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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金刀亭-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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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云点了点头,这时那叶七侠早已去得远了,杜天林顿了一顿对贺云说道:“咱们便到
山后荒僻之处去碰碰运气如何?”
  贺云自无异议,两人翻过山坡,向左方一条小径直行而去。
  这小径久无人迹,只见杂草横生,枯叶遍地,两人走了有一顿饭的功夫,只觉地形愈来
愈是荒僻。
  贺云说道:“这条小径所经之处,地势均甚为狭窄左右山石杂生,好像并不适合隐
逸?”
  杜天林心中也有同感,不由得放慢脚步,四下东张西望。
  蓦然之间,一声低沉地闷哼传了过来,却是一发即止,仿佛是被人塞堵着一般,但杜天
林与贺云均已清晰听见。
  杜天林微微一怔,立刻停下脚步侧耳细听,那半声闷哼过后,四下一片寂静,贺云低声
说道:“咱们过去看看如何?”
  杜天林略一沉吟,点点头便向前行去,他行得甚慢,贺云也自放慢足步跟随在后。
  两人向前行了十数步,忽然窄狭的山道之前地势豁然开朗,一座相当大的木屋背山而
建,木屋左右夹着巨木,浓荫垂地。
  杜天林与贺云均不料地势突变为开阔,而且尚有木屋建筑,驻下足来他细观望了一会,
只见那木屋四周冷冷清清,毫无动静。
  杜天林与贺云对望了一眼,大林忍不住心中好奇之念.缓缓走上前去,一直来到木屋之
前。
  他略—沉吟,伸手在木屋上敲了三下。
  这的四周除了风抚草动,别无其他声音,这三下敲门之声传得甚远,但隔了好一会,屋
中仍然寂无回声。
  杜天林顿了一顿,又击了几下,声音更响了一些,依旧无人出来应门。
  杜天林缓缓呼了一口气,伸手在大门上一推,那木门无声无息地开了,原来门内并未上
闩。
  杜天林一步跨入屋中,朗声道:“那—位隐逸山林,小可途经此地冒昧打扰,还望多多
见谅。”
  厅中空空洞洞,杜天林的话声一经传出,立刻引起阵阵回声,透露出几分神秘古怪的气
氛。
  杜天林思索了—会,这时他心十好奇之念益发浓厚,干脆一步便入房内。
  两人一起进入大厅,发觉大厅四周的窗门均已落下木板,所以厅内光度甚暗。
  正在此时,忽听“砰”的一声巨响,木门好似被风吹着,自行关上,杜天林呼地一个转
身,跃出厅来,一看之下,心中不由一跳,只见那扇大门已然紧紧关起,而且还加上了横
闩,显然这屋中埋伏了人。
  杜天林为人心计谨慎,这时只觉敌暗已明,虽则艺高胆大,也不由得心中有紧张之感。
  贺云自然也看见了,她倒并不如何紧张,反正只要有杜天林在身边,她心中便有些安全
之感。杜天林想了一想,低声说道:“这栋木屋有些邪门,咱们进去看个仔细。”
  说着便当先走入厅中,岂料就在这一片刻间,厅内已有变化,他再度踏进厅门,只听左
右风声飒然,呼呼两声压得自己有—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杜天林心中大吃一惊,暗暗忖道:“这地方竟有这等内家高手!”
  他思念一闪.猛可半侧身形,低吼道:“贺兄弟后退。”
  同时间里左掌一横,右掌倒拍而出,一左一右分击而去,强大的内力自掌缘逼涌,急切
之间压紧四周空气发出呜的—声锐响。
  杜天林双掌拍出半尺左右,只觉掌臂—重,自己的内力与对方猛然接触,昏暗之中只听
一声闷哼,左方登时—轻,想是那偷袭之人内力不已被自己震退。
  右方却是无声无息,杜天林正感微微一怔之间,忽然一股阴寒之感直袭上身。
  杜天林大吃一惊,猛地强吸一口真气,那冷冰之感犹自不减,他足下一点,身形暴退,
一直退出五六步,才觉真气运行无阻。
  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他想不出有什么功夫这等古怪,身形停下立刻望向那左右两人,
只见两人均是一身青布长衫,左方一人被自己重掌震退犹自喘息不已,右方一人年约三旬,
面上流露出惊讶之色。
  杜天林微做定神,沉声开口说道:“在下与两位素不相识,两位突对在下动手……”
  他活犹未说完,那左方之人哼了一声道:“朋友,你不必多说,咱们各人心中有数,若
是咱们不先动手,只怕便要先挨你的打了。”
  杜天林怔了一怔,贺云却忍不住,哼了一声冷冷地道:“杜大哥,原来这两人蛮不讲
理,是有意找上咱们的了。”
  杜天林心中盘算的还是右方那三旬汉子的古怪功夫,他略略一顿冷冷说道:“这位朋友
说些什么在下毫不知情,咱们两人乃是路过此处……”
  那左方一人似乎性情甚为急躁,加之方才被杜天林内力震退,心中羞愤难忍,不待杜天
林说完便又吼道:“久传中原穷家帮擅长群殴,有多少人你便叫来就是,咱们一次打发也省
得不少麻烦!”
