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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凉-公孙小刀-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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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开始在漆黑洞中摸索,一步步地走,双手不停摸向四处。
    对于茫然的未来,他还是没想过将会如何。
    他摸沙石、岩块……可以从其中辨别何者较易挖掘,也较近地面。
    他也尝尝渗出的地下水。
    从水的味道,他可以分辨是真的地下水,还是溪流渗入水质。
    他在想山都是有高有低,也在找较低处,如何从黑暗中猜出地面山势的高低,就得
靠经验了。
    摸了近一个对时,突然地停了下来,左手往石壁摸去,感觉上仍是冷硬的岩石,但
这岩石似乎缠了蛛丝。
    他伸出食、拇指拉断“蛛丝”,放入口中嚼了一下,突然笑了起来。
    “是了,就是这里!”
    这是哪里?
    这是树根的须,也是出路。
    他开始挖,往侧面挖,若其他人一定会觉得往侧面挖,何异在开另一条地道?该往
上面挖才对。
    小刀儿就是往侧面挖,因为经验告诉他,往上挖,很可能只有地道的前后端,距离
地面较近,中间则是山顶。往侧面就容易了。
    没人会死板板地笔直往山腹中心挖,一定是找好挖的挖,所以地道通常都是蜿蜓如
蛇,总是会有距离侧向山面较近者。
    他现在找的地方就是。
    他在挖,已挖出树根,照此判断,此树还不算小棵。
    树根已出现圆桌大,至少有千年以上。是樟树的味道。
    小刀儿本想挖树下侧,以使让它自行倾倒,以省去不少时间,但现在发现树根过大,
倒下时必会惊动外面的人,想改挖左侧。
    然而已是不及。
    樟树根已在晃动,发出呀呀沉声。
    “完了!”小刀儿苦笑。
 
 
第十六章 恨天魔君



    声音渐大,小刀儿赶忙逃回原地。
    光线透进洞内,虽是夜晚,仍觉得十分显眼。
    哗然巨响,樟树已倒,紧接着是一连串石块落地撞击声。
    小刀儿心知必会引来他人,不等石块落定,已冲向洞口,敏捷地扭闪,也使他减去
不少被砸的机会。
    一出口,赶忙往北方掠去,因为南方是柳府,西方是绝涧,东方是地道出口。
    北方就是山顶,爬过顶端,就可以避开敌人追逐。
    然而——
    小刀儿掠向山顶处,已停了下来。
    在他前面不远,立着一位青袍中年书生,望着天空,像是在欣赏一片漆黑。连星星
都懒得出来的天空。
    小刀儿苦笑,知道已被人拦住了,也静静地走向那人旁边较少树木的小径。
    人一静下来,方感到背后那道伤口火辣辣地直往嫩肉钻。
    那人转身,赫然是柳西一绝,柳西风。
    他淡然道:“你是公孙小刀?”
    小刀儿停下来,他知道走不掉了,从容一笑:“我是。”
    柳西风仍负手而立,双自己射出寒光,直逼小刀儿,丧子之痛,记忆犹深。
    “你逃出那条地道?”
    小刀儿轻笑:“我人在此。”
    “用挖的?”
    “除此以外,别无他法。”
    柳西风又凝视他良久,眼神变幻不定。
    “你还认得我?”
    小刀儿点头,嘴中舌头不自禁地缩了缩,他没忘记当时柳西湖刺的三个疤痕。
    “柳西风!”他道:“你还解过我的危。”
    柳西风淡然一笑,“你却仍杀了我儿子。”
    “我不能不杀他。”
    “为什么??”
    “他淫。”
    柳西风目光在收缩:“你有证据。”
    “他掳走了我朋友,绿君儿。”小刀儿,突然想起君儿不知如何了,问:“那她可
能在你府中。”
    “本府没这个女人。”
    “你能保证?”
    柳西风突然冷笑不已:“从来没人敢对我如此讲话。”
    “那是你的朋友,属下!”
    “你是敌人?”
    “我不否认。”
    柳西风恢复先前冷静,注视小刀儿一阵,有点感伤道:“我曾经救过你。”
    “那不算救,而是解危,因为事后你还可以再杀了我。”
    “那不算恩?”
    “算!”小刀儿道:“却抵不过你儿子的过。”
    “你已杀了我儿子。”
    “你在讨恩?”小刀儿也不推却:“我找机会还你就是。”
    柳西风脸上有了一丝笑意:“若你愿意,可以跟着我。”
    “跟你?”小刀儿惊愕:“那你儿子的仇……”
    “一了百了,我不愿多花心思。”
    小刀儿感到好笑,也觉得柳西风够狠。
    “我不知那点被你看中?”
