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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离雁孤星-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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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唐剑宁埋首无言。
  许久许久,才颓然叹了口气,愧叹地道:‘丘兄,不是我不肯对你讲,而是我无法对你讲!
  大概不出十个时辰你就知道了!你…你能不能……’
  他似乎有什么顾虑似的,吞吐了半天,才毅然说道:‘劳你驾去请多事老前辈一人偷偷来一
  趟,好不好?’
  丘九渊顿了一下,连忙答应走了。
  不一会,多事老人独自推门入室,唐剑宁忙起身让坐。
  多事老人不忍见他独承重忧,干脆开门见山,关怀地说道:‘这里没有第三者,你有什么心事,对我直说好了。’
  唐剑宁未曾说话,那原本一脸沮丧之情的脸上,又添了一层羞愧不安的神色,低着头偷瞅了多事老人两眼,好半响仍没吐出一个字来。
  这也难怪,试教他如何说起?从那里说起?
  多事老人预感到事情似乎并非如他先前想像的,因道:‘你叫我来的,怎么又婆婆妈妈起来了!’
  唐剑宁把心一横,猛抬头说道:‘晚辈死有余辜!’
  多事老人心头猛地一震,忙问是甚么事!
  唐剑宁脸上羞愧之色没有了,他像一个身负万重罪恶,受到良心谴责,甘愿接受法律制裁的囚徒,勇敢地说道:‘晚辈大概还有十个时辰好活!’
  多事老人只觉天旋地转,两眼发黑,接着身子也幌动起来!
  唐剑宁慌了,立刻抢过来替他推拿穴道!
  片刻之后,才见多事老人悠悠醒转,吃力地睁开眼皮,叹了一口长气,正要说话,突见叶可兰破门而入!
  她满脸盛怒,无暇观察房中动静,迳直抢到唐剑宁面前,一声没吭,‘拍!拍!’就朝唐剑宁左脸上一连两个巴掌!然后气休休地娇暍道:‘你该不该打?你说!你说呀!’
  她一点没有顾忌,气休休的娇暍声音惊动了客栈里所有的人!
  唐剑宁用左手抚摸着被掴的左脸,羞愧地埋着脑袋,一声不响。
  多事老人明白了!他吃力地叱暍道:‘你快回去照顾她去!这时节已不是该打不该打的问题
  ,而是如何在十个时辰以内挽救他的性命的问题了!’
  叶可兰一听,大为惶恐,一扭身形,马上飞步离去,,
  一出房门,只见丘九渊,艾锟,林钱塘等人,都静悄悄地躲在房门两侧探听,知道是被她刚
  才的娇暍惊动来的,也不和任何人招呼,迳自回房向李敏珊报信去了!
  房里面,多事老人对唐剑宁沉痛地,埋怨地说道:‘唉!你怎么糊涂得一至如此!一年以前
  ,我在铁柱峰水濂洞中怎么对你告诫来着?唉!唉!………如今百残未除,你教咱们怎办!怎办
  啊!’
  他一味摇着头叹息!
  唐剑宁僵立在那儿,闻言如芒刺在背,豆大的冷汗,从脸上一滴一滴地滴下来!
  这时,东方已渐渐露出曙光,眼见天色就要大萌。  。
  只见丘九渊冒冒失失地撞进房里来,向多事老人建议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咱们只有赶快设法寻找补救之策!’
  多事老人虽慌不乱,他胸有成竹地道:‘法子并非没有,只是在这短短几个时辰之内,未必能……眼下只好走一步,算一步!’
  说着,其余的人,也都纷纷拥进房来。
  多事老人随即对众人说道:‘大家都辛苦一点,赶快分途去找一个人来!’
  众人忙问是谁。多事老人立刻说道:‘此人医道之精,当世无出其右!当真能起死人而肉白骨!他就是数十年前享誉武林的“神医”漆庆生!唯有找到此人,还有一线希望!’
  众人脸上立刻泛出一片欣然希冀之色,只问神医眼下在何处落脚。
  多事老人一瞪眼,说道:‘要知道他在那里落脚,还要你们找个屁!此人长得一头……’
  唐剑宁心中一直在矛盾,他委决不下他应不应该说出神医的秘居?直到众人都因为听到有此
  一线希望而面现欣容时,不觉感动得掉下泪来,忙接口说道:‘我知道他在那里!’
  众人立又一齐以惊喜的眼神投向唐剑宁!
  多事老人骂道:‘该死的东西!,你既然知道他在那里,为什么不早说!’他唯恐唐剑宁认错
  了人,误了大事,再叉问道:‘你怎么认识他的?’
