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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狂任心-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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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风自儒、冷云和王思文三人,正是最亲近、最要好的朋友。
  厨房里。
  王思文搁下野味,他有些着急的踱着步。
  但是,这举动旁人是看不出来的。
  风自儒踏进厨房,扬声问道:“今天有些什么好东西啊?”
  王思文拉着风自儒的手,指着野味,比着只有风自儒才看得,懂的手语,不知在说些什么?
  风自儒脸色大变,急问道:“在哪里?”
  他看见王思文的手语,不说二话,抓着王思文的手,转身便走,一副急急忙忙、慌慌张张模样。
  小松觉得莫名其妙的大声问道:“大师兄,你要去哪里?”
  “告诉师父,我有事出去一下。”
  话落,人已不知去向。
  小松愣愣的出神,收拾起野味。
  他突然觉得,大师兄今天好奇怪。
  风自儒拉着王思文,身形如飞的穿掠向山区里。
  对这一片山区,风自儒熟悉的就像他自己的房间一样,他穿掠的地方,看似无路,其实正是山中快捷方式所在。
  带着不会武的王思文,风自儒的身形依旧不受任何影响,没多久,就看到王思文所住那栋原木搭建的小屋。
  风自儒冲进屋中,屋内唯一的那张床上,正躺着一身血污,气若游丝,几不成人形的冷云。
  风自儒大声惊呼:“二师弟!”,
  他扑到床边,搂着重伤的冷云,他星目含泪,悲问道:“二师弟,是谁伤了你?天啊,是谁伤了你?”
  重伤的冷云,早该断气,他能残喘支撑到这个时候,全凭着一股意志力在支挣着他。
  他听见风自儒的声音,回光返照的睁开双眼,露出一抹艰难的笑容,微弱唤道:
  “师兄……我在……等你……”
  他的声音,就像他的生命一样,细若游丝,仿佛随时都有断去的可能。
  “二师弟……”
  “师……兄……我……”
  风自儒紧紧的抱着冷云的身体,将耳朵贴在冷云的口边,静静听着冷云几乎不可闻,断断续续的诉说。
  随着冷云的诉说,风自儒眼中的泪,不断滴落。
  莫道有泪不轻弹,只缘未到伤心处。
  冷云拼尽了全力,抓紧风自儒的衣袖,他哑声道:“师……兄……为我……报……
  仇……师兄……”
  “小云!”
  忍不住倾泻的泪水,风自儒搂紧咽下最后一口气的冷云,口中嘶唤狂喊着冷云幼时的小名。
  但是,再也唤不回已死的冷云。
  “小云——”
  “啊……二师弟……小云……”
  凤自儒闭目仰首,再一次心痛如绞的嘶喊着。
  王思文不知何时,已经走过来紧握着冷云僵冷的手,无言的他,也忍不住呀呀的哀唤着。
  但是,已死的人再也无法安慰为他哭泣的亲人。
  “为什么——为——什——么?”
  不甘和着凄切悲哀的吼声,回荡在山间、林间。
  “天啊,这是为什么?”
  一遍又一遍,风自儒吼问着。
  他是在问苍天,为什么夺去如此年轻有为的生命?
  还是……
  问那行凶的指使人,为什么下此杀手?
  唉……
  黄昏。
  梦陀村。
  通往终南山的大街上。
  风自儒抱着冷云冰冷的尸体,正一步拖着一步,缓慢地前进。
  夕阳,将他的影子,拉的好长好长。
  也映着他脸上还未干透的泪痕,忽明忽亮的闪动着。
  他不是在终南山区里?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出现在冷云遇袭的地方?
  他表情木然呆滞的走过梦陀村,彷佛如失魂的野鬼,正受家的牵引,不自觉的向前行走着。
  梦陀村上,对风自儒和冷云师兄弟俩都熟的很,尤其是酒店老板,更是看着他们俩长大,简直是将二人看做子侄辈。
  每回他们来店里,总是热情的款待他们。
  今天,他在酒店中,看到风自儒抱着冷云走过,不由自主的冲到门口,对着风自儒的背影,颤声喊着。
  “自儒啊,小云他怎么啦?”
  乍闻小云二字,这个冷云少有人知道的小名,风自儒的泪,再度顺着未干的泪痕流下。
  “死了!”
