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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神关小刀-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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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小刀笑道:“简单啊!我娘早念过了,那是苏轼所做,接下来是: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小意思,我在娘胎里面就会背了!”
  “少给我夸张!”水自柔瞧他朗朗上口,敢情是选了个他会的词句,冷道:“再换一首!”
  她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
  “简单!”关小刀登时截口,“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已把李白那首“将进酒”背得完完整整。
  他还说:“我可以倒背如流!”当真倒背起来。
  水自柔听不习惯,喝道:“不必了!”
  又念起陆游所作“钗头凤”,关小刀照样背得出。再念李清照的“声声慢”,只念“寻寻、觅觅……”两句,关小刀立即便接下“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一字不漏背得滚瓜烂熟。
  水自柔不禁疑惑:“这小子当真有门道?”当下来点长的,立即念起“琵琶行”:“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忽闻水上琵琶声,主人忘归客不发……”
  接下来竟然忘了,皱眉思索。
  关小刀见状立即接口:“寻声暗问弹者谁?琵琶声停欲语迟,移船相近邀相见,添酒回灯重开宴,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吟来轻松自在,眨眼间已背完一整首。
  水自柔目光不由发直,她为背此诗,几乎花了一月时间,尚且偶有忘记,但他却始终像身历其境般地朗朗上口,照此程度,他怎会是个目不识丁的家伙?
  当下她又考了“长恨歌”,“丽人行”等较长且冷门诗词,这家伙照样从容应付,听得她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关小刀自觉应付过关,且身上挨针伤口已不疼痛,始又围起长巾,爬出冷泉,手捧着那本古籍。故做风流骚人墨客,来回走动,那原始人般的斯文举止,倒是奇特突出。
  他呵呵笑道:“考点别的吧!唐诗三百首,我早在二岁就背会了,那是每个晚上,我娘念一首,我高兴听再背,不高兴听就不背,否则我看出生三个月,即可背完一整本,这样合乎你的标准了吧!”
  水自柔虽有心动,但总觉得感受不出那股过目不忘之绝智快感。
  遂冷道:“大概有点小聪明,大概你娘拿鞭子逼你背,我且来点四书五经!你可敢接招!”
  关小刀道:“来啊!只要你念得出来,我就背得出来!”
  “好极了,先来段礼遇篇!”
  水自柔立刻背诵,关小刀倾耳聆听,才听一遍,果真能一字不差背出来。
  水自柔不信,再考论语,甚至孟子,结果照样考不倒,惹得她不甘认输,要回“游侠列传”古籍,随便找了章回即念,小刀实如背书机器,总能应付自如,或有忘记,却也是他总觉好玩,忽而一笑始忘记,但经提示,又自记得。
  试了几篇,水自柔已有所心动:“你当真有听而不忘之能?”却又带着疑惑。
  关小刀自得一笑,翩步如佳公子,笑道:“不然,你认为我方才背的是什么?”
  水自柔但见才夸几句,他即得意忘形,存心挫他威风,冷道:“就算你书背得厉害,可惜这不是在考状元,光会背书没用,得有真功夫才行!”关小刀道:“我的功夫也不错!”
  水自柔斥道:“乱七八糟!你若行,怎生我射箭进去,还伤得了你,我射绿蜂针,照样打得你唉唉痛叫?要是高手,早就一掌把暗器震散,哪还像你,被打成落水狗!”
  关小刀干笑道:“我的内功是差了点,不过我的刀法盖世,天下无敌!”
  水自柔斥道:“鬼扯!论刀法,灵刀堂的灵幻刀法才是天下无敌!”
  关小刀道:“那是你们自封的!你们的刀,跟利剑差不多,又长又细,差别只在开一边锋而已,严格说来是属于剑法,若碰上我的猛刀,照样招架不住!”
  “不信!”
  “真的,凭刀法,公孙白冰吃过大亏!”
  “不信!”
  水自柔对自家刀法浸淫多年,已视为无上武学,又怎会轻易让掉天下第一刀法名衔。
  关小刀忽有灵机,稍带邪样,道:“不信,我耍给你看,我的刀在你身旁!”指向其左脚近处那包东西。
  水自柔瞧他眼光闪动,疑惑道:“你想打什么主意?”
  关小刀干笑道:“被你关着,还能打什么主意?它的确只是大刀,我要耍出威力,想考武状元,总该给个兵器耍吧!”