  唐剑宁没说什么,先从怀中掏出神医打发人送交的那封信和信物两件东西,交给多事老人。
  多事老人接过信和信物,先看过信的内容,然后将信物及覆细看了一会,说道:‘信物和传说中的大致相像,但这是不是他的亲笔,我没见过,或者姬,洪两个老鬼他们见过也说不定。’他抬头望了唐剑宁一眼,问道:‘你是从那里得到这两样东西的?’

  唐剑宁无奈,便把路过瘦小人如何传书,如何赴荒庙会见神医,神医如何领他人的下室,如
  何出示地图,如何吞吞吐吐,经过一再好言相告,才说出囚禁李敏珊的房屋地点,以后按图索骥
  ,如何探到李敏珊。
  他话到此处,便戛然而止。
  众人也不再追间,大家一齐反覆思索唐剑宁刚才所说的话,觉得并无破绽可疑之处,便精灵
  如多事老人和丘九渊,也摸索不到一点要领。
  突然!那边傅来叶可兰惊呼的声音,道:‘你们快来呀!不得了呀!’
  那声音十分急促,而且饱含惊慌的语调在内!
  众人猛吃一惊,立即不约而同,一齐抢扑到叶可兰和李敏珊合住的房里面去!
  唐剑宁身法最快,也特别关心。他首先抢入房中,触眼处,赫然见李敏珊躺在床上,面如白
  纸,口吐泡沬,两只杏眼微微张着,却已失去了平日的光彩。唐剑宁一见,不禁悲从中来,热泪
  立时夺眶而出!
  他刚拿眼色微询满面泪痕的叶可兰,叶可兰便哽咽说道:‘珊姊姊服了毒!’说时,又禁不
  住饮泣起来。
  这时,众人都已纷纷入内,耿直如林钱塘,葛宏骞,先前还只隐约猜到几分,此刻一见,也
  立刻恍然大悟过来!
  唐剑宁再也顾不得众人已经入房,蓦地扑到床前,执着李敏珊的左手,躬下身子,哽咽道:
  ‘姊姊,你何苦如此!你简直是在要你剑弟弟的命嘛!’话没说完,已泣不成声!
  房中众人见了,不觉齐掬同情之泪,尤其叶可兰,更是哭得和泪人儿一般!
  这正应了一句俗话,叫做‘流泪眼观流泪眼’!
  多事老人定一定心神,忽然大声吩咐道:‘丘九渊,你赶快叫起店家,命他领你一道去请个
  医道高明的郎中来,林,葛两位即请去荒寺请神医即刻前来,叶姑娘,你马上到我房里去,其余
  的人,也都好回房歇息去了!’
  他一半是要问问叶可兰,李敏珊为何忽然出此下策,以便针对着劝慰和安排,另一方面好让
  唐剑宁和李敏珊说几句体己话儿。因为他在年轻时节,也曾是身历其境过的风流人物!
  果然!大伙儿都明了他的意思,立刻分头去讫,只剩下唐剑宁和李敏珊两人。
  唐剑宁心里十分感激多事老人。他常常听说江湖人物所服的毒物,通常剧毒无比!因流着泪
  笑道:‘姊姊!听剑弟弟的话,用内功把毒气逼住,莫让走入肺腑,郎中马上就来了,等你好了
  ,我还有许多事要和你商量哩!’
  李敏珊不再害臊了。她伸出另一只玉手,紧紧握住唐剑宁的另一只手,白纸般的脸上,流露
  出一片心安理得的容颜,轻笑道:‘什么我都知道,你不须再对我说这些话了!不是我一个女儿
  家不知羞耻,当我第一眼见到你,心中便觉有着某种感觉,此后接触愈多,印象也愈深刻!不久
  之后,我便……我便……’
  她微带羞意地偷望了唐剑宁一眼,再又脉脉含情地低低说道:‘我心里已决定某一件大事情
  了!眼下你我虽然马上就要双双死去,可是我已经心满意足了!但是我更希望你能在临死之前,
  对他们说,咱们死后要合……合……’
  她顿了一下,双手握得更紧,低沉而有力地说道:‘咱们能合葬在一起!’
  唐剑宁听了,忽然一阵甜蜜蜜的滋味涌上心头,蓦地挣脱开手,搂住李敏珊的头便要亲嘴!
  李敏珊用力把头偏开,怜爱地道:‘你不要亲近我,我的嘴里有毒!’