    柳西风道:“你有很好的武功。”
    小刀儿想起苏乔也曾利用自已武功去找人报仇,对此当人家刽子手,实感厌恶。
    “你找别人吧!我不想为你杀人。”
    “我没有要你杀人。”
    小刀儿冷冷一笑:“除了杀人,我想不出能带给你什么好处。”
    “交朋友,并不一定有好处。”
    “可是我还是不愿拆散你和你儿子的感情。”
    “西竹不敢违抗我的命令。”
    小刀儿不想多扯,道:“还是那句话,你另请高明,我高攀不上。”
    柳西风双目凌厉光芒又现,像要截穿人家心窝。他冷森道:“你是第一个敢拒绝我
的人。”
    “以后就会有更多人了。”
    柳西风冷笑:“以后就没有半个人。”
    小刀儿巳开始戒备:“你要杀了我?”
    “为子报仇。”柳西风大喝。
    话未完,人已闪动,像幻想般,一跃地就抵小刀身前,右掌已劈出,快得令人难以
想像。
    还好,小刀儿已有戒备,否则面对这位天下第一高手,非得束手无策。
    情急之下,他已横掌于胸,对准来袭厉掌,封了过去。以硬碰硬。
    两掌一触,暴出急响,小刀儿已往后倒撞,连摔三个筋斗,方稳住身躯,口已挂血。
    柳西风倒掠后方,扭化成弧,看不出任何受伤,脚方点地,又已腾空追击。全然是
高手中的高手,不动则已,一动就占尽先机。
    “别过来!”
    小刀儿右手一翻,多出一把闪闪生光的小刀,已横在胸前。
    柳西风突然地煞住攻势,硬坠往地面,两眼不离小刀儿眼神。
    两人对上了,没有动作,只有冷森艰苦互相瞅瞪。
    柳西风感到他寒芒森森,似乎能像那把飞刀一般,射穿任何东西,他没把握躲过这
把飞刀,却又不甘放弃制敌机会,十分矛盾。
    小刀儿也觉得柳西风功力果然非凡,除了飞刀外,其他方法可能不管用,不敢有所
疏忽,如虎豹般盯着猎物。
    “你的飞刀从不失手?”柳西风已轻声开口,只有嘴皮动,其他依然僵硬如初。
    小刀冷森:“试了就知道。”
    “你想杀我?”
    “若你再逼近的话!”
    柳西风冷笑,突然快逾电光石火地扑向小刀儿。
    寒光闪过,直如劈开时空的利刃。
    柳西风大骇,赶忙退回原地,右手食中指挟着一节飞刀,肩井穴己流出血迹。
    若非此次他有意试探小刀儿,是否会发射飞刀,而作了准备,此举就有可能两败惧
伤。
    小刀儿冷笑:“下次不会那么侥幸了。”
    柳西风挟出飞刀,仔细观察,只不过是一把普通的刀子,竟能伤了自己?不禁觉得
小刀儿实在是个可怕的对手。
    他道:“你的飞刀终会用尽!”
    小刀儿冷笑:“到时我会留最后一把给你。”
    柳西风脸颊微微抽动,也不再有所行动,干脆负起双手。
    “大军马上就到,我劝你还是乖乖柬手,也许我会放了你。”
    小刀儿但闻搜索脚步声已逼得很近,内心苦笑不已,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果然,不到三分钟,柳西竹已领着不少人手搜寻至此地,他见是小刀儿,简直不敢
相信。
    “你……没死?”
    不给小刀儿回话,柳西风已挥手:“上!”
    十三名剑手已冲上去。
    数次的对阵,小刀儿已知道柳西十三剑威力非凡,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柳西风,能
逃走已算不错了。
    当下佯攻十三剑,但只一接触,他已掠过剑手,往西边方向逃窜。
    “射!”柳西风大喝。
    一排至少有五十支强弩已射向空中的小刀儿,若被射中,至少会戮出一百个窟窿。
    小刀儿就是有能耐,让人意想不到地再拔高三丈,避开强弩,抓向左侧一棵大松树。
    “射!”
    又是一篷强弩。
    小刀儿折枝为剑,使出惊月斩,全身回旋不绝,扫去不少强弩,但仍扫不了全部,
左腿与左肩己被强弩刷出血沟。
    他再腾空,从十数丈高的松树再腾高二十余丈,简直像只高飞的老鹰掠开了群众,
也躲开了强弩的最高限度,直掠西边。
    柳西风皱皱眉头,实难相信小刀儿身手如此矫捷,能连躲数次强弩追射,如今他在
空中,必会落地,现在最要紧是占领落脚处。
    “快追,往西!”
