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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神关小刀-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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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自柔斥道:“你敢动她一根汗毛,我跟你抉命。”
  关小刀霎时干笑:“说着玩的,你们不觉得我这方法虽然不人道,不过的确有用?”
  水无涯斥道:“什么有用,只有奸臣会屈打成招,结果害人害己。”
  关小刀道:“那只是一种形容而已,照我的意思,是围着她,然后你们父女下跪求她,必定有效。”
  水无涯一愣:“你要我下跪?””
  关小刀道:“有何不好,跪一次,赚一个女儿,我想跪还不成呢!”
  水自柔斥道:“少来,专出馊主意,上次要我爹上吊,这次要我们下跪,你是何居心?”想揍人。
  关小刀赶忙跳开,干笑道:“我只是在解决问题,我敢保证,你一跪,阿祖必定会现身。”
  水知柔嗔斥:“再说,揍扁你。”
  她仍想揍,水无涯却拦住她,甚有兴趣说道:“此法似乎可行。”
  水自柔一愣,叫道:“爹,你发什么神经病,哪有父亲跪女儿的?”
  水无涯道:“就是这样阿祖才可能过意不去而现身,你下跪,我跪!”当真往外走。
  关小刀亦自任愣:“堂主您当真要跪?”
  水无涯道:“不然,你以为我在干什么?”说完,走出庭园,果然跪于空地上。
  水自柔追出来,想阻止,已是不及,见爹下跪,她哪还敢站立,亦跟着双膝落地,虽然满是不甘,瞪着小刀,然爹已祈祷,她也跟着默念。
  关小刀没想到戏言成真,笑的尴尬,只好配合演戏,直叫堂主别跪,天寒地冻,会冷啊,水无涯父女却真的虔诚祈祷。
  “皇天在上,但祈祝我们父女,全家早日团圆……”两人膜拜天地。
  关小刀劝声不断,直叫会冷,便故意引燃草团,也好让暗处阿祖见着,他复突然大喝:
  “阿祖听着!”
  这一喝,声震四林,山鸟惊飞,阿祖正在啃山薯,突被吓着,转身瞧来,火团亮处,似乎见着什么又自模糊,便往前潜行。
  关小刀又喝:“阿祖你忍心看到亲人为你下跪吗?他们已无法可想,只有祈求上苍帮忙,你若有灵,便现身吧!”
  阿祖乍闻此言,复见两人跪地,那可能是自己未来父亲和姐姐啊,一时惊急,哪顾得什么,已自冲出,急喊道:“不必跪,我在此便是……”
  接下来不知该说什么,两眼为之一热,泪水暗含。
  关小刀、水自柔父女乍见阿祖现身百丈之内,怔浪中亦自欣喜。关小刀惊笑道:“终于出来了。”
  水无涯道:“谢天谢地!”
  水自柔道:“阿祖真是你?”水无涯自知跪太久,未免虚伪,便拉着女儿起身,想奔前,又怕惊走对方,只能定在原处。
  呵祖勉强装出镇定,说道:“你们不必下跪,水自柔,我想跟你谈……”
  “跟我?”水自柔一愣,关小刀伸手点她背脊,细声道:“快去啊!”
  水自柔乍醒,立即满心欢喜点头直道:“我正等着啊,太让我高兴了,我马上过来!”
  快奔而去。
  阿祖见她掠来,心绪又自起伏,再瞧水无涯一眼,轻叹一声,掠往暗处,水自柔赶紧跟去,追得更紧。
  水无涯喜中带忧,怕谈判破裂。
  关小刀却拱手连连:“恭喜堂主找回女儿,您现在唯一可做的是剃胡子,把自己弄得漂漂亮亮变成小白睑,好迎接女儿回来。”
  水无涯瞄眼斥道:“七老八老还当小白脸,你以为我在相亲?”
  关小刀笑道:“对啊,你本就在相亲,相子女之亲!”
  水无涯想来倒是有理,却哪肯承认,斥道:“你怎知一定成?”
  关小刀道:“灵感,呵呵,我做事一向凭灵感。”
  水无涯道:“那你现在觉得我会如何待你?”
  关小刀道:“感激道谢不断。”
  水无涯道:“灵感错误,我敲破你脑袋!”
  猝然动手敲去,他武功甚高,猛一动手,关小刀竟然避之不及,被敲个正着,唉呀一声,抚头跳开,苦笑直叫:“你是故意违背灵感,这有违天理。”
  水无涯邪声笑起:“我就是天理,专制灵感者,你还要再试一遍吗?”