  那居右—人双目微微一皱,沉声说道:“六弟,不要多说了。”
  显然他也觉得这一句话说得太过分,杜天林心中却大大一震,暗暗忖道:“他误认为我
是丐帮中人,难道他已先与丐帮动过手了?不好,那叶七侠乃先我而来,恐怕与他们两人交
过了锋,这两人来路不易猜测,那个‘六弟’口称中原丐帮,难道这两人又非中原人物?”
  这些思念在他脑中一闪而过,他隐约只觉这事不必寻常,首先便须弄清这两人的身份究
竟为何。
  他一时并未答话,倒是贺云似乎忍不住那“六弟”一再出口不逊,当下冷笑了一声说
道:“要是朋友手足上下功夫与口头功夫相等,咱们可非得另眼相看不可了。”
  那“六弟”怒哼一声,却被居右一人轻轻摇手相止,杜天林望了那居右的汉子一眼,缓
缓说道:“这一位朋友误会在下是丐帮中人,想来两位在此是专为等候丐帮的了。”
  那右首一人微微摇首道:“那倒未必。”
  杜天林双目—转道:“适才在下途经此处,突闻交手呼喊之声,是以进入房中一探,两
位如果并无要紧之事,何必如此小题大作?”
  他这一番话说得也不客气,那右首一人冷笑一声道:“你说的不错,咱们方才正是与人
交手。”
  杜天林紧接着说道:“可是丐帮叶七侠么?”
  那居右一人面上神色微微一变,注视着杜天林一瞬也是不瞬,冷然说道:“是不是姓叶
咱们可不清楚,但是一个叫花子可不会错了。”
  杜天林心中暗暗一震,口头沉静地道:“叶七侠现在何处?”
  那居右一人冷冷一笑道:“他么?向前方走去啦。”
  杜天林从他的口气之中,知道那叶七侠多半受伤吃亏,方才那一声闷哼便是他所发出,
叶七侠的功夫杜天林也曾目睹,这两人能伤了叶七侠,功夫自是相当上乘了。
  那人见杜天林沉吟不语,知道他不相信自己所说,又是一声冷笑说道:“你既是自称不
是丐帮中人,却又打探那叶七侠的讯息,朋友,这话也说得未免太离谱了吧!”
  杜天林抬起头来,只见他一脸冷漠不屑之色,似乎极端看不起自己的模样,心中不由一
股怒火直冲而起,暗暗忖道:“这人大约是仗恃那套古怪的功夫,处处伤人于无形,是以变
成如此骄狂之性,此事我最容忍不得。”
  他心念一转,才待发言,忽然贺云在身后轻轻发出一声低呼。
  杜天林吃了一惊,急忙侧过头来问贺云道:“贺兄弟,你发现什么了?”
  贺云面上惊色甚浓,双目注视着大厅横梁之上。
  杜天林不由自方也抬头一望,只见那大梁正中挂着一副八卦图案,看不出有什么可异之
处。
  那两人见杜天林与贺云两人均抬头上望,也向横梁望去,斗然之间两人脸色一齐大变,
杜天林与贺云两人正在上望,是以并未留神。
  杜天林低声向贺云道:“这八卦图形有什么怪异之处么?”
  贺云点了点头,低声道:“此处便是六指老人隐逸之处了。”
  杜天林斗然大大一震,忙道:“你………你如何知道?”
