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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残阳大煞手-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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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重了……”

  目光有些悲凉的垂了下来,铁独行伤痛的道:“前后两次出征,无双派六门一坛俱发,有大尊主六位,大护主一人,各门属下大弟子三十三名,无双儿郎三千八百名,干戈之后,战死大弟子六名,伤了五人,失踪一人,被俘后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大弟子还有三人……一千弟子也阵亡在一千九百多人左右,轻重伤在八百五十人以上,连六位尊主,一位护主也有三人受创,两人被俘,被俘的虽已救回,却也和去了半条命相差无几了……这其中,还有跟随金尊主前来的几名大弟子伤后痊愈未曾记上此一战真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而骨肉子弟埋骨荒郊,魂落异乡,班师之日,虽曰得胜而返,死难门人的亲眷哭嚎,却又如何令生者自堪?”

  众人全哀戚的沉默着,良久,铁独行才稀嘘的道:“曹生,对方如意府盟下伤亡如何?”

  “三眼童子”曹生精神倏振,他以一种高亢的语声道:“如意府有爪牙一千二百人,清点尸体前后有九百余具,伤者两百左右,俱已被擒剩下,不足百人,全皆溃逃,如意府魁首“黑髯公”洪双浪及他下九名高手有八名战死。

  “飞翼”金木忙道:“那杜宗也没有逃掉!”

  怔了怔,曹生点头续道:“洪双浪及手下九名高手全数被杀,青松山庄遣来之帮凶有五百名,被我方斩了四百二十余名,伤者仅十余人,还有七十人左右想已奔散,青松山庄派来好手五名,也是四死一俘,无一幸存,七河会派来二当家‘一孤叟’白斌阵亡,三当家‘镇半天,章桓被俘,十四名大头目十死二逃,七河会徒众有一千四百人之多,遣下尸体一千一百多具,伤者也有二百多人,另生擒一百余名,可以说全军尽没,大刀教共有“天”“地”

  “衣”“黄”四行,此后派来“地”“玄”“黄”三字行,计大教头六名,教徒一千二百人,六名大教头五死一擒,一千二百个教徒战死八百余人,伤了二百多,被俘的也有百多人,逃走的只怕不足七八十个……”

  歇了口气,他又道:“而黑手党九百人无一生还,他们大阿哥,二阿哥,老么亦全数战死,赤衫队二千余人则遣尸一千九百余具,连伤的还不到百人了,赤衫队三位当家亦先后毙命,一个不存!

  曹生又想了想,道:“另外,百花谷的‘锁链四绝’三死一俘,长虹派全派七人俱皆死亡,连‘锁链四绝’老大‘滔海龙’严章的寡妹‘罗刹女’严婕亦遭生擒,长虹派掌门蔡存道的飞女梅蕊也被——

  咳了一声,项真插了一句道:“也被掳俘而已!”

  曹生呆了一下,忙道:“是的,也被掳俘。”

  低沉的,铁独行道:“合计呢?”

  舐舐唇,曹生道:“敌方如意府结盟下大刀教,七河会,青松山庄,黑手党,赤衫队,合计死亡人数在六千人以上,轻重伤者在七百人之谱,逃逸者约有两百五十名左右,被我方生擒了的也有两百多,加上他们那些受了伤跑不动的亦全部遭掳,现下约有近千的残兵败将在本派手中!”

  一侧,“飞翼”金木问道:“这还不足于在碑石山血战时黑手党的损失吧?”

  摇摇头,曹生道:“未曾算人!”

  金木道:“本座再代为赘述,碑石山十二拐之战,“铁”“血”“卫”三字门弟子共三百人虽说全军覆没,但亦已收回血的代价,敌人至少在伤亡上较我方高出两至三倍,而他们的十个大阿哥在那一战中也被项老弟活斩六人,重创一人,连他们的狗头马师整顿如尘也一同下了地狱!”

  微微颔首,铁独行道:“曹生,如今对方的重要人物现在被本派生擒者尚有哪些?”

  旁边,“白猿”向光接上道:“回禀大掌门,有七绝会的三当家“镇半天”章桓——”

  铁独行略一沉吟,道:“此人虽说与我方为敌,但尚不失忠厚老成,放他去!”

  向光连忙答应,又接着道:“还有‘锁链四绝’的大哥‘滔海龙’严章……”

  用手指轻轻敲击着大师椅的扶手,铁独行考虑着,而一侧,项真凑近几寸,低声道:“大掌门,百花谷乏人矣,群花恐将凋零……”

  莞尔一笑,铁独行清朗的道:“严章亦释其去!”

