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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级武侠-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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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的,慕容他作的到;而我呢?
烦躁不安的心情,让我在内心中不断的咒骂李奇飞:“到底谜底是什么?有事没事弄个这么个谜题干嘛!万一在时限内解不开谜题,要是秋凝有个三长两短,我绝对去蒙古挖开那家伙的坟,好好的鞭尸一顿!”
看到我的脸色不定,子云轻声的说道:“冷静,我相信你可以办的到的。”
我深吸口气,一咬牙,才向子云问道:“我们的对手是谁?”在着手找出谜题之前,我必须先知道自己所面对的敌人到底是谁,以及实力的悬殊在哪。
子云答道:“若不是故弄玄虚的话,我想对方应该是新纳粹的黑衫军。”
在二次世界大战之时,黑衫军是专属于希特勒的武装亲卫队,一袭黑色的制服自成一格,故此得名。臂章上除了逆卍字标记之外,还有一道闪电的标志。
黑衫军是直接受到希特勒本人的指挥,故在地面作战上与一般部队相比,不但装备最为精良,且拥有优先补给权,其机动性及战力皆被视为德军主力。
而私人部队的另外一个功能,则是是监视德国社会大众,并随着战争的扩大而不断扩充实力。而整个部队之中有部分成员,并不负责实际的作战任务,仅执行谍报及占领地与集中营的管理工作,包括特务组织以及保安部队。由于其份子良劣不一,且绝大部分都充满着狂热的纳粹主义思想,故大战末期引人非议的诸多虐杀战俘事件及人种灭绝工作,均由他们执行。而时代演变至今,则成为新纳粹主要的枝干核心。
闪电——在德国神话之中,则是象征着英勇及残忍的综合体。
进入了美术馆之后,我将之前在王子纪念馆所得到的一切新情报告诉了子云。
同时,我也想要知道他对于此的想法。
子云略微想了想,说道:“如果结论是这样的话,根据现有的条件,在我们能力所及的范围之中,已经没有任何的谜题可以解了。”
子云的说法,确实很实际;但同样点明出,现下我们似乎已经是无能为力了。
“我相信还有些什么东西,在不知不觉当中,被我们所遗漏了。”我说。
子云点头同意我的说法:“我们重头再来想一次吧。”
猫与孩子暗示了小孩提防,第一个提示是由导览手册上撕下来的地图;倾斜天平所指的则是立体方块屋,而珍贵的地图则是三颗钻石以即一条钻炼;照耀星辰的旭日是指荷兰歌剧院上的照明,宝物则是李奇飞的手写笔记,和加密过的几张计算机记忆卡;权力起源则是指着王子纪念馆,不为人知的秘密则是希特勒的钻石宝藏。
由开头整理到最后,我说道:“由这个思路去看,我们已经找到正确的解答了。”
子云咬着下唇,同样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缺漏,过了许久他才说道:“我想谜题的字意,或许并不是最重要的。”
听到子云提出的见解,我脑中彷佛像是有一根神经被松开了;坦白说,在过程之中,绝大部分的关键几乎都是在不经意之中提示了我。这些谜题,若不是我先入为主的心态已经根深蒂固,实际上,谜底全部都是非常直观的。
我喃喃说道:“提示是一张地图;地图是昂贵的宝物;宝物则是李奇飞探险多年所发现的秘密,那秘密呢?”
我与子云不约而同的叫道:“在最初的地方!”
这真是不可思议,但是却又让人不得不去相信。
子云兴奋几乎要跳了起来,说道:“我立刻通知组织。”
但是,我们却没有时间高兴。
我一把拉住子云的手;同一时间,他用着惊异的表情看着我。
或许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对于组织而言,是一种背叛指令的行为,但在内心深处的声音,却告诉我该这么做,也只能这么做。
我用着严肃的表情说道:“我们不能通知组织。”
子云怀疑、甚至出现不谅解的神情:“为什么?难道你不想救出秋凝姊吗?”