  贺云轻声说道:“只因这八卦图案……”
  她话未说完,忽然眼角一瞥,只见那左方站着的“六弟”身形一动,不由脱口急呼道:
“不好,大哥留神一—”
  只见那六弟身形一掠,呼地一声平飞而起,一把便将横梁上的八卦图案抓到手中,然后
向前一飘,正落在大厅门口当门而立,隐隐形成合围之势。
  杜天林冷笑一声,他仍然不知道这八卦图形究竟有何重要,但觉这两人动作之间鬼鬼祟
祟,心中立时产生的强烈厌恶之感,一步跨上前去道:“朋友,看来咱们是不能善了的
了。”
  那居右一人冷冷一笑不答,缓缓吸了一口真气,忽然贺云侧过脸来,对着窗户看了一
眼,舒了一口大气道:“好啊,你终于赶来了!”
  屋中本是一触即发之势,经她如此一说,其余三人都不由侧转头来一一说时迟,那时
快,三人才一侧脸,只见木板密闭哪里有人,正惊异之间,贺云斗然—个退步来到大门前
方,对准那“六弟”劈出一掌。
  掌势才出,手心一吐,—股白烟直涌而出。
  那股白烟吃贺云掌力—煽,登时散布开来,将那个“六弟”团团包住,只见那“六弟”
低低闷哼—声,仰天—跤便跌在地上,贺云右手—伸,—把将他手中紧握着的八卦图案抢在
手中。
  这—下突生急变,杜天林曾目睹过贺云这手中散毒的威力,却也料不到对方在一个照面
之中便被毒倒在地。
  那居右一人似乎震惊得呆住了,再也说不出话来。贺云身形呼地退到杜天林身边,满脸
都是严肃的神色。
  那右一人这时眼见同伴倒在地上,但此时白烟未散,他也不敢冒然冲入烟团之中抢救。
  那白烟散得甚快,不一会便转得淡了,右方那人再也忍不住,急急跑列“六弟”身边,
探手一摸,只觉气息甚为微弱,不由又急又怒,呼的一声站起身来,双目之中尽是怒火,瞪
视着贺云一字一字说道:“快将解药拿来!”
  贺云冷笑一声道:“没有这等便宜。”
  那个汉子大吼一声,猛可一个箭步,来到杜天林与贺云身前不及一丈之处。
  贺云望着他杀气密布的脸孔,心中不由暗暗生寒,那汉子忽然蹲下半身,面上一片通
红,双掌平平伸出。
  杜天林心知这汉子功力古怪高强上至,慌忙一步跨前,挡在贺云身前,暗暗吸了一口真
气,严神戒备不敢大意分毫。
  那汉子半蹲在地上约有片刻功夫,忽然缓缓又吐出真气,直立起身来。
  杜天林不知他此举是何用意,只是看他模样似乎已消失战意,但心中仍是不敢放松。
  那汉子仰平声调,再度对贺云道:“你,拿出解药来。”
  贺云在杜天林身后,眼风对方张而后弛,知道他是害怕杜天林的内家功夫,立刻冷笑一
声,正待发话,杜天林忽然右手轻摇,她一句话说到口边又停了下来。
  杜天林缓缓开口说道:“这位朋友且住,咱们有话好说。”
  那汉子哼了一下道:“以毒物暗算伤人算得上什么英雄好汉!”
  杜天林心中暗暗忖道:“这位贺姑娘动不动便以毒伤人,我早已觉得她这点甚为邪门,
如说以毒伤人自是说不过去,但这八卦图案似乎关系异常重大,否则贺姑娘也不至出手便下
毒手。”
  这个思念闪过他的脑际,他嗯了一声,缓缓对那汉子说道:“咱们本无伤人之心,这解
药之事自然不成问题,只是两位来此为何,无端对咱们动手,还望阁下明言一二。”
  那汉子只是冷笑不绝道:“解药先拿出来再说其他。”
  杜天林略一沉吟,回身低低对贺云道:“贺兄弟,这八卦图形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贺云轻声说道:“这个说来话长,只是这八卦图形绝不可落在对方手中。”
  杜天林知道急切问她也不会多说,只得点点头,回首对那汉子道:“阁下既是不愿说出
为何来此以及袭击咱们之因,必有难言之隐,咱们也不便再问,解药给你之后,你们便自请
走如何?”
  那汉子面色斗然—沉道:“这个不成!”
  杜天林这一番话已说得相当委婉,却不料对方强硬不理,心中不由得也自冒火,但仍忍
耐不发,双眉一皱缓缓说道:“以阁下之见如何?”
