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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神关小刀-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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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小刀一愣:“可是我已经砍了啊……“不知该如何善后。
  方子秋道:“且把一切罪行推向伍天的。”暗自挥手要关小刀别再砍,随即大喝道:
  “伍天豹,你不但侮辱天龙骑兄弟,还砍伤五名之多,弟兄们非找你算帐不可,有胆子站出来,干嘛躲在严长老家当缩头乌龟。”
  雷万钧接口道:“你今天不出来,明儿就叫你爬着出来!”
  谷君平急道:“别喊了,这里是严长老宅院,咱不能乱来,不看僧面看佛面,今天暂且放过他,这笔帐明日再算,快走快走,别惹严长老生气!”
  有人作戏支支吾吾,天龙三侠立即强力喝叫快走,众弟兄弟方自伸伸舌头,暗自退去。
  在远处,关小刀还骂那伍天豹没种,迟早要割他卵蛋,始恨恨偷笑面去。
  离开严府势力范围之后,方子秋始叹道:“面子已做给严长老,至于结果如何。全凭运气了。”
  谷君平道:“还得禀告三爷,免得事情闹大!”
  众人觉得该如此,遂返往总管府,途中问及争端,关小刀照实回答,众人亦觉得伍天豹活该。只是把严府大门砸烂,恐怕闹得过分些,关小刀伸伸舌头表示歉意,一切自行扛下便是。
  众人甚快返回总管府,并报告三爷知晓。
  三爷闻言,哭笑不得,瞄向关小刀:“你倒是发威过了头,连严长老的房子,你也敢烧?”
  关小刀低头干窘道:“属下只是吓吓那无卵家伙。”
  “在长老面前吓人,未免太那个了吧……”
  “属下很看不惯那家伙……”关小刀一脸逢迎道:“三爷是翻天龙,他叫翻天豹,摆明找碴的……所以……”
  马屁倒是拍得三爷心神含悦,笑着眼却冷着嘴道:“纵使如此,你也不能把人家大门砸出大洞!”
  “呃……当时……严家的人的确好像侍卫队,老护着对方……”关小刀干窘道:“属下只是敲两下,没想到门就裂了。”
  “真是!你天生就生来砸人家的门吗?”
  “下次不敢了……”
  “还有下次?”三爷虽斥责,但都只是形式上罢了,心念一转,道:“也快午时,咱们得先发制人,别让师爷先去告状,你们要咬定今日之事,原是他们想报昨日之仇把两事并在一起。”
  关小刀道:“本就如此。”
  三爷道;“走吧!别让到手的奖赏又溜了。真是。也不忍忍,偏偏在此节骨眼上!”
  虽然多说两句,但感觉上,关小刀的确够忠心,否则也不会不顾奖赏而惹上事情,先前对他疑惑已尽扫一空。
  他甚至发现关小刀憨直得可爱,实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心腹。
  责言中,也就领着四人赶往神剑门宫城。
  然而方到宫城,问及门主,却说门主已到南山打猎,三爷怔愣,如此要事,他竟然离宫?再次追问,老帐房已明确证实。
  三爷皱眉道:“门主何时决定打猎?昨晚?”
  老帐房道:“不,是今晨围场管事说,有只肥壮山猪出现南山,门主起初不去,但想想又去了。”
  三爷道:“门主和师爷碰过头了?”
  老帐房道:“大概吧,我看见师爷马匹跟着狩猎队同行,我问了一下,师爷的确也到南山。”
  三爷暗自苦笑,道别老帐房,转向四名手下,道:“看来师爷占了上风,你们先避避风头吧!待门主回来,我今晚必定见他。”
  四人无话可说,跟着三爷回府,关小刀已自暗暗后悔,不该胡乱出手,说不定前程即将毁在此行动之中。
  三爷瞧他闷闷不乐,目也安慰几句:“下次小心些即是,一切事,三爷替你担!”