“牵扯到这么大的利益,组织可能会为此而牺牲她的。”我说。
子云沉默不语,由他的反应看来,我知道他已经认同了我的说法,只不过在一时之间却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
子云失声低语道:“光凭我们的力量,是根本没办法将秋凝姊救出来的……。。”
“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我说。
当我再一次回到小孩堤防,虽然景色依旧恬静,但是我却已经无法感受悠闲。
到了原本发现提示的石磨前,我正在想着该如何取出钻石。
我解开了背袋,挑出了钓鱼用的铅垂——实际上则是一枚微形炸弹。
我对子云说道:“退后点。”
接上了钓线,我将微形炸弹塞入了石磨上的倒麦孔,然后将钓线套上卷线器马达上的一个小刚环设置。退到墙边之后,我扭动了引爆炸弹的开关。
炸弹的威力并不大,但是却足以将偌大的石磨炸成两半。
看了深藏在石磨里的宝物失去了屏护,彷佛就如同一道艳蓝的流光飞瀑,由石磨的引流口流泄到地面,同时不断的发出叮叮咚咚的声响。
石磨之中所有的钻石,皆为不同大小的蓝绿钻。其价值,根本让我无法估算!
子云见状,立刻脱下了身上穿的外套,去将钻石接起。
什么叫做富可敌国?若是得到了这些钻石,我不会怀疑这句成语的意义。
但是,每多一分价值,在我的心头之上却又多了一分重量——重到让我感到茫然,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决定下一步,该怎么样行动。
即使站在这一动也不动,但时间依旧在一分一秒的流逝。
我苦思着,到底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但却总是没有任何结论。
我需要组织的力量,但却又无法完全信任组织的作风。若是选择用钻石交换人质,又必须面临背叛组织,且加上对方是否会信守承诺也还是未知数。没有任何的凭借底下,我到底该怎么作?我又该相信些什么?
手机响起,我甚至不知道该不该接起这通来电……
迟疑了四五秒之后,我才接起电话。
通话的对方说道:“我是慕容。”
听到了慕容的声音,几种不同的感觉混杂在一起,怅然若失的我应答之后,慕容才用着冰冷的语调继续问道:“该找到的东西,在哪?”
“我……还没找到。”犹疑不定的我,还是说了谎。
慕容听言,丝毫没有任何的停顿,立刻说道:“无所谓,先去将对方引出来。”
“可是……”即使慕容并不在我的面前,但是我依旧感到心虚。
“尽快办好。”说完这句话之后,慕容随即切断了通话。
我才一放下电话,子云就问道:“是组织打来的?结果如何?”
“慕容命令我们,先将对方引出来再作打算。”我对着子云问道:“现在后悔还有余地,此刻我想要知道你的选择是?”
“我信任你。”子云用着坚决的眼神看着我。
“我准备拿这些钻石,去将秋凝给换回来,即使这样会背叛组织。”
子云浅浅一笑,说道:“我早知道你会这么做的。”
“我们必须想办法,将主控权给抓在手上。除此之外,在极度的劣势之中,我们没有任何致胜的机会。”我果断的说道:“但是我们必须赢。”
第八章 反叛
我开着租来的车,一路在高速公路上奔驰着。
此刻的我,需要一个计划,同时也需要一些协助。
我在心中整理自己所拥有的一切筹码,我只有一次机会。
这一注,我必须奋力一搏。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输不起。
我说道:“这回该换我们当一次绑架犯了。”
子云大感疑惑,不解的问道:“你要绑架谁?”