  这时唐剑宁只觉周身血液贲张,又有了昨夜事前那种强烈需求,并无暇舆她说话,只顾用力
  按住她的螓首,猛吻个不停,差点就把她窒息死了!
  饶是她累得紧,乏得紧,并没极力反抗,只是含羞无言,而唐剑宁则因这一长吻,越发助长
  了迫切的需求!
  他要求重温昨夜的绮梦,引证前人的句子涎着脸道:‘只羡鸳鸯不羡仙!姊姊,来日无多,
  你………’
  李敏珊苍白的脸上,这时微微泛起一层薄薄红晕,她没有答应,但也没有拒绝。于是密锣紧
  鼓,眼看好戏就要再度登场了!
  蓦地,房门外响起‘嘭嘭’叩门的声音!
  两人同吃一惊!唐剑宁只好极端败兴地打开房门,只见丘九渊领着一个学究模样的白发老人
  步入房来。
  老人抬眼望了一下唐剑宁,忽然注视不瞬,连说‘怪哉怪哉’!
  丘九渊含笑相请,道:‘病人在这边床上躺着哩!’
  白发郎中临去床前,还对唐剑宁看了又看!
  当他转眸触到床上的李敏珊脸上时,不知是惊震于她的绝世风姿,还是别有发现,刚平静的
  脸色,顿又露出惊容!
  但这次只一现即收,马上去拿李敏珊的脉膊,又翻开眼皮看了,检视舌头过了,然后微微摇头,对丘九渊皱眉说道:‘道长,借个下处处方。’
  丘九渊察颜辨容,逆知事态严重,领他去到另一间空房,说道:‘请稍待,容备文房四宝。’
  说着,迳自寻找到多事老人,把刚才所见所闻,悄声说了,并请他过去与白发郎中细谈,自己去取纸笔墨砚。
  片刻进房,见多事老人正与白发郎中在塞喧着,赶忙放下文房四宝,引见道:‘这位华老先生乃是病人的长辈,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接着又为那姓南宫的白发郎中先生介绍过了。白发郎中先生拱手道:‘敢问刚才病人房中,有位翩翩美少年,他是华兄何人?舆病人又怎生的称呼?’

  多事老人何等人物,闻弦歌而知雅意,略微一顿,马上笑道:‘他姓唐,也是老朽的晚辈,和病人有深厚的友谊。南宫兄有甚见教吗?’
  南宫老人暗暗点头,说道:‘老汉斗胆请那位姓唐的小哥儿进房一叙,如何?’
  多事老人满口答应,丘九渊已自动去请。
  南宫老人乘机挥毫,拿了一道药方交给多事老人,并教赶快配制熬煮服用。
  少时唐剑宁进入房中,丘九渊再为双方引见过了。
  南宫老人教唐剑宁对面坐下,笑问:‘唐相公昨夜可有什么奇遇没有?’
  ‘昨夜’,‘奇遇’,这都是唐剑宁入耳心惊的名词,他尴尬地,避重就轻地讪讪轻问:‘
  小可不知奇遇是指那一方面而言?’
  南宫老人笑了笑,解释道:‘是老汉措词不当,难怪相公不好答覆。来!老汉先把把你的脉
  息再说。’
  他不等唐剑宁同意,隔着一张桌子,轻易地捉住唐剑宁左臂,随即三指搭上脉膊,用心把起
  脉来。
  多事老人和丘九渊双双纳罕,那见把脉不用‘手垫’的!
  两脉把完,再翻开他两眼皮瞧了一番,然后笑道:‘相公休得见怪,老汉还要烦你对老汉吹
  口气试试!’
  唐剑宁怩忸了一下,隔着桌子,信口吹了口气。
  南宫老人很快地对准唐剑宁吹出气来的部位伸手一抓,赶快放在鼻间嗅了又嗅,于是他笑了
  ,笑得那么得意,纵是叫化拾到黄金,也未必有这笑容!
  他笑容方敛,忽又变为一脸严肃之色,正容间道:‘昨夜你可饮过什么茶或者酒类的东西没
  有?’
  唐剑宁一愕,回想了一下,道:‘小可昨夜曾饮了一盅极其味美的香茶,那还是一位武林前
  辈的厚赐!’
  南宫老人闻言,脸色骤然一变,倏忽之间,顿又恢复原来严肃之色,道:‘那就是了!请退
  下,还有这位道长,也请退下!’
  多事老人预感不妙,不安之色,未免形诸眉宇!
  南宫老人见二人离房,便浅出深入地道:‘那位女侠服毒不深,不难一剂而愈。但其中另一
  种病状舆这位唐小侠源出同流,老汉心余力拙!’