  那汉子面上露出强横之色,冷笑道:“解药先行拿来,那八卦图形咱们再凭真才实学争
夺个清楚。”
  杜天林见他已至此境犹自不忘那八卦图之色,可见其重要性,于是摇摇头道:“朋友,
你这可是太过分了。”
  那人冷笑不理,怒哼一声道:“你问我的意见,我已说得一清二楚,接不接受你们速作
考虑。”
  杜天林听他这份口气,仿佛自已两人已受了他某种肋迫—般,登时心中怒火上升,大声
道:“既是如此,咱们之间再无话说,贺兄弟,咱们两人先行一步……”
  说着便作出迈步欲走的模样,那个汉子一步跨了上来,冷冷说道:“笑话,有这等便宜
之事么?”
  杜天林这时心中已下定决心有理无理也得与此人一拼长短,是以不再谦让,当下冷冷一
笑说道:“你打算如何,划出道来便是!”
  那人冷冷一笑道:“是么?”
  双目一较,注视着贺云一瞬也是不瞬。
  贺云生性骄傲,立刻狠狠地回瞪他一眼,只见那人一脸绝顶严肃的模样,目光之中透露
出一种无比深奥难测之光,贺云看了片刻,只见自己的目光好似被他所吸住了,再也收不回
来,忽然心中一颤,竟感到眼前一片深远,再也难辨事物,一阵昏眩之感,袭上全身,立时
仰天一跤跌在地上人事不知。
  杜天林大吃一惊,无缘无故之间贺云竟然昏倒在地,他并未发觉有何异样,忍不住大声
呼道:“贺兄弟,贺兄弟,你怎么啦……”
  贺云昏在地上人事不知,那人冷笑一声道:“他听不见啦,你别多喊。”
  杜天林忽地转过身来,怒火燃烧已至眉心,他大吼一声道:“朋友,你准备好了……”
  那人双目一凝,紧张注视着杜天林的面孔,口中轻声答道:“不错,你动手吧!”
  杜天林吸了一口真气,忽然感到对方眸子之中有些古怪,霎时自己便忘记了争气动手之
事,只是一心一意想去仔细注意对方双目之中究竟有何不对。
  这种意念在他心中愈来愈强,他怔怔地注视着对方的双眼内心已开始朦上一片茫然之
感。
  那人面色严肃无比,只是不声不响地注视着杜天林一瞬也不瞬。
  杜天林只觉朦朦之感愈来愈强,霎时便已至不可抗拒的地步,他摇了摇头,心神之间一
阵松驰,竟然也支持不住,又目一闭仰身便倒!
  但他内力造诣甚为高强,双目一黑,脱离对方的目光控制,这一刹那之心神便已恢复过
来,是以身体才一着地,神智便已清醒。
  他急切间一聚真气,只觉气派之间大为减弱,已不及平日三分之一,这一惊骇之下立刻
出了一身冷汗。
  但他继而转念一想,目下唯一的机会乃是装作已然昏迷,乘敌不备突起时攻方足以逃出
此难。
  这一霎时他已想起这个人的来历了,但他只觉脑中要思想的事又急又多,双目紧闭,闭
着呼吸一动不动地仰卧在地上。
  那人眼见杜天林也昏倒在地,缓缓吐了一口长气,面上现出疲乏之色,好一会才恢复过
来,他一步步走向杜天林与贺云卧身之地停下足来。
  杜天林此刻心中紧张万分,他心知此时自己功夫大减,若非一击中的,非得立遭反击不
可,是以他要耐心等待最佳良机。
  那人先走至贺云卧倒之处,距杜天林尚有两步之远,杜天林并无十分把握一跃而起出掌
伤人。
  他俯下身去,在贺云怀中摸索解药,才一探手入怀,斗然一怔,呼地站起身来喃喃自语
道:“原来这人是个女子!”
  杜天林清清楚楚地听在耳中,心中又急又怒,但也只得强行忍耐,那人站了一会,再度
俯下身去,在贺云怀中一阵摸索,拿出一大把东西,以及那一个八卦圆形。
  杜天林只道此人既知贺云为女子身份,难免便有什么不轨行动,但那人却正正经经地将
那一大把东西中两个药瓶拣了出来,其余又放回贺云怀中。
  这时杜天林暗暗默祷,心中急迫如焚,好不容易那人足步移到他身前俯下身来。斗然之
间,杜天林的身子呼地一声急跃而起,左掌一翻,无声无息地拍向那人腹胸要害。
  那人万万不料杜天林乃是诈昏在地,是以毫无防范之下,又在最近距离之中,想要躲避
已是万万不能。
  但他一身功力已至相当高深之境,在万难之中,勉强发出护心真气守在腹胸之前,同时
间里双足拚命向后急跃,便待闪过对方之锋。
  只闻“啪”的一声,杜天林虽只剩下三成功力,但却全部击在对方腹前,那人只觉腹中
一阵刺捅,呛踉倒退了四步,双手一松,把握不住手中所握的药瓶及八卦圆形,一口鲜血直
喷而出。
  杜天林歪歪斜斜勉力站起身来,他骇然望着自己麻木的左手,对方竟在这种关头以护心
真气反震而回,使自己整个一条手臂酸麻不堪,这汉子的功力的确是非同小可了。
  杜天林大大地喘了两口气,先俯身拾起那块八卦圆形,注视着那人痛苦的脸孔一字一宇
说道:“我知道一一你到底是谁了,西域禅宗的“迷”字诀功夫,今日杜某总算是开了一次
眼界!”