  吞了口唾液,向光又轻轻的道:“青松山庄武师‘黑云鞭’赵春……”

  铁独行看了项真一眼,项真没有表示,于是,这位无双派的大掌门没有犹豫的道:“砍了!”

  曹生闻言之下,随即挥手两名人高头大马的无双弟子已返身而去,这两个人,是执行那追魂索命的工作去了。

  顿了顿,“白猿”向光又道:“大刀教‘黄’字行大教头罗申——”

  冷冷的,铁独行道:“砍了!”

  于是,曹生一使眼色,又有两名无双弟子匆匆离开;向光思索了一下,继续报道:“‘滔海龙’严章之妹‘罗刹女’严婕。”

  铁独行哂道:“交由你项师叔处置。”

  向光又道:“长虹派掌门人蔡有道之义女梅蕊……”

  项真心头笑道:“好小子,这头白猿可是连一个也不肯轻饶。”

  没有考虑,铁独行道:“放她去。”

  躬着身,向光道:“就是上禀六人——”

  尉迟寒波起身接道:“大师兄,尚有杀害本门大弟子张光之主凶,锁链四绝老二‘左臂刀’常敬贤与帮凶青松山庄之总管事‘紫面飞叉’姬大木已由本座先行审问后处决,越权之过,请大师兄栽惩!”

  微微一笑,铁独行道:“罢了。”

  尉迟寒波恭谨的道:“谢大师兄恩典。”

  就在他坐了回去以后,曹生又已踏上一步,低声道:“禀大掌门,尚有敌俘伤残近千人,乞示如何发落?”

  铁独行沉缓的道:“战火已熄,呜金收兵,不为贼首,即无莫赎之罪;这些伤俘也是受命于人,其情可悯,看每人发放纹银三两,伤重者予以医治后倍给之,通通放他们回去吧……”

  曹生恭施一礼,与“白猿”向光转身去了,铁独行如释重负的长长吁了口气,有些疲乏的道:“总算将这场干戈结束了……自接刃开始,这几天却是好长的几天啊……”

  静静的,项真道:“大掌门准备何时班师返回关外大草原?”

  铁独行笑道:“独行想明日即返!”

  “那么……”项真低徐的道:“在下等明晨便向各位告辞了……”

  有些吃惊的看着项真,铁独行急道:“项兄与西门当家,荆大侠等三位豁命力助本派雪耻复仇,不惜溅血残身之危,此等宏恩大德本派上下正无以为报,独行意欲激邀请三位往大草原盘桓一段时日,怎的项兄等便要匆匆作别?”

  微一拱匆,项真笑道:“狠承宠邀,在下等尽感荣幸之至;但在下等皆有一俗务待理,尤其西门当家久已未返他‘千骑盟’,一盟之主,何堪长离?再则荆忍荆兄身受重创,极欲养息,亦恐不胜东马劳顿,长途跋涉之苦,拂逆大掌门尊意之处,万乞大掌门恕过……”

  接着头,铁独行道:“不成,三位非得赏光不可……”

  项真诚挚的道:“大掌门,在下句句实情,决非有意推诿,只要抽出空暇,在下等一定专程赶往关外拜谒……”

  一边,“飞翼”金木也急着的道:“喂,老弟,你不能就这么走了呀,我们从相识到如今,连在一起喝杯酒都没有过,你怎能这么快的拍拍屁股便走?”

  尉迟寒波也由衷的道:“说得是,项老弟,西门当家,无论如何二位也得一起到大草原去逗留几个月……关外风光,可是豪壮得紧呢……”

  项真站了起来,双手抱拳坦率的道:“在下多谢各位美意,但在下等实因若干俗务急须料理,不克即时随行,但在下保证必于最短之期内专程赴关外大草原与各位会是届时便要大叨大扰各位了!”

  “青魔君”长孙奇也站起来,他目注项真,恳切的道:“项少兄与整顿等可谓一见如故,难分彼此,少兄此言可是当真?”

  项真忙道:“一定。”

  哈哈一笑,西门朝午也宠声道:“各位放心,到时他不来我姓西门也得硬拉着他!”

  铁独行犹在蜘踌着道:

  “分手如此匆匆,实令独行不安……”

  项真深沉的接道:“聚散本也无常,大掌门,我等明日不散,又哪有将来之聚?”

