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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神关小刀-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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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小刀但觉有理,难怪李春风说自己笨得可以,他感激一笑:“我该走了,自己保重。”
  说完,再次搂她一下,始潜掠退去。
  红樱丫鬟已然沉醉在甜蜜爱情之中,浑然忘了蛇蝎主人随时会吞并她。
  关小刀连夜赶回神剑门。
  来不及回住处,他急奔总管府第。
  总管胡三爷正在书轩研究兵书阵势,明亮烛光下,映照得他威武堂堂,两眼神动中,正气凛然。
  关小刀方一赶来,他颇为惊讶,已从红檀木椅起身相迎。
  这位爱将替他立了不少汗马功劳,将来成就未可限量,他不疼惜他,要疼措谁?
  关小刀来不及客套,边拜礼边说:“神剑门和灵刀堂可能在最近就要开战了。”
  三爷闻言,稍稍动容:“消息得自何处?”
  关小刀道:“一个女间谍叫李春风,她是师爷手下,上次灵凤玉佩可能也是她盗取的,也可以说消息来自师爷之口。”
  接着他将在洛阳所遇,-一说明,却保留男女私情之事。
  三爷不禁模起胡子,来回踱步:“若真是来自师爷,他又为何如此把握?这其中有何原因?”
  关小刀道:“要开战,一定要门立下令?”
  三爷道:“不错,否则师爷自行去打,不就得了?他又何需设这乱七八糟的圈套。”
  关小刀道:“那必定要激怒门主才行,否则门主岂会宣战?”
  三爷道:“大概也只有公孙白冰之事会激怒门主,可是公孙白冰根本不可能再来,否则他就是在害门主夫人,他知道厉害关系才对。”
  关小刀道:“要是夫人到了灵刀堂呢?”
  三爷一愣,随又否认:“夫人至为明理,根本不可能自行前往灵刀堂。”
  关小刀道:“若是被绑走?我是说师爷突然把人绑走。”
  三爷冷道:“他敢!”
  关小刀道:“安盈盈已失踪那么多天,说不定师爷早打夫人主意了。”
  三爷冷笑道:“他若真如此做,我要他吃不完兜着走。”
  关小刀道:“若真的发生,先吃不完兜着走的是我们,我们应该先防范才对……”
  三爷顿悟,颌首道:“有道理,我得多派人防守,免得夫人有所差错……”
  关小刀道:“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能使门主向灵刀堂宣战?”
  三爷道:“这很难说,门主一向不爱管事,纵使有的分舵被挑,他也睁一眼闭一眼,但说到夫人事,便立即想宣战,在在说明,他很情绪化。这些日子都是我在压,在流通,但师爷力量日益壮大,对门主已造成严重影响,他要耍什么诡计,简直防不胜防。”
  关小刀道:“那三爷认为灵刀堂真的会攻来?”
  三爷不禁凝思,随又说道:“宁可信其有,我会小心布置,你且再回去探查更明确消息,我好有个准备。”
  关小刀颔道:“一切听候三爷发落。”忽又想到什么,说道:“三爷可曾听及小的上次在船上遭黑衣蒙面人伏击一事?”
  三爷道:“听过了,你已查出消息?”
  关小刀道:“他正是师爷。”
  “是他!”三爷颇为诧异:“他竟然亲自动手?”
  关小刀道:“厉害的是他的武功,小的几乎无法招架。”
  “当真如此?”
  “不然,小的怎会被他剥光衣服。”
  三爷不禁沉吟:“司徒昆仑虽功力深厚,却也不至于高到让你毫无招架地步,你的刀法几乎已是绝顶……”
  关小刀道:“他却以真力抵挡,不敢近身,我拿他没轧。”
  三爷揣想一阵,道:“或许是了……你功力较差,是个弱点,他则看准此点,随时以内力制人,你有空得多练内功,或许可弥补一二。”
  关小刀不禁泄气:“练内功谈何容易啊!”
  三爷道:“不必泄气,总有成功一天。”
  关小刀苦笑几声,道:“不知三爷是否能赢过他?”
  三爷道:“我虽跟他切磋过,但都点到即止,看不出高下,不过照你方才所说,他可能要高我一筹,咱们不得不小心应对。”
  关小刀喃喃念道:“是该找方法应对,否则岂非让他耍着玩?”
  当下已开始思考,如何进行对策。
  两人再聊些情势,关小刀但觉过晚,遂告别离去。
  转过几条街,他已返回客栈住处,阿祖却坐在桌前,看着桌上烛台发呆,忽见关小刀进门,虽见欣喜,言词却冷:“怎么,出卖灵肉的男人回来了?”
