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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英雄-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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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落那已被点中穴道的居鲁士,更是听得满头青筋暴露,眼睛瞪得滚圆,几乎要冒出火来。
“木郎君”气得暴跳如雷,怒吼道:“好混帐的东西,莫非专门要和我捣乱么?”
“小铃铛”拉住了他,笑道:“反正我家侯爷也未见得答应他,先瞧瞧他箱子里是甚么。。”
“木郎君”道:“但是。。”
“小铃铛”面色一沉,道:“我家侯爷若是要答应他,你阻拦又有何用?”
“木郎君”虽明知道她是想瞧瞧箱中之物,但听了她这话,也无可奈何,只得含恨忍住了怒气。
“小铃铛”眼睛一瞪那鲁居士,道:“还不打开箱子?等甚么?”
鲁居士道:“是!”
箱盖一启,箱子里立刻传出一阵悠扬的乐声,原来是一个巨型的音乐盒。
这音乐盒底,是一个大大的转盘,转盘上面蜷伏著一个栩栩如生的安息美女,随著转盘缓缓转动。。
而这美女竟似活物,缓缓伸出一双玉手,五指纤纤,美胜春葱,白玉般的手腕上,系著一串金铃。
转盘不停,异国风情的音乐亦不停;这美女竟能随著音乐的节拍,振动手腕,振动金铃。
露出了藕一般的手臂,接著她的身子竟也婀娜而起,身披纯白轻纱,满头环佩叮当,长发有如黄金波浪,一双媚极、艳极的眼波,带著翡翠般的绿色。
那身上的肌肤,有如白玉一般,粉光细致,温香滑腻,长身而起,竟一步跨下了转盘,跨出了箱子。
众人一阵惊叹,原来并非雕成的木偶,而是一个活色生香的真正女子!
她随著音乐声起舞,那窈窕诱人的身子,当真是柔若无骨,轻纱衫内,隐约可见她浑圆小巧的腰肢,正在一阵阵轻微地颤动。。
如此尤物,纵是女子见了,也难免要心旌摇荡,不能自主,何况男子?一各各更是瞪大了眼睛,瞧得目瞪口呆,移不开目光。
就连裴玉也不觉瞧得出神,暗叹想不到夷狄之邦,也有如此美女?
当真全身上下,每一分、每一寸都是女人!
乐声愈来愈急,那金发美女的舞姿也愈来愈是撩人,轻纱飘飞,玉肌隐约,一阵阵迷人的香气,随著她冶艳的舞姿,飘散在大厅间,众人俱都瞧得目眩神驰,魂飘魄荡。
忽然间,乐声停顿,这金发美女也恰好舞完最后一个动作,恰好就在“紫衣侯”面前,双手前伸,拜伏在地,气息急喘,使得她玉体一起一伏地抖动,那晶莹如玉的肌肤上,也有一粒粒珍珠一般的汗珠。
良久良久,众人方自长长地喘出一口气,只听那鲁居士笑道:“此乃吾国第一美女,不但姿色无双,歌舞俱绝,而且还另有秘技。。”
哈哈一笑,不再说了,男人们俱都知他言外之意,不禁更是动心,女人们却是隐隐约约,觉得有色情之意,又不是十分明白。。
突听得“小铃铛”一声冷笑,道:“只不过是个美女。。”
鲁居士笑道:“这位姑娘说话,似乎是有些酸溜溜的?吾邦这个美女,虽非天上仙子,至少已是人间绝色了,尊侯可还看得上眼么?”
“紫衣侯”尚未说话“小铃铛”又冷笑道:“她若也算是人间绝色,则‘绝色’二字也太泛滥了,你且瞧瞧咱们这里众姊妹们,有哪个比她丑的?何况咱们这些姊妹们,不但诗词书画,丝竹弹唱,样样皆精,又都怀有一身武功,而且都善解人意,可以对茗清谈,可以对酒高歌,你这夷狄女子行么?”
“木郎君”听得心中暗喜:“看来不用我出手,这安息夷人所求之事也算是吹了!”
鲁居士却一直边听边笑,此刻才淡淡一笑道:“姑娘说的确是不错,佳人虽美,若无情趣,就差了许多。。”
“小铃铛”得意道:“你知道就好!”
鲁居士道:“但是我若找个女子,人既绝美,又懂得诗词弹唱,能文允武的美人出来,又当如何?”
“小铃铛”冷笑道:“这样的美人恐怕难找得很?你何时才能找到?”
鲁居士笑道:“现在!”
