相信这女人真的会。
  “我在气你是不是和每个女人一发生关系就搬出这套说辞来!你家就在英国、你就快要离开台湾,然后两年后我可以在台中在新竹在台湾的每一个可能的地方看见你根本是个抱着五岁娃儿的老爸!”她气怒未消,换口气继续,“我不是这么逊的女人,你要走要留我都不会哭哭啼啼,我也不会巴着你干出要你负责这种丢脸的事,你没必要用这种藉口为自己脱身!”
  一阵沉默表示风雨欲来,他气得简直要将屋顶给掀了,扯了她的细腕塞给她他的手机,狂吼着:“任何一个电话!任何一个电话都可以!你打!问我是谁、我住哪、我来台湾做什么?!”
  她静了下来,一言不发也不动。
  他将电话扯了过来,“我打。”
  她看着他等电话接通,然后一串流利的英文从他口中弹了出来,就像他弹奏钢琴一样好听。
  至于内容她只听得懂他叫电话里的人grandpa?之后,她是一个字也没听懂。
  可是没多久他竟然将电话递给她,“我爷爷想和你说话。”
  “我!”她连连挥手,“我不会讲英文……啊……”
  他恶劣的把电话直接贴在她耳上,她清楚的听见电话那头一个低低的声音,“嗨,我可以讲中文,Kevin只有气极了才会用英文说话,你别怕呀小姑娘,我是穆海德。”
  她停顿了很久,不肯吐出个宇来。
  声音极温和好听的老人开始鼓励她,“可别把我当Kevin的爷爷,我讨厌极了这孩子,所以也许……我可以说些他小时候如何在牙医那儿尿裤子的事给你听听……”
  她笑了出来,轻爽的声音让穆海德也低低的笑。
  “你好,我是袁棠羚。”
  “那孩子刚刚说了一串我听也听不懂的话,我只听出重点,你怕冷是吗?!呵呵。”
  “他连这个都说?!”她一定要去把英文练好!她发誓。
  “他还说没遇过这么无理取闹的女人,又说你误会他,说了一箩筐你的坏话喔。”
  她狠狠瞪了挂在旁边的男人一眼,“有本事就用台语讲电话,让大家都听得懂。”
  “对,我也觉得北京话没台语好听,他还说啊,你明明一颗肉粽包得比阿拉伯人还阿拉伯人……”
  爷爷话还没说完,棠羚已经深提一口气,发现这爷爷一定真的不喜欢这个孙子,说来也是,像他这种死个性,爷爷不疼、奶奶不爱是必然的。
  “还说他比你漂亮……”
  穆愆宇你死定了!
  “可是他说他就是爱上你了,呵呵……”
  啥?!
  “小姑娘?小姑娘?!”
  穆海德轻唤了两声,棠羚才讷讷的回答。
  “我……我还在。”
  “有空可以来英国看看我啊……若嫌耶诞节冷,我们换个季节如何?”
  “好……”不可言而无信啊,棠羚,你竟然答应人家了!
  “那我收线喽?”
  “嗯。”
  穆海德呵呵笑了两声,月老工作水到渠成,缓缓挂上电话,站出屋外看着月色,还真想念那个小岛咧……
  小岛的这边,屋子里的一男一女再度大眼瞪小眼。
  他倚在沙发背上朝她勾勾手指头,“过来。”
  除了走过去之外她还能怎样?
  任人宰杀喽。
  果然得胜的男人含住她的耳朵,邪恶的说:“该从哪一处下手比较好吃呢?”
  她环住他的腰,心里满满的还有……一点点闷。
  第九章
  “所以说到最后就是,他还是会回去英国,然后四处去演奏就对了?”可琳没有忽略这几天来棠羚的黑眼圈,于是小心翼翼的开个小玩笑,“还有……期中考都过一个月了,还这样熬夜会不会太认真了点?”
  “别看我的眼睛!我最近忙苦画他,所以……”这解释不应该通,至少在可琳面前就不通,同学三年来她几时为了画画废寝忘食了?