  多事老人见他言语行动,并不像乡间庸医,于是故意刺激他道:‘南宫兄当世异人,何须露
  尾藏头!小弟虽未习武,却忝为武林中人。他两个后生晚辈患了什么绝症,连南宫兄也竟束手!
  南宫兄不屑动手也就罢了,难道连什么病名和引指一条明路也不屑一为?’
  多事老人的眼光和推断力都不差,这位南宫老儿早年确是一个江湖道,只因曾发誓不再介入
  江湖,才辗转求医。凭他数十年的精研苦学,医术虽已登堂入室,伹隔起死回生的境地,尚有一
  段距离。听多事老人这么一激,便道:‘挟泰山以超北海,非不为也,实不能也!华兄纵然智殊
  诸葛,怎奈老汉无黄忠之将略何!两位少侠眼下所患的不是病症,而是受了一种药力的刺激。大
  概过个三几天,容或有法可设!不过在这几天中,不怕你华兄见怪的话,两位少侠最好将之隔离
  ,至少也得随时有人居中监视他们的行动!’
  略一提示,多事老人已明白大半。不觉动容问道:‘是否他们都吃了“春药”一类的东西了
  ?’
  南宫老人频频点头道:‘华兄见地高明!’
  多事老人试探地问:‘然则如何等三几天,便容或有法可设?难道今天便绝对不行吗?’
  南宫老人说道:‘事不在我,何能为力!’
  多事老人紧接着问道:‘在谁?’
  南宫老人一正脸色,恭声回道:‘家师!’
  多事老人一惊,,徒弟怕不有七八十岁了,师父居然尚健在人间!因间:‘令师大号可否见告 ?有无绝对把握?’
  南宫老人道:‘家师不愿示人姓名,恕难奉告。至于医治此病,可说十有八九!’
  多事老人心存万一,再问:‘令师今在何处?’
  南宫老人据实说道:‘外出办理琐事,方向不明,归期不定。’
  事到此时,希望业已全失!,多事老人再要问时,南宫老人已起身告辞。多事老人因对方乃是武林人物,并没致酬,只亲自送出大门,拱手称谢而返。
  来到李敏珊房门口,却好洪大凯从里面走出来,便邀他回到自己房里,准备把唐剑宁晚夜不幸事件相告,不料洪大凯已从丘九渊他们获悉一切,反而问道:‘目前你有何打算?’
  多事老人双手一摊,道:‘唯一的希望,就是能把漆庆生即时请……哦!你看这个!’说着,取出那封信和信物,问他信上的字迹,是否神医的手笔?
  洪大凯瞧了一番,道:‘字迹不假,大概林,葛两人此番定能请来漆老儿无疑!’
  多事老人长长吁了一口气,千斤的重石,立刻落下心田,单等两人好商到来·
  这时,只见艾锟匆匆跑来,递上一封信,道:‘百残和尚打发人送来的!’
  洪大凯和多事老人同时眉梢聚愁,洪大凯接来一看,封面写着道:‘专送唐小侠亲启。’拆开看时,两人不觉面面相觑,半响做声不得!
  洪大凯浓眉紧蹙,道:‘这就奇了!他怎么知道咱们住在这儿?’
  多事老人‘哼’了一声,道:‘他们岂止知道咱们的住处,只怕连唐小子接近女色的事也知道了,不然,怎会在临去水濂洞中劫宝之前,还特别着人送这封信来,激唐小子前去!’
  洪大凯沉吟道:‘那么,要不要将这事告诉剑宁呢?’
  多事老人断然说道:‘不告诉他!’
  话才说完,姬文央已一头闯进房来,进声说道:‘坏透了!糟透了!’
  洪,华两人大吃一惊,忙问是什么事?
  姬文央十分激动地说道:‘漆庆生请不来了!’
  这是客栈中所有的人的唯一希望,姬文央一口道定请不来了,岂非糟糕透顶!多事老人忙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于是姬文央把他所见所闻,扼要地说了。
  原来他晚夜向东奔驰两百里外,仍没发现可疑迹象,便原程赶回,谁知在距此五十里左右的
  多事老人长长吁了一口气,千斤的重石,立刻落下心田,单等两人好商到来。
  这时,只见艾锟匆匆跑来,递上一封信,道:‘百残和尚打发人送来的!’
  洪大凯和多事老人同时眉梢聚愁,洪大凯接来一看,封面写着道:‘专送唐小侠亲启。’拆开看时,两人不觉面面相觑,半响做声不得!