  关小刀干笑:“算啦,说你女儿会回来,你偏不信,有胆打个赌。”
  水无涯道:“赌什么?”
  “赌你的太乙神功!”关小刀道:“只要她回来,你得教我,好让我收拾你。”
  水无涯邪眼道:“连你爹都不敢说此话、你却敢讲?”
  关小刀道:“这是打赌,不论辈分。”
  水无涯瞄眼:“要是你输呢?”
  关小刀道:“任你宰割。”
  水无涯直摇头:“算啦,你值几两肉,这个赌注不值钱。”
  关小刀道:“你可以叫我做牛做马。”无涯道:“叫牛做就行了,叫你?我看三天不到即开溜!”
  “你可以链着我。”
  “算啦,你不是料!”水无涯讪笑:“何况我的太乙神功只传自家人,怎可拿来赌呢。”
  关小刀道:“我当你义子总行了吧!”
  水无涯讪笑:“为了练武,你连祖宗都想出卖?”
  关小刀暗道:“逼得太紧,可能引起反效果。”心念一转道:“出卖什么?我只是想引你加入赌注,因为我准赢。”
  “呃?”
  “若真如此,方才你不是白跪了?”
  “阴险家伙,我怎么赌都输!”水无涯斥道:“不赌了,老计算我老人家。
  关小刀心想,纵使他不教太乙神功,水自柔且答应传自己也照样可以学到,遂落落大方笑道:“既然如此,便刮胡子、洗把脸等着接人吧!”
  水无涯冷道:“没刀,如何刮!”
  关小刀笑道:“厨房有菜刀。”
  水无涯斥道:“你敢叫我用菜刀?你以为在刮猪毛?”
  关小刀哧哧笑起:“那用我的惊神刀如何?它可是关老爷专用的。”
  说完,往腰际一抓,大刀亮晃眼前。
  水无涯瞧及此刀锈黄不堪,瞄眼道:“别闹,这刀如何能刮!”
  关小刀道:“我可刮了不少人,你试试便知,免费替你刮如何?”
  水无涯瞧他耍得有模有样,便存心想看他刀法,遂点头:“刮吧,若伤我一寸肌肤,换我到你光头。”
  关小刀喝笑:“放心,万无一失!”猛地利刀一挥,当真欲砍人头,吓得水无涯惊慌闪退,利刀斜切脖子而过,一把灰胡断飞散而起。
  水五涯征叫:“你想整四我不成?”
  关小刀如刽子手,吹着刀上毛屑,自得一笑:“死了没?再看我一刀蝴蝶双飞!”
  大刀耍来,左右摇摆直若蝴蝶展翅翩飞,虽然动作颇大,刀光却粘着嘴边不散,唰唰数响,竟然剃得胡子散飞,任那水无涯怔怔愣晃动,始终不伤及肌肤。
  喝叱一声,小刀收刀,吹着刀上毛屑,威风凛凛道:“鼻毛要不要剃?顺便服务。”
  水无涯摸及脸上,果然光鲜无胡,便赞不绝口:“刮得好。”
  关小刀笑道:“难得有人被刮胡子,还那么高兴?”
  水无涯不以为意,道:“难得你那把刀刮得舒服,勉强接受便是。”
  关小刀道:“鼻毛要剃吗?”
  水无涯一愣:“鼻毛那么小,你刀尖那么大,怎么行?”
  关小刀笑道:“试试看嘛!”
  水无涯还是没把握,道:“算了算了,胡子一剃巴潇洒许多,剩下的,我自己慢慢打理,你的刀法火候实在不错,难怪你爹敢让你行走江湖。”
  关小刀道:“可惜碰上公孙白冰,根本无用武之地。”
  水无涯道:“不会吧,你的刀法足可跟灵幻刀法抗衡。”
  关小刀道:“公孙白冰已练到刀枪不人境界,我的刀根本伤下了他。”
  “当真?”
  “当然是真,上次他还独闯神剑门,打败无数敌手,我还差点死在他手中呢!”
  “何时之事?”
  “半月前,你正好躲在这里。”
  “难怪我会不知……”水无涯甚焦切:“莫非他已练到九龙齐现地步?”
  关小刀道:“这个我便不知,你得自己去问他。”
  水无涯不禁疑惑:“可能吗?九龙齐现,听说只有太乙真人练成,数百年来已后继无人,公孙白冰还这么年轻,怎成?你没骗我?”
  小刀道:“你自己去查便知。”
  水无涯道:“是该查清,否则太对不起灵刀堂弟兄。”
  关上刀道:“怎会对不起?他练会,是灵刀堂的光荣啊!”