    一声令下,群众如蚁往西边追去。
    小刀儿盘算自己该落脚何处,方不至于受强弩攻击,最后他选定了柳西风。
    “挨掌总比挨箭来得好。”
    心意已定,不再滑翔,千斤一坠,电射立在人群后的柳西风。
    “你果然聪明过人!”
    柳西风冷喝,不给小刀儿有喘息机会,已劈出裂天十三掌,带起一阵旋风罩了过去。
    小刀儿不愿拼命,若射死柳西风,自己也可能无法脱身,只有找寻其他方法。
    念头未毕,已触及柳西风强劲掌力,突然间他竟撤回少许掌劲,任由柳西风劲道扫
至。
    啪地两人连对七掌,小刀儿哇然惨叫,吐出鲜血,至少摔出于余丈远,跌跌撞憧,
受伤颇重。
    弓箭手举强弩就要发射。
    “不谁射!”柳西风喝止,道:“留活口。”
    他见小刀伤势挺沉重,有心捉活的。
    小刀儿举步艰难地晃向西方,射出不少飞刀以击伤阻止之人。
    终于,他晃到深崖边,远远可见左侧有座吊桥,但那已是遥不可及。
    他表情痛苦,眼神却出奇平静,似乎对死神的召唤十分习惯。
    柳西风轻松走至,众人围成半圆,个个剑拔弩张,只要一发射,保证小刀儿变成刺
猬。
    柳西竹冷笑:“淫徒,呆会儿我要让你尝尝老鼠啃肉的滋味。”
    小刀儿勉强扭动身躯,瞪向他:“未必!”
    “当然未必,用野狗啃肉也可以!”柳西竹残忍地直笑。
    柳西风冷道:“公孙小刀,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他实在不甘心自己牺性了一个儿子,而收服不了小刀儿为己所用。
    然而小刀儿冷笑,已拿出飞刀:“这是最后把,柳西风,你来试试吧!”
    柳西风父子闻言,登时绷紧肌肉,虽然小刀儿受伤,但谁又敢冒这个险?
    数十道目光,都集中在小刀儿手上那把两只手指长的飞刀,要命的飞刀。
    柳西风冷笑:“你只有一把飞刀,最多也只能杀一个人,只要我一声令下,你就会
死于万箭穿心,还是束手吧!”
    小刀儿冷森道:“我一命。换你一命,也是值得,呆子才会束手。”
    柳西风见他硬骨头,至死不屈服,突地下令:“射!”左右两侧强弩已发。
    小刀儿突然冲向柳西风,飞刀飞出手。
    柳西风急往左闪,护住全身重要部位。
    飞刀竟然失手了?划从柳西风头顶飞过。
    “你死定了!”柳西风大喝,已迎掌劈向小刀儿。
    哇然哀叫,小刀儿倒退疾射,往深渊掉。
    柳西风顿感意外,他以为小刀儿最少还可以还几掌,没想到一掌都埃不了,就往深
渊摔,自己生擒的希望也幻灭了。
    “死了也罢!回去吧!”一声令下,众人已随柳西风返回府中。
    一座水晶打造的宫殿。也像是冰块凿出来的宫殿,从屋瓦到桌、椅,甚至窗门,茶
几都是透明水晶石所造出来的。
    就是夜间不见光,也能清清楚楚地看出此宫殿。
    除了宫殿正面墙上那只栩栩如生的黑色大鹰以外,可说全是白水晶。
    黑鹰下太师椅高过人顶,白色貂皮上坐了一个五旬左右的白衣人。他左右各站了两
排黑衣蒙面人。扭握刀而立,凭添不少威风。
    公孙断正坐在右侧三张太师椅的其中一张,毕恭毕敬地注视着这位稍微清瘦,甚至
有点病容的白衣人——天鹰。
    天鹰稍微抬起洁白如少女的手,动了一下,又放回原处。
    立时有人走过来,正是那位黑鹰,他欺身在天鹰耳际说了几声。
    天鹰稍微点头,黑鹰退回右侧太师椅,和另一名红衣人坐在一起。
    “你是公孙断!”天鹰不但脸容不威严,说话也听不出一丝劲道。
    公孙断拱手为礼:“在下正是。”
    天鹰稍微点头:“公孙世家时常与我为敌,你却敢来此……”
    公孙断笑道:“在下来意,想必这位黑鹰已向您说过了。”
    “嗯,他说过了……”天鹰微微抿嘴,道:“你有何条件?”