  洪大凯浓眉紧蹙,道:‘这就奇了!他怎么知道咱们住在这儿?’
  多事老人‘哼’了一声,道:‘他们岂止知道咱们的住处,只怕连唐小子接近女色的事也知道了,不然,怎会在临去水濂洞中劫宝之前,还特别着人送这封信来,激唐小子前去!’
  洪大凯沉吟道:‘那么,要不要将这事告诉剑宁呢?’
  多事老人断然说道:‘不告诉他!’
  话才说完,姬文央已一头闯进房来,进声说道:‘坏透了!糟透了!’
  洪,华两人大吃一惊,忙问是什么事?
  姬文央十分激动地说道:‘漆庆生请不来了!’
  这是客栈中所有的人的唯一希望,姬文央一口道定请不来了,岂非糟糕透顶!多事老人忙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于是姬文央把他所见所闻,扼要地说了。
  原来他晚夜向东奔驰两百里外,仍没发现可疑迹象,便原程赶回,谁知在距此五十里左右的
  地面,忽见有人伤在路边,经救起后问起究竟,才知此人叫郝大勇,当年曾受过神医漆庆生的好
  处,昨夜教他送信给唐剑宁,约在九江城西四十五里处的荒寺相会,并有机密急事,不知如何走
  漏了滑息,郝大勇被人擒住,单单搜走那封书信和药箱形状的信物,然后把他押往东方,弄伤丢
  在那儿。
  事情不问可知,郝大勇送的信件既被劫走,神医漆庆生的安全自然有了问题—于是他抛下郝
  大勇飞步赶回。等回到客栈,听艾锟说起唐剑宁昨夜舆李敏珊的荒唐事件,林,葛两人依照唐剑
  宁所说的地址去请神医前夹的话,反覆一推想,除了李,唐两个人为什么恰在昨夜演出这等风流
  事件一点,无法推断外,一切一切,无疑是有人在利用漆庆生这封信件和信物安排的陷井,林钱
  塘他们怎么请得神医前来!
  洪,华两人一听,不觉凉了半截!
  多事老人叹道:‘这是武林的劫运!上苍的安排!我不妨再告诉你两件事。’
  于是他把南宫老人探出唐剑宁,李敏珊两人都已在不知不觉中服了春药,和刚才百残和尚手
  发人送信来的事说了一遍。并且把原信也递了过去。
  姬文央目射烕棱,朗声念道:‘字付唐剑宁小侠收阅。老衲今赴雁荡山铁柱峰水帘洞掘宝,
  专候侠驾光临共享,以本月廿五日为期,逾期恕不再候!百残手书。九月二十日卯正。’
  他念完之后,愤然道:‘一切陷井,都是这老秃贼一手布置的!’
  多事老人正要说话,只听房门外面脚步之声甚急,随见林钱塘和葛宏骞两人进房,葛宏骞并交出手中一张字条,大声嚷道:‘咱们被百残玩弄于股掌之上了!’
  姬文央接过那张字条,只见上写:
  ‘真真假假假似真,
  ‘陷井单陷风流人;
  ‘若问神医何处去?
  ‘南北西东任你寻!’
  ‘任你寻!’
  他看罢之后,愤怒填膺,随手把字纸揑成一团,往地上一甩,恁坚实的硬质泥土,纸团立即陷入地面两寸有余,具见他心头之愤,功力之深!
  多事老人柔声劝道:‘你且慢生气,大家拿个主意才是正经b,”
  姬文央变得粗暴地叫道:‘还有什么好商议的!大伙儿立刻动身,一齐向雁荡追去!’
  他的叫嚷声把所有的人都吸引来了,只有两女和唐剑宁没来。
  多事老人疑虑地问:‘大伙儿?唐小子呢?’
  姬文央斩钉截铁地说道:‘乘他的功力尚在,除了留下你和叶姑娘照顾敏珊之外,其余的人
  一概去!’
  多事老人温和地问:‘假如在今晚四更以前追不上百残,或者是拚命追上了而又因此耗损了
  过度的精力时,又怎办?’
  姬文央毫不考虑地立刻接口说道:‘拚此残生,背城一战!’
  洪大凯委婉说道:‘这个……’他顿了一下,再道:‘这也不失为绝望中的一个办法,不过
  目前还不须如此。姬兄,你回房冷静一下,让咱们大伙商量商量!’
  姬文央还没见到唐剑宁,闻言自顾寻找唐剑宁去了。
  多事老人频频摇头道:‘我方寸已乱,谁有意见就提出来!’
  于是,你一言,我一语。有主张设法寻找神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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