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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神关小刀-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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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越想越有可能,否则昨夜金大户不会闻及李家鬼宅,连尿都快吓出来,若真如此,也算是天理昭彰,屡报不爽,他敢情是被女鬼给吓成痴呆神经病了。
  想及女鬼,不就是方才那位!
  关小刀整个头皮发麻,还是快溜为妙。方一转头,突见那本是锈黄的铜镜,竟然不知被谁擦亮许多,竟又映出白衣女子形影,吓得他惊骇大叫,夺门而出。那金大户更是下跪,连连告罪。
  关小刀连冲数十丈,突然煞停,想到什么,直道不对,猝又转身说道:“你不是女鬼,你是飞天银狐,我认得你!”
  他想及那女鬼脸上有划痕。和方子秋所言不谋而合,这才敢大胆揣测。
  庭院深深,并未回话。
  关小刀叫了几声没反应,不禁冷意上身,他仍运功驱寒,又道:“银狐姑娘,你的事,方子秋已跟我说过,他很内疚我们却很钦佩你。虽然你脸面受了伤,但我这里有祖传治伤灵药,你拿去试试,先把疤痕慢慢一点点退去,再抹我的药。一定可以复原,若再不行,灵刀堂小公主住处有一口怪泉,神奇无比,我的伤就是浸那怪泉好的,一点疤痕都没有。有机会你可试试,或着我带你去也行,不过你现在就可以先试我的灵药,东西在此……”
  他拿出一包东西,本想分出些许,突又觉得太小气,干脆整包置于屋檐下。
  他道:“直接擦伤口便行。”说完,慢慢退后,想走。又想看看那人,也好证实自己猜测。
  果然在移开二十丈远近,女人轻叹声已传来:“多谢公子……”
  关小刀乍喜:“我叫关小刀,姑娘必是银狐小姐了?”
  白衣人已轻轻飘落屋檐下,暗月中无法瞧清全貌,但依稀可见她轮廓不差,只是左睑多了刀疤,颇为可惜。
  姑娘轻叹:“你叫方子秋不必自责,都已这么多年了……”
  关小刀已然证实,欣喜一笑:“我自会转达,不过,姑娘要治好睑伤,他更不再自责。”
  “多谢………”
  姑娘已拾起药包。
  关小刀喜道:“我娘是武林有名药姑,她的药一定管用。”
  姑娘感激再道谢,她似乎已久隔生人,疏于谈话,想到什么,又道:“金大户不是我通疯的,我来时,他已发疯,我只想逼出他藏宝地方而已……”
  关小刀欣笑道:“我知道他把宝物藏在万宝楼地底下,人口在左墙角那张太师椅下,我还盗过一次呢!”
  姑娘含笑:“我是看你昨夜扛宝救济贫户、才得知此事,又不便问你,只好前来逼问金大户。”
  关小刀笑道:“其实问我就成啦,我会详细告诉你的。”
  姑娘感激颔首,不知如何接口。
  老实说,若非方子秋提及,关小刀又怎会平白说出。
  关小刀似乎想到此点,尴尬一笑,转个话题,道:“金大户是被女鬼怡香逼疯的,怪不得任何人,他为富不仁,霸道作歹这是报应。”
  姑娘道:“若真有冤魂,也该找人超度……”
  关小刀道:“冤魂报了仇,自然散去。否则超度也无效,姑娘有空,不妨到神剑门走走如何?”
  姑娘淡然一笑:“有机会吧,谢谢你的药,我该走了,来日再见。”
  说完,转掠树梢,一闪不见。
  关小刀暗道:“实是善良女人。”暗自祝福她永远好运。
  他又想及金大户,但觉他已发疯,毋需再报复,遂掠出鬼宅,找个人透露金大户已被李家女鬼摄了魂,果然消息马上传开,金家请了道土、法师才敢前来救人。得知消息者,莫不暗暗高兴,恶人终有恶报。
  关小刀这才心爽神怡地返往住处。
  及进客栈,谷君平表示方子秋已睡着,一切将可过去,关小刀则说及碰上了银狐,也拿了灵药给她,谷君平不胜唏嘘中,也祝福银狐姑娘早日恢复美貌。
  两人随后谈及金大户发疯之事,同感于自作孽不可活。
  累了一天,两人遂各自回房睡觉。
  一夜无事。
  次日醒来,已发现方子秋已剃清胡碴,梳理整齐。恢复往昔风采。
  他本是举人门府出身,平日即有教养,举止动作,甚有格调,足见名门风范,那表情向帅中带劲,却又沉稳内敛,平常沉默寡言,若非昨夜醉酒过头,甚难瞧他如此失态。
  他正在门口观察关小刀那匹红眼小马,似在研究什么。
  关小刀发现是方子秋,快步奔了出来,想掩饰昨夜事情,遂道:“这匹马,你看怎么样?”