  有此话,关小刀突获保障似的心情又开郎许多,连连道谢。
  三爷要四人休息,自己则考虑过后,决定到严府解决事情,于是交代几句,立现动身。
  及至严府前,发现铜门百孔千穿,他眉头不由一皱,哭笑不得,暗道:“什么才劈两刀,我看二十刀都不止。这小子倒是天生神力……”
  瞧及此,也难怪严府会大惊小怪。
  他敲门,严家侍卫迎来,说明来意,已引三爷入内。
  严府已有半百历史,隐现一股古朴风貌,瞧来有若隐者似的。
  侍卫将人带往聚宝轩,面对竹林阵阵起伏,大有置身世外桃源感觉。
  不久,一位六旬白发老人平步行来,他确如隐者。一脸风雅,目光炯炯有神。在素棕便衣烘托下。瞧不出一丝江湖味。
  但提及裂天手,三十年前的确威名不减,和前门主共创神剑门,功劳不小,晚年退隐此居。从不过问任何事情,就连师爷、总管之争,他照样懒得过问,立场颇为超然。
  严长老虽不悦家居受干扰,却仍以礼相见。
  三爷不多客套,直话直说:“在下为今天事而来。也许大家都有不是,在下是来商量解决之道。”
  严上羽冷声道:“虽然伍天豹和严家沾上亲戚,但我不愿让人说闲话,我也查过,错的确在天龙骑!”
  其实伍天豹只不过是严家一位管家的表兄弟,谈不上多亲。
  然而伍天豹却借此关系,多多少少用以抬高身价,他也和严家几名守卫混得不错,故而情急时方会往里头钻,结果惹出一堆事。
  三爷道:“长老一向公正无私,在下素来敬仰,只是您在家所查,可能片面之词,在下有个建议,希望长老采行。”
  严上羽道:“你书吧,只要有理。我没有不接受理由。”
  三爷道:“那在下得先问问伍天豹伤势如何?”
  严上羽道:“他伤的确很重,肩伤不说,剑伤深及肺部,大夫说可能有生命之危。”
  三爷道:“神智清醒吗?”
  “尚知人事。”
  “能说话吗?”
  “勉强能够。”
  “那好!”三爷道:“我门去见他,劝他说出实话,只要他说的确是实情,我绝不反海,负责到底!”
  “好吧,三爷都敢保证,老夫无话可说。”
  于是严上羽带领三爷行往客房伍无豹养病住处。
  伍天豹满面苍白,突见有人,想挣扎坐起。却牵功伤势,咳嗽不断。果然伤重得爬不起来,故又见及三爷,吓得冷颤直打,直觉上。似乎将被抓走,那岂非没命了……
  严上羽安慰道:“他只来问话,你只要实话实说,一切不用担心。”
  三爷含笑道:“同为神剑门,意见不合吵吵闹闹事在难免,但一味造假欺瞒,搞得本门不合,甚而针锋相对,那就不好了,我代天龙骑向你赔醉,也带了绝世灵药来医你,保证你痊愈如初,不过,只要你胡言乱语,不说实话,我调头就走,因为这种人不值得我医!”
  他拿出一小盒子,那正是从关小刀身上留下来的疗伤圣品。
  伍天豹几乎垂死,忽闻灵药,当然升起希望,纵使自己对天龙骑有所不屑,然而处于此环境,师爷竟然没来,而来的是三爷,比照之下,已自暗叹,不知为师爷尽忠尽力值是不值?
  他终于说实话:“是我失惹那小子的,我只想替侍卫队出口起,才他挑战,没想到武功那么好……”
  三爷道:“你有说难听的话吗?”
  “我说他三脚猫……还要他爬我裤裆……”
  虽然伍天豹随即强调那只是开玩笑的话,然而任谁都明白,身在江湖没人受得了这种话,难怪关小刀抓狂,连严府大门都敢劈。
  严上羽轻轻一叹,不便再说什么。
  伍天豹又补充关小刀欲烧严府,实在过分,严上羽却摆摆手,叫他别再多说,免得自贬身份,多说多错啊!
  三爷瞧他已说实话,也不食言,说道:“都是神剑门弟子,何苦频频相争,你自行保重。”
  他留下灵药,已和严上羽退去,回到雅杆,严上羽已道:“似乎是他的不对!”
  三爷道:“我的手下也过分,长老的大门在下立即替您修复,如若门主提及,还请长老多多担待。”
  严上羽道:“只要是实情,我必实说。”
  “多谢长老。”
  “却不知那人是谁?竟然能破铜门,听说还是个小子?”
  “不瞒长老,他正是神刀关海天之子。”
  “神刀之子?”
  严上羽两眼陡亮,惊喜道:“他后继有人了?”回想往昔:“想当年,和神刀比斗一天—夜不分胜负,老朽当然知道神刀一向侠正,连招式都正正直直,否则早败阵下来。”不禁瞧向三爷:“神刀一向侠义,他儿子想必也一样?”