“小铃铛”呆了一呆,大笑道:“现在?这样的美人,莫非自天上掉下来的,地底钻出来的不成?”
鲁居士微微一笑,也不答话,突然解开了衣襟,脱下了白袍,露出了一个身穿绛色紧身衣的绝美胴体。
众人骇了一跳,再看这波斯洋奴又将头上黄发扯下,露出了乌黑秀发,接著又在面上扯落一些东西,丑陋的面容,立刻变成了绝世容颜!
只见她全身骨肉匀亭,再也不能增减一分,秋波明媚,微一顾盼,便足销魂,尤其是娇靥上所带的那一份甜甜微笑,更是令人目眩神迷。
若说那安息美人乃人间绝色,这美人当真是天上仙子;若说那安息美人艳舞能销魂,这美人眼波一转,更胜过艳舞千次!
这大厅之中,有来自五湖四海的男女老少,英雄豪杰数十人之多,竟一齐被这绝世的美貌,惊得呆住了,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那安息美女,也不禁自惭形秽,悄悄的躲到一边去了,那被点中穴道的居鲁士,也张大了嘴巴,合不拢来。
最最吃惊的,莫过于裴玉了,他作梦也想不到这个鲁居士竟是水天姬改扮而成的,再也忍不住惊呼出声。
同一刹那时间,那“小铃铛”亦自惊呼道:“你。。你不是他的大妻子么?”
“木郎君”也同时大喝一声,纵身跃起,怒骂道:“我当是谁来与某家捣乱?原来又是你这贱人!”
水天姬回眸一笑,道:“你好吗?”
“木郎君”怒喝道:“我好。。我好想宰了你!”
水天姬却依然面带媚艳的微笑,身子动也不动,只是柔声轻笑道:
“谁敢在这里杀人?”
“紫衣侯”亦自轻叱道:“谁敢在这里杀人?”
同时还有一个声音,竟也是叱道:“谁敢在这里杀人?”
原来是裴玉,他自从莫名其妙地被带到这船上,虽然是过著美女相陪,锦衣玉食的日子,但还是无时无刻,不在想念著与她有过一夜之恩的水天姬。
此刻她现身,又见“木郎君”要对她无礼,竟也忘了自己只是个弱不禁风的孩子?立刻奔到水天姬之前,拦住“木郎君”的攻击,大声喝道:“住手!”
“木郎君”盛怒扑来,却也不敢伤害“紫衣侯”的婢女,只得紧急间扭身闪开,怒吼道:“你快让开!”
水天姬却从声音中听出来,又惊又喜,道:“裴玉,是你么?”
裴玉道:“不错,你不用怕,在这船上,我绝不让这个死木头活僵尸欺负你!”
水天姬明知他武功不济,竟敢说出这种要保护她的话来,不由得心中一甜,感动道:“裴玉。。”
“木郎君”却怒恨交加,他对水天姬恨之入骨,尤其又要为父亲求得“大风膏”遂顾不得婢女不婢女,运起“枯木神功”再次从水天姬背后疾扑而上!
眼看就要击中宿仇,突然眼前一花,一个稚龄少女蓦地闪身拦在前面,喝道:“你敢在这里逞凶?”
“木郎君”的“枯木神功”威势绝伦,扑将过来,绝不是这小女孩能挡得住的“木郎君”一不作二不休,就要将她与水天姬一齐杀在掌下!
“小铃铛”大惊失色,一面扑身而上,一面喊道:“小公主小心!”
“木郎君”一听“小公主”三字,心中大惊,慌忙中撤掌扭身,威势绝伦的“枯木神功”硬生生地转向击往旁边。
“砰”地一声,木屑纷飞,鲜血飞溅,那个安息来的使者居鲁士与那名美女被神功击中,含恨而亡!
“小铃铛”扶住被吓坏的小公主,含怒向“木郎君”喝道:“你胆敢在侯爷面前行凶杀人,该当何罪?”
“木郎君”道:“我来有求侯爷,这妖女来向我捣蛋!”
水天姬也道:“我也有求侯爷!”
“木郎君”道:“但这些礼物是安息使者的!”
水天姬道:“我自己就是礼物!”
“木郎君”道:“侯爷何等尊贵?岂会要你这妖女?”
小公主却大声道:“我要!”
她转向“紫衣侯”撒娇道:“爹,我要她陪我读书、写字、谈心。。”
“紫衣侯”舐犊情深,握著她的小手,道:“有一个裴玉,你还不够么?”