“艾丽斯——荷兰公主。”我说。
子云瞪大了双眼,再问道:“为什么?我不懂其中的关连。”
“因为我要栽赃嫁祸,把问题丢给荷兰政府,让他们成为我们的助力。”
当我们驱车来到海牙,天边的晚霞正是鲜红耀眼之时。
硬闯入皇宫根本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所以我选择了经由站在门外的保安通报。
正当保安前来档住我之时,我毫不客气的说道:“IneedtoseeprincessAlice。”
也不知道这些人说些什么,我将口袋中象征骑士身份的徽章拿了出来,展示在他们的面前,态度十分高傲的说道:“Shewillseeme。”
他们脸上疑惑不解的表情,是我老早就已经就可以预期到的状况。
在没有办法之下,这些保安门房只能往上通报。我想此时的我,早就成为数台隐藏式的摄影机所注目的焦点了。
过了大约十分钟,保安通知警卫室里的同事,使得豪华的皇宫外门正缓缓的为我而开。警卫有礼的示意我往前,在我跨出步伐往前走之后,他才保持落后我一步的距离,既像是跟随但实际上却是引导着与我同行。
“这就是身份地位的不同吗?”我心想。
我走在一条笔直的步道之上,同时皇宫也与我越来越近,荷兰皇宫并非拥有着金碧辉煌的外貌,但中规中矩的典雅建筑格局,在荷兰到处都是前卫造型的建筑之下,反倒突显了此地最重要的历史意义。
才一踏上门前的最后一个阶梯,皇氏大门已经由两名女仆由内平稳的拉开。出现在玄关大厅的人,并非艾丽斯,而则是先前在鹿特丹街头上所遇到的那四名男子。
在此地遇到这几个家伙,我剎时感到非常意外。
很明显的这四名男子,与新纳粹的那些杂种,毫无任何的牵连瓜葛。根据这一个立足点,我随即就想通背后隐含的来龙去脉。
因为艾丽斯在餐厅之中使用了信用卡,所以第一时间就让他们找上门来了。而我在不知情的状况底下,误以为他们是针对着我而来的。
为首的踏出一步,对我客气的说道:“中国人有一句谚语叫做:不打不相识,这正好可以形容我们之间的关系,骑士阁下。”
突然被称之为阁下,让我顿时有种怪异的感觉。即使只是戏言,也没有经过正式的受封,但是对于荷兰皇室而言,这就是一种不可动摇的承诺。
我稳下心情,佯装着没感到意外的样子,说道:“误会一场,请勿见怪。”
“公主正在更衣,请阁下稍……”侍卫一句话还没说完,就看到艾丽斯澎着一头乱发由大厅中央的楼梯拎着裙摆跑了下来。
同时艾丽斯也大叫道:“你来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虽然服装看来十分高贵,但是艾丽斯毛燥的个性,还是没有因为场合而变……
四名侍卫虽然让开了一条路,但是为首的那名男子,还是微微的咳了几声,提醒艾丽斯自己的身份,以及她的装扮。
艾丽斯左看右看了一会儿,用手理了理自己的头发,然后高高兴兴才对我说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而且连通知一声都没有就跑来找我了?”
我没有回答她废话般的问题,反而是学着纪念馆馆长的动作,在艾丽斯的面前单膝跪地。就有如电影所演出的画面,艾丽斯伸出了手,故作典雅的放在我的面前。
我一把拉住艾丽斯的手,瞬间起身将艾丽斯反身拉入怀中!
突然发生的变故,让四名侍卫顿时惊讶不已,但即使在慌乱之中,四个人还是立刻由怀中掏出了手枪,让准星紧对着我的脑门。
此时扣在我手上的,则是一个有着反叉的鱼勾。而尖锐之处正抵着艾丽斯的颈动脉之上,彷佛就像是只要她的脉搏再快一点,就足以让血管破裂。
我低声对艾丽斯说道:“别乱动,我是来带你出去的。”
侍卫大喊着:“你有什么企图!不要轻举妄动,你跑不了的。”
我威胁的说道:“Openthegate。Now!”
我架着艾丽斯缓缓退出,同时也藉由自己身上的发信器通知子云:“立刻开车冲进来!我们就在里面。”
一声金属碰撞的声响,传遍了整个皇宫中庭。在数秒钟之内,又是一道紧急煞车所发出的剧烈刺耳的摩擦声。
子云推开了后车门,叫道:“乔峰!快进来!”
将艾丽斯拉上车之后,子云急转方向踩紧油门,直接由原路离开了皇宫。
艾丽斯由后坐上回过头,看着皇宫的侍卫们,气急败坏的的样子,捧腹大笑的说道:“乔峰你真的太猛了,你有没有看到那些人绿到发红的脸?这真是太刺激了!”
