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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英雄-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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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才奔出没有多久,这崖岩的乱石之间,跃出了两个十七、八岁的美貌少女。
  这两个少女的衣衫一红一白,一个燕瘦,一个环肥,但却都是肤如莹玉,眼似秋波。
  二女望著水天姬奔去的方向,轻轻地嘘了口气,红衣少女道:“她是谁?她的化妆术怎么这么巧妙?”
  白衣少女道:“她那一身轻功,更是惊世骇俗,你我二人万万不及。。”
  红衣少女道:“快点进去,不知道四妹在里面怎么样了?”
  她二人合力推开那块巨石,闪身入内,轻声呼唤道:“四妹,你在哪里?”
  在壁上挂著的兽皮之后,闪出另一名绛衣少女,道:“吓死我了,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二姊、三姊了。。”
  红衣少女是二姊,耽心地握住她的手,道:“怎么样?你有没有吃亏吧?”
  四妹道:“那倒是没有,这女子武功可真不弱,我若是被她发现了,可真不是她的对手。。”
  穿白衣的是三姊,神情凝重道:“她到底是谁?”
  四妹带她们到床前,望著这个被点了睡穴的裴玉,道:“她给了他一瓶药丸,说是水灵宫的圣品‘九花玉露丸’。。”
  二姊惊道:“水灵宫?她就是水天姬?”
  四妹道:“刚才真的是好险,几乎被她发现踪迹,幸好我这只白鼠,才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她突然咯咯笑著,花枝乱颤,道:“想不到水灵宫的女魔头水天姬,竟然会怕老鼠?怕得那么厉害。。”
  三姊却发现了地毯上的身迹及秽物,奇道:“这是甚么?有人受伤了吗?”
  四妹突然满面赤红,羞不可抑,嗫嚅道:“没有人受伤,而是。。”
  二姊见她吞吞吐吐,不禁生气,逼问道:“到底是甚么?”
  三姊也道:“事关咱们今后的安危,你还是详细道来,不准有所隐瞒!”
  四妹不得已,只好将她躲在兽皮后面的所见所闻,一点一滴,详详细细的道来。
  二姊、三姊听得目瞪口呆!没想到四妹经历了这么一段绮丽又香艳的“活春宫”。。
  四妹讲得详细,二姊、三姊更是听得惊心动魄,有如身历其境。
  说完全局,三个少女竟然全都莫名其妙地脚酸手软?
  二姊走近床前,望著这个满脸稚气的大孩子,叹道:“小丈夫?你竟然做了水天姬的小丈夫。。”
  三姊戏谑笑道:“莫非你也要他做你的小丈夫么?”
  二姊啐一口,道:“死丫头,你才想哩!”
  四妹道:“说真的,我倒真想把他带回去。”
  二姊、三姊同时大笑:“哦,原来是四妹春心动啦。。”
  四妹辩道:“人家我才不是,我是想。。他才只是个大孩子,就能哄得水天姬这个女魔头对他唯命是从,有这样的本事,倒可以和咱们那位刁蛮公主作伴去。”
  二姊笑道:“这倒是个好主意,这小伙子相貌不恶,满讨人喜欢,与咱们小公主相比,倒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
  三姊道:“不错!不错!小公主一天到晚吵著没有人陪她,有了这孩子,咱们也可安静一些了。。”
  四妹却耽心道:“只是。。咱们若是偷走了人家的小丈夫,人家回来一瞧,不恨咱们才怪?”
  二姊笑道:“谅她也不敢恨到咱们侯爷头上来。”
  三姊也道:“不错!反正咱们正事已经办完了,这就带他回去,谁也不会知道。。”
  四妹道:“可要先解开他的穴道?”
  三姊道:“当然不要,等他一觉睡醒,发觉自己置身天堂,岂不妙哉?”
  二姊咯咯笑道:“你呀,真不是好东西。。”
  她随手拉过一张床单,将裴玉一裹,道声:“走吧!”
  ※ ※ ※ ※
  ※ ※ 
  裴玉一觉醒来,发觉自己躺著的地方,已不是那兽皮毛毯的岩洞,而是软绵绵、香喷喷的床铺。
  四面软帐流苏,锦绣绮丽;流苏帐外,环绕著七、八名天仙般的锦衣少女,各各面上都带著甜甜的笑容。
  裴玉只当自己还在作梦,闭了眼睛再睡,却睡不著;用力吸吸鼻子,的确是温馨香气,咬咬嘴唇,的确痛得要命。
  他一骨碌自床上翻身跳起,拚命揉著眼睛,他实在无法相信自己所见到的是真的。
  少女们瞧他如此模样,更是笑得连纤腰都要笑断了。
  裴玉瞪大了眼睛,道:“这是甚么地方?”
