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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神关小刀-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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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调头掠奔三十丈,招向天龙骑,干笑道:“追错人啦,其实李春风比黑衣人重要,咱们走吧!”
  掠向马匹,再次追奔下去。
  天龙骑一一迎上,雷万钧喝道:“为何不拆穿他?”
  关小刀道:“拆穿何用?能收拾他吗?说不定还害死弟兄!”
  雷万钧道:“至少不会让他那么嚣张。”
  关小刀道:“他一向嚣张,拆穿了,可能更嚣张,”
  谷君平道:“他真的中了酒毒?”
  关小刀道:“千真万确,连背衣都撕下,岂会假的?却不知他为何能忍得一点事都没有。”
  谷君平道:“或许他有解药,因为毒酒可能是他所提供,他奔向山凹,大概在脱衣、抹药一次完成,才能相安无事。”
  关小刀想来也只有这些理由了,当下苦笑:“只好算他命大啦!”
  雷万钧嗔斥:“实在受不了他的虚伪。”
  关小刀道:“狐狸永远不知自己虚伪,因为它已习惯成自然,咱们既然拿他没办法,只好收拾另一只狐狸精,免得双头落空!”
  为了追捕李春风,众骑不再多言,闷头直追。五里下来,发现几具尸体,该是李春风手下之四名杀手。
  再奔过去,已进入梧桐林区,搜索更加困难,且已见着先前搜捕的方子秋人马。
  雷万钧见人即叫:“可逮到那家伙了?”
  远处方子秋传话过来:“仍在山区,她似乎有目标,不知是否想走秘径穿出桐柏山脉……”
  关小刀道:“有可能,她在北武林已被整惨,可能回江南养伤,那秘径我知道,得由我去追!”
  飞骑加快,终于会合前路人马,换来小刀带路。
  再行两里,忽见小坡马匹闲散吃着枯草之间的青草,众人已止步。
  关小刀道:“接下去,恐怕不良于马行,得弃马啦!”
  雷万钧道:“弃马便弃马,无啥关系!”
  关小刀道:“既然弃马,便无大肆搜捕之必要,我的意思是搜捕之事,由我去便可,你们还是调头赶回总坛,否则司徒昆仑回去之后,三爷将人单势孤,极需你们助力。”
  方子秋颔首:“说的也是。”已准备调头。
  雷万钧道:“就这样放弃追逐?”
  方子秋道:“不是放弃,有关兄弟去办即可,咱们的神剑门比李春风重要太多,你说,该顾谁?”
  雷万钧呃地一声,干笑起来:“说的也是,调头调头!”
  只好跟小刀说抱歉。
  关小刀笑道:“那家伙已被我斗惨,我去收拾自够了,你们若回去,得多替我夸功劳啊,得了银子,大家分!”
  雷万钧哈哈大笑:“这个我行,我喜欢,包在我身上好了。”
  引来众人一笑。
  金不换道:“也留点羹汤让我们喝喝啊!”
  众人直道:“一定一定。”笑声再起。
  关小刀道:“金大叔且回泌阳之际,顺便靠着山势奔行,也好让李春风不敢溜出去。”
  金不换颔首;表示一切没问题,时不宜迟,他领着手下告别众人,斜切右山径退出林区,径自飞奔而去。
  剩下天龙骑亦告别小刀,调头北上,他们奔得更快,也好能较师爷先赶回神剑门。
  两伙人马走远,关小刀一时显得寂寞上身,轻轻一叹:“搞了老半天,还是孤家寡人一个,惨啊!”
  马匹被带走,只能寻向山径,勉强想着猫捉老鼠游戏,心情终于好过许多,劲道油然而生。
  方行百丈猝见树上掠下一人,吓得他大刀即砍?并喝“谁”,眼睛闪处,始见及那人,怔愕道:“是你!”
  来者原来是阿祖,他嫣然一笑:“当然是我。”
  关小刀忙收刀,冷道:“也不怕被我砍死!”
  阿祖欣笑:“死在你刀上也心甘情愿!”
  竟然带点撒娇。
  关小刀道:“你怎不回去?”
  阿祖道:“我是你跟班,不跟你跟谁?何况你可能到江南,我可冒充小公主,难道没用处吗?”
  关小刀皱眉:“你真是男的还是女的?如果是男的,请你别那么娘娘腔行不行?这很容易让我想非礼你呢!”
  阿祖不由脸面飞红,窘困不已,嗔斥道:“邪恶,你敢非礼我,我就跟你拚命!”