  方子秋道:“它会认主人,自是通灵,好马。”
  关小刀道:“前几天买的,骑它,跑得不快,但很稳。”
  方子秋道:“能稳则韧性强,不可多得。”
  关小刀道:“不能多说几句吗?”
  方子秋淡然一笑,道:“你买了一匹宝马,光看它是红眼睛,已可认定是纯种货,或是汗血马,或是赤兔马,或为火神驹。皆是不可多得,但传言汗血马、赤兔马皆是红毛,此马却偏黄,我则猜之不出传言有误,抑或此马非两品种。至于火种驹,更是没人见过,听说它能追上太阳,日出于东,日落奔西,千里不累,快逾飞箭,如若此马真是火神驹,恐怕纵横天下,无马能及矣!”
  关小刀轻笑:“听来很过瘾,我本取名火眼金睛,看来换成火神驹好了。”
  他自知方子秋博学多识,说来自有根据,不禁更爱此马,思不住伸手摸去,马儿轻抚过来,状甚亲昵。
  方子秋淡笑:“宝马赠壮士,天经地义。”
  关小刀笑道:“还得等它长大才行,我还真怕它变成驴子呢!”
  方子秋道:“驴性害羞,看来不是。”
  “不是就好……”关小刀不断摸着爱马。
  方子秋沉默一阵,随又说:“昨晚我醉了?”
  关小刀故作没事:“是醉了,每个人偶而都想醉个过瘾,你也很过瘾吧!”
  方子秋道:“我似乎说了一段凄惨故事。”
  关小刀道:“也许我也醉了,好像一点印象也没有。”
  方子秋稍稍安心,道:“我就是醉不得,一醉就喜欢说些往昔惨事,真是大毛病,其实纵使有惨事,已经过了,又何必折磨自己呢,你说对吗?”
  关小刀道:“是极是极,看得开最好,天下事没什么大不了的,顶多是酒醉时叫它几声,醒来便啥事也没有了,那才畅快。”
  方子秋点头:“我正是这个意思,我要说的就是,纵使在醉话中说了什么惨事,现在醒来,我心灵依然平稳,你们不必为我担心。”
  关小刀爽声一笑:“好风范,我该多跟你学学。”
  方子秋淡然一笑:“他们都起床了吧,一别神剑门也不少时日,得赶回去了,否则总管难免担心。”
  后头谷君平早闻及两人谈话,想了一夜不知该如何化解困境之负担,此时全部解脱了、他自是爽朗走出,道:“一切准备妥当,立刻可上路了。”
  阿祖亦走出来,促狭笑道:“可惜少了一匹马,有人可要骑驴子喽!”
  关小刀颇不在意,甚至显出得意:“骑就骑,宝马在前,你真是有眼无珠。”
  阿祖讪笑:“对小孩来说,什么马都是宝马,走啊,千万别让宝马累倒了。”
  关小刀瞄眼:“也不想想这里谁最小,敢说我是小孩,那你岂非变成娃娃,还在吃奶嘴吧!”
  阿祖瞪眼翘嘴:“过分,我叫你吃我尘灰。”
  立即上马,策骑即奔,显然在以大马压小马。
  关小刀一点都不在乎,笑道:“事实胜于雄辩,我比他大,那是不争的事实,至于吃尘灰,他跑得太快,我一点也吃不到。”
  此话引来方子秋、谷君平会心一笑。
  时候不早,三人遂上马,齐在城外奔去。
  或而无任何压力,方子秋、谷君平反而放慢脚步,跟小马儿一起奔走。
  此举使得阿祖好生没面子,但呕了一早上,还是孤单一骑,只好拉下睑,慢慢地会合过来。
  关小刀亦未再消遣她,四人开始聊些近日发生之事,总是师爷不会放过天龙骑,此次回去得小心应对。
  四骑同行,虽未必日行千里,却也渐渐接近洛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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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十 章 邪淫妖姬
 
  十天后,四骑回抵神剑门。
  一切如故,唯有霹雳侠雷万钧,终于又把夜明珠所换得之银两完全转去。
  他好生后悔,却无人同情。
  关小刀本想换间较大房子,但想及安盈盈,只好暂时栖身康太平客栈中。
  这两天,他一直打探安盈盈消息,可是总得不到回应,他不禁疑惑,莫非安盈盈又跟另一个男人跑了?否则怎会连一点音讯全无?不但门主夫人那头没消息,就连问及房东康太平,他必定冷言相向说句:“回乡下娘家去了!”