  “裸画?!嗯哼。”可琳煞有介事的点点头,表示支持,“那皮肤的颜色果然难画。”
  “可琳,你饶了我吧!”跪下,快跪下,棠羚只差没磕头了。
  “那人也吃了,画也让你画了,你不吃亏啊,烦什么?”她想烦都没得烦的人都活得好好的了,这女人欠扁。
  “我……你一定要这样用过去式形容我的爱情吗?”她怨怼的睨了可琳一眼。
  “我这样形容算好了,要不要我念些八点档的剧情让你参考参考?就是男人飞出台湾后从一天一通电话到一周一通到一个月一通,然后几个月后消失不见,你才发现你怀孕了,只好休学一个人带大小孩,多年后再来个恩恩怨怨,他在国外另娶的女人生了个儿子爱上你的女儿,然后你──”
  “停!”棠羚用难得拿出口袋的手捂住可琳的长篇大论,一你是正在筹备你的副业连续剧编剧吗?!“
  “没,我的职业不重要,我比较好奇的倒是,你们音乐教室里的众学员知道他真正的职业了吗?”呵呵,HOYA的随团演奏、各地宴会重要场合的琴手。妈呀,光HOYA这一部分她就该和穆愆宇终生保持联络,以求一张HOYA的门票!
  棠羚摇头,“这不重要吧,连诗晴的问题我们想了想都觉得没必要去拆穿,就让他离开台湾,而我一年后也不会再待在台北,既然这样,似乎也没必要去加重伤害她。”
  “什么不重要?!你说HOYA不重要?!我一定要掐死你!你轻视了我难得崇拜的唯一音乐团体,你不懂、你真的不懂他们一团六个除开相貌端端正正外,他们以清唱的表演方式是多么的令人震撼,那和谐的嗓音是天上才有,呜……我的HOYA……”
  她才想哭咧,她明明说的是诗晴的事不重要,这HOYA迷一谈到HOYA简直像被踩着尾巴的老鼠,
  “明年一年他们会做世界巡回演出,就是因为这样他才要回去……”她再度睨了可琳一眼,光这点就很难让她喜欢HOYA。
  “真的?!”可琳双眼晶亮,“会不会来台湾?!”
  “不会,哼!”
  “哼,公私不分。”轻视她!
  “别用你那小小眼瞪人!我看不到啦!”棠羚被可琳那股坚持逗笑了。
  “嘿,说来也很神奇,你要不说我还真没注意耶,像一般报纸只介绍说『今天新加坡总理嫁女儿』或者『今天雪梨一场什么什么的研究发表会』,我们只专注在事件上,事实上在现实面,整个筹画都是要步步为营喔。”
  棠羚点点头,她也是听穆愆宇说明他的工作才知道,“尤其是总理级的宴会或私人茶会,你总不可能在这种场合随随便便放个人在一旁弹琴,于是从他祖父以降,他们家族中就有一个人必须传承这项工作,接受世界各地政商人物的委任。他说他是从三岁起就在钢琴上度过的,都是大师级的名家来上课,他并不上音乐学校,长大后他念任何科系都行,就是不能与政治相关,他为此还抗议了好一阵子。”
  “好传奇、好戏剧性喔,难不成他原来是要从政?”可琳摇着棠羚裹得像象腿的手臂,皱皱眉,“你会不会穿太多啦,我摇起来很痠耶。”
  “那就别摇我的腿……不,我的手。”她抽回自己的手臂,扁扁嘴,“他不是想从政,而是反骨,愈是不行的东西他愈要碰,根本是骨子里犯贱。”
  “难怪他会看上你,我现在懂了。”几个月来的谜底揭晓。
  “唐、可、琳!”
  日子是真的不等人,但是两人都没有将即将来临的分离挂在嘴上,依旧每周上他教的钢琴课,可是他换成开一台烂烂的小MARCH来,一次将诗晴和她给载回家。
  他说那次在士林找她简直让他少掉三年寿命,那样晚的夜他没那个心脏好担心她。
  然后其他天的夜里,他陪她关灯锁门,到他家画画去。
  有时他会讨好地买了一堆吃食给她当消夜,那时她就知道隔天绝对是挂着黑眼圈上课,因为他根本是不让画。
  像今天。
  踏进他的卧室,看见画架上油画的进度,她就不禁要哀号。
  眼光同时落在他手上提的好几个漫出香味的塑胶袋。
  这男人这些天来要得越来越凶,她不得不板起脸孔像骂个调皮的孩子。
  “穆愆宇!今天你别想,你看看我的进度!”
  他绕到她身后,将下巴搁在她右肩上很认真的点头,“嗯,进度不坏,所以来吧!”
  一个怀抱她便被男人连他自己一同摔到床上去,男人特意在房里加装了暖气,为的就是要她在画他的同时也不可穿衣裳。
  这样很公平。
  可是……她常常画没几笔就被拖到床上去解决掉了!