  水自柔挥刀切破布袋,露出四截大关刀,眉头一皱:“你的刀跟戏台唱戏的差不多嘛?”
  想笑,因为刀已生锈。
  关小刀笑道:“管用即可!它可是关老爷的宝刀,神得很呢!”
  水自柔多半认为他在吹牛,喝道:“拿去吧!”勾刀挑去,已把大刀挑射铁框,飞进里头。
  关小刀见刀大喜,心神就来,喝着一手接下刀身,猛又旋身,再接刀柄,突又以刀身挑棍,再接下另两棍。
  然后技巧连接成丈余偃月神刀。
  猛地一挥,喝叫“来也!”耍出关老爷威风,再镇住地面,一脸正气凛然道:“不知姑娘欲试何招?”
  水自柔瞧他装模作样,斥道:“又不是在戏台演戏,耍什么名堂!你不是想证明神刀威力,耍来我瞧瞧!”
  “来啦!第一招,抽刀断水水更流!”
  关小刀猛地耍将开来,蓦见刀刀势闪若飞轮,呼呼生劲,旋风涌窜过来,逼得水自柔眉头直皱,但觉此刀威力不弱,然而招式却平淡无奇,她已想出破解之法。
  关小刀突然大喝,大刀猛往水中切去,叭然一响,池中之水分成两半,那刀锋却顿在水面三寸,露了一手强劲功夫。
  然而水自柔瞧来平淡无奇,他想,只要内力到家,以掌逼水,照样可分出两半,他不禁对小刀武学有所疑虑。
  又暗想,要是他真的不济,那又怎能许以终身?经过争争吵吵,还被逗得笑破肚腹,她已狠不下心把他杀了啊!
  关小刀一刀过后,收招后问,“这招如何?”
  水自柔冷道:“太差了,你难道没有别的?”
  关小刀道:“其实这招已够厉害,只是我怕弄坏你的宝贝浴池,所以才耍个样子而已。”
  水自柔斥道:“都快没命了,还考虑到我池子!”
  关小刀一愣:“也对,好吧,这次真的不客气了!你最好退后三丈!”水自柔斥道:
  “废话少说,还不快给我耍招!”“好吧好吧!谁叫我落难于此!注意了,看这招‘神刀斩魔月’!”
  赫见关小刀掠退池后,拉开距离,大刀旋处,幻化无数光影,直若流星旋颤,灿亮中一股霸气奔涌而来。
  呼的一声,扑得水自柔脸面生寒,她终于感到劲道,蓦见小刀身形已被流光掩住,前头水池掀浪震动好高。
  就在旋光最急处、猝闻小刀再喝“斩——”霸劲声音带着惊涛骇浪之势,那光影奇速扑斩过来,目标正是那面铁框墙。
  水自柔身在这头,还来不及升念欲躲,一股劲风已扫得她连连后退,她想运功挡去,猝见神刀光影闪向铁墙,直若惊雷破顶。
  火山爆发,叭然一响,那神刀竟然从上猛力劈断臂粗铁框,随后袭来三支铁棍,更是砸得铁框凹陷成洞。
  那势仍再穿射,吓得水自柔啊地尖叫,撞退数丈,跌坐地上,始知刀、柄全被拦在铁杆上,只不过铁门已陷出斜长般桌大裂洞。
  外头传来巧玲、巧风惊叫声:“公主?”快步奔来。
  水自柔这才醒神,赶忙奔向前厅,急道投事没事,把莫名紧张的丫鬟又赶到外头,她始怔怔忡忡地奔返回来。
  关小刀则已把大刀抓回,并接妥,摆出关老爷耍大刀之威武气势,说道:“怎么样?就这一刀足可天下无敌吧?”
  水自柔不敢相信,伸手摸向被斩断之铁框,当真被切得整整齐齐,讶然说道:“真的断了?”
  关小刀道:“那还用说,这刀够猛吧?跟炸药一样,猛得够劲!”
  水自柔已然怦动心头,这把怪刀既然能斩断硬铁,那他武功岂会差得了哪儿去?
  她道:“你的宝刀本就可以斩金截铁?”
  关小刀道:“那也得看人用,要斩铁,还得有真功夫不可!”
  他把大刀抓来,水自柔接过手,但觉沉重,她试着往铁条砍去,锵然一响,根本毫发不伤。
  她再用力砍去,照样无法砍断,不禁问道:“要怎么砍才能断铁?”