  飞红中,竟无怒意,反带点甜蜜,让人猜之不着是男是女。
  关小刀无奈苦笑:“算了算了,你要是喜欢男人中的女人,我也没办法,走吧,我叫李春风勾引你,看看是何味道!”
  说完,先行探路而去。
  阿祖边行边斥:“算了吧,恶心的女人,我才看不上眼,见到她,我照样让她吃不完兜着走。
  瞧那李春风满脸青肿,他根本感觉不出她是女人。
  山路难行,两人斗嘴一阵后,已全心全意攀爬、搜寻,不知不觉中已过了一天一夜。
  人踪并未寻到,却已穿出桐柏山脉,已近长江渡口。
  但见长江口渔船无数,流水滔滔,何来李春风踪影。
  阿祖不禁泄气:“还要追吗?”
  关小刀苦笑:“不追,未免太没面子了吧!”
  阿祖精神又来:“那追啊,我们再混进灵刀堂,然后住进小公主豪华闺房,当然啦,你可不能再闹事才行!”
  关小刀对水自柔倒是念念不忘,道:“你不怕被人剁了!”
  阿祖喝道:“我是小公主,谁敢剁我?”
  关小刀道:“冒牌的小公主,随时有被剁可能!”
  阿祖眯着笑眼:“有你在,我才不怕呢,因为我发觉我跟对人了,你一身能耐好像打不死,你是我最佳保镖!”
  关小刀皱眉道:“没搞错吧,你是我跟班,该保护我,现在反而换我变成保镖!”
  阿祖干笑:“彼此彼此啦,你的钱不是都交到我手上?”
  关小刀冷道:“我可没交给你,是你霸占的。”
  阿祖道:“说的这么难听,我只是替你看管而已,就像现在,船只来了,我即付钱,不也显得你身分不同。”
  关小刀道:“可惜付了一半,另一半都落入你私人口袋。”
  阿祖笑道:“要有信心,对我要有信心,这样,一切将会好过些。”
  船只已来,关小刀懒得再跟他斗嘴,催着他上了船,当真直放而下,很似乎想第二次冒险。
  此船颇大,足可供三十入乘坐,舱面设有茶轩,除了饮茶,兼卖些零嘴、面食,若能捞起鲜鱼,亦可煎煮炖烤,明白地说,即是一艘远行船,若想住它三天三夜,亦不会饿着,甚至还有睡铺可租。”
  船上已有十余名渡客,男女老幼皆有。
  关小刀瞧了几眼,但觉全是百姓,放心不少,也就打哈哈表示自己是唱戏的,拿把大刀赶走江湖,偶而不小心跌个鼻青眼肿,自常有之事,百姓瞧他风趣,自也迎和过来,说说笑笑,相处融洽。
  关小刀最后才施展目的,向一位年轻壮丁买了件像样衣服,换下脏衣,穿了显得乡土许多,他也不在意,更显逍遥地东晃西走,看看是否能找点线索,一有空,还是拿出金创药,偷偷末向伤口,以及脸面肿胀处。
  又过一天一夜光景,灵药发挥功效,肿胀消去不少,瞧起来已人模人样,帅劲再现。
  吃过早餐,精神抖擞,他复往江南搜去,总希望发现有人罩着脸面,即有可能是李春风,自能手到擒来。
  搜寻一阵,并未发现动静,正侍坐下,和阿祖下棋逍遣之际,忽见船家把船移靠扛边,让一艘更大船只通过。
  关小刀乍瞧那船绿色麒麟大旗,惊愕中,赶忙蹲下,装作下棋模样,那船该是灵刀堂所属,得掩住身分才行。
  那船渐渐行近,左右各立十名壮汉,威风十足,船前插着麒鳞旗,船尾却插着一面写有“田”字之绿底白字,照样醒目。
  关小刀总免不了偷瞄,忽见“田”字,暗皱眉头,这是何解?那船再近,他复见一名壮汉从船舱走出,那头大、眼大、身大、臂粗冢伙,登时醒目显眼,尤其他又身着红金亮衫,更形抢眼。
  关小刀乍见此人,怔诧不已:“是田威!”
  那人正是在洛阳春风阁跟小刀有过过节的“粗臂熊”田威,亦是李春风丈夫田武的哥哥。
  他竟然和灵刀堂有关?而且职务似乎不低。
  阿祖但见小刀过度反应,亦往那人瞧去,低声道:“你认得他?”
  关小刀道:“他就是李春风的夫兄。”
  阿祖道:“那李春风在他船上了?”
  关小刀道:“可能不会,她跟田威不合,逃都来不及了,怎会自投罗网?”