  关小刀干笑:“不谈啦,当真差点失身,那野女人竟然毒得很!”
  阿祖瞧他似对李春风厌恶,遂更见笑:“我还以为你多罩得住呢,告诉你,她好像在打我主意,今天偷偷溜来客栈,东瞧西探,我觉得不对,就躲了起来,她待了好久才走,一定另有所谋!”
  关小刀道:“会是来找我?”
  阿祖斥笑:“少臭美,她要找你,会不知你任处?何必来此偷偷摸摸。”
  关小刀颌首:“也对……”
  心想李春风该知道自己住在龙凤客栈,要找,也该到那头吧,遂问道:“她找你何用意?”
  阿祖道:“我要是知道,何必问你!”
  关小刀邪笑:“莫非她看上你?”
  阿祖呸笑:“恶心,给我正经些,她必定另有所谋。”
  关小刀道:“谁知道她在想什么?时下风起云涌,看来又要发生大事,你自行小心,我明天再去探探,必要时,把人抓来逼问。”
  阿祖欣笑起来:“这才像话、用美男计查线索,未免太逊了!”
  关小刀干笑:“没试,怎知自己魅力有多大,结果,呵呵,简直莫名其妙!”那“惨”
  字却未便说出。
  阿祖道:“活该!”笑得更缤纷灿烂。
  关小刀想到什么,问道:“康太平呢?他好像时常不在家?”
  阿祖道:‘哪是不在家?是变成密探,自认为神不知鬼不觉,老躲在对街往这头监视,有人还把他当成神经病呢!”
  关小刀惹笑起来,道:“他倒是有心人,那样也好,咱住的更舒服些,休息吧,明儿还有事做。”
  阿祖这才举着烛火,登上楼梯,和主人道别,两人各自回房。
  关小刀摸摸床前大刀。抓来耍了几趟,威势立见。忽又停顿下来,叹道:“砍不着师爷,真是泄气,我看,换把轻一点的吧……”
  他遂放下大刀,没有轻剑,拆下床边小木板,有模有样耍起来。
  不知耍了多久,忽闻三更梆子声传来,他始收招,回床睡觉。
  次日醒来。
  阿祖已备妥早餐。
  关小刀匆匆清洗,进食后,交代阿祖自行小心,随又整装。三探李春风去了。
  雪月春风阁依然庭院深深。关小刀只花一时辰,已从住处赶来此地。
  他明白李春风在师爷授命下,根本不敢对自己恶言相向,正好利用机会套她消息。
  他遂落落大方敲门,顺便先看看红樱丫鬟是否另有情报。
  来久,红樱丫鬟匆匆奔来,大门方被开启,她已惊急说道:“小姐已不在,你下次再来吧!”急欲打发小刀离去。
  关小刀瞧她神态紧张,疑惑道:“出了何事?”
  红樱丫鬟急道:“没有,只是今天不适合见面,你改天再来,请相信我!”目露恳求。
  关小刀是相信她,可是此事又透着玄疑,直觉她或而受到什么委屈、威胁,如此即走好吗?
  红缨丫鬟似看穿他心意,急又道:“我没事,真的,有事一定告诉你,你快走吧!”
  话未说完,里头突然传来男士粗沉喝声:“哪个野男人,敢来找她吗?我扭断他脖子。”
  关小刀一愣:“怎会有男人?”
  红樱丫鬟更急:“不要理他,你走便是,免得沾上麻烦!”说着急欲关门。
  那男人突然伸出手绒绒双手,扣住门板,往后一掀,红樱丫鬟挡力不住,唉呀一声,被掀得踉跄退步。
  关小刀已见及此人年约四旬,身壮、臂大、手大、嘴大、头大、眼大,一切似乎大一号,却因而显得粗浑。
  然而衣衫却是青褐丝质绸缎料。看来甚是珍贵,相形配合之下,俨然是位粗俗暴发户。
  他瞪着小刀,但觉年纪不大,哇哇斥叫:“小娃儿敢勾引我女人吗?你到底是谁?报名受死!”
  关小刀冷斥:“你又是谁,大狗熊!”
  那人哇哇怒叫:“没人敢叫我田威是大狗熊,你胆敢损人,自断一臂,饶你不死。”
  关小刀斥笑:“笑话,那我连说你十个大狗熊,岂非要另外订做十条手臂送给你?”
  田威喝道:“没错,不过你已经没有机会,因为你敢勾引李春风,我要砍下你脑袋,当球踢。”
  关小刀斥道:“你又是谁,胆敢管我们闲事,难道你会是她姘头?”