  关小刀呵呵笑道:“这就得巧劲、霸劲一起用了,就像射穿石头,得聚精会神,总之一句,劲道足,切得准,自然就断了,怎么样,比起你家刀法更管用吧?”
  水自柔哼了一声,把大刀抛还,斥道:“我家刀法是用来杀人,不是砍铜劈铁!你神气什么?”
  她仍认为自家刀法不可侵犯。
  关小刀干窘道:“抱歉抱歉,比错地方啦!你的刀的确天下第一,不过我破了铁框,可以让我走了吧?”
  说完即往裂洞钻。
  水自柔突然嗔喝:“不行!”
  一把利刃已抵住他胸口。
  关小刀急道:“你不是说,证明之后即放人?”
  “我哪有说!”
  水自柔道:“我是在证明你有没有资格当我丈夫。”
  “结果呢?”
  水自柔一愣,窘意已升,但猛一咬牙,仍道:“差强人意,只要你经过我的训练,一定成为一等一高手。”
  关小刀耸肩道:“一定要训练吗?我已觉得我天下无敌了呢!”
  “自大家伙!”水自柔斥道:“你到底娶不娶我?不娶就杀了你!”
  “这么快!”水自柔一时羞怒,利刃当真刺来,吓得小刀赶忙逃后,惊得道:“你当真要杀我?”“不错!”水自柔猛抓绿蜂针盒,怒斥:“除了瞎眼就是死!随你选择!”
  关小刀对那绿蜂直余悸犹在,见盒即慌:“别乱来,我娶我娶你就是!”
  水自柔怦动心头,脸色仍冷:“跪下,给我立誓!”
  “要跪?”
  “不跪就死!”
  水自柔绿盒一扬,关小刀实不知这盒子在何时会喷出毒针,吓得急叫:“别动别动,我跪,我跪,我向天立誓。”已双膝落地:“关小刀若不娶水自柔为妻,必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还有,日后不准背叛!”
  “若有背叛,将死于非命!”
  水自柔闻言,凶态一散,泪水已现。
  忽而掩面泣哭,飞奔而退,扑床恸泣。
  关小刀一愣,没想到凶巴巴的公主,竟然说哭即哭。
  他心肠软,见不得哭,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急道:“若有得罪之处,尚请见谅……”
  水自柔还在哭。
  关小刀又道:“我发的誓并非开玩笑,我知道你的苦处,所以也该负起责任,我会遵守誓言的……”
  瞧那水自柔哭得伤心悲恸,他实是不忍,穿爬出洞,想前去安慰,却又怕触犯对方。
  暗暗一叹,道:“也许你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不是我,你只是被逼得没办法才要我吧?我自许关老爷后代弟子,言必有信,你大可放心,我走了……”
  正待抓起衣裤,准备找隐秘地方穿着。
  那水自柔竟又急叫别走,泪痕满面扑来:“我只是觉得…觉得太突然了,就这样要跟一个男人结合啊!”
  从做梦、幻想,到突然势在必行,已让她觉得恐慌,一时调适不了,方始以泪洗面,毕竟她才十七岁不到,人生历练浅得很,又怎能从容应付这突来的终身大事?
  她扑在小刀怀中,尽管哭。
  关小刀却不知该如何是好?想安慰,却该说什么?倒是美人扑身,让他幻起那幕裸身出浴情景,血脉不由一热。
  其实,能娶如此漂亮姑娘为妻,实是前生修来之福啊!
  他发现身躯似乎在轻颤,为掩饰,且占点便宜,终于伸手抱向她,水自柔并没躲,泣声更浓,他温存地抱着她,那感觉的确不错。
  他想着,若能裸体相拥,那该多好……或者共浴温泉,缠绵悱侧……
  幻想使他陶醉,不由抱得更紧……猝然已被推开,水自柔哭声没了,抹着泪痕赶忙退去,急道:“不能乱来!我们还没结婚!”
  关小刀怔愣中已醒神:“我没有……”
  “快穿上衣裤!”
  “呃呃……”
  小刀这才发现小啾啾有了异样变化,唉的一声,赶忙转身,抢着衣裤即穿,随后始把围在身上长布给抽起,终能着衣见人。
  再次转身,已发现小公主恢复镇定,只是脸面绯红,稍带羞涩,她乃以冷漠掩饰,冷道:“虽然我答应嫁给你,那并非一定要嫁你,只要我发现你是邪恶之徒,照样会杀了你,若杀不死,我会自杀,绝不让你染指!”