  少女群中,一名穿著雪白衣裳的是大姊,笑得最高兴,眼珠一转,道:“你瞧瞧这里像甚么地方?”
  她耳垂上挂著的耳环,竟是一双精致小巧的金铃,一动起来,铃儿就叮当作响,煞是可爱。
  裴玉四下一望,才发觉不但这软帐牙床绵绣绮丽,这间并不甚大的房子里,也是布置得华丽精致已极。
  “清平剑客”史仲田领袖齐鲁武林,允称巨室,裴玉生长在这显赫的武林世家,自幼过的也是富贵日子,但若与此间的富贵相比,却不知差了多少倍!
  裴玉左瞧右望,不觉睁大了眼睛,惊楞不已。
  金铃少女娇笑道:“说呀?这里像甚么地方?”
  裴玉叹了口气,道:“莫非我也像刘伶、阮籍一般,误入了仙境?
  又遇著姊姊们这么多仙女般的人物?”
  少女们咯咯笑道:“我们真有仙女那么美么?”
  裴玉道:“天上仙子,我虽无缘得见,但却如姊姊们如此清丽脱俗,无忧无虑,又岂是人间绝色可比?”
  少女们听他说得一本正经,虽觉好笑,又不禁甚为得意。
  金铃少女眼波一转,笑道:“你瞧咱们比起你那位大妻子来,又如何?”
  裴玉一怔,道:“甚么大妻子?”
  金铃少女道:“你是她的小丈夫,她当然是你的大妻子啦,这还用问么?”
  裴玉这才省悟,原来她是在用“小丈夫”与“大妻子”对比,甚是捉狭,也颇贴切。
  众少女全都笑得直不起腰来,裴玉瞪眼骇然道:“这,你怎么会知道的?”
  金铃少女笑道:“既然咱们都是仙女,还有甚么不知道的事?”
  另一名绿衣少女催促道:“说呀说呀,比起来如何?”
  裴玉眼珠子转来转去,在她们身上恣意地打量一番,沉吟良久,终于还是叹了口气,道:“春兰秋菊,各擅胜场,我实在不能妄下定论。”
  金铃少女娇笑道:“二妹说得不错,这孩子虽然面貌稚气,却又神情坦然,文质彬彬,像个大人,说话竟然也能出口成章。。”
  突听房外不知哪个方向,传来有人唤道:“‘小铃铛’快来帮我磨墨,再不来,我就生气了!”
  声音又娇又脆,而且稚气十足,有如出谷新莺一般的好声。
  金铃少女叹了口气,道:“这个小公主,真是会缠人,随时随刻都要有人陪著。。”
  二姊笑道:“大姊别耽心,我们不是找了个上等的替工来了么?”
  三姊亦道:“只是千万别叫老爷子知道了,那可是不得了的大祸呀!”
  又听得刚才那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唤道:“‘小铃铛’你到底来不来呀?”
  裴玉见这金铃耳环在她走路说话摇动之时,随时都会发出清脆悦耳的铃声,又听她说就叫“小铃铛”觉得甚是贴切,不觉微笑。
  “小铃铛”却已抓住了他的手,柔声道:“我带你去见一个真正像仙女的小公主,叫她陪著你玩,好么?”
  裴玉摇摇头道:“此间纵是仙境,我也要回去,也不想见甚么小公主,姊姊们还是快点送我走吧!”
  “小铃铛”咭笑道:“你可是想见你的大妻子么?”
  裴玉脸儿涨红,道:“谁想要见她?我,只是。。”
  “小铃铛”柔声道:“既不是想见她,就乖乖留在这里,只要你一见著咱们小公主,只怕赶也赶不走你啦。。”
  裴玉急道:“我,我。。”
  少女们已不容他说话,嘻嘻哈哈、推推拉拉,将他拥著出门。
  门外是一道长廊,两旁七、八道门户,二姊拍拍他的衣裳,笑嘻嘻道:“你要乖乖的陪著小公主,否则咱们就把你送到天边去,让你一辈子也回不了家!”
  裴玉吓了一跳,暗道:“这些少女们看来又温柔又美丽,哪知也不是好人?要我去做那小公主的佣人,还当我不知道?尽说些好听的话。”
  他被“木郎君”要胁同行,又被水天姬当人质掳走,此刻又糊里糊涂来到这神秘古怪的地方,更连回家的路都找不到,甚么五色帆船主?
  甚么“天下第一剑客”?也都看不到啦!