  阿祖道:“受伤的人哪还想这么多?李春风现在最需要的是庇护,他显然可以给她照顾。”
  关小刀道:“也对,不过,一定不在船上,否则田威不会那么神气地站在那里,他会不停教训李春风,他甚至把李春风当成自己老婆。”
  阿祖斥笑:“变态!”
  关小刀笑道:“不过,也挺好玩,比起李春风,好上太多啦!”
  阿祖道:“说不定,他现在也在找李春风呢!”
  关小刀灵机一动,“对阿,如果告诉他,李春风已潜回江南,如此一来,他自会卯尽全力寻找,比我们毫无目标找要好得太多了。”
  阿祖道:“你想过去?”
  关小刀道:“有何不可?”
  阿祖道:“你不怕灵刀堂认出你身份?”
  关小刀道:“除了那把大刀,我这身打扮,谁认得出来?何况,我上次饶了他,他欠我二命,纵使有事,也会替我担待一次,倒是你……他们若把你当成小公主,反而坏事。”
  阿祖道:“简单,把头发弄乱就成了。”
  为了扮公主,他老是将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现在想弄乱,但觉可惜,可是为了伪装,罢了,双手猛抓猛扣,成了鸡窝头,乞丐形象隐隐泛生。
  此时那大船已渐穿驶过来。
  关小刀遂挺起身子,伸手向田威招去,叫道:“老兄,近来可好?”
  他一叫,双船之人皆惊,目光全往他礁来。
  关小刀胸脯更挺,笑叫着:“我找田大哥!”
  指名之下,灵刀堂弟子已有反应,有人斥道:“何方人物,胆敢大呼小叫!”
  田威亦自冷目瞪来,发现叫者有若小瘪三,甚是不屑。
  关小刀不得已,抓起大刀,锵锵锵敲了几声,田威乍见大刀,印象深刻,张目再瞧,登时认出小刀,怔诧道:“怎会是你?”
  关小刀笑道:“正是,可以过去吗?有事相商。”
  田威考虑,毕竟身分有别,但想及对方饶过自己,遂挥手:“过来吧!”
  双方相差不及十五丈,小刀和阿祖遂掠展轻功飞去,落定那头舱板,二十名守卫手握兵刃,加强戒备。
  田威再次确认小刀身分,却犹豫是要热烈欢迎,抑或是冷目相向,毕竟他搞不清是敌是友。敌者——曾跟他们斗;友者——又让他对自己有救命之恩。
  关小刀倒落落大方,拱手过后即道:“我为春风夫人而来。”
  乍闻“春风”两字,田厨已然不必分敌我,急忙问道:“她回到洛阳了?那难怪我找不到她!”
  关小刀这才想及当时乃骗他,李春风已回江南。
  于是笑道:“上次搞错了,她一直躲在北方,不过前两天真的潜回江南,现在很可能在长江两岸某处躲藏。”
  “当真?”田威大喜:“那我岂能让她溜掉?这女人已溜走大半年,太不像话,非得把她抓回来不可!”
  关小刀道:“要抓她,也得知道她现在变成何模样?”
  田威稍愣:“她变了样?”
  关小刀笑道:“她和一名小白脸吵架,被打得满脸是伤,所以很可能包着头。”
  田威道:“难怪我找不到,这小白脸是谁?我也要做了他!”
  瞧及关小刀脸上亦有伤,虽未疑惑他即是小白脸,但已联想,两人可能打过架。
  关小刀道:“我的伤是练功受伤,跟她无关,你已得知消息,如何做,是你的事了。”
  “也对,还是抓来重要。”
  田威遂要手下放出信号,霎时之间,凡是镇守附近灵刀堂弟兄,已开始动员,准备搜遍所有船只,以及两岸可能藏人之住处。
  田威已自得意一笑:“只要她在,不出三天,一定逼她现身。”
  关小刀拱手道:“恭喜,现在没事了,可否送我们俩上岸?方才那艘船已走远。”
  田威想到什么,爽声一笑:“你放过我一命,恩情不小,既然来了,我带你参观参观,不虚此行。”
  关小刀自是求之不得,道:“好吗?”