  关小刀苦笑:“一定要这么严重吗?”
  水自柔斥道:“是好是坏全在你,严不严重也在你!你敢背叛我,背叛灵刀堂,我照样杀了你?”
  关小刀一愣:“糟了,我忘了我是神剑门弟子……”
  水自柔亦惊:“你已加入神剑门?”
  关小刀道:“没加入,也差不多啦!”
  “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可是我爹就是神剑门弟子,我怎可背叛我爹?”
  “那你就是要背叛我了?”
  被辱感觉,使水自柔一刀就要刺去。
  关小刀急忙叫道:“别急别急!有话好说,我投入灵刀堂便是!”
  得先稳住对方再说。
  水自柔这才收刀,冷哼道:“别忘了,你发过重誓!”
  “我知道!”关小刀道:“我不会背叛你,可是对我爹……咱们找个两全其美办法如何?”
  水自柔冷道:“若有办法,还用你想?”
  关小刀道:“两派统一,就成了。”
  “你是说……”水自柔不禁想笑:“算了吧,你看过少林派跟武当派统一过?别水火不容就不错啦!”
  关小刀道:“他们一是和尚,一是道土,是佛、道之争,当然不易统一,但神剑门跟灵刀堂根本只是帮派,就像丐帮,以前分南北两派,现在还不是统一了?”
  水自柔道:“话是不错,但野心者太多,难啊!”
  关小刀道:“总要试试,至少咱可以维持和平相处,到时,咱们就没负担了。”
  “那是你,我早没负担!”水自柔道:“要如何做,你自己看着办,我不是不明理之人。只要你能给我一个交代即可!”
  关小刀道:“一定有交代,一定一定!”
  水自柔突又斥笑起来:“定你个头!看你有时聪明,有时又傻不隆咚,实瞧不出哪个才是你,说你目不识丁,诗词又背得那么好,说你武功不济,刀法又吓人,说你土,你又三分像人样,搞不懂!”
  关小刀干笑:“我才十来岁,哪学这么多,待过个几年,等全部学会了,必定天下无敌!”
  水自柔道:“怕的是还没学会,就栽在人家手上啦!”
  关小刀干笑:“其实我也正忌讳内力不够,总想找机会练练,就像公孙白冰练了不知啥内功,这么一吸气,全身衣衫猎猎作响,我的刀就被荡偏了!”
  水自柔惊诧道:“莫非他已练成太乙神功?”
  关小刀道:“那功夫有何名堂?”
  水自柔道:“练成之后,听说刀枪不入,是灵刀堂不传之秘,我也学了一点,可惜还派不上用场,公孙白冰必定日夜修练,才有此成果,不过据我所知,要练成化境,听说要九龙齐现,才有办法,公孙白冰怕也只有七八成火候吧!”
  关小刀道:“九龙齐现何解?”
  水自柔道:“不清楚,如果能悟通,早神功大成啦!听我爹说,得借九条龙之力量,才能达到化境,不知是真是假?”
  关小刀弄笑:“哪里捉那九条龙啊?”
  水自柔道:“所以到现在没人练成。”
  忽而想到什么,道:“你想练是不是?”
  关小刀干笑:“是有一点。”
  水自柔淡然一笑:“有空,我把口诀传给你便是。”
  关小刀怔愕:“你要传给我?”
  水自柔稍窘,道:“不是说,我来教你,不出几年,你即可天下第一吗?”“呃……是有此事。”
  两人相视而笑,当然,这其中暗示着婚约,心灵交会中,不禁情愫已暗生。
  然而在瞧及水自柔花容月貌之下,关小刀忽又想及阿祖,不禁皱眉:“实在太像了……”
  “像什么?”
  “阿祖先生,小姐!”
  “对呀!”水自柔心神一凛:“为了你的事,我差点把他给忘了。”急急道:“他真的是你跟班?”
  关小刀道:“是啊!”
  水自柔道:“那他的来历呢!”
  关小刀道:“一团谜,我只知道他似乎老家也在江南,跟一位姑姑同住,后来他姑姑死了,他便流浪街头,结果被我收容。”
  大略把阿祖经历说了一遍。
  水自柔道:“在江南出生,那一定错不了!”
  关小刀道:“什么错不了?你也认为他跟你大有关系?”
  水自柔道:“长得如此像,难道没有关系吗?她会是我的孪生姐妹?”