  喃喃的语声,飘散在空中。
  也不知是说给自己听,还是在回答酒店老板的问话。
  风自儒只有依旧踏着缓慢沉重的步子,向着终南山而行。
  “死了……”
  酒店老板如中雷殛,愣在当场。
  “怎么可能呢?”
  “小云他还那么年轻……”
  酒店老板老泪纵横,不相信地喃喃自语。
  风自儒的身影,更是落寞的延伸在夕阳之下。
  他痴痴的行,慢慢的行,总会到家的。
  回到他们自幼生长的家,而家中长辈,可知道自己辛辛苦苦扶养长大的孩子,就此一去不回。
  为什么?
  这是为什么?
  难道这就是江湖?
  一个饮血夺命的世界?
  生命的拋洒,又所为何因?
  不知名的思绪,在风自儒的脑海中翻腾浮现,他有些怨,有些恨,有些不可压抑的惆怅和愤怒。
  终于,来到终南山下,风自儒踏着石阶而上。
  这石阶早上还和小云一块儿走过,谁知却是小云母后一遭走过。
  来到抱子岩,忽有人影闪出。
  “谁?”
  风自儒没有回话,径自向前走着。
  “哦,是大师兄,这……这不是二师兄吗……”
  风自儒仍是没说话,他没有留步的继续向山上行去,也许他的心,也随着冷云的尸体逐渐僵硬冷去。
  他喃喃开口道:“小云,快到了,我们回家了。”
  此时,清风观前的广场,燃起明亮的气死风灯,终南二子早已经获报,迎出观外,他们都还不相信这个事实。
  风自儒的身形,出现在众人眼中。
  他红肿泪湿的双眼,他手中血污泥泞的尸体,终于证明这一件令人不想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的事实。
  无尘道长所受的打击最大,毕竟,冷云是他自幼抱回,一手带大的徒弟,他和冷云虽是师徒相称,情感却若父子。
  白发人哭黑发人。
  这等悲哀心痛,岂是未曾经历过的人,所能体会言传?
  无尘道长拋去平曰所有清心寡欲的清修,脚步踉跄冲向风自儒,接过尸体早已冰冷僵直的冷云。
  “云儿!”
  滴滴老泪,洒落在冷云苍白如次的脸上。
  奇怪的,原本早已经冷透僵直的尸体,此时突然自七窍中流出汩汩鲜血。
  血和着泪,滑下冷云冰冷的面颊。
  “云儿啊!”
  无尘道长伸出枯瘦微颤的手,轻轻拂着冷云不再欢笑的面容,颤抖凄凉的轻声唤着爱徒的名字。
  他哽咽的将冷云搂入怀中,用自己满面皱纹的老脸,磨擦着冷云因中毒而微微浮肿的脸颊。
  彷佛,他想将自己已是日暮西山的生命,渡给爱儿。
  如果,生命真能过让传渡,会的,无尘道长会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换取冷云更有活力、更有远景的生命。
  冯英飞也是双目含泪,语声发颤的安慰无尘道长。
  “二师兄,你得节哀,人死不能复生,你要保重自己。”
  无尘道长悲痛的直落泪。
  冯英飞继续自责道:“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要云儿下山办事,云儿也不会遭此横祸,我……”
  无尘道长叹口气道:“三师弟,你不要自责,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云儿身在江湖,就随时有危险。这是命中注定,他该遭此劫,怨不得别人。”
  风自儒扶着无尘道长,泪如雨下的进入清风观中。
  终南派,全派上下,俱笼罩在一片哀愁之中。
  一片素白的灵堂,风自儒独自仁立于冷云的棺木之前。
  他双眼无神,原禾潇洒俊逸的脸上,此时却是胡须点点,只在这几天中,风自儒彷佛老去了好几岁。
  也许,真是老了吧!
  心灵的创痛,往往更能打击折磨一个人。
  身体上也许年轻,但心境的老迈,不更是令人为之悲哀。
  无尘道长踏进灵堂,看见风自儒一个人在此,忍不住轻叹了一声。
  他知道,风自儒和冷云师兄弟二入,因为都是孤儿,所以自幼便相互倚恃,将对方视为自己的亲人,如此手足骤逝,身为师兄的风自儒,伤痛之情,并不比自己的二师弟,来的稍差。
  他开口劝道:“自儒,逝去已矣!你要打起精神,代替云儿的位置,好好安慰二叔,知道吗?”
  风自儒默然点头。
  无尘道长问道:“自儒,云儿难道没有告诉你,是谁下的毒手?”