  叹息一声,铁独行道:“二位,你们偕荆大侠可一定要本……”

  项真偕西门朝午齐齐笑道:

  “当然……”

  “游魂弧指”何向月踏上几步,伸出双掌,正色道:“来,击掌为诺!”





大煞手第六十七章 偃鼓收刃 怨分明



第六十七章 偃鼓收刃 怨分明

  望着西门朝午一笑,项真与西门朝午两个人全将左右手伸出,重重的与何向月连击了三下;铁独行感喟的道:“今日一别,又不知何时方才再见三位,江湖风云变幻无常,三位又萍踪不定,老实说,独行与三位骤此相离衷心之内,大也怅然。”

  项真低沉的道:“大掌门何须如此?俗语说得好,山高水长,后会必能有期。”

  “急忙打了个哈哈,西门朝午道:“好了好了,大家都是横马跨刀的白须眉男儿,怎的就如此粘缠不清效起娘们之态来啦?既已约了后会,眼前最重要的不是搅那剪不断的离情,而是,呃,肚皮早就饿慌了……”

  于是,厅中各人闻言之下俱不由哄然大笑,这一阵笑声来得及时,把刚下布起的惆怅气氛干干净净的一扫而空。

  “青魔君”长孙奇转头道:“尚元乾,吩咐他们就在这里摆席,记得酒要多拿几缸来!”

  “赤铜手”尚元乾立即领命离去,而西门朝午却迫着叫道:“可要越快越好,可怜我早已饿得前心贴后墙……”

  大家又忍不住笑,在笑声里,项真对铁独行道:“大掌门,今晚在下想去探视一下正在养息的商尊主,鹿尊主,及荆忍荆兄他们;大掌门或者也有些事务待理,进膳之后,在下即使前往,待明朝再与各位相见。”

  微微颔首,铁独行道:“也好,独行派尚元乾为老弟带路。”

  项真谢了,这时尉迟寒波正交待了两名弟子几句话,那两名弟于似是怔了怔,但已不敢多问的返身快步走开,这时,尉迟寒波才冲着项真一笑道:“我叫他们到地窖里把那姓梅的丫头抬到后面的石室中去看起来,找个时间老弟你再去为她解开脉穴请这位小姐上道吧。”

  吁了口气,项真道:“当然。”

  铁独行又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急道:“是了,项老弟,尉迟师弟,你们两位受不了轻的内伤,却又一直折腾支持了这么久,如今可得立即治疗,否则,一个压制不住伤就翻了,那可是大大的不妙;来人呀!”

  青叶子罗柴急步走上,道:“弟子在。”

  铁独行迅速的道:“在我的坐骑鞍囊之内,有一方两指长宽的雕花翟盒,另外还有一卷鹿皮小包,快快给我拿来!”

  看着罗柴走了,铁独行才舒了口气道:“项老弟,独行那雕花翠盒中,盛有六颗龙眼大小的‘白丹’,这白丹是在三十五年以前,关东一位最有名的医中圣手马老头赠送的,马老头已在十几年前过世了,穷他一生之力,也不过只提炼了十二颗这种‘白丹,功能治血润肺,顺气保脉,其效之大,实在令人惊异,只要受伤的人还能有一口气,几乎俱可起死回生,药到病除,马老头当时告诉独行,制炼这十二颗‘白丹’,一共用掉了二十九头罕异的“年角鹿’心肝,四付‘灵蛇’蛇胆,十对‘斑冠鹰’之目,另加‘黄灵芝’,‘秋菊露’‘黑首乌,等等珍奇药材,荐菁去芜,费了他前后九年之长的时间才得制成,马老头送了独行一半计六颗,他还说过,这‘白丹’配上五百年以上的‘老参’煨汤。则功效更巨,连原来的身子也就一迸滋补壮实了……”

  尉迟寒波呵呵笑道:“所以说,我就一直拖着不肯治,为的便是揩揩大师兄的油,趁着这个机会沾项老弟的光,也来上颗大师兄礼若拱壁的‘白丹’,喝两碗五百年以上的‘老参汤’,一遭儿补补气,养养身……”

  抱着拳,项真感激的道:“多谢了,大掌门!”

  微微笑着,铁独行道:“有何可谢之处?这是应该的;晚间老弟你去探视荆大侠伤情之时,也就便为他带上一粒……”

  他们正说到这里,厅门外,十几名无双派弟子已在尚元乾领导下鱼贯而入。嗯,每个人的双手上都捧着那种精美的食盒,最后三个人还各抗着一缸美酒,厅中的弟子门也立刻忙着将原有的几张桌子并凑了起来……

  总坛大护主何向月对着西门朝午眨眨眼,笑道:“西门当家,酒也来了,仍是凛烈的烧刀子!”