小公主道:“只有裴玉,没有她,这裴玉也迟早要走。。”
“紫衣侯”望著她,又望望裴玉与水天姬,这才从她三人之间的眼神中捉摸到一点甚么,不禁暗叹,缓缓向水天姬道:“你再说一次,你所求何事?”
水天姬道:“五年之内,侯爷的‘大风膏’不送给任何人!”
“紫衣侯”道:“那么你就在这里陪我女儿五年?”
水天姬一口答应:“好,就五年!”
“木郎君”知道所求之事再也无望,不禁怒吼道:“气煞我也!”
连他带来的那些珠宝也不要了,纵身而起,穿窗而出“噗通”一声,跃入水中!
水天姬笑道:“求不到‘大风膏’竟跳水自杀了么?”
群豪之中有人道:“这厮气量狭小,睚眦必报,姑娘还是小心些。。”
又有人道:“水姑娘托身侯爷船上,那厮有天大胆子也不敢捋虎须!”
正说间,海上一派乐声悠扬,那海盗之雄的紫髯大汉黄天霸登船而上,踏著大步,进入这大厅,躬身道:“晚辈已将新鲜蔬果之筵备好,不知侯爷是否此刻摆筵?”
“紫衣侯”笑道:“难为你知道我终年在海上,吃不到新鲜蔬果,每年都为我设想如此周到。”
黄天霸道:“侯爷赏脸,已是晚辈的莫大荣幸。”
“紫衣侯”道:“如此就请吩咐你的手下,此刻摆筵便是。”
黄天霸恭应一声,转身退出。
“紫衣侯”打了个呵欠,道:“各位之事,大多已得解决,本爵也有些累了,今日就此结束,各位如有兴趣?不妨留下与本爵同享新鲜蔬果,或者请便。。”
突然有人朗声呼道:“且慢!”
一人大步而出,裴玉闻声抬头,见到果然是胡平,急迎上前去,抓住他的手道:“大头叔叔。。”
胡平道:“果然是你。。”
他只要知道裴玉平安无事,自然放心,至于他为何要扮成女人?目前无法分心追究这些。
“紫衣侯”听说是裴玉的叔叔,不便推辞,道:“你也有事相求?”
胡平道:“不错。”
“紫衣侯”道:“方才怎么不出来?”
胡平恭声道:“在下名卑位低,怎敢争先?”
“紫衣侯”道:“好,说吧!”
胡平道:“在下来得匆忙,并无礼物带来。”
“小铃铛”截口道:“没有礼物带来?你难道不知侯爷的规矩?”
裴玉一心偏袒叔叔,大声道:“水天姬可以做礼物,我裴玉就是礼物!”
胡平却拦住他,向“紫衣侯”道:“晚辈虽无礼物带来,但所求之事也并非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天下武林同道,来求侯爷出手;侯爷若是拒绝了晚辈,只怕江湖中所有武林高手,都难免要在阵前身亡,武林也必将大乱!”
这胡平果然口才便捷,言语扼要,短短几句话,已足够令人动容。
哪知“紫衣侯”却冷冷道:“天下武林高手之生死,与我何干?我若死了,他们也绝不会为我掉了一滴眼泪!”
胡平呆了一呆,道:“但是。。”
“紫衣侯”道:“三十年前,我已不愿再为人出手,何况今日?少年人,你年纪还轻,我劝你也少管别人的闲事吧!”
胡平呆在当地,眼珠子转来转去;裴玉知道他大头叔叔眼珠子一转就会有花样出来,暗道:“这一次,只怕他无论想出甚么花样,都再难打动这‘紫衣侯’啦。。”
一转念间,胡平已沉声道:“但是此事与侯爷您自己也有关系。”
“紫衣侯”道:“与我有甚么关系?”
胡平道:“武林中人此番遭劫,乃是因为不知从哪里来了个身穿麻衣的怪剑客,要向天下武林高手挑战!”
“紫衣侯”只是淡淡道:“此人口气倒是不小。。”
胡平道:“此人口气虽然狂妄,但剑法之高,却可称得上当世第一,只怕侯爷您。。”
胡平突然干咳一声,住口不语。
他话虽只说了一半,但言下之意,似是说:只怕侯爷您也及不上他。
“紫衣侯”轻笑道:“当世第一?只怕不见得?”
胡平见他已有些被激,心头暗喜,口中却故意叹道:“晚辈虽不愿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但以晚辈看来,他的剑法,确是无人能及。”
“紫衣侯”默然半晌,突然哈哈大笑,道:“少年人,你这激将法虽高,但却激不到我;就算他剑法第一,又有何妨?”