“我是真的要绑架妳。”我说。
夜已深。
距离与新纳粹约定的时间,还有还有三个小时整。远方的钟楼正敲着沉重规律的十二记声响,去迎接着午夜的到来。
假借新纳粹的名义所发出的绑架通告,早已在四个小时前,已经传遍了整个荷兰境内。新闻报纸之中,并没提及到任何有关新纳粹的只字词组,但是在不知不觉之中,新纳粹则是已经跟全欧盟结下了极大的梁子。
我的照片,确实还蛮有形的,如果是跟杀人劫狱的罪犯相比的话。
同时,我们也早已对新纳粹发出讯息,告诉他们我已经拿到他们要的东西,约定交换人质的时间以及地点的细节,也早已经完成。
凌晨三点一到,我准时的出现在阿姆斯特丹国王运河的末端网关口,我不知道到底有多少眼线正盯着我看,这种压力确实让我感到紧张。
大约等了三五分钟,一艘外观十分普通的运河船,渐渐往我的面前停靠而来。
我知道,这是好戏即将上演的序幕。
船上的人戴着面具,穿着一身黑衣,由船上架起了一片木板,示意让我登船。
登船之后,运河船还是继续往前直行。同一时间内运河原是封死的闸门,也顺势的被打开。直到船体整个通过之后,闸门才又缓缓的关上。
我就像是搭上地狱引渡船的灵魂,在平静无波的幽暗河流之中,前往彼岸。
当船停靠之时,眼前除了通往四方分流的河道之外,还有一片近二十公尺见方的空旷平台,在平台之上则是双手被反绑着的秋凝,以及另一个戴着面具的黑衣人。
我立刻跳下船,第一时间面对着我的敌人,形成对峙的状态。
黑衣人沉默着不语。但是他却先一步的将秋凝放了开来,往我的方向推。
这是他表示诚意的方式吗?
或是他根本没有打算让我们两个人,能够活着离开这里?
我不知道。
我瞄了秋凝一眼问道:“妳还好吧?”
秋凝松着手腕,说道:“没什么大碍,还死不了。”
“你要的东西就在这里。”我打开了背囊,拿出了包着红钻的袋子。拉开了袋口对着黑衣人说道:“不过,这只有一半!”
“我知道。因为另一半在我的手上。”
这个声音,我即使到死,也绝对忘不了。
黑衣人拿下了面具,让我更是确信我并没有听错。
我无法相信眼前的人,居然是慕容!
看到了他,我虽然还想不穿所有的来龙去脉,但是我却明明白白的了解到一件事实——我只不过是个饵,一个转移组织注意力的饵。
我只不过是被当成跳梁小丑耍。莫名的愤怒,无情的燃烧着我的理智。
我揪着心口,强忍着内力的激荡,对着慕容问道:“为什么要背叛?”
“我不需要解释。”
但是,我却需要一个理由,一个继续下去的理由。
我需要知道到底我该作什么?到底我是什么?
此时在我内心深处,像是涟漪般的声音渐渐扩大:“打倒他,打倒一切档在眼前的障碍。只要你办的到,你可以成为慕容,甚至可以成为你所想要成为的任何人。”
我握紧了背囊之中的的武器,慕容就在我的攻击范围之内,只要用力往他的手上一甩,再加上与秋凝两人分头夹击慕容,至少有一拼的机会。
正当我想发难的时候,我不能想象自己所听见的事实…。。。
“别动。”说话的同时,秋凝手中的枪,正指着我的后腰。
“我需要恨你的理由,所以我选择成为你的敌人。”
混乱的情绪一直煎熬着我的内心,但却彻底明了这一切发生的事;原来我所有的一切行动,都在慕容的掌握之中,我只不过是照着他的剧本跳入这个圈套罢了。
松开了手,我放下了手上的武器。
我想再问一句:“为什么?”但是这三个字却卡在我的喉咙无法出口。
就算再多的理由也只是给弱者的一种慰藉,在命运被别人掌握在手上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没有问为什么的权力。
慕容说道:“将游戏玩到结束、或是死?”
我侧过头用眼角看着秋凝,回问道:“我有选择吗?”
慕容用着他平常的语气说道:“你没有选择,但是你有一个机会。”但是在我听来,那个声音却是令我感到异常冰冷。
“打倒我,结束这一切。”慕容示意秋凝退开。
我大喊道:“求之不得!”