  三爷道:“自比关老爷,忠心不在话下,只是太年轻,难免淘气。而且想法天真,又如今日,他以为只要打败侍卫队即能立功,故而有人挑战,他即全力以赴,谁知却冒犯长老不自知。”
  严上羽终于笑了:“年轻人,谁不是如此?难能可贵的是一片忠心,三爷得要好好栽培啊!”
  三爷拱手道:“在下省得。”
  但觉公正严明的长老都已发笑,此事该能摆平,遂再说些有关神刀往事及小刀近况之后,已告别离去。
  回到总管府第,招来天龙三侠及关小刀,告知大概能摆平。四人露出轻松笑容,三爷趁此设宴,也好慰劳弟兄两次打垮师爷部下。
  直到傍晚,三爷但觉门主打猎该回府,遂再次领着四人前往宫城,准备拜见门主。
  及王宫城,打听之下,门主尚未回来,五人只好在客房等候,关小刀随又开始紧张,自己的前程全看此着。
  好不容易传来奔马声,众人已知门主回来,即往殿前广场挤去,那里站满迎接之人,不久,果然见门主骑着一匹白马进宫,他身著猎装、马靴,手拿猎鞭,文雅中也现出英挺一面。
  门主却绷着脸,让人一见即知不快活,众人不敢多言。
  待他下马,又都迎去双目,心想纵使门主不悦,但总比被瞄上一眼好,故皆极力装出尽忠尽命模样。
  门主扫了天龙三侠一眼,他自从为,却不理睬,转瞧三爷,完全忽略关小刀,惹得小刀忐忑不安,不知该如何应对,三爷则神色不变,回敬着门主,那门主似无多大兴趣招呼众人,嘴中嘀咕着,已走入内厅。
  雷万钧见状低声道:“这次情况不对,恐怕没机会得赏啦!”
  关小刀显得泄气。
  三爷道:“你们四人在此稍候,我先进去,如果半刻钟尚未召见你们,你们就先回去吧。久等也没用。”
  四人颔首应是,三爷立即入厅。
  不久,半刻钟已过,没动静,再等半刻钟,足足等了两刻钟,仍没通报,三侠始要失望的小刀先行回去。
  纵使小刀感到前途茫然,但三侠仍安慰,,表示门主甚是情绪化,今日不见不表示功劳役了,说不定明儿心情一开,奖赏又来,关小刀知道这是安慰话,但毫无信心之下,只好姑且相信了。
  且说三爷己行内宫,在入迎宾轩,门主已懒坐椅子上,用鞭打着长靴,一副烦心模样。
  三爷勉强装出笑容,道:“门主圣安。”
  门主摆手道:“什么安,一点都不安,我快闷死了。”
  三爷道;“怎会,门主不是去打猎,难道败兴而回?”
  “猎什么猪?简直糟糕透了!”门主道:“真是江河日下,近来野兽越来越厉害,走过也不留味道。那些猎狗更笨得可以,明明东嗅西嗅,追来追去,本是一只大山猪,搞到后来却变成小山鼠,竟然叫我堂堂门生去猎小山鼠,说有多呕就有多呕!”
  三爷道:“或许门去练练跑马也好……”
  “好在哪里?”
  门主道:“本是兴致冲冲向狩猪,总是会有人东喳喳西喳喳说个不停,实不知如何才能封住他的嘴巴!”
  三爷道:“谁敢对您如此?”
  门主道:“还有谁?除了他,还有谁?当我熟睡时,他几乎张着眼睛笑迷迷地在看我睡觉,当我去玩时。他玩的比我还开心,我玩的是猎物,他玩的是人。那个人好像是我!”
  三爷当然知道门主所说者即是师爷,暗自想笑,道:“天下还有比门主更威风之人吗?”
  门主冷道:“有的人就是不自量力!”
  三爷道;“其实师爷又算什么,他只不过是老门主得力参谋,虽奉命照顾您,但门主已大得结婚生子。可以独力办事,他不该如此对待门主。”
  门主冷眼瞄他:“你是不是很想贬掉他,你说!如果是,你就说出来,我对你们俩之事己心烦,真的。够顿,烦死人了!”
  三爷当还知道他在烦什么,却装作不知,道:“门生为何对属下……似乎不大满意?”
  “你自己心里明白!”
  门主本是不想说,但还是说了:“我不是叫你的天龙骑少惹事?谁知昨天刚说,今天你们就造反,不但跑去杀人。闹得满城风雨,还要放火烧严长老房子,你却装作没事?”