  水无涯轻叹:“是浩劫,他必定发动战争对抗神剑门,到时将死伤无数。”
  关小刀道:“你是堂主,难道制不住他?”
  水无涯道:“要是制得住,他何来如此狂妄?以前还可以跟他周旋,如果他已练到刀枪不入地步,我可能已不是对手,期盼他不反叛,夺篡堂主之位便要偷笑了。”
  说完,稍带感伤。
  关小刀道:“你觉得他会争夺堂主职位吗?”
  水无涯道:“不清楚,他倒比较喜欢争夺神剑门。”
  关小刀当然知道那是为了夫人缘故,他邪声笑道:“想夺我神剑门也非那么容易。”
  水无涯道:“除非有人挡得了,否则……”
  关小刀道:“不必否则啦,他早就被打回来养伤啦!”
  “真有此事?”水无涯怔愣:“他练成刀枪不入,还被打回来?”
  关小刀笑道:”神剑门师爷练了金刚不坏之身,照样把他打垮。”
  “当真?”
  “去向公孙白冰便知。”
  “他又练何功夫?”
  “阴阳神功,你听过吗?”
  “似有所闻……”水无涯一时想不起。
  关小刀道:“我看不久,师爷就会进犯灵刀堂,因为他已篡夺神剑门,把门主赶出神剑宫啦!”
  水无涯又愣:“真有此事?”
  关小刀道:“你快落伍啦!”
  “若真如此,我的确已落伍了……”水无涯喃喃自语:“办完此事,得赶快回去……时局实在变化太大了……”
  关小刀道:“所以你也不必坚持太乙神功要传谁,得想办法传一百人,然后联合起来应付局面才是。”
  水无涯道:“纵使传你,那又有何用,连公孙白冰浸淫三数十年都败北,你挡得了?除非你吃了什么仙丹妙药,或可起死回生。”
  关小刀道:“仙丹妙药可以慢慢找,武功却得多学一刻,多进步一分。”
  水无涯恍然一笑,道:“说的也是,我倒不忌讳传给你,只是还搞不清,你到底是冲着我女儿?还是冲着武功而来?”
  关小刀灵机一动,笑道:“功夫爱教便教,你女儿却比武功实在多了。”
  水无涯忽而哈哈狂笑:“好小子,竟然早就打了如意算盘,有种,不过,我得告诉你那未必是福啊!”
  关小刀瞧这未来老丈人不反对,自也乐得哈哈陪笑,道:“其实,堂主该看得出,我似乎已被绑着,躲都躲不了啦!”
  水无涯又自狂笑:“好,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是天缘啦!”
  关小刀只能陪笑,又能说什么?若娶了两只母老虎,他这男人地位准一落千丈。
  水无涯笑过之后,突然说道:“你说的没错,功夫越早学越好,本来我就有意跟你爹共同研究新武学,毕竟神刀乃走霸气。需要深厚内力,现在传你太乙神功也不迟。”
  关小刀怔愣:“堂主当真要传?”
  水无涯瞄眼道:“怎么,你怕了,方才还说越早越好,现在倒无胆接受?”
  关小刀干笑道:“不下不,我是有胆,只是来的太突然,还以为堂主在开玩笑……”
  “谁和你开玩笑,注意听!”
  水无涯当真把太乙神功口诀念了出来,他说道:“太乙、太极两相化,生生不息天地间,左来江河右出海,升天入地滚龙腾……”朗朗上口念个不停。
  关小刀欣喜不已,连连道谢之中,也就开始学习运气之法水无涯果真有心,每念一段,必定加以经验解释,好让小刀较易了解,小刀亦未让他失望,几乎乍闻及悟,记来甚是迅速。
  然而太乙神功博大精深,并非三两日即可悟通、学会,但小刀已抱定学习,自是尽心尽力,遇有不懂之处,立即询问,水无涯则想尽办法解释,一老一少不知不觉中已陶醉武学之中,当场比划起来,几乎忘了另有追认阿祖一事尚未办妥。
  且说阿祖被逼出来之后,已领着水自柔往落雁崖方向奔去,奔驰中,她心绪总起伏不定,想及下跪的父亲,想及当年曾经假冒小公主,更想及才刚见面,要如何叫她翻开肚脐眼以求证刀疤?