“打倒我,结束这一切。”慕容示意秋凝退开。
我大喊道:“求之不得!”
我瞬间抄起背囊中的武器,半空之中将两节结合成一只长棍,瞬间冲往慕容的眼前,用着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着他的胸口刺击!
慕容单手一挥,手上的短剑硬是快了几分。
我知道单论实力,我绝对不是慕容的对手,但是我相信在他的想法之中,我只有一往无退、力死一拼的招式,才能够与他一搏。
但,我却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乔峰了。
只要我保持着冷静,在对于真气内力的掌控,其灵敏度早已不能与旧时同日而语。即使愤怒确实对我有一定程度的影响,但他却忽略了我对胜利的执着。
至始至终,慕容一直是我所向往的目标。能够真正的与他一战,对我而言这个意义十分重大,与其相比没有任何的愤怒,以即恐惧能够影响我的意志。
准头一偏,我则立刻转换下一步的动作,直往往慕容的膝盖踢去。
同一时间我将棒身往地面下顶,藉由反作用力想要配着踢击后瞬间闪退。
慕容腰马一沈,彷佛丝毫不在乎我的踢击,单剑只是直挺挺的送出,既慢且沈,彷佛就像是在等我自己将胸膛送上门似的。
我赫然一惊,如果我慢了半分退后。只要他接下了我这一记攻击,接下来我的任何守势,将会全数瓦解在这一剑之上。
我双手将劲力灌注棒身,奋力一顶借力往上一翻由攻击下盘,改换成踢往慕容的脑门,同时还顺便带着一记回马枪,棒尖甩上慕容的手腕。
慕容彷佛凭空向后退了几步,让我上下的扑击顿时落空。
但对我而言,这意义确实十分重大,因为这是我第一次逼退慕容!
没时间高兴的我,立刻又恢复好架式,棍尖对着慕容的腹部处,随时准备下一步的进击。同时慕容立剑侧身,用着锐利的气势直盯着我的双眼。
我一扭棒身,让前后两端着尖刺伸展了出来。
当我将棒尖转动着圆形的弧线之时,脚步也随着慕容而绕着。
慕容并没有随着我而动,就如同一尊石像一般伫立。
那种存在感让我根本无法忽略,像是他至始至终就是应该在那里不可动摇。
“这是一种心理战术吗?”我不禁这样想着。当我绕道他的背后之时,我只能出手。错过这个机会,我想我再也没有办法取胜于他。
我跨步向前挺起往慕容的背心刺去!
慕容回身同样一刺,与我对击爆出点点星火。同一时刻,我立刻将棒身分为两截,欲用另一头同时再度发动夹击的攻势!
慕容身形一闪,在他手中的剑,不知何时在一瞬间由我肋骨的间隙之中刺了进去,毫不停滞则穿过了我的左肺破体而出。
慕容利落的一击则退,此刻的我却只能看着胸前直没入柄的剑。
慕容说道:“你不该退缩。”
“我退缩了吗?”我不断的问我自己。
那就是实力,我确实只有豁出去,才有机会伤害到他。
我天真的以为,作个样子就能够唬过慕容,这是我太过于天真。
但,我的生命,现在只能随着时间流失。
这是种极度痛苦的死法,要不就是因为失血过多而死,要不就是因为一边的肺被刺穿造成气胸,缓慢的窒息而死。
无力的跪倒在地的我,将手放在剑柄之上。
秋凝看到了先一步的失声叫道:“别将剑拔出来!这样你会死的!”
“走,妳还有该做的事。”慕容按住了秋凝的肩膀。
慕容走了,上了船、头也不回的走了。即使秋凝还是不断的回过头,但是再多的歉意,也无法让我感到欣慰,也无法抹消我心中的恨意。
看着慕容离去的背影,一股愤怒在瞬间扫清了混乱的意识。
自己的命运,完完全全掌握在这个冷酷无情的人手上,但我丝毫无法挣脱。
“背叛者,死。”
我不能死在这里,我必须活着才能踏上复仇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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