  “吞了口唾液,西门朝午哈哈笑道:“好极了,今天我一个人就可以喝下半缸!”

  一边,“青魔君”长孙奇接着道:“当家的,你尽管喝,有的是:虽则我与老何、老尉迟都带了伤不宜痛饮,但我也一定陪着你过了瘾!”

  于是,铁独行已含笑用手让客,十几只雅致的食盒都已并成花式图案摆在桌上,每一只食盒中是一道名菜,别看无双派厮杀于外,对饮食之一道却仍极讲求,食盒中的菜肴非但珍贵罕见,色香俱全,而且,更是热腾腾的呢……

  现在,近初更了。

  如意府内外,一座座的帐篷密密搭起,灯火闪耀,而布桩放哨的无双弟子也早就层层重重的开始了司值服勤,看上去像是十分平和,实则防卫紧密,乃斗森严,这里与大河镇那边的灯火互映,更鼓相闻,夜,浓重而寒冷,没有事的无双豪士们,早就钻进他们的帐幕里寻梦去了

  三匹健骑泼刺刺自大河镇的方向奔了过来,直到进入如意府大门才纷纷下成,他们,是项真,西门朝午,以及“赤铜手”尚元乾!

  几个几双弟子上来接过了缰绳,尚元乾朝双手哈了口热气,喃喃的道:“怕是又要落雪了……”

  抬头看看天色,西门朝午点头道:“天是阴的,连颗星星都看不见……”

  说着,他侧首问项真道:“怎么样?项兄,感觉如何?”

  项真笑了笑,道:“你是问我的伤?好得多了,那粒‘白丹’加上一碗‘老参汤’,到如今胸腹间还是暖洋洋,熨帖帖的……”

  三人一边向里走着,西门朝午又低笑道:“另外,你这条龙的底子也厚。”

  脚步踏在湿软的地面上,沙沙地,西门朝午环目向四周打量,无声的一笑,有些感慨的道:“这里多安祥,多平静,一点也不紧张;假如我们现在才到达这里,设若没有人说,我们将不会相信只是今天白昼才结束了一场惊天动地的血战,看看,如今任什么痕迹也不容易找出来了……”

  项真笑着道:“那是夜色掩饰了大多,黑暗往往能遮盖住许多东西,有形的,或着无形的,善良的,或是邪恶的,明朝天光,你将又会发觉这里仍有些干戈后的狼籍,血腥后的凄凉……”

  吁了口气,西门朝午又道:“但是,至少在目前的感触上动与前两天完全迥异了,没有一点急促,也没有一点疑虑……

  一边笑着,项真颔首道:“这点不错。”

  这时,尚元乾才插上道:“项师叔,荆大侠在本门大夫的悉心疗治下,虽然仅有一天的功夫,但看他老人家好似复原了不少……”

  项真笑道:“是的,无论是精神或体质上都有进展;如果情形一直好下去,我看他用不了年余就可恢复正常了

  西门朝午也道:“今天上午老荆的情形却颇为吓人,我看他那面青唇白的模样,再加上那位大夫的摇头叹气,我还以为至少他也要三年下不了床呢,可真谢天谢地;老荆挨揍的本事恩不到却也十分了得……方才我们去看他,他竟能开口谈笑了,而且,脸色也红润得多,那颗“白丹”再服下,只怕就痊愈得更快了……

  此刻,三人已踏上金瓶殿的石阶,但他们却不进入殿内,向右一折,顺着回廊绕了过去。

  缓缓走着,项真道:“高尊主与鹿尊主他们五位也稍稍稍恢复了一些,听那位负责主治的陈大夫说,他们五位主要的是身子太过虚弱,元气也伐伤至巨,甚且还多少染了些痼疾,医起来需要的时日极长,除了需要饮食间加意调配外,尚得多进补品,安静休养;至于他们的外伤却还无甚要紧,敷药包扎之后用不了多久时间使可以收口复原了

  哧哧一笑,西门朝午道:“项兄,他们五位可能是在伤痛之中吧,情感竟恁的脆弱,你一去,五位中除了商先青商尊主还可以忍住之外,其他四位招子里竟然全现了泪光,连说话的嗓音都变了……”

  项真沉肃的道:“这不叫感情脆弱,当家的这叫丰富。”

  连连点头,尚元乾接口道:“对,对,项师叔,鹿,商二位尊主及提师兄,展师兄,邱师弟他们最重交情,休莫论他五位性命皆由师叔你老人家救出,便是非你老所救,在此等凄风冷雾之夜,师叔你老人家当与西门当家并骑冒寒前往探视,这份关切之意,也足使他们五位感怀了啊……”

  舐舐嘴唇,西门朝午笑骂道:“娘的,尚老弟,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心情一激动,自然招子里就会表示出来,此是乃像征我等相知相依之深,却用得着你小子帮着老项来掩饰了?真是一对愣头青!”