    公孙断反问:“天鹰阁下将如何与我合作?”
    “是合作?还是归属?”天鹰瞧向公孙断,显出不高兴神情。
    公孙断心念一转,道:“是合作,也是归属,只要阁下能助在下,完成职掌公孙世
家大权,其他的都不是问题。”
    “只有如此?”
    公孙断点头:“只有如此。”
    天鹰忽然笑了:“我答应你。”
    公孙断喜悦道:“多谢阁下相助。”
    天鹰稍带奸狡地笑了一下,道:“你不先问问我的条件?”
    公孙断道:“只要我能做到,一定答应。”
    “很好!”天鹰笑得更神秘莫测:“听说有位公孙小刀,他曾经遗失一味灵药……”
他瞄向公孙断。笑而不语。
    公孙断心头微震,似乎猜想出天鹰的条件是什么了:“不知天鹰所指何药?”
    “赤眼丹!”天鹰沉声道:“听说那味药,落在你手中?”
    公孙断犹豫一下,干干一笑道:“不错,药在我手中。”
    天鹰道:“本座是否能见识见识?”
    公孙断既然说出在自己手中,就已决定不要了,一方面可以拉拢天鹰,另一方面又
可使小刀儿得不到此丹药,甚而还可引他来斗天鹰。
    他笑道:“天鹰要看,当然可以,甚至还可送给您,就算是见面礼。”
    天鹰笑道:“公孙断,你果然玲珑心。”
    公孙断笑道:“天鹰夸奖了!”他又道:“除此之外,还有某他条件!”
    “没有了!”
    公孙断从腰间拿出一小木盒:“丹药在此,请笑纳。”
    黑鹰接过木盒,送往天鹰。
    天鹰接过手,打开一看,病恹无神的眼珠,竟也射出光芒来。
    他一阵大笑后,频频点头:“好!好!事情就快成功了。”
    他所说的事情,又是指何事?见他如此高兴,此事必定不小。
    公孙断心想此事一定是征服各派,他问:“不知天鹰以前为何向公孙世家动手?”
    天鹰回答:“谁不知公孙世家富可敌国?霸业须要足够的财源!不过现在不用了,
因为我们已成合作对象,只好转向慕容天。”
    公孙断笑道:“何须如此,只要公孙世家掌权在我手中,天鹰要多少,在下就给多
少。”
    天鹰又自大笑:“好!好!不出三个月,我就叫秋月寒让位。”
    “多谢天鹰!”
    公孙断也笑得十分开朗。
    小刀儿摔落深渊,无力的身形突然活跃起来,很快地打出一把飞刀钉向绝壁,飞刀
连着细绳,带着小刀身形靠往绝壁。
    此时他才嘘口气:“好险!”也淡然地笑起来,竟然不见沉重伤势。
    原来,他早就打算借此深渊脱逃。若柳西风想过上次在小刀被困梅溪镇附近山崖下,
他就不会如此相信小刀儿已死了。
    而小刀用计也是大费心血,他必须装重伤,逃向崖边,若就此跳下去,柳西风一定
起疑,而派人加以看守,不得不再耍最后一招,飞刀故意射偏,借柳西风掌力将自己送
下深渊。
    命是保住了,内伤也不算轻,更感疼痛的是,左腿被强弩所伤,火辣辣,十分难挨。
    他慢慢顺着绝壁摸上崖顶,果然不见一丝人影,不敢稍作停留,奔向背方而逝。
    折过两座山头,他才找一条清溪,开始检查伤势,并敷上金创药,然后坐下来运气
疗伤,只觉伤势颇重,胸口沉闷,不加思索,赶忙顺着小溪阴凉处,寻找一些药草,捣
碎服用,再度盘坐运气疗伤。
    等他治好内伤,已是第二天中午时分。他很快猎了两只野兔,烤熟吃了。
    他在想公孙断会去了哪里?也在想飞燕怎会不在柳西府?
    突然,他想到上次飞燕和公孙断在山谷中练功所说的话。
    “难道他们会去找那什么……恨天魔仇三的住处?”
    小刀儿觉得很有可能,却不知恨天魔住在何处。
    “听飞燕说,仇三是柳西风的师父……那么柳西竹也该知道,对了!飞燕是跟柳西
竹一起去的!”