  关小刀总觉得他话中含很,可信度不高。何况安盈盈对夫人忠心耿耿,若回乡下,怎连夫人都不清楚?
  越想,关小刀越觉得不妙。
  看来,问题出在师爷身上最大了,然而碍于自己投入神剑门关系,又怎能托大前去兴师问罪?尤其又在无凭无据之下。
  最让他头疼的是--不知以何理由去探查此事,毕竟安盈盈是康太平表面上合法妻子,他老公都不急,自己有何好急?
  何况安盈盈还大自己十岁,说出去,难免引来指指点点,说长论短。
  就连阿祖闻及此事,几乎恶脸相向,逼得他只能暗中察访,可是,又过了半月,仍无任何音讯。
  关小刀已然有了放弃念头,说不定她已经真的离开此地了吧?至于遇害之事,他极不愿意去想及。
  纵使说放弃,然而不自觉中,仍抱着希望,一有机会,照样打探。
  直到后来,他竟然到了近郊关帝庙,朝拜关老爷显灵帮忙,纵使找不到安盈盈,也要保佑她平安吧!
  此日晨后,他又跟阿祖前来关帝庙祈福。
  此庙只在东街尾延伸不及半里,平常香火即旺,人潮不少。自然形成小市集。
  阿祖最是喜欢凑此热闹,否则他才懒得跟来。
  关小刀拜过关帝爷之后,暂且放松心情,跟着阿祖逛向市集。
  他老喜欢看胭脂,因为安盈盈嘴唇时常红艳迷人,见及胭脂,让人回味。
  阿祖也喜欢陪着主人看胭脂,心头大概是想,若主人能买来送他,那该多好?可借主人一直未曾行动,他只好自责,谁叫自己是男的,暗暗窃笑。
  闲逛中,关小刀忽而见及一位长相不赖,却眉毛稍短,眼睛细圆的年轻人,他神色匆匆似要赶去某地,一间即失。
  关小刀道:“好熟的眼神,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阿祖道:“当然见过,他就是被你干掉那右护法华剑英的跟班,叫梁枫。我碰过他两次,听说他把华剑英救活过来。不知是真是假。”
  关小刀怔诧:“华剑英还能活?他后背至少中了二十箭。”
  阿祖道:“听说穿了护身甲,才保住性命,当然,这都是传言,还没人证实。
  关小刀不禁想笑:“至少屁股护不着吧!”想及某人像鸡尾巴插满长毛模样,笑意更浓:“你觉得他认得你吗?”
  阿祖道:“好像不认得,几乎所有跟班都是男的,而我……”
  关小刀道:“你是女的?”
  像逮着什么。
  阿祖斥笑:“有完没完,我只是长得较像女人,被人误会而已,你看,我的喉结不是长出来了。”
  关小刀道:“吃粒糖果不就长出来了。”
  阿祖斥笑:“你吃啊,长给我看。”
  关小刀笑道:“我不必吃就有啦!”
  其实喉结容易伪装,他还是不怎么相信,说道:“你去问那家伙,探探华剑英是生是死,如何?”
  阿祖凑着好奇点头道:“问问也好,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当下瞄了梁枫背影一眼,甚有自信跟追过去。
  梁枫似在等人,徘徊于关帝庙香炉左近处,忽见阿祖前来,欣然露出笑意。
  阿祖但觉他似与人有约,甚至可能是女子,心念一闪,装出女人模样,其实不装已十足姑娘味,这一装,更是含娇带媚。
  他有意无意靠向梁枫,眼神似在询问什么。
  梁枫亦自笑脸迎来。
  阿祖若有所觉:“你是………华护法手下?”
  梁枫但觉对上了,遂笑道:“正是,姑娘找护法有事?”
  阿祖道:“他伤得如何,有人很关心他。”
  梁枫欣笑:“还好,伤势快复原了……”
  阿祖道:“他不是被利箭强弩射中?”
  梁枫道:“护法命大,穿了软甲,否则当真命丧黄泉,你是李姑娘派来的?”
  阿祖点头:“对,我家小姐要我转告,她关心华护法伤势。要他好好养伤,却不知他何时能完好如初?”