  “我是她丈夫,人称粗臂熊田威。”
  关小刀怔愣:“你是她丈夫?李春风会挑你这种人当丈夫?打死我也不相信。”
  田威哈哈谑笑:‘信、不信都一样,你准备受死吧!”猛地一拳轰劈过来。
  红樱丫鬟急叫快躲,关小刀猛地闪掠上墙,轰然一响,地面遭拳劲劈及,凹出深洞,关小刀不禁皱眉,这家伙内力修为不简单,心想在外头窄街打斗,不利自己,遂往里头掠去,若李春风仍在,也好向她证实,是否有这位粗如狗熊的浑丈夫。
  他方掠入,田威哇哇大叫,已自追杀过去。
  红樱丫鬟暗自叫糟,赶追过去,却也只能观战,根本帮不上忙。她喊道:“他不认得小姐啊!”
  粗臂熊哪听得进去,一路“轰雷神拳”杀招即打,拳影过处,罡气四涌,一时把关小刀逼得难以还手,只能东躲西藏。
  关小刀连避数招,但觉再闪去,将深入险地,自己又忘了带随身大刀,厉害刀法无法施展。
  心念一闪,掠向湖边,摘下柳条当鞭耍,忽见神拳打来,柳条如蛇卷去,猛扣腕脉,随又一拖,准备把人拖跌,岂知田威哈哈冷笑,猛地用劲,拳头暴胀许多,叭然一响挣断柳条。
  他仍自狂笑:“雕虫小技,也想献丑?”
  笑声未竭,关小刀突然冷喝:“看连环千百脚!”
  猛地欺来,双腿踢如踩轮,却见势不见威。
  田威见状,更是谑狂大笑:“什么狗脚,我打扁你!”
  他双拳迎脚即轰,叭叭数响,各有交错。
  岂知关小刀却虚晃两脚,猝见他狂笑张着大嘴巴,猛将柳叶拖扯下来,喝笑着:“大嘴巴吃东西啦!”
  一团柳叶奇快无比丢入他嘴中,竟然呛得田威撤招猛打咳。
  关小刀见机不可失,一连数脚凌空端来,叭叭叭叭,从前胸踹向脑门再转背面,田威只能哇哇斥叫,一时仍来不及返击,关小刀却征诧此人似练有铁布衫之类功夫,几脚踹去,不痛不痒。情急中,关小刀喝着:“踹不疼,吊死你!”
  柳条反甩过来,有若倒勾跳绳,猛地勾住田威脖子,复往前拖,却见一片湖水,哪来树木可吊人,小刀喝着:“喝水去吧!”猛一拖,田威后栽,小刀闪开,田威栽跌湖中,溅起湖水好高。
  关小刀哈哈谑关:“狗熊洗澡喽,天下奇事。”
  田威落水,更是嗔怒,突然潜水失踪,关小刀谑笑:“想逃吗?”
  岂知复闻轰声乍起,却不见水花,正犹豫,蓦见脚下石桥暴裂上冲,他急叫不好,猛借劲道连翻筋斗以避开。然却慢了一步,唉呀一声,被喷水溅得半身湿。
  那破桥处,猝见田威飞冲射来,双拳猛打,砰砰砰砰,硬将空中小刀打得唉呀痛叫,倒跌地面,血气翻腾不说,臀部也跌得发麻。
  他喝叫:“可恶!”
  随手抓来左近手臂粗枯枝,一招“神刀斩魔月”倒打出去,那枯枝立即旋如车轮,其势有若飞钹东飘西审,任那田成拳势如何劈打,它总有办法闪穿突围,猛然粘绕那粗拳而过,叭然一响,打中对方左肩,似乎劲道过猛,打得田威闷哼,闪退数步。
  关小刀但见此招有效,猛地一拳劈向左近枫叶枯干,切下长枝,身形飞纵而去,再劈数掌,叭叭叭叭连断技干,切成十数臂长木棍,他猛抄在手中,凌空转身喊打:“吃我狗骨满天飞!”仍自施展“神刀斩魔月”功劲,将十余短棍反打下来。那棍节直若巨蜂窜掠,嗡嗡穿飞,忽东忽西,猝又群集猛劈猛冲而下,打得田威没头没脸,任他铁布衫功夫了得,也吃不住群蜂螫人般狂击,一时难以招架,弃战而逃,猛往厢房射去。
  关小刀一招得逞,哈哈谑笑:“看我乱蜂螫狗熊!”