  恰巧此时一马英飞也踏进灵堂,他听见无尘道长的问话,不禁也长叹口气,伤感的问道:“自儒,难道云儿死时,未留任何话吗?”
  风自儒摇摇头道:“二师弟的尸体,是一个猎户无意中的发现的,他看出是终南派弟子时,就赶来找我,等我到达现场时,师弟躺在一堆草丛中,早已气绝多时,我除了看出师弟身中剧毒和利箭之外,并没有发现其它蛛丝马迹。”
  风自儒说谎!
  他为什么说谎?
  仙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是否和冷云临终交代的遗言有关?
  冯英飞点点头道:“对了,我曾仔细检查过云儿的尸体,那几支利箭刺的虽深,却不是致命的因素,真正致命的死因,是因为云儿身中剧毒八以及前胸的那一掌,震碎了他的内腑。”
  无尘道长和风自儒都专心注视着冯英飞,听他说出看法。
  冯英飞继续道:“由于云儿的内眼睑,和胸前中掌处,隐隐泛出七彩颜色,因此,我推断,云儿是死于武林三魔之一?双面人魔韦阴阳的七彩断魂散之下。”
  “七彩断魂散?”
  无尘道长和风自儒都忍不住惊呼。
  七彩断魂散,乃天下九大绝毒之一。
  据传言,七彩断魂散是采集苗疆一处名为彩虹谷的绝谷内,自然生成的七种奇花异草,以秘法提炼而成,早已经失传近百年的奇毒。
  无尘道长不解问道:“七彩断魂散,早已失传多年,何以会出现在韦阴阳手中,三师弟,你又是如何知晓?”
  冯英飞道:“昔年,我在参加围剿至尊教时,曾听一名百草门的传人提及,韦阴阳有次行走苗疆,无意中救了一个苗族酋长。而那名酋长不知七彩断魂散的可贵,当做礼物,送给了韦阴阳,而云儿中毒的迹象显示,正符合那名百草门传人所言,七彩断魂散中毒的迹象,因此,我才大胆的推断,云几是死于韦阴阳之手。”
  无尘道长轻叹道:“如果云儿真是死于韦阴阳之手……”
  风自儒插口道:“师父,请准徒儿下山,找韦阴阳为二师弟报仇?”
  无尘道长忧虑道:“自儒,韦阴阳名列武林三魔之一,身手自是了得、况且,他手中尚有剧毒,你叫为师如何放心让你去找他?”
  风自儒请求道:“师父,徒儿自会小心,若不能替二师弟报仇,我终生难安!”
  冯英飞拂掌道:“大师兄,师父不是曾有遗命,若遇九毒出世,可以请出镇山之宝辟邪宝剑,自儒若带着辟邪宝剑下山,应该没有问题。”
  无尘道长沉吟半晌,方始决定道:“自儒,为师若不让你下山,你还是会找机会溜下山去为师弟报仇。也罢,你既是终南派未来的掌门,师门至宝,迟早得交代给你,明日,为师就择吉焚香明告历代祖师,请出辟邪宝剑,早些将宝剑及其用法传授予你,好让你去找韦阴阳,为你师弟复仇,为江湖除害!”
  风自儒大喜道:“多谢师父成全!”
  冯荚飞也欣然笑道:“自儒,辟邪宝剑为上古遗宝,除了是柄削铁如泥的宝剑之外,更是天下百毒的克星,故名辟邪。此剑自从昔年,我们的师父,即你师祖封剑后,已逾一甲子未曾使用,你能使用此宝剑,应该好好珍惜它的可贵。”
  风自儒躬身回道:“弟子知道,多谢三师叔教诲。”
  无尘道长道:“自儒,晚上到为师房里来,为师先将诀窍传给你。”
  风自儒欣喜道:“徒儿遵命!”
  无尘道长点点头,对冯英飞道:“三师弟,可曾去慰问二师弟?”
  冯英飞叹道:“还没有,我就是来此寻大师兄,想和大师兄一起过去。”
  无尘道长也长喟道:“唉,二师弟护着云儿,较亲子还有过之,怎料白发人送黑发人呀!自儒,可要一起来?”
  风自儒低声道:“我想在此多留一会儿,好多陪陪二师弟。”
  无尘道长默然点头道:“好吧!你也别太过伤心,多注意自己的身子,只这几日你就消瘦不少。”
  如慈父的抚慰,风自儒眨眨眼,硬将泪水吞入腹中。
  他道:“师父,我会保重自己,您请安心!”