  那人怔怔地望着杜天林,一时之间真力无法回复,杜天林大大地又喘了几口气,缓缓说
道:“解药便在此处,你拿去用吧,咱们可要先行一步了。”
  他缓缓俯身扶起贺云,将她半抱在手臂之中,一步步向木屋外行去,突然木门呼地向内
分开,一个人影大步走进屋来。
  杜天林吃了一惊,慢慢站定身形,定目一看,只见来人是一个身材高大的僧人,年约六
旬左右,双目之中不怒而威,紧紧地注视着自己。
  那个在右方的汉子这时抬起头来,看见六旬老僧,大声说道:“师父你老人家来了。”
  杜天林斗然大吃一惊,他想不到这六旬老僧竟是这汉子之师,这汉子的功力自己亲身试
过,高强无比,此时他师父亲临,那已是不可想象之事了。
  他想到这里,不由大大喘了两口气,心中暗暗忖道:“那汉子乃是西藏禅宗门派,这老
僧看来多半是禅宗高僧了,那禅宗一派在中原流传之中有鬼神莫测般高深,今日情势可大大
不好了。
  他思念不停,这时那个高僧沉声说道:“这里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平江被人伤了么?”
  那居右的汉子咬牙说道:“平江遭人以毒暗算一一一”
  那老僧哼了一声,上步迈上前去,将那“六弟”也就是唤作“平江”的一把抱起来,右
手轻轻放在胸前,略略一探,忽然面上流露出沉重之色。
  那居右汉子说道:“师父,这里有……”
  他话未说完,那六旬老者左手一摇打断他的话句,忽然面上掠过一抹青气,右手掌缓缓
冒出缕缕白烟。
  那白烟越冒越浓,突然老僧呼的一掌拍在“平江”心脉下面,那“平江”全身一动,哇
地吐了一口血水。
  老僧见他血水吐出,右手飞快拍动,霎时微微颌首说道:“不妨事了。”
  那汉子连忙将“六弟”接了过去,老僧这时才缓缓转过身来,注视着杜天林与贺云,忽
然面色一沉,回身对那居右的汉子道:“平江,你又用‘迷’字诀了!”
  “平江”登时露出惊慑之色,连忙说道:“弟子想能得到解药抢救六弟,不得不施
展。”
  老僧重哼了一声,目光落在杜天林的脸上,一字一字说道:“平江,这‘迷’诀你只对
一人施出么?”
  “平江”缓缓垂下头来,面有愧色地说道:“弟子对这人也曾施展,却不料他迷而复醒
乘隙偷袭弟子……”
  者僧哼了一声,望着杜天林一瞬也不瞬,足足有半盏茶功夫,老僧沉声说道:“迷而复
醒,神夺而专不乱,精不离,小施主你的内功已登堂入室了。”
  杜天林怔了一旺,也不知如何回答是好,那老僧顿了一顿又继续说道:“只是你已失再
战之能,老僧原想与你试试,此时却无法再行下手。”
  杜天林心想这老僧果是一派宗师之度,几句话说来气概大是不同,他略一沉吟便开口
道:“久闻西域禅师不可测度,有鬼神之能,今日能有幸一见,实不虚此行……”
  老僧面色微微一变道:“你既知禅宗之名,师门是谁不妨说给老僧听听!”
  杜天林微微怔道:“家师久隐山林,不愿在下提及其名。”
  老僧哼了一声道:“你们两到此来有什么事么?”
  杜天林想了一想,此刻自己处于绝对劣势之下,不能将这老僧惹怒,翻脸动手自己可是
必死之数,当下缓缓开口答道:“在下来终南山乃想找寻一人。”
  老僧嗯了一声道:“找寻什么人?”
  杜天林心中一动道:“找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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