  猛又从树上扑下,双掌打向凌空旋转木头,一时追得木头如利箭往那田威背面射去。
  唉呀一声,田威被击两棍,痛得他破口大骂,突然一个窜身,落地打滚,抓出一把利剑,反击过来,但见刀光咻咻乱切,木棍如萝卜般散落,他再挥掌劈打,木块倒喷而退,打得若大门窗四分五裂。
  田威怒喝,猝然冲射出来,利剑见人即砍。他虽然横练粗功夫,但使起巧剑,一点也不含糊,剑光过处,但见啸气冲天,可见威力。
  关小刀一时不察,复又深陷重围,被逼得落地打滚,险相环生。
  红樱丫鬟见状叫糟,急奔回房,抓来利剑往心上人丢去,并叫:“抓着!”
  关小刀一个翻身抓住利剑,冷喝一声,一招“神刀破天地”,那利剑猝卷狂涛,凝聚成桌大旋转光团,照人眼眸,田威不知势力,硬斩剑过去,岂知剑尖方沾光团,有若刺破天大气球般,那光团暴涌过来,他惊叫不妙,反剑想护身,光团却如火山爆发,奇猛无比轰动了过来,锵锵锵锵……脆响不止,竟然绞得那把精钢宝剑碎成数断。
  田威惊叫不好,想抽身跳退,岂知光团仍自啸来,唰唰数响,切得他衣衫乱飞。
  田威僵坐当场,剑光乍失,关小刀一把利剑已抵住他咽喉,嘿嘿直笑:“怎么样,这几招可以抢你老婆了吧?”
  潇洒抹去汗珠,战胜感觉忒好。
  田威面色煞白,冷斥:“要杀要剐随便你!”
  闭上眼睛等死。
  关小刀暗道:“倒是条汉子。”谑笑道:“既然这样,随便剐几刀算了。”
  利剑猝斗,猛往他胸毛剃去,更触及肌肤,生寒传来,田威当真以为被剐,身形为之抽颤,却只一颤,仍闭冷目。
  红缨见状急叫:“他不是小姐丈夫,他是小姐丈夫的哥哥。”
  关小刀一愣:“这么复杂,李春风当真嫁过人?”
  红缨丫鬟道:“我不清楚,不过他称小姐为弟妹,看来不差的。”
  田威冷斥:“要剐就剐,何必多问?”
  关小刀斥道:“爽快的话,你自杀啊!”
  用剑一挑,把断剑挑向他身前,想看他表演。
  田威张眼,愣在当场,脸面表情抽颤,突又斥道:“我为什么要自杀,那是弱者,败在你手中,该动手的是你!”
  横了心,冷目直瞪。
  关小刀讪笑,把剑交还红樱丫鬟,道:“你既然不是李春风丈夫,我为啥要杀你!”
  田威又愣:“你想饶我性命?”
  关小刀道:“杀你也赚不了什么,你高兴就活吧!”
  田威一时五味杂陈,他似乎是那种难于接受恩惠之人,口中嗔叫着谁要你施舍,却又记着恩情,终于拜礼说道:“大丈夫不能恩情不分,你放我一命,我欠你一次,将来必还,不过,我还是要弄清,你是不是要来勾引我老婆,呃,我弟妹。”
  关小刀道:“她真的嫁了你弟弟?”
  “不错,”
  “那你弟弟怎让她……”
  “我弟已死。”
  田威道:“可是他一直爱着她,所以我不准任何人染指她。”
  关小刀呵呵笑起:“这倒是怪了,你弟弟已不在人世,她是有权改嫁啊!”
  田威斥道:“不准你笑,事出必有因……反正谁敢染指她,我就找他算帐。”
  关小刀虽好奇,但他若不说,似乎很难逼他,遂道:“我不是她情人,我只是来向她打听事情,如此而已。”
  “当真?”
  “绝无虚假。”
  田威瞧向关小刀,但觉地并非獐头鼠目之辈。信了几分。
  随后就道:“既然不是,我也不必跟你争,不过我要告诉你,她很风骚,你可别被她勾引了。”
  关小刀道:“我未成年,不来这套啊!”
  田威道:“那得看她对你有无兴趣,不瞒你说,我怀疑我兄弟之死,和其中某个偷情者有关,当然不会是你,因为那时你才小鬼一个。”
  关小刀道:“好险,否则我跳到黄河都洗不清。”
  田威想到什么,道:“你确定李春风一直在这里?”
  “她啊?”
  关小刀忽见红樱丫鬟使眼色,猜到些许,道:“我也没把握,距上次到现在已半个月,她说要到江南,大概去了吧,怎么,她不在这里?”
  田威一愣:“又回到江南了?”
  红樱丫鬟道:“对啊,小婢说的,你都不信?”