  最后,果然如可琳说的,画他睡死的样子才得以增加些进度。
  明明一个充满动感的活人体为何她就是不能画啊!她就一定要画他成死屍吗?!
  男人的长手长脚又是夹又是搂的开始工作。
  “你别又脱我衣服!”她护衣护得紧。
  男人说放就放,“那我脱我自己的。”
  “你脱你的干什么?!”
  “你不是要画画?!”他很神圣的回答,黑晶晶的眼瞳后藏着满满的笑。
  头痛啊!这男人。“好,你脱,脱。”她得空打开颜料,挤出一些褐黄。
  脱好衣眼的男人躺上床卷住棉被,两腿夹住软软的被褥,那模样……
  她嚥嚥口水,“你可不可以转出我这幅画的角度,你今天翻这边明天翻那边,我没法子画。”
  他很委屈,咬着棉被一角,“可是……可是你说你会公平的和我一样脱光光啊,你这样穿着衣服画,我……我会害羞耶……”
  害羞个头!他会害羞她的头剁下来让他当脚垫!
  “穆愆宇……”冷静啊,棠羚。
  他一点也不怕她发颤的风雨欲来,将被子一掀一盖,整个人只剩下头露出外面。
  “呼……棉被暖呼呼地,你不脱我就睡了喔。”
  “穆愆……算了,我脱。”她认输,她投降,呜……
  他黑眸发亮,“需要我帮忙吗?”说完已经掀开床被就要飞下来。
  “不用!”
  “不用客气啊,我经验已经很丰富,知道第一件会比较难脱,之后就很顺利了,还有丝袜要轻轻细细慢慢的脱,还有……”
  脱下最后一件上衣,她不过是蒙住眼睛两秒,男人已经在她身后印上一吻,吻在腰际。
  “没附上热热的吻会感冒……”
  然后迅速的褪去她的胸衣。
  他的手臂圈住她的纤腰,从后头往前吻住她的脖子,几秒后不安分的手更是已经下滑到小裤子里找到安身立命处,手指早也长驱直入。
  “宇……”这是怨怼是舒服的呼唤是娇滴滴的同意。
  情人的召唤不过十秒钟,女人已然迷醉,回应的是热呼呼的黏滑及灼热。
  而他便如得逞的贪食小儿,心儿满满的吃起来了。
  十二月二十日。
  早上。
  她没问过他离开的日期,可是大概是耶诞节前后,甫起床的她看着日历深吸口气,然后换衣、刷牙、洗脸,正常的上学上班。
  绑好鞋带,拿起画架画箱,步出屋外迎上沁冷的冬天早晨。
  英国下雪吗?她提了画架往车站走去,车站前依旧是冷风呼呼吹,几个熟面孔引颈等着车子。
  她依然没买成机车,想想,那不过是几个月前的事,他就这样从那个弯道转上来,转入了她的生命里,她骂他什么?死竹竿?!
  还好那一次跳到马路上没让他给辗了,她轻笑再望望那个弯道,好似那根竹竿就会再转出来。
  看到眼睛快起雾她才知道自己原来……真的很爱那个男人。
  她没法子像上次那样潇洒的说出“你要走就走,我不会哭哭啼啼”这种话,因为,真的很想哭啊……
  结果,她在瞬间看见一辆熟悉的机车如几个月前的姿态出现在那个弯道上,一时鼻酸,果真弄湿了眼睛。
  他……是他……嗜睡的他……
  “呼,今天连我都觉得冷咧……棠羚?!”他脱掉安全帽才说完一句话,发现他的女娃儿竟是蹲了下去将脸埋进膝盖里,手上的画架也掉得七零八落。
  他丢了机车奔下来,“棠羚!你哪里不舒──”
  “哇……”她搂住他的脖子,脸孔埋进了他的肩窝,把忍了很久的难过全哭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他慌了手脚,这个一向和他骂来扁去的女人竟会像个婴儿一样哭!吓得他不知该拿她怎么办。
  她还是哭,像要把那股离情给全哭掉。
  哭得他肝裂肠断,只能拍着她小小的背,“乖……乖……”
  “你……你别走啊……哇……”她总算将心里的话给吐了出来。
  “羚……”
  公车适时来了几辆,将看戏的人潮二载走,他听见一组人马的对话。
  “又是那个女的,她上次不要命的眺出去拦一台机车,今天又哭成这样……以后还有没有脸来等车……”
  耳力太好的坏处与好处,坏处是原本不用听见的废话听见了,好处是至少来得及在最后一秒用眼神将嘴碎的人给杀死。
  闲杂人等退,他才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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