胡平不动声色,道:“即是如此,晚辈告辞了。。只可惜,唉。。”
躬身一礼,走了出去。眼见已将走出这大厅之外“紫衣侯”突然唤道:“回来!”
胡平回首道:“侯爷有何吩咐?”
“紫衣侯”道:“只可惜甚么?你且说来听听。”
胡平道:“凡是学剑之人,都该瞧瞧那人的剑法,唉,不瞧真是可惜!”
“紫衣侯”道:“他使的是何剑法?究竟如何高明?”
他实已被胡平那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模样引起了兴趣,不知不觉间已入了胡平的圈套。
胡平道:“那人剑法究竟如何高明,晚辈真是无法形容,那。。唉!
那真可说得上是:此剑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
“紫衣侯”冷笑:“原来是个耍嘴皮子的!”
胡平立刻接口道:“可是晚辈带来了一样东西,侯爷若是一瞧,便可知道他剑法到底如何?”
“紫衣侯”忍不住道:“拿来瞧瞧。”
胡平可真沉得住气,直到此刻,面上仍未露出丝毫欢喜之态,慢慢的伸手入怀,突然又缩手出来。
“紫衣侯”道:“做甚么?”
胡平道:“侯爷若是决计不理会武林人物生死,此物不瞧也罢。”
“紫衣侯”道:“谁说我决计不理?快拿出来瞧瞧。”
胡平这才探手入怀,取出那只信封,再抽出那片枯叶。
这时不但“紫衣侯”被他打动,在场众人亦全都被他吊足了胃口,都忍不住伸长脖子去瞧。
只见他取出的只不过是一片枯叶,不觉又有些失望,有些莫名其妙。
胡平却郑重其事,双手将枯叶呈到“紫衣侯”面前。
“紫衣侯”伸手接过,凝目向这枯叶望去,突然脸色大变。
大厅中一下子像著魔似的寂无声息,全都望著「紫衣侯”。
而“紫衣侯”却只是专注著那片枯叶,目不转睛,却又表情反覆变化,又是惊、又是喜、又是凝重、又是长叹。。
众人也不知那叶枝究竟有何好看之处?而“紫衣侯”又为何瞧得如此入神?
“紫衣侯”看得忘了移动,众人也都不敢妄自移动,直过了三、四盏茶工夫,才听得“紫衣侯”深深长叹一声,道:“好高明的剑法,好精深的剑法,好厉害的剑法。。”
这位海内第一的剑法名家,竟一连称赞了三声,显见这剑术削枯叶之人,剑法实是非同小可。
胡平不禁更是忧虑;若是连“紫衣侯”这样的人物,都非那麻衣剑客之敌手,那又当如何是好?
第六章 九阴绝脉
“小铃铛”忍不住问道:“难道侯爷只是瞧了瞧这片枯叶,便可看出那人的剑法高低不成?”
“紫衣侯”道:“正是!”
“小铃铛”道:“从哪里看出来的?”
“紫衣侯”长叹道:“若是你的剑法到了我这样的造诣,便可自这枯叶上的剑痕上看出来了,否则我纵然向你解释三天三夜,你也不会懂的!”
“小铃铛”怔了怔,苦笑道:“看来我一辈子也不会懂了。”
她方才问的话,其实也正是四下众人,以及胡平、裴玉诸人想问的,听得“紫衣侯”这不算解释的解释,都不禁失望的长叹一声。
“紫衣侯”道:“此人现在何处?”
胡平喜道:“侯爷莫非要出手?”
“紫衣侯”道:“我若不想出手,他在哪里与我何关?”
他突然长叹一声:“唉!能与此等人物一较剑法,也算未曾虚度此生了。。”
众人都未曾想到这胡平才不出众,貌不惊人,既无礼物,所求又难,而“紫衣侯”居然会答应,心中都不禁大感惊奇。
却不知武功愈是高高在上之人,心中愈是有种孤独落寞之感,他们若能找到个与自己不相上下的敌手,那真比交著个知心好友还要高兴,便根本不将胜负之数放在心上。
“紫衣侯”抬眼望向胡平,他恭身答道:“那厮东来首战,便杀了洛阳第一快剑刘尚谦,此后便仗手中一柄长剑,几乎横扫中原武林,连‘中州一剑’邵文生‘清平剑客’史仲田那样的剑术名家,都难逃他的剑下!”
裴玉惊呼一声,身子摇了两摇,颤声道:“我外公。。”
“紫衣侯”道:“你外公是谁?”