  一路想来未见结果,落雁崖却已在望,冷月青光之下,落雁崖一边深不见底,一边青白如昼,复有奇雁哑哑飞鸣,缀出一幅美丽景致。
  水自柔见她上步,方自嘘气,欣声笑道:“对不起,以前扰你……”
  阿祖带窘,急忙说道:“是我不好,不该冒充你……”
  方一转身,两人终于面对面交视,虽是夜晚,但月光清亮。且相隔不及七尺,足可瞧清一切。
  两人四目交错,竟皆诧讶怦动,对方竟然如此像自己,那眼睛、眉毛、脸形、下巴……
  几乎一面镜子映出来似地,连自己都无法分辨真假。
  两人愣了好一阵子,突又带窘,而后呵呵笑起,终于发现双胞胎之好玩。
  就连举止笑态都差不多,更让两人开怀畅笑,笑得惊雁四飞,仍笑不停。
  这一笑,比任何解释都有效,这一笑,已拉进双方距离,甚至升起亲情般亲切感,那种感觉,又岂是一般人所能体会!
  不知笑了多久,两人忽见东西落来,阿祖唉呀,急推水自柔避开,叭然一响,原是天空飞雁不知是惊怒,亦或自然地落了粪便。阿祖常住此山,自知状况,急推自柔避开,始免于中弹,两人不由惊叫好险,随又呵呵笑起。
  水自柔道:“大概笑得太凶了,连野雁都要警告。”
  阿祖笑道:“它们就是皮,是玩真的,雁中也有头领,发现不对,也会攻击,下弹只是第一步骤而已。”
  水自柔瞄向野雁,道:“既然如此,还是少笑为妙。”不过,她仍在笑。
  阿祖道:“怕什么,我是这里头头,才不怕它们呢!”
  喝地一声,野雁吓飞较远,果然颇见威风。
  水自柔见时机已成熟,始说道:“这几天你去了哪?我们找得你好苦……”
  阿祖闻言,心绪拉回正事,已较低沉,轻轻一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水自柔道:“我们并未怪你,只是觉得看你一人孤伶伶,实在过意不去,你难道不觉得我们长得一模一样,一定有关系吗?”
  “想过可是我怕……”
  “怕什么?”
  “怕根本一点关系都没有。”
  水自柔想抓她双手,阿祖总觉不敢,缩退一步,水自柔笑道:“你不必怕,我们早就证实,你就是我妹妹,这是无法否定的了。”
  阿祖诧喜道:“你也经过证实了?是谁告诉你的?”
  水自柔道:“当然是娘说的。”
  “娘?她说了什么?”
  “她说我们本就是孪生姐妹。”
  “就这样?”
  “这样还不够吗?”
  “她没说证明方法?”
  “难道另有证明方法?”
  阿祖稍脸红,终也狠下决定,说道:“有,即是你肚脐眼可有刀疤?”
  “刀疤?”
  水自柔倒没注意,尤其她又有灵泉可洗伤口。
  “你没有?”
  阿祖不禁惶恐:“如果我们是双胞胎,肚脐就该有刀疤,这是我姑姑说的,你没有,就不是我姐妹啊!”急得快哭出来。
  水自柔道:“你有?”
  阿祖道:“当然有。”
  “那我一定有了,待我仔细察看!”水自柔说着便想宽衣解带。
  阿祖急急过来帮忙。
  腰带方解,水自柔突然想到什么,抓紧衣衫,窘困道:“还不成,你得告诉我,你是男是女?”
  阿祖一愣,窘热道:“女的啦,我要是男的,岂非吓死人?”
  水自柔瞄眼:“可是你却对关小刀说是男的?”
  阿祖道:“我若说女的,不被他欺负死了,到一边去,谁也别占谁便宜。”
  拉着水自柔,不便在空旷地区宽衣解带,便往附近小山岩,找了岩缝,躲了进去。
  阿祖带窘道:“一起脱吧,只要有刀疤,死也甘心。”解了腰带。
  想及正事,两人窘意稍去,不过,仍够两人热得满脸通红。
  水自柔终于解开外衣,露出淡红肚兜,不禁更窘,说道:“要是真的没刀疤呢?”
  阿祖道:“恐怕要遗憾终生了……”
  不知该如何是好、紧张得先解下衣衫,掀开淡白兜儿,露出肚脐眼,道:“看到没,淡淡的,大约半寸长。”
  “着不到,太暗了……”
  水自柔想到什么,亮起火折子。火光乍现,窘得阿祖想躲,却又硬撑下来。
  水自柔这么一照,终于发现左脐处,一道淡淡疤痕,不由欣喜:“真的有咧!”
  阿祖便叫:“换你换你!”
  抓过火折子,蹲身下来,掀开水自柔肚兜,仔细探查。水自柔不由窘得嫩脸通红,直道有吗有吗?阿祖一时找之不着,不由心神欲:“没有……你真的没有……我们不是姐妹……”
  “不可能,一定是,说不定是接生婆弄错了,我根本没有……”
  “一定有,她说那是我们相认的唯一记号。”。
  “那再详细找找看!”