    他已想好,抓柳西竹一同前去。
    不怕死,他又往柳家潜去。
    小刀儿伏在柳家附近竹林中。他想等到晚上再潜入府中。
    不凑巧得很,柳西竹却已领着两人出府,他们准备赴西湖寻找飞燕,如果没寻着,
就赶向渭北公孙府,借公孙世家力量共同寻找。
    小刀儿见他出府,心头直高兴,轻声道:“这可是你运气不好!”
    他潜回山中,准备半路捉人。
    就在离西湖不远的柳杉林中。
    小刀儿突袭三人,只见他人如鬼魅,无声无息飘向三人身后,突然大喝:“柳西
竹!”
    柳西竹大惊,本能地射向前方,来个懒驴打滚,十分狼狈。
    另两名手下正想抽刀砍人,小刀儿已左右开攻,点了他们穴道,再腾身扑向柳西竹,
这种饿虎扑羊的招式,他十三岁就会了。经过十余年的磨练,能逃过他这么一扑的人,
可就屈指可数了。
    只见他,右掌劈出劲风,打断一棵腿粗柳杉,阻吓柳西竹,左手指已挟向对方刺来
之长剑,然后往左一带,右指劲已戳中他曲池穴。
    “柳西竹,你很意外吧!”
    柳西竹靠在树干,实在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却又不得不信,最骇然的是自已落入人
家手中。
    “你想怎么样?”他怒道。
    小刀儿轻笑道:“有冤报冤,有仇报仇,我想捉你去喂老鼠。”
    柳西竹一阵哆嗦:“你敢!”
    小刀儿笑道:“我不敢?我不敢会来找你?再说不敢,没了和尚一定敢!”
    一听到没了,柳西竹脸色变得更苍白,反正也逃不掉,多少要有骨气些,“哼”了
一声,不再说话。
    小刀儿轻声道:“不过,我可没你那么残酷,也懒得去捉老鼠,更懒得杀你。”
    “你到底想怎么样?”柳西竹心中一喜,知道死不掉了,但口气仍硬得很,“要杀
就杀,要刮就刮,我不受你侮辱。”
    小刀儿道:“别人侮辱倒也没什么,就怕自己侮辱自已,”
    柳西竹再次冷哼,不说话。
    “我想见你太师父!”
    “我哪来太师父?”
    小刀儿心想他可能不是如此称呼,道:“你爹的师父仇三,又叫恨天魔。”
    “仇老怪!”柳西竹脸色微变:“你找他想干什么?”
    小刀儿道:“我曾听你妻子向她爹说过仇三,公孙断曾经要飞燕去找仇三。”他又
道:“我来此,仍是和昨夜所说的一样,在找寻公孙断的下落!”
    柳西竹可听不下去了,想自己老婆跑去找仇三,整个脸部变得铁青。
    “她怎么会去找那老色鬼!”
    “谁是老色鬼?”
    柳西竹急道:“就是仇三,每个月他最少须要三个女人!你快放开我!”
    小刀儿也觉得世态严重,马上塞一粒药丸到他嘴中。并替他解开穴道。
    “此毒药毒性很强,我劝你别耍花招!”
    柳西风虽恨透小刀儿,却也顾不了许多,赶忙奔向柳府后山。
    小刀儿急追直上,跟了下去。
    石室里边,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裸女春宫图,撩人姿态,让人想入非非。
    石室略带长方形,中间放置一张粉红色漂亮的床,床上一对裸男女正在翻云覆雨。
    男的披头散发,一股冲劲,简直就和野兽一样,他喘息着。
    女人正是可怜的飞燕,她并没有逃过被蹂躏的命运,整整三天三夜,她都在这床上
让人欺负。
    本是完美洁白的肌肤已被抓出多处血痕,尤其是酥胸。
    她没有感觉地张着眼睛,空空洞洞,好似躺在此的不是她。
    从第一天的挣扎、尖叫、反抗,那股恐俱、羞辱、痛苦,一下到第三天的无奈、绝
望,心念:“为了爹!我值得吗?为了爹,就该栖牲一切吗?就连最宝贵的贞节都该抛
弃吗?在爹心目中,我又算什么呢?甚至连一个丫鬟都不如!让这野兽龌龊身体压在我
身上,任由他抓、任由他搞,连个最起码为人的尊严都没有,为的只是这野兽的武功?
我算什么?算什么?为了爹能学到更高的武功?为了飞雾能称雄江湖,我这个作姐姐的
牺牲了,又算什么?爹的命令能不听吗?爹以死来要胁,我的生命本是他给的,能任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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