  想起自己的外公、大头叔叔,虽然甚是怀念,但事已至此,他也只好听天由命,想来想去,反而觉得好笑,暗忖道:“古人说五十而知天命,我才十五岁多,怎么就学会听天由命了呢?”
  其实这只是个性使然,裴玉天生个性开朗,心胸开阔,无论对甚么事,对甚么人,都看得很开,绝不会强钻牛角尖,自寻苦恼,将忧虑时常放在心上。
  这时众少女们已将他拥至前面第一道门户前“小铃铛”开了门,二姊又恰巧在后面一推,裴玉就不由自主地冲了进去。
  只见这间房子比刚才那间,大了三倍有余,屋子里的布置陈设,更见精致,富丽堂皇!
  当中一张青玉案,案上一只白玉瓶,瓶里插著几枝茶花。玉瓶旁铺著一张素笺,放置著笔墨砚台。
  还有个斗大的青瓷钵,装满了清水,想来是用来洗笔的。
  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穿著一件浅紫色的衣衫,正坐在青玉案旁,手托著香腮,瞧著瓶中茶花朵朵的出神。
  只见她稚气的脸庞,却有一副成熟的身材;天庭开阔,眉目如画,皮肤更比那玉瓶还要白上几分,那鲜艳的茶花与她一比,也都黯然失色。
  雅案玉案,人面花光,就只这光景,已是绝妙的图画,裴玉直瞧得心神皆醉,竟不忍惊动她,轻轻的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也去瞧那茶花,瞧了半晌,不知不觉间,竟也瞧得出神了。
  他骤睹这瓶茶花,只觉得插得颇为好看,颇为顺眼而已,但是再仔细瞧下去,愈看愈觉得这花插得实在妙极,大小、位置、距离、间疏,配合得无一不是恰到好处。
  不但衬出了异常的精神,异常的风骨,谁也无法将花朵的位置改动一分;正如一位绝色美女,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
  亦如最精妙的剑术一般,出招收招,都有一定的分寸,谁也无法修改半分。
  裴玉再也未想到,插花一道,也有这么奥妙,瞧到忘情处,不觉脱口叹道:“好!”
  声音虽轻,那小公主却听得吃了一惊!抬起头来望著他。
  裴玉叹道:“今日瞧了这瓶花,才知道别的插花人都是呆子!”
  那小公主怔怔地瞧了他半晌,似有些惊骇,道:“你,你是甚么东西?”
  裴玉也一怔:“东西?”
  旋又笑道:“我是人,不是东西!”
  小公主又瞧了他半晌,道:“你若是人,怎么会与我们不同?头发弄成这样,衣裳又穿成这样?”
  裴玉又好气又好笑,道:“我是男人,你是女子,自然不一样!”
  他只道这小公主看来虽聪明,其实却是个大白痴,心里不觉有些怜惜。
  小公主还是张大了眼睛瞧著他,又瞧了半晌,摇头道:“不对不对,你若是男人,为何没有胡子?”
  裴玉呆了一呆,失笑道:“我年纪还小,自然没有胡子啦!唉!你难道连这种事都不懂么?”
  小公主又呆了半晌,展颜笑道:“哦,我懂了,原来年纪小的男人是没有胡子的,要等到老了,胡子才会长出来,正如同初生的小孩子没有牙齿,要慢慢才长出来一样。”
  她说得郑重其事,竟似将这个极简单的、人尽皆知的道理,当成了了不起的大发现一样,沾沾自喜起来。
  裴玉见到她这模样,忍不住放声大笑,前仰后合。
  小公主见他笑得有趣,不由自主,莫名其妙的也跟著大笑起来。。
  “小铃铛”等众少女,本来还耽心小公主会不会大发雷霆,大大的生气?都在门口偷偷窥伺,只见他二人相对大笑,似乎开心得不得了,这才放心,挥挥手,将大家都驱得离去。
  裴玉实在笑得厉害,几乎把瓶中的花都撞得翻倒,捧腹指著小公主,上气不接下气,只会说出一个字:“你、你。。”
  小公主却突然停了笑声,瞪眼怒道:“有甚么好笑的?我爹爹是男人,我见到我爹爹有胡子,就以为所有男人都有胡子。。”
  裴玉笑道:“难道,难道你活到现在,只有见过你爹爹一个男人?”
  小公主昂首道:“我爹爹是世上最最英俊、最最富有的男人,别的我才不屑去看哩!”词色之间,虽然倔强骄傲,还是掩不住眉宇之间的幽怨寂寞。
  裴玉长长叹息了一声,道:“这些事,难道从来没有人向你说起过?”