  梁枫道:“大约痊愈九成,剩下该是练练筋骨,大约半月即可啦……”
  带情一笑,似乎对阿祖已有好感。
  此时远处关小刀却已发现后有一辆马车左近而来,那窗帘掀处。他忽而瞧及这位丹凤眼,喜欢把头发绑在左前胸的女子,不就是曾在洛阳客栈所见的女子?当时她正和黑青锋密商事情,此刻为何出现这里?
  那女子稍掀帘子,瞧向阿祖那头,交代几句,一名结有双髻年轻漂亮丫鬟走了下来,直往那头行去。
  车帘已落下,马车径往他处奔行。
  关小刀想追,却又想及,对付那丫鬟也是一样,遂再往香炉这头瞧来。
  此时阿祖已打发梁枫回去好好照顾华剑英,待较好转再约人,梁枫不疑,拜别离去。
  那丫鬟几乎和梁枫擦身而过,疑惑一下,又见阿祖站在该处,遂认定目标,行前过去,含笑拿出一封信箴,道:“给你的主人。”
  阿祖怔诧:“给我的主人?”
  丫鬟道:“不错,甚是重要,请立刻交给他。”说完回头便走,追向马车。
  阿祖瞧着那封信,疑惑不已,这分明是女人写的,关小刀何时又认得这么一个女子?眼看关小刀已行来,遂带醋地推出去:“骚女人给你的信。”
  “我的信?”关小刀亦颇感意外。
  阿祖冷道:“不是给你,还有给谁?我看那丫鬟也不惜,白脸蛋,大眼睛,够迷人了。”
  关小刀道:“你对她有意思?”
  阿祖斥道:“恶心!”不敢再多说。
  关小刀拆开信封,里头却写着“华哥”两字,以下乃写些许久不见,甚念,明日午时在洛阳某地相见,一叙旧情,署名“春风”两字。
  关小刀眉头直跳,斥道:“什么鬼玩意?她约的是华剑英,阴错阳差进到我手中,恶心,摸到仇人的女人的信。”
  阿祖已自欣喜:“当真不是写给你?”抢来瞧瞧,呵呵笑起:“难怪梁枫会赶来此,原是偷偷替主人约会啊!”
  关小刀道:“那家伙真的没死?”
  阿祖道:“活过来了,大概不到半月,可能找你算帐。”
  关小刀斥道:“来啊,我正准备让他屁股再度开花。”
  阿祖呵呵笑道:“你好像跟他争风吃醋?”
  “笑话!”关小刀猛抢信箴,撕得粉碎:“这种女人,我看不上。”
  阿祖瞄眼:“你看过她了?”
  关小刀道:“不但看过,还知道她就是师爷派去灵刀堂卧底的女人,是大密探。”
  “当真吗?”阿祖道:“若真如此,她一定知道不少事情……”
  关小刀忽而眼睛一亮:“有可能,她可能是盗走真正灵凤玉佩之人,也可能是偷袭门主夫人,被我切下头巾的黑衣人,她一定知道不少事。”
  最重要的是,她可能知道有关安盈盈下落,只因阿祖对安盈盈特别过敏,关小刀不便说出。
  他忽然叫道:“我得去会会她。”
  阿祖一愣:“你想跟她谈恋爱?”
  关小刀讪笑:“有何不可,只要能套出任何事情,什么牺牲都是值得。”
  阿祖斥笑:“恶心,出卖肉体的男人,实在恶心。”
  他却认为关小刀搞不出名堂,毕竟对方和他有仇,又和华剑英有所交情,小刀前去,总是吃力不讨好,藉她教训这小子也不错。
  关小刀去意已坚,他甚至决定今晚即住进洛阳龙凤客栈也好明天精神充沛,更显帅气。
  他向阿租支来百两银子。果真单枪匹马赶赴洛阳。
  阿祖虽想跟去,但关小刀极力反对,他只好先留下,待有机会,自行潜去便是了。
  当夜,关小刀已住进龙凤客栈。
  他特地买了件较称身之青压镶白纹外袍,穿在身上,倒有了公子哥儿味道。
  次日午时,那结有双髯,瞧来年轻漂亮的丫鬟果然出现龙风客栈,她溜着目光在找人,只转扫一眼,视觉落在关小刀身上。
  但觉他挺拔帅气,朴中带灵,笑起来总有一股莫名亲切力量,尤其他挺起胸脯,顿现强壮,更让人觉得具安全感。
  那丫鬟不禁怦然心动,一时忘了招呼。
  关小刀自是认得她,帅步走来,含笑道:“你在找我吗?”
  那丫鬟一愣,满脸通红:“正是,我家小组请你过去。”
  关小刀道:“带路便是,远不远?”