  关小刀道:“姐弟如何?他是男的。”
  水自柔道:“怎可能?她那长相要是男的,岂非太可怕了?”
  关小刀道:“我也这么觉得,但他却一直说他是男的。”
  “会不会是……”水自柔忽而想到什么,急道:“她也在单恋你!有这可能吗?你说!”
  关小刀干笑:“不清楚……””
  “有,一定有!”水自柔不由紧张,“要是她也喜欢上你,你要选谁?她跟我一样漂亮啊!”
  关小刀自己也莫名难分,道:“这问题,先辨出他是男是女,是否和你有关再谈好吗?
  否则问题会越来越复杂。”
  水自柔心念一闪,也对!如果阿祖是男的,岂非迎刃而解?可是若是女的呢?……实在头疼,她不愿再想,急道:“如何才能找他出来?”关小刀道:“你走了,他自会出来,别忘了,他在假冒你。”
  “呃,有所闻。”水自柔道:“上次公孙白冰败后返回,还放话说我多管闲事,该不会就是他的杰作了?”
  “正是。”
  “这次也是他提议再闹本宫!”
  “没错,他对公主住处念念不忘。”
  “如果有一天,他把我杀了,那岂非谁也不清楚?”
  “这倒是了……”
  关小刀盯向水自柔容颜,想找出特色。
  水自柔被瞧得发窘,冷道:“你看什么?”
  关小刀道:“总该找出你跟他不一样地方,否则要是洞房花烛夜搞错了……”“你坏死了!”
  水自柔猝然捣拳过来,关小刀猛地闪开,笑击更邪,她窘飞脸面,却带甜意,至少他想的是自己,遂道:“我有一颗蛀牙,算不算?”
  “蛀牙?”关小刀想笑:“没有别的特征吗?”
  水自柔身上当然有,但两人尚未成婚,她怎敢说,轻斥道:“我就是怕,我有的,他也有,只有蛀牙最现实,他未必跟我蛀同一颗吧!如果有,也认命了。”
  关小刀道:“就这样啦!蛀哪颗?”
  水自柔张嘴,总带点不雅而觉困窘,但还是指出左上排第三牙有点崩缺。
  关小刀道:“那是崩牙嘛!你啃了什么?”
  水自柔斥笑:“啃了你的骨头,记住就好。”啃人感觉使她呵呵笑起。
  关小刀笑道:“不怕掉光牙齿就啃吧!我看时间不多,你就躲起来,最好去问你父母,看看是否有兄弟姐妹遗失或被人认养,如果回来,也别招摇,,免得吓走这胆小鬼!”
  “知道啦!我这就走!”
  水自柔冷道:“你的刀厉害,把铁杆给拆了,改天我叫人重装木门,拆完给我出去,没有我允许,不准再进来,知道吗?”
  关小刀回她一句“知道了”,水自柔方自深深瞧了未来丈夫一眼,方始带着喜悦且极欲奔放心情,踩着雀跃步伐而去。
  关小刀瞄着她背影,突然想笑,就这样莫名私订终身,想来让人实在不可思议,然却千真万确。
  然而想及得此美娇娘,是天上掉下来大福运,亦乐得他哼起小调,拿起大刀,已拆向无门铁框条,一刀一锵声,敲来甚是舒服带劲。
  不久,丫鬟巧玲偷偷前来,低声道:“你把小公主摆平了?”
  关小刀道:“当然!我用大刀这么一切!”
  猛地砍在巧玲眼前,吓得她跳后惊叫,手中饭篮差点打翻,小刀始又自得笑道:“她吓昏了,醒来之后,再也不敢吭我一声。”
  巧玲皱眉,“小公主会吓昏?”不可思议。
  关小刀笑道:“反正我的刀有魔法便是,餐饭送来了是吗?待我先吃了再说。”
  巧玲把餐篮给他,打开一瞧,佳肴香味四溢,巧玲特别说明那醉鸡是小公主做的,小刀吃来果然别具味道。
  巧玲趁此问东问西,却只知两人大闹一场,四处只见乱箭、断铁、碎衫,身为女婢,天生勤快,便帮忙收拾,并将染尘处拭去。
  她老想不出,为何公主加了铁框门,却又想把它拆除?
  关小刀则表示今后大家都可洗那口阴阳泉,当然要拆啦!,巧玲欣叫“真的”,想跃跃欲试,却想到有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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