  无尘道长转身步出灵堂,忽又回身说道:“自儒,我已经下令,免了达儿面壁之过,但他仍是禁足三年,不可随便离开终南山,如今只剩你们师兄弟两人了,可得多互相照顾才是。”
  风自儒默默点头,他知道,一定又是三师叔求的情,看着师父和三师叔离去的背影,他黯然回首。
  手抚着棺木,风自儒低语道:“二师弟,如果你听见此事,定又要说三师弟有个宠他的亲爹了吧!唉!我们都是苦命的孤儿,你何忍弃我而去,安心吧!你交代我的事,我一定会办到,恶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风自儒目光凛然地注视着,火花跳跃的白烛,酷厉的神情,彷佛正用他的手割戮着幻想中的仇敌。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打断了风自儒的思绪。
  他慢慢回首,眸中映出冯达多曰未见阳光的苍白脸色。
  冯达有些茫然道:“监职师弟告诉我,二师兄他……”
  风自儒凄凉的一笑,看到供桌的牌位。
  冯达不相信地进入灵堂。
  他讷讷地道:“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突如其来,冯达双膝一软,跪伏在棺木上。
  “二师兄……”
  冯达悲切的嘶喊,又勾起风自儒强压抑的伤痛。
  “二师兄……怎么会这样子,是谁害死你?”
  冯达哭叫着:“二师兄……每次我都和你唱反调……我不是故意的……这次我面壁思过……我醒悟到……你是为我好啊……二师兄,我本来打算……打算掌门师伯放我出来……之后,告诉你,我错了……二师兄……你为何……不等等我?为什么不等我……
  二师兄……二师兄……”
  冯达无助的放声大哭,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才多久没有见而,从此竟再也看不到冷云了。
  当他刚开始面壁思过时,他有些恨冷云,若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落到如此的下场。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原本烦躁不堪的冯达,开始试着用多余、无聊的时间,去看他遇遭的一切。
  当他从禁闭的牢窗,看到窗外树枝的嫩芽,冲破冰雪,绽出新绿时一也第一次感受到生命的喜悦和蓬勃。
  在下雨天,他无意中在石墙上看到一群蚂蚁辛苦的搬着家,他故意扰散他们,不久,蚂蚁重新组队,继续前进,他才体会出奋斗的定义。
  于是,他开始定下心,盘坐牢中,用他的心去听、去看、去想这个世界,他突然领悟到许多,以前他自以为是对的事,却是错的多离谱。
  冯达他自己并不知道,他的心正在成长,正在蜕变一也只是觉得,他开始用一种截然不同的眼光和心境来看这个世界的种种。
  他不再怨恨小赌,或是冷云。
  他反而觉得自己应该去感谢他们,若不是他们的刺激,也许这一辈子,他要永远混沌下去。
  冯达甚至将自己在牢中,体会出的种种道理,一一记录下来,其中有些,正是以往冷云用来讥讽他的。
  冯达恨不得早日出牢,好好告诉他的二师兄,过去他错的有多离谱,二师兄的话多有道理。
  可是,迟了!
  他永远无法告诉二师兄,自己对二师兄的敬重和忏悔,永远无法说出。
  怀着满心的遗憾和悔恨一马达只能将一切化为泪水,对他无法再见的二师兄诉说。
  风自儒待到冯达尽情发泄过后,他扶着冯达的肩头,语音哽咽,却轻柔地道:“把对二师弟的怀念放在心里,他地下有知,会很高兴的。”
  冯达忍不住扑进风自儒的怀中,再次泪水直流。
  风自儒语重心长地劝慰道:“三师弟,人生有时是不能尽如人意的,要记得,男子汉流血不流泪。宁愿把痛苦放在肩上担起,来,也不要效妇人孺子,哭啼躲避!”
  冯达抬起泪眼,似懂非懂的点头。
  风自儒微微一笑道:“你是长大不少,有一天,你会成为二师弟理想的好兄弟!”