  丫鬟道:“不远,转个街角便到了……我叫红樱,樱花的樱。”稍见羞红。
  关小刀笑道:“很好听,是春风姑娘取的?”
  红樱一笑:“不,是我爹取的,他曾看见樱花落满天,觉得很美,就取这名了。”
  关小刀笑道:“难怪你看起来也很漂亮。”
  “真的吗?”
  红樱娇笑,却对自己没信心。
  说话中,两人已转过街角,眼前出现一栋颇为华丽的宅院,门前题有“雪月春凤阁”五字,字迹娟秀,似是出自女人手笔。
  红樱推门而入,里头乍见小桥流水,景致幽雅,及近左湖旁,则依湖筑有一座亮红雅轩呈半月型围着湖畔,甚是醒目,居中雅轩较为宽敞,白纱轻帘掀飞窗户,已见一位形态妖媚女子半仰半坐龙凤椅,正在品酒。
  红樱道:“我家姑娘在那里,公子请自便,我还要弄点水果,不奉陪了。”
  说完拜礼而去。
  关小刀深深吸气,壮壮胆,大步行去,及至近处,已见及李春风浓妆艳抹,头插飞凤玉簪,身穿低胸淡红丝罗裙衫,银白肛兜隐隐若现,她喜欢做挺着胸脯,尖耸处,总露着若隐若现挑逗举止。如此打扮,已和往昔清纯判若两人。
  关小刀不禁暗暗说道:“果真是妖媚女人,却不知多少男人被地勾引?”
  瞧这女子凤眼带媚邪,总让人觉得她是那种能迷得男人倾家荡产的狐狸精。
  关小刀方至大门,李春风猝然觉得有异,乍惊之下,媚态稍敛。忽又放开,仍自媚笑着:“你是谁?”
  显然已认出来者不是华剑英,却不紧张。
  关小刀暗道:“难道她仍未认出自己身份?”
  心想第一次在洛阳客栈,只是惊鸿一瞥,第二次在门主夫一人那儿,也是各蒙脸面,难怪她未认得自己。
  他轻轻一笑:“慕名而来的。”
  “慕名?”李春风放浪一笑,媚眼直勾勾调情笑道:“我有名吗?你又从何处慕名而来?”
  关小刀呃了一声,干笑道:“我忍不住就来了。”
  李春风浪声直笑,胸脯颤动着,肚兜绳索突然滑落,酥胸乍现泰半,关小刀两眼贪婪抢直,岂知媚女一笑,动作撩人地复把绳带系妥。
  她邪媚一笑:“你喜欢我吗?……想跟我亲热吗?”
  关小刀没想到她那么干脆,一时困窘,不过,仍是点头,“只要是男人,都会喜欢你。”
  李春风不禁笑得更媚:“你很色,不过你倒说了实话,可惜想得到我的男人,得有两下子才行,你罩得住吗?”
  关小刀道:“怎么说?”
  李春风道:“因为太多人喜欢我了。难免争风吃醋,你得先打败他们才行。”
  关小刀道:“我可以试试……”
  “这不是试,而是在玩命。”李春风媚笑道:“不过,像你这样英挺又年轻的少年实在不多,我实在不愿你冒险……”稍露关怀之情。
  关小刀道:“来都来了,总不能被人吓走吧?”
  “有个性,我渐渐喜欢你了……”李春风媚笑道:“坐,我敬你一杯。”
  她这才走下龙椅,婀娜多姿走向靠湖窗前,那头早摆了酒席,只是未上大菜,只有干果、甜点之类,她向小刀招手,小刀迎步过去,但闻茉莉香味,心稍动,但想及她乃师爷密探,情欲为之大减。表情却颇好色地贪婪瞧着这位妖姬,便坐落她左侧,等待敬酒。
  李春风边斟酒边勾媚眼:“你真的是从洛阳得知我消息吗?”
  关小刀呃了一声,还是点头,心灵却觉不对。
  李春风邪媚一笑:“根本不是这么回事,你是从华剑英那头得到消息,对不对?”
  冷眼如电,刺了过来:“你偷了他的信,还是丫鬟送错了?”
  关小刀脸面泛红,呃了老半天,说不出口,暗道这女子好厉害。”
  李春风忽然收起毒蛇般眼光,再转媚情,笑道:“其实状况如何都已不重要,重要的是,缘分使你我见面,而且一见如故,老实说,我也开始喜欢你呢!”
  关小刀如获大释,干笑道:“我是一心一意想跟你交往……”
  李春风媚笑:“你果然很色,还亏你叫关小刀,有辱关老爷威名吧?”
  关小刀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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