  田威大笑:“在长江,我就是霸王,走,一同到汉阳,看看田家大威风。”
  瞧他笑的如此狂妄,关小刀亦想见识田家有何威风之处?于是勉强答应。
  田威更笑,当下指示舵手就近靠岸;除了再次交代全力搜查李春风下落之外,已喝来马匹,要小刀及阿祖一同前行。
  行约十里,绕过偌大城区,小刀方知已在汉阳城附近。
  田威并未进城,直往东区再奔五里,眼前已现山城,坡面上则筑有宫殿般建筑,左右各一,居中连三殿,气势之宏伟,不亚于任何门派。
  关小刀见及第一殿前百级石梯下,耸立两旗,一为麒麟,为田字旗,已知此殿堂乃是田威住处。
  田威哈哈笑道:“这些都是我的产业,还有田地百亩,佣人数百人,够威风了吧?”
  关小刀稍愣,如若这些宫殿属私人财产,恐怕已是富可敌国,难怪田威如此嚣张狂妄。
  他道:“你是如何赚得这片产业?”
  田威笑道:“不好意思,祖产,我祖父是卫国大将军,退休下来,受封田宅,直到现在还吃不完。”
  关小刀点头,他倒是直爽回答,又问:“你和灵刀堂有何关系?”
  田威道:“副堂主也!”
  “副堂主?公孙白冰不也是副堂主?”
  “他管武功,我管财政!”田威哈哈笑道:“老实说,当年灵刀堂创立,田家出财出力,所以分得财政大权,不过我却喜欢管武功,这两下还管用。”
  关小刀终于明白两位副堂主之意,看来田威只不过是虚位者,瞧他模样,又怎能理财呢?
  他拱手直道恭喜,逗得田威更笑。
  健马奔至殿堂前,数名佣人前来牵马,田威引入入厅,只见得雕梁画栋,红毯遍地,里头高挂卫国君金匾,足有三张大桌气势,价值恐怕已非一般百姓所能想象。
  厅中格局有若将军府,左右各置兵刃墙,前方则为十张太师椅,八字排开,正中央另置虎头金红椅,气势不凡,那君临天下感觉莫过如此吧!
  关小刀边瞧边点头:“好气势,好威风,难怪田英雄有个‘威’字,实是威风极了。”
  田威欣笑:“想到你的大刀就更威风,何时教我几招?”
  已然忘了恩怨。
  关小刀笑道:“有机会一定教。”
  “那先谢啦,坐,这太师椅听说是皇上御赐,我管他那么多,照坐无误!”
  田威顿坐金红椅,一脚踩在虎头上,果然威风凛凛,关小刀和阿祖也就试着坐往皇上御赐太师椅,但觉冰凉,并无太大差别。
  田威立即叫人献茶,随又介绍管家青士京,他乃落第武生,进京考了三次武状元,全部落榜,只好流落田家,沾点将军官瘾。
  他年约三十上下,身材稍壮,脸带四方,却显文秀,可说是武中有文,文中有武,难怪被田威看中,挑来当管家,几年下来,将田府调理得井然有序,颇受器重。
  关小刀见了他,或而不熟,只能点头相交,青士京似不喜多言,谈了几句,已自离去。
  田威则又带着两人往殿厅行去,左为龙腾宫,右为虎跃堂,第二殿为无极殿,再上则为八方楼,殿殿宏伟,楼楼豪华,至于四处花园,更是宽广得几乎置身于大内御花园。
  关小刀足足逛了两个时辰方逛完,田威又热切招侍。阿祖已吃不消,表示欲休息,田威说他乞丐命,享不了福,并要替他换衣衫,阿祖直道不必了,乞丐就乞丐,还是休息为要,田威始安排两人在左庭园一间雅致客房,让他俩好好休息再说,他则又想及李春风之事,闲不住地又出马,四处奔波去了。
  关小刀和阿祖目的即在等侍李春风下落,也就大方住下,心想此处田家味道浓厚,反而少了灵刀堂色彩,两人住起来自显轻松不少。
  休息过后,也就多多少少打探有关李春风之事,始探得田威之弟田武,长得矮小,且相貌甚丑,李春风甘愿下嫁,几乎是为了田家财产,结果田武娶了她,不到三年即亡,于是传言纷纷,李春风又不甘心寂寞而走人,但大家都明白,只要田威一死,她又可能回来争财夺产。
  阿祖直骂这女人够狠毒。
  关小刀却习以为常,直觉自己轻功不如人,找了机会多练便是。
  时日匆匆,两天已过。
  那田威自从去了长江渡口,已未再回来,他几乎日夜不停驱船东奔西寻,希望能把李春风找到,以免她做出败坏门风之事,使弟弟蒙羞。
  次日清晨,忽有传令在多宝湾上发现人踪,田威岂肯放过,立即驱舟而下,不到午时,已近多宝湾渡口,尚有数百丈,已见及渡口站立一位素衣女子急切招手,她身后则立了几名灵刀堂弟子,说是看管,倒不如说是陪伴在她身旁。
  田威但见那人形态,已知是李春风,欣喜大叫:“是弟妹吗?”