  田威道:“可是我听说,她人在洛阳。”
  红樱道:“可能是小姐耍的……”
  以下“诡计”两手突然煞住,大有说溜嘴的姿态。
  田威见状,邪笑道:“你是说这又是她耍的泥计,哈哈一定没错,她本就诡计多端。”
  关小刀道:“看样子,我是白来了。”
  颇为失望苦笑着。
  田威忽而拱手:“不杀之恩,日后回报,我得赶回江南,只得失去大好机会。”
  说完,连破衣都赖得换,匆匆快步奔去。
  红缨丫鬟瞧他走人,方自吁气,赶了过去,将大门带上,始返回,擦着汗水道:“要命,足足被他折腾大半夜,差点被整跨。
  关小刀道:“他一直都紧追李春风不放?”
  红缨丫鬟道:“正是,有时还把小姐囚起来,不过近来小姐学乖了,不肯再跟他碰面,他始抓不到机会。”
  关小刀道:“她去了哪里?”
  旧情复发感觉,使她怔忡不安。
  关小刀看出来,淡笑道:“她想杀我,我哪还跟她谈情说爱?我是准备前来打探有关灵刀堂入侵神剑门之事。”
  红樱丫鬟笑颜又展:“原是如此,我还以为你又……不谈这些,你要套她说出此秘密,恐怕不容易……”
  关小刀道:“她若不说,我只好来硬的!”
  红樱丫鬟道:“我倒有个想法,你或可冒充华剑英套她看看。”
  关小刀道:“可是我根本不像他,怎么冒充?”
  红樱丫鬟道:“华剑英不是受伤?她却不知伤得如何,你把脸包起来,她也未必认得,至于声音随便装即可。”
  关小刀恍然:“似是好方法,就这么办,她何时会来?”
  红缨丫鬟道:“她躲到客栈去,等待我通知田威已走,她自会回来,你先伪装,再写一封信,我传给她,你再现身不迟。不过,时间上,还是以夜晚为佳,也好掩饰伪装之不足。”
  关小刀颔首:“如此甚好,咱收拾收拾打斗留下痕迹吧!”
  红缨丫鬟瞧向那扇被破坏门窗,轻叹道:“这次毁得颇严重,一时也整理不了,我看你先去写信,我把枯枝断剑整理’,看不出打斗痕迹即可,剩下的,全部推给田威便是。”
  关小刀颔首:“就这样啦!’”
  虽说要写信,他仍帮着红樱捡去大半散枝,这才步入李春风雅室,利用现有纸笔,写了几段肉麻字迹。
  写完后,他念着:“多次来信已收到,只是有伤在身,延误了,然情火难熬,今夜将奋不顾身前来与你重叙旧情,裸程相见,也好解我激输………接下去的翻云覆雨缠绵悱恻字迹已念不出口,惹得他直道肉麻、恶心。
  他故意写得潦草,也好伪装受伤。写完之后,装入信封,始交给红樱丫鬟。
  此时红樱丫鬟已收拾差不多,接了信件,欣喜直笑,便带他进入一间雅房,并拿来纱布之类,也好伪装受伤。
  小刀先绑身脚,弄成瘸子,但觉效果不错,随又撤去,且等夜晚再说。
  红缨丫鬟趁此弄来一顿丰盛午餐,两人共同进食,红缨甜心直笑,侍奉得无微不至,倒让小刀觉得亏待她不少,红樱早已心满意足。
  此顿饭可说是她一生中最快乐的一餐,她已别无所求。
  吃饱过后,两人又闲聊一阵,关小刀始知她原就来自于江南,只是李春风的银子多,她才跟到此处。家中父母健在,只是务农,甚是辛苦,她准备赚够银子,替家人买块地,将来也好过的舒服些。跟了李春风许多年,也学些粗浅功夫,只不过仍派不上用场。
  关小刀倒觉惊讶,李春风竟然来自江南?她又怎会跟师爷搭上线?红樱也说不出来,只有日后再问了。
  转眼傍晚已至,红樱始收拾一切之后,告别小刀,前去通知李春风去了。
  关小刀则重回房间,把纱布缠往身上,甚至脸上,随又觉得少了什么,原是药味,逐拿出金创药,东涂西抹,终于像重伤模样。
  照向铜镜,除了两眼还能见人之外,整张脸都缠得像极木乃伊,不禁哈哈谑笑,这副德行还能亲热吗?却不知李春风见着会怎么想?
  未久,大门传来开启声,小刀遂噤声,潜向窗口偷窥,李春风果然在红樱丫鬟带引下,东张西望返回。
  她仍怔忡不安,道:“真的走了?”
  红樱丫鬟道:“走了,他发现你回江南,一口气毁了那面墙才走人。”
  李春风顺着她手指,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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