  尚元乾陪笑道:“弟子不敢……”

  又好气又好笑的摇摇头,项真道:“好了,这些事何值一争?……我想起他们暂时养伤的那幢房子……”

  西门朝午笑道:“对,可真不错,也雅巧得紧,不知他们是怎么接到的?”

  一侧,尚元乾道:“回禀二位,那栋房舍乃是大河镇的首富吕百万所拨借,完全是自愿的,我们并没有丝毫强迫于他;大河镇原来等于是如意府与赤衫队的天下,当地官家可以说发生不了什么作用,行事之间,也得仰承如意府的鼻息,看赤衫队的脸色,因而作奸犯科视同家常便饭,罪恶丛生,枭雾横行,将这地方弄得乌烟瘴气,干善良百姓大多他迁,留下少数根生土长的也只有忍气吞声,瑟缩退避,正当的生意买卖根本就无法做,这些老民们对如意府赤衫队这两帮匪徒简直恨透了,我们一旦攻占此镇,这些老民们就差一点挂彩鸣炮,欢迎都来不及,是以那吕百万借出那栋房子给尊主,三位师兄弟及荆大侠等治伤养病,也就不算是一回事了……”

  项真点着道:“在攻临大河镇之前,那一阵重轰击也只怕也毁了不少民舍吧?”

  尚元乾低声道:“不错,关于此点,大掌门已下令清查,凡是真正属于当地善良百姓的房舍或牲畜有被毁坏及杀伤的,一律比照其最高价钱赔偿,‘三眼童子,曹生便负责此项工作……”

  呵呵一笑,西门朝午道:“怪不得我们尊主到达大河镇时,看见曹生这小子带着十几个人东奔西跑的,那十几个人还牵着五匹马,马身上全驮着紧紧皮囊,曹生那一张孩儿脸就在这大冷天也全淌满了汗……”

  尚元乾解释道:“禀当家的,那些马匹所驼的皮囊中,全是满盛的金锭及银元宝,合起来在两万两上下……”

  赞赏的“嗯”了两声,项真道:“所以说正邪两派,仁师恶匪之分也就全在于此了,无双传统,果然堪钦堪佩,不同寻常!”

  尚元乾受用十分的谦虚道:“项师叔过誉了……”

  现在,他们已走尽了回廊,直朝后面一幢巨楼之前行去,自回廊空头连着那栋房阁,有一条窄窄的碎白石小道。

  搓搓脸,西门朝午又开了腔。

  “这一次,你们的随车大夫都忙得不可开交了吧?尚老弟。”

  尚元乾点头道:“伤患大多了,他们已有两天两夜未曾合过眼,忙得连饭都来不及吃,只有大量的喝参汤提着精神。

  西门朝午哧哧笑道:“这却是因祸得福,大大的滋养了,嗯?”

  有些哭笑不得,尚元乾只好含糊的道:“呃,哦……”

  项真连忙岔道:“尚兄,什么时候火焚如意府?”

  尚元乾忙道:“明日午时,烧掉如意府后,本派即将班师返回关外大草原!”

  打着浑,西门朝午又道:“抱虎山庄却不用烧了,早已被贵派的强弩烈焰弹轰得精光乌尽!”

  项真笑道:“当家的,你这张尊口,可真是荤素全能来得啊……”

  哈哈笑着,西门朝午道:“好说,好说——”

  他还没有讲完话,黑暗里四名无双弟子已闪了出来,其中一个冷厉的道:“谁?站住!”

  一侧,尚元乾挺身上前沉声道:“我是‘狮字门’尚元乾,项师叔与西门当家莅临!”

  四名无双弟子立即躬身退到一边,于是,项真与西门朝午在尚元乾领路之下,三个人绕过了那栋高楼,直朝楼后行去,楼后,嗯,便是一座全由巨大的青石砌造而成的方形石室。

  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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