  三爷道:“却不知门主从何处得知消息?”
  “除了他还有谁?”
  门主怨声道:“大早就跑来盯人,从早盯到晚,连打猎都盯个不停,其不知他眼里还有没有我这门主!”
  三爷道:“严长老还没告状,他告什么?”
  门主道;“你这什么意思?”
  三爷道:“属下不是来请求原谅,而是前来请求您同意,依法处罚肇事者!”
  门主一愣道:“你这是……”
  三爷道;“我说有人冤枉了天龙骑。”
  门主嗔道:“什么话?绝无此理,难道我说错了吗?难道那个小野人没把伍天豹打个半死?难道他没砸人家大门,还想放火烧人家房子吗?现在是什么年代,还容得你们烧房子?
  是不是想造反?你说,这些事从何解释?”
  三爷道:“这些事也是师爷说的?”
  “不是他还有谁?”门主冷道;“你们不做,别人怎会说,难道你要告他欺骗?”
  三爷道:“属下不是说他欺骗门主,而是他被事实蒙蔽,昧心自欺。门主该知道师爷一向见我们不合,他的话能听吗?”
  门主冷道:“这些都是严长老说的,你又如何辩解?”
  三爷道:“是严长者亲口说的?”
  门主道:“差不多,有他信函。”
  三爷道:“事传三手,意思全变,属下愿意相信严长老公正处事,只要门主转他前来问问,只要他说什么,属下绝不吭第二句话。”
  门主道:“真的?”
  三爷道:”同下不敢打诳言。”
  “好!我立刻传他问话!”
  门主特别重视此事,立即唤来手下,传令去了。
  三爷刚起身告退:“属下不想让严长老尴尬,自该避开,同样的,门主也该避开师爷。”
  “我会处理。”
  “属下告辞。”三爷道:“却不知门主何时回消息?”
  “任何时间都有可能,我又不知严长者何时会来。”
  “那明早好了,此时已入夜,门主该好好休息。”
  “我哪睡得着!为你们的事,差点天天作噩梦!”门主道:“明天一早来好了,你可要记得,如果错在天龙骑……”
  三爷忙道:“若真如此,属下自该把人交出来,一切听候门主秉公法办!”
  门主轻轻—叹:“纵使天龙骑对我效忠,但若违犯门规,我仍得公正处理,否则如何能服众!”
  三爷道:“属下自知门主苦处。”
  门主摆摆手;“去吧,一切好自为之。”
  三爷才告退离去。
  不久,严上羽已被请入宫中,门主和他询谈之下,已能了解一切,尤其严上羽仍提及关小刀为神刀之子,自有拥荐之意,门主也做个顺水人情,表示必定秉公处理,严上羽始完成任务似地告别离去。
  次日一早。
  关小刀已等在总管府第,他没想到要见个门主,也会一波三折,实是有些泄气,还好天龙三侠多少鼓励几句。他始又燃起信心。
  至于三爷并未说什么,只表示今天是个结局,不论是好是坏,全是个结局。
  他当人希望是好结局,不敢耽搁,又把四人带入宫城。
  此次改走后门,以免师爷发现,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门主似乎特别想瞧瞧神勇少年,但见三爷进门,已含笑迎人,道:“你的天龙骑可来了?我叫你领他们来,你可从命?”
  三爷道:“那是昨天午时之事,今早,门主只叫我来。”
  门主一愣:“我说了就算数,怎生忘了?”
  三爷拱手道:“属下当然不敢忘,所以仍要他们等在外宫,只等您想见,宣个旨意就行了。”
  门主一喜:“快叫他们进来,到宴客大厅见人。”
  三爷笑在眼里,应声是,退了出去,随后找来四人,把他们带往红木筑成之宴客厅。
  门一开,门主已盯向四人,冷道:“过来!我倒要好好教训你们!”
  天龙三骑立即拜礼,关小刀他终于见及北武林皇帝龙飞云,知觉上,比想离中的还要文弱许多,实不知他有何能耐罩住偌大一个帮派?