  水自柔干脆低下头,帮忙找寻,若在平时,两个女人如此裸身往肚皮摸索,总会羞个半死,可是两人只系着刀疤,想不了那么多,更自认真找寻,结果,阿祖仍失望欲泣,真的没有啊!
  水自柔仍不死心,摸索一阵,忽而想到什么:“对了,那口泉,我闺房那口泉有治疗伤痕效果,我想到方法了!”
  当下运功,把血液往小腹逼去,说道:“如果小腹曾经受伤,留下疤痕,只要运功逼去,渐渐会浮现红痕,如果浮出位置一样,便算吻合啦!”
  阿祖颔首表示同意,双目紧盯不放,水自柔加紧运功,不久肚脐眼右侧果然渐渐浮出一道淡淡红痕,阿祖登时欣喜若狂“有了,有了,是右边,跟我的左边可能吻合!”
  当下她直立而起,抓起肚兜,露出脐眼,往水自柔身上靠去,果然那刀痕跟红痕之长短大小斜度完全一样。
  她终于喜极而泣:“你真是我姐妹!”激情之余,两人相拥而泣,同声直叫“果然有刀痕”复又直叫感谢上苍,感谢师太,感谢母亲,突来喜悦,让两人几近疯狂。
  两人泣了几声,忽又哈哈畅笑,相视、相互地为对方抹泪痕,那笑声带窘,窘声带笑,表情忒异。
  为掩窘境,水自柔忽然摸向阿祖胸脯,谑笑道:“你好丰满啊!”
  阿祖唉呀一声,窘缩一角,复又谑邪笑起:“你还是一样,我看着!”
  急扑过来,抓着水自柔想验明正身,惹得水自柔惊叫救命,极力护胸,却总被揩油不少。
  闹到后来,两人干脆相互抢着脱对方衣服,相扯之间,总见及酥胸暗露,香艳已极。
  拉扯之间,忽而火折子烧完落地,霎时变暗,两人顿觉有变,唉呀一声,紧抓衣衫于胸口,蓦又想起怎么回事,再次哗然笑开,不亦快哉。
  阿祖忽道:“快穿衣眼,太大胆了,光天化日,在这里宽在解带,说不定早引来一大堆色狼!”赶忙穿衣。
  水自柔道:“哪来光天化日?”
  阿祖道:“点了火折子还不是一样?”
  水自柔自觉有理,赶忙穿衣,瞄及阿祖又把那件内甲穿上,压得胸脯平平,不禁想笑:
  “何必呢?未免太辛苦了吧!”
  阿祖干笑:“习惯啦,太多年了,免得便宜关小刀那小子。”
  水自柔知道她一时更正不了,也来再劝言,只不过连声直道可惜可惜,惹得阿祖又自睑红,反驳说道:“你的也不比我差!”
  两相消遣,雅性不浅。
  好不容易,两人才把衣服穿妥,心绪亦较为正经,理着头发,两人又相视而笑。
  阿祖道:“我们相认方式倒很奇特啊,第一次就裸程相见。”
  水自柔斥笑:“都是你,提议什么刀疤?害得大家春光外泄,不过这样也好,十七年前,裸着一起到人间,十七年后,又裸程相遇可好好重新开始啦!”
  阿祖欣声道:“还亏有了刀疤,否则我可不敢想,你我怎会是对姐妹?”
  水自柔道:“本来就是嘛,来来来,咱姐妹好好聊,十七年,够聊一辈子了。”
  水自柔跟阿祖爬上岩面,赏着月儿,天南地北开始聊起童年,水自柔生活多采多姿,阿祖却过得清清淡淡,除了打野雁,烤山薯,似乎不知世间另有他事可做。
  随后水自柔倒被逼着练功,生活较为沉闷,反而阿祖变成山大王似的,四处乱转,自由自在,那该是她最快乐童年时光。
  一再聊下去,已至近况,水自柔长得亭亭玉立,开始接触帮中事,虽觉好玩,却因父亲将退休,担子渐重,生活在忽乐忽烦之中。
  至于阿祖则因姑姑去世,到外地流浪,尝了不少人间悲苦,直到认识小刀,生活稍稍安定,以至于回到江南,冒充小公主,不亦快哉。
  阿祖笑道:“当初我也莫名其妙,被人叫小公主,只好糊里糊涂到了麒麟山,当起小公主啦,前后两次,挺过瘾哩!”
  水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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