  小公主道:“爹爹不准别人说,我也不要听。。”突然想起,瞪眼道:“我这里是底层,从来也没有外人进来过这里的,我倒忘了问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裴玉苦笑道:“你问我,我还不知道该去问谁呢?”
  小公主奇道:“你不知道是怎么进来的?”
  裴玉道:“我知道你一定不会相信,我本来是在睡觉,谁知道这一觉醒来,就糊里糊涂的到了这里。。”
  小公主眨著明亮的大眼睛,道:“我明白啦!一定是‘小铃铛’她们出去办事的时候,看到你在睡觉,就把你带回来了!”
  她对男女之间的差异虽是毫无所知,但是衡情度理,推断事情,却是相当明快而准确。
  裴玉想想,大约也是如此,而且事已至此,只好听天由命,暂时忍耐。
  一眼瞥见那一瓶插花,被自己刚才撞得东倒西歪,完全失去了它原有的神韵,心里觉得不安,悄悄伸手去扶那花枝。
  谁知这小公主却突然大怒起来,跺足道:“谁要你的脏手碰我的茶花?”
  将他碰过的那些茶枝,全都从玉瓶里拔了出来,全都抛入那钵清水之中,用手搓了又揉,洗了又洗!
  本来极可爱的嫩脸上满是愤怒之色,可怜那些娇弱的茶花,竟被她搓得片片散落,不复成形。
  裴玉惊道:“你这是干嘛?”
  小公主怒道:“你的脏手,弄脏了我的花,我要洗,我要洗!”
  她又用力的洗,花瓣花蕊都散落飘零,一片狼藉。
  裴玉甚是气恼,道:“就算我的手把花弄脏,但你却这么用力的洗,岂非将好好的花弄得再也活不成了?”
  小公主大声道:“我就要洗,就要洗,管它死活!”
  裴玉道:“想不到你这人这么不讲理。。”
  小公主跳了起来,叉腰站在他面前,大声道:“是谁不讲理?我问你,你为甚么碰我的花?”
  此刻的小公主,当真是又刁蛮、又泼辣,哪里还是方才那温柔可爱的模样?
  裴玉竟似被她这么突如其来的转变吓得呆了,只见她又把玉瓶也摔到地上,将桌上的素笺,也撕得粉碎,笔砚全扫到地上!跺脚怒道:“我费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才插好的花。。”
  玉瓶跌在地上本来没有破,她却起脚踢去,一支价值连城的玉瓶,就被她踢得飞起“砰”地撞在那只青瓷水钵上“砰”地一声,水钵与玉瓶一起粉碎。
  瓷钵里的水泻得满地,花枝花瓣散水冲出,又高贵又华丽的地毯立刻就浸湿了一大块!
  她怒吼著道:“我从来没有插过这么满意的,却被你全部都毁了,要你赔,我要你赔!”
  裴玉冷笑:“赔?是你自己砸破的,凭甚么要我赔?”
  她却一冲而至,怒吼道:“我就是要你赔!”
  裴玉的个性是吃软不吃硬,挺胸而立道:“我偏不赔!”
  她盛怒之下,扬手一耳光掴出“啪”地打在他脸上,震得他脑袋一阵发昏!
  她从小骄生惯养,丫头们挨她的打是常事,但是这裴玉却不是她的丫头,你打我也打,扬起手来也是一耳光狠狠的打去。
  只听得清脆的一声响,结结实实地打在她脸上,娇嫩的脸庞立刻就泛起了五只鲜明指痕!
  这一下真的把她打得怔住,连她爹爹都不曾对她疾言厉色过,哪还有人敢出手打她?
  她惊怔怒急,抚著脸道:“你。。你竟敢打我?”
  裴玉只觉得自己脸庞发麻,怒声道:“你敢打我,我就敢打你!”
  小公主怒急攻心,一冲而上,一拳直捣他心窝!
  裴玉也是怒恨之极,一下子就扭住她的手臂!
  两人就纠缠住,滚跌到地,小公主用力撕他、扯他,怒吼道:“放开我,你这恶贼,放开我!”
  裴玉用力捉住她,压住她,怒骂道:“不放!不放!你是个刁蛮泼妇,放了你正好打人!”
  突然“嗤”地一声,裴玉一件好好的衣服被她扯破,这可是“冷月仙子”穿过的那一件,是非常有纪念价值的东西。
  裴玉一阵心疼可惜,骂道:“好,你这小泼妇,你撕我衣服,我也撕你的!”
  说著抓住她的衣襟一扯“嗤”地一声,衣衫尽裂。
  小公主更是大怒,骂道:“小贼、恶贼,你再不放手,我就叫人来,将你拉出去斩首!”