  冯达黯然道:“可是,二师兄却看不到……”
  风自儒道:“会的,只是你相信,你能做得到,他就能看到。”
  冯达醒悟地连连点头。
  风自儒也颇为宽慰的一笑。
  他举起衣袖,抹去冯达满脸泪痕,领着冯达上过香后,两入一起离开灵堂,前往清心阁向无尘道长请安。
  白烛依旧跳动着火花。
  淡淡的清香袅绕。
  阴阳两界,虽说遥远,却又彷佛如此相近。
  风自儒骑着马,奔驰在官道上。
  他的背后,正背着一柄形式古朴,看来晦暗无光的长剑。
  金黄的流苏坠子,竟是纯金丝缠就,在晦暗的剑鞘衬托之下,更显得耀眼无比。
  不知底细的人,对金剑坠子的兴趣,会比剑的本身来的大多。
  这不正是符合道家所谓隐晦韬光的意念。
  风自儒前进的方向,直指江南。
  马蹄在翻腾,人的思绪也在翻腾。
  如今,风自儒一心悬念的是:“小赌:“快回来呀!”
  晌午。
  人困马疲。
  自晋南栖梅馆打听到小赌下落之后,风自儒放马直奔开封,连续数天没有好好休息了。
  他不是在找小赌,他是要到君山找杨威。
  要为冷云报仇,就要找出双面人魔韦阴阳的去处,而要在江湖中找人,没有比请丐帮帮主更适合。
  如今,杨威正在君山上,参加三年一次的丐帮大会。
  因此,风自儒往开封而来。
  进入开封府,风自儒找到一家大客栈,吃饱喝足后,蒙头大睡。
  在仇恨的煎熬下,风自儒巴不得一下子飞到君山。
  早日见到杨威,便可早日找出双面人魔的下落,就可早日为二师弟复仇。
  至于小赌,他请栖梅馆的云馆主,为他转一封信。
  关于冷云的死,他在信中有很详细的叙述,他也知道小赌是要出国寻找寒玉血纹骰,短时间内还不会回来。
  所以,风自儒只好痴痴的等,等小赌收到回信,自然会回来找他。
  目前,先找杨威,才是实际又有保障的做法。
  至少,到君山去,不怕找不到杨威。
  睡吧!事情都已经有计划的进行了。
  天山山脉,就是古时候汉代所载的西域北山。
  由于,高耸入云的天山山脉,拦截自南方吹来的水气,积聚在山峰之上,形成大量的高山冰川和永久积雪。
  所以,天山山脉是一片永不解冻的山峰,因此天山又名白山,或是雪山。
  传说中,王母娘娘的蟠桃大会,便是在天山的最高峰,某个雪深不知处的地方举行的。
  如果这么说,还有人幻想不出天山有多美、多白,那么这个人实在是很三头牛——
  笨吶。
  小赌四人,此时正置身在天山群峰之中,这一大片白花花、雪茫茫的世界之中。
  他们的坐骑,都留在山下,冰雪银城入山的前哨站——啸傲牧场之中。
  若不是有海无烟的带路,小赌他们还真不知道要到哪里去找冰雪银城。
  不过,话又说回来,即使是海无烟带着他们,他们还是搞不清楚要到哪里去找冰雪银城。
  在这一片银白的世界中,小赌他们的感觉,除了白蒙蒙,就是雾沙沙。
  只见海无烟忽而抬起头来看看太阳,忽而转身瞄瞄山峰,左一拐,右一弯,带着他们到处乱转。
  三宝哇哇叫道:“我说海师兄,你该不会想把我们带去卖了吧?怎么转了半天,还没完呢?”
  四平劝谑道:“就凭你能值多少钱?”
  小赌却正经八百地道:“值钱!值钱!正宗童子鸡,品质保证,未开封,新鲜得很。”
  三宝闻言被水呛了一下,他咳着道:“小赌,我还未成年呢!怎么可以说这种限制级的话。”
  海无烟摇头苦笑,真搞不过这些小鬼!
  唉!这年头,人小鬼大,早熟的很吶!
  海无烟突然停下身来,道:“到了!”
  “到了?”
  小赌他们三人,四下张望,除了雪就是山,除了山还是雪,哪里有什么冰雪银城出现?
  海无烟神秘地一笑道:“小赌,要不要猜猜银城在哪里?”
  小赌感兴趣地打量着附近地形,只见众人所站之处,正在山峰的边缘,往前看去只有广大无垠的云海,绵延不见边际。
  远远的对面,隐约可见另一群山峰。
  小赌回身看向四周,左侧三步之外,有块斜伸崖外的巨石,下宽上窄,右侧一片空旷。于是小赌往左侧行去,他绕着巨石转上三圈,却是看不出什么光景。
  不死心的他,停下身,仔细打量这巨石。
  他想到在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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