胡平道:“便是家师史仲田。”
裴玉却已捉住了胡平的肩膀,道:“我外公怎样了?告诉我。。”
胡平不肯告诉他实话,只说:“你外公受了伤,每天还要勤练剑术!”
裴玉叹道:“他一定是想再找那个人报仇!”
胡平道:“不错,正是要找他报仇!”
裴玉奔去拉住“紫衣侯”大声道:“我要学武,侯爷,把你的剑术传授给我,我要去杀那恶贼报仇!”
侯爷笑道:“好,我就传授给你。。”
他转向珠儿道:“取我剑来!”
珠儿取过一柄长剑;这五色锦帆之船,到处都是富贵景象,连他身畔少女所佩之珠宝首饰,也无一不是价值连城之物,但是“紫衣侯”
所用的这柄剑,却是极简陋之物。
“紫衣侯”双手把玩著这柄长剑,缓缓抽了出来,竟是一柄黝黑粗糙的顽铁长剑?非但没有打磨得平滑光亮,甚至连锋口都没有。
众人有些惊异,但是无人敢开口询问“紫衣侯”对著这柄黑的长剑,摩挲沉吟良久,突然向胡平道:“你过来!”
胡平遵命上前“紫衣侯”道:“你很好,很聪明,有机智有胆智,所以我要你再当一次信差!”
胡平道:“侯爷吩咐,晚辈遵命!”
“紫衣侯”道:“但是你的工夫如何?你从史仲田那里学到了多少?
足不足以堪当此次大任?”
明知这也是一句激将之语,胡平却挺胸道:“晚辈武功平平,但是一定会全力以赴。”
“紫衣侯”道:“好志气!我说到三,便要向你击出一剑,你若能躲过,我便让你当这信差!”
胡平道:“只是一剑?”
“紫衣侯”道:“只是一剑!击向你肩井以下,乳泉以上之七处要穴,绝无第二招后著!”
胡平暗道:“你事先将出手时机、部位与后著都告诉了我,再击出一剑,我又不是死人,还怕躲不过?”
当下大声道:“好!”
“紫衣侯”道:“一,二。。”
胡平早已站稳脚步,为了师父之仇,为了天下武林同道,他一定要争取当这信差!
他站稳脚步,双目凝注“紫衣侯”手中之剑。
“紫衣侯”道:“三!”身子不动,缓缓一剑刺出。
这一剑不但去势缓慢,剑式平凡,而且明明够不上部位,胡平不闪不避,这一剑也刺不著他。
胡平怔了一怔,这算甚么?
哪知他心念还未转完,这缓慢平凡的一剑,突然幻起一片光幕,明明够不上的部分,也变得恰巧够得上了?
众人但觉眼前一阵青光闪动,胡平也惊慌全力闪退,但是慢了,他只觉胸前一阵发麻,踉跄退了几步“紫衣侯”已收剑回鞘。
胡平虽未倒下,身上却多了七道血口。
谁也瞧不清“紫衣侯”是如何在一招之下刺伤胡平七道血口?而且分散在左右双肩,胸腹胁下各处。
胡平颓然长叹,道:“我没有能避开,这信差之职。。”
“紫衣侯”道:“你虽不能当信差,却是我的一封信!”
胡平一怔,道:“一封信?”
“紫衣侯”道:“你去找到那位麻衣怪剑之客,让他瞧瞧你的伤口。。”
胡平顿时明白了,道:“原来他用枯叶,侯爷却是用了活人。。”
“紫衣侯”道:“枯叶会在天上飘动,你也会闪退趋避,熟优熟劣,明眼人一看便知。”
众人无不惊服。
“紫衣侯”又道:“告诉他说,这出剑之人,已在东海之滨相候,请他前来,决一死战!”
水天姬道:“侯爷御驾亲征,岂非方便得多?”
“紫衣侯”苦笑道:“十余年前,我比剑败于一人,曾发下重誓,此生绝不再踏上陆地一步!”
水天姬悚然动容,道:“当今天下,还有谁的剑法能胜得了你?”
“紫衣侯”长叹,悠悠道:“只在天地间,云深不知处。。”
水天姬似也被他这幽幽怨情所感,轻叹道:“那麻衣怪剑之客若不肯来,又当如何?”
“紫衣侯”缓缓道:“中原武林,至今有没有能挡得住那麻衣怪剑之客?”
水天姬无法回答,胡平却大声道:“没有!”
“紫衣侯”道:“一个挡不住,十个、百个,总可以宰了他吧?”
胡平道:“此人乃是为了研究武道而来,所寻的对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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