  裴玉大吼:“反正落在你们这群妖女手上,活著也是受罪!”
  两个半大不小孩子,竟像顽童似的滚在地上,厮缠烂打起来。
  突然这小公主“啊”地一声惨叫!
  原来她虽然武功不弱,却忘了以她高明的武功应敌,而是一昧以顽童之态与裴玉厮打。
  但是她到底是女人,体力上就不如男人;何况裴玉练了“吹月秘笈”
  曾经吸取过黄翠袖与水天姬两名武功极为高明的女子“吞日吹月”过,内力也在不知不觉的增长中,此刻也并不比这小公主差多少。
  这一双少男、少女在地上挣扎纠缠,衣衫尽裂中,这小公主莫名其妙地吸入了不少无色无臭的催情气息,变得心动神驰起来,而裴玉更是在不知不觉中,缠著她成熟丰满的肉体,坚硬高举的部分,就自然而然地找到了她的桃源洞口,一挺而入!
  十四、五岁正是“天癸”之年,尚在懵懵懂懂之间,此刻竟遭破瓜?
  一阵刺痛,惨叫之后,竟吓得不敢稍动。
  裴玉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他一心只想到,既已冒犯了她们的小公主,一定是落得斩首处死的命运。
  既已冒犯了,就干脆冒犯到底好啦!
  他疯狂地顶挺著,处子落红纷纷飞溅著。
  疼!
  撕裂般的疼痛使她全身颤栗,尖声喊叫道:“畜生、禽兽!”
  裴玉捂住她的嘴,继续冲刺著。
  以裴玉的心性,原本不会有如此疯狂的行为,只因这小公主实在太刁蛮难驯了,而他吞服下的那些不知名的药丸、药酒,也实在太厉害了!
  他此刻被这小公主娇羞愤怒的表情深深吸引住。
  小公主不但娇羞愤怒,更起了一种反抗心理,她深深地吸口气,一方面用来忍住那种撕裂的疼痛,一面用力收缩自己的筋,用来紧紧夹住他的长枪,阻止他的攻击!
  这小公主果然有她原始的潜力,果然能控制她的内壁肌肉,吸得很紧,夹得很密;这使得裴玉要花更多的力气才拔得出来,也要花更多的力气才能再插得进去!
  这就造成了裴玉更多的磨擦,更多的压力,让他更愉快、更心悸!
  但是裴玉不是轻易服输的人,他知道今天非要彻底把这个刁蛮公主征服不可,不然等下拉出去斩首了,也会心有不甘!
  一念及此,他也深深地吸口气,深腰而下“噗”地直送到底,再吹一口气,缓缓地、慢慢地退了出来。。
  就因为吸了那口气,他似乎清楚地感觉到,吸到了一股芬芳又浓郁的清凉气息,秘笈上有八个字:
  男阳如日 女阴似月
  原来是指女子属阴,有如月亮一样,可以用来“吹月”。
  既是如此,何不就把她当成月亮,再始行那“吹月神功”?
  于是裴玉就对正她的口鼻,专心一意地以“吹月”之法,一方面呼吸吐纳,一方面抽插挺送起来!
  裴玉这样心平气和地“吹月”起来,果然上吸玉津,下吸玉泉,两头受益了。
  不多久后,这位小公主就不由自主地情悦意动“大药”出矣。
  裴玉就获益良多啦!
  又经过半个时辰的狠顶,小公主哀鸣一声,全身抽搐著,阴门大开,一泄入注!
  裴玉的“吹月心法”施展,将她阴泉涓滴不剩地吸入,从自己玉茎缓缓上入丹田,流转全身。
  “吹月秘笈”上有人体“七阳精、八阴精”之图示,裴玉就一面回忆著那些黑线红点的标示,一面默默运功行走一周天。
  渐入物我两忘之际,突然觉得他压在下面的人体动了一下,裴玉立时惊醒,才知道这刁蛮小公主竟在抽泣地哭了起来!
  裴玉道:“你哭甚么?”
  小公主道:“你。。欺负我!”
  裴玉叹了口气,道:“你不放刁,我自然就不欺负你!”
  小公主又哭泣道:“可是你已经欺负我啦!”
  裴玉道:“已经欺负了,也没法补回来啦!”
  小公主不依道:“除非你也让我欺负一次!”
  裴玉气呼呼一跳而起,大怒道:“你说甚么?你还要我让你欺负?
  你这喜欢欺负人的毛病甚么时候才能改?”
  小公主叹气道:“好嘛好嘛,人家我不再欺负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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