  李春风含笑说道:“正是,我回来了……”
  脸面紫肿已退,只剩眼眶仍黑,且左脸颊贴了小膏药,该是被小刀所划之伤痕仍未复原。
  这几天,她哪都没去,而是找地方养伤,否则她实在没脸见人,好不容易脸伤较好,又发现灵刀堂开始搜人,与其被捉,倒不如自动现身来得理直气壮。故才走向码头,告知身分,灵刀堂弟子立即传出消息,田威终于赶来。
  巨船将近,田威见及李春风未施胭脂,一脸憔悴,还带伤势,怔愕道:“你怎受伤?”
  李春风闻言滚落泪水:“我被绑架了,被神剑门的一个混蛋绑走,他想非礼我,我拚命抵抗,他便揍我,好不容易找到机会逃出来,大哥,你一定要保护我。”
  田威于心不忍,轻叹道:“一切回家再说,上船吧!”
  李春风暗喜,这招似乎已瞒过对方,遂抽抽噎噎上了船,为怕田威询问太多而穿帮,她立即装成劳累欲晕,以及逃难过关之窃喜,身形瘫软躺入雅屋中,不知不觉中已睡着。
  田威也不吵她,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心头不断告知弟弟,老婆回来了,他可安心于黄泉,眼角不禁稍稍渗出泪水,却强忍下来。
  对于弟弟田武,他一向感伤而同情,弟弟矮小且丑,处处受人歧视,比起他堂堂相貌,何等天壤之别,所以他刻意替弟弟找得美娇妻,原以为可补偿他什么,谁知道他却早夭折,田威不禁自责,到底是给他快乐,抑或带给他伤害?
  弟弟临死还交代,不管如何都要照顾李春风,他只好照办,否则早将这行为不检的女人给收拾了。
  想及往事种种,田威不胜唏嘘。
  顺水而行,速度甚快,不到两个时辰,已至江岸,田威唤醒李春风,改乘马车返回住处。
  及抵田府,已是黄昏,管家青士京前来相迎,李春风却急于替丈夫烧香,一群人也就直奔最高石塔八方楼。
  关小刀乍闻李春风回来,自是大喜,拉着阿祖穿绕庭园,终于赶得及瞧见李春风一面。
  只见得她虽装纯朴,却偶有扭腰、耸胸挑人动作,虽隔数十丈,小刀一眼认定是她没错,只可惜侧着脸,只能看到贴着膏药的半边脸。
  阿祖低声道:“好像没毁什么容嘛!”
  关小刀笑道:“那块狗皮膏药还不够吗?”
  他不知是否自己心软,但李春风反应够快,亦是原因,使得他没机会再多划几刀。
  那八方塔楼高有七层,田威将弟弟灵位置于第七层,心想他这辈子矮得可以,灵位把它放高些,下辈子大概能转世成巨人。
  李春风一脸纯真、幽怨,无奈地登上七楼,
  左墙,鲜花素果始终不断,她却发现本是偌大一间屋不知何时却被隔成两间。
  她问向大哥,田威回答,他有时觉得弟弟寂寞,故而隔出房间也好陪他,李春风黯然落泪,道:“我回来了,应该由我陪他才对。”
  发现里头床椅皆有,倒适合自己养伤,暗暗欣喜。
  于是点了香,膜拜不已,想及伤心事,为之泪洒灵堂,田威劝她节哀,并要她进房休息,李春风求之不得,一副悲伤过度模样跌了进去。
  她先瞧瞧四周,似乎没有想象中宽敞,忽而见及窗口都加了臂粗铁柱,她直觉不对:
  “这是……”
  转身瞧及田威正把铁门带上,吓得她惊心动魄:“大哥这是……”
  田威冷道:“唯有这方法,才能让你待在家中陪弟弟,唯有这样,才能保住田家名节。”
  李春风已明白是怎么回事,猛地怒叫:“你敢——”便急忙扑来欲开铁门,然而田威早已上锁,这还不止,右手一抓,连上两道铁门,第三道还是厚钢板,只留居中方口,显然有意囚她一辈子。
  李春风眼看夺门无效,更是疯狂捶打,砰砰沉响虽不断,却毫无效果。
  她怒骂道:“你怎如此侍我,武哥不会原谅你的。”
  田威冷道:“这是请法师跟弟弟沟通后所做的决定,弟弟说只有这样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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