  他仍奉承式地毕恭毕敬拜礼。
  那模样,例确像太监见着皇帝,做作得有些假,他却仍一脸忠诚。
  门主皱眉,想不出。这么一个奉承少年,会干出杀人放火勾当?唯有三爷看在眼里笑在心里,这个关小刀倒是憨厚得可以,只要让他觉得欲表现忠心和奉承,他装有比什么都像,老实说,假得让人可爱。
  门主不禁暗笑,随及冷道;“你们干的好事,两天之内,毁了二三十名侍卫队人马,这怎了得?照这样下去。师爷每隔一星期要换一个营新兵了。”
  关小刀强忍笑意,却装出一脸无辜,天龙三侠同时暗笑。
  门主斥道:“不行,不行,我可要严办!偶尔闹一两次还可以,两天弄倒二三十人,未免太过分了。”
  三爷道:“现在也只是一两次而已,他们是来求门主赦免无心之罪。”
  门主冷道:“那叫赦罪?你看那张诡黠的脸,就可知道这家伙满独子诡计,我不大敢相信他。”
  关小刀皱眉猛抬眼,门主目光亦落来,他窘声道:“门主说得可是小的?”暗想自己表情真得那么奸吗?
  门主冷道:“不错,就是你,奸得跟小太监一样!”
  关小刀倒受用说道:“门主若是大皇上,小的即是小太监,呵呵!”逢迎得更奸。
  “你看你看!”门主欲骂还笑,又忍笑道:“天龙骑怎会有这种马屁精。”
  三爷道:“属下特别为门生物色的。”
  关小刀反正装不出其他表情,只好一味奉承“奸”笑到底,却暗暗评估,马屁是否拍得恰到好处。
  门主瞄着他,似有越看越顺眼之态,但表情却不得不装凶,免得日后压不住这小子。他冷道:“三爷,你说这小子还刺伤刁化铜打败二十余名传卫队人马?”
  三爷道:“正是,他的刀法直是厉害,就这刁化铜也败在他手中。”
  方子秋道:“那天在生死坪,若非他从刁化铜手史救人,属下已经不能前来见门主了。”
  门主目露喜色:“这小子打架倒厉害……可惜一脸乡土样,尚未进过大城吧?”
  关小刀道;“属下第一次进城。”
  “难怪……”门主打量着。
  三爷道:“他来自龙门山,那儿是穷乡僻壤,居民生性纯朴属下也是出身龙门山,和神刀关海天本是同乡,他们父子为本门尽心尽力,也该蒙封受赏吧?”
  门主点头:“不错,神剑门有今日,你们用力不少。”转向一旁的老帐房:“去支百两金子,我准备赏给他们!”老帐房早有预估似地点头,随即离去。
  关小刀已自心花怒放,百两金子,那足可买下一栋大宅啊!三爷却示意,要他别太失态。
  门主瞄向关小刀,已露笑意道;“你说说看,这两天发生何事?”
  关小刀于是兴致浓厚地说得天花乱坠,尤其是追杀伍天豹,把他打得夹尾而逃,至于劈人家大门及放火烧宅,则只是轻描淡写带过。
  门主听得笑目顿展:“师爷这下可惨了,两天之内丢了半营兵力,够他伤心了,不过你们也适可而止,毕竟已经尽雪前耻,不能再随便打架。”
  三爷道;“门主有令属下哪敢再胡行。”
  ,门主频频点头,忽见老帐房进来,且捧了四个锦盒,他走向前,抓来锦盒掂着重量,分别赏给天龙三侠及关小刀。
  他道:“赏你们,是勇气可嘉,以后可别胡乱打斗,知道吗?”
  四人谢过,关小刀但觉沉甸到手,心里扎实许多。
  门主道:“赏都领了,你们可以走了,我还有事,哪天有空,再赏你们宴席。”
  关小刀猛施大礼:“多谢门主抬爱,下次再见!”深怕某人后悔把元宝抢回似的。躬身之后,毕恭毕敬退去。
  方子秋道:“属下这就退去,日后自当为门主尽心尽力。”
  门主笑道:“很好,祝你早日康复,将来为本门效命。”
  谢言中,四人始退出宴客厅。
  待四人退走后,低声转向三爷道;“如果天龙骑不缺人,你把那小子送到可靠人手下,免因被他人抢走,虽然师爷必定不高兴,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三爷拜礼:“属下省得。”
  随后谈些门中事,三爷亦告退回府。
  此后门主每遇上师爷,必定会问:“你那伍天豹痊愈了没有?”总惹来师爷一阵恼恨,恨不用把天龙骑给杀个精光。
  然而这心愿,恐怕甚难实现吧!
  关小刀领了奖赏后,高高兴兴高开宫城,打开一看,原来是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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